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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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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露出刺眼的微笑,背光的地方,那张脸孔是那么阴翳……和冷酷。
  赵锦清沉默了一下,恍惚笑道:“我明白了。”
  陵尘也不管他,不再多言,一步一步向着门口走去。
  “哦,对了,不知道你是否听过。”推门的一刹那,陵尘说:“夫人闺名叫幽若。”
  ……
  赵锦清沉默,只听得院子里的声音渐响渐远,“小威,把里面收拾一下。”紧接着,一张阳光的小脸从门缝中露了出来。
  吱呀——
  一室静谧中,容逍悄然推开了门。房间里又没点灯,又不是没有烛火钱,这般黑灯瞎火的,又是再做什么!
  赵锦清侧头望了来人一眼,坐起身来,容逍看着他的脸色,心中微有些不满。
  在昏睡中叫别人的名字,还是慕兰,他难免将这些与楚娘当日说的话联系起来,心中竟有一丝醋意。不过,骄傲如他,怎么可能承认?只是冷着脸坐了下来,“听说,今日的药你又不喝了!”
  赵锦清沉默了一下,答道:“一不小心把药盅打碎了。”
  容逍哼了一声:“亏我还特意派陵尘过来。你还记得吗?很久以前,你便暗地里躲着他,每次来我府上,也总是绕小道。”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这么久没回京城,有没有觉得变化很大?”
  赵锦清低声道:“是啊,变化很大。”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这京城从来都是如此,这里真无聊啊!”容逍起身,踱着步子走到窗前,轻轻一推,一抹月辉照了进来。
  就如同在地板上抹了一层白霜,容逍靠着窗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去过那么多地方,说起来,光论月色,没有哪里能和南疆相比的。在边关的时候,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早就做了死的准备,没京城那么复杂,反而干净。”
  赵锦清怔怔看着他的侧脸,口中感到了一丝苦涩。
  是啊,京城是多么肮脏的地方,那么繁华,却又那么虚伪。比起来,倒是那里的拼勇斗狠更加纯粹。
  他低下头去,是不是只有那么干净的地方,才会有干净的感情?才会有少年面对少女时青涩而简单的心动。
  正如当初不谙世事的他,在遇到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产生的某种埋在心底不敢言说的感情。
  这样的东西,往往会成为窖里放的陈酒,你把它埋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轻轻打开一点,便可以闻到它散发出的香味。
  “你又在琢磨什么?”容逍看他不语,不由问道。
  赵锦清笑了笑,月光下,他的脸上疤痕犹为明显。容逍脸上舒展的笑容渐渐僵硬起来,只听赵锦清道:“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你说的是对的。”
  “哼!”容逍侧过脸去,“赵锦清,你可给我听好了,若是你早早死了,我可不保证,青镇那个姑娘还能活。”
  赵锦清默然,只听白衣王爷冷声说:“你当初给我来个金蝉脱壳,还造了那么多麻烦,我总得让你记着,犯错是要付出代价的。”
  “嗯。”
  “脱衣服吧,还愣着做什么?你虽然是病人,可现下是方圆的男宠!”容逍想了想,又加了这么一句。
  他不让他好过,那自己也没有让他好过的道理。
  扒了那人全身的衣物,容逍自得的心想着。
  孙玉宁一夜睡不着,起来又坐下,就连空气都是烦躁的。
  回来以后,王爷便成天的往那头跑,一次都没来过他这里。园子里的其他人,嘴巴也是不干净,矛头没指向那个人,反倒都在看他自己的笑话。
  可笑,真当自己还是刚来时候什么都不懂被欺负的孙玉宁么!早晚找机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只不过,若是……
  若是就此失了王爷的宠爱……孙玉宁想到这里,更加睡不着了,他是一个俗人,却也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日日讨那人的欢心,就算没感情也生了感情,更何况在吉利楼是王爷救了他一命!
  他念着自己初来京城时的誓言,却也念着王爷的恩义。
  孙玉宁跳下床,烦扰是从心底袭来的,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什么吧!
  他提起笔,一笔一划地缓慢写着,字写的不好,但至少工工整整。最后戳了个信封,提了“婶娘茉莉亲启”几个字。
  他怔怔望着外面的门廊发呆,天什么时候才能亮呢,他已经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97章 第二十七章
  赵渊的诏书再次送到定南王府时,正是三天后的一个下午。
  “王爷,万国灯会之事还等王爷出马,难道你只打算窝在这定南王府中,什么也不做吗?”书房里,陵尘坐于下位,读着布帛上的文字。
  容逍扫了陵尘一眼,“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理由帮赵渊?”他环着胳膊从木阶上悠悠踱了下来,“他跟我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有能耐,干嘛不自己把事情谈妥。”
  “应是要和兰虞使臣谈条件。”陵尘眼里闪过一道光:“王爷常年和兰虞打交道,身份都摆在那里,往那里一站,对面的人还有什么不答应的么?”
  容逍哼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向管家:“不会吧,你不会真以为,兰虞是来投诚的?”他轻笑一声,指尖在臂弯上弹来弹去:“我们占了兰虞那么多地盘,至今定襄都没有夺回去,这才几年,真以为狼要做狗了么?赵渊未免太过好笑了。”
  “王爷,皇上不过是需要一个证明罢了。”陵尘抚摸着柔软的布帛,似乎它不是一块简单的布,而是一个任他执棋的棋盘。他从从容容地走着,一切都在他的面前明朗起来,拨云驱雾,阳光闪耀。他放下诏书,走到了容逍前,低声道:“他想要,民心。”
  “百姓总是很蠢的。他们虚荣,好面子,官场如何,除了八卦与他们又有何关系呢?”陵尘道:“万国灯会至今已有多少年没办过了,此次一办,方显当今圣上圣明。毕竟,两位先帝可未曾做过这样的事,他恢复旧制,兰虞姜国还有一并小国都来我大赵朝觐,国力如此昌盛,难道还要不到民心吗?”
  “哼,这又与我有何好处呢?”容逍回头与管家对视一眼,陵尘徐徐道:“王爷,您想想,难道你真得没有好处吗?”
  容逍沉默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王爷在府里呆太久了,”陵尘想了想,猛地推开了容逍面前的书房门,“我有好酒,王爷可愿和我去外面不醉不归呢?”
  容逍笑了一下,他的管家总是有很多种办法能说动他,要不是能确保陵尘的绝对忠心,他都要开始警惕他了。这样的人,即使是那个兰虞时偶然来献策的封淮都比不上吧!那时候他当真觉得天下才子策士辈出,封淮可能是其中最为出挑的几个。但若是和陵尘相比……容逍摇了摇头。
  门已经开了,那就不醉不归吧!他想了想,迈出了第一步。
  …“什么酒?不会是姜黄那种女人才喝的东西吧!”
  …“怎么可能。”
  …“走吧,打前头带路去!”
  …“是,王爷!”
  ……
  赵锦清随便翻了一本书,实际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是发呆。
  来了这里整整三天,他从未踏出过房门。吃喝用度都有人会定时送过来,他就像被关在了一个没有锁上的鸟笼里,除了发呆和沉默,似乎什么都不剩了。
  已经是酉时,赵锦清合上书,只觉得周身微凉,秋天的凉风侵袭着皮肤,使他这久病之躯也有些受不住了,忍不住微咳起来。他正要关窗,突然就感到了来自其他的目光注视。
  那是容逍的暗卫,杀害藏锋的凶手,在青镇向自己索要酬金的那个人。
  拥有暗卫的身份,最好有一张不要太出众的脸,太英俊的人总会成为别人目光的中心。他最好还有烂大街的特质,无论自己再优秀,都要学会隐藏自己的优点。
  冷月端着药盅,从窗口递了进来。他本不是做这种事的人,至于为什么而来,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赵锦清见冷月定定地望着自己,嘴角撇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呢?”
  他的声音清雅温润,与那丑陋的疤痕竟是完全不相符的。冷月盯着他,似乎想把他看穿。
  赵锦清笑了笑:“你似乎很了解我的事,不过现在来是要我还你欠账吗?”
  冷月摇了摇头。
  赵锦清审视着他,当然也接受着对方的审视。赵锦清心中狐疑,他实在不晓得这个暗卫为何会来。他笑了一下:“你倒是很有趣,不过我不习惯猜人心思,你不明说,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你和师兄是什么关系?”
  赵锦清惊了一下,恍惚明白了什么,怪不得……
  “他是我最得力的手下。”赵锦清想了想,藏锋啊,这个人,是很聪明的。什么都不用说明,一点就很清楚。也和自己臭味相投,喜欢赌,不过老是输。
  “是么。”冷月不带感情地说:“那楚娘呢?楚娘有和你是什么关系?”
  赵锦清看着冷月,却见对方正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是妹妹,也是恩人。”他轻轻叹了口气,楚娘,那个庙里被吓得半死的可爱姑娘,她现在还好吗?
  “还有呢?”冷月盯着赵锦清,问道:“只是这样而已吗?”
  赵锦清不解,还要什么吗?他点了点头,紧接着,那个身影消失在空地里,仿佛不曾出现过。
  他兀自发呆,冷月只是问了几句话,通过那几句,那人想知道什么呢?
  藏锋和楚娘,都是过去他的一部分。也都是救他命的人,每个人,都值得他十二分的感激。只是,他再也难以报答他们了……
  但冷月又是为何而来呢?
  他简直迷惑了,这世上的怪人,总是有无数个,每个都难以明白他们的意思。
  至少,像他这样的人,是很难懂得的了。
  他还未来得及明了,就觉得自己额头被狠狠打了一下,赵锦清一阵眼晕,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下。他痛急了摸了摸额头,只见一颗圆石子从桌子上滚了下去。赵锦清立刻明白了,赶紧拿起一本书挡住了脸。
  这一次,石子改变了路线,直接打到了赵锦清的药盅里,震得白瓷发出砰得一声。
  赵锦清黑着脸看着一切,恨恨地将书放了下来,对面空空如也,只不过假山石里,似乎闪过一道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第98章 第二十八章
  是谁?
  谁会对方圆新来的男宠感兴趣呢?
  赵锦清想了想,抬手解了窗前的倒钩。窗户啪地一下掉了下来,他复又坐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的房间里,四周复又恢复了清净。
  他倒是坐的住,外面的人却已站不住了。
  赵锦清微微一笑,若是有高手想招惹他,完全不必露出行迹,他又岂能防得住?可若是这方圆中人,呆得日久,不必连作弄人都故意露出马脚。
  有人……想叫他出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赵锦清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他低声问道:“什么人?”
  可是声音却如同滴水落入了大海,并没有半点回声。
  咚咚咚!
  那人执着地敲着门,赵锦清一闪身,透过纱窗刚扎了个洞,就看到一双乌黑的眼睛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动作,一边瞪着自己,一边拿起手中的弹弓,朝里面塞了一枚石子。
  赵锦清可被吓了一跳,来人虽是个不足1米的孩子,但那弹弓打起人来着实有些让人头疼。
  “喂,你给我出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
  赵锦清道:“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孩子哼了一声,“你还跟我装什么大爷!本少爷叫你出来你就给我出来!若是不听,有什么后果自负!”
  赵锦清透过刚才的小洞,只见那孩子穿着一身比自己还大的锦衣褂子,衣领也是歪歪扭扭的,却装着一副我最大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
  他微微一笑,过去哗得推开了门。然而,几乎是瞬间,一群躲在一旁的仆役突然现身,赵锦清未及反应过来,一只大水枪突然冲着他开了过来,赵锦清立刻被浇了个落汤鸡。
  那孩子已然哈哈大笑抱着肚子乐不可支了,他狂笑,旁边的仆从也是忍俊不禁……
  赵锦清被水枪浇了个透心凉,心头也是一阵苦笑:永远不要小瞧孩子啊!
  既然已经淋了水,赵锦清心中也开始思考起这个孩子的来历。陵尘说过,定南王府有女主人也有小少爷,能支使这么多仆从的孩子,想来就是容逍的孩子吧。
  他已太久没有被人拿水枪浇过,还是被一个孩子所迷惑,赵锦清想到这里,也觉得有些好笑。跟着孩子哈哈笑了起来。顿时,园子里充满了快乐的大笑声。
  看赵锦清笑成这个样子,那几名仆役也有些面面相觑,这又是哪一出?头一次见小少爷整人,被整的居然能笑的如此开心。
  那孩子开始也随着赵锦清笑,但很快也已笑不出声来。他捂着肚子的手渐渐放了下去,冲着那几名仆役挥挥手,水枪渐渐停了下来。赵锦清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只听那孩子声音已经冷了下去,“你笑什么!”
  赵锦清道:“那你又在笑什么呢!”
  “我笑什么关你什么事!”那孩子哼了一声,啪的将弹弓扔到了地上:“小甲小乙,这个刀疤脸欺负我,还敢顶我的话,给我掌嘴!”
  仆役对视一眼,将水枪挂在了一边,面有难色。
  “公子,这个人是王爷的新宠,您三思啊!”其中的一个仆役说。
  赵锦清已经将他的声音压了下去,笑道:“除了捉弄人,掌嘴,你已经没有别的本事了吗?”他顿了顿,走到那半大的孩子面前蹲了下来,“傻小子,你以为我是在笑你吗?”
  那孩子皱了皱眉,一双乌黑的眼睛转来转去,终于在一个角度定格下来,瞪着赵锦清。
  “难道不是吗!”他说。
  赵锦清想揉揉他的头发,却被那孩子躲开了。赵锦清莞尔道:“你很怕人笑吗?”
  “哼!鬼才怕!”
  他说完,看不看赵锦清一眼,转头就走。赵锦清早有准备,已经将他捞进了胳膊肘里。他还要挣扎,“别拿你的湿手碰我!小甲,快来帮我!”可惜赵锦清哪里听他的,直接解了他的腰带,将衣服重新系了一遍。
  那小甲小乙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只听赵锦清轻声道:“不把自己衣服穿好,反而处处想着捉弄别人,难免要被人笑了。”
  赵锦清手下动作不停,那孩子已经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胛。这孩子的力气也是不可小觑,更何况他又用了狠劲。赵锦清苦笑了一下:尽管还这么小,已经有了容逍的脾气了,长大以后又怎么得了……
  他替那孩子穿好衣服,赵锦清才松开手:“不早了,快回去吧!”
  那孩子瞪着他:“哼,我不怕你跟我爹告状!”
  赵锦清一时好笑:“我何时说过要和你爹爹告状了?”他侧着脸看向那穿着大了一号衣服的孩子,“不过,你现在不赶紧走,他来了可是会看见的。”
  “神经病,我拿弹弓打你,水枪喷你,你还给我打掩护?你以为我是傻子么?”那孩子哼了一声,朝他做了个鬼脸,掉头就走了。赵锦清好笑地看着那个小身影和仆役们渐渐消失,良久才起身,他已太久没有出门,若不是这个孩子,他也不会来这院中吧。
  他默默看着夕阳一点一点落下,阳光照进了他的眼中,充满了温暖却又落寞的光辉。
  夕阳是公平的,从来不会偏爱哪一个人,分给他不一样的光辉。
  在这繁华的京城街道上,容逍正跟在管家身后,悠然地踱着步子。
  夕阳如此公平,无论是王爷,还是百姓,都拥有一样的美景,得到与否只不过取决于你是否用心观察。
  陵尘在京城最好的酒楼开了房间,请上了两大坛烈酒。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南疆时,每日练武之后都会喝的酒吗?”陵尘将其中的一坛直接端到了桌上,拍了拍边沿,只听酒坛发出嗡嗡的声音:“这是我当初回京时特意带回来的,埋在这里至今已经有八年了。今日开坛且与王爷畅饮!”
  “不错,亏你还记得,没有将这酒独吞!”容逍直接提起,满满喝了一大口,才擦擦嘴边的酒水:“好烈!”
  “陵尘给王爷备的,当然是世间最好的酒。”他也抿着嘴笑了起来,“不过,像王爷这种喝法,我是奉陪不起了!”
  他直接提起了旁边的酒壶,向自己的酒杯中斟了一杯,饮尽。
  两人酒渐渐至酣,虽说两人酒量均是不错,但仍有了几分醉意。
  “王爷,你看这江山如何呢?”陵尘打开了窗户,外面已是星光点点,点缀满了一片天空。
  容逍笑了一下:“好是好的,可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王爷若要,有一百种办法都可取来,只要王爷肯听。”陵尘轻轻叹息一声,“王爷,您还记得在老将军墓前您说的话吗?”
  容逍沉默,只是不住地喝着酒,一刻也没有停。
  “王爷,陵尘从小跟随您,王爷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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