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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房梁非君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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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忽然有了崇敬你的错觉了?”县令大人道。
 安乐缓缓一眨眼,再次睁开眼时全然没了当时的阴沉和不屑,“那大人可以赏我吃顿好的了?”
县令大人上扬的嘴角又降了回去,“错觉就是错觉。”
 “……”
 安乐动了动鼻子,忽然道:“我闻到了酒香味儿。”
县令大人道:“这片深山里还有别人?”
这时那位清瘦且憔悴的青年推开木门,声音有些嘶哑道:“温了酒,喝吗?”
 安乐目光一亮。
县令大人兴致缺缺。
青年笑道:“好酒,酿了几十年了。”
 安乐几乎两眼放光。
县令大人转身欲走。
 “大人,”安乐贼兮兮的笑起来,“我帮了大人这么久,都没领过赏赐。”
县令大人头也不回,“回府再说。”
 安乐道:“让我喝一碗,奖赏我就不要了!”
县令大人停步,转头便望见了安乐那张可怜兮兮的脸。
 “……”
良久,县令大人道:“你之后再回来也可以。”
 “可是大人,我不认得路。”
 “……”
又良久,县令大人咬牙道:“走人!”
青年拍了拍安乐的肩,“那便以后再说吧。”
 安乐一顿,身体僵硬了许久,随后才低头幽幽道:“上次你们也是这么说的,都信誓旦旦的答应我不久会请我喝酒,结果一个一个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一群骗子,没听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
青年沉默。
虽然他说话声音很轻,但县令大人还是听见了。
 安乐再抬头,了无半点哀伤的对县令大人道:“走吧。”
 安乐往山下走,却见县令大人没有跟上来,他回头疑惑道:“大人?”
县令大人清冷的声音从竹林中传来:“喝一碗便回去。”
 安乐一愣,随后蹦蹦跳跳的跑回来——
 “谢大人!”
县令大人冷哼。
三人进屋落座,看似清瘦的青年抬着一大坛子的酒就上来了。
 “……不是说就喝一碗么?”县令大人对他们准备不醉不归的样子很不满。
 安乐豪气的倒满了一碟子,干了,“进了这个屋子,我就不走了!”
 “……”
县令大人默默的端起小碟子抿了一口,然后蹙眉。
青年看见了,不悦道:“不识货,这可是难得的好酒!你皱什么眉?”
县令大人放下碟子,“本官比较喜茶。”
 安乐又干了一口,笑嘻嘻道:“还是别让大人喝了,他酒品似乎不怎么好。”
随后县令大人便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喝酒,满屋子的酒香味儿像是溢满了一般,先前浓郁的茶香竟也嗅不到了。
县令大人望着窗外,看着那成片成片的竹子盘算着能不能在日落前拖着安乐走人。
正出神,却听见清晰的“咚”的一声。
县令大人胳膊一痛,低头一看,安乐已经把脑袋搁在县令大人的胳膊上了,轻轻的鼻鼾声提醒着他,这位不知死活枕着县令大人胳膊的家伙已经睡的很香了。
然而,县令大人怒火的矛头却是刺向那位清瘦憔悴的青年的,“你给他喝了什么?”
青年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为何这么想?”
 “本官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会醉的人。你给他下了迷药?”
青年起身,“只是让他睡一觉罢了,没有毒性的。”
县令大人目光愈冷,“为何这么做?”
 “因为他是安乐,他可是个精明狡猾得很的家伙,虽然一直以逍遥为目的而活,不过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叛我们呢?”
县令大人微微蹙眉,听这话,安乐似乎与四鬼的关系不是怎么好。
 “他曾经可是四鬼的中心,不过现在也该轮到改朝换代的时候了,”青年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他在这个位子上,坐得太久了。”
县令大人蹭的拔剑,安乐的脑袋顺手被搁在了竹制的桌子上,剑锋闪烁着寒光,“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退离四鬼?”
 “你觉得呢?他现在可是已经退离了四鬼的中心了,”青年全然忽视了这把看起来很危险的剑,他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酒坛和碟子,“安乐的存在是个威胁,他的精明总是为了自己,我不是说过么?四鬼的每个家伙都是自由散漫的,我们可没有传闻中那般团结。”
 “那么你的目的是?”
青年冷然道:“你可以等他醒了再问他,至于说不说就看他的意思了。”
县令大人不屑道:“你的意愿还要由他来说?若是真的脱离了安乐,你们大概也会像无头苍蝇一般吧。”
青年耸耸肩,“你可以带着他走了,我想短时间内大概也不会再见面了。”
县令大人猛然把剑架到青年的脖子上,“你觉得本官会就这么走了?”
 “若现在不走,大概也没机会了。”青年道,“我想你应该是个会看情形的人吧。”
县令大人挑眉。
 “你总是看轻人呢,就因为四鬼里的刀鬼太出名了,所以很多人都忘却了其实我们都会武功,况且这里还有一个昏睡不醒的人,情形对你而言非常不好呢。”
县令大人双眼一眯,“本官只是想知道你放我们走的原因罢了。”
青年懒洋洋道:“也没什么,大概是念着旧情吧。你真的不走?”
县令大人轻哼一声,把剑收了回去,随后把安乐往肩上一扛,摔门走了,因为县令大人的耳力不错,所以听见了那青年在屋里的轻声抱怨,“我的门会被你们摔坏的吧。”
县令大人虽然扛着个人,不过依旧身轻如燕般的下了山,立刻吩咐马夫驱车赶回府去。
马夫见县令大人扛着个人,那人还散发着酒气,不由自主的多嘴道:“大人,此人大概是醉了?这么扛着不好……”
县令大人也没多想,直接把人甩进了马车里。
马夫立刻抽起马鞭,飞快的赶路了。
一路上,县令大人还不得不忍受安乐偶尔的拳打脚踢,一下子胳膊甩在他的大腿上,一会儿一条腿搁在他胳膊上,再一次踢中他的侧腰。
总之,昏睡的安乐很不安分的昏睡着。
县令大人自然也奈何不了他,只好将安乐转了个圈,用双手牢牢的握住安乐的手腕。
虽然知道安乐应该是听不见,不过县令大人还是威胁道:“再动抽你板子!”
然而奇迹的是安乐真的安分了,嘴里还囔囔着,“别,疼!”
 “……”
县令大人疑惑,难道真的是上次抽的板子太重了?才会给他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在县令大人的疑惑中,安乐又接了一句,“牙疼!不要再端桂花糕上来了!”
 “……”







第23章 君子一诺,重似千金(中)
 当县令大人匆匆忙忙的赶回府去,大夫就跟着后脚进了屋子。
 “给他看看。”县令大人道。
大夫摸着安乐的手腕,默然。
 “什么问题?”
大夫有些为难道:“回大人,并无任何异样。”
县令大人挑眉,“那他为何不醒?”
大夫嗅了嗅,面无表情道:“醉了。”
 “……”
县令大人又道:“并不是被么?”
大夫仔仔细细的把着脉,思索了良久才道:“回大人,似乎是迷药,药效不强,不伤及内脏,莫约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为何之前说是醉的?”县令大人眸色一冷。
大夫不慌不忙道:“大人,此药需要细查,这样的脉搏与平常无二,若是平常迷药绝不会如此,看来是特制的。”
县令大人略沉吟道:“确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大夫道:“此药还是第一次见到,详情不清,不过药效的确不强,应该不会。”
 “开了方子便退下吧。”
大夫开方子后就退下了。
大夫刚走,黑衣男子便出现了。
 “大人,需要找人守着诗鬼的住所么?”
县令大人盯着安乐的脸,缓缓道:“自然是要盯着他的,不过我却更好奇他的来历。”
黑衣男子道:“大人有何困惑?”
县令大人抬手摸了摸安乐的手腕,良久才道:“他的出现太是时候了。如今的四大才子已经分散各地,只留有一人于京城,而江南四鬼的势力却渐渐在扩大,他们各个都难以估测身份未明,难以揣测他们的心思,不知这对朝廷是利是弊。”
黑衣男子道:“为何大人说他出现的太是时候了?”
 “江南一向是最太平的地域,从未有过什么大案子,却在定安县频频出现偷盗案,并且伴随着四鬼的行动而展开,我来这里开始调查,安乐却总是与每个事件都有关系,不论轻重,这种万缕千丝般的种种就预示着安乐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黑衣男子默然。
县令大人终于移开了目光,转身离开,“不过此事也不急,既然他想玩,我就陪他玩,看他要耍什么把戏,玩什么心计。”
是夜。
 安乐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他眼珠转了一圈,盯着房梁看了好久。
他慢吞吞的坐起来,桌上的烛台明明暗暗,他竖起耳朵细细听了会儿,随后才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向桌边。
 安乐摸摸索索的拿出一张被撕得只剩下一小卷的皮纸,蘸了蘸半干的墨提笔开始在那张小皮纸上写起来,他一手拉着袖子,一手飞快的落下一行字,最后潇洒的收笔。
将那卷皮纸卷好,他悄悄来到窗边,他先小心翼翼的推开一条缝隙,月光不明,安乐却清楚的看见了坐在屋瓦之上的人——一袭白裘,黑发散乱,他手中还执着一小杯酒,挺俊的侧脸远远看上去有些深邃。
 安乐暗道,县令大人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
他慢吞吞的把窗户关上,悄无声息的回到床上,刚坐下又站起来了,这次他没有刻意用轻功隐去脚步声,直接踏着虚浮的步子推门而出。
 安乐先站在门口呆了会儿,不出他所料,县令大人果然从出现在他面前了,没有任何脚步声的。
县令大人依旧执着酒杯,他看着安乐,冷声道:“醒了?”
 安乐眨眨眼,“醒了。”
 “本官收到消息,似乎有人像刺杀当今圣上。”
县令大人猛然吐出这句话。
 安乐顿时愣住了。
县令大人暗中细细打量着安乐的表情,却失望的发现没有任何破绽。
 安乐呆愣了好一会儿,随后又大笑道:“大人可真是爱开玩笑。”
 “开玩笑?”
 “难道不是?有人想刺杀皇上这事哪是一个县令能知道的?”安乐道,“虽然不知道大人在想些什么,所以还是请大人有话明说吧。”
县令大人挑挑眉,“你被诗鬼迷昏你可知?”
 安乐略沉吟,“现在知道了。”
 “你似乎与四鬼关系并不是很好?”
 安乐默然。
县令大人陪着他一起沉默。
 安乐撑不住了,开口道:“大人先坐下再说吧。”
县令大人一个轻功飞身坐在屋瓦上。
 “……”
县令大人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本官知道你会轻功,还藏着做什么?”
 安乐叹息一声,飞身一跃在县令大人身旁坐下。
 “大人直说吧。”
县令大人一口干了酒杯里的酒,随后潇洒的把酒杯一丢,清脆的破碎声传来。
 安乐愣住了,“……大人,这是我住的的房间。”
 “所以?”
 “我不想每天都打扫门前的碎片。”
县令大人冷哼一声,“本官已经决定了,现在情形有些不太好,所以——”
 安乐右眼皮一跳,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果然……
 “本官就问你最后一次吧,若是说错了半点——”县令大人猛然起身,须臾间,安乐颈间一凉,县令大人随身带着的黑刀已横架在安乐脖子上,刮开了一道血痕,“本官这次绝不会愿意留下祸害。”
面对如此威胁,安乐却异常淡然,他微眯着眼,微弱的月光照的他的脸万分昳丽。
 安乐淡淡道:“大人好奇,草民也很好奇,大人究竟是为了哪般,如此大动干戈,处处布满眼线,大人,草民也说过有话明说吧?既然如此又何必用摔杯子来引来这么多人?”
县令大人冷笑道:“就因为你是个祸害。”
 安乐轻嘲道:“大人谬赞。”
县令大人的刀尖更刺入了一点,“本官向来是个民主的好官,选吧,想说出真相?还是直接被杀?”
 安乐挑挑眉,“说真想便可以活命?”
 “可以。”
 “既然这样,大人便问吧。”安乐不屑道。
 “你的真名。”
 “安乐。无字。”
县令大人挑眉,显然很不相信。
安乐歪着脑袋,微笑着不语。
“本官根本在定安县查不到你这个人。”
安乐不以为然道:“大人,天下这么大,怎知我一定是定安县的人呢?”
县令大人冷眼相望。
“我可从未说过我出生成长于这里,”安乐道,“大人,想必我说过我的师傅是个姓梅的老头吧?我是被他抚养大的。”
县令大人略沉吟,“父母呢?你可知道?”
 “老头说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
县令大人眯了眯眼,决定放下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为何诗鬼会说没有你便没有四鬼?”
 安乐垂下眼帘,“棋鬼是个小孩的时候就跟着我学下棋,那时候他已经很厉害了,听说了四大才子后调笑说他是棋鬼,之后其他三个人聚集起来后便形成了四鬼。”
 “现在呢?”
 安乐轻蔑的抬眼看了看县令大人,他道:“四鬼都如此随性,各有各的想法,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了,分道扬镳也是自然,就算还是可以互相联系,也不过是似陌生人般的虚寒问候罢了。”
县令大人勾起嘴角道:“最后一个问题,刀鬼是否有像刺杀圣上的念头?”
 安乐暗中猛然蹙眉,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县令大人,扫视着四周藏在树梢上草丛中的人。
 “大人,您何必如此?”
县令大人道:“怎讲?”
 “大人既然如此明说,既可以从我口中套到大人想要的东西,却也让我知道了大人的一些秘密。”
县令大人不以为然道:“好比说?”
 安乐眯着眼道:“好比说,目的?或者,身份?”








第24章 君子一诺,重似千金(下)
深秋清冷的月光下,县令大人的脸几乎冷的可以结出冰来。
安乐脖子上架着的剑却未动分毫,死死压着他的颈间。
他们互相盯着对方,一个眼神冰冷,一个满是嘲弄。
县令大人先开口道:“安乐,本官的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哦,那又如何了?”安乐满不在乎道。
县令大人微微蹙眉,“回答本官,刀鬼是否盘算着刺杀皇上?”
安乐缓缓的闭上眼睛,屋顶上的冷风吹的他眼睛发酸,当他重新睁眼时,眼中的嘲弄和讽刺全然消散,他淡然道:“大人,这个问题怕是你问错认了。”
县令大人不置可否的挑挑眉。
安乐嘴角微微下陷,扬起一个弧度,他扒开被风吹得刮在脸颊上的发丝。
“大人,相比当时诗鬼已经与你讲过了吧?我现在和四鬼的关系已经是老死不相往来了,脱离了他们,我又怎会知道刀鬼这么隐秘的心思?”
县令大人又沉默了。
过来半晌,安乐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剑刃动了动,安乐暗中绷紧了大腿,准备随时逃跑。
县令大人握着剑柄的手又动了动,似乎离安乐的脖子远了些,但安乐却也拿不准他信了几分。
然后县令大人开口了,“安乐,这是本官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句句属实,本官自然不会亏待你,若是半句虚假——”
安乐有些无奈的叹息的接道:“若是我有半句虚假,便认大人千刀万剐。”
在安乐话落后,县令大人却看着安乐漂亮的侧脸不动。
安乐有些不安,他道:“大人?”
“万一本官之后抓不到你,有如何将你千刀万剐?”
“……”
安乐心里只冒出一句话:真是多心!
安乐咬牙道:“大人,若是你真的想抓我,又怎怕抓不到?万里江山遍地是你的眼线,还怕我这个无缚鸡之力的无名小卒跑掉?”
县令大人冷笑,“真是,好一个无名小卒。”
安乐微笑道:“正因为是无名小卒,所以我绝不会对大人有半点欺瞒。”
面对如此信誓旦旦,县令大人却默默沉思起来。
直到县令大人干脆利索的把剑收回剑鞘里,气氛不再那么紧张,安乐才彻底松了口气。
县令大人斜了他一眼,安乐莞尔。
“还不快滚回去。”
安乐眨眨眼,慢吞吞吐出一句话,“大人,大半夜的风吹的我冻僵了。”
县令大人冷哼一声,自顾自的飞身落地。
独留安乐一人继续在屋檐上吹着冷风。
“那你便多享受一下晚秋的美景吧。”县令大人冷嘲热讽道。
安乐:“……”
县令大人一挥手,藏在树枝上,草丛中的人都作鸟兽散,县令大人头也不回的迈过那一地的碎片,走向自己的房间。
安乐继续在屋檐上蹲了会儿,他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膝盖和小腿,默默直起身子,他轻轻松松的从屋檐上翻身钻进了窗中,恰好落在床上,随手在空中一弹,一卷风突兀吹起,将房门关上了。
随后风向又猛然一转,直接划过桌上的烛心,火光灭了。
安乐望着黑漆漆的房梁,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大人,我本就是个梁上君子,一个盗贼又怎会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呢?”
安乐的声音极轻,听上去像是入梦前的呢喃。
而此时此刻站在红木桌旁闷声不语的县令大人却毫无入睡的念头。
黑衣男子站在一旁,“大人,还需要继续跟踪安乐吗?”
县令大人道:“自然。”
黑衣男子又道:“那大人信了他几分?”
县令大人回以一记冷笑。
县令大人低头望着那把还沾着安乐鲜血的黑刀,“最后一次刀鬼暴露自己在中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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