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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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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幽人却将伏骄男推开,便穿衣梳洗,前去见客了。伏骄男不喜外人,故傅幽人也没在主屋见客,只在东厢房见魏略。魏略见傅幽人也是睡眼惺忪的,只笑道:“你现在倒是越发懒怠了。只睡个日上三竿。”傅幽人也觉得以往起早贪黑、伺候逢迎的日子像是十年前一样,却仍笑道:“我这老废物,出了宫就过了退休日子了。”魏略也笑了笑,且见春樱奉茶,摆上茶点。
那傅幽人便径自拿起糕点来做早餐吃。魏略却说:“我这原不宜来打扰你的。”傅幽人那嘴里嚼了嚼糕点,往咽喉一吞,又喝了一口茶,才说:“为了柳祁?”魏略闻言也是惨然一笑,说道:“可不是!大概你觉得我是傻子!”傅幽人叹道:“人生在世,谁不当几回傻子。”魏略却道:“可若我也要你当一回傻子呢?”傅幽人愕然,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魏略便道:“我见过柳祁了。”
傅幽人闻言默默不语。魏略却仍继续说道:“他病了,病得很厉害。也没个钱看大夫的。”傅幽人冷笑道:“这就是说谎。他怎么没钱看大夫?所谓狡兔三窟,他就算被抄了家也不至于这样,何况只是贬为庶人!”魏略却道:“虽然如此,但他一时三刻也找不到什么好大夫,你知道,他这样的人家,以往都是看相熟的太医的。现在可哪还有太医看他?”傅幽人却道:“那他举荐的那个神医也不理他?”魏略却道:“那先生现在已效忠凤后,大概也与他划清界限了。”傅幽人闻言只冷笑道:“难道你叫我去给他请太医?我也不敢的,我也得与他划清界限。”魏略摇头叹道,却道:“非也!他说了,他重病的消息必然会让凤后知晓。凤后肯定会猜疑,很可能会请太医去看他,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病了。”傅幽人闻言一怔,便道:“这倒是十分可能的。”魏略又道:“他想趁机请求见见柳离、柳思。”
傅幽人闻言一愣,却道:“这倒稀奇,离离、思思入宫以来,他都未曾请求一见。”那魏略便道:“因为他不敢吧。”傅幽人倒不得不同意,又说:“他从未请求过,如今病中乞求,大概凤后也是会网开一面的。”那魏略便道:“便是这个,他所求的是由你带着柳离、柳思去见他。”傅幽人闻言一惊,说道:“这可不在于我!”魏略又道:“你也别怕,他不会把这个直接告诉凤后的。只是他不说,凤后倒有可能让你带孩子见他。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是求你不要过分推辞。”傅幽人却道:“凤后有命,我如何能推辞?况且,什么算是‘过分’的推辞?”魏略便怆然说道:“他怕你厌恶他至极,让太尉出面推辞。”傅幽人听了这话,一时就窒住了。
魏略又道:“他真的病得很重。”傅幽人想着这些言语,心中似有感触,却道:“怎么忽然病成这样?”魏略便道:“因为凤后让人投毒。”傅幽人闻言一震,只道:“你这话怎么可以胡说?”魏略无奈一笑,说道:“柳祁是这么说的,他说他甚至知道是哪一个奴人下的毒,但他不敢不喝每天奉上的毒茶。”傅幽人闻言极为心惊,却看着魏略一脸悲伤的神色,也不觉有些难过,只握着魏略的手,说道:“你别伤心,为了他,不值得。”魏略听了这话,却更觉肝肠寸断,轻将泪抛。
精通黑医术的医生姓常,名叫无灵。常无灵如小才所言,作为男子体态过于漂亮,以至于被人揣测他乃是凤后的男宠。但这常无灵和他医术一样,都是黑的,尽管平时很少晒阳光,肌肤还是会有一种黝黑的色泽,但和他的五官身形组合起来,却并不觉得像个农夫,反而为他过于柔美的姿容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数日前,常无灵奉命看柳祁。他入屋的时候,闻得到屋内一股扫兴的气味,那是久病之人卧居之地的特征。屋外的童子烹好了茶,便捧着入屋。常无灵跟在那童子一并进入隔间,能看见柳祁清减得撑不起旧衣服,纤细的手腕从松垮的袖管里探出来取茶,皓腕间紫色和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常无灵在塌边坐下,又对那童子说道:“这茶赏我一口可好?”童子闻言一怔,似乎有些惊讶。那柳祁将茶碗放下,说道:“这些粗茶哪里入得了你口?”说着, 柳祁便将童子遣退。常无灵看着那童子慌张地走了,方说道:“夏炎盛为人总很妥帖,可他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不会演戏的孩子来药你?”柳祁淡然一笑,说道:“他就是要让我知道,就是要让我不得不甘愿喝这一口苦涩的粗茶。”常无灵闻言点了点头,就无话了。柳祁看他一眼,说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常无灵冷冷一笑,说道:“你倒很会支使人,可惜我现在已经不受你的驱使了。”柳祁闻言并不觉得意外,青白的唇抿出一个微笑:“我知道。”
常无灵有些好奇,说道:“哦,就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会提醒一下我,让我记起来我是怎么在凤后跟前得脸的。”柳祁仍是淡淡的笑着,说:“难道我不提醒,你就记不起来吗?”常无灵说道:“好,好,柳祁。”柳祁默然不语,低着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掌。常无灵却忽然掀开了柳祁的被子,柳祁体虚畏寒,那被子忽被翻起,也是冷得打了哆嗦。柳祁颇为惊讶得说道:“你在干什么?”常无灵看着柳祁,柳祁在病中,并不下床,身上穿得也是里衣,一身的素白。常无灵便答道:“我记得你总爱穿白色,便想看看里头是不是也白的,看来果然这样。”柳祁冷然一笑,说道:“现在可知道了,能把被子还我么?我可不想冷死。”常无灵笑道:“人总有一死。”说着,常无灵站了起来,在桌边拿起一壶水,倒了一杯,又从袖中取出一包粉末,往水中撒去,那药粉渐渐溶于水中。仿佛是为了让粉溶得更快,常无灵一边晃荡着水杯一边走着回来,对柳祁说:“喝了吧。”柳祁问道:“这是什么?”常无灵却说道:“对你来说重要吗?你喝了,我就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柳祁凝视了常无灵的脸半晌,同时常无灵也在凝视着他。常无灵必须好好看着他,大概是因为甚少能看到柳祁不笑的样子。常无灵一度认为微笑是刻在柳祁的脸上的,因此无论怎样笑容都不会消散。这时刻没有持续太久,柳祁脸上很快又浮现出虚弱的微笑,他伸手接过了杯子,将杯中气味怪异的水一饮而尽。
常无灵看着柳祁喝了水,便重新坐下。柳祁对笑容有一种依赖,笑容可以掩盖很多情绪,比如不安,因此柳祁的笑容加深,喝进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他一无所知。为了缓解压力、故作从容,柳祁打开了话匣子:“我实在不太看得透你。我当初以为你和石药和尚一样醉心医药,不想你还很有自己的想法, 一言不发的就转身效忠太皇太后去了。”常无灵答道:“医药我自然醉心,只是现在波涛汹涌的,不找条大船稳稳坐着如何钻研药理。”柳祁便一笑,说道:“那你也是很有想法的,不然怎么知道我这已经是条烂船?”常无灵便道:“世上的聪明人很少,但傻子也没那么多。”柳祁便笑道:“你的医馆活人都被你弄死了?偏要找我来试药?”常无灵哈哈一笑,说道:“倒不为这个。”柳祁便趁势问道:“那你给我吃药,是为了什么?”常无灵便道:“我不是说了么?我想看你里头白不白。”
渐渐的,柳祁便感觉一股暖意涌上脸上,他的腮渐渐的就热了。他倒是好久没这么温暖过,常无灵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常无灵仍坐在床边,看着药效在柳祁身上发散,那柳祁苍白的脸变得离奇的红润,一双无情的眼睛也盈盈起来。柳祁不是那种会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尤其现在他还神志不太清醒,他往前抓住了常无灵的手,常无灵却将他甩开。柳祁仍不死心地往前爬,坐在了常无灵的膝上。常无灵仍是冷冷地看着他的丑态,他倒是无所谓,捧着常无灵的嘴唇就是亲吻。然而这殷勤的献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常无灵像是不太耐烦的将他一把推倒。柳祁跌回在床上,浑身烧得极为难受,只在被褥间滚动着,一边辗转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来。
常无灵冷酷地看着他被欲望折腾得没一点仪态的丑态,他想道:“原来柳祁也是这样。”柳祁将衣服脱光了,仍觉得燥热难忍,只扭动腰身,下身磨蹭着被褥。只是这样又嫌不足,他也已经欲火焚身,顾不得什么体面了,只含得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撅起臀部,将手指往后穴插去。柳祁自己掰着自己的身体,光天化日的,让常无灵看过精光。常无灵便果然看见,那臀肉白花花的,肉穴是粉嫩嫩的,倒是很水灵的样子。柳祁自己玩着,毫无体面地发出呻吟,尚幸屋子已无人伺候,否则他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必然惊动外头的人。柳祁这样自渎,快感虽有,但却不够强烈,反而使他更加饥渴了。这欲望的折磨使他崩溃,他再一次爬上了常无灵的膝,脱那常无灵的裤腰带。这次常无灵倒没阻止他,就低头看着柳祁比异常笨拙地解着那腰带。
解衣这种事情,作为欢场老手的柳祁本该是驾轻就熟的,可他现在已昏了头,越急切越不得,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满头大汗的,花了好半天才将常无灵的裤子解开,便见茎身弹出,又粗又热的,已挺立起来。柳祁见之一笑,迷迷糊糊的,却还有几分神志,只笑道:“都这样了,你也会装样子。”
常无灵大手一挥,往柳祁脸上猛然盖了一个耳光。柳祁哀呼一声,被打回床上,仍滚动辗转,一脸的媚态。常无灵站了起身,双手拉住柳祁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下摁。柳祁已经没有颜面了,昂起的臀部,只要求欢,臀肉蹭到那热腾腾的硬物,只觉得诱人,更为饥渴,不想那常无灵没半点要探入的意思,只在那被媚药弄得湿哒哒的穴口徘徊不前。柳祁已被折腾得没了底线,只抬起臀部,迎上那硬物的前端,主动吞入那粗大的肉棒。柳祁感到空荡荡的肉穴一下被充实,便舒服地叹息着,又主动地抬臀挺身的,一下一下按着自己的节奏来,纾解体内难耐的情热。
只是柳祁到底在病中,体力难免不支,没多久便送上巅峰了,下体欢乐地吐出精来。那精虫出来了,柳祁脑子渐渐清明起来,方惊觉自己刚才何等下贱。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一切,却觉得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仍是坚硬炽热的,并没像他那样快速地缴械。那柳祁忙往前爬去,那硬物也顺势拉出洞穴。常无灵看着柳祁爬走,原本被肉棒堵着的穴口也空了,但仍湿哒哒的流着水,亮晶晶的似仍在邀请之中。
常无灵便握住柳祁的脚,将他拖了回来。那柳祁痛恨自己这个病体残躯,身为武门之后居然抵不过一个江湖郎中的力气。那常无灵将柳祁翻过身来,抬起他的腿,又挺身插了进去。柳祁气得一张脸发红,只骂道:“你个混蛋!”常无灵还是头一回见柳祁动怒的样子,那脸上红红的,眉头皱着,平常那双冷情的眼睛现在倒是饱含感情了。常无灵低头含住了柳祁的嘴,柳祁用力挣动,但敌不过常无灵的力气,又羞又恼的,猛然咬了常无灵的舌头一口。那常无灵感觉舌尖一痛,一阵血腥味传了过来。常无灵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大力地抽插柳祁。柳祁神智虽然恢复,但身体还是那样的,被顶弄久了,又生出快感来。刚刚柳祁自己来动,已带着常无灵找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那常无灵见现在柳祁翻脸,便猛往那处销魂肉攻去,只攻打得柳祁气喘连连,也没力气挣扎了,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快死了一般的挺着腰身,但却在柳祁将要销魂之际,那常无灵却将肉棒抽出。原本柳祁似在云端之上,如今却忽似落入人间,又清醒起来,甚为懊恼,不想常无灵一手抓起柳祁的头发将他拉起,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根捋动几下,便往那柳祁的脸上喷了一大滩的精液。
柳祁还未来得及体会这一刻的耻辱,那常无灵已将他随意地丢回床上,一边系上裤头带,一边说:“果然很白。”那柳祁气得发抖,却见常无灵取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床边,说道:“拿去吧。你应得的。”说着,那常无灵便拂袖而去。
常无灵回宫复命的时候,确实说了柳祁病得很重。凤后便问道:“确实?”常无灵说:“确实。我把他强奸了,他一点反抗不了。”凤后愣了愣,简直想挖一挖耳屎再问一遍。那常无灵信誓旦旦地说:“我强奸了他。”凤后愕然,说道:“其实你……你就去把个脉就可以了。”常无灵答道:“我看他已经快死了,所以想吃一口。”若换了旁人说着这番话,凤后一定会觉得此人有病,但是常无灵的话,凤后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故凤后说道:“那你想吃就吃吧。”虽然常无灵没上过凤床,但他和温席一样,都是首屈一指的宠臣。大概也是因为他和温席一样,对凤后的身心很有好处,说话也投契,更妙的是对朝野政治一点想法都没有。温席只想他的春花秋月,而常无灵连太医的编制都不肯入,自己开医馆鼓捣医药,真是给他个官他都不做。
柳祁原本在屋里等着一双儿女回来,听着那脚步声,抬起头来,却看见了傅幽人。当然,傅幽人手上牵着两个孩子。柳离、柳思看见那柳祁,一时惊得很,原本柳祁还是个风流倜傥的武门子弟,如今却清瘦苍白,一脸的病态。两个孩子久未见乃父,一见却是这样,都哇哇大哭起来。柳祁抱着两个孩子,一边哄着他们,那神色倒是温柔得很。
傅幽人闻得屋里全是一股子药味,不觉皱起眉头。柳祁终于哄好了两个孩子,却似乎累得有些慌了,便倒茶来喝。傅幽人看那柳祁握茶壶的手都不是很稳,便说:“侯爷可要保重。”柳祁闻言一笑,又对傅幽人说道:“我是清减了不少,倒是傅郎玉润了许多。”傅幽人丰腴了些,那骨骼确实不如以往明显了,生出几分柔然来。他只笑笑说道:“太尉待下属向来很宽柔。我也是心宽体胖了。”柳祁说道:“傅郎亲自前来,看来是不放心。还是想亲眼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傅幽人皱起眉来,说:“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什么?”
柳祁闻言先是一怔,而后一笑,说道:“你也疼他们,那就好了。”柳离吃了一惊,问道:“爹爹要死了吗?”傅幽人连忙哄他说:“没有呢,离离可别乱说话。”柳离便乖巧地闭上了嘴,仍歪着柳祁怀里,只觉柳祁的怀抱不再结实,便昂着头说:“可是爹爹瘦了许多。”柳祁摸了摸柳离的脑袋,说道:“你在宫里要听傅郎的话。”傅幽人看着柳离,柳离的长相颇类其父,一开始傅幽人对此很别扭,但天长日久的却看顺眼了,且也对这乖巧的孩子喜欢得很。故傅幽人目光转到柳离身上时,神色也柔和不少,说道:“离离很听话。你还真调教出了一个好孩子。”柳祁听了这话,不觉失笑,又抱着柳思,说道:“倒是思思不听话了?”傅幽人便笑道:“思思确实可恶。”柳思对这个评价也是满脸的不在乎。
倒是柳祁说得不错,傅幽人还真是不放心,要亲自来看柳祁到底病得怎么样。这药味、脸色、身形、病气都是骗不了人的,那傅幽人又想着,诸位太医都看过了,自然是对的,他自己也是白操心。那傅幽人便也客套地问道:“侯爷现在在看的是哪一个老御医?”柳祁答道:“承蒙太皇太后的关照,她特命常先生定期给我看症。”傅幽人闻言便暗道:“果然凤后也不放心他。”只是傅幽人又笑道:“常先生的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想必是无虞了。”柳祁听着这话,也是冷冷一笑,答道:“只是熬着罢。”
傅幽人与柳祁虽然是笑着说话,但这笑容都是冷冷的。柳祁便转过头,对离离、思思道:“爹爹让人扎了一个秋千架,你们去玩儿吧。”柳离、柳思便笑着跑出了屋外,果然看到一个秋千架,架上吊着两个秋千。离离、思思喜欢荡秋千,一上来便乐得荡悠起来。随离离、思思而来的两个奶娘便在后头边推着秋千,边照看孩子。柳祁和傅幽人则在屋子廊下站着,看这对儿女游戏。那柳祁说道:“宫规森严,大抵不能让他们玩这个吧。”傅幽人闻言一愣,便道:“嗯,是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喜欢这个。”如果离离、思思说想玩这个的话,其实也未必没有的,只是他们两个孩子在内宫从不敢提要求。
柳祁淡淡一笑,说:“我猜也是。”傅幽人却道:“你也少装慈父的样子,若真如此,你为何狠心让思思和亲虞族?”柳祁闻言,眉心微动,却仍笑道:“那依傅郎看,思思还有什么更好的出路?”傅幽人闻言倒是怔住了。他忽然想起当年伏依依自请和亲的事来。也想到柳思在朝凰台何等尊贵,太皇太后又早早就说等柳思大些,就册封她为公主。凡是柳离跟着夏炎盛过得紧巴巴的。但傅幽人仍不以为然,只说:“到底是为你自己吧。”柳祁闻言,脸上笑意更深,点头说道:“当然。如果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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