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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朕的男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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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未坤被废黜的日子已经有七年了,长久的受屈于鄂州一个小小偏僻的山殿,如今一朝龙归皇城,不得不说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多变无人可以预料。
  队伍从鄂州启程,如今已经浩浩荡荡的沿着这条古道行驶了四五天,再经过三四个州府就能到达京城了,大家都疲累不已,巴不得能快些结束这个差事,所以脚下赶路的步子分外的快。
  “太子殿下,您要不要喝些水?”刚刚因为生下新的皇太孙,而被孙皇后亲自提议被立为太子侧妃的孙氏端起茶杯凑近身来,眉目亲和的望着眼前的英俊男子。
  华丽的轿中,年纪不过刚刚三十出头,五官格外英俊,面容却显得十分沧桑的男子身穿一袭黄袍,低头玩弄着右手手指上代表太子身份的扳指,许久都不曾说话,看样子是无视了身旁长相温婉动人的女子询问。
  “殿下,”孙侧妃有些无奈,含笑的嘴角上显出深深的宠溺,坐到太子身边微微说:“您又在发呆呢?”
  “你……”萧未坤回神,懊恼的皱皱俊眉,悄然的拉开了与孙侧妃之间的距离,但一看孙侧妃怀里还抱着一个不足两岁的小婴儿时,他的眼眸一暗,转个身子撩起轿帘,“我想看看这里的风景。”
  孙侧妃的笑容顿时腰斩在姣美的脸庞上,水盈盈的眼眸里溢上深深的痛苦色彩,低头轻不可飘的叹口气,就像什么也不在意般,抬起手指逗弄着怀里的儿子。
  “宝宝要快快长大哦,长大后,当一个和你父王一样英俊潇洒的美男子!”
  听到孙侧妃逗弄儿子的声音,萧未坤的眉头微微一蹙,回头嘲讽道:“像本太子这样曾经被废黜,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的男子吗?”
  “殿下……”孙侧妃大惊失色,玉眸盈盈的望着轿帘边的男子,温婉亲和的眉宇间满是怜惜,“您何必这么自贱呢,殿下马上就要回京了,您依然是当初那个潇洒不羁的大盛太子!”
  一如八年前在姑母孙皇后的宫里初见他的第一面,一身太子黄袍,玉树临风的身姿是大盛朝王公贵族里少有的俊逸,她便是那个时候起就偷偷的将他放在心里,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姑母的任何要求。
  “殿下回京,一切又会从新开始,东宫如新,殿下也应当换个积极的心态啊。”孙侧妃还只有二十岁不到,她的心智就像个刚刚出闺阁的少女,单纯而简单。“殿下能够回京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千万不能再错过了。”
  “一切如新,是啊,的确是如新。”什么都变了,原来的发妻没了,宠妻早就死在流放的路上,两个女儿也不知身在何方,而他当年唯一的儿子……
  “我还应当感谢你,是吗?”
  孙侧妃眼中浮现泪光,“太子殿下……”
  “罢了,是我自己无能。”萧未坤叹口气,挥挥手冷笑着移开了视线,端起一旁的香茶准备解解口里的干渴,却听轿外突然传来士兵的喧哗,仔细一听好像在斥责什么——
  “哪里来的小孩,快滚!这里是皇太子的仪仗,岂是你能冒犯的!”
  “滚!不然饶不了你!”
  萧未坤皱眉,换来身旁侍卫询问道:“前方是怎么回事?”
  侍卫骑在高大的马匹上抬眼一望,飞快回答:“殿下,是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出现在队伍的前方,怎么赶也赶不走,看他衣着破烂,应该是附近行乞的乞丐,孟大人派人去驱逐时他还反抗,身上有两下子武功。”
  “给他一些银子吧,别让人伤了他。”受了几年幽禁之灾,太子的心性仁慈了许多,准备放下轿帘时,眼眸却突然盯上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准确来说是一个小孩在半空里用轻功飞旋而来的身影。
  小孩一路机灵迅速,守在两旁的士兵都来不及反应。他就那么停在了轿身的一旁,正对他掀起的轿帘处。
  初见小孩虽然蒙了灰的五官,萧未坤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咯吱一下,再看小孩那双炯炯有神的凤眼,妩媚微眯间跟当年在东宫伺候自己的宠妾那般神似,他的心脏猛的一缩,端着香杯的手就那么颤抖的摔下去。
  “你……你……”这是怎样的眼神啊,怨恨,希冀,冷冽,自强,不安,痛恨……
  萧未坤俊逸沧桑的面庞猛的一抽,唇瓣颤抖了好久都忘了找回自己的声音。心里百转千回都是刚刚被幽禁在鄂州的第一年。
  其实那时,他就听说了鄂州的刺史对小孩很不好。那是他的儿子,是他在世间唯一的血脉,可是为了孙皇后一句‘要想活下去,就不要管自己儿子的死活’,他顺从了。
  因为他也不想死,他要活!被废黜的日子真的太苦了,四周都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守卫,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言谈由不得自己,行事由不得自己,一个不小心那女人想要他的性命,他就插翅难逃。
  他本来就不是个胸怀天下的人,他也怕死。
  为了能够活下去,整整两年,他身为父亲,如缩头乌龟般不去管儿子的死活,屈辱懦弱的活着那个女人威逼恐吓的夹缝里,哪怕是苟且偷生!
  再到后来无意中有了孙侧妃的儿子,为了讨好孙皇后,是他主动提出这个孩子才是他唯一的儿子,原来的儿子早已经死了,这个留着孙家一半血液的幼子才是他疼在心上的儿子。
  他赢了,苦苦挨了七年,他终于挨到了孙皇后不得不提起他的日子,可是现在站在他眼前的是谁,是他昔日的儿子吗?
  萧乾生无数次幻想自己今生还能见到自己的父王,如果见到了,他应该用怎样的心态和神情跟他说话?
  如今真的见到了,父王就在离他不足一尺的地方,他却就像是个被冻僵了多年的死人般,心里麻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此刻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或者是什么话也不想说。
  心脏冷一阵热一阵,反反复复的也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抛下我?”
  萧未坤眼眸一跳,注视着小孩亮晶晶的美目哑然无语。他问他,为什么要抛弃他,他该如何回答?
  “带我走!”小孩等不到回答又抛下了一句话,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足够轿子里面的人听清楚了。
  一遍不够,他又提高音量重重的再说了一遍,就像是命令一般,“带我走!”
  如果不看小孩眼眶中饱含的水雾,光看他风轻云淡的神态,说话间一颦一蹙的坚毅,人们或许会觉得这真是个心肠冷硬的孩子。
  或许也的确如此,小孩的心肠曾经冷硬了七年,可现在站在不知是想了还是恨了多年的至亲面前,他却好像一夕回到了七年前。那时的他还是东宫里富贵养尊的皇太孙。
  没有废黜,没有流放,没有欺辱,没有飘零,他还能像小时候那样扑进父王宽阔温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所有的坚强和冷酷都不过是为了自保,如果此刻还有一道亲情的亮光照入他久阴的心墙,他愿意回到从前天真烂漫的岁月。
  但前提是,他拥有这道亮光。
  “殿下,这个小孩是?”孙侧妃的脸突然出现在轿帘后,笑意深深,温婉如月。


  ☆、第二十二章:六年雪磨

  “他是……”萧未坤心脏阵阵刺痛,心里想到皇宫富贵无双的生活,那个女人许他的无量前程,整个身子都像是被震撼了一般。
  猛地别开眼,面对孙侧妃好奇的目光,男子嘴角嗫嚅:“本太子怎么认得这么个小叫花子,让侍卫们把他哄开去吧,皇家仪仗,岂容他放肆靠近!”
  孙侧妃偏头打量着轿外的小孩,许久温和一笑,叹口气柔柔的说:“好可怜的小孩啊,瞧他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该是受了长途跋涉之苦。来人,快赏他些银子去买饭吃吧,小小年纪怪惹人疼的。”
  “是!”左右侍卫一声应呼,立刻就有一串碎银被扔在脚下。
  萧乾生低头一瞧,只见碎银不少,够他吃好些天了,他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错误。
  抬眼,碰触到的是父王避如蛇蝎的眼神,心里咔嚓一下,错误得到了确认,这才知道不是他错而是事实。咔嚓咔嚓的响声不停的在心的位置传来,就好像里面是什么东西彻底的碎掉了。
  心底那个阴暗的角落不住的膨胀膨胀,慢慢的吞吃掉了他所有仅存的和善挣扎。呼吸加速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最后整个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痛的像人生就要死在这一刻了。
  定睛一瞧,华丽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粉嫩粉嫩的小婴儿,含笑依靠在这个被他唤作父王的男子身旁,一男一女一孩子,温馨和谐的不像话。
  是了,这个身穿精美的衣袍被细心照顾的小孩好像是他的新弟弟。那他是谁?小叫花子?呵呵,很好,他果然不过如此。
  小孩妩媚的丹凤眼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希冀和温情,如灰的死寂呼啸而来,最后化作最凌厉的锋芒笔直的投射在轿内,华丽的玉制花穗随风轻轻的摇晃,发出阵阵清脆叮铃的声响。
  咧开嘴,小孩粉嫩精致的小脸露出异常温顺甜美的笑容,一口白牙在炎热的古道上亮晶晶的,他僵硬的弯下腰,一点点的捡起了地上的所有碎银。
  嘴里冷怔怔的说:“多谢殿下娘娘赏赐!”
  “你……”再也忍不住了,大盛太子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熬,刚刚要不顾一切的开口时,肩膀上突然多了一些份量,是女子白皙柔嫩的手静静的搭在他的肩头。
  偏头一瞧,身旁女子的秀美面容恭顺温柔,笑意格外柔蜜。冲在牙关的话就这么生生的咽下去,萧未坤别开眼,悄悄在背后握紧了拳头。
  “殿下,”孙侧妃笑语盈盈的说:“麒儿都快饿了,咱们快些赶路吧,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在盼着咱们回宫呢。”
  麒儿,萧麒,大盛皇朝的新皇太孙,也是他的亲弟弟,这是寄予了多大的希望在他身上?既然是麒麟一样的儿子,那么当然只要一个就心满意足了!
  萧乾生的小拳头在身体两侧悄悄握成了拳头,唇在打颤,最后只能咬紧下唇,直到嫣红的薄唇被咬出了血迹,怨伤惊痛的唇终于不再颤抖了。
  僵硬的牙关发酸,萧未坤沉默良久,为怕身旁的士兵起疑,一挥手沉声吩咐说:“还磨蹭什么,还不让孟将军启程!若是耽搁了本太子回京的日子,你们谁担当的起责任?”
  顿了顿,萧未坤的眼睛并不曾抬起看过轿外一眼,手里却抓出一个锦袋扔出去,里面的金银散落一地。
  仿佛是逃避掩饰,又像是求个心安的低声急促说:“这个小乞丐太可怜了,把这些银子拿去,自己活命吧!”
  萧乾生垂下眼帘,金灿灿银闪闪的东西就围绕在他的脚边,眼前的队伍也马上启程了,浩浩荡荡的在古道上扬鞭起轿,尘土飞扬,马蹄得得,路的前方就是大盛皇朝最繁荣富贵的地方,京城。
  弯下僵硬的身子从地上把锦袋捡起来,小孩将他死死的捏在手里,感到心口撕心裂肺的痛,他就用这个锦袋死命的按在心口上,可是不行,心口还是会痛。
  望着已经远远离开的浩荡人马,小孩再也忍不住眼眶通红,咬紧牙关忍了好久终于是失声痛哭。豆大的泪珠在那绝美的小脸上滚滚滑落。
  就如多年前的那个午后,被御林军们从打小住着的东宫赶出来时,看不见父王,跟不了母妃,他也是这么孤零零的坐在囚车里,嚎啕大哭。
  无助的,委屈的,伤心的,痛哭的……
  所有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些眼泪积累了整整七年,这一刻竟然神奇的再也憋不下去。尽情的哭吧,哭出来就舒服多了,哭出来心就不痛了。
  何必还要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呢,没有人心疼他,根本就没有人会真真正正的心疼他了!
  他亲生的父王都可以将他弃之不顾,唤他为叫花子,他还有什么可以心存希望的?既然不甘屈辱的人生就这么谢幕,那以后就只能靠自己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是顶了天的富贵命,今日却要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好恨!
  小孩的哭声是那么凄厉,就像是人生中最后的一场眼泪,不尽心绝不收场,呜咽嘶哑的哽咽嚎叫在荒芜的古道上响起,一声一声到了让人闻着心碎的地步。
  可是这里没有人经过,除了知道小孩又偷偷的溜走后,赶紧担忧着急找来的少年!
  “乾乾!”温子慕飞身下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孩哭泣,也是第一次看到有小孩可以哭的这么凄惨痛苦。赶紧将痛哭不已的小孩紧紧抱入自己怀中,自己的眼眶也跟着湿润了。
  “你这是何苦呢,这是何苦呢?”
  “温子慕!”小孩死死抱着他的腰,就像找到了最后一个歇脚的地方,凄厉的嚎哭依旧,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身,浑身都在打颤。“你怎么才来!”
  “乖,别哭,我在这里……”
  心里对小孩准备就这么不告而别的难过土崩瓦解,温子慕只恨不得自己此刻能够找到任何让乾乾停止哭泣的东西,只要乾乾从今以后再不掉眼泪,再不伤心,满足快乐,他愿意做任何事!
  “无论你要什么,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你的,只是你别再一个人走了,好不好?”
  温柔的祈求说的很是卑微,唇瓣一直没有停止过颤抖,心疼小孩的泪水让少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个没用的哥哥。他不够格,没有让乾乾过的快乐,他身为哥哥真的很不够格!
  温子慕第一次想到要努力的提升自己,他要变强大,为了乾乾,他以后一定要变强大!
  萧乾生知道温子慕已经知道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可是他不愿意低头道歉,只一味的嚎啕大哭。根本就停不住,想到刚刚那些侍卫洒在他脚下,父王扔在他身旁的碎银黄金,他根本就止不住泪。
  恨的整个身子都在痛!
  恨不能一夕之间长大,如果有一天他能够东山再起回到最原始的那个地方,他发誓,他一定要让所有辜负过他的人生死不如!他一定要等到那一日!
  “乾乾……”温子慕并不知道小孩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单单从他奔腾的眼泪里以为小孩只是受了委屈伤了心,却不知小孩此刻早就没了一颗心。
  爱怜的捧起小孩布满泪水的脸庞,他俊容温暖,一字一顿的正色说:“但愿今后有我,你的眼泪是最后一次这么凄凉。”
  眼前的英俊面容阳光帅气,一如多年前的初见,是了,他不曾孤单,他的身旁还有这么一位处处为他着想的“哥哥”。
  萧乾生怔怔的眨着眼,心一抽,嘶哑的嚎哭终于在这一刻停止。
  “温子慕,但愿你的话不是随口一说,你要知道我是个多么认真的人,或许你就会后悔你今日所说的话!”
  嘶哑的嗓音仿佛是警告一般,又像是最后的希冀确认,小孩像个即将被人抛弃的小野猫,漂亮的眼睛颤抖的眨着。
  “傻瓜,难道你不知道我也是个很认真很认真的人吗?”温子慕心里一痛,张开双臂便把完全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揽入自己怀里,紧紧抱住,叹息般的满足说:“让我们一起努力吧,好好的活着,自由自在的活着!”
  诺言一旦许下,至死未移,少年却从未想过,这对自己公不公平。
  “嗯!”萧乾生摸摸自己的眼泪,重重点头,重新靠回少年温暖的怀抱里,听着少年极速跳动的心跳声是那么真实,嘴一咧终于是笑了。
  可小孩再怎么笑,掩盖在丹凤眼底的光芒看起来还是那么冷冽。头顶夏日炎炎,这年的夏季似乎格外的闷热并且绵长。
  小孩在寂寥的古道上留下的这场嚎嚎大哭,就像生了根般一直留在了温子慕的心里,每每回想起,便会让他感觉到撕裂的心疼和怜惜。
  然后便是不停的要求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一定要变的足够优秀,这样才能照顾小孩,让小孩有一个更称心的未来。
  一直到六年后,关外的玉雪山上,已经慢慢长到二十岁,整个人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细心稳重到让师傅洛千寻都赞不绝口的成熟少年依旧不曾忘记自己当日许下的诺言。
  如今,白雪皑皑的山崖边,两个挺拔出色的少年拔剑对立着。
  “又到了比试的时候。”风声呼啸而过,一身白衣飘飘,身姿健雅潇洒的温子慕俊眉一挑,抿嘴暖暖的微笑,“乾乾,你确定自己的研阴剑已经练到了第十层?”
  “少废话,看招吧。”冷清清的嗓音带着慵懒和性感徐徐传来。“让我看看你的研阳剑功力如何?”
  十七岁的萧乾生细眉凤眸,威雅冽冽的持剑站在雪地里。
  一身黑色锦袍包裹住他虽然纤长,但是绝对不瘦弱的身体,眉目五官集清秀阴魅和妩媚艳丽于一体,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臭屁小孩,绝美脸庞当真是美绝尘寰。
  “喝,好不得了的口气!”温子慕温柔的眼眸多年都不曾变过,从年少都少年,一直到今天彼此都潜修许久功力不测。柔柔的笑,“来吧!”
  “怎样?”萧乾生轻佻的仰高下颚,一挑细长的眉,一丝妩媚便从他额前垂下的细发中传开,混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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