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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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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边挠痒边嘀咕道:“可真不是人待的地儿,哎呦,这衣服怎么回事,这么不舒服……”
  抱怨着抱怨着,幼老爷就开始不着边儿了,“改日非得砸点钱,先让官府把这身囚衣给换成丝绸的,再把这被褥统统换一遍,还有伙食的油水儿……”
  “爹爹。”
  幼清小跑过来,狱卒开了锁,便守到一边,不再言语。
  “你怎么来了?”幼老爷眼瞅着自家夫人不在,只见到缓缓走来的薛白,当即拍了拍幼清的脑袋,狐疑地问道:“你娘呢?”
  “娘亲——”
  薛白答道:“岳母去了布庄,正在逐一询问此事。”
  幼老爷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又记起自己被捉拿归案前,可是打着偷带幼清回金陵的算盘,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厚的脸皮也经受不起,只得讪笑道:“贤婿怎么一块儿来了?”
  薛白的余光扫向狱卒,语气很淡很淡,却又带着几分警告,“本想让岳母与清清前来,只是本王不熟悉布庄的事宜,便陪着清清来了此处。”
  来的人毕竟是薛白,幼老爷不好同他发牢骚,连连点头,“挺好的、都挺好的。”
  幼清把自己出门前塞的鼓鼓的小荷包拿出来,“爹爹,给你。”
  这牢狱里的伙食毫无油水儿,幼老爷当然吃不饱,他还以为这荷包里被塞满了零嘴儿,见状感动不已,“果然没有白疼你。”
  幼老爷赶忙打开荷包,结果低头一看,登时脸都青了,“……你往这里面塞一包护身符做什么?”
  “保平安呀。”幼清歪着头回答:“这里有这么多护身符,爹爹可以一个菩萨一个菩萨来试,哪个灵就用哪个。”
  “一早就没命了。”幼老爷憋着一口气,还不能动手打人,思来想去都没见过带一包护身符来探亲的,“你来这儿塞一包护身符,谁给你出的主意?”
  “当然是我自己想的!”幼清喜滋滋地说:“上一回去归元寺,娘亲求了好多护身符,我全部都给爹爹带过来了。”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奇怪地问道:“爹爹怎么还不夸我是个机灵鬼儿!”
  幼老爷饿着呢,没空哄他,“去去去,我看你就是来凑热闹的。”
  这父子两人没一个是靠谱的,薛白眉梢轻抬,待他们吵完,才开口道:“本王已经让人给岳丈准备了饭菜,待我们走后便会送来。”
  “……有劳贤婿。”
  幼老爷瞪了几眼幼清,嫌他不贴心,幼清不服气,从小荷包里扯出一枚护身符,“护身符怎么了?还是开过光的护身符,爹爹最麻烦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又吵了起来,狱卒碍于薛白,不敢上前呵斥,而外面又有一个狱卒匆匆走入,他欲言又止地望向薛白,薛白似有所察,“怎么?”
  那名狱卒低声道:“庄丞相在外候着王爷。”
  薛白并不意外,毕竟此事既然牵涉的有陆廷尉,那么同党派的庄丞相必然有份。他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幼清,微微颔首道:“本王知道了。”
  “贤婿?”幼老爷轻唤一声,“方才那……”
  “无事。”薛白淡声道:“他不过提醒探望的时间不宜过长。”
  薛白一顿,“本王在外面候着清清。”
  幼老爷倒未阻拦,他同幼清吵归吵,但是许多事却还是要问清楚的,只不过薛白在此,到底不太好开口,况且幼老爷心知此番幼枝必定为难,自己能指望的,唯有薛白而已。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王爷……”
  薛白“嗯”了一声。
  幼老爷拱手道:“清清和夫人,拜托你了。”
  “还有切莫让枝枝做傻事,她自己在宫中已极为不易,不必为我趟这趟浑水,王爷也是如此。”
  幼老爷倒是想得开,“我幼有为,年轻时大江南北都闯过一遭,夫人是好不容易娶回来的,本来只想让她多享享福,不必一银一两穷算计着过日子,结果一不留神便成了这江南首富。”
  “枝枝总是劝着我莫要显财,我心想我一没有为富不仁,二不曾横行乡里,我开仓济民、修缮寺庙,多多少少给枝枝和清清他们积些福,毕竟枝枝过得不舒心,清清又……”
  幼老爷含糊其辞地带过了,否则说幼清傻,这家伙一准儿得蹦起来,“倒不知真会碍了别人的眼。”
  薛白只是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幼老爷摆了摆手,“枝枝也爱讲这些大道理,但是我幼有为问心无愧。”
  薛白便不再多说什么,“既然如此,岳丈无须忧虑过多,况且本王已应允过岳母,会让你平安归来。”
  说罢,他抬脚就走。
  不多时,在外等候许久的庄丞相终于见到薛白,笑眯眯地向他行了一个礼,“微臣见过王爷。”
  “王爷对待自己的老丈人,当真是一片孝心呐,不仅亲自前来看望一二,甚至不惜动用自己暗中布置已久的官员。”庄丞相抚了抚自己的胡子,不过短短几日,他已满头华发,老态龙钟,唯有神色自若如许,“真是令人始料未及,连京兆尹刘大人,都是王爷的人。”
  薛白无意与他纠缠太久,“庄相此番出手,究竟所为何故?”
  “所为何故?”
  “既然王爷不打算兜圈子,微臣也只好配合一二。”庄丞相哼笑一声,不急不缓地说:“还是王爷贵人多忘事。前不久微臣才向王爷提过一回,天底下的父母,无非盼着儿女称心如意,既然秋桐心许王爷,非卿不嫁,微臣便想着不若成全她对王爷的一片爱慕。”
  说到这里,庄丞相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的是王爷已经有了王妃,而我们庄家的女儿,断不可能委身做妾,更何况先前早有耳闻王爷的王妃出身商贾,举止粗俗无礼,丝毫端不起王妃的身份,是以微臣认为……”
  “王爷不若休妻再娶。”
  “倘若本王不愿,庄相又当如何?”
  “王爷不愿?”庄丞相一笑,玩味地说:“依着大兴律令,贩卖私盐轻则死罪一条,重则株连九族,陛下与王爷俱是天潢贵胄,自然算不得内,但王妃就……”
  他点到为止,随后又意味深长道:“更何况上回与王爷提及的那名商贾之女,几经周折,微臣已经寻到了,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王爷当真是好计谋。”庄丞相大笑片刻,饶有兴趣地说:“只是不知有朝一日,倘若陛下知悉自己的枕边人怀有异心,又当作何反应。”
  “好一个秦淮初见,犹是仙娥落凡,人间清冷月。”
  庄丞相一字一字地说:“怎就如此凑巧?陛下初至金陵,便碰上了那幼家未出阁的女儿?微臣斗胆直言,想来不过是王爷与贵妃娘娘共同筹谋了十五年的局,请君入瓮罢了。”
  “……怪只怪十五年的那场火,没有赶尽杀绝,仍旧留有余孽。”
  说完,庄丞相冷冷一笑,再度问道:“既然王爷怜惜王妃,秋桐——你娶还是不娶?”
  “若是王爷依旧不肯迎娶秋桐,微臣自然不必再替王爷隐瞒此事,他们幼家人只得罪上加罪,而那幼有为不仅贩卖私盐,甚至欺君罔上,包藏祸心!”
 

第54章 
  “留有余孽?”
  薛白双目轻阖; 倒未立即搭腔; 然而向来寡淡的神色沾上几分冷厉; 他的神色也变得高深莫测。过了许久; 薛白终于薄唇轻启道:“于皇兄与母后而言,十五年前那一遭,留存于世的余孽; 岂非本王?”
  世人只知十五年前,深受先帝偏宠的魏太妃意外殒命火海,却不知她是让人逼上这四方山的。
  当年恰逢先帝南巡三月; 先帝留太子于宫中; 携薛白同行,魏太妃被一干朝中元老叱以“以色事主; 狐媚邀宠,有损社稷”,太后更是赐予三尺白绫; 要她亲手了结自己,幸而魏太妃平日待人和善; 贴身侍女寻了法子把她送出皇宫,是以魏太妃上山祈福是假; 实则只为寻求归元寺住持的庇护
  薛白鲜少提及此事; 神色稍冷; “本王倒不知此事会牵涉至幼贵妃。”
  “王爷,事已至此,不若打开天窗说亮话。”庄丞相扯出一个笑; “王爷早慧,天资聪颖,使得陛下与太后娘娘将你视作眼中钉,以至于害死了太妃娘娘与贵妃娘娘的亲生父母,莫非如今王爷还想害死幼家几口人?”
  “那幼有为,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养育贵妃娘娘十余年,视如己出,又教出一个处处讨得王爷欢心的好儿子。他们两人因着王爷的一手安排,远赴京城,王爷若是忍心对幼有为不管不顾,真是——好狠的心。”
  薛白眯起眼,语气听不出喜怒,“本王的一手安排?”
  南巡三月归来以后,薛白惊闻噩耗,却只见后山的一座衣冠冢,几月后他才从归元寺的住持口中得知受了牵连的那户商贾人家里,尚有一名七八岁的女童幸存,已由住持亲自送回江南,并寻了户好人家收养。
  住持此举,自然是怜惜女童幼失怙恃,又意外卷入后宫争端,不想让她往后再遭人利用,是以匆匆送离京城。
  薛白确认过这名女童衣食无忧、养父母又待她视如己出以后,为还其一片安宁,除却幼家有事,并不过多干涉,只命人对幼家暗中照顾,直至五年前薛蔚南下,对一名江南女子一见倾心,于是薛白再度在京中见到她。
  思此及,薛白掀起眼帘,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庄相应是忘了,母妃出事时,本王年岁尚小,更无如此缜密的心思。”
  随后又淡淡地开口道:“何况当年那女童由虚云住持亲自送往江南,她不愿见本王,本王便不勉强,只闲来向住持询问其近况,方才知悉那女童已为人妇,其余的……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饶是薛白的说辞滴水不漏,庄丞相也仍是胸有成竹。他悠悠然问道:“说来说去,王爷的意思可是——”
  “你不愿迎娶秋桐?”
  “王府后院之事,无需庄相与庄小姐的记挂。”薛白平静地答道:“本王此生,唯有清清足矣。”
  “感人肺腑。”庄丞相击掌道:“王爷,既然如此,微臣便不再叨扰了。”
  他慢条斯理地笑道:“不过王爷如此气定神闲,应是手里还有什么底牌未曾亮出,想来救出这幼有为,也不是什么难事,举手之劳而已,何况王妃是王爷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王爷如何舍得见王妃伤忧?”
  薛白瞥他一眼,神色淡漠,“不劳庄相费心。”
  他一顿,又缓缓地开口道:“庄小姐在翠翎宫一事,知情者众多,庄相与其逼本王娶她,不若多为此费些心神,毕竟民间已有不雅传闻,庄小姐名节尽失。”
  庄秋桐在众人面前被陆嫣扯下衣衫,本就是庄丞相的心病,此刻薛白再度提及,不免令其怨怼不已,他死死地盯住薛白,片刻后只咬了咬牙,终究未再做出什么丧失理智之事,拂袖而去。
  而薛白则若有所思地垂下眸。
  不论幼枝进宫的初衷为何,是否同自己有关,只要她的身世与十五年前的那场火有所牵连,便是欺上瞒下、包藏祸心。
  归根结底,都是因他而起。
  ……合该由他亲手了断。
  薛白不在,幼老爷总算不必再拘束。他啰啰嗦嗦地给幼清交待一大堆,一会儿要幼清多陪赵氏说说话,别只顾着自己玩,一会儿又让他别凑太近,省得尽讨赵氏的嫌,幼清听得迷糊,幼老爷见状干脆大手一挥,赶着他走。
  “赶紧回去,看见你就烦 。”
  幼清给幼老爷做了一个鬼脸,小声地咕哝道:“我才不想待这里。”
  扭头就走了。
  “你……哎呀。”
  少年的声音软软糯糯,薛白稍一抬眸,瞳色深黑,俊美的眉宇尚带有几分未融开的冷冽。他平日里本就冷冷淡淡,这会儿眼角眉梢都沾着冷意,又无端显出些许不可一世,让幼清吓了一跳,不由睁圆眼睛问道:“你、你怎么了?”
  “无事。”
  薛白自然地牵住幼清的手,神色稍微缓和下来,“怎么这么快?”
  幼清抱怨道:“爹爹撵我走。”
  “他还不要我给他拿的护身符。”幼清低下头,握紧自己的小荷包,瓮声瓮气地说:“爹爹说我是来捣乱的。”
  幼清鼓起脸,“才不是这样。”
  他仰起脸,闷闷不乐地说:“娘亲只说过文殊菩萨保学业,南海观音保平安,还有好多菩萨和佛祖,我分不清楚,只好全部都拿来给爹爹了。”
  少年委屈起来,眉心都轻轻拧出了一个小八字,薛白摸了摸他的头发,“岳丈只是不知道清清也会担忧他。”
  幼清赌气地说:“我才不担心。”
  薛白低头望了他几眼,“既然清清有这么多护身符,不若赠给本王一枚。”
  “给你。”
  幼清把荷包塞给薛白,让他全部都拿走,然而薛白只是随手拿出一枚护身符,又把荷包归还给幼清。
  薛白瞥了一眼,眉头轻抬,“……家宅和睦。”
  幼清歪着头问道:“你要不要换一枚呀?”
  “不用。”薛白握紧幼清的手指,深深地盯着他,而后嗓音沉沉道:“本王近日的确家宅不宁。”
  幼清反应过来了,只顾着装傻,“哪里不宁了呀?”
  薛白似笑非笑地答道:“王妃身怀六甲,瞒而不说,又再三试图偷离京城,清清,你说宁还是不宁?”
  幼清心虚地纠正道:“……只跑了两次的!”
  幼老爷贩卖私盐一案,于三日后升堂定夺。
  前两日,薛白与往常无异,不是待在书房里,便是外出与人议事,除了天色暗下来,归来陪幼清用膳、散步以外,几乎不见踪迹。
  赵氏看在眼里,心里不免焦急,却又不好相问,只得推了幼清过去。她倒是教好了一套说辞,结果幼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连点着头说自己记下了,一推开书房的门瞅着薛白,立马忘了个精光。
  “那个……”
  幼清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着赵氏说了些什么,饮茶的黄夫人惊喜地上前几步,把人带进书房里,直往他肚子那里瞟,“清清呀。”
  “师母。”
  幼清倏然睁圆眼睛,一扭头又瞧见站在一旁,瞪着自己的黄先生,下意识躲到黄夫人的身后,结结巴巴地叫人,“先、先生。”
  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黄先生轻哼一声,权当回应。
  黄夫人忍不住笑,“怎么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清清你一看见你先生,还是这么一副老鼠见着猫的样子。”
  幼清以前抄书抄怕了,他苦着脸,心有余悸地说:“都怪先生老要我抄书。”
  “现在他可不敢再罚你抄写了。”黄夫人安慰似的拍了几下幼清,打趣道:“往日我就和你先生说,不爱读书便不爱读,说不定日后你比他那几个爱徒还有出息,这不,沈栖鹤那厮见了你,不都得规规矩矩地行礼叫王妃。”
  黄先生闻言,斜睨着黄夫人,懒得同她争辩。
  薛白对幼清说:“皇兄听闻黄先生隐居金陵,特意请回京城,出任太傅一职。”
  幼清想了想,又重新开心起来,“反正我不用再抄书了。”
  黄先生瞧不上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当即便吹胡子瞪眼道:“身为王妃,你怎能胸无点墨,大字不识一个?何况无人不知你是我黄之恩的学生,往后你丢人,丢的也是我的脸面,待你爹的事情平息以后,便到我那里,接着学做文章。”
  幼清一听,脸就皱了起来,“我、我……”
  他憋了半天,没能找出一个理由,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一听先生讲文章就困,还不如直接睡一觉。”
  黄先生不为所动,“就当胎教了。”
  幼清要昏过去了。
  幸好黄先生这样说,只是吓唬幼清的,毕竟幼清做的诗,他一来京城就略有耳闻,若非黄夫人拦着,捂嘴笑着说有趣,压根儿都不想承认自己教过幼清,况且黄先生还想多活几年的。
  又聊了几句,黄先生扶着黄夫人要走,黄夫人自己无儿无女,幼清又极合她心意,便回头叮嘱幼清道:“回回见你都发懒,不肯多动一下,现在有了身孕,还是得多出门走一走,别总窝在府上,不然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幼清瞟一眼薛白,“他天天都逼我出去散步!”
  “你还怨上王爷了。”
  当然得怨他,幼清嘀咕道:“要不是他,我就不会怀孕,也不会什么都不能吃,更不会非得出门散步了。”
  黄夫人又是一笑,“清清还是一点都没变。”
  把两人送至王府门口,薛白问幼清:“怎么了?”
  幼清歪着头提醒道:“爹爹!”
  “可是岳母不放心?”
  “不、不是。”幼清支支吾吾地说:“你天天都躲在书房里,我怕你忘记了,提醒你一下。”
  薛白并不拆穿他,只是低笑着问道:“本王保证过会把岳丈平安带回来,难道在清清的眼里,本王的保证不算数?”
  幼清控诉道:“你老是骗我。”
  他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薛白抬眉问道:“本王何时总是骗你?”
  幼清想了想,对着薛白做了一个鬼脸,“说好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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