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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川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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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给他。这幸亏是寒冷的冬天,他才好保存这冰果草上路。不过让他有点意外的是,没到江城而是半路上他再次被人拦住。
  拦住的人可是让他吃了一惊,正是他要寻找的古行之,这一头标志性的金发让他太显眼。将冰果草交给他,古行之并没有拿冰果草,而是让宁俊赔给他十万两银子。这冰果草又回到了宁俊的手中,因为冰雪草并没有古行之说的那么厉害,但也是疗伤圣药,它会让伤口的愈合速度加快。临行前,古行之收到钱神色显得温和许多,告诉他,万俟斐知道宁俊和灵珑阁的关系不错,才设下这局,让他既能够脱离母亲的监管,又可以偿还他之前欠古行之的部分债务。当然这一切,宁俊知道后,有些伤心。万俟斐要是想要什么,可是和他直接说,宁俊会帮忙的。
  将冰果草压出的汁水,滴在万俟斐的伤口上。很快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伤轻的地方在万俟斐穿衣服时,就复原如初。
  万俟斐看到这现象并没有大惊小怪,他从小接触的药数不清道不尽,效果显著的也不是没有。他伸手系上细长的青色腰带,纤细颀长的身形完全被这间短袍勾勒出来。虽然比一般男子要瘦一些,可那清冷的气势完全弥补他身形上的缺陷。头发已经被宁俊用内力烘干,简单的披在身后,长及膝的墨发摸在手中如绸缎感觉一般。
  宁俊现在手中还留有那种感觉,他望着来到眼前的白靴,抬起头望着万俟斐。青衣墨发的万俟斐,绝美淡雅,仿佛画中走出的绝世美男子。
  “你能帮我保管好这块玉佩吗?”万俟斐手指上悬吊着一块白润的玉佩,眼眸望着宁俊。虽然看不出神情,但是宁俊却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认真,他接过后,诚恳道:“放心,我一定保管好。不过,这是什么玉佩?”宁俊放在手里,翻看一遍,记忆里根本没有这种样式的玉佩。
  “无源之水。”万俟斐背过身去,朝着外面走去。留下原地宁俊呆愣地看着手中的玉佩,曾经他的好友向他谈论起此物,说这无源之水是被冰封于极寒之地的雪山深处,极不易寻。他没想到,它竟然会出现在此时此刻,还是在万俟的手里。
  出了温泉,木锐正在外面恭敬的候着,主动带着万俟斐去休息的房间。至于宁俊他借着谈生意的名头,早就住到木府。宁俊看万俟斐没有注意到,就跟在他身后偷偷的看着万俟斐。
  重新换上一身淡灰色宽袖长袍的万俟斐,身形颀长,眉目清雅如画,眼尾的浅色梅花瓣更是锦上添花。宁俊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以前总觉的自己俊俏无双,可是对上万俟斐总是有点黯然失色。
  看到宁俊脸上花痴一样的神情,木锐有些忍受不住。终于来到万俟斐休息的房间,木锐像是假装没看到宁俊,伸手准备关门,可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抵住,“不用。”
  宁俊不好意思的快速上前进入屋内,朝着万俟斐道:“我是想贴身保护你。”
  万俟斐点了点头,坐在正前方的座椅上。眼眸有意无意的扫视着乖乖坐在一边的宁俊,宁俊暴露了位置,呆在他身边还是安全一些。
  木锐关好门,望着坐在万俟斐身边的宁俊,脸色有些为难,“万公子?”
  “没事。”这件事让宁俊知道无妨,反正万俟斐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
  木锐垂下眼眸,将他所有知道的事情全数讲了出来,包括雪壶的秘密。雪壶并不是物品,而是一种活物,传递消息的雪鸽。他在黑莲教中的职位并不高,知道的有限,甚至当万俟斐问他玉川穹时,他连听说过都没有。木锐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教主,教里一般都直接听命于圣女。圣女每次出面,必带面巾、斗笠,除了几位圣使,没人亲眼看到过她的真面目。但最近圣女失踪,他得到准确消息,圣女出现在江城,他这几日就在为此事繁忙。
  “江城。”万俟斐手指摩擦着椅背,眼帘微阖,这倒真是极巧的事,他也正要往江城。“木锐,你这几日加强府中的守卫,我怕会有刺客。”
  木锐微笑道:“万公子,请放心,你呆在木府会是最安全的。”
  “除此之外,你要小心黑莲教的圣使,不要与其碰面。”
  “是。”
  万俟斐点了点头,示意木锐退下。
  木锐离开后,房间就剩下宁俊和万俟斐两人。万俟斐仿佛无视坐在他旁边的宁俊。喝完茶后,端起精致的茶壶,又重新倒了一本,安静的饮茶。
  宁俊则单手撑着下巴,风目凝视着他身边的万俟斐。
  “你,母亲知道你来这吗?”万俟斐放下茶杯,清冷的眼眸对上宁俊的视线。
  宁俊俊脸微红,却没避开视线,“她不知道我是来找你的。但是,你放心我已经向母亲坦白了,此生只喜欢你一个人。”
  喜欢我,万俟斐摸着腰间的玉佩,心底泛着圈圈涟漪,这种轻飘飘的感觉真是有些怪,“为什么?“
  宁俊突然起身,来到万俟斐的身边。手刚伸出,就被万俟斐握在手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透明的质感覆在宁俊的手上,带着一丝清凉感,却没有第一次他们见面时的冰凉。
  “你干什么?”万俟斐的心一震,被雾气遮挡的瞳孔微微放大,带着一丝异常的慌张。
  宁俊愣了片刻,伸出另一只手,捏起万俟斐肩上的黑发,“你肩膀上有头发,我替你除掉它。”随后抚上万俟斐握住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一丝羞涩的微笑,“原因很简单,因为是你,你记得以前说过的话吗?要是我表现好,会给我机会的。”
  “……我是说过这句话,可你除了添麻烦,还有别的可用之处吗?”万俟斐不着痕迹的收回手,看着宁俊陡然失望的眼神,心脏微微一紧。
  “对不起,我知道一直给你添麻烦,我不……”
  “别说了,我累了,想休息。”万俟斐出声打断宁俊的话,垂下眼眸,眉目间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怒气。
  宁俊微微一笑,遮挡自己失落的心情,“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恩。”
  万俟斐连一眼都没看宁俊,直到宁俊离开后,手忽然将座椅旁边的茶杯扫在地上。眼尾的花瓣泛起红晕,万俟斐不知道心情的烦躁为何而来。他讨厌这个有牵挂的自己,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心思不安的自己。
  屋里孤独静谧的气息一点一点围绕着万俟斐,逐渐渗入到他的身体内部。以往早就习惯孤独的万俟斐,第一次觉得有些孤寂。心情虽然有些烦躁,可是多日来的疲惫,早就让万俟斐沉沉的进入梦乡。
  等到屋内毫无一点声响时,坐在屋顶的宁俊悄然落地。趴在门上确认万俟斐真的睡着后,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进去。看到床上万俟斐安静的睡颜,宁俊的目光立刻有些移不开,浅色的嘴唇不是削薄那一类,反而微微有些饱满,他还记得第一次吻上时的感觉,清冷却异常的柔软。鼻梁不高也不低,但却精致无比。总之,现在宁俊眼里万俟斐是他最喜欢的时候,不会故意挑起他,又泼他冷水,什么都不告诉他,似乎宁俊在他眼里可有可无。可宁俊真是抑制不住这颗喜欢他的心,以前总是看到生死相依的情人,他虽表面上同情他们,心里却是十万分的不理解。爱情有那么伟大吗?会让人生死相许。可是现在宁俊也许明白了,因为千言万语比不上感同身受。只有真正的喜欢上,爱上一个人,才会明白那个人对你有多珍贵。
  担心万俟斐会突然惊醒,宁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捡起地上的碎片后,又悄悄的离开这个房间,如同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木锐交代过下人事后,就准备随便找个房间休息。看着怒气冲冲迎面而来的木成风,心里没有一丝波动,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上去。
  近看木锐才发现木成风似乎怒极,连眼眶都红红的,拳头狠厉的朝着他的脸庞砸去。木锐轻松的接住,将木成风的手扭到背后,禁锢在他的怀里,还没出口说话,脚上传来的疼痛,让木锐眉尖皱起。松开了禁锢木成风的手,木成风刚脱离木锐,反手就是一巴掌。
  “混账。”急促的怒骂声,带了一丝哽咽的嘶哑。
  怎么多年都没被人打过巴掌的木锐神色浮现一丝薄怒,虽然心里怒极,伸出的手,再看到木成风眼里含的泪水时,心里蓦然一软,冷声道:“你疯什么?”
  “我疯什么?你才是个疯子,是个阴狠毒辣的小人。”木成风指着木锐,哽咽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你怎么能这样对待璃苑?你不是说过不会追究的吗?木锐,你放了璃苑吧!”
  璃苑,是那个来府中的戏子,想到此,木锐心里一股暗火油然而生,提着木成风的衣领,将他困在旁边的墙壁上,伸出的拳头狠狠的砸到木成风的耳边,怒不可揭道:“你为了那个戏子打我?”
  木成风被耳边的声响震得一愣,随后闭上眼眸,不想再看木锐的脸。他要不是无意中路过那里,说不定就永远不知道自己迫害一条无辜的生命。他忘不了,昏暗的房间里,身上虐痕遍布的少年躯体。
  “你闭上眼,干什么?”
  木锐冷哼了一声,松开木成风,拍了拍手,眼眸斜睨着无力的倚在墙壁边的老男人,“你算什么?”
  “我是你养父。”木成风忽然睁开眼眸,瞪着木锐。
  木锐低头靠近木成风,邪气的眼眸直视着木成风的眼眸,甚至能清晰的数清木成风的睫毛,低声道:“养父,你觉得你有资格当我养父吗?回答我。”
  木成风拽住木锐的衣领,两个人的鼻尖紧密的贴在一起,双目因为木锐的话语变得通红,轻声恳求道:“放了璃苑吧,他就是个外人?”
  
    
    ☆、第二十三章

  “如果你再说一句。”木锐贴近木成风的耳边,低声道:“我会更让他生不如死。”看着木成风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木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慢着。”
  木成风急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只温暖的手拽住木锐的手。木锐身形骤顿,缓缓回首望着朝自己扑来的木成风,心里一紧,他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这个老男人主动过。
  紧接着背后传来剧痛,巴掌长的匕首被刺到木锐的背后,埋在木锐胸口的木成风,颤抖的流下眼泪,“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呵呵。”木锐冷笑的望着怀中的木成风,伸手推开了他,捂住额头。
  木成风步伐不稳的朝后退了几步,悲伤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慌张,想要靠近木锐。
  “滚,给我滚。”木锐阴狠的怒瞪了木成风一眼,双手握紧,忍住想要杀人的心。
  “木锐。”
  “滚。”低垂的眼帘遮挡木锐眼眸的一部分阴狠,他伸手将背后的匕首□□,扔到木成风的眼前。由于木锐穿的是黑色金色滚边长袍,背后浸出大量的鲜血也只是让颜色加深。
  “再不滚,可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异常冰冷的语气让木成风身体一震,背过身去,缓慢地朝着走廊的深处走去。木成风即使再恨木锐,也从来没想要夺过他的性命。可是看到璃苑的惨状,他真的后悔当初。
  看到木成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深处,木锐手指一颤,望着从手心绵延出的黑线,深呼了一口气,对出现在身后的手下吩咐道:“加强万公子房间周围的守卫,顺便去帮我查木老爷的匕首是谁给的,查到后秘密带他来见我。”
  “是。”
  任何混进木府的内奸,都休想逃出木锐的手掌心。
  ……
  昏暗无光的房间,带着压抑痛苦的喘息声从门缝中传出来,其中还夹杂的不少男人的怒骂声。形形□□的惨绝人寰的画面在木成风眼前不断闪过,他害了璃苑,都怪他,最可恨的是他还没有能力救他。
  门外站的人没有木锐的吩咐一定不会让他进去,木成风颤抖的伸出双手,狠狠的朝着自己脸上扇去,他真是没用。
  隔相遥望的宁俊看到这一幕忽然停下来,他本来是要找木锐商量万俟斐的事。毕竟木锐长得也不错,还对万俟斐言听计从的,说不定就是他的潜在情敌。
  喜欢管闲事的毛病还是没改,宁俊朝着木成风的方向走去,“木老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木成风慌张的转过身,“没……啊不”他忽然想到宁俊是府上的客人,木锐应该会考虑他的意见。
  “有事。”木成风再度转身,快步走到宁俊的身边,拉住他的手,“我……”
  宁俊看着木老爷脸色焦急的神情,不由的出声劝道:“慢慢说。”
  “我,我有事要拜托你。”
  听完木老爷的陈述后,宁俊犹豫片刻,要让他去救人,也不是不可,只是这毕竟不是他家。可是看着一个比自己年长的男子,快要哭出来的神情,宁俊还是同意去救人。
  来到屋外,先由木成风吸引门口守卫的注意,宁俊从背后偷袭。成功后,木成风亟不可待的踹开门。光线照入昏暗的房间,淫靡的气息铺面而来,宁俊是在木老爷的背后进去的。
  由于是背光而行,稍后片刻宁俊才看清眼前的场景。耳边滴答的声音,原来不是水滴的声音,而是血滴到地上发出的声音。一瞬间,宁俊立刻伸手挡住眼睛,浓郁的血腥味让他胃里翻天覆地。
  手掌被钉在木架上,双腿被大大的扯开扭到和腰的同一水平线上,雪白的肌肤上血液不断的浸出落在地上。粗大的物体在他身下不断的耸动,更多的血液沿着它蔓延下流,汇聚成一滩血液。
  心里的震撼感让宁俊顿在原地许久,听到木老爷喊他帮忙的声音。他才匆匆上前,帮着木老爷从把那个男子从上面弄下来。由于钉的时间太长,这男子的手掌基本上废了。撩开他眼前的黑发,年轻精致的面孔,宁俊的手一顿,心里十分的难受。
  他将这个少年抱到一个房间后,木成风很快的喊来大夫,替那个少年包扎诊断。宁俊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人忙来忙去,斜倚着墙壁扶额,深黑锦袍,身形健美颀长。
  轻风浮起一丝黑色的发丝,在外人看来这幅本该优美的画面却无缘无故的多出一丝悲伤。宁俊又想起他之前遇到自杀的男子,轻轻呼出一口气,幸好这衣服染了血迹看不出来。他向木老爷辞别后,便去沐浴更衣。
  屋内就剩下木成风,傻傻的坐在床边,耳边浮现刚才大夫说过的话,让他准备后事。木成风不敢相信,他又害死了一个人,他看着璃苑嘴里似乎嘟囔的什么。
  木成风擦了擦眼泪,小心的趴在璃苑身体上面,他想听清楚璃苑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可惜,璃苑的声音太小,他根本听不清楚。
  而此时的璃苑,冥冥之中似乎也感应到他走到生命的尽头。他开始回忆起从前的事,被关的这两天,忽然记起他曾经听别人讲的关于华彩的遭遇。那也是他练戏累时,无意中听到身边人的闲言碎语。
  当年华彩是有了意中人,两个人情投意合,你侬我侬。那时捧华彩的是一家珠宝铺的王老板,长得有些普通,却对华彩异常着迷,为了华彩砸了大量的银子。他对华彩的心意,梨花院的众人有目共睹。戏子地位低贱,一般都是穷苦人家为谋生送孩子来学戏。一般能以戏子谋生的也就十几年,当你过了那个年龄,就会逐渐被人遗忘,重新过会穷苦日子。
  大多数当红戏子都趁自己红时,找一个捧自己的有钱人跟着他过日子。其中不乏有身为男人的戏子做同样身为男人大老板男宠,随后就跻身男妾。华彩心气极高,他看不上那老板,无论出再多的银子,他都不愿意。反而在暗地里有了自己的意中人,是偶尔相遇在戏园的一位热爱戏曲的女子。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没过多久,两人就坠入爱河。 
  那女子家境并不是特别好,华彩却不在意,他喜欢她,没有任何附加条件。或许世间的许多人总是看不得其他人好,嫉妒心也会让人原形毕露。
  在王老板听闻这件事后,他勃然大怒,亲自带人将华彩从梨花院绑走。隔几天华彩回来后,几乎没人能认得出来他的模样,容貌尽毁,整个人瘦了一圈。
  梨花院当然不可能接受一个废人,他就被赶出梨花院。
  还有人谈起华彩喜欢的那个女子,在得知这件事后,就匆匆的嫁给另外的男人。至于华彩最后的结局,只听得见纷纷的叹息声,无人知道曾经心气极高的华彩到底身在何方。
  有人戏谈道,华彩可能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离开后肯定会自杀。
  自杀,确实是个最好的结局。璃苑年幼时,难以体会华彩的心情,只是对华彩的遭遇感到痛心。但是,现在璃苑也只能体会到当时华彩心情的十分之一,地位低微,受人压迫,亦不过万分之一。更让璃苑费解的是,难道人的喜欢就如此的低贱、廉价,会轻易的做出伤害自己口口声声喜欢的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自己喜欢的人尽可能的伤害。
  这估计不是喜欢,更谈不上爱,充其量就算是占有欲,还是让人恶心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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