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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忆武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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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良臣的眉一抽一抽,满脸黑线。
  苏雩还特无辜,“阿臣,你确定你做的这是。。。雄鹰?”
  姬良臣:“拿来,不给你玩了。有本事自己做去。”
  小红听到这话笑得更欢了,“笨阿臣,你还让我爹去做,那只会更刺激你,。。。哎,肚子疼,笑死我了。”小红喘了一口气,又接着,“传说,我爹画了一只野鸡,挂在墙上,然后,你猜发生了什么?”小红挑挑眉,吊足胃口,道:“。。。然后,引来了一堆孔雀。。。。。。外加几只凤凰。。。。。。可能还有一只鸵鸟。。。。。。你觉得这功力如何?。。。噗,哈哈,哈哈。。。”
  这次苏雩也黑线了。这小屁孩又开始无聊了。
  “绿儿过来,我们去别的地方玩。”苏雩拉了绿儿过来。
  结果,一向乖的没话说的绿儿,却递了一团浅蓝色的,给他:“爹爹,你猜绿儿做的是什么风筝?猜不对,绿儿就不玩了,这可是我和臣叔叔好不容易做的呢!”说着还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苏雩无奈了,这是跟姬良臣混成一伙了吗?矮下身,和小孩平视,认真道:“绿儿做的是仙鹤,爹爹说的对吗?”
  绿儿的大眼睛晶亮晶亮的,炫耀般对着姬良臣道:“臣叔叔,怎么样?爹爹还是更懂我,是吧!”
  苏雩瞬间无语了,这又是哪跟哪啊?
  姬良臣则直接面无表情地转身,这两个小孩根本就是故意合起伙刺激他,可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真感觉很受挫。
  找了个疏林,靠着树斜斜躺着,望着从大树缝隙间漏下的天空,碧蓝碧蓝间,浮着几片白云,像是脱离了尘世,只存在在梦境里。
  “你倒是找了个好地方。”
  来人自然是苏雩。
  姬良臣却未答未动,只是,仔细打量起周围的风景,不其然竟是闯入了梨花园吗?大朵大朵的梨花正含苞未放,雪白雪白的颜色,在这春天里格外醒目。
  一般梨花都是四五月傲放,这个岛因地处南方,温暖潮湿,还不到三月便进入了花期,着实很是稀罕呢。
  “那时,隋炀帝为看琼花,开凿运河下扬州,琼花厌他暴行自行败落。而今,我们姬国主驾临武陵溪,这满园梨花,提前傲放,我家阿臣面子很大嘛!”苏雩声音清越。
  姬良臣坐起身,“原来阿雩也会说恭维的话。”
  “那要看谁了,我家阿臣我还是愿意用心思哄一哄的,不过你不会真的和小孩置气吧。”
  姬良臣招招手,苏雩会意,走过去靠坐在他身边。
  姬良臣的语气很是怅然,抬头又望向蔚蓝天幕:“我只是在羡慕罢了,羡慕他们有你这样一个爹爹,也羡慕你有他们这么可爱的孩子。而我。。。。。。”
  “你有我啊。”
  “是啊,我现在有你。”说着,侧身让苏雩枕在他的腿上,轻轻抚了他额前的碎发。
  “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你愿意说,我便听着。”
  姬良臣微微扬了头,望着那白色的梨花枝,而苏雩则微微合了目。
  “小时候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却还记得父皇的样子,他是个很和蔼的人。不过,隐约觉得他和母后都不喜欢我。那时,我想他们就只有我一个孩子,只要够努力,就会被喜欢,可是没有。直到六岁那年,我才知道原因,那天,天气格外好,我在后花园捉鸟,却被父亲突然拉到一片湖石后躲起来,起先我还以为父亲终于肯陪我玩了很高兴,后来发现不是那样。湖石群那边是母后和浩仁的声音,那时浩仁还是我的侍读,母后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亲生儿子,以后整个盛荆都是你的,不要羡慕他什么,有一天都会是你的。。。。。。’浩仁说:‘我是你儿子,那姬良臣呢?’母后说:‘他不过是我从妓院抱来的弃婴。。。。。。他若做得好,或许会像他的名字一样,做个良臣,若不,掌握他命运的人就是你了。。。。。。’后面的话我没听到,父皇一直捂着我的耳朵,直到他们离开,才放开。然后,他对我笑,第一次对我笑,我清楚地记得那时他说的每个字,他说:‘小臣,不要担心,你不是她的儿子才好呢。’我却哭着说:‘我也不是你儿子,是吗?’他却笑得更厉害了,‘小臣,父皇告诉你个秘密哦,父皇其实是没办法有小孩的,你母后自以为聪明地换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出宫,其实却是帮了忙,我还在想怎样才能不让她的孩子继承皇位呢,结果,真相原来是如此,这样以来我就不用麻烦了,只要你顺利登基就好了,以后如何,就看你的了。’然后,接着的几个月父皇对我很好,很好,教我学了很多,很多。在我觉得生活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时,父皇跳了后花园的那个湖,再没回来。然后,事情就像他安排的那样进行着,七岁的我登基,手握重权。。。。。。”姬良臣一口气说了下来,很直白的平铺直叙。他不能停,因为,一停下来,便很难再继续。他也不想停,因为,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苏雩也安静听着,不曾打断。
  姬良臣说出来的那一瞬间,没有觉得痛苦,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要说还有什么,那大约是遗憾,若是自己早一些告诉苏沂,那苏沂现在还会不会是好好的。只是,逝去终究是逝去。他只能把握眼前,不然等待他的是另一场遗憾。
  看着眼前快要睡过去的人,姬良臣开口:“。。。别睡着了,有没有听啊,枉费我用了那么多口舌。”
  “听了听了,只是我有一个疑问。”
  “你问。”
  “哎,那都那么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那天的天气格外好啊,还在后花园捉鸟?不是遛狗?”
  姬良臣的脸都不能用黑来形容了。“你的关注点在这儿吗?”
  “诶,别生气,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听得很仔细这个事实。随便再启发一下我家笨蛋阿臣,在那么一个。。。嗯黑暗的时期,却能记得那格外好的天气,说明我家阿臣是一个心灵向着阳光的人,既然,我家阿臣这么阳光,那就不需要我的安慰了吧。”
  “是吗?那我不要阳光了,其实,我可黑暗了,明明霸占着不属于我的位置,却自私地不想离开,想它真正成为我的。这么黑暗的我是不是就需要阿雩的安慰了呢?”
  “。。。你,你个。。。无赖。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苏雩侧头,不其然看到不远的蓝色天幕上两只冉冉升起的风筝,一团黑棕色,一团浅蓝色。
  “阿雩现在才知道我的真面目吗?”
  “你,好吧,不说了。我们说些别的,你给我说了你的事,我自然也有回敬,你要不要听?不,是不听也得听。”苏雩从姬良臣的腿上爬起来,也靠在树上。
  浓郁的梨花清香飘来。
  “哎,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说你吧,什么时候离开?想来你也发现了,这个岛进来容易,出去很难,进来时是顺着暗流,出岛便是逆流了,这个岛上想出去的人和出海捕鱼的人每一个逃得过得,你打算怎么办?”苏雩有些担忧地道。
  “怎么说起这个?”姬良臣有些没回味过来,从树旁滑躺在青草地上,摆起谱来,“寡人这屁股还没坐热呢,怎么就想寡人走了,别忘了,你也是要和寡人我一起走的,怎么?不想在这多呆些天?这儿多好啊!”
  “怎么不想?不过,你总是要走的。”
  “现在不是还没办法嘛,是老天让我们留在这的,怎能不顺应天意呢?起码要看一看这岛上的祭神节,等一等这梨花傲放的盛景。”
  “我说,若是永远在这儿呢?”
  “。。。永远啊,永远有多远呢?”
  “。。。。。。 。。。。。。”
  “阿雩啊,现在我们正拥有同一片蓝天,同一个梨花园。我给不起永远,只能给这个当下。。。。。。就像我曾经许诺给苏沂的永远没有兑现一样。。。。。。所以,我能承诺的只有当下。”
  “。。。。。。知道了,我就只要你的当下如何?”苏雩说着,也在他身边躺下,望着他所说的那同一片天。
  华灯初上,这里没有紫陌红尘里的灯红酒绿,有的只是篝火冲天的璀璨。
  整个湖都被冉冉的火焰包围,映在湖里,似乎被镶上了一层金边。
  再往外围是用食物连接起来的更大的圆圈,把人们围在篝火和食物之间。
  开始是繁琐又肃穆的祭神仪式。
  所有人都向着湖的方向,跪下叩首。
  小红小绿在人群里穿梭,感受着新奇,玩得不亦乐乎,见大家都叩头,也装模作样比着葫芦画起瓢来。
  姬良臣和苏雩身形隐在不远暗处的小亭子里。
  “你不去好吗?武姑娘可是叫了你好久呢!”开口的是苏雩,没错就是苏雩,自从姬良臣来了以后,武萍的缠人对象便换人了,显然,总是笑着的姬良臣要比苏雩更好说话。
  “她不也叫你了吗?你怎么不去。”
  “我懒得去。你不是说离开前要看一看这祭神节的吗?”
  说话间,祭神的仪式完结,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颇有一番歌舞升平的味道。
  “在这里也是看啊。”
  “切,这里能看到什么?离得这么远。”
  “别管了,你猜我这次来带了什么?”姬良臣的手神神秘秘地背在身后。
  苏雩疑惑,随即闻到空气里传来的清冽酒香,了然,“酒,是晴雪的酒。不对,还是我封藏的。你在哪找到的?”
  “我碰到秦怀竹,他说,知道你的酒藏在哪?就让我派人却搬一些给你带来。所以,我就派了人过去,结果。。。。。。”姬良臣有些说不下去。
  “结果?”苏雩声音扬起。
  “结果,他就让那些人去把晴雪后山上的树旁都挖了一遍,然后,你的酒。。。。。。我是事先真不知道他会那样。。。。。。不过,阿雩别担心我抢来了好几坛呢。”
  苏雩只是想象就能看到秦怀竹挖出酒后那一脸嘚瑟样,肯定站在山头一通奸笑。不禁黑成了包公脸,语气也沉了:“阿臣,你可知道我在晴雪后山一共埋了多少坛,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了吧。你抢到几坛?死阿竹又拿走了多少?”
  “啊。。。。。不会,不会,我就见他拿了一坛,两坛。。。四坛?五。。。”
  “停,我不要听了,你就当做没跟我说过此事,我也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个,酒拿来,我要喝。”
  姬良臣连忙狗腿地捧上酒坛,酒杯。安慰道:“阿雩别难过,没了还可以再酿,不是?”
  苏雩拿着大酒杯,死命往里倒:“你可知道?那些我都封藏了多少年,有些久远的能有数十年了,少的也有七八年了啊!”
  姬良臣也有些惋惜了,他更不敢说,他见到秦怀竹其实是拉着车下山的。
  结果他心里想着没说,苏雩倒是明白,大口喝了一杯酒道:“阿臣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阿竹那个贪心鬼,肯定一发现,有多少挖多少,肯定都搬走了。。。。。。”
  姬良臣看着他一杯一杯泄愤般喝着酒,皱眉:“这事我也有责任,以后回去我亲自给你酿,如何?你想要多少,就给你酿多少。”
  苏雩拿着酒杯站起来靠着亭子的栏杆,望着他,眼睛里水光潋滟:“你?你会吗?堂堂国主大人会吗?就算会,你真愿意吗?不是为了哄我?”
  姬良臣听着他有些孩子话的语气,就算苏雩再直白,也不是这样子的。果然,那么猛地饮酒,这就醉了?想起自己第一次在他面前喝酒时,苏雩就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原来是因为酒量浅吗?
  “不哄你,一回雪晴我就去学,然后,酿给你喝,可好?”
  苏雩探过来身子,靠近他,鼻息喷在他脸上,小声说:“真的?”
  “真的。”姬良臣坐在栏杆里的长椅上,看着苏雩越来越朦胧的眸子认真说。
  苏雩笑笑,靠着他坐过来,高举着酒杯,望着,懒懒说:“其实,阿臣,我也并不怎么喜欢喝酒,我只是喜欢酿酒罢了,从前,酿给阿忆也就是我娘喝。后来,酿给阿竹喝。每当他们找我要酒喝时,我心情就会很好,懂么?”
  “懂的,被需要的存在感,就像想要被喜欢的存在感一样,我知道的。不过,阿雩,你发现没,现在祭神节呢?你说我们如此喝酒会不会不太好?会被认为对神灵不敬的。”
  “切,谁管那个?”苏雩不耐烦。
  “是啊,神看到也无所谓,不过,人看到呢?”姬良臣说着,目光从苏雩这儿移向那片黑暗里。
  “人看到?”苏雩也回头,对着那黑暗,语气淡淡,“更无所谓了。”又靠回姬良臣怀里。
  “对了,那两个小鬼头今晚倒是安分。”姬良臣突然想到,转而又庆幸,那两个小鬼没来打扰。
  “他们自然是在和五姑娘玩捉迷藏,我答应她,你走时会带她一起离岛,所以,她就十分乐意帮忙了。”
  “啊?什么?你怎么答应这个?”
  “惊讶什么,我只答应你带她离岛,又没让你对她下半生负责,还是你真想负责?”
  “什么话?”
  “不是最好,我困了,要睡了。”说完,直接在姬良臣怀里合上眼睛。
  姬良臣应着,轻手轻脚抱他起来,往山上的树屋走去。
  夜风瑟瑟,还有些凉,武陵湖旁火光未眠,欢歌笑语时断时续。
  姬良臣走至山脚下的竹林,停下,淡淡开口:“寡人不问你原因,也不追究谁对谁错,不过,你答应过的事,还是应该做到,齐越无人管理很久了,你也不想它变成战火连天之地吧。”
  竹叶飒飒,风动无痕,翼的身影闪过。
  姬良臣继续往山上走,他怀里的苏雩未动。


第28章 落英缤纷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一红一绿,两个身影在田舍村间,相嬉戏,相追逐。
  昨晚,祭神节,祭礼完后,小萍便拉着他俩把供奉神明的祭品,吃了个遍。一遍后,看天色还早,便又来吃了一遍。美其名曰:祭品吃遍,福寿绵延。
  虽然,也算得上是珍馐美味,但小孩显然不懂过犹不及这个道理。
  故,直到现在,还在到处蹦跶,不睡觉。硬要给个理由,那就是:饭后消食。
  然后,十分自然地蹦跶到了苏雩的树屋。
  而被苏雩派去陪小孩玩的武萍,则因为一夜不睡犯困去补觉了,果然,这就是年龄的差距吗?
  所以,两个小孩儿更加顺理成章地到处肆虐起来。
  “爹爹,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啦!”小红人未到,先大叫。
  竹屋里一阵叮咚哐啷,叮咚哐啷。
  小绿推门进去时,正瞧见姬良臣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站在床边,凳子椅子倒了,杯子盘子摔了。而他爹爹则坐在床上,衣裳散乱,眸色微茫,更要命的是,在姬良臣手忙脚乱给苏雩披上外衣的时候,从外面进来的小红明显看到爹爹脖颈上红红的痕迹。
  小红恼了,“你对我爹爹做了什么?”说着,根本没给姬良臣反应的机会,直接冲过去,上脚。
  姬良臣抱着膝盖跳,回头看着还在神游的苏雩,很是无奈。他只是趁着阿雩早起不清醒,就上去吃了几口豆腐而已嘛,何况,阿雩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了。
  想着,更有底气了,道:“我就是做什么了,你爹爹现在是我的,你管不着。”还爬上床理所应当理直气壮地抱着苏雩。
  被他抱着的苏雩,则回头对他一笑,“早上好啊,阿臣。”姬良臣瞬间被治愈了。
  回头,又看到小孩,又是一笑,动作缓慢,像是木乃伊:“红儿,绿儿也早啊!”小红,捂脸,他爹爹早上的起床气又升级了。
  打完招呼,苏雩又慢腾腾地爬下床,捡了鞋子要来穿。
  姬良臣看着他不温不火不似平常的样子,哎,真是,我家阿雩连起床气都这么可爱啊。不过,那黑眼圈还真是碍眼。
  “阿雩,天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平常不都睡到自然醒吗?这两个打扰你睡觉的小家伙就交给我吧。”
  苏雩异常温顺地听话去补眠了。
  小红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小嘴张张合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
  小绿面上没什么太大变化,心里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两相同的想法是:他们爹爹什么时候变成小白兔了?绝对不可能。
  “喂,你给我爹爹吃了什么鬼东西?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虽然,爹爹以前也有起床气,但也没像这……”小红,说不出口,只觉得怪异。
  “还不是你大嗓门吵得,他可一直都睡得好好的。你也知道他有起床气,就不要打扰他了吧,都乖乖回去睡觉。”姬良臣开始赶人,不过,声音还是压低了,一手拎着一个小孩,往外走。
  安置了小孩,碰到了王进。
  姬良臣一直不是一个情绪外露之人,不过,今天王进都明显感觉到他的好心情了。
  “情况怎样?”姬良臣问。
  “打探的人来报,近些年出岛的人的确都未曾回来过。大多数的原因就如苏雩所说是因为暗流。”
  “那解决的办法呢?”
  “暂且没有,还在找。不过,既如此国主也趁着好好休息一下吧。”
  姬良臣但笑不语,转身回了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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