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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正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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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仡总算是知道他笑什么,无奈的“他当年在紫茶轩装浪子,骗得我深信不疑,想要骗郑故还是骗的过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梅轻寒和薛云一起面色不佳的离开了紫竹轩。
  按梅轻寒的预计,最迟明天,自己从紫竹轩吃瘪离开的消息便会传到郑故耳朵里,果不其然,晚间的时候,汤仡让人传话说,皇后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接下来的几日,梅轻寒和祁浔交替到宫里为严昀和卞谈求情,每次都被祁渊臭骂一顿赶了回来。
  后来,祁渊干脆下令不见两人,祁浔在宫门口跪了一天,也没见到祁渊,还受了凉,被府里的下人扶回了府。
  鲜于的军队到了轧营的地方后,祁澈让薛云在城墙上又加了人戒备,一连几日,都不见鲜于来攻城,反而每日在营地练兵修整。
  祁澈换下便服,穿上战袍,将自己的配剑拿了起来。简绥看祁澈一身银色的战袍走出营帐,头盔上白羽翩翩,手中长剑沉重古朴,仿佛见到了三年前的身影。
  当年,天启先派兵攻打勿城,祁澈先行带兵去了勿城,没多久,鲜于便同时派兵羽西和碧口,韦喻方带军在羽西御敌。其长子韦戗带人去碧口,誓死守城,最后不敌,带两百精兵殉城战死。
  韦喻方得到消息时,羽西已经守住了,不想碧口被攻破,祁澈自勿城带骑兵到羽西,命简绥带军随行,临行时对韦喻方淡淡道“将军留在羽西善后,不出一月,本王让鲜于全军给韦戗陪葬。”
  碧口沦陷,再攻回去何谈容易,碧口城外血流成河,攻破碧口后,祁澈同鲜于领军战了一天一夜,胸口处被塔木洪当胸一刀,最终还是战胜了塔木洪,带着骑兵冲入鲜于的军营,烧了军营,下令屠杀,驻军碧口的鲜于人当真一个也没活着离开碧口。
  那之后祁澈伤口发炎,高烧不断,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韦喻方赶到之后,带着大军先回了懿京,简绥留在祁澈身边直到年后,才回了懿京,没多久便又被派回碧口守城。
  “简将军在想什么?”
  简绥握紧手中的刀,觉得自己心慌异常“想到了当年的碧口一战”
  祁澈看他微微颤抖的手,便知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战袍,对当年碧口一战的惨烈心有余悸“将军放心,本王当如以前一般,带军取领军首级祭城。”
  祁澈的这句话犹如一剂定心丸,简绥发现自己的担心瞬间消失无踪。
  尹越腾和祁澈到了城墙之上,看着城下草地和起伏的山丘,也想起三年前,眼下的土地被血浸湿,尸体推积如山。
  “越腾,当年一战,懿献死了多少人。”
  尹越腾想了片刻道“连韦戗带的人,五万不止。”
  “一昧死人的征战没有任何意义”
  “此次计划周密,不会牺牲那么多人的。”
  “当时无牵无挂,即便战死也只是平常,如今突然有些后怕。”
  尹越腾审视着祁澈这两个月脸上多出的柔和,走上前和祁澈并肩“属下会誓死保护王爷,王妃还在懿京等着王爷回去。”
  祁澈转过身捏住他的肩膀,笑道“本王何须你们保护,再说你还没取媳妇,顾川有老有小,我要是让你们战死在这里,便是对不起你们。”
  初一无月,天气又冷,和当年的碧口没有区别,尹越腾却觉似乎很多东西都在变,自己或许也该考虑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人看就高兴,,,,继续加油。。。。。傻笑脸

  ☆、逼迫

  祁浔到郑故府上,直接让曲芗将一个守门的小厮杀了,冷声道“让郑故出来见我。”
  郑故看守门慌慌忙忙跑来禀报,疑惑道“他见我做什么。”
  “不知道,看样子来势汹汹,正在正厅等着呢”
  郑故到正厅时,祁浔自顾斟了茶,悠闲坐着“郑相真是好大面子。”
  “怠慢怠慢,王爷怎么突然造访舍下,还对一个小小守门下手。”
  祁浔放下茶杯,几步走到郑故身前,伸手掐住他的喉咙。两人同不会武,但祁浔比郑故年轻,郑故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
  外面的守卫看到这一幕,忙冲了过来,曲芗一把□□横在门口,将几名守卫挡住,其中一名对后边的使眼色,似乎是去调人。
  片刻之后,郑府的守卫便纷纷赶来,此时郑故已经憋红了脸“放开相爷”
  祁浔知道此时不能伤了郑故,稍稍放开了手“郑故,你在朝中谋什么事我不管,放了严昀,不然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郑故咳了几声缓过气“王爷这是为哪般,到我府上来让我放了严大人,实在让人费解。”
  “哼,郑故,别人或许不知,你不用和我装,你放是不放。”
  “王爷不去求皇上,到我这里来浪费时间。”
  祁浔又收紧手掌“若不是你四处施压,会是如今的局面。”
  郑故用手使劲的拍祁浔的手背,嘴里直哼哼,祁浔放手将他甩倒在地“不用装腔作势,你是个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
  “哼,王爷这是求人的姿态?”
  祁浔坐下继续喝茶“那你想如何。”
  “以前我去求王爷和我合作,王爷不同意,现在我为何要救严昀。”
  “为什么,为这个”祁浔自怀中拿出梅轻寒给的玉牌,提着绳扣在郑故眼前晃“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郑故看着祁浔手中的玉牌道“玉牌?”
  祁浔将手中的玉牌收回怀里“我好歹是祁连宿的儿子,还是有人认识我的。”
  梅轻寒特意让工匠将玉牌做得古朴像是有些年头的样子,郑故只看了一眼,看不出是真是假,并没有相信祁浔的样子。
  “我现在要平南王的旧部已经没什么用了。”
  “那随你,我带那些人劫狱,带走严昀也是一样的。”
  祁浔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正厅,守卫将他团团围住,郑故笑道“王爷只带这么一个人就敢闯相府,我郑故府上也不是没人。”
  “哦,你以为我真会只带一个人。”
  祁浔回过身,嗤笑道“当年平南王之乱,哪些人死了,哪些人没有,你最清楚,那杨於,关慈良这两个人,你知道吗?”
  平南王之乱时,郑故早就身居右相之职,自然知道平南王身边的人有哪些,听祁浔一说,便道“看来你是做好准备才来的?”
  “自然,成不成,就看相爷了,曲芗,走。”
  祁浔带着曲芗离开郑故府上,郑故便派人跟在后边,祁浔故意让关慈良和杨於露了脸,然后一起回了自己府上。
  晚间,消息传入宫中和安王府时,梅轻寒松了口气,第一步总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要逼郑故同意了。
  “卫荨,晚饭不用端上了,我们回一趟梅府”
  梅轻寒到了梅府之后,直接去书房找梅南烨,让卫荨去告诉吴皖说自己回来了,要吃吴皖做的饭。
  吴皖生气归生气,还是去厨房给梅轻寒做了吃的。
  梅南烨将先前梅轻寒交给他的名单拿出来,上面有一些名字用朱笔画了出来“这些是我和皇上商量过已经着手打压的人,大部分是官营的盐、铁、河运中的人,皇上的意思是先从这些下手,将盐铁和河运收回来。”
  梅轻寒看了名单上的人“这些人也是逼郑故妥协的筹码,要尽快处理。”
  “父亲前两日便已经派了人去,皇上也正和汤仡商量宫里的行动。”
  “王爷已经到了碧口,过些时候,便会有战报送来,如果是好消息最好不过,如若消息不好,我们要着手做其他的准备了。”
  梅南烨将名单收好“你要相信王爷”
  自进宫求情失败以后,梅轻寒继续演戏,不方便进宫,只能书信传递消息,或者通过梅南烨得知,很多事情倒不甚了解了。
  “先去吃饭吧,我去爹爹那里撒会儿娇,他还生我的气呢。”
  梅轻寒带着自己大哥做靠山,屁颠屁颠的跑去挨骂,吴皖训了他半个时辰,又让他吃了好几样补品,才放他回了王府。
  闫鸠自正月十五和梅南烨去见神秘人之后,便一直没见人影,一大早回来便去了梅轻寒房里。
  梅轻寒刚刚喝了药,含着蜜饯敲桌上的空药碗抱怨“闫大哥,都喝了半个月了,还要喝啊!”
  闫鸠没有回答他,拉过他的手为他把脉“今天喝了便可以了”
  梅轻寒即刻来了精神“是药三分毒,早该不喝了。”
  “药你是不用喝了,但是醉卧性寒,莲儿本就不易怀孕,你若是以后还想要孩子,至少还要喝半个月的补品。”
  “啊?”
  闫鸠看他一脸呆愣,知道他又在装疯卖傻,转对眉竹和卫荨道“从明日起,每日换着煮新鲜的乌鸡汤,鸽子汤和参汤和红糖鸡蛋,看着你们公子吃下去,别让他倒了。”
  卫荨斜眼看着梅轻寒道“闫公子放心,这我知道,必定是要看着喝下去的,这几日的药也是亲自看着公子喝下去的。”
  梅轻寒突然越发对下毒的人不耻,难道算准了自己最怕什么?“鸽子汤就……算了吧,这不是给生完孩子的女人喝的吗”
  “你现在和生完孩子没什么两样,如果你不想要孩子,你可以不喝。
  梅轻寒觉得自己的心情全然不是开春时该有的,一只只鸽子乌鸡炖在小盅里,实在是梅轻寒最怕见到的东西。
  喝补品梅轻寒是十分不愿的,但是第二天眉竹端着盛好的乌鸡汤放在梅轻寒的面前时,梅轻寒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还是闭着眼睛乖乖的喝了。
  “公子放宽心,又不是什么□□,卫荨说了公子见不得,我只盛了汤上来,整整炖了一天呢。”
  接下来的几天,换着花样的补品直喝的想吐,每日不带重样,却全都是为怀孕的人补身体的样式,梅轻寒直觉这只是个开始。
  祁浔自从郑故府上回来之后,一直没收到郑故的回复,便每日让关慈良和杨於在府上出入,让郑故的眼线看到,还让曲芗带人偷偷到刑部大牢附近转悠,做成想劫狱的样子。
  汤仡这几日也一直在应对宫里的种种手段,又要帮祁渊处理一些事情,没时间管三个孩子,每日放着他们在院里疯玩。
  “把三皇子带去洗洗,整一个小泥人。”
  “公子,您不知道,三位皇子在院子里打泥战,还去了御花园,让侍卫把刚刚抽芽的桃花全打落了。”
  汤仡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为何要打桃花。”
  宫女无奈道“昨日授课时,太傅讲到要想桃子结得又大又甜,便要去掉一部分桃花,以此告诉三位皇子要求精不要求多,结果今日看到刚刚发芽的桃花,逼着侍卫打了。”
  “御花园里的是桃花,不结桃子的啊”
  “三位皇子哪里知道啊”
  汤仡觉得头更疼了,自祁枫繁住进紫竹轩,三个人贼鼠一窝,直接无法无天了。
  “算了算了,等皇上过来找他告状吧,我也没办法了,这几日皇后和太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公子派去的人不见了好几个,其他的到没什么。”
  晚间祁渊回了紫竹轩,三个孩子一排的站在门口,看祁渊进门眼巴巴的看着。
  祁渊一人给他们一个脑瓜“又惹你们爹爹了?”
  祁枫繁自来了紫竹轩活泼了不少,看看两个比自己小的弟弟,也觉得自己脸上在流汗。
  汤汤操着一口糯糯的声音道“爹爹说要我们站在这里好好反省。”
  “你们干什么了。”
  “打泥战!”
  除了被洗过的汤汤,其他两人的衣服上都还沾着泥,祁枫繁低着头不敢说话,祁枫荣倒是颇为自豪道“他们都没我厉害。”
  祁渊严肃道“谁带的头?”
  汤汤和祁枫荣似乎也意识到祁渊生气了,齐刷刷的把头转向祁枫繁,寻求哥哥的保护。
  祁渊以前本就不是很喜欢祁枫繁,这时以为是祁枫繁带的头,瞥了一眼道“汤汤和荣儿进去,你继续反省。”
  祁渊带着祁枫荣和汤汤进了屋,把祁枫繁一个人留在门外。
  汤仡看他带着两个孩子进来,便问“怎么带回来了,让他们继续反省!”
  祁渊一直以来都颇为溺爱两个孩子,这时小声劝汤仡“好了,繁儿带的头,让他反省就是了,天还冷,让他们站在外边干嘛?”
  “说告诉你是繁儿带的头。”
  祁渊不喜欢祁枫繁,这时也知道自己误会他了,转头看着身后一脸懵懂的两个小鬼“不是你们皇兄带的头,你们看他干嘛。”
  两个孩子都还小,这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汤仡让宫女准备用饭,责备祁渊道“是你自己先入为主,误会了繁儿,我和你说过,要一碗水端平,你自己去哄繁儿,不然你也和他一起站着吧。”
  祁渊气绝,自己身为帝王,要去哄一个孩子,还要陪站,但看汤仡一脸你不去就不开饭的神情,只好转头出了门。
  祁渊出门后,汤仡生气道“你们带头打泥战,又摘桃花,还害得你们父皇误会皇兄,应该怎么办?”
  汤汤无知的摇摇头,祁枫荣毕竟大一些,小声道“道歉。”
  “那你们还站着干嘛。”
  祁渊出了门,祁枫繁正捏着拳头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泪水。祁渊看到他哭红的眼睛,还有倔强的脸上挂着的泪水,心也软了下来,毕竟血浓于水,而且这久祁枫繁的表现已经改变了祁渊的很多看法。
  祁渊走上前蹲在他面前,轻声道“父皇误会你,你为什么不辩解?”
  祁枫繁倔强的抿着唇不出声,这样的神情突然让祁渊觉得这样的祁枫繁和自己小时候很像。
  “男子汉大丈夫,哭有什么用。”
  祁枫繁哭得更厉害,祁渊也觉得心里哽咽起来,同样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为什么要成见如此之深,出身并不能选择,何况祁枫繁出生时,自己都还没遇见汤仡。
  “不要哭了”祁渊抬起衣袖为祁枫繁擦干眼泪,安慰道“不仅是你,若是汤汤和荣儿做错了,也是要惩罚的,有委屈便要说出了,别人才能知道。”
  祁枫繁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我没有带头,但是我参与了。”
  祁渊摸摸他的头道“父皇误会你了,以后你是兄长,要督促弟弟们不能调皮,知道吗?”
  “嗯,知道了。”
  汤汤和祁枫荣也从里边出来,拽着衣角齐声道“皇兄,对不起。”
  祁枫繁看着两个整天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小声道“没关系。”
  祁渊看三个孩子的氛围,道颇有自己和祁澈之间的感觉,抱起祁枫繁道“好了,进去吃饭。”
  祁枫繁从来没被祁渊抱过,此时紧张的不知所以,手紧紧的抓着祁渊的衣领。
  祁渊发现,祁枫繁快九岁,已经比祁枫荣和汤汤高,比他们重,便叹道“真重”
  祁枫繁愣了一会儿,突然抱着祁渊的脖子哭了出来。
  “哎哎哎,怎么又哭了。”
  祁枫繁一哭,后边跟着的两个也瞬间跟着哭了起来,汤仡站在门口,不仅仅是头疼,进门怒道“关门”
  宫女看看汤仡,看看门外的祁渊,还是没敢将门关起来。
  

  ☆、和亲

  梅轻寒看着手中的名单,皱着眉道“这些人连尸体也没找到?”
  “没有”卫炎又从怀中拿出一份名单“这是那些人失踪后,刑部大牢里重新安排的人。”
  祁澈将刑部大牢的人换了之后,梅轻寒让卫炎也乔装混入了其中,方便监视狱中的情形。
  “严大人和卞大人没事吧?”
  “没有,只是严大人身体不好,我看他这几日时常咳嗽,我已经悄悄送了药,公子还是赶快想办法将严大人放出来吧。”
  梅轻寒点点头道“你继续看着,照顾好严大人。”
  “是”
  若是严昀有个好歹,祁浔那边便不好交代,薛云看卫炎离开,想到这几日王府外总是有人假装路过,很是可疑。
  “王府外这几日也有不轨之人,我已经让侍卫警惕,怕打草惊蛇,没敢抓起来。”
  “先别动,这几日宫里汤仡的人也不见了,应该是哥哥那里打压郑故的人逼急了他们。”
  “我再从军营掉一些精兵装成侍卫到王府里。”
  梅轻寒看着卫炎带回来的名单道“南苑再派几个人,宁芷告诉了我们名单,宁家的人也有危险”
  梅轻寒又将卫荨叫了进来“去府里让大公子在刑部大牢里安插一些人手,保护好宁家人。”
  “诶,这就去”
  梅轻寒看卫荨总是悄悄看薛云,叹气道“薛大哥你和卫荨一起去吧。”
  郑故一直没有有要和祁浔合作的意思,祁浔这几日一直担心郑故识破了计谋,让曲芗去了王府,看是否要改变策略,尽快把严昀和卞谈救出来。
  梅轻寒想了想,对曲芗道“再等一等吧。”
  梅轻寒心中也担心严昀的身体,但若是此时将严昀救出来,严昀又要回到以前不能见人的日子,正好中了郑故的下怀。
  祁澈才到碧口没几日,说不定战报已经在路上,捷报是郑故同意的契机,再加上朝中人手被打压,到时郑故一定会急需用人,支撑天启的阴谋。
  “我不想王爷为了取胜奋不顾身,但是,局势催动又迫切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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