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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房梁非君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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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冷声道:“说了多少遍了,叫我二当家。”
那人抓着树干才没掉下去,“二当家,你刚才去干啥了?”
二当家从袖中抽出一一片树叶。
老三好奇的凑过去,那片树叶上只潇洒的写了两个大字——速来。
“老大的笔迹?”
二当家将树叶收好,不屑道:“这么丑的字,应当就是他写的。”
老三道:“老大让你去哪里?”
二当家一提到这个就咬牙切齿,“鬼知道!先别管这些,干掉这个县令,速速随我去找他。”
老三乐呵道:“得令!老五,去,把他们都叫过来!我就不信一起围攻都弄不死他丫的!”
一旁刚被二当家打头的小伙子立马跳起来,“是——”
老五虽然武功不咋样,不过擅长轻功和制毒,他动作很快,除了老大其他九人都到了。
二当家冷哼一声道:“老五老九留下,其他人跟着我,一起给我弄死这个县令!”
众人齐声道:“是!”
事实上,二当家并不会耍刀舞剑,也没有深厚的内力,他是第三名会毒术的,但他向来可以顾全大局,不然凭着大当家那一根筋的脑子,这群人根本不堪一击。
二当家观察过了,县令大人和他身旁的黑衣男子是武功最高的,其他人内力一般不足为患。
“今晚戌时就动手,那个穿黑衣服的一般都会在这个的时候去打野兔,就趁这个时机。”
二当家笑着把算盘打得啪啪响。
戌时。
听二当家的安排,三个用刀的围成一个圈,三个会暗器的藏在树梢上,二当家站在县令大人正后方的树上。
二当家用手势比划,他手一挥,那三个人飞快的提着刀跳下树来,三人一致的挥刀,县令大人被围困其中!
县令大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腰间的剑立刻出鞘,接着其中一人,令马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然而县令大人没料到背后还藏着携带暗器的人,一把飞刀刺中了马腿,那匹马嘶叫了一声,县令大人见势,一拍马背,飞身跳到树上。
二当家又比了个手势,那三个人提着刀立刻改了方向,县令大人眼色冰冷,虽然手中握着的不是自己的剑,但就算不称手,对付这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等黑衣男子一回来,他们便再无胜算!
县令大人接连挡下那三人的刀,但刀只是明着的,而暗处的暗器却令县令大人措手不及。
二当家微微笑起来,眼前忽然血珠成丝——
二当家一愣,嘴角的微笑还僵硬在那里,自己却跌下了树丫。
那六个人都是一愣,没了二当家的指示,他们只会硬碰硬的打。
二当家一抹腰间,手掌上染满了血,他转头看见黑衣男子冷峻的面孔。
黑衣男子立刻飞身去助县令大人。
那三个人身上还负着伤,自然不是对手,县令大人一片树叶便解决了一个藏在暗处的蒙面人。
其余两个匆匆逃走了。
黑衣男子来到二当家面前,却听县令大人道:“先别动手。”
黑衣男子一剑贴着二当家的脖子刺入土地。
县令大人走过来,面色冰冷的问道:“你和那个披着斗篷的人是一伙的?”
二当家不屑撇开目光。
黑衣男子也不需要县令大人的指示,他一拔剑,刺入二当家的手背。
二当家闷哼一声。
“……是。”
“知道他人在哪里么?”
“不知道。”
县令大人一笑,“本官不信。”
二当家喘了一口气道:“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让信鸽送了消息过来。”
“什么消息?”
二当家捂着腰的手在怀里摸出一片叶片。
县令大人接过,扫了一眼。
“留他一条命,让他滚。”
黑衣男子惊愕道:“大人?”
县令大人转身就走,“让他滚。”
“是。”
黑衣男子收了剑,跟着县令大人背后。
“呸。”二当家捂着腰爬起来,啐了一口血。
老五立刻赶到,扶起二当家道:“现在怎么办?”
二当家给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看来老大不在就拿这个县令没办法,我先去找大当家,你们给我跟紧他们。”
老五应声,“是!”
只是跟着不用动手的话,这群人还是可以做到的,他们很擅长在这种环境中匿藏行踪,县令大人几次想将他们赶尽杀绝也没成功。
而二当家正在到处寻找那位老大。
他听老六说老大将那位红装女子送下山了。
二当家便往回赶,找到一半忽然醒悟道:“不对,按照老大那种脑子,他应该不会记得下山的路才对,难道——”
二当家往两侧打量着。
“右侧是山谷,左侧是断崖,老大去了哪边?”
二当家想了想,默默的从袖中掏出一个骰子。
“这种时候就应该让上天来决定。”
说着,二当家一勾嘴角,将骰子一掷——五。
“……”
二当家又重新收回了那个骰子。
“随便走一条吧。”
二当家便往右边去了。
……
安乐感觉很不好,手臂上的伤口发痒,背上的刺痛让他无法入眠,弄得他心力交瘁。
斗篷人也跟着不好受,安乐痛的睡不着就喜欢那他调侃。
“小李子,我要吃鱼。”
“……别叫我小李子 。”
“哦,大李子,我要吃鱼。”
“……”
安乐动了动,“快呀。”
斗篷人给火堆里加了几根枯树枝。
“你刚刚不是不要吃鱼么,现在已经没了,被我吃完了。”
安乐不悦道:“没良德的家伙,就不知道要照顾一下病患么?”
斗篷人打了个哈欠道:“不错了,我身上最后的药膏都给你用光了。而且我都没嫌弃你的血弄脏了我的斗篷。”
安乐却忽然不出声了。
斗篷人回头看了一眼,安乐又昏过去了。
斗篷人无奈的耸耸肩,撩起裤脚走到湖边。
“该死的,老二怎么还不到?”
斗篷人衣服被湖水打湿了,而湖里的鱼却一只都没抓到。
“该死!”
说着手中那条条鱼一尾巴摔了斗篷人一脸的水。
“……”
安乐是被香气弄醒的,他醒了时已经天色渐黑了。
斗篷人用树枝穿过了鱼身放在火上烤。
“记得帮我把鱼刺去掉。”
“……哪来那么多要求?”斗篷人一口回绝。
安乐也没再多的力气反驳,安安分分的看斗篷人烤鱼。
斗篷人刚想问安乐怎么又没声了,却听见背后的树丛中传来细微的声响。
斗篷人一蹙眉,立马站起来。
安乐也听见了,不过他没这个精力在打一架。
斗篷人捡起一根略尖的树枝,只听见树林里传来喊叫声——
“老大?死了没?没死就吱一声!”
“……”
安乐挑眉。
斗篷人放下树枝,“老二到了,你这把剑可以取出来了。”
安乐眨眨眼没说话。
二当家很快找到了斗篷人,毕竟黑乎乎的,那团火堆很显眼。
斗篷人也没抱怨二当家来得太晚,他指了指安乐道:“喏,把他背上的剑取出来。”
二当家蹲下来看了看安乐的伤口。
“哇,这可不得了,居然还能醒着,这个美人还真命大。”
二当家掏出一堆的工具对着安乐的背比划了几下。
“老大,不介意我把她衣服先弄下来吧?”
斗篷人挑眉道:“怎么了?”
二当家笑笑,道:“这不是老大的媳妇么?”
斗篷人一脚踹了上去,“看清楚点!这家伙是男人!”
二当家愣了,安乐笑了。
不过惊讶归惊讶,二当家取剑的动作还是很利索的,拿了把刀子在火上烤了烤,烫了安乐的背部,很粗暴的止住了血,他勾住安乐的伤口慢吞吞的把剑挑出来。
安乐痛的直冒冷汗,他只是盯着那条烤鱼,心里念着快点结束。
专业的果然是专业的,二当家手里把玩着这把剑道:“老大,这把剑不错啊。”
安乐的胸口被包了好几层的布,但他也不能动弹,看着斗篷人继续烤鱼。
二当家道:“不过老大,以后记得告诉我你在哪个位置,这么大一片山,找人很麻烦的。”
斗篷人耸耸肩道:“你还不是找到了。”
二当家啐了一口,“要不是我神通广大,通过这片叶子来看树的品种,鬼才找得到你!”
斗篷人撇撇嘴。
“喂,你的鱼——”
安乐却没声。
斗篷人不耐烦的回头道:“又昏过去了?”
二当家看了一眼,“睡着了,也不怪他,一把剑刺在胸口应该很不好受吧?不过这把剑没伤到要害,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斗篷人咬了一口鱼。
“他几日能好?”
二当家嗤笑道:“几日?这种伤大概要几个月吧!”
斗篷人蹙眉道:“要这么久么?”
二当家呵呵一笑,“你以为呢?他又不是铁打的,这么来一下没死就不错了。”
斗篷人几口将鱼啃光了。
二当家看的直流口水,“老大,还有不?”
斗篷人斜了他一眼,“让他三天之内痊愈,鱼就给你。”
二当家干笑道:“老大,你这是为难我啊。”
“那就没了,自己去湖里抓。”
“……”
安乐又动了动,大概扯到了伤口,他一下子睁开眼来。
二当家被他吓了一跳。
安乐眨眨眼,回神,看着斗篷人手中那根干干净净的鱼骨头道:“我的鱼呢?”
斗篷人嘴角一抽,“……我吃了。”
安乐一挑眉。
斗篷人立刻丢了树枝站起身来,骂骂咧咧的跑到湖里去捕鱼了。
二当家义愤填膺道:“老大你没义气!”
斗篷人骂道:“你有义气?有义气就过来帮我捞鱼!”
二当家撇撇嘴。
斗篷人狼狈的提着鱼回来,老样子的坐在火堆旁边烤鱼。
一时三人都没说话。
斗篷人沉吟道:“天一亮我和老二就走,你打算怎么办?”
安乐笑笑,“当然是继续跟着县令大人。”
斗篷人蹙眉道:“他有意杀你。”
安乐撇撇嘴道:“我只是想让他平安回到京城。”
斗篷人冷笑道:“我的任务是让他死在回京的路上。”
安乐一闭眼,再睁眼却万分的冰冷,“那真可惜,我们就是敌人了。”
二当家道:“美人,你何必想不开要护他呢?”
安乐冷笑,“有是谁拍你们来杀他的?”
斗篷人打断道:“与你无关。”
安乐也同样回道:“我的事也与你们无关,不过这份恩情我会还。到时候我们便两不相欠。”
斗篷人听了也没生气,“恩情不必还,我们现在已是两不相欠。”
安乐挑眉。
斗篷人把烤好的鱼塞到安乐手中,“鱼刺你自己挑,我才没这个闲工夫。”
一旁沉默着的二当家忽然看着安乐的脸道:“你是不是叫安乐?”
安乐一愣。
斗篷人挑眉。
安乐邪笑起来,“何出此言?”
二当家也同样邪笑道:“我无意间听见那个县令让人回去查查安乐在不在府上。”
安乐双眼微眯。
斗篷人看着安乐不语。
安乐又笑了,“看来这分恩是必须要报答了。”
第42章 安之若素,苦乐在心(下)
斗篷人与二当家在安乐睡着后便走了。而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安乐就睁开了眼。
安乐摸了摸胸口上的丝绸,冷笑道:“做坏人还真是做的不彻底。”
他慢吞吞的爬起来,从怀中掏出墨条,又看了看那件被撕了几次的衣服。
“……再撕一次应该没问题吧?”
写完后安乐娴熟的吹了声口哨,那一只毛泽奇异的鸟从树梢上飞下来,安乐将布条系在了它的腿上。
那只鸟歪了歪脑袋,扑棱棱的飞走了。
安乐看了看天色,捡起那把县令大人的剑擦了擦。
“这把剑不错,卖掉应该值很多钱——”安乐贼兮兮的笑道。
安乐将那把剑当拐杖一般,支着身子往水的下游走去。
他昨晚盘算过了,大人这两天的路程应该已经走出山林,再花一日便可入城,就算斗篷人与二当家不眠不休的赶路,也是赶不上的。只要大人一进长安都便安全了。
既然这样,他还不如回到定安县,毕竟大人已经派人去查探自己,若是暴露了,一切精心的计划便意味着付诸东流,那他受的那一剑岂不是白白让自己痛苦了两天?
安乐是个盗贼,他绝不甘愿做亏本的买卖,更何况没有任何回报?
那只鸟是鬼医花了心思栽培的,它只认鬼医、刀鬼与安乐的气息,飞行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鸟可以比拟的,应该赶得及去报信,让鬼医掩饰自己不在定安县县府的事。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安乐终于松了口气,他现在只需要活着回去就可以了。虽然身负重伤,下山有些不便,但只要到了山下的城中找个大夫医治,问题应该不大,回去后让鬼医给他开个外敷的药就万事大吉。
想到这里,安乐的脚步轻松了许多,虽然护送县令大人回京的路上犯了一点小失误不过大体上还是圆满的,至少大人安全回京了。
大约半日,安乐总是是爬到了山脚下,他站在城门前,低头看了看胸口大片的血迹,“……”
……
安乐藏在树林里,打量着眼前这一批行商之人,他已经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一批运送衣物的商人了!
安乐悄无声息的跳下树躲在灌木丛中,偷偷摸摸的盯着这批商人。
他们骑着马,拖着两车的衣物,安乐施展轻功飞上其中一辆。
半黑半明间,安乐摩挲着适合自己身材的衣服,然后,他猛然看见一双眼睛!
安乐一口气噎在喉间!
那双眼睛也写满了惊愕。
安乐僵硬的笑笑,低声道:“你谁?”
黑暗中的家伙也低声回答,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应该是名男性。
“你丫的谁!”
安乐也不打算多说,他心中很庆幸这位刚才没有大叫出声,毕竟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偷件衣服混进城而已,被抓到可就不好玩了。
“大侠,你我萍水相逢,今生有缘再见——”
说着,安乐随手抽了件衣服便使着轻功窜出了车。
安乐蹲在灌木丛间叹了口气,“最近事儿真多,算了,进城就好——”
他展开了手中的衣服,然后,他愣了,因为这件衣服,是女式的。
“……”
安乐鬼鬼祟祟的跟在一个送干草的老头的车后,他尽量紧跟着那老头,也尽量不被老头发现,在那两个看城门的家伙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的进了城。
进城后安乐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没退去,他的胸口隐隐犯痛,怕是伤口又裂了,幸好这件衣服是深青色,血渍应在上边不太明显。
安乐也不打算再拖,匆匆找了个老大夫。
老大夫的店有些破旧,那些草药看上去也不新鲜,不过他人不错。
安乐在老大夫面前坐下。
老大夫见他露出平坦并缠满了染血的布条的胸膛,“哦,是位公子啊。”
安乐斜了他一眼道:“意外,你也知道穿着沾满血的衣服在大街上乱晃不太好。”
老大夫也不说什么,撩起袖管看起伤口来。
这个老头看起病来也十分娴熟,就是有些话多。
“哎呀,这位公子,你这伤还真是——老夫看来都有些心惊胆战呐!”
安乐:“……”闭嘴,快看病。
“哎呀,这位公子,你这手臂上怎么也有伤口呐!”
安乐:“……”闭嘴!
“哎呀,这——”
“闭嘴!安安静静看病!”安乐不耐烦的吼道。
老大夫眨眨眼,“公子啊,这么年轻脾气就这么大,要当心姑娘看不上你啊。”
安乐:“……”
不过话多归话多,老大夫还是利索的给他敷了药开了药方。
“公子,这伤虽未伤及五脏六腑,不过也要当心,老夫看你还染了风寒,伤口可能恶化,暂且不可碰水。”
安乐接过药方,应了声。
老大夫又道:“不过这伤怎么来的?老夫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了,最多只是风寒温病,从未见过如此严重的伤口。”
安乐随口道:“哦,行走江湖的,自然免不了恩恩怨怨,打打杀杀的,这种伤口很常见,丧命于他人剑下也不足为奇。”
老大夫笑道:“行走江湖?年轻人最后也就安安分分的做个生意,讨个性情温和的姑娘过过日子就好,何必去江湖闯荡……”
安乐耸耸肩,满不在乎道:“老头,我们这群人也不为什么,只是你说的路我们没走通,为了活命也只好扛起刀子,吊着腰带过日子喽,不然谁会愿意把脑袋搁在剑刃上?都是为了活命,也没啥区别的。”
老大夫只是笑笑。
安乐摆摆手付了银子便走。
敷了药让他觉得胸口冰凉冰凉的,虽然还是有些刺痛,不过已经好多了,他催着内力让自己觉得暖和一点。
这个城虽不算热闹,不过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的,安乐走着不免被磕磕碰碰,偶尔有人撞到了他的手臂他几乎痛的叫出声来。
好比一些踢着球在街旁打闹的小孩。
安乐捂着胳膊走出人群,正准备拐弯,不巧一只球直直的撞在他的胸膛上!
“嗷!”
安乐身子一弯,他感觉到胸口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一个小孩跑过来捡球,他看了看一脸痛苦的安乐,又跑了回去,还不忘嘟囔一句:“怪人——”
安乐:“……”现在的小孩怎么这么令人讨厌!
安乐扶着墙准备先找家客栈休息一日,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他找了个偏僻的客栈,吃了点清淡的菜便匆匆上楼了。终于躺着床上的安乐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他很快又坐起来,退了衣服发现伤口果然又裂了,绷带染了血,不过安乐先去没去抓药,只好先忍着,从定安县出来之后他就没好好休息过,他都快忘了床是什么感觉了。
虽然这床不算多舒服,胸口也还流着血,但安乐也还是睡得很香。
既来之则安之,安乐始终信奉着这句话。
在任何困境下也能笑出声,这本身就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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