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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总有人想我当佞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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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家别院是苏俨昭的祖辈苏寻所置,传到他手里,又着意添了不少。因着苏俨敛偶尔会来住一阵子的缘故,一切所需备的很是齐全。
  譬如现在,微风徐徐拂过面颊,身下所处的地界温和舒适,手边能够得到的地方放了两叠制作精巧的点心,别庄管家甚至委婉的叙述,陛下若是无聊,另有别的法子解闷。
  左右苏家后院,美人歌姬样样不缺,闲着也是闲着。
  万般惬意之下,唯有一点不顺心。
  早前护他出金陵的容楚,一直固执的持剑护在他身侧,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沐浴如厕也只是稍稍推开些许,叫人好不自在。
  捻了快糕点用了,谢启将放在对面假山上的目光收回来,扭头去看容楚,果不其然的看见对方手中抱了柄长剑,寡淡的面容上毫无表情。
  憋了一上午的话险些又给咽了下去,谢启平复了下心绪,不去看那张寡淡的脸,只有意无意的道;“苏相派你来的时候,可曾说过要在这里呆上多久?”
  诚然,如今在苏家别院之中,人人待他恭敬殷勤,日常所享所用,也是幽禁之地远远不及的。
  可他依旧……出不去这方寸之地。
  所在的地方变大了,身边守着的人变多了,却依旧不曾有半分的自主权力。
  倒不是有人拦着他不许出门半步,只是身在局中自己心下清明,眼下并不是任性的好时机。
  清楚归清楚,脑海中那股烦闷却始终挥之不去,像是骤然以为得解,却只是从一个小的监牢换到了一个更大更华美的监牢里,满身郁结无处排解。
  迎上谢启希冀的目光,容楚平淡的摇了摇头,就事论事的答;“不曾。”
  ……
  “那京中如今形势如何?谢烜可曾下诏缉捕于我?”
  容楚继续摇头,诚实的道;“不知。”
  “那你知道些什么?”谢启只觉一阵怒火向上涌,用了好大的劲才平复下来,面上分毫未曾显露。
  “知道要守护陛下安危。还有……”
  “苏相今日会来别院。”
  原本听完前半句就彻底兴致缺缺的谢启猛的看向他,却依旧没有在对面那张脸上发现任何情绪。
  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他的幻觉。
  “你说什么?”谢启轻声道,语调里带着微微的颤抖而不自知。
  “容楚说臣今日会来别院。”清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苏俨昭一身月白色的素色长袍,从假山后的小门里走出来。
  真要说起来,他与谢启并未长久不曾相见。
  上一次见面,是去岁的中秋宫宴后谢烜借酒发作,眼前这位陪着谢繗站在永安宫外,身形削瘦面色苍白,看上去分外可怜。
  屈指算来尚不足一载,比他当日所说的一二年间提前了许多。
  可苏俨昭肉眼能见的地方,谢启的眼圈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这么一点,怔怔的看着他。
  几乎在他以为泪水要落下来,考虑要不要将容楚遣出去保护小皇帝名声的时候,那抹红色又消弭不见了,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谢启怔愣了许久。
  直到容楚向苏俨昭问过安再缓步退的远了,他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上前了几步,信手去握那人的手;“丞……丞相?”
  少年人即便在长久的幽禁之后,身手还是十分敏捷的,加上片刻的犹豫,露在袖袍外的右手就没避开,被人抓了个正着。
  时值初春,空气中还带着点微薄的寒意,谢启的掌心却带着点灼人的热度,肌肤相贴,能觉出几分皮肉的细腻来。
  一向不太喜欢与人接触的苏俨昭一瞬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好像……并不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修仙~我真是太棒了~【喂

☆、第37章

  动作停滞了一瞬之后; 苏俨昭微微颔首; 本想依以往的习惯一揖行礼,岂料挣了两下; 谢启腕间用的力道之大,竟是摆开不脱。
  “陛下。”他抬起眼眸; 轻声唤了一句; 浑然不觉自己的言行中带了几分纵容。
  谢启却始终没有松开手。被他一把握住的手掌十分白皙,带了点常年养尊处优得来的细腻,触感却是一片冰凉;“我以为; 要许久才能再见到丞相。”
  “一时失察让叛军走脱,危急金陵; 是臣的不是,” 苏俨昭淡淡的移开目光,陈述道;“此间事了,臣会上奏疏自削封邑; 自惩己过。”
  他眉目淡然; 全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谢烜绕过云州直取金陵; 是他全然不曾料到的事情。
  对手行事出乎意料、可视为铜墙铁壁的都城出了内鬼; 眼前的这一位还要名声不要命的留在了金陵……
  再多的意外都不足以开脱他的大意; 无论如何,是他手中握有兵权的时候; 让谢启出了差错。
  若非谢启年纪还小未经历练……
  握住自己手掌的地方加了力道,苏俨昭皱了皱眉。
  谢启浑然不曾察觉自己有多用力,只强作镇定的反驳:“此事与丞相并无多大干系; 勤王军队本已到金陵外不足百里,是德王狼子野心与谢烜里应外合开了金陵城门,谁也预计不到。”
  话说到一半,谢启顺着苏俨昭蹙眉看着的方向向下看去,正巧望见白皙的皮肤上一块突兀的红,显然是外力造成的。
  匆忙的松开手,瞅着苏俨昭云淡风轻的将袖袍拢住,谢启脸上一阵阵的发红,想张嘴去问,又不知如何措辞。
  奇了怪了,每次跟苏相会面,总能把注意力偏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去。
  “陛下放心,朝中障碍大抵已清扫完毕,旬日之内,永安宫便可易主。”
  “唔……”谢启草草的点了点头,并不介怀。
  他早就知道苏俨昭救他出来之后必定有所动作,预计不到的只有时间而已。
  “举事的那一日,我可以与丞相一同去吗?”
  谢启突如其来的一问,让苏俨昭怔了怔。
  在他原本的预计中,逼宫这等筹备再完备,终究风险大变故多,轻易不宜沾染。
  将谢启放在苏家别院里,一来举事前避人耳目,二来若有个万一玄卫也能护谢启一世无虞,而若是举事成功,吩咐御辇来接也不费功夫。
  可对方似乎不领情?
  迟疑了片刻,苏俨昭还是劝道;“此事危险不小,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陛下?还是在别庄静候佳音为妥。”
  这是不答应了。
  谢启顿了半响,又闭了闭眼,方把眼底那抹狠意收敛,委屈的望过去。
  “若是事成,我自然无虞。若是事不成,逃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意思?”从前的经历又在脑海中闪过,纵使极力掩饰,少年的声音里还是夹杂了寒意;“何况……谢烜欠我的,我要亲自看着他还回来。”
  苏俨昭无奈的听他说完,又对上谢启倔强的眼神,半响,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
  心中盘患着想要让宫变计划更为完善的苏俨昭被谢启拉着用完晚膳,又陪着说了会话,才在少年恋恋不舍的目光里出了别庄的大门。
  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守在门外的萧澈就迎了上来。
  谢启并不清楚他的身份,苏俨昭也无意倾囊相告,就只能委屈他自个了。
  “如何?”苏俨昭一面踩着矮梯上了车驾,一面侧头问萧澈。
  萧澈跟着上了车驾,闻言点了点头,凑近了些低声道;“城中大半事宜已处置妥当。程翊那边,已刻意留了不少痕迹,确保当上会就着和盛大长公主这条线怀疑到襄阳侯身上。只是……”
  身为玄卫统领,谢烜登基这一年多以来,他不能不说是半点不了解这位新帝的性情。
  长猜忌少信重,最是多疑不过。
  除了……一个人。
  “只是什么?”春日所用的车驾并非全然密闭,借着倾泻而下的月光,苏俨昭侧了头去看已然被车驾甩在身后的苏家别院。
  别院冷清,适才送出府门的小厮已又折转,除却门口挂了两盏灯笼,竟是再寻不到半个人影。
  “只是和盛大长公主下午递了帖子来,如今人还在府中,”萧澈顿一顿,续道;“便装。”
  苏俨昭闻言诧异的看向他,一时沉吟不语。
  和盛大长公主已足足在苏府等了两个时辰。
  她今日只做了寻常妇人打扮,样式普通的衣袍不甚华贵的素钗,眉目间那股尊养出来的贵气却是怎么也掩饰不去,加上容貌甚美,十分引人注目。
  苏府伺候的丫鬟不多,且都是自幼严训过的,听管教吩咐迎了她入府便退了下去,半点不曾嚼舌根。
  可就是这样,谢莞还是觉得脸上十分的不好看。
  论辈分,她是文宗长女、睿宗之妹,谢烜谢启的长辈。当年若是苏俨昭迎娶了端柔长公主为妻,如今还要唤她一声姑母。
  就是不从辈分论,她一个大长公主,递了帖子来见当朝右相,难道就该被晾上两个时辰?
  正烦躁间,忽见一个容色清丽的丫鬟快步从外面进来了,朝她一礼,温和道;“丞相回府了,吩咐更了衣就过来,请您稍候。”
  焦躁难耐的心情终于被勉强安抚下来,谢莞点点头,喝了一口早已凉了的茶水,继续望穿秋水的等着。
  “丞相。”不过片刻功夫,未见其人先听见了一片问安的声音,而后就见有人掀起了门帘,身姿修长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不知大长公主今日过府,在外耽搁晚了,劳公主久等。”
  苏俨昭笑了笑,口中客气了一句,眼底却并无多少歉意。
  且不论谢莞之前遣人刺杀他的仇怨,就是递帖子上门拜访,也没有当日递了未得主家回复当日便即上门的道理。
  说好听了叫拜访心切,说难听了便是不速之客。
  谢莞亦勉强的扬了扬嘴角,等苏俨昭落座在他对面的软塌上,才思忖着开口;“是我冒昧,只是事态紧急,不得不出此下策。”
  “事态紧急?近日朝中有何大事吗?”苏俨昭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模样、
  他一门心思要装糊涂,谢莞却无意再周旋下去,狠了狠心直截了当的道;“几日前高润离遇刺,如今生死不知,陛下下令彻查,说是襄阳侯府的手笔,要问罪于襄阳侯。”
  “哦?所以此事到底是不是襄阳侯府的手笔?大长公主应当比本相清楚才是。”
  没什么感情的话语声传到耳中,谢莞险些维持不住长久以来的风度,连音调都扬了上去;“无冤无仇,襄阳侯府动高润离作甚?若不是有人栽赃陷害,就是当今陛下胡乱猜疑,苏相觉着,是哪一种?”
  苏俨昭没什么耐性的看了一眼窗外高悬的圆月。
  夜色之下,圆月皎洁的发出漫天光辉,周围有着星星点点的星辰闪耀。
  夜已深了。
  谢莞等到现在,定是猜到了些什么,上门来谈条件的。
  毕竟近日里她只得罪了一个人。
  依她手中的筹码,能谈的条件不过是些许蝇头小利,再就是鱼死网破的威胁。
  离定下的举事时间只有不到三日,撕破脸也没什么。
  “本相倒听说,那刺客姓程名翊,临安人氏,自幼被人栽培武功,用于密探刺杀。所伺候的主子,却是住在襄阳侯府没错。”
  目光定在在听到程翊两个字就双目圆睁浑身轻颤的和盛大长公主身上,苏俨昭弯了弯嘴角,续道;“本相一向恩怨分明,不管当日遇刺是何人主使原因为何,只寻一个人的麻烦。大长公主自己想想,是要保襄阳侯,还是保公主府。”
  谢莞遣人刺杀他的原因是什么,连苏俨昭也纳闷了许久。
  直到那一日萧澈说出程翊的身手与玄卫有些许相似时,他才恍然。
  穆宗暴毙谢启年幼,谢氏皇族在暗里的势力无处交付,自然而然的去到了宗室年岁最长的人手里。
  前世谢启能够掌控玄卫,只怕多半是这位大长公主的功劳。
  只怕谢莞存的是奉谢启为正统的心思,才会派任桓暗中与谢启通信,又遣人刺杀于刚刚回京的自己。
  毕竟他没在脑门上贴张纸条,说自己一颗红心半点不向着谢烜。
  一笔算不清的难帐。
  即便以苏俨昭素来对得罪自己的人毫不手软,也不由犯难。
  除高润离拉襄阳侯顶罪是必须的,如何待这位大长公主却犹疑不下。
  苏俨昭揉了揉眉心,一拂衣袖起身往令泽居去了。
  住在别庄今天还捏痛了他的手的那位已然成熟不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通通交给他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莞不是坏人……其实这篇里应该没有绝对的反派233
  感谢正版妈勒个叽 、ace橙、期期小风的地雷
  感谢ace橙的营养液
  么么哒~

☆、第38章

  宫变这一天; 是苏俨昭比照着年历挑出来的好日子。
  宜出行宜兵戈好时节; 更重要的,是苏俨敛二十一岁的生辰。
  定国公府照例大摆宴席宴请宾客。
  时隔一年; 先前那场大战的余韵已然全然消弭,整个金陵又恢复了昔年盛世的景象;
  循例是车马盈门往来无白丁的热闹; 只离主桌最近的十来桌里,觥筹交错间多了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即便做好了彻夜不眠的准备,宴席依旧比以往散的早些; 正堂短短集会片刻将诸事交代完毕,就剩下了漫长的等待。
  “借此生事; 委屈你了。”苏俨昭抿了一口茶,带着些歉意的看向苏俨敛。
  无论是国公府还是丞相府,所处的地段都极为金贵,当然; 也甚是显眼。
  逼宫这等事; 前后牵扯的人太多; 要调动的又多是武将一类; 来回进出动静不小; 干脆借了个名头光明正大的行事。
  只苏俨昭私心觉着,寿辰这样的好日子; 染上血腥实在不吉,心中自然颇添几分愧疚。
  苏俨敛倒不甚在意,他今日坐的主座; 再推却也被灌下去几杯,此刻正有些熏熏然,闻言勾了勾唇角,笑道;“寿宴年年都有,没什么可委屈的。”
  “我是怕兄长……今时今日如此费时费力,他日那人翅膀硬了,养虎为患。”
  满室静谧间,不轻不重的声音甚是清晰的传到耳中,苏俨昭垂下眼睑,望见碧色的茶水中自己双眸的倒影,无悲无喜,一派平静。
  当日他跟苏俨敛摊牌说要逼宫,出乎意料的没收到反对的意见。
  谢烜的皇位来历不正,他却身居高位且手握兵权,本身又不属交州一脉。无论从哪方面看,都该是新帝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忌惮苏家不予铲除,待登基日久此消彼长,迟早会动手。
  苏俨敛半点不觉着先下手为强有什么不对,他只认为如今已又长了一岁的谢启不如皇九子谢繗合适。
  谢繗年岁小又素来与苏家亲近,再合适不过。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俨敛一脸希冀的看向他哥,指望眼前这位临时改变主意,在事情未成之前换个人选。
  苏俨昭摇了摇头,语气温和;“你未曾与那位相处过,为人品行……挺不错的。”
  盛极必衰,何况苏家如今这般烈火烹油似的富贵。
  他这辈子就没想在相位上坐的太久,待谢启加冠,他顺理成章的退下来,再严加管束家中子弟的言行,想保一个长久安稳算不得困难。
  苏俨敛动了动唇瓣刚要反驳,却听门外响起叩门的声音,容晏低眉顺目的进了门,轻声禀告;“禀丞相、定国公,谢七公子已到府外。”
  苏俨昭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色,心道谢启好快的脚程,无奈道;“快请。”
  谢启一路从石城门入金陵直走的丞相府,虽是乘的别院备的软轿,仍是敏锐的察觉到城内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氛围。
  大军调动再隐秘,总是会惊动不少人,加上金陵百姓极高的政治敏锐度,长安街上已显出些冷清的萧瑟感来。
  已经开始了。
  被一路恭敬的迎进令泽居,在见到苏俨昭之前,谢启一直脸色凝重。
  成败在此一举,即便个人之力微薄不已,也由不得他不去紧张。
  然而当进了令泽居正门,对上那人含笑望过来的眼眸时,内心那抹焦灼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陛下。”苏俨昭一揖行礼,苏俨敛亦跟着起身。
  谢启伸手相搀,又随意寒暄几句,才各自落座。
  “陛下怎么过来了?”苏俨敛看一眼谢启今日身上那件分外精神的玄黑色外袍,有些疑惑。
  谢启硬赖着要过来的事情苏俨昭没跟他同气,一是觉得些许小事不值一提,二来也懒得解释一向他决定之后轻易不容变更的事情怎么突兀的又改了。
  苏俨昭垂下眼帘避而不答,谢启却以为他是临场又改了主意,急切的望过去。
  “丞相?”试探的语句,带着点忧惧。
  谢启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非要亲眼目睹这一切。
  明明作为最大的收益者,他可以安安心心的住在苏家别院,等待着帝王辇轿来接,从此将那段不堪回首的幽禁生涯抛在脑后,重又入主永安宫。
  就是败了,眼前这一位也亲口许诺过,护他下半生富贵无虞。
  可他偏偏就想来。
  想像那一日站在石城门城楼上一样,无论胜负成败,都亲眼见证这一场生死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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