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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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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锦清站起身来,低声道:“王爷。”
  “说吧,你这么处心积虑想见我,是又想求我做什么?”伤人的话如同刀子般飘了过来,容逍抬手勾起了赵锦清的下巴,笑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赵锦清深深吸了口气,他不敢激怒容逍,只好任由那人摸着自己的脸,答道:“王爷,您能不要软禁我吗?”
  “呵,现在才明白后悔了?”
  “王爷,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你可以不见我,但别把我关起来。”赵锦清心中一痛:“我错不该惹王爷生气,日后定不会再犯了。还请王爷念在你我多年情分,给我一个机会……”
  容逍盯着赵锦清,桃花眼中露出一抹悲色。
  “王爷……”赵锦清还想说下去,容逍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你看,你求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
  他松开了手,背过身去,“以前还想着用身0体来求我,现在只能靠嘴了吗?”
  赵锦清握紧了拳,在容逍身后跪了下来,俯首道:“王爷想要怎样,都好。”
  仿佛听到笑话,容逍笑出声道:“怎样都好?”
  “是……”
  “那我说,要你用身体伺候别人呢?比如我的美人,我的家仆,我的暗卫……”容逍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锦清:“你做得到吗?”
  赵锦清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想到容逍会折辱他,却没想到那人竟会说这样的话!
  容逍道:“我知道你做不到的,所以,你就乖乖呆在你的地方,别玩那么多花样!”
  赵锦清胸中一痛,道:“是,那我就不打扰王爷了。”
  他起身,一步步缓缓退出门去,刚走了两步,只听容逍冷冽磁性的的声音:“站住!”
  赵锦清脚步一顿,低声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学兰虞的琴曲做什么!”容逍冷声道:“我曾在京中下令,无人能弹兰虞曲。”
  “王爷……要治我的罪?”
  “我只是提醒你,没有下一次!”容逍走到赵锦清身边,脚步未及一顿,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从刚才进来的帘子中走了。
  直等那人出了门去,赵锦清口中腥甜,蓦然吐出一口血来。
  老神仙一直在门外守着,觑得容逍走远便赶紧进门。边喝酒边问:“怎么样了?容逍可是答应你了?”
  赵锦清摇头不语,只是若无其事地捏紧了手中带血的白帕。
  是他又痴了,现下,那人已是厌自己到了极致。只怪他自己自取其辱,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听得到远处的歌舞声,和容逍那些男宠的嬉笑声,每一道声音都仿佛是对于赵锦清的嘲讽般,刺耳得令人想捂住耳朵。
  赵锦清倏忽一笑,将白帕扔在了门口中的痰盂中,展开的地方一抹血红色蜿蜒其上。老神仙一怔,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锦清道:“没什么,走吧。”
  老神仙一怔,只是瞧着那穿着单衣的青年走出了自己的视野里。
  他默默叹了口气,掏出葫芦饮了一口酒道:“师父,我已死了二十三个徒弟了,你在天上可千万保佑这个别出什么事啊!我老头子是没劲再给你折腾个徒孙了……”


第123章 第十八掌
  容逍径自出了门,一旁的小厮已出来请他了,容逍看了一眼来人,冷道:“我不回去了,叫阿宁他们好好休息吧!”
  小威道:“王爷,还有好几个节目呢!”
  容逍冷冷瞥了小威一眼,他那不怒自威的神气让小威心中一跳,赶紧退了下去。
  再没有眼色的仆从,也知道主子生气时离得远些。
  对于刚才出口的话,容逍心中不无后悔。原本打算允诺那人的,可是赵锦清一口一个王爷,仿佛诚心激怒自己似的,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
  每个动作,每句话,每个表情……都像未言说的反抗……
  这样的赵锦清,要容逍不由想到,也许放他自由,那人说不定会立刻消失不见!
  可是,伤人的话,一旦说出口,便再也收不回来了。
  维持大赵唯一的王爷的骄傲,是何等的易事?可容逍苦恼的正是,他的骄傲或许在不知何时将那人放在心上时,已经离他远去了……他只能想办法把赵锦清禁锢在身边,逼迫在身边,而真心这种东西,却如镜花水月般得不到,握不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哈哈……”
  “哈哈哈!”
  容逍仰头大笑一声,眼中落出一滴泪来。
  四周的小树似乎也听到了容逍的笑声,它们也在这道声音下摇晃起来,仿佛也在问着为什么。
  容逍不知道的是,在阴影之中,他此刻略带疯癫和凄苦的情状已落入了别人眼中。
  躲在树林的阴影处,站着两名衣着华丽的年轻人。
  孙玉宁道:“陵管家,我们该怎么做?”
  陵尘盯着容逍的目光移到了男宠的脸上,他的目中似乎闪过杀伐刀剑的光辉,凌厉而冷酷:“什么怎么做?”
  孙玉宁不敢直视那道目光,侧头道:“你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像五年前吗?”
  很像五年前那个醉酒不归的男人,很像五年前那个消沉堕落的男人……以前的记忆一点点涌进了脑海里,孙玉宁不安地揉着指尖:“陵管家,您是最关心王爷的人,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陵尘一怔,“过了五年,你也应该知道原因了。”
  “可是,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了!”孙玉宁眼中流出眼泪:“那个人已经不再值得王爷用心了!陵管家,你说是不是?”
  他蹲在地上,突然哭出了声音。
  陵尘一步走到了男宠面前,俯首看着孙玉宁无助的哭泣着。他忽然笑了,也蹲了下来,拍了拍孙玉宁的肩膀。
  “你说得对,他身边已有了你,一切已不在是五年前了。”陵尘说:“你比白清生的美,比白清更温柔,还有这么多让人爱怜的眼泪。我实在不知道他还有哪一点比你更好!”
  孙玉宁渐渐停止了抽噎,仰起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陵尘站起身,凝视着原先容逍停滞的方向,月夜下,那里已悄无一人。
  “我想,我有一个办法,让王爷把目光牢牢放在你身上。不过,有一点危险,你可愿意?”
  孙玉宁一口答道:“我愿意!”
  陵尘笑道:“你在平州的时候,由你的婶娘茉莉将你抚养长大,不仅如此,你还曾有个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是不是?”
  孙玉宁一惊,关于自己以前在平州的事,他未曾与任何人提起过。不仅如此,他还有意识的同那边保持距离,生怕被方圆里的男宠抓到自己有过喜欢之人的把柄。
  可……陵尘是如何知道的?
  陵尘看他踯躅,道:“你前些日子给你的婶娘寄信,可曾想过回信已经到了王府吗?”
  “信……信在你手里?”孙玉宁瞪圆了眼睛,他潜心隐藏了多年的事,竟已曝露在别人的视线中。想到那封信上是问自己曾经兄长的事,孙玉宁心中一跳。
  陵尘道:“当然。不过,你非要与我争论这些吗?”
  孙玉宁摇头:“不,我只想知道……怎么能讨王爷的欢心。”想到醉酒时迷迷糊糊的容逍,孙玉宁凄声道:“我不希望哪一天,我睁开眼睛,就再也见不到王爷对我笑了……只要他还惦着白清,就永远不会将目光真正地放到我身上!”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子。”陵尘呵呵笑出声,笑着的脸庞在一瞬间变得严肃:“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个青梅竹马现在已经做了大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这……这不可能!”孙玉宁脱口道。
  陵尘笑了:“我知道你不信。再过几日就是官府要办的灯会了,那时候就连当今皇上都会与民同乐,我想,那一天你一定有机会再见到你的青梅竹马的。”
  “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做?”
  陵尘扬起脸,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
  “这药啊,可是不能断的,你不知道我翻了多少典籍,多少医书,才找出治你病的方子,原本几年前我就给你开过一次,谁知道你并不听我的话,也不肯好好服药。吃了卢楠叶,现下难以离开了吧!”
  房中,老神仙一边捣着草药,一边絮絮叨叨。
  窗未关紧,吹的房里的烛火晃来晃去。赵锦清一手撑着脸,对着窗花发呆。
  “按理说,你以前是皇帝,每次饮食都会有人替你试毒,就算偶尔有几次倏忽,你也不该中了这慢性毒0药,并让它累积到就连如今都难以化解的地步才对!”
  老神仙说完,等赵锦清答话,却见那人望着窗花,不知在想什么。
  老神仙叹了一口气,这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实在显得太过寂寞。只好道:“我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东西,会被不检疫就送进了皇宫!真奇怪,难道你就毫无所觉么?”
  他说完,便开始苦苦思索着。做成什么样的毒0药可以这么轻便,这么容易就送到了皇宫!是兰虞的茶叶,南疆的草果,还是其他贡品……
  然,一边的赵锦清突然幽幽道了一句:“玉……”
  他说完,便翻开了自己的衣领,从怀中拿出自己的白玉,轻柔地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这一句话如惊涛骇浪,老神仙想到了什么般,大声笑道:“我明白了!我想到了!”
  赵锦清握着白玉的动作微微一顿,侧过头来,望着旁边上窜下跳的老顽童。
  “白清,我知道了!”老神仙喜道:“吃的喝的都不可能察觉不到,除了一种东西,毒香!”
  赵锦清一头雾水,他刚才本就想着其他心事,并未听老神仙说话。见老神仙一副激动样子,瞪着眼睛道:“什么毒香?”
  “哎呀,就是你中毒的原因了啊!”老神仙摸着胡子,自得道:“你一定不知道,若是在玉上抹上混有毒料的香料,不论你是碰还是闻,都难免要中毒!那块玉一定被有心人藏在你不注意的地方!”
  “你是说,玉石?”赵锦清一怔。
  “废话!”
  老神仙见赵锦清手中握着的白玉,急忙伸手去抓。
  可是赵锦清却摇了摇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虽然贴身带着,可她怎么可能害我?更何况若是毒在它上面,我早就发作而死了,你不是同我说过,这毒是南疆特有的毒0药,就算发作再迟缓,也绝不会拖过一年……”
  老神仙道:“那……”
  “普通的玉我绝不会时常带在身边。”赵锦清眼神一暗,自嘲道:“可那个暗中害我的人,也绝不可能是我身边的近臣,长辈。”
  老神仙道:“为什么?”
  赵锦清道:“他们若是害我,也难免要害到自己。”
  他的心中已然排除了曾经照顾在他左右的高顺。更何况,他也明白,高顺纵使有私心,也决不会到了暗害自己的地步!
  赵锦清自嘲一笑:“我原以为,他将凤玉送入皇宫是想折辱于我,想看我在群臣面前丢尽脸面,现下却是明白了,那块玉一直放在御书房中,我又勤于翻看折子,总在那里呆着,夜间也时常留宿。却不知已经有人设了计划,在那里等着我了,只可惜我却一直不知晓。”
  老神仙仿佛想到了什么般,语气中带了一丝复杂:“是……容逍?”
  赵锦清点了点头。
  “我之于他,从来都是被利用的棋子,他少不得是想等我莫名死了,正好借机出手拿了皇位。若不是我在他不在京时策划了一场假死遁,又给高顺留了诏书,这番突如其来给了容逍一个措手不及,也许现在早已被他得逞了。”
  老神仙道:“可是,五年前,他毕竟还是没有夺了皇位……白清,我想,他或许对你是真有一些感情……”
  赵锦清笑了:“是吗?”
  他苦笑道:“我以前也曾替他开脱,可是在经历这么多以后,我若还真认为他对我有感情,难道不是自欺欺人吗?”他站起身来,凝视着桌上的烛火:“五年前,整个大赵的兵力都在容逍手中,整个京城只有禁军是皇帝的人。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何没有同赵渊抢这个皇位?”
  “可是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到了江宁,才晓得他不过治了一次水,便成了江宁一带人人赞颂的贤王!”赵锦清道:“他不是不想要皇位,只是他不仅要权,也想要名罢了!带着一个谋逆的名声上台,这怎么是容逍的作风?他这个人又聪明,心又狠,想制造一场赵渊的暴毙,或者让赵渊离心离德,岂不是更容易?那时候,他再取来皇位,别人只会尊敬他,赞美他……”
  老神仙默默叹了口气:“看来,你已想得十分明白了。”
  赵锦清只觉心中有如被针扎了上去,绵绵密密的针扎得他脏腑生疼:“是啊,我终于想明白了。只可惜,明白得太迟了……”


第124章 第十九章
  “那你是否做了决定,为慕兰报仇之后,随我离开京城……?”这句话留在老神仙口中,已经很久了。
  这世上,很多人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老神仙漂泊半生,恣意半生,可他却是那很多人中的一个。
  他收赵锦清为徒,只是想带走赵锦清。又或者他想带走赵锦清,所以收赵锦清为徒。
  赵锦清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
  老神仙翻了一个白眼,冷哼道:“那你刚才说了的,都是屁话?”
  赵锦清没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计划。就像很久以前他继位做皇帝的时候,就谋划着死遁出宫一样。越是被动,越是受伤,只有将主动权握在手中,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即使是死亡,他也要将它握在手中。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只要打开窗户一条缝,他就能看到容逍已走到了他的院落中。
  容逍凝视着房中的两道人影,踌躇了很久,终还是背过了身。
  他们同时闭上了眼睛,两个互相防备的人,谁都不愿意踏出其中的第一步。而这样的结局,便是两道伤害,越是积累,越是疼痛。
  赵渊即位五年,海内一直昌平。此番兰虞、姜国及其他诸国派使者入京,当朝皇帝要大办盛京花灯会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这件事甚至都传到了其他地区,譬如江宁。
  官道上,有人驾着马车,大摇大摆地进了京城。
  赶车的是一名长相俊俏的少年郎,身着蓝色云锦衣,似乎是有钱人家的子弟。
  “大人,我听人说,从这里到京城不过五里。大人,我看这里有个茶寮,不如我们歇歇脚,一会儿赶路也不迟的!”
  少年撩起帘子,望着里面坐着的公子哥,一副探询的样子。
  只是,里面的那位大人并不答话,表情十分严肃。
  “大人?”少年忍不住又道:“我们已经赶了整整一天路了,再不休息,人累不死,马儿也要垮了……”
  他的话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腥气,少年尚未反应过来,那位大人已经“呃呜”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吐不要紧,只是食物的残渣混合着酒水,全部都落到了少年原本干干净净的衣衫上。
  “呃呜……”
  “呕……”
  少年黑着脸替那位大人拍着肩,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大人,你这是要坑死我啊!你既然不舒服,为何不早下车来吐,非要吐我身上!”
  车上的纨绔子弟吐掉口中又酸又黏的分泌物,道:“人来人往,我若是吐在官道上,岂不是有辱斯文!”
  你斯文过吗?少年心想。可他还是劝慰道:“可是大人,你还不是吐官道上了吗!而且这种东西,你憋上一天一夜,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
  他的话说完,只听旁边传来了呕吐的声音。他讶异地抬起头,只见刚来的过路人冲着他们露出嫌恶的眼神,随之也吐了出来。
  少年眼神发直,处在这一堆强烈的秽物中,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忧伤。
  京城人来人往,尤其是在九月初九这一天。京城里的老百姓口口相传的说,这一次的花灯盛会,是由皇上亲自举办的。其他流言也在京中传了开来,有深知□□的消息人士说,原本皇上同兰虞使者因为一些通商的条款闹得十分不愉快,可是定南王容逍一出面,那兰虞王子便立刻噤声了。可是这并不妨碍,老百姓期待着他们的君主与自己一同庆祝这场圣会。据说,九月初九的晚上,皇帝会在京城最繁华的酒楼寻阳楼与百姓同贺,同时还有朝中的顾命大臣,定南王容逍、左丞相苏韦、户部尚书李应等一干老臣。
  这个消息当然早已传到了定南王府,尤其是早就关注着这一天的赵锦清的耳朵里。
  他还记得章太麟同他的约定,章太麟并不是一个可靠的人,但绝对是一个有很多主意的人。
  章太麟一定有独特的办法让自己晓得那个真正的凶手,而在此之前,赵锦清早已做好了以命换命的准备。他愿意做一把有去无回的刀子,也要找到真正的真凶,即使……那个人是容逍!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等太久,那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天刚刚泛黑,赵锦清换了一根新的蜡烛,坐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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