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暴王夫君-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窦宪哪晓得猛兽有这种心思,瞧着那歪脖子神情,还以为是猛兽开玩笑戏弄于他,而他竟然当真了,当下又羞又恼,瞧着旁边的刀子,就要伸手去勾。
  猛兽“噗噗”笑出声来,想是窦宪闹情绪,觉得可爱可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舌尖上本有倒刺,化为人形时自动收敛,为兽时则尖如刺,这一下直接把窦宪前胸的衣衫舔开裂了。
  窦宪不动了,等着这畜生下一步如何。猛兽倒是退后一步,变回那个布衣少年郎,笑吟吟看着窦宪:“王爷真是不一般啊,原来喜欢这样的。”
  窦宪一口老血堵在心间:“你的口味也很重啊。”未了,忍不住好奇又问一句:“你喜欢本王什么?”
  少年郎很是高兴,拉过窦宪的手,捏一捏,嘿嘿一笑:“非常之人非常手段。”再无言语。
  少年郎看着窦宪的神色,料想他对自己必是满腹孤疑,猛兽自幼是在猎人手中讨命,长大后是与勇士搏斗中历练的,如今久居凌碧山,安逸非常,见了窦宪,人若明珠,气贯山河,身上那股子精勇之劲弄得猛兽心里痒痒的,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些命中注定的意味,说不清道不明,少年郎暗搓搓想,只要窦宪明了我的心意就好,感情要做也是要谈的,来日方长。
  窦宪瞧着少年郎一脸喜色,想想刚才竟被这么个东西唬住了,真是大意了。不过对付山中猛兽,先下饵,再夺命,这一局谁赢谁输才刚刚开始呢。
  

  ☆、六、草木皆疑

  “禀王爷,京城派人来了。”
  窦宪皱皱眉,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个阎王爷还没送走,又来个催命的。窦宪开门问:“谁?”
  怀诚一看主子衣衫不整的样子,赶紧低下头:“是太后宫中的总管丛路。”
  “人呢?”
  怀诚说道:“照旧安排在贵宾楼歇息。”
  窦宪点点头,把门“啪”一下关上了,问少年郎:“阿福,你会识别人说真话还是假话吗?”
  少年郎摇摇头:“不会。”
  “那你会看透人心吗?”说完,窦宪就后悔了,这畜生要是能看透人心,不第一个先把我杀了,以绝后患吗。“算了,当我没问。”
  “我不叫阿福,我有名。阿福像狗名。”少年郎噘着嘴说道。
  窦宪觉得好笑:“你不就是只狗吗,还是只大白狗。”
  少年郎不高兴了:“我才不是狗呢。”
  “狼?”
  “也不算是。。。狼。我是崖,就是崖兽。”
  窦宪懒得再猜:“好了,不管你是什么,就叫阿福,阿福阿福阿福。”说完,窦宪门一开走了,留下少年郎一人不高兴。
  怀诚在门外可听得清清楚楚,哎呦,这小儿不简单,看起来寻常,没想到这么快就和王爷交心了,可得好生巴结着。
  窦宪命人好生准备晚宴,专门款待这位从宫里来的大太监。这丛路原来是圣怀太子的心腹,后来圣怀太子早丧,又成了太后的心腹,也是个人物。宫中曾暗地有人谣传:太子之死和这位大宦官脱不了干系。
  “奴才给怀南王请安。”说着话,这丛路就跪了下去,行大礼。
  窦宪站在那静静受完礼,“公公多礼了。”说完,坐到主位,“公公请。”
  这丛路长得颇有些邪魅之气,人过中年,反倒添了几分风韵。要是在窑子里,估计也能算个角,窦宪并不喜欢他,觉得这是个背弃旧主、唯利是图的小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来,不知母后怎么会信任这样的人。
  丛路说道:“太后感念王爷生辰,不能与王爷共度,心里牵挂得很,特地派遣奴才送来一串钟隐寺的佛珠,保王爷长寿。”说着,递上一个莲花纹的锦缎盒子。
  窦宪接过来,打开一看差点失手掉地下,那里面是串桃木手链。这过寿辰送木制品,有送檀木的,有送楠木的,这桃木乃是辟邪之木,难道是崖兽之事?不会,这才几天,更何况此事只有身边亲近之人才知晓。
  窦宪觉得四周到处都是眼睛在看着他,他看看丛路,作出很高兴的样子。丛路也在仔细观察窦宪的表情。
  窦宪谢恩,与丛路相谈甚欢。问起京中情形,得知太后、皇上都好,天下太平。
  宾客甚欢后,窦宪回到听荷阁,一进屋,发现里面竟无一人伺候,心中不满,这些奴才个个偷懒。刚想喊人,就看见帐中隐约有个白影。
  窦宪想是哪位侍妾自荐枕席来了,长夜漫漫,莫如红袖添香。挑开帐子一看,哪是美人,只见一只长毛大白兽横卧在床上,呼呼大睡。
  窦宪眼中凶光一闪,现在是捕猎的好时候,可转念一想,这畜生要是假寐,死得就不知是谁了。再看那毛皮,蓬松柔软,忍不住一摸,毛乎乎缠着手指头,心尖上轻轻软了一下,窦宪便将身子全压在大白狗身上,暖暖的,绵绵的,像是回到儿时的午后,躺在草地上,向往着作为皇子,日后所能享有的无限荣光。
  崖兽早在窦宪进来时就醒了,奈何身上有伤,今日又赌气吃了那么多金丹,在书房显出巨大的兽形,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若是窦宪现在动手,怕只能受死。没想到佳人却主动投怀,弄得崖兽心中七上八下,很想变回人形,搂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
  怎知身未变,佳人却睡着了,窦宪的呼吸吹在崖兽的毛上,痒痒的,柔柔的,窦宪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崖兽甩甩尾巴,将窦宪的发簪打了下去,乌黑的长发顺势流下,披在崖兽身上,很有些“郎分丝发来,绾发结同心”的意味。
  一人一兽,一夜好梦,直到天明。
  窦宪一脸要死人的阴沉站在床边,少年郎抱着窦宪的外袍,泪汪汪地看着窦宪,娇滴滴叫道:“王爷。”叫完,露出雪白的胳膊和肩膀,一副饱受蹂躏的小样。
  窦宪穿着单衣,披着长发,手提着剑,本来睡得好好的,想是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剑杀了这个孽畜,还我清白;还是将它扒皮抽筋,扔到锅里慢慢炖。
  “王爷,可是奴家伺候得不好,您这么生气,昨夜您对奴家。。。”说着,少年郎羞红了脸。
  “我对你?是你对我吧!你,你别嗲着嗓子说话,你的凶相呢?”
  少年郎撇撇嘴,爱死窦宪这幅气得跳脚就是没辙的样子了,感觉是在向自己撒娇,笑嘻嘻说:“昨日不是说好了你情我愿吗,你醉醺醺入洞房,我都没嫌你。”
  窦宪气得长吐一口气,对了,我娘给的辟邪桃木呢,我要去请道士做法,去请屠夫煽狗,我就不信我大宣人才济济,还收不了你这么个妖精。
  少年郎瞧着窦宪又在那自己生气,蹭过去,拽着窦宪的衣袖,往火上再加把柴:“咱两已经同床共枕了,王爷英雄盖世,可不许提裤子就走人哦。还有,昨天可是你主动的。”
  窦宪还真仔细回想了下昨夜情形,我那算主动?算吧。喝多了?估计是。可是谁让他住这的!“怀诚!”
  “是,王爷,水来了。”怀诚门一开,看一眼屋内情形,“啪”的一下又把门关上了,“王爷,您吩咐。”
  “进来,有什么没见过。”
  怀诚腆着脸进了屋,把洗脸水放下,站在一旁。
  “谁让他在这的?搬出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少年郎不乐意了:“薄情汉,我受伤了,动不了。”
  怀诚看看自家王爷,看看柔弱的少年,自动脑补,“奴才去拿药。”
  窦宪脸都快绿了。怀诚赶紧说道:“王爷,程先生那还找您呢。”
  “让他在饭厅等我。”再看看少年郎,红扑扑的小脸,一甩手走了。
  少年郎心情大好,吵吵闹闹更显甜蜜,当下也不客气,立即做起主人,吩咐怀诚准备一大桌好吃的,要大饱口福。怀诚哪敢怠慢,赶紧伺候着。
  饭桌刚摆好,窦宪进来了,让下人都出去,关起门来,看着一桌子菜,心想这畜生真能吃,不怕胖死。
  少年郎扯下一只鸡腿,递给窦宪,窦宪不接,开口道:“以后不许说你是崖兽。”
  少年郎点点头。
  窦宪想想说:“阿福这名你不喜欢,就叫福哥,怎么样,听着多喜气。”
  少年郎差点噎住,咳嗽两声,不满道:“瞧你一屋子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一点学问没有,福哥,真俗。还喜庆,怎么不叫旺财啊。”
  窦宪一本正经答道:“你要愿意也行。说起来,你原来叫那什么晓凌晨,就有学问了?”
  少年郎得意点点头:“那是,我第一次下山是凌晨时分,遇到的第一人姓晓,多有寓意。”
  窦宪不屑撇撇嘴,想到会不会有人知道晓凌晨是崖兽的别名,一言定下:“以后你就是我府中的侍从,就叫福歌,歌曲的歌,多好的寓意。”说完出去了。
  少年郎老大不愿意,觉得太俗,后又想想情人赠名,也是雅事等于起了个爱称,也是情深的一种表现,有我即是福,随即又高兴起来,胃口大开。
  少年郎日子过得十分滋润,而那边窦宪却遇见了麻烦。
  

  ☆、七、事出有因

  窦宪见了程其,将太后赠桃木手串一事说与他知。
  程其说道:“王爷,您是担心皇上知晓近日王府之事,对您起了疑心?”
  窦宪说:“本王要是知道太后因何送此物就好了。本王素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太后是知晓的,今日突然送来这样一件东西,而且时机有这么凑巧,让本王不得不疑心。”
  程其劝道:“那崖兽只是传闻,有何人真正见过。王府深似海,纵使有些人嚼舌根也不算什么事。王爷权当太后慈爱,收下就好。”
  窦宪摇摇头:“本王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见崖兽得天下,这崖兽颇有些天意的味道,如今我这有了传言,皇上不会怀疑我有反心吧?”
  程其说:“那王爷更要当从无此事了,就算王府真有崖兽,也要咬定那就是只大白狗。”
  窦宪点点头。
  程其说道:“不过王爷,此时倒真是有个机会,听南边传来消息,柔夷的新任女王有意要与我朝联姻。”
  窦宪看了眼程其,说道:“这柔夷女王可不简单,流落民间十年,等自己的兄弟一死,打着匡扶王道的旗号,硬是从外戚手中夺回了江山。这份狠劲和我那多心的皇兄倒是挺配的。”
  程其笑了:“王爷真爱说笑。皇上的皇子还小,如今合适的就只有您,刚满十五岁的临江王,和圣怀太子的遗腹子齐郡王。您想去,不想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窦宪喝口茶,问:“这事情来源可靠吗?”
  程其答道:“是从林承祖林将军那传来的,他的三子最近才出使柔夷,贺女王登基。”
  窦宪问:“这林承祖早年虽然跟过我外祖,可是早就不与我来往了,今日怎么想起与我互通消息?”
  程其说道:“灵妃娘娘最近不是失宠了吗?二皇子却还年幼呢,皇后无子,皇储未立。”
  窦宪笑了:“我那皇兄今年才多大,就有人这么惦记他身后事了。”
  窦宪又吩咐了几件事,嘱咐将丛路好生送出府。
  窦宪想着京中的尔虞我诈,还有柔夷的婚事,究竟是该奋力一争还是避让三舍。
  窦宪来到花园,刚到门口就听见园中莺莺燕燕一片笑声。
  “姐姐,你真好看,这海棠簪最衬姐姐的花容月貌了。”
  “那是,这可是王爷赏的。不过,我倒是听说你这几天来府里,王爷很是重视呢。”
  “哪有啊,王爷看我山里来的可怜,多照顾我罢了。”
  窦宪看着那几个侍妾被福歌逗得花枝乱颤,听着那一声声“姐姐”,互相吹捧的那股子恶心劲,早饭都快吐出来了,咳嗽一声。没想到,那边正聊得高兴,压根没注意他,还是一旁伺候的丫鬟机灵,见王爷来了,赶紧行礼,众人这才不说了,齐齐向窦宪问安。
  窦宪一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自己一个人在园子里清静清静。
  窦宪看着园子里的花,又想到自己在斗艳阁的那些奇花异草了,想到那些就想到了让斗艳阁一片狼藉的罪魁祸首,正心疼着,手底下钻进一个毛头,低头一看,那崖兽正用头蹭着他手心,撒娇呢。
  窦宪没好气:“想曹操曹操就到。”
  崖兽听见了,“噗噗”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想我。”说着扒上窦宪膝盖,大毛头直顶在窦宪怀里。
  窦宪冲着兽鼻就是一下:“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崖兽说:“大家都下去了,就我偷偷留下来,被人看到,会说我心机重,到时候会被讨厌的。”
  窦宪笑了,揉揉毛头,搓搓兽脸:“看不出来你还挺用心的。”
  崖兽可得意了:“那是,知己知彼,枪打出头鸟。”
  窦宪解下身上的玉佩,在崖兽面前一甩一甩的,作势一扔。崖兽跳上去,将窦宪的手一块含在嘴里,大大翻个白眼:“我不是狗,更不是猫。”
  “你松口。”
  崖兽不动:“怕了?”
  窦宪另一只手按住腰间小刀:“松不松?”
  崖兽略一迟疑,几根兽毛掉落在地,向后一跳,口松开了,尾巴对着窦宪,狠狠放个响屁,走了。
  窦宪瞧着自己湿乎乎的手,暗想下次拔刀要再快点。
  是夜,窦宪想起今日在花园中见着戴着海棠簪的那个美人,招其侍寝。这美人名红棠,有几月没见着王爷,听闻府上来了个少年,以为王爷转了性子,今日又要她陪着,是又惊讶又高兴,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得窦宪欢心。
  二人红帐之中,正要翻云覆雨,突听得房门“啪嗒”一声响,一阵大风袭来,吹灭了房中的蜡烛。一个白衣人影从门前飘过。
  “啊,狐仙,王爷,狐仙来报仇了。”
  窦宪以为是刺客,拔剑起身,听得此话,问:“什么狐仙?”
  红棠吓得浑身哆嗦:“就,就是王爷打猎时,杀得狐仙。”
  窦宪冷笑一声:“是人是鬼,杀了便知。”
  红棠拉着窦宪衣角:“王爷,王爷,别丢下奴家一人。”窦宪不耐烦,一把推开,出了门来,只见外面月明星稀,一派好气象。
  “啊,救命啊!”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窦宪转身回屋,却看见少年郎穿着中衣早他一步跨入房中,当着窦宪的面,将红棠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红棠“呜呜”哭起来,断断续续说,王爷刚走,那狐仙就装了吊死鬼,要她的命,辛亏福歌及时赶到。
  少年郎耐心安慰。窦宪立在一旁,瞧着红棠衣衫不整躺在穿着中衣的少年郎怀中,突然觉得眼前似有一丝绿云飘过,怒道:“你来干什么,你们又在干什么?”
  红棠这才发觉不妥,赶紧离了少年郎的怀抱。少年郎倒是理直气壮:“不是王爷让我在外守候的吗,说。。。”福歌脸红了:“让我听见声音就进来,我等了半天,只听得红棠姐姐的声音。。。”话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红棠看看窦宪,再看看福歌,突然明白了,原来王爷竟是这等意思,也羞红了脸,心里不愿意,想想鼓起勇气,给王爷行个礼,抱着衣服出去了。 
  窦宪开始还没明白少年郎的意思,只是奇怪怎么二人都脸红了,再一琢磨,也明白了,怒气冲冲看着少年郎,半天憋出一句话:“你,你,你,无耻!”
  少年郎见红棠走了,拉过窦宪的手:“王爷莫气,气坏了,我会很心疼很心疼的。”
  窦宪又问:“等等,不会也是你,说什么狐仙报仇的故事吧?”
  少年郎天真得眨眨眼睛:“嗯,她们想听些山间野史,我就拣了王爷的英勇事迹告诉她们。”说完,拍拍床:“王爷,咱是在这睡,还是回听荷阁睡。虽然这床不大好,不过你要是睡这,我就陪你。别走啊,去哪,等等我。。。”
  此事渐渐在王府侍妾中流传开来,传到最后就成了王爷在山中遇见一个狐仙,求爱不得杀之,狐仙的魂魄前来寻仇,王爷为了避祸,从此不近女色。
  平日里的那些妾室觉得跟着窦宪没什么奔头,不等窦宪发话,都来请辞。窦宪本就薄情,也就一一许了,等觉得事情不对劲,查到这个谣言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窦宪暗自寻思:要不要先找个屠夫先把这畜生给阉了。 
  

  ☆、八、王的愤怒

  日子风平浪静过了一个多月,福歌忙着散播小道消息让府中的侍妾自动离开,窦宪忙着揣摩圣意,在京城安插人手,和四方沟通消息,为柔夷的提亲做好准备。平时二人打打闹闹,日子过得倒也平和。
  等窦宪将一切安排妥当,府内剩下的女眷也差不多走光了。窦宪闲了下来,开始琢磨怎么报这“夺妾”之仇。
  这日,窦宪带着怀诚去街市闲逛,路过一个卖肉的摊子,瞧着那屠夫手起刀落,手法娴熟,有股子名家派头。
  屠夫瞧着窦宪不像是买肉的,还是问了句:“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
  窦宪问:“你会制服猛犬吗?”
  屠夫笑道:“客官可是家养猛犬,驯服不了?”
  驯服?哼,快把我吃了,窦宪点点头:“让他乖一点,老实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