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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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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将压箱底的几件首饰拿出来挑了挑,弄了个自个儿做姑娘时候戴的银饰,让枣木给明柳带来。
    “是,是个簪子。”枣木嘿嘿两声笑,“送给你戴。”
    银簪子的做工十分细致,只是论贵重倒并不算什么。明柳从小在吕迟身边呆着,什么样的奢靡未曾见识?她房里还有几样小金器,都是吕迟随手送的。可那样的送法与枣木的送法哪能相提并论?
    明柳高兴的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在这儿等一等我。”
    说着便折返回房去了。
    枣木站在原地,他平日里还有些害怕明柳,可昨日两人的事情一说开便不知是通了哪一根筋络,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的气血都跟着通畅了起来。
    再见明柳,心里只剩下甜甜蜜蜜,没半点儿其他情绪了。
    明柳一来一回动作很快,她手上拿着一叠子东西,也是用布包着的。
    枣木没等她递过来就伸手去接,明柳也就干干脆脆的给了他,“早就想给你了,只不过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枣木将那布包打开,露出里头一沓子的鞋垫,他有些不解,“鞋垫我多得很,这么多要用到什么时候?”
    明柳双眉一竖,凶相毕露,“管你能用到什么时候,那等什么如意富贵做的鞋垫,你难不成还要先用?”
    脚底下正垫着如意送的鞋垫的枣木,连忙摆摆手,“哎,不是的不是的。”
    他当下将自己的鞋脱了,把里头的鞋垫抽出来扔在地上,又换上明柳送的鞋垫,这才将鞋子穿好。
    明柳面上忍不住要笑,嘴上却骂道,“这等臭脚,还不快把自己的鞋垫捡了。”
    枣木琢磨着她的脸色,跟着也笑了出来,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怕臭了明柳招她不喜欢,他忙捡起自己的鞋垫,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明兰站在一旁房里看着这场面,也没耐住笑了小半天,以至等吕迟起身时,她还将这事情当做好玩的说给他听。
    “两个人那,我看真真是不知多配,”明兰拿起手上的衣服在吕迟身边比了比,又见他睁着眼睛像是不知神游去了哪里,于是开口问,“少爷在想什么?”
    “想那秦地的小精怪,”吕迟抬起头,一脸丧气与不高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呢。”
    明兰听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吕迟在说什么,正踌躇开口之际,明柳忽的从外头匆匆跑进来,站定了笑道,“少爷,宫里让人传了话来,二皇子请您过去呢。”
    “过去做什么?”吕迟眉头一皱,“累的很。”
    明柳道,“说的是好像找到了几套绝版的书,您先前求了许久的那套游记也在里头,二皇子让您自己过去取。”
    “哎,”吕迟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皱着一张脸,“能差人来送口信,偏不让人把书带来,这不是存心折腾我是什么?”
    
    第五十四章
    
    “这个时候,您可不好使小性子。”明兰为吕迟拧好衣扣,又仔细的拉平了衣摆,后道,“自从回来就没出过门,今天出去一趟也算是透透气?”
    “外头哈口气都能结冰的天气,透什么气?”吕迟不以为然,眉头皱的死紧。
    只是抱怨总归是抱怨,皇城里的人发了话,总是要去的。
    吕迟穿了件厚袄子,包成一团走了。
    宫门口,二皇子身边的近侍全瑞已经等着,没多时,全瑞身后忽然传出一阵说话声。似是一群人涌来,他回头看去,是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正和宫门口的守卫说话。
    小太监在皇帝面前颇为得脸,也并不为其他势力差遣,这会儿见了全瑞,十分客气的打了招呼,又问,“全侍卫,您在这儿等人?”
    全瑞点头应声。
    小太监便跟着道,“不知在等谁?”
    这话问得突兀没什么道理,全瑞皱了皱眉头,含糊其辞,“二皇子请的客人。”
    照理来说到了这一句,后头的问题总该停住,却不想小太监抿唇一笑,像是有所预料一般飞快往下道,“二皇子请的客人,想必是有些分量的,宰相府的吕大公子?”
    他一句话便将吕迟的身份猜了个透彻,全瑞心里惊讶不已,面上却不能显露,他微微颔首。
    小太监顺势往下,笑道,“巧了,陛下听闻吕公子去了秦地归来,也有话想问问他,不知全侍卫能否让我借个人?想必不要多久,一两刻钟的功夫便罢了。”
    他将皇帝搬了出来,全瑞难以拒绝,他面上轻松一笑,“本来请吕公子过来也就是拿几本书的缘故,如今陛下若有大事要问,自然要以他为先,稍后吕公子到了,想来也能理解。”
    小太监摆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这样便好,谢全侍卫通融。”
    全瑞自己必然是做不了主的,然而更要紧的是不能让皇帝瞧出褚清对吕迟的不同来,他的足跟微微往后挪了半步,后停住不动,遥遥的看见街边一辆马车拐到皇城这边来。
    吕迟坐在马车里还满脸不高兴,枣木劝他,“少爷,您进去了可别这副神色,免得二皇子见了以为您是对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吕迟给打断了,他不耐烦道,“这有什么好遮掩的,我本来就是对他不高兴,不过是几本书,偏要让人头疼。”
    枣木将后头的话咽下去,鹌鹑似的缩在边角里不说话了。
    直至马车停下,全瑞他们迎上来,枣木才道,“少爷我在这儿等您。”
    吕迟推开车门,想利落的跳到地上,却不想因为地上结冰打滑,差点儿摔了。那小粽子般包裹着的人,这会儿前后一阵摇晃,莫名引人发笑。
    换上别人兴许要脸红心觉丢人一阵,然而换上吕迟,这小少爷将脸色一摆,道,“这地这般滑溜,怎么也不用热水冲冲,摔着了谁事情就大了。”
    小太监笑呵呵的应承,“吕公子说的不错。”
    全瑞对吕迟行了礼,后道,“吕公子,也是巧了,陛下那边也想请您过去说说话,您先随桂公公去,我回殿下那里禀报?”
    都这么安排了,还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不成?吕迟在心里头嘀嘀咕咕,面上也不现,只道,“那成,就这样吧。”
    身后的马车晃晃悠悠行到了一边角落里,吕迟随着他们进了宫门。犹如一张幽黑的狼嘴将小兔吃进了嘴里。
    皇帝在大殿之中来回踱步,心中忧虑。
    近来的朝政风云变幻,仔细回想下,他日渐不安,周地卫地两个是一重,更要紧的是秦地。他曾用计将自己的兄长驱逐到那一片荒凉之地,午夜梦回最怕的就是千难万险获得的本不属于自己的权利被人抽空。
    他必须有点动作。
    吕迟随着小太监一直步到殿外,后停住脚步等人通传。
    通传声才落,就听大殿里面传出一道慌慌张张的声音,“快,快些进来。”
    皇帝叫他来做什么?吕迟本来就没太想清楚这一重,如今听见皇帝的失态,更疑惑几分。
    他慢步进入殿里,才准备行礼,就被皇帝打断,“不必行礼。”
    吕迟随遇而安,乐的不行礼,是以站直了,有些疑惑的问,“不知陛下要我过来为的是什么事情?”
    皇帝也不拐弯抹角,径直便问,“朕听说你刚从秦地回来,你头前过去是为了什么?”
    吕迟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皇帝竟也亲自问起了这事情。他不知皇帝知道多少,又不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是以只点点头,搬出最简单的那一套说辞,左右他纨绔骄纵的形象早已经定下,没旁的好说,“前头和家里闹了点脾气,后便赌气走了,不知后头情势会演变如此。”
    皇帝听了这话,仔细的看着吕迟的神色,见他一张白净的脸面挂着疑惑而已,心下便略松了松,后接着问道,“那你在秦地,可有什么特别的见闻?”
    “呵!”吕迟叹一声,“光是去的一路上就遇上两伙贼盗,差点儿丢了命,实在吓人的很,除此之外也便没有什么特别让人记得住的,说起来就是东西难吃些,衣服难穿些的区别。”
    皇帝给他生动的神色逗笑,后头的话问的也就没那么仔细,“再就没有了?”
    嘴上这么问,不过皇帝心里多半想的是,吕迟从小娇养着,出去一趟遇见几个小变故恐怕都要吓破了胆子。再者说这话也与皇帝得到的信报对的八九不离十,算是打消了皇帝的些许疑惑。
    “再后来就是回来的时候,恰是我父亲托了二皇子殿下捎带我回来的,不然,边境那重兵的模样,可要将我的魂吓掉。”吕迟说的绘声绘色,双手比划,“我见他们手里拿着都是那么长的兵刃,陛下,后头莫不是要生变?”
    皇帝摇摇头,“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他顿了顿,说起别的,“听说今天过来是取书?朕这边问的差不多了,也不耽搁你了。”
    吕迟也便不客气的扭头往外走,还道,“我其实是怕冷不想出门的,只是一套好书实在舍不得。”
    他心里暗自哼哼,问的没头没脑的一顿,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
    皇帝也懒得管吕迟拿书一类的小事,顺畅的放他走了。
    吕迟由宫人陪着往褚清那里去,心里气哼哼的想,也不知怎么就要在宫里给他,明明有自己的府邸,也不知是不是父子两个唱双簧,骗了他过来。
    若是没有那一套书,吕迟以后决计是不想理会褚清的。
    正想着,前头匆匆走来一个人,吕迟抬头一眼,不正是给他念叨着的褚清?
    褚清一见吕迟,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全瑞站在他身后,脸上的忧色也便跟着减了。
    “阿迟,”他叫了一声,随后快步走到吕迟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边低头仔细的看吕迟的神色。
    吕迟的一张脸微微鼓起,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语气也跟着不太好,“叫我做什么?”
    他差点脱口而出要问褚清是不是诓自己呢。后一想,到底还不能太由着脾气,便也收敛了回去些。
    褚清见他明显是个不高兴的样子,却并不害怕,便知道在皇帝那里多半没有出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父皇也正寻你,不过如今一想,难不成不是个好事?”褚清笑道,一手轻轻的扶着吕迟的背,“这么冷的天气,阿迟难道想隔两天再出来一趟?”
    吕迟一滞,不太愿意承认褚清的话有道理,便沉默下去同个闷葫芦般,只管往前走。
    他浑身包裹的严实,换上谁都要觉得臃肿好笑,然而吕迟看着偏又有几分可爱,另则他自己并不觉得如此,只一个头颅仰得老高,由着二皇子这样的身份跟在自己身后,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也不知道天底下有几个人敢。
    褚清看着他偶尔偏头时露出的颈侧,想起那一日在马车里看见的场景,不由得眸色一暗。
    会不会是阿迟身边的丫头?亦或者是在秦地认识的人?
    这几日他心中嫉妒成狂,恨不得亲口在吕迟嘴里问出答案,又或是将同样的事情对吕迟做一遍。然而褚清到底是顾忌许多,不愿意将自己和吕迟之间维持多年的亲昵自然打破,又怕吕迟从此恨上他。
    而原本积攒多日的阴郁怒气,也不想在见到吕迟的当下便消散了个干干净净,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这几日政务繁忙,所以都留在宫内,本来是想亲自将书给你送去的额,只是一直未曾抽得出时间,今天是辛苦阿迟了。”
    吕迟扭头看他,道,“倒也没什么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你知道就好。
    
    第五十五章
    
    “上回在这儿瞧见阿迟的身影,好像还是数年前的事情了。”褚清靠在书架旁,视线专注的落在吕迟身上。
    室内暖意充足,吕迟便脱了厚重的外袍,露出里头轻便的衣服来。
    听见褚清开口,他正抽书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道,“有那么久?”吕迟想了想,接着道,“到底不是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候了。”
    褚清应了一声,不置可否,只笑,“阿迟何时有忧有虑过?”
    这话说的吕迟脸色挂不住,抿抿唇却又不好强反驳,“我是想忧虑的,只人人不知防备什么,仿佛让我知道了,天就要塌了一般。”
    这话倒说得也没错。吕迟从小给人隔绝着,无论是凡尘琐事,亦或朝政纠葛,半点儿与他沾不上边。他自己摸摸索索从边角窥得一点,在心里想想又是个半真半假的,如今自觉地糊里糊涂,也烦恼的很。
    褚清走到吕迟身后,目光从他肉嘟嘟的耳朵上落到吕迟的脸侧,强自忍耐住那伸手摸一摸的冲动,沉声道,“阿迟的命数早就是算好的,生而忘忧……”
    吕迟出言打断他,“呵,那等算命术士说的话,有几句能当真。”
    褚清的手已经抬到了吕迟的颈后,却随吕迟转身给拂去了一边。
    “这套书约莫已经是绝版,我不好直接要的,”吕迟将书挑出来放到一边,又让宫人取过自己的外袍要穿,嘴上道,“我就借一个月,等抄完一套就还回来。”
    抄一个月的书,也好静静心,省的成天将那小精怪记挂在心里。
    “这书本来就是寻来给你的,还什么?”褚清上前将正帮吕迟穿衣的宫人挡到一边,抬手欲给他整理衣襟。
    吕迟从前娇气哼哼哪里管的上这等琐碎小动作,此时却觉得十分不妥,伸手拦住,嘴上轻松随意的道,“做什么,当我连一件衣服都不知道怎么穿吗?”
    他说着飞快的将自己的衣扣弄好,后捧起书往旁退了两步,扭头就是个要走的样子。
    吕迟心虚想跑的模样太过明显,褚清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将人拉住带到自己身侧,拧眉问,“着什么急?”
    原站在屋里一旁的宫人瞧见这场面,忙往后退了下去,屋里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人。
    “有什么旁的事情?”吕迟瞪着眼睛,平日里炸开的气势不知怎么发不出来,他越往后缩,褚清就逼得更紧,仿佛要从吕迟身上看出花儿来。
    吕迟紧紧抱着怀里的几本书,也不知褚清抽的是哪门子的疯,只能自己在心里直骂:真是天杀的为了几本书到这里遭罪来。
    他的凶气全都装出来,如同纸老虎一般一戳就破。褚清给吕迟微微颤抖的眼睫毛弄得心里也跟着上上下下,终究是无法完全狠下心,末了停在吕迟脸前约莫三寸的位置,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顶,哑声道,“没有旁的事情,只是这儿沾了一点灰,我给你拂了去。”
    褚清的手上的桎梏随即松开,吕迟连忙往后退一步,心有余悸的看着褚清,又抬手摸摸自己的头顶,道,“那,那这回我真走了?”
    他足尖往外一挪,勉强停住听褚清后头的话怎么说。
    褚清垂在身侧的指尖一松,认了自己对吕迟实在无法强求的事实,后轻轻点了头,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吕迟给他这姿态弄得有些摸不清楚,可经过前头那一下,他却也不敢再留,转身就走。
    分明是自个儿忽然吓人,此时倒是不知在生气什么。
    经过这么一遭,吕迟便懒得又怕乱跑,干脆定下心来真在家里抄起书来。
    秦地派来的信使虽日夜兼程却也还在路上,褚瑜那一边又是往战事初歇的韩地去了。
    韩地原本在三地之中实力最为雄厚,后将城中当权贵族斩尽,却又留下几个风评极佳的官员,留在原位,甚至有往上升迁到秦都之中做京官的,如今几月纠葛过去,已经表面上已经初初恢复了战前的平静祥和。
    因着打仗加重征税,百姓生活多半有富转贫,原本家底就不殷实的更是难以维持,褚瑜巡视一圈后,下了果断的命令,将来年征税减半,又命人将从前韩王统治时候几桩有名的冤案找出来,命人查明真相,后再由着原本韩地官员出言划策,几件事情办完,百姓之中原本还有些许的闲言碎语一下再听不见。
    后连着吴地与郑地也是相同做法,算是将民心平了下去,少了一层隐忧。
    褚瑜连天没个歇脚的时候,李勋连瞧了几天他不眠不休,心里干着急,言辞之间隐约让一起跟来的褚宏安劝,褚宏安却也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用他的话说,“父亲哪里会听我的?”
    李勋着急了两天,到底坐不住,自个儿一步三挪的到了褚瑜的身边,含含糊糊的开口,“殿下,您这般劳累,若是拖垮了身子怎么好?”
    自打那吕迟走了,也不知怎么的将殿下的那点儿难得的鲜活气一块儿带走似的,整个人见不着一点儿笑意。除了下达指令的时候有几句话,旁的时候就如同个蛤蜊,嘴都撬不开。
    这会儿听了李勋的话,褚瑜也不过手上书写的动作顿了顿,后不过一瞬便继续飞快的下笔,显然是个不听劝的模样。
    李勋既然开了口,就是要劝出一个结果的打算,见这般说了不听,干脆就转了个说法,他用眼角斜看着褚瑜,刻意道,“也不知吕公子在晋国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这话才说完,果不其然褚瑜便皱起了眉头,双目猛地聚焦到李勋的身上。
    李勋见此状,心道果然有戏,原来这命门在此。
    他赶忙接着道,“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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