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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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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一再叮嘱自己,只将那人作个医者便好,然实则却难做到!好在当下那疼痛已算不得剧烈,便待明日回城再说罢。
  侧了侧头,余光瞥见那人正背对着端坐火边,心内不禁又添几丝感触。
  作者有话要说:
  临下班得到通知,明天可能要出个短差,气闷!才修改好先把这章发出来吧,还有一章看情况,下班前弄好就发。明天就听天由命了。。。


第57章 疗伤
  一夜无事,醒转时,天光大亮,昭明已带人赶到!越凌欣慰之余,却未见南宫霁身影,不免狐疑。
  昭明道:“南宫世子昨日出外找寻未归,因而恐还不知官家已脱险!”
  越凌未吭气,脸色却显是好看许多。
  要说越凌失踪这两日,那荒山野村里几是翻了天!昭明带人在村中挨户搜寻不得果,此时幸得先前所救那妇人报信,便按她所指往山中找寻,依旧未见人影!因是一筹莫展,已起意回陈州城搬救兵!幸得李琦闻讯赶来,揣测官家或是仓促中辨错了路,此刻已误入深山,遂寻来数十山民,教分头入山搜寻!所幸事果如他所料,终是化险为夷。
  经了大半日跋涉,众人终是护驾平安回到陈州城中。越凌的伤幸无大碍,昭明合掌直念阿弥陀佛。
  南宫霁得了消息,匆匆赶回,然至城中时天色已暗,越凌也早已歇下!当日未得见,心中自为不定。
  次日,越凌整日未起,昭明只说睡着,似精神不好。南宫霁心中忧灼,整日魂不守舍。及至掌灯时分,昭明出来传膳,却一脸无奈。南宫霁一问缘故,昭明道官家浑身酸痛,须搽药推筋去淤,“然官家如何也不肯。。。”昭明语止一半。
  南宫霁看四周无人,便道:“官家不肯教人近身,是么?”
  昭明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南宫霁道:“如此,吾去劝劝他。”
  室内烛光昏暗,桌上的晚膳还未动过。或是听得声响,床上之人侧了侧身,含糊道:“朕现下又乏了,晚膳过一阵再用。”
  南宫霁几步上前,连被抱起那人,紧紧拥在怀中!
  越凌本正昏沉,教他这一来,自是莫名无措,倒是好一阵方回神。发觉是那人,心中一热,原先积起的满腹牢骚顿去大半!然而,那人的力道似是用大了些,越凌只觉背上伤处愈发痛得紧,话也有些说不囫囵了,当下一面抽气,一面道:“你。。。放开。。。痛!”
  南宫霁取来灯烛置于床前,轻褪去那人的内衣,入目竟一片青紫,颇是惊心!心内当即一痛。取过药瓶,倒了些于掌中,涂抹于他胸背各患处。
  越凌看他拿这药酒如女子抹粉般将自己抹遍,便似大功告成,再没了下文,只得细声提醒道:“还须将淤血揉开。。。”
  南宫霁怔怔望着自己沾满药酒的双手,轻叹了声:“吾。。。不知如何捏拿,怕力道重了,你吃不住,轻了又无用!”
  越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日,终忍不住骂道:“南宫霁,你这蠢物,如此你将吾涂抹得像个酒罐作甚?!”
  想了一路,至叩开李琦的门,南宫霁却依旧不知如何开口。据闻,在山中时,李琦曾为那人推拿患处祛瘀,倒也尤见成效。今日他前来为此请教,然这缘由,却难启齿,李琦绝非愚笨之人,若措辞稍有疏漏,恐便教他看破“玄机”!因而颇是踌躇。
  二人坐下,李琦便问起越凌的伤势,南宫霁如实相告,心中忐忑亦轻了几分,此话既由他提起,接下来倒也好说些。只一转念,又觉愤懑,听李琦之音,这番关切乃是出自真心,再想来,不过几面之缘,越凌竟许他贴肤拿捏,心中顿是起了不快。只是到底那人现下伤病在身,自己又怎忍心见他苦捱?再言之,他更不愿由外人为此!因而婉言道出来意。
  李琦倒也未曾多问,便身体力行,倾囊相授。
  这一趟总算未尝白走!经了李琦细心指点,南宫霁短时内也总算将这推拿之术掌握了七八成!自然,晚间再去探那人时,并未教赶出。
  好生修养了几日,越凌伤势已无碍,当下,正为如何处置暴民而烦恼。昭明力请将那一村之人皆拿下严惩。越凌迟疑,乃问南宫霁,其亦赞成昭明之见,只是道官家若有不忍,可待审后将一干老弱从轻发落,然而其中奸邪之徒,断不可轻纵!越凌忖度良久,不知为何依旧未下论断。
  这日,李琦因还需往南路一带购药,遂前来辞行。南宫霁当着官家的面将篾儿托付,李琦自是应下,乃言将带其去往均州,托付与一旧友。言罢此事,李琦见天子似愁眉不展,以为伤病仍旧未愈,自为询问。
  越凌笑道:“伤倒已大好,只是当下有件难断之事,既提起,朕也欲听听汝之见。”遂便道出心内之惑。
  李琦不敢轻议。
  越凌道:“此非朝政大事,朕只欲知晓些寻常之见,也算广开言路,集思广益罢!你但直抒己见无妨。”
  李琦忖了片刻,一拱手道:“既如此,吾再推脱,便是抗旨了,然草芥之言,若是不合圣意,还请陛下恕罪。”
  越凌挥了挥手:“但言无妨。”
  李琦沉吟道:“草民死罪,然有一问,还请陛下释疑。”
  越凌颔首示意其言来。
  李琦抬头目视天子:“请问陛下,那一干妇孺有何过?”
  越凌面色轻凝。
  南宫霁却已抢言:“为虎作伥,难道非罪?!”
  李琦摇头:“你可说是为虎作伥,然我也可说是为人胁迫!”
  南宫霁一怔。
  李琦且不理会他,转向越凌:“陛下,若非为势所迫,孰愿无端与恶痞强盗为伍?妇孺懦弱无知,纵然有过却也情有可原!还请陛下三思,他等遭受天灾,又受尽恶霸欺凌,本已苦不堪言,当下若再因这身不由己之罪而锒铛入狱,实在可怜!且如此,还恐寒了周遭灾民之心啊!”
  越凌一时垂眸不言。
  南宫霁驳道:“此话糊涂!所谓道法者治!乱民若不加惩处,今后谈何为戒?何况。。。”
  越凌来回踱了两步,回身挥手打断他,且道:“李卿此言,正解了朕心头之惑!你二人便休再争论了。”
  南宫霁犹带不服看向李琦,却见他躬身拜道:“草民之愚见,若错巧能为陛下解去忧烦一二,乃是三生之幸。”
  隔日,陈州城内贴出布告:近来有那作奸犯科者趁荒灾大行歹事,今已将一干暴民下狱问罪,所牵连者,若是受其胁迫,而如今诚心悔过者,可既往不咎!再者,即日起,开仓放粮的时限由每日申正延至酉初,且府衙前与城门口每三日轮流施粥,以济荒民。
  布告一出,涌入城内待济的乡民又翻了数番。
  昭明道:“陛下仁心,灾民得赈,自体天恩。”
  越凌苦笑摇头,他十数年饱读圣贤书,素来只闻苛政猛于虎,却不知一场灾荒亦可逼良为暴!至今犹记得当日村妇一言:荒灾之下,身为人母,宁叫幼子浑沌生,不欲教他清白死,此便是民之所想!正是若无温饱,何问大义?!然未尝亲身体会者,自还是以为大谬罢。
  安民之道,越凌自觉尚需时日琢磨,然,有些道理他已想通:治国安民绝非书中所言那般轻易!若民之疾苦不能察,民之温饱无着落,却先行大言甚么教化,思来只是皇皇欺人矣!
  作者有话要说:
  乱七八糟。。。将就着看吧!我脑子里一团浆糊。。。


第58章 遂愿
  隔日便要回京,越凌白日里多走了两步,似又觉肌骨酸痛,便想早些歇下。孰知躺下不一阵,便闻昭明在外禀道:“南宫世子求见!”
  越凌方披衣起身,便见他入内来了,脚步虚晃,面带潮红!当下一皱眉:“又饮酒了?”
  南宫霁在床边坐下,不语只望他痴笑。
  越凌半倚床头,好教背上松畅些,道:“今日一早便未曾见你,去何处了?”
  南宫霁拉过他手,置于掌中轻为摩挲,似正玩赏何心仪之物,一面漫不经心道:“一早去送李琦了,他托我办些事,因而奔走了一日。”
  越凌嗤道:“办何事须饮成这般?”
  南宫霁有意凑近:“乃是那篾儿。。。”
  越凌面色顿变:“酒色之徒,秉性难改!”
  南宫霁抚掌大笑:“果真恼了!”笑过,却又仰面躺下,头枕于那人膝上,才道:“乃是生意之事,今年利益大好,年底便能与你践诺了!”
  越凌见他言不逮意,已然不知所云,心知他已醉得厉害,便道:“你方才说有事来见,乃是何事?”心想言罢此,便可打发他去歇息了。
  南宫霁闭目不语,看去不知已然昏沉,还是正养神。越凌想来教他清静清静也好,便也未尝出声催促。
  良久,见他忽而坐起身,道:“险些忘了!”,一面伸手于袖中一通翻找,便翻出一个小瓶,道:“李琦惦记陛下,奉上此物!”
  越凌笑着接过,似为感慨:“他竟这般有心!吾已无碍,然他此回南去,恐遇艰险,不知可有人随护?”
  只这一言,孰料偏不合那人心意!南宫霁脸色顿为暗下,含讽带嗤道:“官家说他有心,吾看官家对他何尝不是心心念念?”
  越凌听他忽而这般胡言,不禁愠怒,连道:“混账话!不可理喻!”
  见那人要驱赶自己,南宫霁顿恼了,欺身将他扑倒,恨恨道:“不可理喻?孰人不可理喻?你我今夜便不妨好生说道说道此理!当日因那篾儿,你不问缘由便先置气,倒是可理喻?再说李琦!李琦。。。”想起日间李琦赠药时那关切之色,便愈发难掩怒意:“是何道理因了他,便教你目中无我?”
  越凌此刻牢牢教他压制,动弹不得,被迫直视他那红得似要冒火的双眼,后背忽起一阵凉意,勉强定了定神,道:“汝压得吾后背甚痛,还不松手!”
  那人闻言似一犹疑,须臾,果真起身放开了他去。
  越凌心下随之一松,正欲起身,却见那人已然回身,手中拿着他方才置于床头的瓶子,道:“陛下伤势未愈,还许臣再为陛下拿捏一回,宽宽筋骨。”
  越凌一惊,不待回拒,已教那人压回身下!三两下被扯开衣带,带着凉意的药酒搽上身子,越凌禁不住寒颤。
  南宫霁面色凝滞,埋头专心于手头之事,看去并不显丝毫亵渎,反之,一举一动倒如写字作画般闲适随意。
  不知过去多久,越凌似觉天都要亮了,那人终是停下了手,将药瓶置回原处。昏黄的烛光下,身下之人莹白的肌肤微微泛出红粉之色,浓郁的药味散开在床第间,其间掺着陈酒的甜醇之气,闻来令南宫霁痴醉,竟不自禁俯下身去,贴肌磨蹭,渐而化为轻啄细吻。
  身下之人阵阵轻瑟,却始终缄默。南宫霁不知他所想,却也不欲去揣摩………今日,他便只凭心意行事,待木成舟,一切,再辩对错不迟!
  时间缓进,越凌似渐觉知,今日,与前两回已有所不同。
  坦诚相对!
  越凌握了握拳,看着身上那已然似疯魔之人,轻道:“南宫霁,今日你果真醉了!”
  那人一顿,抬头与他对视,却不明缘故粲然一笑:“岂止是醉了,乃是疯了才对!”
  越凌抬手抚上他前额,换做柔声:“霁,你醉了,今晚便到此罢。”
  那人呆滞片刻,却摇了摇头,神色较之方才更显坚定!
  越凌轻叹了声,闭目侧过头去,只觉一手轻抚上了自己的面颊,颈间只是那人炽热的气息:“凌,自今日起,吾心中便只留你一人,可好?”
  身下之人闭目不语,殊不知被下的双手已将衾褥抓出了褶皱。
  夜深,风更大了,阵阵摇曳着屋前的老梧桐,黄叶残枝席卷而下,经意或不经意敲打着厚重的砖墙,沉寂的红木窗棂偶也被飞扑而来的枝叶敲击出声。少顷,酝酿了几日的大雨总算宣泄而下,雨打窗棂之声,在这阴寒枯寂的深秋之夜听去竟有几分悦耳,教人心安。
  越凌侧耳倾听窗外风雨之声,似惟这般才能教他分散些心神,不去管顾此时形骸上的放浪。可惜终还是沉溺了:他已教那人带入了一个百无禁忌之处,与波逐流,随潮起伏,耳畔的风雨声渐成了春潮涌卷之声。。。卸下最后的的防御,尽情沐浴这春暖潮流之中,无拘无束,随意遨游。
  柳暗花明,渐入佳境之时,不知何处忽似一阵狂浪袭来,瞬间将他拍上了岩石遍布的海岸!
  一声惊呼,越凌骤然由混沌中醒来!只见身上之人陡然一怔,倏忽便又平定自如,愈发温存,目光似水,俯身轻啄着他的额头,逐而转下。。。
  越凌咬了咬唇,别过头去,桌上明暗不定的烛光依旧摇曳闪烁,依稀照出他眼中的晶亮。
  今夜,已是太过漫长。
  天色终是微亮了,昭明听着室中并无动静,摇了摇头,又回到外间坐下。看来这多半是又要耽搁一日了。
  要说昨夜,果真是好一番闹腾:南宫世子不知何故竟误饮了官家用以祛瘀伤的药酒,以致口舌麻木,言词不清,三更半夜急着人去寻了大夫来,才知这药酒中掺入了天南星!此物外用本有消肿祛瘀之功效,内服却有毒!好在饮入只是少量,中毒不深,歇上一宿便可复原。只是官家教他这一惊,伤势似为复发,腰背酸痛,半夜又起寒热,服了汤药,三更方歇下。这一夜,颇有些鸡飞狗跳。
  日上三竿之时,南宫世子方才慢悠悠踱出房,看去神清气爽,已然大好。
  昭明见他嘴角含笑,倒似昨夜历了何得意事,不禁赞道:“郎君果然心宽!”
  南宫霁豁然一笑,乃问官家。昭明道此时未见起,应是尚未大好。言罢便见那人笑容凝滞,渐而浮起的忧色中带着几丝不难察觉的愧意。也是,天子受惊,始作俑者,到底是他南宫霁!
  第二日,终是启程归京!途中,官家全不如来时那般欣忭。
  两日来,昭明细细回味,总觉官家有处不妥,乃对周遭之人甚冷淡,亦少言语,沿途若非闭目养神,便是兀自有所思,想来此回陈州之行着实是撼动了天心!然而,却又不仅如此,伴驾多年,昭明不敢说已然参破天机,然官家的心思,他多少还是懂些:此回这愁绪,似因委屈与郁愤而起。。。
  不论如何,昭明惟愿,待回到京中,一切便可回复如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审得好慢,几个小时了。。。是因为要过年了?


第59章 赔礼
  一路南宫霁纵然使尽浑身解数,越凌终归不是避而不见,便是熟视无睹,总拿他作无物,教人许多无奈。
  旅途安好,三日后,便已抵京。
  补过未及,便又小别,南宫霁自是不甘,回府数日亦愁眉不展,坐卧不宁。
  令其遂打趣:“伴君与出游,本是人生两大得意事,郎君却怎得了个败兴而回?”
  说来南宫霁苦思了几日,也未曾得个主意,心中正如百爪挠心,此时倒果真想与身边之人讨些主张,因而避重就轻,乃问有何办法取悦天心。
  令其笑道:“小的行走禁中,但知后宫若要博龙颜一笑,无非载歌献舞、作媚装痴,至于外朝么,花样便多些,纳贡献礼、巧言迎合。。。然到底也须合在点上才是。”
  南宫霁听罢似有所思。
  午后,越凌小歇方起,便闻南宫府献上一物,心中自是纳闷,非年非节,无端端送甚么礼?想来不过是以些蝇头小利欺蒙自己,好教忘却前嫌!心内便一声冷嗤。原本这些时日避而不见,以为可权当已忘尽那晚之事,然此刻,越凌不禁要暗笑自己自欺欺人了!
  那匣子当下便静置于案上。打开匣盖,见内中原是一木偶人,样子颇有些古怪:身着白衣,背负荆条,双手抱拳。
  负荆请罪!
  越凌嘴角轻一上扬:要说作怪弄巧,孰人能及他南宫霁?
  一旁侍立的黄门忽而“咦”了一声,道:“这小人看去怎有几分似南宫世子?”
  经他一提,越凌才仔细打量起那人偶的眉眼口鼻,看去果似依着那人的样子刻的,甚觉滑稽。
  黄门继而禀道:“世子说,此物尚有玄机!欲知其详,还需叩顶三下。”
  越凌嗤道:“又弄玄虚!”一面却是照做了。
  方才叩完三下,便闻人偶腹中一声轻响,似是启动了机关。
  众人心内好奇,皆屏息凝视,但见那人偶的腰渐被拔长,继而竟始弯身作揖,其态之可掬,叫人忍俊不禁,又不得不称绝。
  小人一面作着揖,一面有何物自白衣下露出。越凌伸手抽出,却是张字条,未待打开细看,又掉出一张。
  捡起瞧过才知,其上乃各题词半阙。
  上为:
  迤逦红林,潺湲水绕,青霄排雁云鹤闹。飞霞正是倚斜阳,都门跋马惜年少。
  越凌轻一笑,此乃他于去陈州途中随手所提半阙《踏莎行》,后因他事搁下了,看来这后半阙,是有人替他续上了!
  因看另一字条上乃是:
  秋雨成珠,伴风声扰。暗香沉落游丝袅。巫山一夜醉南天,襄王怀愧君知晓?
  越凌冷哼一声,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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