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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正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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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澈看梅轻寒裹着披风,立时不知道自己先前为何那般生气,梅轻寒的规矩,其实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自己并没有明确表示他可以放肆,即便是昨日他偷吃,自己也未表明没事,只是让人端了吃的,现在想想,倒是自己没有表明态度。
  祁澈站起身,吩咐尹越腾“这份文书,除了你我,薛云,还有皇上亲自过问,任何人不得告知。”
  尹越腾恭敬回答“是,王爷放心。”祁澈摆摆手,从桌子后走出来“嗯,早些歇息。”
  梅轻寒明白,祁澈这是同意和自己一起去用饭,等祁澈走到自己身边,便先转身走了几步打开门,外面瑟瑟的寒风瞬间涌进门内。
  祁澈走到梅轻寒身边,搂着他的肩膀,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他,抵挡寒风。
  梅轻寒往祁澈怀里缩了缩,边走边搓手“夜里怕是要下雪了。”祁澈把披风裹得更紧,认真道“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噗噗噗

  ☆、坦白

  本来两人挪步往东苑走,走了几步,梅轻寒才想起,宁芷还在院子里等着,忙停下脚步,装作紧张道“宁夫人还在院子里,等着见王爷。”
  祁澈看着梅轻寒,从眼睛到神色都透着严肃“这不是你的杰作吗?”祁澈说是疑问,其实已经确定,他从来知道梅轻寒是个有心计的,只是不屑用罢了。祁澈很乐意梅轻寒动用他的聪明才智,特别是在自己身上。
  梅轻寒没去想到那么快就被揭穿,神色慌张起来,他在其他人面前可以淡然处之,但在祁澈面前不行。祁澈的气势和梅轻寒自己心中的小算盘,让梅轻寒在祁澈面前动小心思的时候总是不顺畅。
  “你要去看看吗?”梅轻寒想过之后,还是小心的问祁澈,祁澈回头对正在关门的尹越腾说:“你去告诉宁芷,让她明天再和巧秋一起来见王妃。”然后拥着梅轻寒从回廊回东苑。
  梅轻寒对祁澈的决定很满意,他不会阻止祁澈去见宁芷,但也不会希望祁澈去见她。因为,宁芷这时候来见祁澈,除了讨宠,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宁芷的父亲宁华嘉,表面上听从祁澈和祁渊,其实暗地里已经和右相勾结,这件事情,连祁澈,祁渊,和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自己和吕童,还有齐轩前不久才偶然发现,由于种种原因,三人都没敢说出。
  今晚他准备和祁澈谈谈,这些事情势必要全盘托出,所以,梅轻寒不希望祁澈现在就去见宁芷,以免途中生变。
  看尹越腾去打发宁芷,两人正便往东苑走。梅轻寒偏头看了一眼院中的梅花,又对祁澈说“我在梅府的院中,也栽了几棵梅花,是红梅,我昨天出门时,还没见花苞呢。”
  祁澈拥着他继续走,心里想着梅轻寒为何要阻止他去见宁芷,嘴上却回答“北苑载的是白梅,要早几天,红梅月底便会开。”
  走到房门口,眉竹和卫荨早就让人准备好看饭菜,看两人回来,眉竹行了礼,带着卫荨下去端饭菜。
  祁澈进了门,便把披风解下,梅轻寒也跟着解披风,祁澈按住他的手,严肃的说“才进来,冷热交替,过一会儿再解。”
  梅轻寒没有继续解披风,反问祁澈“你不是也解了”
  “你的身体怎么能和我比,暖和片刻再解。”梅轻寒抬抬眉,到桌旁倒了两杯茶,打算喝着热茶着饭菜端上来。
  祁澈坐在梅轻寒对面,看梅轻寒欲言又止的样子,喝了一口茶,开口道“有话要说?”
  梅轻寒放下茶杯,沉默片刻,下定决心一般“王爷可信我。”
  祁澈惊奇的看着梅轻寒,想不到梅轻寒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为何这般问?”
  “我同意嫁过来,自然是知道父亲和你们的目的,父亲已经与我细讲过,但我想不明白,为何你从昨日起,只字未提。”梅轻寒也想从祁澈的表情中找出线索,但祁澈即便心中在思虑,也是一幅平静的样子。
  眉竹带着几个丫鬟把饭菜端上来,祁澈借机说“先用饭,用过饭,我们再谈。”
  梅轻寒点点头,拿起碗给祁澈盛了一碗汤。厨房做了新鲜的鱼汤,乳白色的浓汤,看着十分有食欲。
  “喝碗汤暖暖胃再用饭。”祁澈没有接话,端起碗缓缓的喝汤,梅轻寒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喝完后,又动手给祁澈盛饭。
  此时已经过了亥时,用宵夜都晚了,所以,当祁澈盛第二碗饭的时候,梅轻寒挡住他的手“晚了,用多了胃不舒服,明日早上多用点便是,再喝碗汤倒是可以。”
  祁澈放下碗,没有喝汤,看梅轻寒也用完,便让人收了碗筷,准备沐浴。
  等人下去后,祁澈才说“并非不信你”,祁澈的语气很慢,五个字传到梅轻寒的耳中,梅轻寒不知为何,一直不平静的心,总算是落了几分,无论如何,祁澈相信自己,心里才有底。
  梅轻寒刚想开口,丫鬟便端着木桶,沐浴的物品进来,后边的丫鬟端着几盆热水,提着冷水鱼贯而入,梅轻寒也不好再继续说话。
  兑好水,摆好东西,丫鬟出去后,祁澈看了一眼梅轻寒,自然的抬起手臂。梅轻寒本来不明白,看屏风后氤氲的水汽,马上明白祁澈是什么意思,祁澈这是等着自己给他宽衣沐浴。
  梅轻寒气绝,还是走到祁澈身前,给他宽衣,谁让眼前的人是不容亵渎的安王,自己偏偏是他的王妃。
  祁澈看着身长玉立,其实并不瘦弱,昨晚梅轻寒没余力去注意祁澈的身材,如今手环过祁澈的腰给他解腰带,才发现,祁澈的腰紧实有力,果然是常年征战在外,不像看着那般瘦弱。
  祁澈一直稳稳站着等梅轻寒宽衣,抬起的下颚线条明朗,突起的喉结,向上微微抿着的淡色嘴唇,刚毅中又添了一丝柔和。
  梅轻寒又想起,初见祁澈的时候,他还是少年,轮廓没有这般鲜明,怪不得,懿京的女子、莲儿,一提到安王,各个脸红心跳,不得不说,祁澈的样貌,确实比祁渊还出色。
  “王妃这是看呆了。”祁澈调戏的声音让梅轻寒即时回了神,低着头红着耳根,继续给祁澈宽衣。
  祁澈看着红了脸的梅轻寒,叹了口气,不管正在解系扣的手,把梅轻寒轻轻的搂入怀中。梅轻寒靠在祁澈的肩上,手触到祁澈胸前的皮肤,炙热的触感然梅轻寒本来就局促的心中更加慌乱。
  祁澈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轻寒,不与你说,不是不信你。”梅轻寒慌乱的心被祁澈本来淡淡的语气轻易的安抚下来,放松的靠在祁澈肩上,问“那为何不说”
  “轻寒,我们的计划,我想你是知道的,可我还没下定决心,是否要把你卷入其中。用迎娶你暂时压制右相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我在犹豫,需不需要,继续利用你肃清朝堂。”
  “为何不”
  “因为舍不得。”
  梅轻寒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祁澈,心里万分的不致信,他一直以为,祁澈同意成亲,仅仅是为了压制右相,然后把自己安□□入朝中,培养大量属于祁澈和祁渊的势力,与右相抗衡。祁澈会对自己有感情,梅轻寒想都没想过。
  “怎么,不相信。”
  梅轻寒眨眨眼眼睛,小心的说“舍不得的意思是……”
  祁澈轻轻的笑了起来“傻,我喜欢你,一直喜欢,只是你不知道罢,我也没有让你嫁过来的打算。”
  梅轻寒想起从昨日开始,祁澈对自己自然而然的宠溺,原来这就是答案,心里一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有祁澈这句话,即便是心机算尽,也必定帮他除掉朝中右相的势力。
  越想越开心,梅轻寒脸上的笑容也掩饰不住,祁澈点点他的眉心,宠溺的说“笑的像个偷腥的小猫,看来我的王妃也觊觎本王良久了?”
  踮起脚尖,在祁澈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梅轻寒郑重的道“自然。”
  祁澈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兴奋,即便打了胜仗时,也未曾“哦,何时开始的。”
  梅轻寒笑而不语,挣脱祁澈的怀抱,继续替他解衣“先沐浴,水该凉了。”
  外面气温低,浴桶里的水气像雾一般弥漫开来。水中加了花香油,随着水雾满开,屋子里蕴着醉人的香气。
  祁澈坐在水中,双手张开搭在浴桶边缘,乍觉许久的疲惫都一去不返,梅轻寒早就跑的没有人影了。祁澈想着自己的王妃看着妖艳,其实是个容易害羞的莲儿。
  泡了一会儿,梅轻寒打开门进来,绕到屏风后,对祁澈说:“起身吧,天冷,久了不好。”
  祁澈起身擦干水,穿上雪白的亵衣,梅轻寒在外间的桌旁沏茶,缓慢的动作,祁澈看得赏心悦目。
  “喝杯芥草茶,该歇下了。”芥草是懿献特有的一种草药,只长在懿献的祁安湖旁,具有安神驱寒的药效。
  天寒,这两天想必两人都是极累,趁着祁澈沐浴之际,梅轻寒让眉竹拿了芥草,泡了一小壶芥草茶,等祁澈沐浴完,喝了刚好驱寒安神。
  祁澈从后面抱住正在沏茶的梅轻寒,闻着他发丝上的香味“轻寒可比芥草茶有用。”梅轻寒推开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手上“快喝了去歇息吧。”
  祁澈勾起嘴角,一口饮尽杯中的芥草茶,用自己的茶杯给梅轻寒倒了一杯,递到梅轻寒的面前,梅轻寒看了祁澈一眼,接过慢慢饮下。
  茶杯褐色的茶水见底,祁澈拿过茶杯放下,揽着腿弯把梅轻寒抱起来,就往床边走。
  “你……我还未沐浴。”
  “待会本王亲自为王妃沐浴。”
  梅轻寒慌乱的想挣开祁澈的怀抱,祁澈却越抱越紧,把人放到还铺透着喜庆的床上,拉过被子,把两人紧紧裹进其中。
  梅轻寒依旧挣扎,祁澈伸手在他的腰上轻轻一拧,梅轻寒就没了力气“歇息,不早了。”
  “我还有话与你说,你莫要闹我。”
  “嗯?”
  “王爷……”
  “叫我的名字”
  “祁,祁澈”梅轻寒别扭过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形式告诉他,现在不要惹祁澈“你可知,礼部宁华樵,已经投向右相”梅轻寒总觉得,叫祁澈的名字不甚别扭。
  祁澈沉默片刻,“嗯,越腾已经查到,此次吕庭遇害,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那你待如何?”
  “还未想好”
  梅轻寒转过身正对着祁澈,目光坚定“这件事,交于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有点晚,又去看了一遍冬之蝉。。。。哭死了,去找秋月的那个男人是傻逼吗,,,,,草。。。
突然想写一部冬之蝉逆结局   呜呜呜

  ☆、查案

  祁澈不语,梅轻寒接着说“祁澈,我明白,你和皇上都不想我和汤仡冒险,但此时,若我们两不出力与你们,你们势单力薄,如何敌得过右相。”
  红烛摇曳,若久后,祁澈说“好”,随即又捏捏梅轻寒的腰“睡罢,明日再说”
  梅轻寒在祁澈怀中红着脸,感觉祁澈的手霸道的揽着自己的腰,贴着后背,片刻之后想起均匀的喘息声,梅轻寒放松身体,倦意袭来,没多会就睡了过去。
  祁澈睁开眼睛,看怀中的人安然入睡,一脸的惆怅再也掩饰不住。
  祁渊从御书房回到紫竹居,两个孩子已经睡下,汤仡还靠在软榻上看书。祁渊走到他身边,抽走他手中的书,假装生气道“这都多晚了,不歇下。”
  汤仡穿起鞋子,缓缓道“在等你,折子看完了?”
  “看完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汤仡定定看着祁渊,嗤笑到“祁渊,你以为你不说与我听,我就不知道。今晚我就明白告诉你,我势必要与轻寒一起,端了右相的窝。”
  祁渊一听汤仡的话,温和的面庞立马犹如风暴前夕“汤仡,我说过,朝堂的事情,不许你插手。”
  “呵……”
  汤仡冷笑一声,祁渊将手中的书摔于软榻上,气道“汤仡,朕的话,就是你也得听,朕说不许,就是不许。”
  “这次由不得你和祁澈,我想轻寒也必不会不动。”
  祁渊颓然的坐到踏上,无力道“汤仡,其中凶险,我们只是不想你和清寒涉险,你明白吗?”
  “我自然知道,但是,祁渊,不拔除右相,我们所有人,无人幸免。”
  汤仡蹲在祁渊身前,握紧祁渊的手,字字句句都是祁渊最怕的结果。
  “我如何不知你想护我们周全,可祁渊,我说过,生死相随。”
  “汤仡……”
  “好了,沐浴歇息罢,过了回门,让轻寒进宫来见我。”
  祁渊叹了口气,吩咐宫女沐浴“汤仡,我答应你,但别忘了,我死了,你还有荣儿和万儿。”
  “是,所以,我们都得活着,还得保住懿献的大好河山。”
  祁渊淡淡一笑,在汤仡的唇上轻啄一下,起身去沐浴。
  这一夜,祁渊和祁澈两人一夜未眠,不停的思考如何尽力让汤仡和梅轻寒毫发不伤。
  清早起身,果然下了雪,院中白茫茫一片。自起身,祁澈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梅轻寒。梅轻寒怕冷,知道下雪,换了一身白色的棉袍和披风,纯白色的服饰显得本就出色的相貌身段更加清丽脱俗。
  “行了,别盯着我了,快用完早饭出门,尹将军一早就来催了。”
  梅轻寒把祁澈的碗拿走,重新盛了一碗热粥,祁澈才低下头继续用早饭。梅轻寒摇摇头,问祁澈“能给我一件信物吗?让我出入各部方便一些。”
  祁澈放下手中的勺子,自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递给梅轻寒“从今日起,让薛云跟着你,你去哪里都不可以不带他。”
  梅轻寒看祁澈手中的玉佩,不敢相信,祁澈腰间的玉佩原就是权利的象征,持此玉佩,六部的文书可随意查阅,可随意调动六部官员,连尚书也不例外,还可肆意出入宫廷。此外,除禁军,各处兵马均可调动三成。这是安王的特权,也正是如此,玉佩除尹越腾和薛云外,祁澈从不让他人使用。
  “如今的六部,即便你是王妃,也不会让你轻易入内,站在哪边你都会受人阻拦,明白吗?”
  梅轻寒接过玉佩,了然的点点头,确实,右相的人不会让自己轻易查阅文书,祁渊的人也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这个玉佩对接下来的行动确实有利。
  “答应我,不可以卵击石,做不了的事情交于我和皇兄。”
  梅轻寒收起玉佩,微笑道“放心,给我一点时间,我和汤仡还你一个干净的六部,至于右相,边境,就看你和皇上的了。”
  “汤仡?”
  “自然,想必他已经说服了皇上,我们两联手,你还怕六部不干净。”
  祁澈心中还是不放心,梅轻寒不会武,汤仡的武功也勉强只能自保,如何能对看右相手下的能人。
  “当然,我还需要去找一人帮忙。”
  “哦?”
  “刑部尚书之子,齐轩。”
  “不行……”
  齐轩和梅轻寒的关系,献京的人都知晓,还曾传出,左相的莲儿怕是要嫁与刑部尚书的公子了,两人天天都腻在一起,形影不离。
  “为何”梅轻寒自认不会想祁澈是吃醋,才不让他去找齐轩帮忙,以为是有什么自己没想到的原因。
  “我说不行就不行……,就他不行”看着祁澈震怒的样子,梅轻寒在心里偷偷的笑
  说到这份上,梅轻寒怎么还不知道祁澈心思,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小肚鸡肠,齐轩不止与我交好,还是刑部尚书的公子,我行事只会更加方便。你放心,除了你安王祁澈,我还能对谁倾心,还是……你没信心?”
  祁澈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旁边的丫鬟全都跪倒在一旁“玉佩还回来,这些事情你也不要插手了。”
  梅轻寒也被祁澈吓到了,这两日祁澈的温柔,让他忘了祁澈是不容违逆的,真的怕祁澈不让他插手,忙好声相劝“成成成,我不去找齐轩,你再调两个高手来我身边”
  祁澈这才消气,高声对门外叫到“越腾!”
  越腾从门外进来,俯身道“王爷”
  “去军营,把顾川,刘启调过来。”
  “是……,王爷,那,军需让谁去负责?”
  梅轻寒看祁澈又黑了脸,就知道他那边暂时掉不开人手“要不,我……”
  “你亲自去,十天内,准备好所有物资。”
  “啊,王爷……”
  看祁澈又要拍桌子,梅轻寒忙像尹越腾使眼色,让他赶快走。尹越腾还想说什么,看王妃使劲眨眼睛,只好领命去办事,心里却是万分不平,这要近一个月才能到位的军需,十天不是逼死人吗?
  梅轻寒看祁澈还板着脸,招呼丫鬟收走碗筷,笑着说“你不是还要出门,我和你一起走,去给你拿披风。
  拿了披风给祁澈系上,祁澈的黑脸才慢慢缓和,梅轻寒算是明白,祁澈脾气是不差,但是千万别惹他,触了他的逆鳞,可不得了。
  “我去一趟吕府,然后去兵部侍郎府上,你呢?”
  祁澈也不理梅轻寒,自顾自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说:“我去工部”
  梅轻寒回给他一个了然的笑,跟在后边出了房门。
  才一夜,地上已铺了厚厚一层雪,院中的枯枝上积了雪,风一吹,哗哗往下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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