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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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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诗不好?”
  “更何况……”沈栖鹤摸了摸下巴,神秘兮兮地说:“反正是黄先生的弟子作的诗,我们就当是黄先生所作,你不说我不说,岂不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这首诗本就极为别致!”有人打断他道:“什么叫我们口风一致?”
  在座的公子少爷皆不想失了颜面,便硬撑着赞叹道:“沈公子说的是什么话?如此别出心裁的诗,无论是否出自黄先生之手,都值得称赞。”
  余下众人纷纷附和。
  这比他还会说鬼话,沈栖鹤忍笑太难,赶紧拱了拱手,“倒是我想多了。”
  庄秋桐不再言语,心中憎恨不已。她既气恼季秋隼当众驳自己的面子,也气恼幼清就这般蒙混过关,更气恼陆嫣空有挑事的本领,却屡屡坏事。
  思此及,庄秋桐沉下脸,手里的帕子捏得更紧。
  这场斗诗就如同一场闹剧,如此落下帷幕,沈栖鹤扯着幼清要走,幼清还一脸天真地问他:“我们不是要蹭吃蹭喝吗?”
  “吃屁。”
  沈栖鹤敲着他的脑袋,急匆匆把人带走,不远处的陆嫣瞪着两人,刚要出言阻拦,庄秋桐扯住她的衣袖,冷着脸说:“罢了。”
  “表姐,那个沈栖鹤与从嘉王妃,分明就是一伙的。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让我们丢尽了颜面。”陆嫣不忿道:“还有季秋隼。果然破落户就是破落户,逮住机会就暗地里玩阴损的,当年同他们定下婚约,还不是看得起他们季家,如今这般门不当户不对,他却偏生没点自知之明,死死咬着不肯同意解除婚约。”
  庄秋桐不置可否,过了许久,才轻描淡写地说:“……你且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今日在此出的丑,他日定要加倍奉还。
  既然蹭吃蹭喝不成,沈栖鹤只好自掏腰包,另换了家酒楼来请幼清吃饭。巧的是他们才要落座,沈栖鹤就瞥见了同样换到这家酒楼的季秋隼,便嬉皮笑脸地问道:“季才子,不如拼个桌?”
  季秋隼对沈栖鹤的印象并不差,是以见到是他与幼清,便颔首道:“你们随意。”
  沈栖鹤向店小二要了一盅秋露白,结果店小二才端上桌,就给幼清抢了过去。沈栖鹤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尚在同季秋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压根儿就没有留意,于是幼清尝一小口,是甜的,就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他们说你是京城第一才子,我们来斗诗!”
  没过多久,幼清就醉得迷糊,脸色也红扑扑的。他扯住季秋隼的衣袖晃了晃,明显是刚才被夸得膨胀了,幼清软绵绵地说:“我也很会作诗的。”
  沈栖鹤一惊,连忙推了推他,“幼清清,你醒醒。”
  幼清打开沈栖鹤的手,“你好烦。”
  沈栖鹤还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瞧得稀奇,便憋着笑问他:“你会作什么诗?”
  幼清歪着头,迷迷糊糊地说:“我会……”
  他稍微想了想,“天上的星星参北斗,一颗两颗三颗,好小好亮好闪。”
  “……”
  幼清等了半天,自个儿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还知道疑惑地问沈栖鹤:“你怎么还不夸我的诗写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  沈栖鹤:MDZZ
  

第36章 
  沈栖鹤随口搪塞道:“好诗!好诗!”
  幼清还不太满足; 口齿不清地说:“夸得不好听。”
  “……你真的是屁事儿多。”
  沈栖鹤张口就来; 胡乱扯出几句,总算是把人哄住了。不过幼清醉酒归醉酒; 除了嘴上啰嗦一点以外,比往日乖上不少; 这会儿他就趴在桌上,自己给自己玩; 沈栖鹤瞄了几眼; 见幼清没什么不舒服的,便转而对季秋隼说:“季兄,让你见笑了。”
  季秋隼摇了摇头,望着幼清说:“很有意思。”
  “得了。”沈栖鹤嗤之以鼻; “就是一个烦人精。”
  季秋隼同沈栖鹤不过是点头之交; 自然不好说什么,只低下头来饮了几口清酒。
  沈栖鹤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说起来你同那庄小姐有过婚约……在下怎是从未耳闻?”
  季秋隼神色坦然道:“不过是幼时两家亲近才定下来的亲事; 家中长辈不想声张,是以鲜少有人得知。”
  当年季家与庄家立下婚约之前; 季老爷就已当堂触怒圣颜; 并初显没落之态。季老爷行事光明磊落,人到中年,仍是傲骨文人,自然不愿意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冠以趋炎附势或是卖子求荣的名头; 是以从未声张过这桩婚事,也没有硬生生地把庄家同自己捆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沈栖鹤又问道:“如今这婚事已退?”
  “尚未。”季秋隼冷笑一声,“父亲离京以后,我随他一同返乡,年初才回京,只听闻庄小姐如今是京城第一才女。顾虑着我们尚未成婚,便刻意避开她,以免于她名声不利,只时常托友人记下她的诗,却未料到前些日子庄相亲自登门,想要解除婚约。”
  “我本心有不甘,这场诗会是为她而来。”季秋隼嘲弄不已地说:“不想今日一见,原来这庄小姐只是白白裹着糖衣的空心葫芦,没有丝毫的诗心玲珑。”
  幼清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葫芦?冰糖葫芦?”
  沈栖鹤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扭头捏住幼清的脸,“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幼清推开他的手,捂住脸说:“我好热。”
  “你喝醉了能不……”
  沈栖鹤一顿,想起来幼清肚子里还揣着个小的,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他赶紧尝了一口秋露白,狐疑地问道:“幼清清,你该不是装醉?这秋露白和糖水差不多,你怎么喝几口就醉了?”
  幼清脑袋都抬不起来,“啊?”
  “你给我醒醒。”沈栖鹤晃了晃他的肩膀,又伸出两根手指,“你说这是几?”
  幼清软绵绵地说:“……这是手呀。”
  沈栖鹤又指着自己,“我是谁?”
  “你是、你是王八蛋。”
  沈栖鹤面无表情地说:“幼清清,你别以为装醉骂我,我就不会对你动手了。”
  幼清不搭理他了,又歪着头瞄向季秋隼,还不肯死心,“我们、我们来斗诗。”
  他这样子不像是在装醉,沈栖鹤见势不妙,立即向季秋隼告辞,拖着幼清回从嘉王府。结果还没到王府门口,沈栖鹤就怂了,他从路边抓来一个人,花了几两银子让人把幼清送上门,并且再三叮嘱道:“千万不要告诉王府的人是我托你送的。”
  那人爽快地答应下来,依言敲开王府大门,把幼清交给管家。
  至于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沈公子,一瞧见管家把人扶住,立马溜之大吉。
  管家派人前去通知薛白,不多时,薛白走出书房,把幼清往房里抱。幼清醉得迷糊,他蹭在薛白的怀里不停乱动,然后又睁着一对湿漉漉的瞳眸,扯住薛白的衣襟,软软地说:“我们来斗诗。”
  薛白把他放到床上,“嗯?”
  幼清仰起脸,下意识抓住薛白的手,不许他走,得听自己把话说完才行,“刚才有好多人都夸我的诗写得好。”
  他歪着头笑弯了眼,颠三倒四地说:“他们还以为这是黄先生作的诗呢!”
  薛白放缓了语气,配合地问道:“什么诗?”
  幼清只顾着傻乐,“风、风荷点翠,犹是枇杷蘸蜜,冰糖煮葫芦。”
  “……”
  薛白许久没声儿,幼清不乐意了,努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他:“你不要夸一下我吗?”
  薛白缓缓地开口道:“……好诗。”
  幼清又开心起来,只不过抓住薛白手指的手不小心掠过一处不平,他慢慢地望过去,那是薛白手心处的一道伤疤。幼清这会儿迷迷糊糊的,自然记不起这道疤是因为薛白上回捏住了匕首,才会刺破的,他低下头问薛白:“是不是好疼?”
  薛白本要摇头,只是少年乌黑的瞳仁里泛起莹润的水光,他看得心下一软,嗓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幼清小心翼翼地摸了几下这处伤疤,“给你吃蜜饯。”
  他翻起自己的小荷包,连带出不少瓜子儿都顾不上,好不容易才找出一颗蜜饯。幼清捏住这颗蜜饯要喂给薛白,但是他又不太使得上力,还没能送至薛白的唇边,蜜饯就掉到了床上,幼清拧起眉心,疑惑地问薛白:“我的蜜饯哪里去了?”
  薛白抓住他的手,低头亲了亲幼清白嫩嫩的手心,“本王吃了。”
  幼清眨了眨眼睛,轻而易举地被他糊弄过去,“甜不甜?”
  薛白的眸色很深,“甜。”
  “那我也要尝一口。”幼清摇摇晃晃地扑到薛白的怀里,仰起脸来,舌尖轻轻舔过冰凉的薄唇,过了一会儿,他奇怪地说:“根本就没有味道。”
  说完,幼清垮下脸,不够甜就想把人推开,薛白似是察觉他的意图,抬起手按住幼清的后脑勺,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没过多久,幼清气喘吁吁地偏过头,不肯再让他亲了,只委屈巴巴地说:“还是不甜。”
  心里还惦记着那颗蜜饯呢。
  薛白似笑非笑地说:“甜的是你,不是蜜饯。”
  幼清反应不过来,甚至还当了真,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头看了半天,认真地思考要不要咬上一口。
  薛白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得睡下,他正欲唤来小厮烧些热水,然而甫一开推门,耳朵贴着门的幼老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幼老爷见状干笑几声,慌忙解释道:“方才听说清清醉酒,放不下心,便来瞧几眼。”
  幼老爷往里面张望,薛白眉梢轻抬,也不揭穿他方才的举动,“已经睡下了。”
  “清清没事儿?”幼老爷紧张兮兮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薛白答道:“只是人有点迷糊。”
  幼老爷心事重重地点点头,心里暗骂沈栖鹤不靠谱,居然让幼清喝酒。他思来想去,还是得自己看几眼才放心,便搓着手问道:“贤婿这是要出去?要不你先忙着,我进来看着点清清,省得把他一人丢在这里,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薛白只当幼老爷是怕幼清酒后失言,对自己说出失忆一事,略一思索,书房尚有人候着自己,便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有劳岳丈。”
  幼老爷立刻冲进去,眼瞅着薛白远去,赶紧拍着幼清的脸把人弄醒,“清清!”
  幼清睡得正香,无意识地咕哝了几句,翻了个身,压根儿就不搭理幼老爷。
  幼老爷不死心地推了他几下,幼清还是没有反应,他急得团团转,好在赵氏急匆匆地带着陈太医赶过来,她一进门就问道:“清清怎么样了?”
  幼老爷没好气地说:“还在睡!”
  “那个沈栖鹤,我就知道他是个不靠谱儿的。”赵氏坐到床边摸了摸幼清的脸,皱着眉头把幼清的衣袖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陈太医,你快来给他瞧瞧,肚子里的那个有没有事?”
  方才沈栖鹤溜倒是溜了,只是没几步又退回来,毕竟良心不安,况且他以为从嘉王还不知道幼清失忆与怀孕一事,生怕幼老爷和赵氏撕了自己,又急忙登门一趟,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毕竟孕后饮酒易滑胎,幼老爷闻言立即找来,而赵氏则托人请来陈太医。
  陈太医给幼清把了把脉,“王妃的脉象尚显平稳。”
  幼老爷喜形于色,“可是无事?”
  “沈栖鹤说清清喝的是秋露白,不多,并且那秋露白甜腻如糖水,酒味并不重,想必是清清往日滴酒不碰,才会轻易醉倒。”赵氏心细,自然逐一向沈栖鹤盘问过,她迟疑片刻,不太确定地问道:“何况清清这样,不像是有什么不适,陈太医,肚子里的那个应当是无事的?”
  “依脉象来看,并无大碍。”陈太医沉吟片刻,“不过这几日王妃还是多喝些安胎药更为妥当,而且近一月得好好调养身体,毕竟再甜也是酒,终归是不好的。”
  赵氏松下一口气,立即向自己身边的侍女吩咐道:“赶紧到后厨煮一碗安胎药端上来,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老爷身体不适。”
  侍女点头应下,陈太医又同赵氏讲了一些饮食禁忌,赵氏暗记在心,而后起身送陈太医出府,幼老爷懒得动弹,主动要求留在这里照看幼清。
  半柱香后,侍女把煮好的安胎药端上来,“老爷,安……”
  话音还未落下,薛白推开房门,幼老爷一个激灵,连忙打断侍女的话,“这药怎么煮得这么快?”
  他状若无事地向薛白解释道:“最近肝火太旺,得清清火。”
  薛白望向幼老爷手里的药,目光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几秒过后,他又抬起眼平静地望向幼老爷,心知有异。
  幼老爷被薛白看得惴惴不安,不过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于是幼老爷一咬牙,为了证明这碗药真的是自己的,便当着薛白的面把这碗安胎药一口闷,“……你们年轻人,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幼老爷面上带着微笑,心里想着下回见一次沈栖鹤就打一次。
  毕竟这安胎药,真他娘的苦。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是个狠人。
  

第37章 
  薛白抬眉问道:“不烫?”
  幼老爷克制地摇头; “还成。”
  薛白便不再多说什么; 而是侧眸望向幼清,少年此刻睡得沉; 浓长的眼睫轻轻搭下来,在眼底落下一层淡影。薛白薄唇轻启道:“他……”
  赵氏送完陈太医; 忙着赶回来哄幼清喝这安胎药,不成想一进门就撞见薛白; 她的面上倒是滴水不漏地笑了笑; “王爷。”
  薛白微微颔首。
  幼老爷拼命地给赵氏使眼色,生怕他们的说辞对不住,赵氏瞟着饮尽的安胎药,只当这碗安胎药是幼老爷硬给幼清灌下去的; 至于其他的; 她心里面自然有数,便假意嗔怒道:“老爷,你怎么把药端来这屋喝了?”
  幼老爷摸了摸鼻子; 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心虚。
  赵氏又说:“你不舒服就不舒服,赶明儿把病气过给清清; 有你好看的。”
  幼老爷只顾着讪笑; “夫人,我这不是……”
  演得跟真的似的。
  薛白一眼扫过去,神色淡淡。
  他并不好糊弄,更何况早已知晓幼清失忆,只是薛白并不确定这碗药是否与幼清失忆有关; 但想来幼老爷与赵氏都不会坦诚相告,毕竟他们总想着带幼清回金陵,是以薛白只是问道:“他今日怎会喝酒?”
  “清清整日都窝在府上不肯动,一看见他这个懒样儿,我就头疼,索性把人撵出去逛一逛。”赵氏看向幼清,怕他睡得不舒服,抬手摘下幼清的发冠,这才又徐徐开口道:”他本来就嘴馋,什么都想尝两口,这回还把自己给喝晕了。”
  赵氏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呀,平日只想着吃,别的从来都不肯上点心,稍微说几句,又蹭过来撒娇。”
  薛白双目微阖,向来冷淡的眉眼融化开来,他缓缓地说:“世人大多汲汲于名利,只有清清不一样,他只图自己心里欢喜。”
  赵氏一怔,随即又笑吟吟地问道:“那么王爷呢?”
  薛白抬起眼,神色自若地说:“本王自然是寻常人。”
  赵氏皱了皱眉,并不往下说,点到为止以后,她转了话音,“王爷说得倒也不错,我们家清清事事只图个高兴,只是他太好哄了,随手扔给他几包瓜子儿,自己就能开开心心地嗑一天,他总是能给自个儿找到乐子。”
  “依着他这个性子,虽说待在京城,清清自己也有得玩,但是我和老爷思来想去,他还是在金陵快活一些。”
  赵氏的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薛言却没有什么反应,只垂眸盯着熟睡的幼清,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说:“金陵有金陵的好,京城有京城的好。”
  赵氏见他油盐不进,凉凉地笑了笑,“既然清清已经睡下了,那么我与老爷便不打扰了。”
  说罢,他们退出房间。
  幼老爷刚才不吱声,一回屋尽在放马后炮,简直满腹都是牢骚,“夫人,这姓薛的肯定是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不信他听不懂我们的意思,清清不适合待在京城。”
  赵氏的心里装着事情,是以显得心不在焉,没有搭理幼老爷。她记得方才薛白直言自己不过寻常人也,纵使薛白的语气很淡很淡,可赵氏此刻再一想起,始终隐有不安。
  她思来想去,金陵要回,幼清也必须要带上,便轻描淡写地对幼老爷说:“他不愿让清清回金陵是他的事儿,清清想待在哪里,还要他薛白来决定?难不成清清想回金陵,他还敢捆着清清不许出门了?”
  赵氏想了想,又说:“索性已经拖到了这个时候,再过小半月就是中秋,陪着枝枝过完这个节,我们就立即带清清回金陵。”
  感情还是要偷着跑。
  幼老爷悻悻地耸肩,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忽而猛地一拍大腿,“夫人,方才那安胎药,清清没有喝。”
  “药碗不是空了吗?”
  幼老爷苦着脸说:“我喝光的。”
  赵氏一听,当即怒不可遏道:“你往日和清清抢些零嘴就罢了,怎么这会儿连他的安胎药也要抢来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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