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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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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痪陀ρ榱耍罨拐娴母懔烁龇禄醴а焖徒恕H欢赐蛲蛩悴簧细叻拢荒芩凳瞧胀ˋ货。傅幽人冷冷一看,觉得和伏鸳鸯比是差远了,但是视力不好的话看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只是这假鸳鸯和假天略一个毛病,就是武功不行,就是会文的。且这柳祁连伏鸳鸯本人都玩腻了,肯定也没花什么心思培育假鸳鸯,故假鸳鸯行动说话都不太像伏鸳鸯,只是含笑的时候侧脸有几分相似。只是皇帝确实是相思成疾,便叫假鸳鸯一直侧着脸和他说话,导致假鸳鸯很快就落枕了。然而这宫中的流言是没谱的,当初都传傅幽人在龙床上玩瑜伽,现在又说假鸳鸯和皇帝玩什么新奇姿势才导致头掰不回来,难为那些没性生活的太监说这些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这些流言也似是长了脚一样,小碎步的都跑到伏鸳鸯的耳朵里去了。伺候伏鸳鸯的宫人都哭着说:“最近伏家被皇太后陷害,危在旦夕,如今宫中又来了个新宠,独得圣心。您看,这可怎么办啊?”又有宫人哭诉:“不仅如此,听说花姬在径山寺中被傅幽人劳役,日夜痛哭,连孩子也被夺走了,天天以泪洗面,将要病死了……”其实,自当日花姬泪别伏鸳鸯,伏鸳鸯就已渐渐重燃了斗志,只是他狠不下心来。却近日来也总听说这些话,他便又咬牙说道:“这些人都是无情无义之辈!连那口口声声视我如宝的皇帝也不过是为了一晌贪欢,转过头就忘了旧情,枉我还认为自己有愧于他!”说完,伏鸳鸯便梳洗一番,穿上整洁衣裳往龙宫奔去。
他直闯宫门,也无人阻拦,却见那个假鸳鸯仍歪着脖子趴在榻上,又对宫人们说:“你们没个法子治治我这脖子么?”伏鸳鸯正好听见,便凛然冷笑道:“我有法子!”说着,他上前几步,将假鸳鸯摁在桌上,“咯嘣”一声的就把假鸳鸯的脖子扭了回来。只是那假鸳鸯痛得哇哇大叫,好似被宰了一样。伏鸳鸯闯宫的消息很快传到皇帝耳内,皇帝赶紧跑回宫里,果然看见伏鸳鸯站在宫里,仍是那熟悉的骄傲神色。皇帝感动得泪汪汪的,上前笑道:“鸳鸯,你终于来找我啦?”伏鸳鸯正要数落他,那皇帝却低声说道:“你先别骂我,等我遣退了下人,你再骂,给朕留点面子好么?”那伏鸳鸯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伏鸳鸯复宠,真可谓引起了后宫大震荡。那傅幽人也不敢怠慢,自然也不敢安乐窝在径山寺了,连夜就赶回宫中。现在又正值清算伏家的时期,伏鸳鸯在这个关头复宠、重掌禁宫,傅幽人便恢复日夜伴驾的节奏,更不敢离开内宫半步。而伏鸳鸯的复宠,却是对最近攻击伏家的计划很不利。伏鸳鸯又开始坐在皇帝床边对朝政指手画脚,皇帝从前就对伏鸳鸯千依百顺,现在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唯恐伏鸳鸯一个不开心又搞自闭了。皇帝又怕伏家的事情会像之前惩贪一样牵扯到伏鸳鸯,使伏鸳鸯置身险境。
最近正是不少驻地武官进宫述职的时候,其中有安定侯曹姜,也有白华节度使余艺。余艺是伏忍惟旧部,有些也已经独当一面,不在神圣军中了,然而他和神圣伏家的关系并不紧密。伏家有难他也并未为此仗义执言,反而是韬光养晦,一副“我装聋作哑大概就不会被太后搞死”的态度。最近太后天天想办法鼓动群臣弹劾伏家,却也没有提及余艺,可见太后并不想随便对有兵权的人出手。相反地,她比较愿意趁机拉拢曹姜、余艺,作为对抗柳家的势力。然而,这曹姜和柳祁是多年的朋友了,余艺却是个缩头乌龟墙头草,都不太符合她的心意。鸾音却也对太后多番劝说,又道:“现在听说邵郡军也越发壮大了,流民听说去邵郡参军就不用挨饿了,都很乐意,且对骄男公子也很感激信服。”太后却不以为然,只道:“流民组成的军队能有什么大作用?且有帅无将的也不行。”且太后又埋怨:“那昭夕兮耿直过头,骄男却看得起他,可是他么根本看不住!傅幽人离宫不过一头几个月,后宫里就乌烟瘴气的,还得皇后站出来料理,不想还有伏鸳鸯重新出来作妖!”
也是傅幽人离宫,将担子交给了昭夕兮,皇后才开始想念傅幽人的好。刚刚皇后才劝完两个差点把房顶都掀掉了的妃子。身为皇后无子无宠,她平常走贤德路线,不好对世家出身的妃子端起皇后架子,只好笑眯眯地劝和,又陪送了些小礼品,闹了一个上午,起因竟然是内廷分配的绸缎颜色不合心意,这绸缎是没送对就罢了,吵嚷起来这昭夕兮也劝不住。或是奴才婢女渎职躲懒、欺压势弱的主子,这些原本就杜绝不了的事情越发多了起来。这昭夕兮读了那么多书却压不住事,对下管不住刁奴、对上哄不住恶主,小事化大,没天没夜的都闹到皇后跟前。皇后真是头痛不已。虽然伏鸳鸯复宠对皇后很大打击,但傅幽人回来主管内廷对皇后也算是大不幸中的一点小确幸。而昭夕兮也觉得自己做回文员挺好的。他又对傅幽人说道:“哎呀,原来出身寒门的主子还算好相处的,世家女子怎么半点女德都没有?行事说话都很是可怕呀,您当初倒是怎么周旋过来的?”傅幽人冷笑道:“我能怎么周旋?受着呗!你还以为寒门主子容易处?甩手一个玉如意砸破我脑门的济夫人是什么出身?抬脚把我的脑袋往泥里踩的花姬是什么出身?她们可好相处么?现在脾气都好了,那是因为没有了皇上的宠爱。而那些贵族妃子,就算无宠也都是有依仗的,所以能够从一而终的难伺候。”昭夕兮登时也是哑口无言。当奴才的,都不容易呀!
傅幽人回来,开心的不止皇后和昭夕兮,还有那皇帝。皇帝见傅幽人回来当差,也十分高兴,又笑道:“真好!朕最喜欢的人都回来陪朕了!”傅幽人闻言一怔,又觉得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对不住皇帝的真心。伏鸳鸯却没那么多内心戏,他对傅幽人的厌恶可谓溢于言表,在皇帝面前也毫不掩饰。那皇帝纵是个迟钝的,都能察觉到不对。故他支开了傅幽人去办事,便对伏鸳鸯说:“你怎么了?脸色也太难看了。以前你好像也挺喜欢傅郎的!”伏鸳鸯却冷笑道:“那是我太笨了,知人口面不知心!”皇帝叹了口气,说道:“他不过是比较内向,但不是什么阴险的人。鸳鸯你误会他了。”伏鸳鸯却道:“我可没误会!皇上知道他在御泉司干了什么吗?他把花姬折磨得不成人形,还抢走了咱们的儿子,威胁花姬不准抚育孩儿!”说到这儿,伏鸳鸯满脸都是委屈气愤。皇帝闻言大惊,说道:“不会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伏鸳鸯却道:“皇上不如召见花姬,自然就能一清二楚。”
傅幽人正回来侍奉,却见皇上和伏鸳鸯的脸色都不太对,不觉暗自叹气。那皇上想了想,便道:“朕想召见花姬。”傅幽人心里暗忖:“果然为了这个!”然而,傅幽人仍故作惊讶地说:“皇上传召花姬做什么?”皇帝还没说话,伏鸳鸯就抢先说道:“皇上见谁还需要跟傅大人报备呀?”傅幽人却笑道:“不敢。只是花姬乃已自请服役,终身不入宫门,面圣有违宫规家法。”伏鸳鸯却道:“你不必抬出什么‘宫规家法’来唬人!宫是皇上的宫,家也是皇上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来说嘴?”傅幽人却道:“小人身为宫奴,自然要谨守宫规,这不是理所当然之事么?还请鸳鸯少爷不要为难小人!”伏鸳鸯抬手就抽了傅幽人的脸,骂道:“凭你也配!”傅幽人刚回宫当差就被打脸,实在难堪。皇帝见闹得这样,连忙拉着伏鸳鸯,又说道:“别闹了别闹了!咱谁也不见了!”说着,皇帝又对傅幽人说:“你先下去罢!”那傅幽人默默告退,待出了门,才拿手摸自己的脸,触到被掌刮过的皮肤尚在发烫。
这伏鸳鸯和傅幽人闹得水火不容的,皇帝夹在中间也特别尴尬。皇帝劝伏鸳鸯不住,便私下拉着傅幽人说:“以后他要打你你就躲罢!朕帮你拉着他就是了。”傅幽人无奈地说:“这不是火上浇油么!”皇帝只好让傅幽人无事不入内间伺候。那伏鸳鸯撵远了傅幽人,又想拉帮结派,一会儿叫皇帝传安定侯曹姜,一会儿叫皇帝传白华节度使余艺,仿佛是要拉拢他们。那曹姜素来和柳祁亲厚,是拉拢不动的。那傅幽人只想道:“曹姜这个老实人,被柳祁骗得团团转的,也是可怜啊。”那曹姜十分看不起伏鸳鸯,当面就露出鼻孔朝天的态度。伏鸳鸯哪里受得了这个,只骂道:“你什么东西?也敢对皇上不敬!”曹姜却冷笑道:“我对皇上自然尊敬。但是我为什么要对你尊敬?对了,你是什么品阶?”伏鸳鸯一时愣住了。那曹姜却转头问傅幽人道:“伏鸳鸯是什么品阶?”那傅幽人便垂头答道:“回侯爷的话,鸳鸯少爷是五品羽林郎。”曹姜一听,哈哈大笑,只道:“那么都说到‘敬’了,到现在你都没向本官行礼!你才不敬!”说着,曹姜又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行礼?”伏鸳鸯没想到自己竟被抢白一番,还得跟这个曹姜行礼,自然是不服的。他只说道:“你我都是武人,不要看这些虚礼,只看本事罢!”曹姜不以为然,冷道:“你这个小儿能有什么本事?”伏鸳鸯却冷笑道:“自然是武功。你我比武,输了的便向胜了的磕头喊爹,你看怎么样?”曹姜也没想到伏鸳鸯会提出这个。伏鸳鸯却说道:“看来你是不敢了!”那曹姜哪里激得,冷笑道:“我怕一拳捶死了你,皇上砍我的头。”皇帝这个乖宝宝听了只觉得这太残忍太暴力了,连忙喊停:“不行不行!拳脚无眼啊,伤了谁都不行!不行不行!不打不打!”
说着,皇帝又求助般的对傅幽人说:“傅郎,你说是吧?”傅幽人微微一笑,答道:“确实如此,打伤了谁都不好,还是比点别的吧。”伏鸳鸯却问道:“哦?那你说比什么?”傅幽人说道:“比如骑射,这些都不容易伤到对方。”伏鸳鸯和曹姜听了,便也都有了比试的意思,都想压过对方的气焰。皇帝是个耳根软的,连傅幽人都说要比,皇帝更没话说了,只能说好。
那边校场已经准备好了。还好曹姜是骑着马来的,到了宫外才将马拴住。现在把马拉来也容易,曹姜是摩拳擦掌,似乎是非要赢过伏鸳鸯不可。伏鸳鸯也是等着曹姜输掉给自己磕头。傅幽人也是不懂,曹姜和鸳鸯都年纪轻轻的,那么喜欢别人跟他磕头喊爹,大直男的心思真的很难懂。
皇帝担任裁判,一声令下,伏鸳鸯与曹姜都跨上了马背,策马往前奔了几步,引弓射箭。共跑十圈,看谁的箭准。二人都是戎马过的,又自小习武,根基都颇好,偏是伏鸳鸯最近郁郁寡欢,进食少,运动也少,认真比试起来才发现身手不如从前了,但也无法,只能咬牙往前。却见曹姜身手比伏鸳鸯想象还要灵活,他本来体量就魁梧,又是天生大力,天天都练兵,那体格倍儿棒,骑着马唰唰唰的连续八箭都正中红心。伏鸳鸯看着曹姜策马在他面前晃过,那得意洋洋的模样更是可恶,伏鸳鸯心中嫉恨交加,拉起弓来故作瞄错的模样,却偏偏一箭发出,直往曹姜的马腿上飞去。那曹姜面对着箭靶,毫无觉察,倒是傅幽人见状,大呼:“当心背后!”那曹姜听了,皮肉顿时就紧了,但这话语也快不过飞箭,那箭一早插入了马的肉上,那马痛啸一声,失蹄倒地,连带着曹姜往地上倒去。幸好曹姜听见傅幽人提醒,他本人也机警,顺势打滚卸力,不然也是堪忧。伏鸳鸯偏从马背上跳下来,说道:“你耍赖,挡着我的箭靶了!”曹姜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没想到却被伏鸳鸯一个恶人先告状,曹姜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也顾不得什么说理辩驳,直接骂道:“我艹你妈!”伏鸳鸯本来想好一肚子狡辩的话要说,竟没想到曹姜直接来这么一句,故他打好的腹稿一时也无从发表。曹姜懒得和他哔哔,抬手就是一掌打过去,伏鸳鸯也是敏捷,一下就躲了过去。曹姜见一掌不成,又上一拳,伏鸳鸯哪里肯站着挨打,便也出手,二人你一拳我一脚地打起来。
皇帝斯文人啊,身边尽是些女子和阉人,哪里见过男人打架啊,一时也是惊呆了。傅幽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自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侍卫们见皇帝和傅郎都不发话,也不敢轻易上前,毕竟曹姜和伏鸳鸯都不是好惹的。在皇帝愣神的当下,曹姜已仗着天生的体型优势将伏鸳鸯撞倒在地,迅速地将其压倒,抡起拳头就打,直接打脸不解释。伏鸳鸯连忙扭头躲避,却也被击中了脸颊,口吐鲜血,喷掉了一颗白牙。皇帝这才惊醒过来似的,大叫着说:“快!快住手!”曹姜见人也打了,气也出了,皇帝也发话了,便啐了一口,方放开了伏鸳鸯。伏鸳鸯却被打得眼冒金星,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儿。傅幽人见状,连忙说:“你好无礼,还不退下!”曹姜马上会意,满口该死,飞快告退。皇帝觉得哪里不对,正想说什么,傅幽人却说:“哎呀,快扶鸳鸯少爷啊!”皇帝一时慌乱得很,也没想到什么,只上前去扶伏鸳鸯,又命人传太医,乱作了一团。
伏鸳鸯受的倒是皮外伤,只在宫里养着,他又不依不饶,非要皇帝重罚曹姜。傅幽人冷眼看着,只觉得伏鸳鸯确实今非昔比。经历过柳祁折辱又重新站起来的伏鸳鸯对体面这种事情已经不太在意,因为要输掉比赛就使下三滥手段,回头还恶人先告状,被揍了就装委屈撒泼打滚,这些事情,以往的伏鸳鸯是做不出来的。现在摊上了一个会玩阴的伏鸳鸯,傅幽人更不敢掉以轻心,也不敢提放假什么的了。然而么,今日轮到他人值夜,傅幽人也不想待在宫里,一来是怕伏鸳鸯在气头上,打他出气,二来是他也想去见曹姜。
曹姜原在驿馆里住着,听说傅幽人来了,连忙让人准备酒食招待傅幽人。曹姜三杯黄粱下肚,直骂伏鸳鸯不是个东西,那傅幽人便说他:“你既然知道伏鸳鸯不是什么东西,你何必跟他较真起来?反使你自己的格调也下去了!”曹姜却道:“你不必劝我,我原是这样暴脾气!若说有一天死在这个上面,我也乐意!不然憋着一肚子气活个千年也就是乌龟王八!”傅幽人闻言叹气,只说:“我倒够忍气吞声的,你可是骂我王八了?”那曹姜连忙说道:“哎呀,我没说你,我说我!我真特么该死!”傅幽人却又说道:“你们戌边的难道不是最忌讳?却满口死呀死啊的!”曹姜却满不在乎地道:“大男人忌讳这个忌讳那个的!跟个娘们儿一样!”这话刚说完,曹姜就已经后悔了,刚刚说话像骂傅幽人忍气吞声缩头乌龟,现在这话说着又像是说傅幽人多忌讳不是男人,戳的都是傅幽人不肯就死而沦为阉奴的痛处。那傅幽人确实觉得痛,然而傅幽人又明明知道曹姜没那个意思,只是他自己想到就不免有些难过。曹姜也是越想越气自己,猛抬手抡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又说:“我这个傻逼!”傅幽人见他这样,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堆起笑来,劝道:“你做什么?吃了酒就发疯!都已经是娶妻生子了的人了,还不知道个轻重!”
曹姜听傅幽人说起娶妻生子的话,便想到了柳祁,又说:“说起来,柳祁娶老婆我都没到场,他现在得了孩子了,我也该去看看。只是好可惜他老婆……”柳祁的妻子难产而亡,傅幽人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他的直觉也是对的,柳祁一早看这个黄氏女不顺眼,觉得女人难产死是比较自然不引起怀疑的事,故就让她这么死了。傅幽人道:“难道你进京以来都没见过柳祁?”曹姜却说:“父亲特别交代过,说我进京在面圣之前不能见什么大官,最好面完圣了也不要见。”傅幽人点头说道:“令尊这么说倒是很有道理呀。”曹姜却摇头叹气,说道:“他还特别说了,让我别去找柳祁。我觉得这样不仗义!他死了老婆我还不去安慰两句么?他得了龙凤胎我还不去贺一下么?这倒不像话了!”傅幽人却说道:“如果柳祁是你的真朋友,是能够理解的。”曹姜却甩手摇头说道:“我自己都不能理解!”傅幽人却敛去笑容,正色道:“你当谨记自己的身份,先是朝廷的侯,再是太华节度使的儿子,然后才是柳祁的朋友。”曹姜闻言默默。傅幽人又说:“只是为什么令尊还特别吩咐你不要和柳祁来往呢?”曹姜却叹道:“他好像是不知道听了什么人说什么话,总觉得柳祁贪污,为了喂饱自己克扣咱们这边的军饷。你看,这像话么?如果他真的贪了,之前查贪的时候连伏鸳鸯这种皇帝最宠的人都抖出来了,怎么柳祁还是清清白白的?”傅幽人闻言冷笑,说道:“此言差矣。咱们可亲自派了人去硐子谷、囚崖查探,那儿的兵将锦衣玉食、欺男霸女,跟一窝子贼人一样。”曹姜闻言也是大惊,又不肯相信,只道:“就算如此……那也不代表柳祁知道啊!”傅幽人却说道:“柳祁当然知道。”傅幽人自然是有证据的,然而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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