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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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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远,就只改建泷诉庭罢。”只是时隔多年,傅母的尸体也恐怕难辨了。傅幽人心里痛苦,只能碰个运气,虽然未必能够认出母亲,但起码能确保她得到较好的殓葬和供奉。故傅幽人又说:“咱们天家是慈悲的,泷诉庭的尸体都要好好改葬,引入主寺的风水地,香火上也不能怠慢才是。”僧人哪敢不答应。
  傅幽人又细问泷诉庭有多少具尸体,僧人也说不上来,只说:“不过十四五罢。”傅幽人便暗道:“十四五的话,倒还是有机会认得的。”傅幽人对此事分外上心,问得又细,故那些僧人都不敢怠慢,依言说定好了出土的日子,便会细心记载,好报告傅幽人。
  伏鸳鸯得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闹那么一闹,在傅幽人看来,就是个熊孩子一般,偏偏皇帝却觉得他这样很可爱。这种到底是“刁蛮”还是“娇蛮”,大概还是看脸的了。伏鸳鸯拿了出宫令牌,除了平日爱逛京城之外,渐渐也开始夜不归宿了,晚上出去浪着不回宫也是有的。
  皇上问他去哪儿了,怎么不回宫,那伏鸳鸯便道:“皇宫不过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也没什么‘夜不归宿’一说。”皇帝听了,心中却是很郁闷,只笑道:“你喜欢的话,就把皇宫当家。”伏鸳鸯见皇帝委屈了,便摆出更委屈的姿态来,说道:“这怎么能是我的家呢?我的亲人都不在!说伏后宫时我的家,也不对呢,小妹妹也不在,伏将军也都去了……我只能飘着了。”听了这中二感十足的话,傅幽人是一身鸡皮疙瘩蹭蹭往下掉。可是皇帝的心理年龄也是中二阶段了,听了很受触动,又为伏鸳鸯难过起来,只说:“朕知道你的心事!”
  那伏鸳鸯平日爱出去浪,有次钱不够了,直接典当皇宫古董,还好被祁公知道了,赎了回来,只对伏鸳鸯说:“钱不够问我要,不要干这些没品格的事。”看来这祁公这看着是保护国家财产,实际上是保护伏鸳鸯,免得他干这事被抓住痛脚。皇太后现在巴不得找个由头把伏鸳鸯做死。
  伏鸳鸯却仍然颇为傲慢,甚至在宫外占了个府邸,挂起了“伏府”的匾牌,蓄奴养仆的。这府邸原是伏忍惟的将军府,伏忍惟死了之后,这就被拍卖给了一个富商。伏鸳鸯想要霸占硬抢,被祁公劝阻了,祁公花钱将这府邸买了下来,修缮成当初伏忍惟居住的样子,送给了伏鸳鸯。伏鸳鸯初时好不喜欢,但又嫌不足,祁公又花钱将当初伏忍惟死后被变卖的大部分奴仆姬人搜寻买回,放入宅邸,伏鸳鸯便心满意足了。
  伏鸳鸯如今成了皇帝跟前最受宠的人,那些巴结他的官员士人络绎不绝,几乎将他这伏府的门槛踏碎。伏鸳鸯有时也烦了,不肯见他们,就到别处去,渐渐也爱回皇宫了。毕竟在皇宫的话,那些人都无法去打扰他。那伏鸳鸯喜欢射箭,皇帝便也跟着有了这个爱好,皇帝有了这个爱好,六宫也都有了这个爱好。好胜争宠的济夫人尤其是,她日夜苦练,把手皮磨破,练出二头肌,技术还是这么烂,因此和皇帝很有共同话题。两个勤学苦练的学渣便在校场上生出许多惺惺相惜之感。
  那济夫人又故作娇柔,只露出破皮的手掌来,嘤嘤哭道:“妾是何等的愚钝,连这个也不懂,还把自己弄伤了。”毕竟她和皇帝以前的感情还是很好的,皇帝见她这样也有些心疼,便说:“你一个女儿家学这个干什么?”济夫人便道:“妾也不是要考武状元,只是觉得除此之外无法见到陛下,才出此下策。比起皮肉之苦,还是相思之苦更加难熬啊。”说着,她又娇滴滴的滴下泪来。皇帝也是怜爱无比,轻声安慰她。这二人正在校场卿卿我我,恰巧伏鸳鸯也背着弓箭来到,见二人腻腻歪歪的,心中无名火起,伸手往背后箭筒拈起一枝箭,搭在弓上往后一拉,那羽箭唰的飞出,一时只听见风声,济夫人头上朱钗断裂,发髻披散,还没回过神来,就吓得花容失色了。
  傅幽人原在旁看着的,也很惊讶,忙道:“护驾!”伏鸳鸯冷哼一声:“护驾?这儿也没刺客,难道竟要唤人来将本少爷拿下?”皇帝也是个小屁孩心,刚刚也是吓了好大一跳,正是怜悯济夫人的时候,还闹那么一出,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济夫人,皇帝也没好气地说:“鸳鸯呀,教头都说在校场射箭,不能箭头朝人呢!你还这样放冷箭,岂不吓死人啦?傅郎是怕朕受惊才叫护驾的。你也别骂他。”伏鸳鸯自入宫来宠遇优渥,哪里受过皇帝一句教训?如今见皇帝抱着个女人指责他,他心里更是不悦至极,只道:“皇上言下之意,不就说明了我是刺客么?还不叫人来抓我?”皇帝叹了口气,只道:“是朕不好,你生什么气?”伏鸳鸯却冷笑道:“皇上有什么不好的?我又因为什么生气了?”皇帝也是好委屈的,只道:“朕也不知道你生什么气,只是你生气了,自然就是朕不好。”这皇帝满脸委屈的说这样的话,伏鸳鸯的气稍微消了几分,却见皇帝仍抱着那矫揉造作的妇女,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了。皇帝正要唤他,那济夫人又嘤嘤嘤起来。皇帝便先传了御医给济夫人看看再说。
  伏鸳鸯嫌在外居住被人打扰,才住了皇宫,然而神庙也不清静,一堆妃子借拜神之名来滋扰他。他也烦了,便又爱去既望园呆着。那既望园是迦蓝修行之地,在傅幽人的授意下,这儿成了皇帝盖章的圣宗专属旁人勿近地带,这皇宫里除了皇上、皇后、伏鸳鸯,谁也不敢到那儿逛。皇上是不喜欢那儿的,皇后是没兴趣去那儿的,便只有伏鸳鸯爱去。
  伏鸳鸯背着弓箭到了那既望园,便赤着脚将双腿泡进溪流里。那小沙弥见伏鸳鸯如此,便说道:“少爷,你也别背着弓箭在宫里跑呀,被人看见怎么样?”那伏鸳鸯却冷笑道:“都当我是刺客了不是?”那伏迦蓝刚好从屋内走出来,听见伏鸳鸯说起抱怨济夫人的话,便说道:“你背着也不嫌重?”伏鸳鸯便道:“我是习武之人,怎么会嫌重?”伏迦蓝轻轻一笑,道:“阿弥陀佛,你背着这么一大个醋坛子,怎么不重呢?”伏鸳鸯不曾想是这话,又气又恼的,拈弓搭箭又往伏迦蓝射去。伏迦蓝仍笑眯眯地不躲,仿佛已看出这箭只会从他头顶掠过,便抬起手来,将那势头渐弱的飞箭抓住,又放到手上,端详一番只道:“这宫内只有你背着这样的箭,若有谁被伤了,岂不都是你一人的过错了?”伏鸳鸯一时没听明白,半晌方回过神来。
  济夫人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自然是要跟皇太后告状了。皇太后一听,快活地笑起来,只说:“当时皇上就在你身旁?”那济夫人哭道:“是呀!”皇太后自然开心得很,只道:“那傅幽人喊‘护驾’喊得真对呀!”皇帝就在济夫人身边,伏鸳鸯也敢射出那一箭,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皇太后岂会轻轻放过呢?那皇后却皱起眉来,只道:“但当时只有济夫人、皇上、傅幽人在场,皇帝如此偏爱伏鸳鸯,怕会为他开脱。傅幽人嘛,肯定是皇帝说什么、他就说什么的。”皇太后冷笑道:“这个本宫自然知道,但他既然做得出这样的事,就别怕本宫找他算账。”
  又是十五,那皇帝依例要带皇后到日度宫拜见太后的。这皇后却推说身体不适,留在了宫中。皇帝便只与傅幽人及一众宫人到了日度宫见皇太后,却不曾想皇后留在宫中大有深意。这伏鸳鸯原在神庙里完成了每日的功课,正走了出门,便见皇后领着一队人,浩浩荡荡地驾临了。伏鸳鸯见是皇后,心里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却仍冷冷的站着,不爱搭理她。皇后身边还站着济夫人,伏鸳鸯更没好气。那济夫人却率先发难,说道:“启禀皇后,就是他当日射箭行刺我和皇上的!”皇后听见,便说道:“果然有此事?”伏鸳鸯暗道:“果然是那枝箭闹出来的。”那伏鸳鸯只冷道:“我行刺谁了?你伤着哪儿了?”那济夫人却道:“当日皇上还传召了御医,你想知道我伤哪儿了,倒可以问问御医呢!”
  皇后便对伏鸳鸯说:“你当日可对济夫人射箭了?”伏鸳鸯便道:“那儿是校场,就是射箭的地方。自然是射箭了,但谁也没射着。”那济夫人却道:“他分明狡辩,明明就是他射的,妾以及妾的侍女可以作证。”伏鸳鸯却道:“既然你说是皇上也在场,那你去问皇上岂不干脆?”皇后却道:“原该如此,只是事出突然,本宫也只能先治你以武犯禁的罪了。”伏鸳鸯听了“事出突然”四字,不觉眉头一皱,说道:“什么事出突然了?”那皇后却道:“适才花姬被冷箭所伤,惊扰了胎气,现在被御医救治呢。她可是身怀龙裔的妃子,此事绝非等闲,若非如此,本宫也不必过问。”伏鸳鸯一时背脊发凉,说不出话来。皇后又道:“刚刚你也承认了你是带箭的,此事自然要问你。”伏鸳鸯却梗着脖子道:“胡言乱语!我刚刚做功课呢,怎么去射箭?”济夫人却道:“你圣子做日课不能有旁人跟着,谁能作证你是在做日课,不是出去玩了?”伏鸳鸯气得发抖,只道:“那你们怎么证明我去找了那什么花姬?花姬她住得那样远,谁要去?”济夫人只道:“你妒忌心比女人还重,昨日见我和皇上同游就气得放冷箭,那花姬身怀六甲,你自然容不下她!”
  伏鸳鸯冷哼一声,只道:“我却没做这样的事,这是有证据的。”济夫人冷笑道:“还要狡辩?你有什么证据?”伏鸳鸯便道:“你若能在这神庙内搜出箭来,我便服了你!”原来昨日经迦蓝提醒,伏鸳鸯也想到这箭可能会留下祸害,便拿了走了。那伏鸳鸯又说:“这箭我昨日已归还了大内兵库,这都是有记录的。请皇后先去查明了,再讨论花姬是不是我伤的。”
  那伏鸳鸯如此言之凿凿,济夫人一时居然也哑口无言,气焰消了大半,只扭头看向皇后。皇后脸色却分毫不变,依然是那不怒也不笑的样子,只缓缓说道:“无论是不是你,这暗箭伤人的事出现在禁宫之中,本就是大事!就算不计较你是否伤害了花姬,也得处罚你以武犯禁,否则以后谁能够尊重宫规,那皇宫还能安宁了?前天是济夫人受惊,今日是花姬受伤,以后事情若更严重,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伏鸳鸯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皇后就娇叱一声,道:“将此人拿下!”
  那些宫奴便上前要抓捕伏鸳鸯。伏鸳鸯哪里肯伏法,随手掷碎了桌上的瓷杯,大喝一声,便有十六汉子从阁楼上飞跃下来。这十六人原是当初伏鸳鸯被特许带进宫里侍候的仆从,实际上,这十二人都是精兵出身,乃是伏鸳鸯近卫。皇后一瞅这些人目光如炬、身形魁梧且行动矫健,自己带的人虽然多,但在这小神堂里也未必施展得开来,且她与济夫人又是女眷,动起手来也没什么便宜可占的,心里也犯起嘀咕来。可这皇后仍挺直着腰杆,喝道:“那你这是抗旨不遵了?”那伏鸳鸯冷笑一声,说道:“什么抗旨?‘旨’在哪儿?”济夫人便道:“皇后所言便是懿旨!”伏鸳鸯却道:“那圣旨和懿旨谁大?圣旨让旁人不得滋扰神庙,不知道懿旨能不能违背?”皇后思忖半晌,只道:“自然是圣旨为重。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只能离开了。”扭身便走。
  伏鸳鸯只暗道:“这皇后来势汹汹,如今三言两语就走了?可是有诈?”却见皇后已经拉大队走了,济夫人也很惊愕,但见皇后都走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瞪了伏鸳鸯一眼便回去。那伏鸳鸯到底不安,便带着十六近卫往既望园奔去。众人到了既望园,却见迦蓝正在溪旁捕鱼,那伏鸳鸯一时笑道:“你也吃肉呀?”迦蓝便道:“阿弥陀佛,你带着这许多人来干什么?”伏鸳鸯便将来龙去脉说清。迦蓝一听,便蹙眉道:“你怎么就让她走了呢?”伏鸳鸯却道:“难道我还拦着她不成?”迦蓝便道:“她暂时离开,必然是怕在场起冲突会伤害到自己,如今跑了,大概是去调动羽林卫来剿灭你这大胆的匪人。”伏鸳鸯闻言,只道:“那也不怕,我已经让人去通知皇上了。等他回来,皇后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迦蓝苦笑道:“皇上在日度宫呢,这日度宫的人能为你通传么?”伏鸳鸯却信誓旦旦地说:“这个不难。”
  迦蓝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也不问了,只说:“你好好的,何必去惹是生非?”伏鸳鸯却冷笑一声,说道:“连你也不明白了?如今我得了皇帝的垂青,不是我安安静静就能没是非的。倒不如我自己去搞些是非,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趟。”迦蓝便也只道:“阿弥陀佛。”伏鸳鸯只见这迦蓝禅师眉目秀美,半低着头正是最好看的角度,又轻轻说一句“阿弥陀佛”,真的似世外人一般,只这伏鸳鸯却不信这一套,说道:“你又不诚信向佛,却满口的‘阿弥陀佛’,这有什么意思呢?”迦蓝便道:“因为出家了,还是要尊重一下人家的规矩,有时我想说脏话的时候,也会说句阿弥陀佛。”
  那皇后果然是觉得那些太监可能打不过伏鸳鸯的人,便调动了羽林卫,打算去围攻神庙,到了神庙,却不见了伏鸳鸯,便开始满皇宫搜了起来。伏鸳鸯也在既望园里急着团团转,只想着怎么躲着,一直等到皇帝回宫才好。迦蓝也怕惹祸,只说:“人人俱知你爱来这儿,你还躲这儿?”伏鸳鸯便笑道:“你也怕事,倒是想和我撇清。”那迦蓝又说:“阿弥陀佛,那是当然的。”伏鸳鸯思忖一番,也觉得躲在既望园不是个好法子,只灵机一触,带着十六个侍卫又潜行于宫中小径之中,隐秘地撤往附近的花园。
  那皇后正命人搜捕既望园,半天却见卫士回来,满头大汗地跑来,跪倒在地,三呼不妙。那皇后只道:“人找不着也便罢了,怎么就不妙了?”那卫士便喘着气说:“这既望园在花姬院附近,那伏鸳鸯竟一声不响地往花姬院去了,挟持了花姬及太医!又说谁要闯进花姬院,他便要对龙嗣不客气了。”皇后听了,一时怔住了。那济夫人气得发抖,只怒道:“你们这不成材的,怎么能让他们接近花姬呢?”皇后却道:“这也不怪他们,也从没有让御林去守产房的事情。那花姬院本来人就少,架不住伏鸳鸯的突袭,也是正常的。”济夫人却道:“如今花姬难产,太医正为她忙活着呢,这倒不好惊动。”皇后却冷笑道:“这实在是天助我也。威胁龙嗣,这罪名他如何承担得起呢?”济夫人也得意地点头。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见又有人飞报,说道:“圣驾回宫了!”皇后只愕然道:“怎么就回来了?”那人又说:“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替伏鸳鸯传话,告诉了皇上这个消息。皇上急着回来,谁也拦不住。还好太后也跟着一起回来了。”皇后便点头,说道:“太后也来了,那倒是好的。”
  皇帝和皇太后刚回宫,便听闻了变故,那花姬受惊小产,伏鸳鸯为求自保居然挟持了花姬。众人忙往那花姬院去,只见花姬院外已被羽林卫围住,却也无人敢突围,龙嗣受损,谁也担不起这责任。皇帝却说:“朕要进去!”皇后却拦着,只道:“伏鸳鸯如此肆意伤人,皇上入去恐怕危险。”皇帝却道:“鸳鸯不会害朕的,况且还有傅郎陪着朕!”那傅幽人也不大想进去,但此刻也只能表示自己誓死追随皇上了。
  皇太后冷哼一声,只道:“那我也随你们进去吧。”众人又劝皇太后保重凤体,皇太后却道:“难道他还敢行刺本宫么?”却忽然听得墙内忽然传来婴儿啼哭之声,又一把少年声音道:“恭喜皇上,生了个大胖儿子。”说着,那伏鸳鸯便从门内跑了出来,脸上喜气盈盈的。皇帝见伏鸳鸯毫发无损,便颇为快活的说:“好!好!”皇太后却冷道:“还不将此逆贼拿下!”众人正要动手,那皇上却护住伏鸳鸯,只道:“他可不是逆贼。”皇太后横眉道:“伏鸳鸯可挟持了花姬不是?”伏鸳鸯摇头道:“我可没有,我只是进去看看她罢了。”那羽林卫忙说:“这可不对!你分明说了,若我们贸然进犯,龙嗣则会受损。”伏鸳鸯却也笑道:“我听闻她小产,以圣子之身为她祈福,你们贸然进犯,自然会对龙嗣有损!”听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辞,那羽林卫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伏鸳鸯却仍傲慢地说道:“你们大可进去问问、看看,我可伤着花姬分毫了?且花姬现在也顺利生下龙子,这是喜事一桩。可你们做臣子的、妃子的,不恭喜皇上,还舞刀弄枪的,你们才是逆贼呢!”众人一时被噎着了,也都看向太后。太后冷笑一声,说:“伶牙俐齿也是无用,来人,将他拿下!”
  皇太后也是深谙斗争的真谛,现在又不是打辩论赛,也不必和他争辩谁是谁非,直接弄死,世界就清静了。偏偏皇帝却站定立场护着他,拦着说:“谁敢拿他?那就先拿下朕罢!”这话相当不成体统,但言已至此,又是当着众人,皇太后也不好怎么样,又见皇上如此坚决,一时也怔住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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