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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个万人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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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摄政王与傀儡皇帝
  “太后娘娘,敖檠又来打扰您了。”有人这般微笑道。
  他缓缓走进来,见到宫内多了一人,愣了愣。
  殷承珏知道太后喜静,所以来这里便只带了林福一人,以至于敖檠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人通报。
  ——而他却也是没想到敖檠竟然无需人通报,便能在此处行走自如,畅通无阻。
  敖檠见到太后宫里多了一个人,一瞬惊讶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下跪行礼道:“参见陛下。”
  他说话的声音倒是不卑不亢,却在殷承珏看向他时,眨了眨眼睛。
  殷承珏眉头微皱。
  先前见到此人的时候,他便觉得这个人行为举止有些轻佻,但也想着“不知者不罪”,这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不打算追究他大不敬之罪。
  没想到今日,在他知道自己是何人之时,却仍然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殷承珏内心有些厌烦,脸上神色也淡了下来。
  但还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说了声:“起来吧。”
  敖檠依旧站在这里。
  身为臣子,上位者没有发话,他便不能随便乱动。
  殷承珏见他乖乖地站着,好歹守了些规矩,内心的厌烦才减轻了些。
  敖檠并不知道小皇帝内心的想法,他头微微低下,视线却不住飘去了殷承珏那里,专注而又认真地盯着他看,又带了一丝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
  他心想,今天倒是没来错。
  在御花园的时候,殷承珏刚离开,敖檠便已经留意到他身上衣饰的不凡,白衣上面绣有龙纹,正是五爪金龙的样式。
  想到当今天子正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而且年纪也与刚刚看到的人相仿,敖檠心下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并且,在听到皇上初一十五都有着去太后宫殿请安的时候,敖檠特意看了看黄历——嗯,今日宜进宫,宜拜访太后。
  太后没有说话。
  在任何人面前,她总是十分尊重自己孩子的决定的。
  就像现在,殷承珏没有开口让敖檠坐下,她便不会擅作主张,主动提出来“赐座”。
  殷承珏眉睑微动,抬眸看了看那人,终于开口道:“坐下吧。”终究不能做得太过。
  敖檠选择坐在了靠近他方向的下首,抬头时,可以看见少年精致的侧脸,以及好看的弧度。
  殷承珏冷凝的眼神在看向太后时,便缓和了下来,他轻轻叫了一声,“母后。”
  太后才收起念珠,道:“皇上,哀家有些累了,就不多留你了。”
  殷承珏怔住了。
  很快,他便回过神来,抿唇笑了笑,点头道:“那儿臣便不打扰母后休息了。”
  听到此话,敖檠顿时起身道:“恭送皇上。”
  太后只是微微合上了眼眸,暂作休息。
  殷承珏走后没多久,太后却突然开口道:“行了,哀家知道你为什么过来这里,出去吧。”
  敖檠微身,眉开眼笑道:“敖檠就知道瞒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
  太后却懒得跟他计较,摆摆手,让敖檠退下了。
  身着紫粉色衣裳的大宫女上前,轻轻地替她按压着太阳穴。
  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却很好地缓和了太后的疲劳。
  只听到太后说道:“殷殷这孩子太过执着,哀家真怕他会吃亏。”
  大宫女听后敛眉,恭敬答道:“皇上天资聪慧,想必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他,太后您不必太过担心。况且……还有林福。”
  她答话时候的语气带了一丝放松的态度,而太后听后却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也不出声责怪。
  想是主仆二人经常如此聊天。
  “我知道他内心一向亲近于我,却不敢表露太过。在这皇宫之中,人若是有了感情的牵绊,便同等于有了弱点,所以就算我再怎么心疼他,也不能太过明显。”
  明明是一国的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偏偏有着这么多的顾忌。
  她有时候也会责怪起先帝,他为她们母子留下了一份幸福美好的回忆,但那么珍贵的记忆,却在他驾崩之后,化作为幻影。
  从此,迎接着她们母子的,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生活。
  看似尊贵无上的地位,其实统统都是假象。
  摄政王杜若在先帝病逝之后,就撕破了温和谦逊的伪装,露出残暴不仁的本性,实在让人诧异,竟有人可以伪装这么多年,滴水不漏,而现下似乎还有养废年幼帝王的打算。
  她心疼她的孩子,但是她没有办法。
  “希望,镇国大将军可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帮吾儿一把。”太后慢慢抬起眼皮,却想到了刚刚敖檠看殷殷的眼神。
  那眼神不知怎么的,让人感到十分奇怪。
  但是她却也没有多想,以为只不过是他作为臣子,对于圣上的一分好奇,作为一位母亲的直觉,她感觉得到,敖檠对他的孩子并无恶意。
  抱着与将军府交好的试探,太后娘娘默许了敖檠对于殷承珏的亲近。
  她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在皇宫之中过得不这么辛苦。
  而至于杜若,他目前还没有与将军府撕破脸皮的底气。
  ……
  殷承珏才走没多久,便发现自己身后有人一直跟着自己。
  除去自己,以及大太监林福,他还听到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殷承珏停下来,道:“你跟踪朕。”
  林福眉色不动,只是默默地站在殷承珏身后,做一个合格的奴才。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句话,早就吓得跪下来求饶了。
  不过敖檠却听出来殷承珏只是单纯地问了一句,话语中并无生气的意思,于是,便笑了笑,道:“陛下,臣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去何处?”殷承珏顺着他的话问道。
  他眼中没有任何好奇,在听到敖檠的一番话后,眉色依旧淡淡,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正处于活泼好动的时期的少年。
  敖檠突然想到以往听到的传闻,杜若把持朝政,而那位少年天子,不过是他手里用来篡夺皇权的傀儡。
  他的心有一瞬间的刺痛。
  在此时,他竟然心疼起来一位只见过两面的少年。
  因为原本的太子意外身亡,先帝之子仅剩下年幼的他,便成了摄政王杜若所扶持的傀儡皇帝。而原本,他应该有着无忧无虑的人生——因为原太子极其宠爱他唯一的弟弟。
  但很快,他便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再度对殷承珏笑道:“皇上,你还没去宫外看过吧?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的殷承珏,都一直生活在皇宫之中,从未出去过。
  以前是因为亲人的过度保护,而现在却是因为他处处受制于人,行动有着太多的不便。
  听到“外面”二字,殷承珏眼中有了不一样的神采。
  敖檠一直听别人说着“灿若星眸”,心中却是鄙夷,心想,纵使那一双眼睛如何好看,但它又怎及得上天上星子的明亮夺人。
  而如今,他却看着殷承珏那一双眸子而看得呆住了。
  所谓的“灿若星眸”,便是如此吧……
  正当敖檠看得有些呆住的时候,却听见林福轻轻咳了一声。
  殷承珏那双漂亮的眸子,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见他眼里倒映着的只是自己的影子,敖檠突然觉得心跳得很是厉害,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再不说话,皇上便要失去耐性了。
  他继续道:“今日是上元节,晚上城郊那边会有许多人放花灯,皇上您看过花灯吗?那个时候,天上都会飘满许多花灯,五颜六色的一大片,热闹极了。”
  他声音轻柔得很,就像是在哄骗一个孩子一般。
  若殷承珏此时看向他,便会发现,此人眼里盛满了温柔。
  然而殷承珏却没有留意,在听到敖檠一番话之后,他便将目光转向林福,道:“林福,朕要出去一趟。”
  林福心里苦笑,心知自己说什么也没用,这少年帝王虽是看上去好说话,但是骨子里依旧有着皇家人的固执和骄傲。
  岂是他一个小小太监便能劝说得住的。
  所以在一开始,林福便没有打算要劝阻任何人。
  只希望陛下到时候能够带上自己的侍卫。
  虽然见过皇帝真正容貌的没有几个,出宫在外,还是谨慎为好。
  而敖檠,在听到殷承珏的决定之后,早就掩盖不住唇角的笑意。
  他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越发地轻柔起来。
  殷承珏抬头看了看天。
  眼下,阳光正好。
  又是一个艳阳天。


第6章 摄政王与傀儡皇帝
  ——殷承珏自然是要带上自己的侍卫的。
  尽管是要出宫游玩,但是自身安全也很重要。
  就像林福所说——虽说没有多少人是真正认识并见过自己的,但还是小心为妙。
  殷承珏换了一件稍微普通点的衣裳,带上侍卫,便与敖檠出宫去了。
  林福自然是被他遣回去照顾小白了。
  小白挑食得很,如果是陌生人喂的东西,它统统都不会吃。
  殷承珏换上的是一件浅白色衣服,衣袖处绣了龙纹,但是因为是用浅金色线刺绣的,花纹看上去比较细小,若不是凑近看,基本发现不了。
  殷承珏走到马车跟前,正要上去,却见到敖檠朝他伸出了手。
  殷承珏看过去,那人却微微一笑:“陛下,让臣扶您上去吧。”
  皇帝听后,也没有多想,他原本便是被人服侍习惯的主,所以听到这句话也不会怀疑敖檠的别有用心。
  于是十分自然地将手伸了过去,任由敖檠将他扶上马车。
  “臣来的时候只准备了这一辆马车,委屈陛下了。”
  马车的空间原本还是足够的,敖檠扶他上来的时候,却离他有些近了。
  近得似乎能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殷承珏不太习惯与人如此接近,但还未等他有何反应,敖檠已经识相地与他隔开一点距离。
  想到刚刚传来的温热呼吸,敖檠走了下神,但在见到殷承珏明显放松下来的神情之时,内心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随后,便听到殷承珏说道:“一会儿在宫外,你我也不必以君臣相称,凡事随心就是。”
  等了一会儿,还未有所反应,殷承珏不禁抬眼看向他,却发现这人又在用初见时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淡声问。
  “那,臣……我该如何称呼你?”敖檠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到这里,殷承珏愣了愣,“如何称呼”倒也是个问题。
  “殷殷。”他听到有人这么叫他。
  这是儿时父母对自己的昵称。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别人这么唤他了……
  殷承珏只是片刻的时间陷入回忆,很快,便回过神来,用那双漂亮的眸子看着敖檠,目光淡淡,似在无声抗议。
  对方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脸,反而笑脸嘻嘻地又叫了一声:“殷殷。”
  殷承珏懒得理会这个自说自话的人。
  很快,马车便停了下来。
  目的地到了。
  这一次,殷承珏没有理会敖檠朝他伸过来的那双手,他径直走下马车,临离开前,靠近敖檠,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哭得不错。”
  敖檠瞬间怔住了。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殷承珏已经下了马车。
  他看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心想道,皇上刚刚,是在与他玩笑吗?
  那是不是说明,他与他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来自明显被将了一军,却傻笑得厉害的某人的臆想。
  殷承珏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热闹的情景。
  与以往宫中节日的热闹不同,皇宫中的人,都仿佛带着一张面具,无论哭或者是笑,说出来的话,都言不由衷。
  殷承珏虽是被保护得很好,却不是瞎子。
  谁说的是真心话,谁又是口是心非,他总是看得出来的。
  皇宫里便没有哪一个是真正单纯天真的人。
  殷承珏保留了那份待人的真诚,但是这份真诚,却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
  他看着百姓们脸上流露出来的微笑,眼中也不禁有了淡淡的笑意,整个人亦显得十分地柔和。
  侍卫们都待在离他们不近不远的地方,所处的位置便于他们保护主子,又不会影响到其他路人。
  敖檠见到殷承珏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内心也跟着高兴起来。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殷承珏的手,带着他跑了起来。
  敖檠握住殷承珏手的力度并不重,因为怕弄疼他,他刻意放轻了力度,但是力度又不至于使殷承珏挣脱开。
  他是个聪明人,总是在最适合的时候试探殷承珏的底线及忍耐程度,知道在什么时候该放手。
  殷承珏更是个聪明人,在敖檠试探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内心做的是何打算。
  但是敖檠的态度又稍微有些奇怪。
  不像是以前的那些想要千方百计讨好自己的人,他的眼中没有算计。
  殷承珏决定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谁知敖檠只是带着自己来到了一处小摊前面,便停了下来。
  因为跑得太过用力,殷承珏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染上一丝绯红,就像天边的晚霞一般,带着一丝动人的神色。
  待他调息过来,脸色才慢慢地恢复到原有的肤色。
  见敖檠还是没有放开握住自己的手,殷承珏轻轻一拽,将手收了回来。
  敖檠又再次看皇上看得发起呆来了,直到他的手收回,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越界。
  不小心将皇上惹怒了,看来以后没什么机会牵他的手了,敖檠灰心地想道。
  不过他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才灰心了片刻,又打起精神来,想到自己刚刚要带殷殷来的目的,便道:“这里的花灯是不是很漂亮?”
  敖檠说话的时候,殷承珏已经留意这个小摊有些时间了,听到敖檠的话,他认可地点点头:“做得很精致。”
  这里摆卖的花灯,做工都很精致,上面画的景物,也有着其独特的韵味,尤其是殷承珏面前的这一盏花灯,画工更是十分出色,寥寥数笔,便将一副美丽的场景描绘出来。
  “薄露初零,长宵共、永书分停。绕水楼台,高耸万丈蓬瀛。”殷承珏默默品味着孔明灯上的话。
  他们的注意力都被这盏灯吸引去了,店主却很开心,仿佛得到了贵重的珍宝,他道:“这盏灯是一位公子放在这里的,说是赠与有缘人。”
  他将挂着的花灯取下来,送给殷承珏,“既然这位公子留意到了上面的诗,这盏灯就送给你吧。”
  殷承珏接过东西,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别人如此直接地将东西放到他手中。
  天色渐暗,花灯上的光时强时弱,到殷承珏手上的时候,光芒却突然加强了。
  殷承珏好奇地看着这盏花灯,灯上的光映衬得他的脸艳若桃李。
  敖檠却将几枚铜钱交与摊主,并道:“若是不收下,我的朋友也不会安心将此物带走。”
  摊主一边将铜钱放进怀里,一边连声道谢。
  “走吧,”敖檠出声提醒道,“天快黑了,等下河里会有人去放河灯。我们去瞧瞧。”
  说着,便去牵小皇帝的手。
  殷承珏的注意力都被这盏灯吸引去了,就连敖檠牵住他另外一只手,也没有留意,只是低头看着花灯上面的画,以及诗词,心中默默念着诗词的意思。
  在他们走后不久,有人来到了这位摊主的小摊上。
  那人穿着一身青衣,相貌儒雅,气质不凡。
  摊主见到他,便笑道:“小公子,巧了,刚刚有人将您的花灯拿走了。”
  那人点头,目光恰好落在了殷承珏等人离去的方向。
  “还真是个书呆子。”那人轻轻笑道。
  ……
  殷承珏与敖檠来到河边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护城河上人山人海,有许多人都手拿河灯,来到了这里,忙着放河灯,许下心愿,或是为家人祈福。
  殷承珏将方才得来的花灯交给了侍卫,城河这边人太多了,若是一直拿在手上,恐怕会弄坏它。
  有一位小姑娘想要将一盏还未点燃的河灯塞到殷承珏怀中,被敖檠拦下之后,便一脸娇羞地看着小皇帝,似乎想要他收下这个东西。
  殷承珏不知这是何意,而敖檠已经将河灯送回到姑娘手里,并道:“他不会收下的。”
  小姑娘原本化作红色的脸颊瞬间褪为苍白,她愣愣地看着殷承珏,眼中渐渐溢满了泪水。
  随后,她将河灯紧紧拿着,恶狠狠地瞪了敖檠一眼,骂了一声:“多管闲事!”
  之后,就愤愤地离开了。
  敖檠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下,解释道:“殷殷你很少出来,所以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个风俗,在上元节若是女子遇见喜欢的人,便将没有点燃的河灯送给他,男子接下了,就等同于是同意了他们的亲事,两人在护城河上共同放下河灯,让它随水飘走,两个人的感情便能长长久久。”
  见殷承珏还是盯着他看,敖檠的声音越来越弱,小声地补充道:“我这是为你着想呀,以你的才华和相貌,自是要找最好的人来相配的。”
  比如我……某人暗地里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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