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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撩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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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你大干一场又不是我。
乌落月升,整个皇城洋溢着新春的喜悦,家家户户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喜庆的对联。
皇宫内宫婢太监们忙碌地张罗着新年的宫廷宴会,由于东临国摄政王的到来,这场宫宴变得更加盛大,官阶三品的文武官员及他们的家眷皆被邀请参加。
新年将至,聂炼不得不回到自己家中。
今日他穿着廖轻瑜亲自为他准备的衣物,要去参加这场宫宴。
母亲的眼光总是最好的,这件莹蓝流苏服将聂炼俊美气质更加突出,看一眼便让人沦陷。
“娘,你真的不去么?”聂炼问道。
原本廖轻瑜很久前就心心念念着春节宫宴的,可是不知怎的,一月前就说不参加了。聂炼本来以为她是因为赌气自己不穿她定制的衣服,可今日聂炼穿上了,廖轻瑜也不去宫宴。
“娘不喜热闹,炼炼你和你爹去,千万要注意些,别冲撞了贵人,到时候聂王府也保不了你。”廖轻瑜嘱咐道。
咦,娘连拓跋绝都不怕,为毛现在说这种话,难道娘说的贵人是那个摄政王么?
“快去吧,马车都在门口等着了,别迟到了。”廖轻瑜催促道。
……
聂炼与聂擎到达皇宫的时候,不迟也不早,几位大人物还没有到场。
拓跋烟早就心急地在等待了,见到聂炼的人,和聂王爷客道了几句,拉着聂炼就往宫宴表演的宫殿走去。
“烟姐姐,你也太着急了吧,我们的节目是最后一个。”聂炼一路被拓跋烟拽着走。
一路上宫女太监们,低头行礼避让。而那些臣子小姐们看着他们,掩着嘴小声说着什么。
聂炼和拓跋烟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两个当事人倒是无所谓的样子。
“你歌词记住了么,到时候可别一紧张忘词唱错什么的。”拓跋烟道。
“怎么可能。”聂炼肺腑道,我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高一新学期开学他可是当着全校师生演讲都没有压力。
呃,好像有点区别……
学校里的演讲貌似讲错忘词一笑而过,但是这个古代好像要掉脑袋的样子。
靠!我竟然在从事如此危险的事情!
拓跋烟见聂炼面色不对,问道:“你紧张了?”
“……”本来不紧张的,被你说的紧张了。
☆、第二十四章 本王要他
宫宴快要开始了,拓跋烟终于放了聂炼。
聂炼的位置安排在聂王爷的身边,这个位置也算是高位了。
皇上拓跋纵与皇后等人入座后,拓跋绝与东临国摄政王才缓缓而来,两个都是神话般的人物,一同出现还是第一次,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这二人的身上。
拓跋绝身着暗蓝底色衣袍绣有金麒麟纹,庄重霸气。冷色的眼眸令人不敢对视。
相反的,这个东临国的摄政王倒是穿得一身喜庆,大红色得衣袍上还绣有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用金丝勾勒,三千青丝随意披散着,发梢尾处系了红绸,修长的身影与拓跋绝不分伯仲。
摄政王俊美美得太妖冶,拓跋绝的俊美美得太孤傲。聂炼自恋地摇摇头,还是自己最好看。
众人入座后,美食佳肴接踵而至。
宴会正式开始,第一波便是歌舞表演。聂炼称为春节联欢晚会。
琴瑟琵琶样样都有,那些官家小姐们也是一个个卯足了劲在表演,毕竟在场的人中,有很多都是英年才俊,而且还是黄金单身,要是被看上了,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聂炼边吃边欣赏着,前一个时辰还是有精神的,后面视觉疲劳了便开始犯困起来,单手托着腮,半眯着眼眸。
兴许都是在看表演,没有人注意聂炼这边。但是这一切都被拓跋绝看在眼里,聂炼的懒姿过于撩人,那一瞥便是惊鸿。
拓跋绝环顾四周,庆幸没有人注意到聂炼,不过在看到摄政王的那一刹那,拓跋绝的面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东临国的摄政王,将视线落在了聂炼的身上,而且还是毫不顾忌地在欣赏!
“摄政王,歌舞不好看?”拓跋绝问道。
摄政王抿了一口酒水,回道:“不及某一处风景。”
拓跋绝捏紧了衣袖下的拳头。
世人皆知东临国的摄政王廖煌极有个怪癖,就是爱美男子。换句话说这个摄政王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
聂炼本就生的美,加上近日的细致打扮,更加吸引人。这个摄政王很成功地扑捉到了聂炼这只猎物。
“有些风景虽然好看,却充满了危机,或许是迷雾沼泽。”拓跋绝提醒道。
“多谢战王提醒。”廖煌极话落,再看向聂炼的那个座位已经没有了人,先是一愣,随后笑道,“看来不是迷雾沼泽而是海市蜃楼。”
闻言,拓跋绝将视线落在聂炼的位置已是空无一人。
“下一个节目就轮到我们了,你竟然在位置上睡着了。”拓跋烟将聂炼带出了宴席,来到后殿准备表演。
“只是打瞌睡而已。”聂炼辩解道。
“好了好了。”拓跋烟说道,“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你可别搞砸了。”
“Yes,Madam。”聂炼脱口而出。
“什么?”
“知道了,我会好好干的,保证让我的烟姐姐有人要。”
“臭小子!”拓跋烟一掌拍向聂炼的后背。
“哇!”聂炼连忙闪开,“烟姐姐,你这一掌拍下来,我估计就唱不好了。”
拓跋烟掩着嘴笑了笑,在她转瞬之间,聂炼没有看见拓跋烟眼底那一抹愧疚之色。
最后一个节目,也是压轴戏。场面自然不比其它,宫人们将一面巨大的鼓抬了过来,鼓面向上视为舞台。
乐师们开始奏乐,有好几件乐器都是没有看见过的,这是聂炼在表演前赶制出来的,然后教会乐师使用,尽量让这首《浩瀚》的旋律接近现代的曲风。
音乐响起之际,聂炼已经站在了特制的屏风后面。这屏风也是赶制出来,上面绘有行军战马图,充当了鼓台的背景。
据说使用内力可以像麦克风发出的声音,但是聂炼是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使用武功,那次的刺杀令他心有余悸。
为了这样的音效,聂炼也是绞尽了脑汁,做了一个铜制的漏斗状容器,将声音扩大数倍。
前奏响起,拓跋烟身着一身女式战衣,运用轻功飘然而落于鼓台。
聂炼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轻数节拍,开口唱道: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万莫欺少年穷,
败了也要逞英雄,
不怕世人笑我疯癫!……”
听到歌声,拓跋绝一惊,险些站起身。
该死!拓跋绝内心气愤,小东西你是活腻了么!
拓跋烟踏着鼓,跳起了战舞,英姿飒爽,却被聂炼的歌声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这原本是战舞表演,但是异域的曲风,加之聂炼的歌喉,所有的目光转化成了听觉,聆听这妙不可言的歌曲。
“四大皆空,□□,
眼里全是,胭脂花红,
醉在花丛,笑是心痛,
谁来和我,深情相拥?……”
歌声继续,在场的人们已经掉进了聂炼的歌声中无法自拔。
拓跋烟带着面具在跳舞,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面具下的那张脸是愧疚的,听着聂炼这样的歌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睛里的泪水一滴滴掉下来。
对不起,炼弟弟……
音乐收尾,在场的人还是沉醉其中。
摄政王忽然从位置上站起身,直径走向屏风。
拓跋绝已经意识到什么,刚要阻止却被皇兄拓跋纵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拓跋绝手中的酒杯瞬间被捏碎。
身边的钟离旭掩面,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摄政王廖煌极快步走向屏风后面,将刚要离开的聂炼拽了出来。
“嗯!”摄政王廖煌极满意的一笑,意料之中!
这样的人才配得起刚刚的歌声。
“本王要他!”
摄政王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聂擎险些晕过去,他的儿子竟然被东临国的摄政王看上了。
拓跋绝阴沉着一张脸,站起身,说道:“东临摄政王过于放肆了,聂炼乃是聂王府的世子,怎可随便戏弄!”
“哦?”摄政王廖煌极审视了聂炼一番,微眯着那一双丹凤眼,“世子啊,那还真是可惜了。”
话落,廖煌极松开了聂炼的手,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不知是真是假。
聂炼从被廖煌极扣住手腕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再被一句‘本王要他’,已经处于石化状态。
廖煌极道:“今日本王乏了,和平条约之事,改日再商议。”
说罢,转身离开。
廖煌极乃是东临摄政王,地位毫不亚于皇帝,皇帝与皇帝之间不需要什么迁就。
“皇上,犬子身体不适,臣先告退了。”这时,聂王爷聂擎站了出来。
皇帝拓跋纵挥了挥手,同意聂擎带着聂炼离开。
拓跋绝面色不太好,亦是说道,“皇兄,臣连日来忙于宴会之事,有些累了,臣告退。”
说罢,拂袖离去,钟离旭连忙跟上。
宴会依旧继续,几个重要的人物不在,宴会的气氛也削弱了不少。
聂王府。
聂擎带着聂炼回家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
廖轻瑜听说了宴会上的事情,十分激动。
“炼炼怎么可以跟他走!聂擎你怎么照顾炼炼的,不是让你看着他的么!”
聂擎安慰道,“轻瑜啊,你别激动,炼儿好歹也是个世子,怎么可能会被东临的摄政王说要走就要走的,这不已经平安回家了吗。”
“早知道让炼炼不要去了……”廖轻瑜喃道,“不行!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说罢,廖轻瑜一个劲地往外走。
聂擎连忙拉住她,“轻瑜,你去哪里?”
“去东临摄政王住的驿馆!”廖轻瑜回道,一把扯开了聂擎的手。
聂擎怕伤着廖轻瑜也不敢过于用力,这一拉,彻底让廖轻瑜挣脱。
“还愣着干什么,把王妃拦下来!”聂擎连忙向着下人们喝道。
“……”王爷,您都不敢拦,小的们就更不敢了。
廖轻瑜风风火火地向着驿馆走去。
“世子,大事不好了!”阿熏听到风声连忙来禀报。
“……”聂炼还没有从那场事故中回神,没有说话。
阿熏大喘一口气说道:“王妃找东临摄政王算账去了。”
“……”聂炼忽然站起身,“什么!?娘去哪里了?”
“驿馆,找摄政王算账去了。”阿熏道。
娘啊,非常时期就不要做非常人的事情了!
聂炼运用轻功,向着驿馆飞去。
之前与拓跋烟参观过摄政王将要入住的驿馆,聂炼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阿熏看着离去的聂炼,面色一惊,世子会武功!
☆、第二十五章 那个位置是你的
驿馆。
廖煌极妖娆地躺在软榻上,欣赏着刚刚绘制好的杰作。画中将聂炼画得栩栩如生,“聂炼……”
“廖煌极!你给我滚出来!”廖轻瑜大嗓门喊着,一边向着里面闯。
廖煌极带的人都是跟了他近二十年的,他们自然识得廖轻瑜,一个个的都不敢伤到她,硬是被她闯进了他的寝殿。
“啪——”门被廖轻瑜一脚无情地踹开了。
廖煌极手势一做,那些人纷纷退了下去。
廖煌极站起身,来到廖轻瑜的面前,说道:“这么多年了,皇姐还是好有精神。”
廖,这个姓氏在天启或许是稀松平常的,但是在东临可是皇家姓氏。东临皇室子嗣稀少,这一代便只育了廖煌极和廖轻瑜二人。
廖轻瑜,出逃的东临国公主,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就连聂擎也不知道,只当是在战场上救下的孤女。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欠扁!”廖轻瑜气呼呼地拿起桌上一杯已经倒好的茶大口一喝。
廖煌极绕到廖轻瑜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际,“皇姐,好想你……”
“滚!”廖轻瑜一把挣脱了他的束缚,指着廖煌极的鼻子喝道,“老娘告诉你,要打炼炼的主意,就废了你!”
廖煌极被廖轻瑜指的一步步后退,委屈的说道,“是父皇下的旨……”
“父皇是将皇位传给你的,和我的炼炼没有关系。”
“可是我喜欢男人,不会有子嗣的,所以……”廖煌极退到无路可去,握住了廖轻瑜的手。“那个位置……”
廖轻瑜抽手,放狠话道:“要是让炼炼坐那个位置,我让你连男人都不能喜欢。”
“哼!”廖轻瑜感觉舒畅多了,转身大步离开。
廖轻瑜离去后,廖煌极嘴角一勾,说道:“出来吧。”
聂炼呼吸一紧,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就连听到这个惊天秘密都没有漏一拍气息啊,应该不是说自己吧。
电视剧里不是都这么演的么,在最关键的时候,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在现场。
“聂炼,非得本王指名道姓么。”
靠!电视剧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聂炼从暗处现了身。
只见廖煌极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聂炼后退一步。
廖煌极道:“怕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你。”
聂炼僵直着身子被廖煌极抱住,“好可惜呢,怎么会是我的侄子,要是你的身体里没有流着廖家的血那该有多好。”
廖煌极道:“叫一声听听。”
“啊?”聂炼不解。
“想必刚刚本王和你娘的话已经听了个大概了,叫本王什么?”
为毛我的辈分那么低,一个一个都是前辈,聂炼硬着头皮叫道:“舅舅。”
“乖。”廖煌极满意地放开了聂炼,“虽然不情愿,但还算顺耳。”
“……”
“坐下,站着怪累的。”廖煌极说道。
聂炼听话地坐在就近的软榻上。
“你娘不同意,不代表你的意见,怎么样?想要那个位置么?”
聂炼毫不犹豫道:“不要。”
“嗯?”这个果断的拒绝倒是超出了廖煌极的预料,“为什么?那个可是万人之上。”
“那也在一人之下。”聂炼回道。
“哈哈哈……”廖煌极大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等你将位置坐稳了,本王会将实权全部交出。”
“不稀罕。”
“唉——”廖煌极轻声一叹,“既然想要平凡,就不要锋芒毕露,你今日一闹倒是出了名。”
“还不是你害的。”
“你若不上台,本王怎么会‘看上你’。”
“那是……那是因为……”聂炼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解释道,“长公主拓跋烟心仪你很久了,借这次机会让你娶她,所以找我帮忙。”
“傻瓜。”廖煌极无奈地摇摇头,
世人皆知廖煌极好龙阳,就算是心仪自己那也是远观,真正想要和自己共结连理的也不过是贪图地位权势。长公主拓跋烟贵为公主,一个摄政王妃哪会放在眼中,很明显聂炼是被利用了,可是这个侄子还傻傻的不知道。
廖煌极真为这个单纯侄子担心,不知道还能在天启皇室活多久。
“今日就在这里就寝吧。”廖煌极道。
“……”不行!
聂炼话未出口便被廖煌极快速点了睡穴。
廖煌极将聂炼打横抱起,走向自己的寝殿。
疾风一扫,廖煌极直觉周围杀气四起,一晃身子躲过了来历不明的攻击,忽觉怀中一空,聂炼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上。
拓跋绝将聂炼抱在怀中,凌冽的气息未减。
“炼儿深夜叨扰是本王管教不严,还请摄政王恕罪。”拓跋绝嘴上说得客气,面色上丝毫没有歉意,相反的廖煌极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眼色中那隐隐的怒火。
廖煌极倒是一脸笑貌,说道:“战王言重了,本王看着聂炼世子有些乏了,不如今夜就在这里就寝了。”
“不扰摄政王。”拓跋绝话落,抱着聂炼转身离开。
廖煌极看着拓跋绝离去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战王府。
拓跋绝将聂炼安顿在了原先他住的院子。
在拓跋绝听到御麟卫的禀报时有多么的焦躁,这个小东西竟然主动羊入虎口。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这个摄政王会干出什么事情。
现在倒好,拓跋绝气得要死,这个罪魁祸首聂炼倒是躺在床上睡得安稳。
拓跋绝及时平定了自己的心情,要不然真的有种想要把聂炼从床上拎起来,好好教训一番的冲动。
翌日清晨。
聂炼睁开眼睛意识清醒的一刹那,口中不禁喃道:“完了!完了!……”
待看清周围,自己竟然身处的是战王府,一头雾水。
昨夜,他为了救娘,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在阿熏的面前用了武功,而且还去了摄政王住的驿馆被擒住了。
怎么一醒来却在九皇叔的府邸呢?!
在这个古代待了也有几月了,起居饮食什么的都由阿熏照顾着,至今还不会穿古装,于是聂炼胡乱地穿戴一通,匆匆地出了房门。
出房门的一刹那,聂炼便撞进了一个□□的怀抱。
头顶传来了拓跋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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