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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夫人-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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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身体不适?”贺岷想上前搀扶,却在看到镇国公的冷脸时停下了脚步。
“无碍,晕船而已。”左邵卿随着人流走出海港,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那的罗小六。
“三爷可回来了,累坏了吧?”罗小六殷勤的扶着左邵卿上马车,然后利索地摆出热茶糕点。
左邵卿喝了口热茶,然后靠在舒适平稳的墙壁上,大大地呼出一口气。
刚上岸,他整个人还处于摇摆的状态,“三爷这趟出海日子过的不错啊,竟然胖了!”
左邵卿回头瞪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我又没说错,您确实是胖了啊,这不是好事么?”罗小六一直羡慕那些胖胖的管家,那意味着他们吃好喝好,日子过的舒坦啊。
回到府里,左邵卿痛痛快快地跑了个热水澡,用了一碗热粥就躺下睡了。
虽然感觉床在摇晃,可是却一点没影响他的好眠,等他一觉睡醒,已经是一天一夜后的事情了。
罗小六见他醒来,怪叫一声:“三爷,您再不醒我就得喊大夫了。”
左邵卿五十他的凌乱,摸着肚子说:“去弄点吃的,爷饿了。”
“一直在炉子里温着的,陆爷特意交代过要给您多备点好吃的。”罗小六忙跑出去叫人送餐,然后给左邵卿端了热水梳洗。
等饭菜上桌,左邵卿只觉得饥肠辘辘,胃里饿得都绞痛了,他一连吃下了两碗米饭,啃了半只鸡,将桌上的菜扫了一半,然后才满足地漱口擦嘴。
罗小六心疼地问:“爷您在船上饿坏了吧?饭量见长啊!”
左邵卿叹了口气,“让你吐上两个月,再连喝两个月粥试试,馒头都能变美味!”
罗小六庆幸当初没被同意上船,否则这几个月的日子一定过的很凄惨。
左邵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吃饱了整个人都精神了,果然之前是晕船才导致的食欲不振。
“去备车,爷要去衙门。”堆积了几个月的公务一定多的要命,他可没时间休息。
“都准备好了,知道您一醒来肯定惦记着衙门里的事。”
“爷出海的这几个月,鹤城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谁敢啊?您是不知道,自从您和陆爷出海后,鹤城大半的百姓成日求身告佛,每日三炷香,祈求您凯旋,谁要是敢在这段时间内闹事,不等官府出手直
接就被百姓们揭发了。”
左邵卿心情有些震动,当初他执着于入仕更多还是为了自己的愿望,造福百姓只是他仕途中的业绩而已,没想到真正做了一方父母官后,那种与民同体的
感受逐渐加深。
他们只是非亲非故的陌生人,能被陌生人如此惦记着,也是莫大的福气。
披上厚披风,左邵卿坐上马车去了衙门,即使没发生大案子,即使有贺岷这个得力助手,衙门里积压的公文还是让他看了心惊。
一忙碌起来,左邵卿干脆吃住都在衙门,期间陆铮派人来通知了一声,说是带着副将回京复命了,没有大半个月回不来,于是他更心安理得的住在了衙门
里。
等他将事情忙的差不多已经是七天之后了,他推开书房的窗户,发现竟然下雪了。
鹤城很少下雪,即使有也只是薄薄的一层。
凛冽的寒风从窗户灌进来,也带来了风雪的味道,令烧着炭盆的书房空气清新了许多。
罗小六端着夜宵进来,见左邵卿站在窗边吹风,忙给他披上披风。
“三爷饿了吧,给您下了碗虾肉混沌,快去吃吧。”左邵卿这段日子食欲一直很好,吃的也比以前多,罗小六只当他是累的原因。
左邵卿闻着味道确实觉得饿了,一口气将一碗混沌吃光,就连汤底也喝了,尤不满足地说:“下次多做些,你当喂猫呢?”
罗小六眼睛瞪圆,“三爷,您不是昨天还叫着最近胖了要少吃么?”
左邵卿动作一顿,摸了摸又胖了一圈的肚子,眉头皱在一起,恨不得将刚才吃下去的宵夜吐出来。
还好冬日穿得多,否则这一圈肉想遮都遮不住。
他纠结了一阵,叹气道:“算了,等忙过了这阵子再把宵夜取消了,到时候爷天天早起练剑,就不信恢复不了!
番外 劳累过度?
这天,鹤城的天气格外晴朗,左邵卿终于消灭了堆积的公文,又给京都送去了最新的奏折,终于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贺岷在一旁替他整理案桌,感叹道:“还是大人在的日子好啊,您不在的时候属下成天提心吊胆的。”
左邵卿喝了杯茶,打趣他道:“你这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做事束手束脚,若是让你坐上本官这个位置,自然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嘿嘿……”贺岷并没有反驳,他又野心,也不避讳左邵卿知道。
左邵卿开始对贺岷还有些防备,虽然敢用他却不敢信他,但是这两年下来,发现贺岷除了有些小心思外,做官做人都还不错,也就渐渐对他信任起来。
“你刚升通判不久,短期内是无法再动一动了,他日有需要,本官会帮忙的。”
“那就多谢大人提携了。”贺岷做了个揖,真心实意地道谢。
左邵卿摆摆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谢就不必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就行。”
他肯费心拉拢贺岷,自然是因为他有利用的价值,官场之上,可没有光讲交情的理。
贺岷忙不迭地做了承诺,话没有说的太满,但确实是很有诚意。
“行了,你去忙吧,本官出去走走。”左邵卿取了厚厚的狐裘裹上,离开衙门步行在鹤城的街上。
虽然这几天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天气晴朗,但寒风依然吹着刺骨。
一路走过去,左邵卿见街上有几个衣裳单薄的流民蹲在路边,找了个巡街的衙役问是怎么回事。
“大人,听说前些日子北边下了大雪,压坏了不少房舍,这些是暂时没地方住,来鹤城避难的流民。”
左邵卿眉头皱了皱,“为何没有文书上到衙门?”
“大人,这些村子并不是鹤城所管辖,因此……”那衙役话说一半,左邵卿却明白他的意思了。
想来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因为不是鹤城管辖的地区,因此大家也不愿意白忙活。
左邵卿走了几条街,零零散散地见到不少这样的流民,然后命令道:“派人去了解清楚,如今鹤城有多少这样的流民,城北不是还有几个空位置的破庙
吗?让他们上那儿去,帮着补补屋子,先发点粮食给他们,稍后本官自有安排。”
左邵卿发话,自然没有人敢不听,于是,在日落之前,街上的流民一个个都没请到了城北。
左邵卿返回衙门,召集下属商讨对策。
其实对于鹤城来说,安置几个流民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这个例子一开,就怕以后一发生这种事情,难民就往鹤城涌。
“先不考虑这些,安置在城北的流民先帮他们度过这个冬天再说,等开了春,随他们是想回乡还是想留在鹤城,当然,这段时日也不是白吃白住的,港
口那不是正在加高堤坝么?让他们去帮忙。”
既然不是免费吃住,各官员心里也稍微舒坦了些,他们这些人,虽然也想为百姓做点事,但又不能不考虑到业绩,有所顾虑是也正常。
左邵卿让人在泉城贴了告示,声明外来避难的百姓必须先到官府登记,只有登记在册的流民才可以领到官府补贴的食物和棉衣,免得人一多乱起来不好
管。
见衙门里没什么事,左邵卿当夜回了家住,算算日子,陆铮也快回来了,总不能让陆铮回来时面对一个冷冰冰的宅子。
在自己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左邵卿起了个大早,提着剑就准备开始履行他要减肥的诺言。
他的身材已经完全走形了,其他地方还好,就是小腹和腰上,松垮垮的,完全看不到腰线了。
一想到陆铮回来抱着他亲热时连他最爱的腰都摸不到了,左邵卿就欲哭无泪。
自从吃了那枚红果后,左邵卿的内力涨了一大截,练起剑法来也更加飘逸自如。
可是这样的好现象并没有持续太久,才一炷香的时间,左邵卿就觉得四肢开始发麻,体力下降,肚子还隐隐有些作痛。
他停下动作,甩了甩胳膊和腿,“不能吧?难道是胖了之后负担重了。”
他不信邪地再次举起剑,正准备来一招平沙落雁式,刚刚抬脚就觉得肚子猛的一缩,痛的他眼前发黑,整个人都站不稳了朝前面倒去。
“啊……三爷……”罗小刘端着早餐进来,就见左邵卿跌倒在地,忙放下托盘跑了过去。
等他将左邵卿翻过身来,才发现三爷竟然昏迷了,脸色惨白,额头布满细汗,这还了得?
“来人……快来人……”他急切切地吼道,让人去请大夫,自己和另外一个小厮将左邵卿抬进屋。
整个府邸都震动了,一个个跑到院子里翘首张望,甚至还有丫鬟跪在地上求菩萨保佑的。
等侍卫扛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大夫进来,罗小六刚给左邵卿擦身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大夫,快看看我家爷怎么了?”罗小六不等那大夫站稳脚跟,就急忙将人拉到床边。
那大夫开始还有些怨言,后来一听是知府大人病倒了,立即一句话都不说了,此时也不怪罗小六无理,坐在床边就替左邵卿诊脉。
“怎样怎样?”见他半响不说话,罗小六急吼吼地问。
“嘘……”老大夫瞪了他一眼,继续闭着眼睛把脉,良久才放开,自言自语道:“奇怪,真是奇怪!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脉象?”
“到底怎么了?”
“知府大人的脉象平稳有力,只是刚才运动过后有些乏力罢了。”
“你确定?”罗小六瞪圆了眼睛,“乏力的都晕过去了?”
“这……”老大夫也有些不解,但确实找不出他的病因来。
“得了得了,一看就是庸医,把人送走,再去找几个有名望的大夫来!”
两个侍卫不等那大夫辩解就将人扛了出去,继续在鹤城找大夫。
只是接连几个大夫看过之后,得到的结论都是相似的,这下子,连罗小六都不得不信了。
他将左邵卿的胳膊塞进被窝,一脸茫然地问:“大夫,我家三爷真的没事?那为何会晕倒,又为何还没醒?”
那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交代:“知府大人大概是劳累过度,加之之前出海水土不服,近来又没有好好调理,这才导致气血虚弱,多养养就好
了。”
罗小六听完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好。
左邵卿醒来的时候还楞了半响,清晨时的异状被他牢牢记着,他摸上自己的肚子,总觉得里头有些不对劲。
如果他没有记错,当时他快晕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里头有东西在替他。
可是这样的想法刚出,他就全身冒出寒气来。
该不会是当初吃下的那枚果实有问题吧?左邵卿在心里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想过那一种。
“三爷醒了?快起来喝汤,刚炖好的人参鸡汤,大夫说您要多进补才行。”
左邵卿摇摇头,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大夫都怎么说?”
罗小六笑着回答:“没事,都说您是太劳累,体虚,养一养就好了。”
“真是这样?”左邵卿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将自己这段时日的异样都想了个遍,发现并不是从吃下那枚红果开始的,而是从到了火罗国之后
,难道他在火罗国时被暗算了?
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来,就听到外头有人喊:“爷回来了……”
左邵卿脸上喜色一闪,刚要从床上跳起来,就觉得肚子又是一通,让他跌倒在床上半响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陆铮大步迈了进来,直直朝左邵卿走来。
罗小六在一旁将今天大声的事说了一遍,又将大夫们的诊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铮。
陆铮没有微蹙,抓起左邵卿的手诊脉,可是得到的结果和那些大夫是一样的。
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安他的心,反而令他更加担忧起来,因为打从左邵卿有异样开始,大家都没有查出问题来。
查不出来的问题才是大问题,陆铮这次再也不敢大意了。
“哪里不舒服?”陆铮摸上左邵卿苍白的脸问。
左邵卿犹犹豫豫着,想说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可是又说不出口,难道要他一个大男人说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没事……我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左邵卿觉得可能是肚子胀气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错觉,等过两天看看再说。
陆铮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而是叫了隐一进来,让他去京都请一位太医来。
左邵卿觉得太大惊小怪,可是陆铮一意孤行,并没有被他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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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这不可能
发生了晕倒事件后,陆铮彻底断了左邵卿出门的机会,甚至连出房门都必须有他陪着。
“我真没那么弱,你看这几天不是好好的么?”左邵卿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但也不至于到了成天卧床休养的地步。
“在没有确定是什么问题之前,一切小心为上!”陆铮的眉头这几天就没舒展过。
他自认自己把脉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可是对于左邵卿的身体却是什么毛病都看不出来。
开始他还会以为是自己大惊小瓜,左邵卿是健康的,可是当左邵卿晕倒后他依然诊断不出来时,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推了所有公务,陆铮成天在家里陪着左邵卿,偶尔衙门有紧急公文送来也会陪着她一起处理。
对外,他只说左邵卿劳累过度,需要休养几日,反正他们人都在鹤城,发生什么也来得及处理。
足足过了十天,隐一才风尘仆仆地带着两个人回到了鹤城,哪是一老一少两个大夫,老的那个明显体力不支,年轻的那个则精神抖擞。
一见到陆铮,两人行了礼问了安就被陆铮带进了内室。
“劳烦詹太医跑一趟,实在是内子的病情古怪,满城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詹太医陆铮已经听隐一说了要诊治的对象,此时踹着气说:“陆公爷严重了,为人医者是应该的,只是老夫一路舟车劳顿,体力不支,恐怕暂时无法诊
脉。”
陆铮眉头一皱,却听左邵卿出声说:“无碍,本官现在并无不适,小六子,带老太医下去歇息歇息。”
陆铮见那太医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也知道急不来,于是挥挥手让罗小六将人带下去。
老的走了,年轻的那个却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最后视线落在左邵卿身上。
陆铮没见过这个年轻的大夫,只当他是给詹太医打下手的,“你也先下去歇着吧。”
那青年转身朝陆铮笑了笑,“不必,不知陆公爷可否允许草民给左大人把脉问诊?”
“出师了?”陆铮看他年纪轻轻,并不太相信他的医术,但也没把人赶出去。
“草民与詹太医乃是至交好友。”那青年一句话就将自己的身份提高到了与太医平行的地步。
陆铮仔细打量他,这青年气质出尘,眉目间的沉稳和自信并不像一个学徒会有的,“你为何会来此?”
“陆公爷派人请詹兄时,草民正好在场,听说此地的大夫都看不出问题来,詹兄怀疑是中毒,正巧草民在这方面有所研究,就邀请草民一起上路了。”
陆铮听到‘中毒’二字眉头挑了一下,也想起了那枚红果,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算是同意了这个青年给左邵卿诊脉。
那青年拱了拱手,走到床边坐下,微笑着说:“草民姓安名和,左大人可否将今日的症状详细说一遍?”
左邵卿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肚子上,这几天,里面的动静越来越频繁了,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这般镇定,可是要他说肚子里有东西在动,他是绝对说不出
口的。
左邵卿说了几点平时的症状,像是偶尔会头晕,饭量增加,嗜睡等等。
按和越听神色越怪异,他将手指搭在左邵卿左手的脉上,细细听诊了一会儿,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不过是一些体热之类的小毛病。
可是……他盯着左邵卿的脸看了会儿,发现他确实比自己上次看到时胖了不少。
作为京都的风云人物,安和是见过左邵卿的,虽然只是远远地看过几眼,但左邵卿的外貌极其出色,见过他的人并不容易忘记。
左邵卿靠在床头,身上还盖着被子,安和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胖了多少,只是抱着一丝诡异的心态说:“请将右手伸出来草民看看。”
左邵卿看了陆铮一眼,见他面露疑惑但没拒绝,于是将右手伸了出来。
他也算久病成医,但知道的多是一些药理,对把脉实在一窍不通。
不过之前来给他诊脉的大夫似乎号的都是左手啊。
安和将手指搭在左邵卿脉上,没过一会儿眼睛顿时亮了,似喜似惊讶似激动,把左邵卿和陆铮吓了一跳。
“怎样?”陆铮语气不善地问,实在是这个青年的表情太喜气,与他此时的心态不符。
“能否……能否让草民看看左大人的肚子?”安和搓着手神色激动地问。
陆铮怒气上涌,不过也不是完全正对他,因为自从他回来后,左邵卿都不让他近身,虽说他也不会趁着左邵卿生病胡来,可是对方连抱都不给他抱了。
他一直以为左邵卿是因为体型发胖才如此,连他都这么久没碰到的地方岂能让一个陌生男人碰?
“理由!”陆铮压抑着怒气问。
“草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需要亲眼所见才能证实。”其实从脉象上已经能八成确定了,可是安和还是想亲眼看看。
毕竟男人怀孕这种事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左邵卿和他对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耳根就红了起来,整个人都火辣辣的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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