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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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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做姑娘的时候,有一回去广化寺上香,远远的在殿里见过吕大公子,嗬,六岁的光景,长得白白圆圆,如个粉团子,在那蒲团上规规矩矩的跟着家里人叩拜,我可一辈子都忘不了。”
    “嘁,早些年算什么,后头这两年来你们是没多见过吧,那才是长开了,看一眼都要增寿!”
    “怎么就嫁给男人去?”
    “嘁,你们几个妇人哪个比他长得好看?他如今为了咱们晋国上下百姓的命要受这样的屈辱,你们倒在背后多嘴多舌起来!”
    “哎,哪里算得上多嘴多舌,只不过觉得惋惜罢了。”
    “菩萨脸,菩萨心!”
    一路絮絮到了后来,差点耐不住要给吕迟做成神像摆在庙里拜。
    只他们却不知,吕迟这两天自个儿躺在床上打滚,连做梦都是笑醒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信头两天还瞒着家里其他人,只吕朱氏和吕益知道,后头连宁康镇也传遍了,这便怎么也拦不住了。
    先是吕平吕修,后是吕芙,最后连着老祖宗也知道了个清清楚楚,当下厥了过去。
    几个弟弟妹妹虽没厥过去,可也昏头昏脑的不敢信,一个个跑到元宝居里要问吕迟。
    吕迟一本正经的都对他们点头,“自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的不成,这事情已经定了,你们旁的就不要多说了。”
    吕芙拿着手卷抹眼泪,“这,这也太欺负人了,怎么能这么来呢?”
    吕平吕修一脸沮丧,却也知道家国大事哪里能由得他们做主?站在边上半天没说话,也不肯走。
    只个妹妹要好好哄一哄,吕迟伸手摸摸吕芙的脑袋,道,“这有什么好苦的,我又不是去送死,秦国我也去过的,没那么怕人。”
    “可,可秦王是个男子,你也是个男子,”吕芙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另外也有些不懂,迷惘道,“秦王是不是说错了?他兴许是把‘吕芙’、‘吕迟’的名字记错了呢,”
    她虽然一点儿也不喜欢秦王,可此时却恨不得帮着哥哥去了,也好过自己哥哥一个男子去秦国受屈辱。
    “瞎说,”吕迟瞥她一眼,正要发作,却见吕芙眼睛红红好不伤心,只得收敛脾气,耐心道,“不是这么回事,你别瞎想。”
    “你又不能生,他说不定还有别的女人呢,”吕芙道。
    “他敢!”吕迟瞪起眼睛,一下说溜了嘴。
    吕芙和吕平吕修一齐疑惑的看着他,“敢什么?”
    吕迟干脆甩出了自己的脾气来掩饰,“得了,得了,事情已经定了,你们不若哄哄祖母去。”
    他这两天去看了老祖宗几趟,都是躺在床上起不来。可那样子,吕迟一眼就看出是装的。平时身子骨多健壮一人,此时也是面色红润的很。
    装出这样子只不过是为了胁迫他爹去皇帝那里将这事情推了。
    吕迟自个儿去了两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也去的少了,干脆学老祖宗搬出心头郁郁的借口躺在屋里睡觉。
    天色阴沉了两天,终于渐渐清朗起来。
    李勋脚程慢,已经另外放了信鸽将这边的消息全都传给褚瑜。
    连着一起到的还有红脚信鸽。打仗军营移来移去,它绕了有些时候才晕晕乎乎的找到军营,又努力认出褚瑜的帐子。
    帐子里,褚瑜正独自坐在榻上闭着眼睛休憩。
    两只信鸽争先恐后的钻到帐子里头,咕咕咕的叫起来。
    褚瑜睁开眼睛,伸出一只手,红脚信鸽连忙外头啄啄另外一只信鸽,然而趁着人家吃痛,连忙抢先站在褚瑜的手臂上,抬起自己的翅膀邀功似的连连叫了两声。
    褚瑜见了它便联想起吕迟,不由露出点温和的笑意,他用另外一只手解了红脚信鸽带来的小纸卷,后同样收了另外信鸽带来的东西。
    他从一边掏出一小把碎米,放在桌上由着两只鸽子啄食。
    红脚信鸽看看那碎米,心里颇不是滋味,才吃了几天好的,回来却又要做苦工吃糠野菜,实在天上地上难以维持欢颜。
    事情有轻重缓急,褚瑜先看了李勋寄回来的信报,结果如他所料。却不知阿迟寄过来的信件里写的什么。
    吕迟胆子一向大,旁的事情不说,就说两人欢好时候他也没拘束过自己的欲求,知道归知道,褚瑜在打开那纸卷的时候却也没料到里头的内容露骨至此。
    开口两句双关的打油诗,将两人前一次见面在净房里的事情描述个彻彻底底,又带着缱绻旖旎,后头跟着是一幅画,丝丝缕缕都勾勒的清晰可见,不过几笔就将吕迟自己的脸庞画的入神。他双目微阖,面上的神色如痴如醉又带点浅淡笑意,眉眼露出沉醉于引诱,仿佛要从那纸片里活过来。
    褚瑜放下纸片,心里的火热却挥洒不去,他坐在榻上,气息粗沉,只恨不得将那不知死活轻重的小东西抓到面前来好好惩戒一番。
    
    第七十七章
    
    在屋外站了一会儿; 指尖扶着门染了点凉意。忘忧将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了一口气; 缓了缓那冷; 后推开厚重的门帘,进了里屋。
    老祖宗正半坐着饮茶; 面上郁色散不去。
    她心头最疼爱的就是吕迟; 此时却偏偏要以和亲的身份送到秦国去; 实在气的够呛; 不知将皇帝和秦王骂了多少遍。
    忘忧在她脚边坐下,轻声道,“可要吃点粥?厨房刚做了燕窝粥。”
    老祖宗无趣的摆摆手,“吃什么粥。”
    芳锦站在一边; 想了想开口道,“老祖宗可记得上回少爷过来吃酒?还是京城那一回,他才从秦国回来不久。”
    她问的突兀; 老祖宗也颇为奇怪,反问; “怎么; 那一回有什么奇怪的?”
    芳锦摇摇头,道,“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奴婢记得那一回少爷还说起自己心中有了中意的人,就是在秦国的时候遇见的。”
    老祖宗跟着她的话想到那晚上,也跟着来了点精神,“的确说过,还说,那人家世好,可能好到哪里去?”
    芳锦道,“彼时比宰相府家世好的,能有几个呢?”
    她这么一说,老祖宗便愣住了。
    家世比宰相府好的,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她从来没再往上细想过。如今前后连起来看,家世比宰相府好的,出了秦王,那还找得出第二个吗?
    她不由得更是因此骇了一跳,连忙抓过忘忧道,“去将阿迟母亲叫来,我有话问她。”
    忘忧点头,匆匆扭身走了。
    其实对这和亲的事情,吕朱氏也有不少别扭。只不过天数久了,她也就自然想通。只要阿迟自己过的开心自在,别的有什么要紧的?
    加之吕益也劝,吕朱氏自然也就将心防放了下来。
    “夫人,忘忧姐姐过来,说是老祖宗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外头站着侍候的小丫头轻轻掀开门帘探进一个脑袋来通报。
    吕朱氏本在刺绣,听见这个连忙站起来,“知道了。”
    出门就见到站着的忘忧,两人一块回了春熙苑里。
    “母亲。”吕朱氏进门,面上带点笑意迎上去。
    老祖宗却没空与她掰扯,直接道,“阿迟同秦王,是不是早有交往,这事情你知不知道?”
    吕朱氏给她问的一愣,心思一转,这事情现在哪里能认?
    于是只露出惊愕的表情,反问,“母亲这说的是什么?”
    老祖宗满面狐疑的看着她,思忖片刻跟着放柔了语气道,“你若是不知道就算了,我现在怀疑阿迟早就和秦王有私情。”
    吕朱氏眉头微微蹙起,道,“母亲,这话怎么好说?”她缓步走过去在老祖宗腿边坐下,“只是个怀疑罢了,若是给有人听去,咱们吕家如何自处?您说的那时候,阿益可还身居要位呢,秦王可是反贼……”
    她这么一提醒,老祖宗连忙收声,“这,唉,我就这么随便一说。”
    “如今事情已经定了,母亲便莫要忧心,阿迟到底是个男子,没规矩绑在他身上,兴许反而快活。”
    这话老祖宗到底还是不愿意听,“哼,什么快活?受辱倒成了快活了?”
    她正要接着往下发作,却听外头传来通报声,“老爷到了。”
    说完吕益便掀开门帘子走进屋里,瞧见吕朱氏坐着,立刻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怎么在这儿?倒是没想到,刚好,一会儿一起回去吧。”
    见了自己儿子,老祖宗也给不出什么好脸色,只道,“你过来做什么?”
    “过来瞧瞧母亲的身子是否有好转,近些天来挂念的很。”吕益笑眯眯的坐到吕朱氏身边,帮她挡了老祖宗,后道,“母亲想开些,阿迟那边的事情,我自会周全处置。”
    “你又怎么周全的起来,”老祖宗道,“这事情又由不得你。”
    另一边,这天下午,李勋也到了吕家。
    他本不是是来找吕迟的,不过也先直接去了元宝居,没惊动其他院子的人。
    吕迟正穿着便服站在院子里那一把小锄头松土,脸上沾着点灰扑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上去的泥。
    “帮我拿一个篮子,”他道,转身就见李勋站在自己身后。
    “吓我一跳,”吕迟后退两步,又不太高兴的看着一旁站着的丫头小厮们,“怎么每一个开口通报的?”
    “是我走的快了。”李勋道,后笑,“吕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吕迟放下手里的小锄头,在一旁小丫头端上来的热水里洗了手,后先一步往屋里走,道,“屋里说吧。”
    才进屋里,李勋转身关门的功夫,吕迟便道,“原来来当信使的是李将军。”
    “惭愧。”李勋拱手笑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吕迟道,又立刻问,“阿瑜什么时候来?”
    李勋道,“我奉命过来为殿下带口信,再将一点东西交给你。”
    “什么口信?”吕迟来了精神,琉璃珠似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李勋。
    “口信不是给你的,东西是。”李勋开口,隐约露出一点难堪。他说着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对外头跟着来的侍从招招手,从他那里取来一只小箱子。
    箱子吕迟是认得的,李勋也不是头一回见。
    那春宫画的小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李勋早八百年就窘迫的瞧过。
    “哎,竟把这个带来了。”吕迟高兴的接过那箱子,“想了好久了,不料你会带过来。”
    箱子还是他头前从家里带到秦国留在褚瑜身边的那一只,里头的画册可是他亲手荒废了不少时日作成的。
    “口信是带给你祖母的,时间紧迫,我就先去了。”李勋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就走,唯恐吕迟开口还要说说那箱子里头的东西有多好。
    李勋往其他人哪里到底带了什么口信吕迟不知道。
    他只知晓等到了晚上几个弟弟妹妹又来了,却早不见前两天的丧气,隐约还带着鲜活。连春熙苑里都有小丫头过来传话,只说老祖宗身子大好,明儿个让吕迟过去陪着吃早饭。
    “其实我也想去秦国转转的。”吕芙坐在吕迟身边,亲昵的靠着带点撒娇气,“若是哥哥在秦国生活,趁我还没有婚约在身,也该去转转的。”
    吕平吕修玩心不重,只十分仰慕褚瑜,“我听说秦王文韬武略都是一等一的好,终于有幸得见了,到时候必定要讨教一番才是。”
    夸小精怪的,吕迟自然都受得住,他下巴微微扬起,带着点得色,“到时候再说吧。”
    一家人一扫前些日子的不快,和乐融融。
    两军相持之地,气氛也渐渐松快下来。秦军往后一寸,晋军便往前一寸,果然一路退回到了边境线处。
    这回处理的干干净净,连着界碑都立了起来,一时在没有什么好争的。
    等消息传回晋国京城,自然又是上下欢喜。
    如此便没有别的好说,吕迟只管自己在家里等着人来接,却不想从正月一路等到了二月末,万物复苏回暖的时候。开始还好,后差点儿气背过去,后头干脆愤愤只说不去了。
    枣木怕他闷了,找了千般理由将吕迟带出门去,宁康镇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只还是去了钱一会去过的小茶铺,里头的说书人已经换了一个,说的话本也变成了才子佳人男欢女爱的。
    吕迟下巴上的胡渣有两天没刮,头发也松松散散的瞎梳,衣服又灰扑扑,跟着整个人没什么精神气的趴着,竟没有人认出他来。
    就听那说书人从一男一女相识相知,讲到感情淡了要分离。
    恰是一句,“三五天没有见,原本以为段郎是被事务缠住脱不了身,李三娘便也还耐心的等着,却不想没两日,出门一趟却正好在哪街边拐角瞧见段郎,正同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凑在一处欢声笑语……”
    吕迟原本随便听听,到了这一段却忽然支起脑袋,面色更垮下去。
    一旁枣木也听的来劲,不由轻声一句,“那段郎实在太不是东西!”
    吕迟心头跟着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不由将自己带进去往坏处想,阿瑜这么久还不来,莫非是有了二心,见着了比他好的小娘子不成?
    他本就狐疑重重,一想到这重可能,就不禁一路往下延伸,心里翻搅酸涩起来。
    正当下,外头忽然一阵喧闹,有人惊声低呼,“嗬,他们说秦王来了!”
    枣木一愣,连忙起来跑到外头看,只见远远几匹高头大马正缓缓过来,为首骑马之人,的确十分眼熟。
    他当下一拍大腿,回身折返进茶铺,趁乱一把将吕迟拉了起来,“少爷,少爷,快回家里去,该梳头换衣服了。”
    这一番不梳洗的模样放在家里和这小茶铺里就罢了,怎么好给秦王看去。
    吕迟抬手揉揉眼睛,哼了一声,甩开枣木的手道,“换个屁,我一会儿找小娘子去了!”
    外头人声嘈杂,想来没人听得见这句,枣木还要劝,余光里却见那马不知怎么就停在了茶铺门口。
    
    第七十八章
    
    “哪儿有小娘子给您……”枣木苦着脸尽力劝; 又琢磨着偷瞧人群里有哪处空当点; 好偷偷带着吕迟出去先。
    吕迟给他拉了一半踉跄; 不太高兴的执拗站住,“拉我做什么?”
    枣木余光里眼见着那马上都有人下来了; 心里头更是焦灼; 连忙凑到吕迟耳边说; “秦王殿下在外头呢!”
    吕迟却不信; 不仅没躲,反而伸长脖子往外看,还道,“诓谁?实在讨打!“却不想这话才说完; 他就正好和翻身下马的褚瑜看对眼了。
    外头的人群原本看着热闹,多半还不相信秦王来了的的说辞。这当口,战事才将将初歇; 得了疯症才只身带这么几个侍卫亲自来呢。
    众人几乎只纷纷瞧见了褚瑜的俊逸,与他一身不可进犯的肃冷气; 暗自思忖不知这是哪里来的儿郎。
    想凑近点看的怕惹了事; 想走远一点又舍不得这热闹。是以你退我,我搡他,挤作一团纠缠的分不开。
    吕迟心里暗自哎呦一声,别说枣木拉他走,这会儿就是十个大汉将他拖住恐怕吕迟拼了命也要逃出去。自己这时候模样多狼狈多不整洁,这小少爷也是清楚的很。唯恐跌面,连忙扭头遮遮掩掩的往茶铺另一边,借着人群的阻隔将褚瑜的视线甩开。
    恰巧那人群的末尾正因为不断向前推挤而露出一点空缺来,吕迟找准机会低眉顺眼的往外冲,巴不得所有人都给沙子迷了眼睛,看不见自己来的好。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隐约说不出哪儿一角又期盼着那小精怪追上来将他抓住。这么一路纠结的往偏巷走,就听得身后热闹的人声越来越远,却也没等到半个追上来的人影。
    是以带着一肚子气飞快回了家里,对那小娘子一说越发游移不定,暗自揣摩。
    揣摩归揣摩,可梳洗打扮少不了。一回元宝居,立刻招呼丫头烧水洗澡,又让明柳给自己刮胡子。
    “这么些天了,还以为您起了要蓄胡子的意思呢,”明柳拿着刮刀,伸出指尖在吕迟的下巴上轻轻抬了抬,后下刀仔细,“心里因此担心了两天,好在您自己开口了。”
    “长了胡子难看了?”吕迟一惊,连忙问。又顺势想到方才在茶铺里和褚瑜看对眼的事情,若是这难看的样子给他看了去,兴许难免要少些喜欢。
    此时又忍不住给自己开脱,若是方才认出自己来了,怎么会不上前?大概还是没有认出来的。
    “倒不是难看的缘故,”明柳手下利落,不过几下就将吕迟的胡渣刮了个干干净净,后直起身子仔细审度吕迟一番,评道,“少爷皮肉白净,看着是个少年郎的模样,凭白多了这胡渣,莫名老成,不对劲。”
    “别瞎说什么少年郎,”吕迟瞥她一眼,颇为认真的反驳,“过了年已经十七了。”
    明柳将那刮刀冲洗干净,笑着应道,“是,十七是个大人了。”
    小丫头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这时候终于停住,规规矩矩的福了身,“少爷,热水好了。”
    吕迟二话不说起身就往净房去,等泡在池子里的时候,难免想起上一回在这里胡闹的光景,气的蹬了好几下腿,在池壁溅起不少水花。
    方才在外头他总没有看错的,可是连着到这会儿都没传来半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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