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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房梁非君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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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
最终县令大人还是用了安乐拿出来的酒盏。
酒入喉,略涩,微苦。
县令大人蹙眉道:“这酒花了一两?”
安乐干笑道:“怎么了?”
县令大人难得认真的看着安乐道:“你被宰了。”
安乐:“……”
县令大人冷笑一声道:“或者本官被你宰了。”
安乐依旧干笑。
县令大人道:“你以为本官不懂酒?天真。”
安乐尴尬的撇开这些道:“大人,来行酒令吧?”
县令大人却兴致缺缺,“没兴趣。”
“……”
就剩半壶,安乐却觉得夜寒,酒下肚也升不起半分暖意。
果然是劣质的酒么?
县令大人见安乐发抖的两肩,无奈道:“本官给你的那两件貂裘就是为了摆在那里好看?”
安乐一愣,撇撇嘴道:“忘了。”
县令大人叹了口气,第三次将肩上的貂裘披在了安乐肩上。
安乐不禁感叹道:“大人貂裘真多。”
县令大人道:“只怕再多最终也全入了你的袖中。”
安乐:“……”
两人调侃了一会儿,县令大人沉吟道:“安乐,明天去垂钓么?”
安乐一愣,“大人,你醉了?”
县令大人:“……”
但安乐很快又绽开了笑颜,眼角上扬,不难看出他的欢喜,“去。”
县令大人扫了一眼后院那棵梅树。
也罢,再等几日也无妨。
县令大人收回目光却瞥见安乐将最后一盏酒洒与土地。
县令大人好奇道:“做什么?”
安乐一举酒盏,“祭天地!”
县令大人默然喝完了他酒盏中的最后一滴酒。
……
这些天天寒地冻的,凌晨定安县终于开始落雪了,安乐一早起来便见一层薄薄的积雪。
安乐在定安县呆了几年却也未见过雪,今年天寒下了场就觉得十分新奇了,披了外衣就出门。
屋檐下居然结了冰凌,安乐飞身跳上屋檐,赤着手掰下了一根,脚下一层薄雪,安乐又伸手握了一只雪球。
县令大人路过后院,见安乐一人,只披了一件单薄外衣在屋檐上玩得不亦乐乎,蹙眉道:“在做什么?”
安乐一惊,一失手那只雪球落了下去,砸向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一挥袖,雪球在半空中碎了。
安乐:“……”
县令大人道:“下来。”
安乐下去了。
县令大人第四次解下貂裘,安乐的貂裘增加到了第四件。
县令大人也未多言,给安乐披上貂裘便走。
安乐泛红的手摸着柔软的裘毛,一人在雪中望着县令大人未走远的身影,喃喃道:“四件了,不过四这个数字不吉利,再来两件吧,六件多好多吉利。”
还未走远,听得清清楚楚的县令大人:“……”再来两次,他就真的没有再多的貂裘了,稍后让小二再去买几件回来?
第53章 轻舟浅渡,杜康小煮(中)
翌日,安乐挑着灯趴在桌上写下几行字,为了将那被冻上了的墨砚融化,安乐将它放在手炉旁温了一晚上。
一声口哨,一只鸟从墙外飞进来。
安乐笑嘻嘻的将那条纸条系在鸟腿上,“真不愧是鬼医训练出来的,随叫随到。”
看着那只鸟飞走,安乐捧着手炉坐在床上。
两三个月了,是时候了。
安乐瞥了一眼床角的那四件貂裘。
……
黑衣男子抱着一堆貂裘从县令大人书房的窗户爬进来。
县令大人:“……”
黑衣男子将那一堆貂裘放好,抬头道:“大人,七里湖并未冻上。”
县令大人微微蹙眉,不忍道:“有人传言说,七里湖冻住了么?”
黑衣男子为难了,“应该有吧,毕竟今年比往年更寒,传这些传言也是情理之中。”
县令大人的眉头解开,低头继续看手中的书,“也好。”
黑衣男子不禁道:“大人,休息一下吧。”
县令大人却道:“有渔具么?”
“……”
县令大人又道:“虽然入冬了,但是七里湖应该还有鱼吧?”
“……”
县令大人起身扫了一眼架子上的茶叶,“垂钓时应该饮茶还是饮酒?”
“……”
黑衣男子不禁蹙眉道:“大人为何想去垂钓?”他记得县令大人并不喜爱这些。
县令大人道:“因为下雪了。”
黑衣男子觉得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理解县令大人脑子里在想的东西。
县令大人轻笑道:“有人与我说,江雪垂钓是人生闲乐之事之一。”
黑衣男子好奇道:“大人居然会在意这些么?”
县令大人道:“既然倦了,就应该去舒一下心。”
黑衣男子道:“可是大人,京城那边——”
“我自然会妥善处理。”
“……是。”
县令大人取出一件貂裘披上迈出门槛。
东方已经泛白,雪未止,风未停。
县令大人走向后院,梅花的清香萦绕鼻腔,但梅花缀满枝头约莫还要几日。
县令大人蓦然看见安乐正站在石桌旁,县令大人走过去,发现安乐是在一个人对弈。
一盘棋才刚刚开局。
县令大人见安乐一人正盯着棋盘出神,便轻声道:“为何不坐下?”
安乐一惊抬眸,随后笑道:“大人不是告诫过不要天寒地冻时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么?”
县令大人恍然想起安乐这间杂物里似乎没有坐垫。
县令大人站在一旁看安乐落子,黑子第一手竟落在天元。
安乐右手执黑,左手执白,但棋路一场诡谲。
县令大人问道:“这种棋路,本官还真的从未见过。”
安乐随即大笑道:“大人,这不是围棋,是五子棋。”
县令大人:“……”
安乐笑罢,“大人这么早就起来了么?”
县令大人答非所问道:“稍后用完早膳随本官去买酒。”
安乐一愣,“大人想饮酒吗?”
“难道你垂钓的时候,没酒坐得住?”
安乐:“……”
早膳依旧是一碗清粥,一盘桂花糕,县令大人面前摆着一盏茶,而安乐面前摆着一杯清水。
安乐不满道:“大人难道早膳只吃一碗清粥么?”
县令大人气定神闲的答道:“以及一盘桂花糕。”
安乐:“……”
早膳后,县令大人见安乐已经准备出府,便开口道:“回去把貂裘披上。”
安乐停下来,转头道:“大人,四这个数字不吉利。”
县令大人知道安乐在说什么,但他依旧默然无言。
安乐叹了口气,回去披了貂裘才跟着县令大人出府。
街上比较冷清,安乐一手撑着那把素伞跟在县令大人身后,县令大人手中那把枣色的伞在一片皑皑雪色中显得十分惹眼。
他们走向离知府最近的那个酒铺,老板娘依旧那般骂骂咧咧。
安乐站在县令大人一旁轻声问道:“大人,我的酒钱不会让我自己出吧?”
县令大人微笑道:“你说呢?”
安乐嘴角一抽,“大人,我没那么多的银两。”
县令大人依旧微笑道:“与我何干?”
安乐揪心的摸了摸怀中的碎银子。
县令大人对老板娘道:“两壶杜康。”
老板娘利索的提了上来。
安乐摸出碎银子数了数,县令大人将银两往柜台上一丢,提起那两壶酒便往外走。
安乐依旧站在柜台前数银子,县令大人道:“还不走?”
安乐一回神,刚想说他还未付钱,但恍然县令大人把他的那份酒一起付了。
即刻展笑,“来了来了。”
安乐与县令大人齐肩走着,“大人为何不带自己的茶叶去煮呢?”
县令大人淡然道:“在船只上煮茶太麻烦。”毕竟除了茶叶还要准备水。
安乐想了想道:“大人可以拿雪来煮茶。”
县令大人斜了安乐一眼,“你来?”
安乐干笑道:“开玩笑的。”
县令大人意味深长道:“本官很期待。”
安乐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县令大人扫了一眼安乐手中那把伞的伞面,想起安乐所说的四大闲乐之事,不禁问道:“四大闲乐之事其余的是什么?”
安乐道:“大人好奇么?不过恐怕我没办法回答大人,因为师傅他也没告诉我。”
“为何?”
安乐想了想道:“那老头一共有四个徒弟,他说每个人都需做成一件,所以就只告诉每人较适合的一件。”
县令大人挑眉,“你们不会互相告知么?”
安乐耸耸肩笑道:“大人不明白‘最适合’的意思是什么么?是指我们的不足,虽然同为那老头的徒弟,但是每个人都不会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短处不是么?”
县令大人上下打量着安乐,冷笑道:“你的不足?可是江雪独钓足够弥补的?”
“哎,”安乐叹息一声,苦笑道:“大人还是小看我。”
县令大人嗤笑一声。
沉默了半路,安乐忽然道:“不过那老头自己可能就占了一项闲乐之事。”
县令大人心不在焉道:“你觉得那老头有什么不足呢?”
安乐却笑道:“太老。”
县令大人:“……”
但安乐很快又补充道:“我是说年纪太大。”
县令大人:“……”太老和年纪太大有什么区别?
安乐没注意到县令大人语塞的表情,继续道:“难道永葆青春也是之一?”
县令大人:“……”那应该已经不是闲乐之事了吧?那是修炼成精。
安乐一人在一旁唠唠叨叨的一路说回了知府,县令大人在一旁默然。
刚踏入府上,安乐忽然叫道:“大人!”
县令大人回眸道:“何事?”
“大人,不去买肉么?”
“……为何?”
安乐一脸惋惜道:“大人,饮酒就应该吃肉啊。”
“……为何?”
安乐一脸坚定道:“饮酒吃肉,赛过王侯!”
“……驳回。”
安乐一脸失望。
回到自己的杂屋,趴在桌上嘟囔着,“少酒无肉,怎成潇洒?”他手中把玩着一只玉杯,自上次县令大人替他付了银两买下这只玉杯,安乐便从未想过要用它盛酒,一半是因为觉得杯子漂亮,用来盛自己那些便宜的劣酒是暴殄天物,一半是想着什么时候还给县令大人。
事实上,安乐心里始终记着自己欠县令大人的,而他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欠他什么。
第54章 轻舟浅渡,杜康小煮(下)
七里湖占了定安县南方一角,流出的水成河连接着一片海。广阔湖水的周围绕着一圈常绿的树,一片湖水中却伫立着一个亭子。
七里湖从一岸至另一岸最长七里,由此得名。虽不如沽湖那般出名,但同样吸引着文人墨客至此,也称得上是一片名湖。
安乐站在七里湖的岸边,因清早落了雪,湖面上一片白茫茫,尽头接着天空,那湖心的亭子隐约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县令大人站在一旁,安乐问道:“大人,需要叫个撑船的小童么?”
县令大人笑道:“不正站在本官面前么?”
安乐:“……”
安乐虽不会撑船,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根细细的竹竿握在手里一推岸边的石子,舟身离了岸。
县令大人坐在兽皮上看着安乐撑船,不禁好笑道:“握法错了。”
安乐轻哼一声,丢了竿子坐下来,“大人来?”
县令大人将那两壶酒一放,安乐没声了。
县令大人也没为难他,道:“去把渔具拿来。”
安乐摆弄了几下,却只有一根鱼竿,“大人,你就让我在一旁看着?”
“本官没兴趣。”
安乐咧嘴一笑,甩出鱼饵坐着不动,但嘴皮从未闲下来过,“大人,若是我钓上了鱼,是拿回去烤了,还是放生?”
县令大人从怀中掏出一本略破旧的书,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说,喝酒吃肉,赛过王侯么?为何不拿来做下酒菜?”
安乐一愣,“大人往我生吃?”
县令大人蓦然噎了一下,“……去把酒温了。”
安乐眨眨眼,放下渔具去温酒。
这只舟不算小,一头坐着县令大人,一头摆着小炉,而中间还留着可以摆下两三个小桌的空间。
安乐百无聊赖的看着火光,一手提着渔具,杜康的酒香味渐渐飘了起来,一时间,两人都沉默着。安乐扫了一眼平静万分的湖面,忍不住对县令大人抱怨道:“大人,冬天了湖里真的有鱼么?”
县令大人敷衍道:“有。”
“大人来试试?”
县令大人放下书,道:“钓到了如何?”
安乐轻哼一声,“大人想如何?”
“难道你身上有什么可取的么?”
县令大人接过鱼竿,收线,看了一眼鱼钩。
安乐一勾嘴角,“对大人而言,难道真的没有么?”
县令大人一顿,斜了安乐一眼,“若本官钓到了,给本官绘一幅丹青。”
安乐微微蹙眉,疑惑道:“大人的丹青不是比我的更好么?”
县令大人看着他无言。
安乐又笑道:“也罢。但若是大人没钓到,就赏我几十两银子。”
县令大人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安乐乐呵呵的给自己沏了一盏酒,温了半晌也还是微凉,便放下了大人的酒盏,坐在小炉旁取暖。
县令大人一手托着书,却捧在那里盯着同一页看了半晌也未换页。
安乐不禁好奇道:“大人,不翻页么?”
“本官只有两只手。”
一只托书,一只握竿。
安乐:“……”他起身上前,弯腰为大人翻了一页。
安乐随后在一旁坐下,不禁扫了一眼县令大人手中的书,略惊愕的发现那是一本手抄,有些破旧但保存完好,可见持有者的珍待。
“大人在看什么?”
“聊斋。”
“……大人真是好雅兴。”
县令大人惊觉手中的竿子颤了颤,便猛力利索的收杆,远远便可望见尖钩上挂着一条小鱼。安乐瞪着那条小鱼,然后,县令大人一甩竿,那条鱼被甩在了安乐脸上。
县令大人轻笑起来。
安乐板着脸,将鱼从脸上抓下来,一脸满是鱼腥味儿和鱼鳞。
县令大人笑得更开心了,“认输了?”
安乐撇撇嘴问道:“大人怎知这湖里还有鱼?”
“本官方才看了一眼鱼钩,上面的鱼饵少一半。”
安乐瞪着他默然。
县令大人收起渔具,“你的下酒菜也有了,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安乐叹了口气,“不知怎么把这条鱼变成大人口中的下酒菜?”
县令大人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巧的刀丢给安乐。
“你喜欢吃生鱼片还是烤鱼肉?”
安乐面无表情的将刀刺入鱼腹,放在小炉的火上烤。
“只怕大人那尊贵的胃受不起生鱼片。”
县令大人轻笑问道:“酒温了么?”
安乐道:“天较凉,可能要等会儿。”
县令大人拿起竹竿,“去亭上等吧。”
安乐坐在小炉旁看大人纡尊降贵的撑船,耳旁的火堆噼噼啪啪的冒着火星,他慢吞吞的将鱼翻了个面。
湖心中的亭子轮廓渐渐清晰,亭子上堆积着雪,原本翠色的亭子成了白色,而安乐觉得冬日出现绿色有些刺眼,他对县令大人道:“那个亭子有名字么?”
县令大人道:“湖心亭。”
安乐道:“谁起的?”
“建这个亭子的人。似乎是前几任的县令罢。”
安乐支着脑袋道:“上面似乎也没有牌匾。”
县令大人挑眉道:“你想给这个亭子起名?”
安乐咧嘴一笑,“大人多心。”
县令大人看出安乐心口不一,便道:“若是你想起名,叫什么?”
安乐心不在焉,几乎脱口而出,“我起的名,自然跟我姓,就叫安乐亭!”
“……”
安乐又念几遍,觉得很好,便轻笑道:“至少寓意不错。”
县令大人道:“是不错。”
安乐一脸向往道:“若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亭子就好了。”
县令大人挑眉道:“你想要?”
安乐笑道:“若是能有一件事物能让自己命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县令大人耸耸肩。
舟身渐渐靠近湖心亭,原先周围稀疏的船只也都打道回府了,竟仅剩他们这一只了。
安乐随口问道:“大人先前说的丹青,大人想要什么丹青?”
县令大人扫了一眼湖面,道:“江雪垂钓。”
安乐疑惑的抬眉,“既然如此,我先前那副就赠给大人了。”
县令大人道:“再绘一副。”
安乐道:“大人觉得先前那副哪里要改么?”
县令大人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本官不喜舟上的人。”
安乐眨眨眼道:“人?”
县令大人应了一声。
安乐好笑道:“大人可以亲自提笔改。”
县令大人道:“那便毫无意义可言。”
安乐眨眨眼,回想了一下那副江雪,他记得自己似乎只是画了一个渔翁的背影,只是粗粗的勾勒了一个大致的轮廓罢了。
“只是改一个人么?”
“是。”
“大人想怎么改?”
县令大人转头看向安乐,盯着他的眼睛,他很享受现在,因为安乐身旁只有他一人,他的眼中也只倒映着自己一人。
最终县令大人盯着安乐的瞳眸,轻声沉吟道:“改成两人吧。”
第55章 借你风骨,沏这一壶(上)
安乐静静地望着县令大人,他轻笑道:“大人是因为那只身一人太过落寞,还是因为别的呢?”
县令大人移开了目光,将船划向了湖心亭。
安乐坐在小炉旁静静地看着县令大人将船靠在亭旁,放了竿子迈了上去。
县令大人在亭中落座,未束的发丝披散,貂裘似雪却胜雪,一时间竟是无限出尘洒脱,那骨子里的骄傲与尊贵着实耀眼。安乐依旧坐在船中未动,他等着温酒,却更想坐着看大人的傲气风骨。
安乐说得不算露骨,但也不算太委婉,有些话都不必说得直接或隐晦,你我都心知肚明。但他实在佩服大人的傲骨,虽并不信任,却努力想解开他们之间的结。
然而,那是死结。
安乐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他从小就不爱练武,不喜耍刀,手上也没有留下茧。但他如今却有些懊悔,有些事不能说,却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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