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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少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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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闹干旱,饭馆的生意自然也受到了牵连,连饭都没得吃了,谁还会来小饭馆打牙祭呢。只有一些外地来的客人在此落脚、打尖。
  伙计热情的把两人迎到了一张干净的桌子旁,用布巾擦了擦桌子,问两人要吃什么。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季白招手让伙计低下头,悄声对他说:“我们是稚儿的朋友,来找这儿的老板,稚儿现在很危险。”季白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璎珞来,让伙计交给饭馆的老板。
  伙计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拿着那块璎珞奔去了后堂。
  不到片刻功夫,那个伙计又回来了,对季白二人道:“我们老板请二位公子到后堂一叙。”
  季白笑了笑,站起身来,和萧政一起跟着伙计进了饭馆的后堂。
  走到一间屋子外,伙计道:“两位公子请进吧,我们老板就在里面。”
  萧政和季白对视了一眼,一同进了屋内,只是他们刚进了屋子,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响动,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我们上当了。”季白无奈的耸了耸肩,语气却十分平淡,丝毫没有惊慌失措的味道。
  萧政皱了皱眉,打量起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屋子不是很大,也没有多少摆设,但十分整洁干净。靠墙的几个书架上倒是摆放着不少书籍,墙上还挂着一些字画,看的出来,屋子的主人是个风雅之士。
  两人正在屋内四处观看,墙边的那两排书架突然朝两边移开,露出了墙内一道暗门来。
  暗门缓缓打开,一个坐着木制轮椅的中年儒士从暗门后面“走”了出来。他用手推动木制的轮子,缓缓的来到季白和萧政面前。
  “两位果然不是寻常之人,被关在这里还能如此淡然的欣赏字画,在下佩服。”那中年儒士神情淡淡的说道,他气质儒雅,颇有名士的风流韵味,只是眉宇间带有一丝沧桑。
  “阁下是?”季白开口问道。
  那人并未答话,只是叹息了一声,对两人道:“你们走吧,我并不想伤害二位,不要想着再来这里找我,除非我自己现身,否则你们是找不到我的。”
  他话音刚落,本来锁着的门忽然大开,萧政想上前带走这个神秘的男人,却被季白拦住,季白抓住他的手,轻声道:“别过去,小心有诈,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萧政颔首,拉着季白快速离开了这间屋子。
  晚间用膳时,季白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封玄奕,封玄奕做为大理寺少卿,理应知道每一步案情。
  “我还没有问你,你为何要去周记饭馆?”萧政提出了疑惑。
  “我派人跟踪了稚儿,发现他几乎每天都要去这个周记饭馆一趟,却不像是去那里吃饭。总之,行迹十分可疑。”季白说道。
  封玄奕对两人道:“我的手下已查到,假‘林风’是坐着马车去的苏州城,那马车夫经不起盘问,已经坦白招认,李大人来到扬州城的当天晚上,假‘林风’便让他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扬州,大概戌时时分,他们就已经回到了林府,假‘林风’还警告他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已经回府。”


第18章 扬州行(五)
  封玄奕说完,不解道:“假‘林风’,也就是石磊,他为何要趁夜偷偷回扬州城,还不让别人知道?”
  季白冷冷一笑,道:“当然是因为他要行杀人的罪恶勾当,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当晚在苏州城,这给了他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封玄奕和萧政皆是一惊。
  “你是说,李伟明是石磊用□□毒死的?”萧政皱了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石磊又是死于谁之手?”
  “我想,这两桩案子恐怕还要从稚儿那里入手。”季白轻轻皱着眉。
  “稚儿?”萧政不解。
  季白颔首,对他说:“你还记得前几天,我让稚儿来这里吃点心吗?”见萧政点头,季白接着道:“他用手拿点心时,我就注意到,他的右手的两根手指上有黑紫色的圆点,就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处。我当时问他,他说是不小心染上了染料,但依我的判断,那种渗透到肉里的颜色绝不是染料能做到的。”
  “圆斑?”萧政忽然道:“是否和石磊手指上的圆斑一样?”
  季白点头,“一模一样。”
  封玄奕一惊,“那岂不是说,稚儿也接触过那种□□?难道他就是毒杀石磊的凶手?”
  季白沉默着不发一语,脸色有些发白,萧政握住他的手给与他无声的安慰,他知道季白在难过什么。
  “我现在就把稚儿抓来审问一番。”
  封玄奕说完,便要往外走,却被季白拦住,“你····悄悄将稚儿带到这儿来,不要让别人注意到。”
  封玄奕大概明白季白的意思,稚儿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很讨人喜欢,没有人希望他是凶手。
  不过片刻功夫,封玄奕便带着稚儿进了屋内,稚儿笑嘻嘻的向三人跪拜行礼,一双颇有灵气的眼睛闪着亮眼的光芒,看起来当真天真无邪,毫无心机。
  “三位大人找小人来,是有事差遣吗?”稚儿问道。
  季白沉默着走到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右手,将他的手心朝上。指着他手指尖上那两个黑紫色的圆点,季白看着他道:“你不是说,这是染料染上的吗?这么多天都过去了,再深的染料也该褪色了吧。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们说?”
  在季白抓住他的右手时,稚儿的脸色就已经变了,见季白问起手上的黑斑,稚儿更是全身僵硬,嘴唇发白,紧张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这个,这·····”
  “这是一种剧毒,人只要触碰过它,虽不致命,□□却会渗入皮肤,形成黑斑。”季白替他回答道:“这种□□应该是呈粉末状,你用两根手指捏取过一些□□粉末,也就是你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因此你的这两根手指上会留下紫黑色的斑点,这是毒性渗透到你的皮肤之中了。”
  稚儿瞬间睁大了眼睛,随即又摇头道:“不是的,大人,不是这样的,稚儿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还不愿意承认吗?”季白叹了口气,“你就是这两件毒杀案的真凶。”
  稚儿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听到季白的话,他瞬间抬起头,脱口而出道:“李伟明不是我杀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季白三人皆是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他,他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刚才似乎说错了话。
  季白笑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个孩子,真是好骗得很!
  “你的意思是,李伟明不是你杀的,但石磊的死却跟你有关喽,不是这样吗?”季白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在场之人皆是一脸汗颜,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好可怕!
  稚儿僵直着背一言不发,脸上开始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季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自己的验尸工具箱里找了根银针出来,让封玄奕抓住稚儿的右手,他两手捏着银针轻柔的刺进稚儿手指上带有毒斑的皮肤内。
  血从稚儿手指的破口处流出,却不是鲜红的颜色,而是紫黑色的。季白将银针拔出,只见银针的末端处微微发黑,这是浸了毒的标志。
  稚儿嘴唇发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不敢去看那根发黑的银针,也不敢去看季白脸上的表情。他知道,他让这位大人失望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做季白的书童,但可惜,天意弄人。
  沉默了良久,就在众人以为稚儿不会承认的时候,稚儿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没错,林风就是我用□□毒死的,但他是假的林风!”稚儿眼眶开始发红,“真正的林风早在十年前就被这个人给害死了,死了的‘林风’是个冒牌货!他冒用了林风的身份,代替他做了扬州知府。”
  “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季白专注的看着稚儿,“我想知道,你和林风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替他报仇?”
  “我·····”
  稚儿犹豫着正要开口,门外却突然传来三声扣门声,封玄奕道:“是我的手下。”说着,他走上前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影卫打扮的男人,他凑到封玄奕耳边说了些什么,封玄奕转身进屋对季白二人道:“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要见王爷,他自称是稚儿的师父。”
  稚儿惊道:“师父他怎么来了?”
  季白看了他一眼,对封玄奕道:“请那人过来,记住,不要让刺史府的人发现。”
  片刻后,封玄奕敲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坐在木制轮椅上的中年男人。
  季白和萧政对视了一眼,正如两人所料,来人正是周记饭馆的老板,那个神秘的中年儒士。
  “师父,你为什么要来这里?”稚儿冲到那人身边,红着眼眶说道:“稚儿已经招认了,师父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
  中年男人伸手抚了抚稚儿的头,表情温和慈祥。
  “你是稚儿的师父?”季白用毫不意外的语气说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随后叹息道:“季公子,在下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也知稚儿不是你的对手,你迟早会怀疑到他,也必定会查出案情的真相。只是这一天来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在下只想说,稚儿所做的一切都是我逼他的,我才是真正的凶手,你们就把我抓起来定罪吧。”
  “不是的!毒是我下的,不关师父的事!”稚儿急道。
  “依我所想,你们应当和真正的林风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吧,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替他报仇。”季白看着两人,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只有知道真相,才能断定谁有罪,谁无罪。”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中年儒士叹息了一声,徐徐说道:“在下姓朱,单名一个煜字,十几年前林风还是锦县县令时,在下就已经是他的师爷,林大人对在下有知遇之恩,我二人一直以朋友的身份相交。十年前,林大人被擢升为扬州知府,便带着一家人坐船前往扬州赴任。半路中,林大人救下了一个受伤落水之人,那人名叫石磊,身穿侍卫服,自称是从京城来的。林大人对他礼遇有加,让他在船上养伤,但此人听闻林大人是即将到任的扬州知府,又见船上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人,他便起了歹心。一天夜里,他趁众人熟睡,竟举刀杀死了林家十几口人,在下抱着当时仅有六岁的小公子趁着夜色跳入河中,侥幸活了下来,但船上的其他人却都惨遭毒手,无一生还。”
  朱煜说到这里,眼眶里一片血红,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继续道:“在下带着小公子来到扬州城,发现石磊已经拿走了林大人的官牒和任命文书,冒名顶替做了扬州知府。在下想揭穿他,为林大人报仇,但苦无证据,只好先在扬州城内悄悄安顿下来,在两年前,在下将稚儿安插进了林府,做了那恶人的书童,以方便报仇。在这十年内,在下遍寻天下,终于找到了一种奇毒,这种毒很稀有,鲜少有人认得。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却被季公子一眼看破。”
  “石磊杀死李伟明的□□,应当也是你们给他的吧。”季白问道。
  “是,这个恶人竟将稚儿当做他的心腹,什么事情都和他说。稚儿假装无意当中向他透露了自己有□□的事情,他便要了来毒死了李伟明。我们再将计就计的毒杀了他,制造了同一个凶手连续杀人的假象。”
  “稚儿就是林风的儿子吧。”季白笑说道。
  朱煜点头,随即哽咽道:“三位大人,林大人一家惨死,只剩下稚儿这一个,如果一定要找出凶手偿命的话,那就让在下来吧,求各位放稚儿一条生路,他还这么小。”
  “没有人需要偿命,像石磊这种罪恶滔天之人,这么死已经算是便宜他了。”季白语气轻松道,话毕,看向萧政道:“王爷认为呢。”
  萧政勾了勾唇,“今日之事并无旁人知道,我们只要说,大理寺已经查清了案件,凶手就是假‘林风’,他杀死李伟明后,便自杀身亡,案子便可就此了结。”
  “那证据呢?”封玄奕忍不住问。
  “准备一包□□塞在石磊房间的角落里,然后我们再去搜出来不就行了。”季白谈话家常似的说道。
  封玄奕眉心忍不住跳了跳,两件凶杀案哎,如此儿戏真的好吗?
  “你觉得石磊的所作所为该不该杀?”季白淡淡开口。
  封玄奕点头。
  “那你觉得稚儿和他师父该死吗?”萧政接着问他。
  封玄奕摇头。
  “那不就得了。”季白和萧政同时摊了摊手。
  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皆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此案完结。


第19章 波斯猫案(一)
  扬州案圆满完结,封玄奕按照季白的说辞将案件的前因后果都写在了奏折之上,以待回京后交由顺德帝审阅。
  奏折之上自然没有提到稚儿以及朱煜的只言片语,只说曾任李伟明侍卫的石磊在替李伟明出外办差时,受伤落水,被即将任命扬州知府的林风救到船上,但石磊却恩将仇报,杀死林风全家十几口人,并顶替林风做了扬州知府。因扬州旱情严重,皇帝派李伟明前去扬州放赈,石磊恐被其认出,便下毒杀死了李伟明。李伟明死后,石磊却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说他的身份已被人识破,现已告到了皇帝那里,信中还将他杀害林风一家人的经过描述的清清楚楚。石磊看完信后,自然惊惧莫名,自觉大限将至,小命难保,便服毒自尽了。
  大理寺的差役在石磊的卧房内搜到了那封匿名信,以及害死两条人命的□□,一种褐色的粉末,名为“见血封喉”的剧毒。
  当然,匿名性是季白让朱煜写的,朱煜是一位饱学之士,有一手模仿他人笔迹的绝活。而“见血封喉”的□□,也是季白等人故意放进石磊的卧房之中,有这两样证据在手,便不用担心顺德帝会起疑心。
  至于两具尸身上为何会被挖走心脏,那是石磊死前嘱咐心腹手下做的,目的是让查案之人把视线转向仇杀的方向,他依然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死后能保留清白的名声。以此迷惑别人的双眼,让人以为,他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不是双手沾满血腥的罪恶之人。
  稚儿得偿所愿的做了季白的书童,但朱煜却执意留在扬州城,他筹划了十年的报仇计划已然完成,稚儿也有了非常好的归宿,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他只想安静、平淡的度过剩余的人生。稚儿哭着和他师父道了别,跟随季白一行人进了京。
  由于萧政放赈及时,加之在扬州城期间,每日深入田间民户访查,慰民之所苦,解民之所忧,晚间亦案牍劳形,查阅扬州各衙门的文书案卷,整顿吏治,肃清扬州官场,两个月下来,人竟然瘦了一大圈。
  萧政等人离开扬州城的这一天,数万扬州百姓夹道相送,皆磕头流泪,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萧政一行人挥手告别扬州百姓,马车尚未离开扬州城城门,原本晴朗的天空却突然变得阴云密布,电闪雷鸣,暴雨忽降。
  扬州的百姓都认为这场暴雨是政王带来的,是上天感念于政王的仁德而赐福于扬州,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百姓们激动不已的跪在雨中,齐声呼喊着:“政王千岁!”万千百姓的呼声盖过了雷鸣之声和哗啦啦的雨声,场面十分壮观。
  萧政的扬州之行,为自己赢得了民心。
  京城
  一路的马车颠簸,季白感觉自己的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四处都酸痛。下了马车,抬头看见“政王府”这三个字时,他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稚儿跟在萧政等人身后进了王府,他一路上都在悄悄的打量着王府四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写满了惊叹,他在林府做了几年的书童,林府在扬州城已经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高门大户了,但和政王府一比,简直就是蚂蚁和大象,石头和玛瑙的差距。
  “恭迎王爷、王妃回府!”一群丫鬟和小厮整齐的站成几排,齐齐向来人跪拜行礼。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貌若潘安,举止风流儒雅的白衣公子。
  稚儿还未来得及惊叹于王府的气派奢华,就被那群人的高呼声给惊了一大跳,天,王府里有这么多下人啊。
  咦,不对啊,他们刚刚喊“王妃”来着,萧政是王爷,这个他知道,那王妃是谁?
  萧左上前行了一礼,对萧政道:“王爷,陛下传旨说,让您一回来就立即进宫。”
  萧政颔首,转头对季白道:“恐怕你的身份要暴露了,父王上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只要你能破扬州案,便要封你为大理寺右少卿,如此一来,父王必定会认出你来,到时我们便处于被动了。我今日进宫,便会向父王说明一切。”
  “父王会不会怪罪于你?”季白有些担忧的问。
  “应当不会,父王是圣明之君,而且向来惜才。”萧政说着,略有得色的扬了扬嘴角,“况且他的儿媳妇如此能干,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苛责?我朝也有律法明文规定,皇家的男妻如若有功于社稷黎民,是可以在朝为官的。”
  季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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