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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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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带霜倒没说什么,反倒是有琴,觉得这几个孩子太烦人了,这样也不好。有天吃完饭,叶之空去山门前喂鸡,有琴就当着几个孩子的面,搂着叶带霜亲了一口,说:“看好了吧,以后不许鬼鬼祟祟地打探了,烦不烦啊你们,再让我看见、听见你们私底下胡说八道,就让你们大师兄罚你们了!”
  几个孩子先是捂眼不敢看,齐齐啊了一声,听到有琴训他们才讪讪地把手放下,挨个低头认错,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晚上回了院子有琴还不太高兴,“你怎么不管管他们啊?背后论人是非多不好,说出去是你们一清门管教无方,丢你们一清门的脸。”
  叶带霜正点了一把干艾草在房间的角落里熏蚊子,飘的满屋子都是烟,有琴嫌熏得慌又跑出门外。叶带霜把窗户开了一半,隔着窗跟他说话,“我不管不是还有你呢么?我看你今天早上训他们的时候比我这个大师兄还厉害呢,过不过瘾?”
  有琴趴在窗户上回他,“谁稀罕过这个瘾!”
  叶带霜笑了一声,举着干艾草在有琴面前晃了一下,有琴立刻捂着口鼻躲开咳了起来。
  熏完以后两个人把门窗都关严实,又去后山的水潭泡了一会儿澡,等回来,房间里的艾草味也淡了,也听不到蚊子的嗡嗡声了,又开门窗换了换气,这才睡觉。
  睡了一夜没什么蚊子,到天快亮了,有琴总觉得脸上痒痒的,却又不像是蚊子在咬他。他心里知道天快亮了,再过不久就该起床了,因此不想睁眼,想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就随手挥了两下,翻了个身面朝里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又在他脸上动来动去,他挥了几下手,却没有打到。如此反复了三四次,有琴终于恼了,也醒了,他知道不是蚊子,不知道是谁拿着头发在他脸上拂弄,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打死完事儿!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叶带霜盘着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撮他的头发,笑嘻嘻地在他脸上动来动去,兴致盎然。有琴愣了愣,以为是自己没睡醒,他本以为会是齐青言他们几个皮猴子见他起晚了来逗他的,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叶带霜。
  有琴坐起来把自己的头发从叶带霜手里夺回来,眉间还带着被人吵醒的微愠,“你干什么?大早上的不睡了就起床,玩我头发干什么,还不让我睡。”
  叶带霜不说话,毛手毛脚地又去抓他头发,他被叶带霜没轻没重地拽了一把,这才觉得不对劲,他拍了拍脑门确定自己是真的醒了,这才试探着去摸叶带霜的脑门。
  “大霜,霜卿,你发没发烧?”
  叶带霜低头用脑门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话倒还正常,就是有点傻不兮兮的,他说:“我没发烧,天都快亮了,你别睡了,起来跟我一起玩。咱们去做个粘竿捉知了好不好?”
  有琴盯着叶带霜看了半晌,最后一拍脑门,“是我发烧了吧,没听说过有什么病是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完了完了,这回亏大发了!你几岁啊?”
  “六岁!”
  有琴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眼前发黑。
  

  ☆、第 12 章

  (十二)
  有琴这几天又忧又愁,忧得眉间都多了皱纹,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叶带霜又犯了病,这回的症状是返老还童,心智退化到了六岁,一天天的比四个小的还皮,要捉鸟捉知了捉虫,上要爬树掏鸟窝,下要趴地上看蚂蚁搬家,还会哭闹、撒娇、耍赖,比他们四个加起来还难管教,幸亏他六岁不会使武功,不然真就只有叶之空能治住他了。
  饶是如此,一清门上下也有些慌乱。
  叶带霜这回症状持续了快十天还没好,大概以前也从来没这么严重过,师徒几个人总是时时盯着叶带霜,连带的有琴也跟着紧张起来,生怕叶带霜再也好不过来,就这么像个小孩儿一样过完下半辈子,前几天才刚订完终身,现在终身就鸡飞了,留下这么一个挨不得碰不得的蛋,孵不出鸡来啊!
  叶之空看着有琴唉声叹气的样子,觉得又好玩又好笑,搬了桌子出来喊他过来喝杯茶。
  叶带霜在后堂院里看叶昭和章丘生练剑,叶昭的招式走的平稳连贯,章丘生边看边学,磕磕绊绊,总记不住下一招该怎么走,尤其是叶带霜也拿了一根木棍在旁边乱比划,老是打到章丘生的木剑,章丘生就更不会了,气得他冲叶之空直喊:“师父!你看大师兄!老打我岔!你让他去其他地方玩儿!”
  叶之空看他一眼,偏心偏得光明正大,“你怎么就不谦让谦让你大师兄,你去其他地方练呢?”
  章丘生直跳脚,“我不会!我还要看着三师兄怎么练的呢!”
  “让你背书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现在不会,不会还不好好背,看你三师兄能看会吗?”
  齐青言在旁边练字,一边写字一边嘿嘿低笑,跟小老鼠似的,章丘生更气了,他不敢丢剑,怕师父罚他,只好又跺了几脚,回去翻剑谱背招式去了。
  章丘生一走,叶带霜看了一圈发现没人跟他玩了,叶昭的剑走的如同行云流水,又快又流畅,他强插不进,另外两个在练字他觉得自己不会,也不好去打岔,只好坐在有琴旁边玩有琴头发。
  有琴趴在桌子上,端着茶杯一下一下往桌子上磕,叶之空提起茶壶又给他添了一杯,有琴不磕了,转头看着玩头发玩得正起劲的叶带霜,看了一会儿坐起来,两手捧起他的脸像揉面团一样搓了几下,搓得叶带霜哼哼唧唧,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叫师父,往后仰着想要挣脱。
  叶之空说:“你这么欺负我徒弟可不好,他这会儿傻了,不能跟你还手,可我这个师父还在呢。”
  有琴咬着牙愤愤然,“气得慌!这王八蛋,气死我了!”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初是你要跟我徒弟好,跟着他来一清门,虽然大霜有时候是缺根弦,可我这徒弟除了这点毛病以外,人还是顶顶好的,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这孩子怪可怜的。”
  有琴转头瞪叶之空,“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我发发牢骚怎么了?”
  “好好,你发牢骚。”叶之空连连摆手,又叹了一声气,“就欺负我糟老头子,跟我徒弟面前装得跟个乖猫儿似的。”
  叶带霜看看有琴,又看看叶之空,伸长胳膊去拽叶之空的衣裳,叫师父师父,救我。
  叶之空看看有琴,有琴哼了一声,也只好松手,叶带霜爬到叶之空旁边揉自己的脸,嘴里嘟嘟囔囔很是委屈,过了一会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又跑到有琴身旁去玩他的头发,也不知道这头发到底哪里好玩了。
  天气热,热茶水冷得慢,两个人坐了一上午才喝完一壶茶。因想着天热,中午做饭太折磨人,早上就熬好了绿豆粥放在锅里,中午一人喝了一碗,又吃了几块西瓜,就权当是午饭了。天气愈热,渐渐有些酷暑难耐的意思,他们也不在山门前午睡了,都各自找凉快的地方待着,或者打会儿瞌睡、看看闲书、说会儿话。
  叶昭喊着叶若一块儿去收树上蝉蜕,章丘生和齐青言没事儿干,就跟着一块儿去了,他们也没多勤快,只隔几天收一次,却也已经收了有一竹笸箩。
  这东西只有夏秋两季见得着,是个季节性产物,平日里用得着的地方也不少,寻常人家的家里都会备着一点,用来治些麻疹不透,风热感冒,目赤翳障,小儿夜啼等病症。
  县里小药铺和杂货铺子都有卖,大多是老板家里人亲自去树上收的;那些大的药局也会派伙计到乡下收蝉蜕,价格不怎么高,但对于那些家里孩子多、田产少、又没其他收入的人家来说,也是个进项。
  叶昭他们收蝉蜕只当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卖得的钱要么给叶之空打酒,要么就给叶带霜买几块好木头,不过多数是给自己买好吃的了;陆襄走南闯北,走一趟镖赚的银子也不多,几个孩子有回卖了蝉蜕,得了小四两银子,想给陆襄买副护手,看中一副问了价格,竟要七两多,差了一半呢,最后还是叶带霜把另一半钱垫上的,不说陆襄收到护手有多高兴,几个孩子那段时间围着叶带霜大师兄长大师兄短的,忙前忙后、端茶送水、洗衣晒被,殷勤得跟变了个人似的。
  几个人在树林里转了一圈,边收边玩,商量着把蝉蜕卖了之后买些什么东西。
  叶若说:“要不给有琴买个东西吧,他不都跟大师兄那……那什么了吗……”
  叶若越说声音越小,三个师兄一起笑了,却也没反对,叶昭问:“买什么好呢?”
  章丘生说买根簪子呗,到时候就说是大师兄的意思,齐青言接上说这个好,话本里那些用来定情的不都是簪子帕子啥的吗,说完自己嘿嘿嘿地笑了。
  四个人互相击了掌,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几个小孩儿走后,有琴带叶带霜回了他们的院子,他早上走时在院子里晒了两盆水,午时太阳毒辣,这会儿已经有些烫手了。有琴搬了两个凳子来,又把木盆垫高一些,喊叶带霜过来坐下,给他解开头发,拍了拍大腿,叶带霜自觉地躺到有琴的腿上,头发落下去掉进木盆里。
  树上蝉鸣声刺耳,将偶尔想起的几声鸟鸣声都压下去了,树梢虽然哗啦啦响着,风却时有时无,还不一定是凉风,树影婆娑,摇来摇去很晃眼,有琴被热风吹拂得脸上发烫泛红。
  叶带霜眨巴着眼,从下往上看有琴,轻声说:“你长得真好看。”
  有琴笑了一声,仍旧一边用手梳着叶带霜的头发,一边将他的头发润湿,“那你愿不愿意跟我成亲,跟我做夫妻啊?”
  “愿意愿意,我娶你做媳妇儿。”叶带霜答应的爽快。
  有琴拿湿手掌抚着叶带霜的脑门,“那这句话你可得好好记着,等你哪天好了,别再不认帐。”
  过了一会儿有琴又说:“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叶带霜说我不傻。
  洗完了头发,有琴又给他擦的半干,抹上发油,茶树籽榨制的茶油里还混着茉莉花的香味,有琴抹完还特意闻了闻,叶带霜见状也跟着抓起一把头发闻了闻,又去闻了闻有琴的头发,像只小狗似的来回嗅了几下,最后说香味是一样的。
  有琴把东西收拾完,抱了一卷草席出来,拉着叶带霜找了一个树冠浓密阴凉、空旷平坦、清风不绝的好地方,把草席铺开,让叶带霜过来躺下。有琴把叶带霜的头发铺开在草席上晾着,自己也躺了下去,告诫六岁的叶带霜好好,睡觉,不许乱动。
  叶带霜点点头说好。
  夏风融融催人眠,好像连蝉鸣声都歇了一歇,有琴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中间好像醒了一段时间,只是没睁眼,似梦非梦地听到叶带霜在一下一下地抠草席,不急不缓、很有韵律,抠了一会儿,那声音也渐小渐远,连带着风吹树叶和蝉鸣声也渐小渐远了。
  再醒来就是被脚步声吵醒的,有琴想要睁眼,不防备被日光晃了一下,又赶紧闭上,拿手挡着才敢睁开,眼角的余光看到叶若正在往这边走。这时树荫的位置移到了身后,太阳已经开始西斜,收敛了许多的日光正好照着他全身,身上衣裳被晒得发烫,衣裳底下也是汗津津的,心头一股子燥热,脑子还有些混沌。
  有琴转了下脸避开日光,胳膊撑着草席想要起身,这才发觉叶带霜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枕过来的,正枕在他腰胯上,有琴被他压得半边身子都麻了,难怪一点感觉都没有。
  有琴只好又躺回来,叶若这时也走过来了,看到有琴和叶带霜晒在太阳底下,就伸展胳膊,颇有些徒劳地想替他们挡一挡日光。
  “你们怎么睡在太阳底下?晒得不热吗?”
  有琴竖起手掌挡在自己眼睛旁,眯着眼睛看了叶若一眼,说:“中午正好在树荫底下,这会儿太阳开始落了,树荫就跑了。”
  “快傍晚了,起来吧,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有琴嗯了一声,勾着头看了叶带霜一眼,叶若替他挡着光,还在睡呢,听着还有微微的鼾声,有琴就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说:“把你大师兄叫起来,他还怪会享福,枕在我腰上睡,压得我身子都麻了。”
  叶若就去叫他大师兄醒醒,叶带霜醒来还迷迷糊糊的,想坐起来,挣了一下又躺了回去,可怜兮兮地叫着疼,有琴被他这么一砸,也哎哟地叫了一声,原来是叶带霜的头发被有琴压住了。
  有琴一手托着叶带霜的脑袋,抬着腰把头发从底下扒拉出来。
  叶带霜这才坐了起来,揉了两下头,又去揉眼睛,叶若举起一只袖子挡在叶带霜脸前,问大师兄渴不渴,叶带霜说渴,叶若就问,咱们去后山摘西瓜吃好不,叶带霜说好。
  叶若把叶带霜从草席上拉起来。
  有琴扶着腰揉了几下,感觉好一点了,也坐了起来,把草席卷好,三个人一块儿回了院子。
  叶带霜的头发已经晾干,被他睡得乱糟糟的,有琴回屋拿了梳子篦子,给他梳过了头发,又篦了一遍,拿发带绑了一个爽朗利落的高马尾,看着比平时年轻很多,也可能是他现在心智只有六岁的缘故,笑起来眼睛里熠熠生辉,比他沉稳持重的样子讨人喜爱多了。
  有琴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叹了一声气,“盼你赶快好,又盼你不要好。”
  

  ☆、第 13 章

  (十三)
  他们师兄弟五个提桶、挑水、端瓢走在前面,有琴提着一个竹篮,慢悠悠地跟着后面,去后山菜地里摘菜浇水。
  几个孩子挑水浇菜,叶带霜跟在旁边瞎打混,有琴提着竹篮到一边摘菜,摘了几根黄瓜、几个辣椒,问还有没有肉,叶昭说还有一点腊肉,够吃两顿,过两天就初一了,正好下山去买,有琴就又摘了一把豆角,想着做个豆角炒肉。
  有琴摘完菜就把竹篮放在地头,挽起袖子过去跟几个孩子一起浇菜,闹着玩似的浇完了菜。齐青言摘了一个西瓜,叶带霜看见了,吵着说我抱我抱,齐青言乐的不用拿东西,就把西瓜递到叶带霜怀里,说还有两个西瓜也熟了,这两天都有西瓜吃了!
  几个孩子欢呼一声,陆续收拾东西回去。
  回去后,叶昭叫章丘生和齐青言跟他一起做饭,叶之空在山门前扫地,几只鸡被他赶得咯咯哒乱跑;有琴和叶带霜在门口坐着,看着叶若去鸡窝里收鸡蛋,太阳落了一半,山顶开始吹起了晚风。
  叶之空把山门前的杂物连带晒干的西瓜皮扫拢到一处,叶若收了鸡蛋拿回后堂,叶之空就喊有琴拿个火折子来,有琴不想动,就推了推旁边的叶带霜,让他去拿。叶带霜听他的话,站起来就回去拿火折子了,叶之空拄着扫帚看有琴,说有琴欺负他徒弟,什么活儿都指使他徒弟干。
  有琴托着腮,懒洋洋的,看着像在走神发呆,过了一会儿才说话,“不想动,拿个火折子也累不着他,您老别这么护犊子,若若他们几个该说你偏心了。”
  叶之空哼了一声,还老不乐意,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就偏心了?”
  “反正一碗水端不平。”有琴翻着眼,说完这句就转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过了片刻才听见叶之空说,“那不是大霜有这么个病吗,我岁数一年比一年大了,想照顾他,往后也是越来越不能了,就想着能疼一天是一天吧,保不齐哪天就驾鹤飞升咯!”
  有琴不乐意了,张嘴就讽刺他,“您可省省吧,一天天的光会耍嘴皮子了,你这一窝徒弟我也没见你有多上心过,再说,就算你哪天进棺材了,大霜还有我呢,我就不会照顾他了?”
  叶之空一听就乐了,一手拄着扫帚一手捋胡子,“好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得,我是瞎操心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儿孙自有儿孙福,还真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有琴这时也回过味来了,又好笑又好气,骂叶之空老人精,“你套我话是吧?”
  “我可没有,这是你自己说的。”叶之空装傻,提着扫帚就打算溜了,“大霜拿个火折子这么慢呢,怎么回事,我去看看。”
  有琴半是气恼半是羞赧,直拿手拍地。
  又过了一会儿叶带霜才拿着火折子出来,叶若也跟着一块儿出来了,有琴也不好当着叶若的面生叶带霜的气,何况他这会儿才六岁,真的是屁都不懂,只好拍拍手站起来,跟着把那堆杂草干瓜皮点起来,看着它烧完,喊叶若把灰烬扫到鸡窝里,鸡在灰堆里扑腾,比在草堆里凉快。
  叶若把灰往鸡窝里一倒,这几只鸡好像成了精,都扑腾着翅膀往灰堆里扑,那灰还没凉透,就看见那几只鸡刚扑进去又争先恐后地往外跳,叫得比被人攥住了脖子还难听。叶若愣了愣,有琴也想起来了,叫道:“哎!我忘了,这是刚烧完的灰,估计里面还有压着没烧透的火星呢,若若快!把灰扒出来,别再把鸡窝烧了,我去舀瓢水来!”
  叶若又赶紧把灰扒出来,有琴舀了一瓢水回来,一下就把鸡窝泼得水湿,灰堆里传出滋啦一声,算是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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