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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夫当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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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之后觉得自己胸口有些憋闷,听着屋中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由得想到,如果女子生产都是这般痛苦,那如果桓洛——
  男子可以受孕,但坤乾国这些年来几乎很少有男子产子之说,不啻是极为危险,他这么一想,心中揪了起来,听着那呼喊声也不好受起来。
  皇帝闷声坐着,连着喝了两壶茶,听着屋里的哭声越来越小,一时间脸色大变,急忙招来奴才进屋查看沐妃的情况。
  奴才进去没多久,就听见屋中传来微弱的哭声,皇帝眼中大喜,刚要站起来,脚下却一软,幸好邵堰手疾眼快扶住皇帝。
  “皇上,生了,臣恭贺皇上。”邵堰笑道
  木青打开屋门,却见屋里跪了一屋子的人,低着头,无一不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咳,不会严肃几章的,放心。不更这个,就更另一篇哒~~~  明日还有~~
【感谢七七 小妹纸的地雷。飞吻啪啪啪!】

☆、第六十一章.爱恨分明的爪爪

  
  婴儿的哭声惊扰了满屋的人。
  木青接过孩子,打开襁褓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发青。
  他惊慌的将孩子递过去,自己也跪了下去。
  皇帝沉默的打开襁褓。
  里面的娃娃像猫儿一样轻声叫着。
  洁白柔软的身体上从脖子到肚腹上,一片殷虹的如同胎记般刺目,红斑上布满黑色斑点,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不祥。
  辰修齐的手有些颤,面无表情。
  邵堰接下孩子,高高举起来,跪下,沉声道,“臣恭贺皇上喜得皇子,吾皇万岁。”
  满屋的恭贺声。
  皇帝挥了挥手,下人全部退下,屋中血腥味还未散去。
  孩子的母妃在床上昏迷不醒。
  辰修齐喘了口气,压抑的说,“邵卿,朕做错了什么吗?”
  邵堰抱着怀中的婴儿,已经不哭了,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眼前的世界,虽然知道他看不见,邵堰却觉得心里似乎都软了。
  “皇上,御医还没说话,臣看着不像是胎记,让御医先为小皇子诊脉。”
  辰修齐闭上眼睛,摆摆手,让邵堰下去,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皇帝走到床边,拿起水中的锦帕,拧干,轻轻为床上的女子擦了擦汗。
  “爱妃,辛苦你了。”
  两日后,宫中昭示天下,庆贺皇子诞生,天下同喜。
  而宫中却笼罩在一片森然之下。
  一为御医诊断小皇子红黑斑无法消除,另一为——
  被暗中派去西北边境的特使丧命在半路,还没经过几个省就被人半路劫杀。
  朝堂上,皇帝勃然大怒。
  密阁中,兵省部几位重臣沉默无语,皇帝沉声道,“此事只有朕,邵卿与兵部等几人知晓,派去与西北疆域联系的人还没走出国西就被人劫杀,众位,你们对此事有何想法?”
  密探之事,少有人知,所以,包括丞相在内的刑部几位大臣,以及当时在场的奴才中有暗贼,别人派来监视皇帝的,就躲在他们的身边。
  密阁里一时无人言语。
  邵堰默默的环视周围的一圈人,眼底波澜不惊。
  皇帝道,“军队最怕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一品骠骑大将军章大人可有人选?”
  可有奸细的人选。
  骠骑大将军是章造年过六十,是先皇认定的将军,带兵一向严谨,“此事出在兵部,臣肯定皇上容臣二日,臣定当找出细作!”
  有人笑出声。
  章造猛地看向邵堰。
  邵堰低头喝茶,抬眼,眼底几分狠历,他轻声道,“章大人,本官听闻前几日你府上遣送了一个小妾,可有此事?”
  章造猛地一僵。
  邵堰低头吹着茶杯中的茶叶,重生前他就知道朝廷中有煜王的人,前世煜王起兵后,皇上派了校骑三千精兵突围朝北上,却还在经过两省之后被一场精心谋划的陷阱全军覆没。
  章造未反,却怕皇帝责怪,连夜带领家人逃出城。
  而皇宫被攻占后,邵堰带着宫中禁卫军顽强抵抗,而没过多久,他得知章造惨死在煜王账下,抛尸荒野。
  由此可见,章造之前并非与煜王勾结,可为何发生的事指指他。
  邵堰故意让皇帝将兵部的重臣全部聚集在密阁,让他们知晓密探此事,为的就是证明邵堰心中的疑虑,没想到,却真是如此。
  章造冷哼,“那是小儿的妾,老夫并不知晓此事!与老夫无关,丞相大人好奇此事不如将小儿抓来一问。”
  是了,邵堰想的没错,和煜王勾结的是章造的儿子章炳,所有迹象指明章造,而死在叛军手下的也是他。
  “章大人这么明事理的话,皇上,臣请旨去章府抓人。”
  “邵堰!”章造大喊一声,“事态紧急,是你在此胡闹的吗!”
  邵堰摇摇头,门口的侍卫接到皇帝的眼神立刻行动消失在密阁中。
  皇帝道,“稍安勿躁,且等人齐了再说。”
  章造皱眉盯着邵堰,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半盏茶后,密阁的门被打开,一个人被推了进来。
  “孽子,你又做了什么事!”
  章炳仰头看见高坐肃穆的皇帝,吓得顿时萎靡了,“我我我不知道,不要杀我。”
  邵堰放下茶盏,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一把抓住章炳的头发,说,“你的妾为何被你遣送出府?”
  “她她,跟人私通,我不要了。”
  “她转眼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这与我无关。”
  “你想要本官替你将她带回来与你对质吗!”
  邵堰目光一冷,“难道不是为了帮你送出消息。章炳,你再不说实话,你爹也保不住你了。”
  章炳哆嗦着看向高堂上的人,颤抖着缩成一团,“我说,我说——!”
  章炳突然大力挣脱出来,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皇帝刺去。
  他刚跑两步,身后剧烈一痛,踉跄摔在地上,半晌后就不动了。
  见到亲儿命丧,章造如雷轰顶伤心欲绝,凄然喊道,“皇上,皇上,小儿有辱府门,可臣想要一个解释啊,而不是小儿被逼死在堂上。”
  皇帝皱眉看向邵堰。
  邵堰无奈,他根本就没有用力,只不过踹了一脚,怎么人就不行了?
  他上前蹲下来想要查看章炳的尸体,手刚碰上衣领,章炳的身体顿时瘪了下去,一阵恶臭化了出来,地上流淌出一滩血水。
  “邵卿!”
  邵堰伸手制止走上来的侍卫,用剑挑开章炳的衣物下,下面,一只深紫色的虫子如拇指般大小朝前爬了两步便停了下来,不再动了。
  而章炳穿的衣袍上,匕|首还扎在衣裳的腹部位置。
  。。。。。。
  章炳倒下的时候匕|首朝内,捅死了自己。
  知道这个结果后,邵堰有种像吃了蟑螂一般说不出来话,憋屈的闷在胸口。
  不过,好在还有这只蛊虫,也许还能再追查下去。
  密阁之事揭开后,邵堰坐在宫殿前的长青台阶上,默默坐了好久。
  直到皇帝也走了出来,掀开袍子坐了下来。
  “邵卿,你在着急什么?”
  邵堰撇嘴,无奈的说,“臣想向皇上证明臣的料想没错。”
  皇帝看着远处晴朗的天空,摇摇头,“也许朕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皇上。”邵堰扭头看他,“这一世,臣不会辜负皇上。”
  皇帝笑了笑,“这一世,难道你还记得上辈子的事?”
  邵堰也笑了,只当自己口误。
  “对了,德医殿又传来消息,他们在古书中找到了解决皇儿身上红黑斑的办法了。”
  高高的青石台阶上,能一眼望见宽敞的皇宫大殿。
  “是什么造成的?”
  皇帝将下巴靠在膝盖上,摇摇头,“德医殿的御医也说不清楚,只是说有些办法,不过还需要长时间的诊断。”
  邵堰一笑,“臣恭贺皇上喜得麟儿,小皇子吉人自有天祥,皇上可放心。”他站起来,扶了一把皇帝。
  “走,跟朕去看看皇儿。”
  丞相府中,韩絮搬去荣府住了,府上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就有些寂静了。
  老管家坐在小板凳上,在院子里抱着毛团晒晒太阳。
  春意浓浓,远山的花香在在微风中飘荡。
  毛团无精打采的垂着小脑袋,圆圆的肚子瘪了下去,老管家捏捏它的小胳膊腿,倒是长了些,没以前那么小了。
  老管家心里乐,这是要长骨头了。
  毛团呜呜的低喃。
  想麻麻。
  没有人玩了丫。
  娘不疼,爹不爱的。
  委屈。
  邵堰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的一人一团。
  笑着走过去,戳了戳毛团的脑袋,“怎么越来越懒了。”
  老管家叹口气,眼里有些责备,什么赖啊。
  没见着,是想人了。
  快一个月了呐。
  毛团抬起小爪爪按住邵堰的手,耸耸小鼻子,在他手上嗅来嗅去。
  邵堰想抽回来,毛团立刻发出低低的吼声。
  “大人,你身上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管家说。
  邵堰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个小瓷器,毛团黑圆的眼睛看见的时候立刻瞪得更圆了。
  邵堰将小瓷器里的东西倒出来在地上。
  毛团呜呜吼着跳下来,低头嗅了嗅地上一动不动的虫子,伸出前爪爪踢了一下。
  小虫子咕噜噜滚了两圈。
  邵堰,“。。。。。。”
  邵堰原本以为毛团是想要吃掉这虫子,心里还一阵紧张,就见着毛团用爪爪踢一下,拨动一下,似乎玩的很欢快。
  “看来他很喜——!!”邵堰放心的说,而下一瞬间,话都还没说完,就见毛团张开自己的肉垫爪爪。
  然后一爪狠狠拍在小虫子上。
  邵堰,“。。。。。。!!”
  邵堰连忙揪起来毛团,却为时已晚,本来还算圆的小虫子在毛团的爪子下瘪成了一张纸片。
  地上还渗出一点深紫的脓水,有点恶心。
  毛团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呸呸两下,在邵堰的手下扬了扬小脑袋,得意极了。
  打死了坏虫子!
  厉害吧!
  不用谢它了!
  “小崽子!你气死我了!”邵堰气的说不出话来。
  老管家赶忙将毛团夺下来,自己搂怀里,“大人,你不要和个猫崽子计较啊!它看见虫子害怕。”
  邵堰实在无语,他本来是打算让人看看这东西,是不是什么蛊虫,有什么用处没有,和煜王还有桓洛有没有关系,是不是煜王的人下的蛊虫来威胁章炳。
  如果是煜王捣的鬼,桓洛会不会知晓这个,有没有这个解药,以及被下了这种蛊虫的人还有谁。
  现在倒好,还没让人看,就被这小崽子给踩死了!
  邵堰现在怀疑他家洛儿是不是故意没带走这崽子,故意留下来让它捣乱的!
  伪猫崽真毛团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不,它绝对没做错。
  毛团从老管家的手里挣脱下来,跑到邵堰身边,伸出肉垫小爪爪。
  踢!
  都不表扬它!
  还生气!
  它打死了坏虫子呐!
  邵堰真是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爱恨分明的小东西。
  他弯腰将挣扎的毛团抱起来,揉揉小脑袋,在上面亲了一口。
  “你还生气呢,你做错了事,我还要哄你。”邵堰无奈的抱起来毛团。
  老管家偷乐,陈公子的宝贝,就算是丞相大人也没有办法。
  “让人烧些热水吧,我给它洗洗澡,刚刚那虫子不干净,爪爪都踩脏了,还得意呢。”
  老管家答应着下去准备热水去了。
  邵堰将毛团放在桌子上,用手指逗着毛团玩。
  “你呀你,想他了吗,都快一个月了。”邵堰说。
  他知道毛团想陈桓洛了,他也想了,想他是不是又再做什么毒物,想他有没有害人,想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想他有没有在想他。
  邵堰戳着毛团的肚子,“不管你信不信,这一世,我们会好好的,不会让你无法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殇’宝贝儿的地雷~~~挥挥。
【来世变成一只猫,一低头,就能被自己的爪爪萌到''~( ̄▽ ̄)~*】

☆、第六十二章.想你见你摸你抱你

  
  火上砂锅中浓黑的药汁冒着熏染的雾气,一种苦涩带着酸味的味道在屋中弥漫开来。
  一个年轻人蹲在药炉前,神情淡漠,眼睛紧紧盯着浓黑的药汁。
  “好了吗?”
  “已经沏好了,药渣避过了。”
  雕栏画筑的宫殿中传来轻轻的婴儿笑声。
  皇帝低头逗弄正眉开眼笑的小孩,傻乎乎的从小嘴边留下来晶莹的口水。
  “皇上,药来了。”
  “送进来吧。”
  皇帝起身,将婴儿递给旁边的嬷嬷,自己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那碗浓黑的药汁。
  邵堰微微皱眉,走出殿外,向其中一个御医,说,“药方是谁下的?”
  “回丞相,是德医殿三位御医联合开的药。”回答的人是刘御医。
  “小皇子身上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刘御医犹豫,“这,臣已经将皇子的病情告知皇上了。”
  邵堰听见屋中传来婴孩的哭闹声还有嬷嬷的小声安慰。
  邵堰走过去,低声说,“本官听说德医殿的御医一开始皆认为皇子身上的是胎痕斑,无药可医。本官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改变了想法?皇上说是翻阅古书中得到的药方,那古书上记载的病例可与皇子身上的一致,你们可否再三确认?”
  刘御医被邵堰逼问的冷汗涔涔,邵堰离他很近,说话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医官考核结束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下的药方,却按在自己身上,到时候皇帝赏的锦衣玉食若非刘大人得之心安理得?”
  “这、这、”刘御医犹豫,“丞相大人,您多虑了,药方是臣与其他几位御医开的,不过的确是有人在古书中找到了这类案例,及时告知臣与其他御医。”
  “哦?是何人,能比德医殿的御医还见多识广博闻强识。”邵堰随意的问,心底却越加清晰起来。
  刘御医道,“说来惭愧,是这次医官考试中出来的几个医学生,御医大人将病例告知了他们,几个学生连日连夜翻找古医术才找寻到的。”
  邵堰点点头,“能找到就好,只要治好了皇子,皇上必有重赏。”
  “惭愧惭愧,丞相说笑了。”
  邵堰道,“不知本官可否有幸见见这几个德医殿将来的人才。”
  “下官这就为丞相大人安排。”
  “多谢刘御医了。”
  殿中的哭声小了下来,皇帝正抱着孩子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着蜜水,刚哭的小娃娃脸憋的通红。
  邵堰站在一旁看着,唇角带着笑意,眼底有几分深深隐藏的羡慕。
  德医殿外晒着一筐又一筐被分理好的药材,走进去就能闻到微微的清苦味儿。
  刘御医对几个正在整理药材的小奴说,“将他们几个人带进来,丞相大人召见,快去。”
  “邵大人,里面请。”
  邵堰跟着刘御医走进去,德医殿中密密麻麻的小盒子,盒子上写着清清楚楚的药名,黑金做的小秤摆在朱红的台子上。
  邵堰走过去,轻轻碰了碰烫金小秤,想起来那个站在秤后认真称量每种药材的淡漠的人儿。
  “大人,人来了。”
  邵堰转身,见着恭敬弯腰的七个人,都是年纪不太大的学子,脸上带着敬畏和好奇,却没人敢抬头。
  他环视了一周,“只有他们?”
  “还有一个,现在应该正在殿后清洗药材,可需要将他唤来。”
  邵堰一勾唇,“带本官前去。”
  德医殿的后面是露天的土地,种植着许多可以药用的植物,有个清瘦的身影正蹲在井边,身边放着个盆子。
  “扭过来。”邵堰低声道。
  那人转过身来。
  邵堰眼底的平静深沉如海,面前的人不是他想见的。
  刘御医问,“邵大人,您怎么了?”
  邵堰摇摇头,笑道,“无碍,继续忙吧,本官不打扰了。”
  刘御医看着邵堰比刚刚进来还沉的脸色,心里直打鼓。
  将丞相送到了殿外,刘御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到了殿中,坐在藤木椅上,跟宫中的臣子打交道太累。
  “来人,倒水。”
  “是。”
  一个神情淡漠下人打扮的人将一杯茶送了上来。
  刘御医喝了口,皱眉,“太苦。”
  那人想换下茶水,刘御医摆摆手,“算了,你慢慢学吧,本官要去歇息了。天黑之前记得检查药炉的火,全部灭了之后方才能歇息。”
  “是。”
  夜明星稀,朗月从老树的枝桠间洒下一地银裹。
  陈桓洛低头看着最后一点火星灭了下去,站起来去井边打了些水洗手。
  冰凉的水从指间传到心口,将温热的血液一点点冷凝了下来。
  他蹲着看水中破碎的月亮,想起来白日里的人。
  心口如同针扎一样的疼。
  从和他相识以来,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久没见过吧。
  那人总是死皮赖脸的缠在他身边。
  不知道他的伤好了吗,不知道绛星身上的毒发作了吗。
  煜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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