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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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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
  薛白垂下眸,最后望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城门口,他握紧手里的芰荷玉佩,放至唇边亲吻一口,无声地说出了三个字,而后抬脚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不体谅!改嫁了!
  

第75章 
  四个月后。金陵。
  雪后初霁; 白梅结枝,冰肌玉骨。
  幼老爷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出一串雪印子,街头巷陌的人纷纷议论着金陵这场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幼老爷撇了嘴,心说这群乡巴佬真是没见过世面,结果再一落脚,鞭炮在鞋底“噼里啪啦”的炸开,吓得他几乎蹦起来。
  “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想此路过; 留下、留下……”
  平地堆起的雪人后面探出几张红彤彤的小脸,倒霉孩子一时忘了词儿,支支吾吾半天; 向同伴求助; 同伴小声地提醒道:“留下买路财。”
  “对; 买路财!”
  幼老爷一人赏了一记暴栗; “够不够?”
  孩童们捂住额头; 异口同声道:“不够!”
  “你还真是越活越小。”赵氏嗔怒一声; 顺手从幼老爷的衣襟摸出几块碎银; 挨个发给这群熊孩子,“给,去买几根糖葫芦吃。”
  小家伙们面面相觑,不太敢收下来,生怕回家会挨揍; 赵氏笑道:“你们呀,问起来就说是幼家那个散财童子硬塞给你们的。”
  他们这才高高兴兴地一哄而散。
  “走了。”这群萝卜头蹦蹦跳跳的样子,赵氏瞧得心里欢喜,她拍了拍幼老爷的手,“都说西街来了一个神医,到洪老板那里取完野灵芝,我还要带清清过去看一看。”
  幼老爷不怎么在意,“你跟着做什么?”
  “我呀,天生劳碌命。”
  夫妻两人边走边聊,一进药铺,账房先生便撂下手边的账本,急忙把贵客往里面请,反正幼家的大小事宜全凭赵氏做主,赵氏跟着伙计去了药库,幼老爷就赖在店铺里喝茶,他抖了抖外衫上的落雪,方才还在嫌弃人家没见过世面,扭头就嘀咕道:“怎么今年下这么大的雪。”
  “可不是么,雪都及膝了。”
  幼老爷一顿,挨个瞅着是谁这么睁眼说瞎话,然而那位仁兄明显不是在接他的茬,又神神秘秘地说:“说起来诸位知不知道,京城变天了?”
  “雪停了?”
  “变的不是这个天!”
  “听说陛下让庄相给气糊涂了,宫里给他找了不少名医都没治好,日日举止疯癫,神志不清,眼下是从嘉王爷在京城主持大局。”
  “从嘉王?是不是那个王妃打我们金陵娶回去的。”
  “就是这个从嘉王。”
  “我记得王妃的亲姐姐可是在宫里做贵妃娘娘的,如今陛下失了神智,贵妃娘娘自己虽是无儿无女,却还有一个从冷宫罪妃那里收养的皇子,若是王爷不肯还权,日后这姐弟两个人可怎么办?”
  “一入皇家,哪还有姐弟情分可言?”
  一个个聊起宫闱秘闻,纷纷对这出深宫似海、王爷只手遮天、姐弟反目成仇的戏码表现出极了大的兴趣,幼老爷听得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亏他们想得出来,不去编话本实在是可惜了。
  “老爷。”
  赵氏确认过灵芝的品相,让掌柜包起来送到府上,她缓步走出库房,觑着满脸纠结的幼老爷,挑着眉问道:“怎么了?”
  幼老爷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两人要走,伙计又冲出来说:“幼老爷、幼夫人,掌柜的说下个月还有一株千年野人参,你们若是要,便给你们行个方便,留给你们。”
  “人参?”赵氏思忖片刻,摸不准需不需要用人参给补一补,“先留着。”
  “好。”伙计笑嘻嘻地说:“掌柜的说了,倘若幼老爷和幼夫人再去京城,可得替我们多美言几句。”
  “自然。”
  “幼”这个姓氏极为罕见,何况还要去京城,方才议论纷纷的那伙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幼老爷与赵氏,幼老爷内心窃喜,表面却矜持大度地装作没有看见,只跟着赵氏大摇大摆地往外晃,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前脚一走,这处深宫戏码的剧情变得更加离谱:
  “人参?好端端的买什么人参?是不是从嘉王已经不满足摄政王的身份,贵妃娘娘为保护皇子,不得不暗中回金陵?”
  “这王爷竟是连一介女流都不放过?”
  “真真是苍天无眼!”
  回了幼宅,门口那片皑皑白雪稀稀疏疏地落下一串脚印,约莫从出门到放弃,只隔了不到几秒的时间,赵氏看得只觉好笑,她拢了拢外衫,一进到屋子里,果然瞧见幼清抱着个暖手炉吃烤红薯。
  幼清边吃还要边嘟囔着抱怨:“好冷好冷好冷。”
  吃个红薯都有人伺候,幼老爷实在是眼红,“懒成精了。”
  幼清为自己辩解道:“我出去逛了一小会儿的。”
  幼老爷没好气地问道:“你是说你在门口走的那五步?”
  幼清不满地说:“明明是十步,爹爹没有算上回来那五步!”
  五步和十步,能有什么区别?
  幼老爷翻了个白眼,赵氏斜睨他一眼,警告他老实点,而后又施施然地坐到幼清身边,她仔细端详着少年乌黑的眼睛,片刻后叹了一口气,掐着幼清的脸笑吟吟地说:“你这烦人精,怎么眼睛还是不见好转。”
  侍女喂来一口红薯,幼清咬住银勺子,含糊不清地说:“再撞一下就好了。”
  赵氏直戳他脑门儿,“头回撞得记不清事儿,这次又把眼睛撞坏了,再撞一下,还不知道你又要冒出来什么新毛病。”
  幼清装作听不见。
  待他连玩带吃,把红薯吃干净,赵氏才不慌不忙地提起西街的神医,外边儿这么冷,幼清当然不乐意出去,赵氏好说歹说,见这家伙软的不吃,只好来柳眉一竖,“不去?我这就让太医过来多给你开几帖药。”
  “好烦。”幼清不敢大声说赵氏的坏话,只好自个儿嘀咕几句,他思来想去,苦着一张脸,说:“去就去。”
  幼老爷幸灾乐祸地说:“夫人,高明,真是高明。”
  幼清看不见,只好在心里记仇,他抱着手炉站起来,八九个月的肚子圆圆的,再也遮不住了,这也使得少年走起路来不太方便,打眼望过去,跟只小企鹅似的,摇摇晃晃。
  赵氏接过侍女手上的披风,给幼清添上,“慢一点,我扶你。”
  幼老爷这厢屁股都还没坐热,扭头又要出门,他也嫌外面冻得慌,懒得动,正绞尽脑汁地想着理由,结果赵氏从头到尾都没记起来屋子里还坐着一个人,直接扶着幼清坐上轿了。
  “……”
  幼老爷孤零零地抓了把瓜子儿,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愁。
  “老爷!老爷!”
  幼老爷尚在为自己的家庭地位而长吁短叹时,小厮忽而一嗓子扯开,把幼老爷吓得够呛,小厮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京城来信了,京城来信了!”
  “叫魂呢。”幼老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才狐疑地接过信,他心想幼枝的信才不久才收到,怎么又来一封,然而一展开信件,发现寄信人是薛白。
  信里只有寥寥数语,薛白道他即日起便动身赶往金陵,幼老爷再一瞄落款,估算了一下时日,“岂不是这几天?”
  对此毫不知情的幼清坐轿来到西街,既然是神医,前来求医问药者自然不少,赵氏掀开帘子,她先前只料到人多,没有料到已经多到了人挤人的地步,赵氏皱了皱眉,“清清,人太多了,你在这里面坐着,娘去医馆里问一问可不可以把神医请来轿里。”
  幼清点了点头。
  当家的不在,天又冷,轿夫们搓了搓手,也待不住了,“小少爷,前面有个酒馆,我们去买盅酒,马上就回来。”
  幼清想了一下,脆生生地说:“那你们给我带一包挂霜花生米。”
  “小少爷等着。”
  轿夫们勾肩搭背地走远,幼清自个儿留在轿子里,他看又看不见,也不太想吃零食,干脆百无聊赖地玩自己的肚子。
  “小少爷。”
  不知道过了多久,淡淡的嗓音响起来,男人掀开轿帘,深黑色的眼瞳久久盯着惊慌的少年,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又放缓语气说:“在下身患顽疾已久,方才神医看后只说不治之症,并赠予两味药草,这位小少爷看来面善,在下想将其转赠于小少爷。”
  “你、你……”
  幼清疑惑地拧起眉心,方才那声“小公子”像极了薛白,可是后一句便不再是薛白的声音了,而且、而且薛白这会儿应该是在京城的。
  这样想着,幼清皱起脸凶巴巴地说:“你出去!”
  “我并无恶意。”
  男人深深地望一眼幼清,摊开自己修长的手指,而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握住幼清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手心处,“小公子能不能辨认出这两味药?”
  幼清努力夺回自己的手,无果,只好气鼓鼓地问道:“我又不是郎中,你问我做什么?”
  “那便是不知道了。”男人轻轻一笑,“一味是相思子,一味是当归。”
  “神医道本王相思成疾,无药可医,唯有清清可治。”
  幼清倏然睁大眼睛,片刻后又假装不在意的“哦”了一声,“你就当他死了。”
  “反正他已经当你死了,打算改嫁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火葬场。


第76章 
  “你已怀胎近九月; 如何改嫁?”
  “怎么不能改嫁。”幼清振振有词地说:“娶一送一,稳赚不赔!”
  少年一身缃色衣衫,披风毛茸茸的滚边衬着白皙的肤色; 精致的眉眼; 在这片雪光中格外显眼。薛白握紧幼清捂得热乎乎的手,眉眼带了几分笑意,“既然有这样的好事,不若让本王占尽。”
  “你想得美。”幼清夺回自己的手,嚷嚷着赶他走,“你的手好凉,走开,再不走我就让爹爹来揍你,他已经是个三百斤的胖子了; 可以一屁股压死你。”
  薛白的神色并无不悦,“清清。”
  幼清张口就答:“死了!”
  薛白皱了皱眉,把人按进怀里; 低声道:“我很想你。”
  幼清手忙脚乱地推开薛白,“我不认识你!”
  “清清……呀; 王爷。”
  赵氏大老远就听见幼清在轿子里吵不停; 连忙赶过来; 她一掀帘; 却在里面望见了薛白,随即惊讶不已地问道:“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薛白淡淡地抬眸; “京城的事已经处理完毕。”
  “娘亲,你快把他赶下去。”
  幼清一点儿也不想听见“京城”两个字,他摸着轿内的垂穗,小心翼翼地坐开,非得离薛白远远的才行,“看见他就讨厌。”
  赵氏忍着笑,“你哪儿看得见?”
  幼清一听,立马改口正道:“听见他的声音就烦。”
  他这副气鼓鼓的小模样实在好笑,赵氏挑着眉捏了几下幼清的脸,却没有搭他的腔,只是笑吟吟地问薛白:“天这么冷,王爷千里迢迢地赶来金陵,怎么不到府上,反而是先来了这西街?”
  “几年前本王与曾郎中有过一面之缘,特来拜访,他道晚些时候,会亲自上门,为清清治眼睛。”
  “当真?”赵氏面上一喜,“这雪天里本就易出事,何况医馆围着挤着的人又多,我不敢让清清下轿,本来是想请神医到轿里给他看一看,可医馆的人却说神医从不出诊,只说会与神医道明原由……真是有劳王爷了。”
  薛白道:“岳母客气了。”
  不必再候于医馆,一行人便回了幼宅。幼清抱着才出锅的挂霜花生米,还没有等它凉下来就捏了一粒往嘴里喂,随即烫得自己手指头发红,他皱巴着脸把花生米往旁边一丢,瓮声瓮气地说:“不吃了。”
  薛白拉过幼清的手,指腹轻轻地蹭过他发红的指尖,嗓音沉沉道:“疼?”
  “你不许趁机碰我。”
  “王爷不来,你自个儿成日眼巴巴地盼着,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可把自己委屈坏了,这会儿王爷来了,你又同他使小性子,不许这不许那的。”赵氏毫不留情地拆穿幼清,“你呀,简直和你爹一个德性,就是欠得慌。”
  幼清也是要面子的,才肯不承认,当即矢口否认道:“我、我没有!”
  薛白低低一笑,并不逼着幼清承认,他拿起那袋遭到迁怒的挂霜花生米,挑出几粒喂至幼清的嘴边。
  气可以生,零食不可以不吃,幼清气鼓鼓地张嘴吃花生,赵氏摇了摇头,笑着把披风系紧,扭头和薛白闲聊几句,“枝枝怎么样了?”
  “贵妃尚在忙碌立太子之事。”
  “立太子?那王爷……”赵氏一顿,倒是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该问的,复又改口道:“王爷打算何时回京?”
  幼清才咬住花生米,闻言又顺口咬住薛白的手指,薛白的余光瞥向他,眉眼融成一片,“先陪清清在金陵待几月,回京最早也要等他生完产,把身体养好。”
  幼清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
  薛白见状,低头亲了亲幼清的额头,“本王不会再把你一个人留在金陵。”
  幼清小声地说:“四个月!”
  薛白眉头一动,幼清说完就又不理人了,气咻咻地吃花生米。
  回了府邸,幼清直奔厢房。这四个月来,即使药膳补汤一样一样的喂,除了肚子,少年倒是不曾胖上多少,侍女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一推开门,屋内软乎乎的大白兔竖起两只耳朵,“蹬蹬蹬”的跑过来蹭了蹭幼清。
  兔子毛茸茸的,比手炉还舒服,幼清把它拎起来玩,没过多久就连人带兔子一起美滋滋地睡着了。
  他睡得太熟了,曾神医号完脉,开了些外敷的药,临到走了幼清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倒是他抱在怀里取暖的兔子听觉敏锐又怕人,撅着屁股不停地往锦被里钻,生怕让人拽走下了锅。
  这只兔子从京城带来金陵以后,成日同幼清一样好吃懒做,还无师自通了碰瓷,逮着个人就肚皮朝天地躺下来,不喂它吃饱就不起来,是以胖得走了形。
  薛白怕它再往里钻,压到幼清的肚子,便随手把兔子拎下床,然而没过多久,天然暖手炉没有了,被窝也不暖和了,幼清当然睡不下去,总算是转醒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好饿。”
  “逢春,我想吃蒸鱼糕。”幼清压根儿就不知道薛白在屋里,说完想了一下,又慢吞吞地问道:“爹爹和娘亲没有来看我吗?”
  “来了。”侍女答道:“方才小少爷睡着,曾神医来给您诊了脉,老爷和夫人都过来了。”
  “那……”幼清装作随口问道:“没有别人了?”
  “别人?”侍女没有反应过来幼清是在拐弯抹角地问薛白,认真思忖片刻,“没有。曾神医是独自一人医馆赶过来的。”
  幼清从床上坐起来,闷闷不乐地说:“薛白的嘴,骗人的鬼!”
  他越想越气,更何况还记着薛白偷偷把自己送回金陵的仇,嘟哝着抱怨道:“一点儿也不关心我!”
  “嗯?”
  薛白漫不经心地出声,幼清说坏话被逮了个正着,差点摔下床来,他的脸色红扑扑,慌慌张张地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薛白扶住幼清,低笑着说:“自然是不放心清清。”
  幼清颠倒黑白,“你偷听我讲话。”
  薛白倒不辩解,只慢条斯理地说:“清清说不认识本王,若不偷听,又怎会知晓清清心里也是念着……”
  幼清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巴,凶巴巴地威胁道:“不许说!”
  薛白顺势亲吻少年的手指,见他终于没有再抗拒自己的接近,又把人一把揽进怀里,“本王很想你。”
  幼清嘀咕道:“我也很想我!”
  薛白挑起眉,知道少年口是心非,他望向幼清乌黑的瞳眸,眸色倏而一沉,半阖着眼帘道:“本王会让你的眼睛会好起来的。”
  幼清不说话了,因为眼睛再不好起来,他就不能背着薛白偷偷说坏话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幼清除了治眼睛就是治眼睛,曾神医给的方子外服内用一应俱全,赵氏却还嫌不够,又求了几个偏方喂给幼清,非得在年前给幼清把眼睛治好,而幼清平日动辄肚子疼,走不动,这会儿躲起赵氏来,倒是身手敏捷,压根儿不似怀胎九月。
  半个月下来,幼老爷受不了了,好说歹说劝住赵氏别给幼清乱喂东西,这才清净下来。
  又下过两三场雪后,春节越来越近了。
  这日大清早,有一个村妇来到幼宅,她瞪大眼珠子摸了摸门口的两座金狮子,扭头拉过自己的儿子,“没想到你姨母如今竟过的这般好,既然如此,她断没有道理不收留咱们母子二人。”
  说着,这村妇便上前来敲门,总管推门一看,“你是……”
  “我是你们夫人的大姐。”
  她连忙拍了拍胸脯,“你们夫人打永河村来,姓赵,单字一个凡,家里共有五口人,三姐妹,她排老二,嫁给了一个姓幼的商人。”
  总管疑惑地瞄了一眼村妇,她的眉眼的确同赵氏有几分相像,又望向她身旁的青年人,赵大姐便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儿子往前推了推,说:“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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