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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夫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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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邵卿难耐的扭动腰身,不再被禁锢的双手双脚紧紧地缠上陆铮的身体,就像一条相伴相生的蔓藤般,使劲地缠绕着。

    陆铮抱着他打了个滚,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剥掉了左邵卿身上剩余的衣裳,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两人急促地喘息起来。

    “陆……陆爷……”

    “嗯……叫我的名字……”

    “陆……陆铮……唔……”再次交换了个湿润火辣的吻,左邵卿眉眼间尽是难掩的春色。

    陆铮一边吻着左邵卿的肌肤,一边握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胯间,让他握住自己的昂扬。

    左邵卿眼皮一跳,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到陆铮的命根子,竟然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那粗硬的火热,那跳动的青筋……

    他上下摸了一遍,还没等他喟叹陆铮的宏伟,就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同样落入对方的掌心中。

    “别……”左邵卿往后缩了缩身体,这种命运被人掌握的感觉太危险,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陆铮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被人固定在身下,随即吻上他的胸口,舌尖打转,在那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美妙的色彩。

    左邵卿死死咬着嘴唇,双手不受控制地搂着陆铮的脖子,挺起腰身,尽力将身体往上抬。

    温热湿软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扫过胸前的敏感点,左邵卿忍不住呜咽出声,一声声低吟从嘴角泻出。

    “陆铮……快……快点……”左邵卿不再排斥陆铮的手掌,将欲望往他手心里送,接着便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上下沉浮。

    陆铮自给自足惯了,手上功夫了得,把左邵卿伺候的只知道哼哼唧唧,一身软骨缠绕在陆铮身上。

    等他把左邵卿伺候舒爽了,这才拉着她的手纾解自己的欲望,只是盯着左邵卿的眼神犹如一匹饿了十天的恶狼。

    左邵卿被看的心惊胆战,总以为下一刻自己就会被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可是一直到陆铮释放,他的一切担心都没成真。

    陆铮放开他的手,扯了枕头旁边的帕子给两人擦了手,然后意犹未尽地封住左邵卿的唇又吸又咬。

    左邵卿全身还是绵软无力的,青涩的身体被热吻过后又有些着火的苗头。

    陆铮放开他的唇,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搂着左邵卿说:“睡吧。”

    左邵卿面色潮红地眨眨眼,就这样?他以为自己今晚在劫难逃,甚至做好了明天起不了床的准备,没想到陆公爷竟然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难道自己的吸引力真的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伸手抚上陆铮的面颊,轻轻摸了摸那浓密的眉毛,指腹沿着他笔挺的鼻梁慢慢下滑,描摹着陆铮的唇线……

    他忍不住想:陆公爷高洁如皎皎明月,稳健如峻峻山岳,正直如青青翠竹,既不失聪慧又不失果敢,美好的让人心慌,真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陆铮猛地抓住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警告道:“给爷安分点!”

    左邵卿吃吃一笑,将头蹭在他的肩窝里,双手搂着他的腰满足地闭上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陆铮的怜惜和隐忍,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错觉。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也不知道明天早上柳妈看到自己从陆公爷的房间走出去会是什么表情。


第74章

    第二天,柳妈看到左邵卿时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接下来一整天都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倒是那个被灌倒的池管事,一见到左邵卿立即谄媚地奉承起来,仿佛已经忘了昨晚被人放倒的事情。

    “阿嚏……左三爷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天庭饱满,宝相庄严,将来前途不可限量,阿嚏……”

    左邵卿悠悠一笑,“原来池管事还会看相?”

    “哈,哈……那个,略懂一二,阿嚏……”

    “池管事生病了?”左邵卿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可是昨夜睡得不好受了凉了?”

    池金关忍不住腹诽:他娘的,在地上躺了一夜能不着凉吗?

    “那可得早点看大夫,这风寒虽然不适大病,拖久了也可能发展成肺痨什么的,轻视不得。”

    池金关嘴角抽了抽,为什么这话听起来这么的不吉利呢?

    “是是,您说的有理。”池金关一脸僵笑地应了一句。

    “那没事晚生就不打扰池管事休息了……哦,对了,忘了问池管事找来的小倌们后来都去哪儿了?”

    池金关戒备心起,“您问这个作何?”

    左邵卿笑得一脸纯良,“没什么,就是想若是还在,今夜池管事可以找他们暖个床什么的,人多就不会着凉了。”

    池金关黑炭似的脸硬生生地被刺激成了猪肝色,连连摆手,“不不,在下不好这一口!那些人昨晚就连夜送走了。”

    “一个没留?”左邵卿惋惜地摇摇头,“毕竟是花了银子请来的,这也太浪费了,漕帮的兄弟们赚钱也不容易啊。”

    池金关挺了挺胸正色道:“自然是在下自己掏钱的,这种事怎么能走公账呢?”

    “原来如此,池管事真是大义!”左邵卿朝他拱了拱手,然后迈着轻飘飘的的步子走了。

    等他走远,池金关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暗咒了一句:娘的,这回亏大了!

    在沧州歇了两日,左邵卿坐上了精心准备的马车,心情却已经跌入了谷底。

    他原以为这一路能和陆铮相伴到京都,没想到就在昨晚,陆铮收到一封密信,突然就改变了行程。

    他掀开帘子,望着高坐马背的陆铮,张了张嘴,最后吐出口的只有一句:“陆爷保重!”

    陆铮轻轻提着马腹,驱使着坐骑靠近马车,弯下腰低声叮嘱:“到了京都不准乱跑,安安分分读几天书。”

    “嗯。”

    “本届主考官太过迂腐,最不喜人巴结奉承,没事就别跑去找他了。”

    左邵卿心中一动,笑着答应道:“多谢提点。”

    陆铮直起腰版,从腰间掏了块东西丢进马车里,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若是有为难之处,就带着这个到镇国公府。”

    左邵卿拾起袍子上的玉佩,视若珍宝地握住手心,打趣道:“这可是陆爷送的定情之物么?”

    陆铮把脸拉的老长,眉间不见一丝温柔:“下次见面务必归还!”

    “小气!”左邵卿只觉得掌心的玉佩色泽莹润,上面还带着暖暖的体温,一看就是佩戴过很多年的,恐怕还是陆铮的贴身之物。

    就在他评估这枚玉佩的价值时,耳边听到陆铮别扭的声音:“你若喜欢,勉强送给你也无妨。”

    左邵卿嘴角一撇,“看您那么勉强,还是算了。”然后宝贝似的将那枚玉佩紧紧收好。

    就在左邵卿准备撂下帘子的时候,听到陆铮又说了一句:“离你那曲兄远一点!”

    左邵卿手上动作一顿,然后闷闷地笑了,“遵命!国公爷!”

    两队人马分道扬镳,一路向北,一路朝东,左邵卿靠在马车里摩挲着掌心上的荷包,里面有陆铮送给他的珠子和玉佩,还有一方手帕,一时间离别愁绪涌上心头,令人说不出的伤感。

    在马车里颠簸了五天,左邵卿终于见到了京都那固若金汤的城门。

    扶着僵硬的腰跳下马车,左邵卿眺望着那巍峨的城墙,心里叹了口气:终于,他还是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邵卿,二叔先派人去找找你大哥的落脚点,咱们就先随便找家客栈住下吧?”左韫阳没在城门口看到左府的人,心里对左邵晏就有了些不好的看法。

    弟弟在半路病了,他为了不耽误科考自己先走也说的过去,但好歹也该派个人在城门口守着,难道他心里一点就不担心左邵卿半途出事?

    “二叔说了算,咱们就先住下来再慢慢找吧。”他知道左邵晏住在哪里,按他的想法,最好在考试前都不要和他的好大哥见面了。

    一行人通过城守的检查进入城中,然后由左韫阳带路找到一家位置不显眼的小客栈。

    左韫阳立在“清风客栈”前,万分感慨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这家客栈居然还在。”

    “二叔以前住过这里?”

    左韫阳盯着那块退色的牌匾说:“当年左府被抄,大家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被赶出了左府,偌大的京城,只有这家客栈肯收留左家人一夜。”

    左邵卿听出他语气中的落寞,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二叔不必伤怀,咱们这不是回来了吗?”

    “是啊……可惜,左府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那里现在被赐给了谁。”

    “二叔若是有空,明日大可以在城中买一座院子,就当是咱们的新家了。”

    左韫阳哈哈一笑,“这京都的地价可远非其他地方可比,有些地段再有钱也买不到房子,二叔还等着蹭状元公的房子住呢。”

    左邵卿也跟着笑了起来,“一家人哪里蹭不蹭的?您随便住就是了。”

    左韫阳笑了一阵突然正色说道:“邵卿,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了,大哥和嫂子也在上京的途中了。”

    左邵卿只是微微楞了一下,也没表现的太过惊讶,他原以为左邵凌的病能止住左家人迁京的脚步,没成想还是和前世一样。

    左韫阳见他没有不高兴,才继续说:“嫂子打听到有位名医在京都,而且这地方名医汇聚,肯定比去其他地方好,所以干脆一家子都来了。”

    左邵卿嘴角略微弯了弯,“我明白, 二哥的病要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只是,这辈子谁也别想拿他当踏脚石!

    左韫阳叹了口气,他能理解左邵卿的感受,他也是庶子,虽然老夫人待他还不错,但到底亲厚不起来,还好回到尤溪镇没几年就分了家,也不用看大房的脸色。

    摸着左邵卿的肩膀把人往客栈里带,左韫阳开解道:“好了好了,来就来吧,反正你是未来的状元爷,谁还敢给你脸色看不成?”

    “二叔可别乱说,什么时候有人给侄儿脸色看了?”左邵卿朝状元爷狡黠地眨了下眼睛。

    “哈哈……是是!”

    一进门,中年的掌柜立即迎了上来,“几位客官要住店吗?”

    “不住店来你这破地方作何?”左韫阳笑着打趣道。

    “嘿,咱们清风客栈平时虽然冷清了些,可这春闱在即,满京城的举人姥爷都在找住的地方,咱们这也不愁没客人。”

    “那后院的紫园租出去没有?”

    “咦?客官来过小店?”

    左韫阳露出怀念的神色,“是啊,都二十年了,我可还清楚地记得你呢,二狗子!”

    当年,这个掌柜还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刚接手了父亲的产业,也不知脑子怎么长的,竟然同意他们左家人住下来,那是左家人从天堂坠入凡尘的一夜。

    “你……你是……?”中年掌柜看了左韫阳半响,也没能想出他是谁。

    二十年过去了,要记住只有几面之缘的人谈何容易?何况左韫阳发福的厉害,早已不复往日的风采。

    左韫阳也不多说,催促道:“别猜了,赶紧将紫园收拾出来,让我侄儿好好歇歇,等我侄儿高中,你这破客栈也就出名了!”

    中年掌柜好奇地打量了左邵卿一眼,只觉得这个举人年轻的过分,漂亮的过分,一点也没有能中状元的潜质。

    不过生意上门,他也不可能往外推,于是微笑着将人带到后院。



第75章
    
    紫园不大,一个小小的花园后面是一栋两层的楼房,上下各三个间,刚好够叔侄俩一伙儿住。
    
    左邵卿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满意地点头,虽然旧了些,但胜在干净整洁,每个房间还有精心准备的盆景,看得出掌柜的用心。
    
    左邵卿饭也顾不上吃,沐浴后就直接躺床上去了,床是硬板床,被子是从左家一路带来的,垫了两层盖着两层,总算让他睡了个这五天来最美的觉。
    
    等他一觉醒天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一爬起来先饥肠辘辘地找吃的,等灌下两碗热腾腾的鸡丝粥才觉得全身舒畅起来。
    
    “二叔呢?”
    
    “二老爷带着人出去采买去了,咱们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吃的用的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柳妈嫌客栈做的东西不够好,说是以后咱们自己开伙。”
    
    左邵卿点点头,现在已经二月底了,离春闱还有半个月时间,天天吃外头的东西也确实够呛。
    
    “那你把东西归置一下,等会儿跟爷出去买些东西。”
    
    罗小六收拾完碗筷,勤快地给左邵卿倒了杯茶,“您要买什么列个单子,奴才自己去就好了。”为了三爷能高中,罗小六已经从一个贴身小厮朝着全能管家发展了。
   
     “没事,就去几家书肆看看,家里带来的书都看的差不多了。”
    
    这一路来,他几乎一天一本书的看,很多书籍前世都看过,现在不过重新拾起来,所以看得也比较快。
    
    到了京都的学子要么继续埋头苦读,要么四处卖弄学问结交新友,如果是前世,左邵卿会积极地扩大自己的交友范围,但现在,他完全歇了这种心思,只想着听陆铮的话,乖乖地看几天书。
    
    所以,这买书就成了他到京都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
    
    带着罗小六走出紫园,左邵卿这才看清这院子已经是清风客栈的最深处了,越往前走,路上见到的人越多,也有不少提着行李来入住的考生。
    
    左邵卿注意到,住进这家客栈的学子几乎都是身穿布衣,很多甚至是孤身一人提着行李,连个小厮都没有,想来都是出身寒门。
    
    周围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左邵卿,毕竟在一群寒酸的布衣学子中,左邵卿那一身嫩芽色缎面的长袍以衣红色的狐狸毛领披风格外抢眼。
    
    众人见他面嫩,不免起了轻视之心,加之对方的家境明显不错,就有人嘀咕道:“有钱怎么还住这种破地方?”
    
    左邵卿气定神闲地从一众目光各异的学子中走过,并没有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等上了街,左邵卿这才发觉,自己根本不认识去书肆的路,前世虽然有去过几次,却都是跟着左邵晏去的。
    
    “小六子,去打听打听离这最近的书肆在哪里。”
    
    罗小六答应一声,转身和路边一个卖面具的小摊主热切地交谈起来。
    
    过了片刻,他手里拿着两个鬼面具屁颠屁颠地跑回来,“爷,问清楚了,这条街直走再往右拐两个弯就有一家,听说还是附近最大的一家书肆。”
    
    左邵卿从他手里抽走一个面具反复看了看,想戴又拉不下面子,只好又丢了回去,双手背后大步朝前走。
    
    走了一刻钟,两人终于看到了那家名为“谓我”的书肆,春闱在即,全大央的学子都涌入京都,除了客栈恐怕就属各大书肆最热闹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取的名字倒是贴切。”左邵卿瞥了一眼招牌上那两个行云流水的烫金大字,然后盯着左下角那个眼熟的印章若有所思。
    
    “吾辈们寒窗东苦读十数载,谁会不知吾辈所求呢?”一个身着湛青色棉袍的青年在左邵卿身边停下脚步,同样抬头看看牌匾。
    
    左邵卿侧头,端详着他略显落寞的表情,心思一动,说道:“一条道走不通换一条就是了,万万没有自己将道路堵死的道理。”
    
    那青年摇头苦笑:“书生书生,不就是一辈子与书为伍么?”说完大概觉得自己的话太晦气了,挤出笑容说:“抱歉,实在是两次科举都名落孙山,心有不甘罢了。”
    
    “兄台还年轻,现在就气馁也太早了些。”
    
    那青年扭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左邵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摇摇头:“稚子无畏!”
    
    左邵卿也不争辩,抬脚走进书肆,不再搭理那个自怨自艾的青年,他知道,每次科举落榜的人远远比中榜的人多,很多书生究其一生也没能鲤鱼跃龙门。
    
    虽然金榜题名也是他的心愿,可是他并不赞成将一生精力都耗在科举上,只有死过的人才知道人生短暂,换一种生活方式没什么不好的。
    
    书肆里人头涌动,随处可见捧着书就地而坐的学子,左邵卿挤进去找了几本自己要的论著,又挑了几本话本解闷,就打算带着罗小六离开了。
    
    “唔……”脚下被踩了一记,左邵卿顿时痛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抱歉!”前头那人风度翩翩地转来身,朝左邵卿露齿一笑,言语切切地问:“这位小兄弟没事吧?”
    
    左邵卿蓦地瞪大双眼,全身紧绷,人也不自觉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沉重的书架上,才不得已停下脚步。
    
    那人看出左邵卿眼中浓浓的戒备,有些疑惑地眨眨眼,暗道自己看起来很像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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