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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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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陈胜之做梦也想不到,丰宁澧安两郡郡守都是顾振理的学生,换句话说,他们都是荣景瑄和谢明泽的师兄。能被安排在北二郡做郡守的,从来都是最忠心的忠臣。
  所以,丰宁郡守朗宁友只见了荣景瑄一面,就毫不犹豫改回了大褚尊称。
  能说的不能说的,他也全都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目光炯炯的荣景瑄,看着淡然微笑的谢明泽,他突然觉得,大褚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
  他果然赌对了。
  荣景瑄不问他来因,不问他所求何事,也根本不用同谢明泽商议嘱咐,直接便给了朗宁友最好的答案。
  他说勇武大营可供养五万兵士,有上千屯田。
  这真的不是空话。
  现如今的勇武大营外面看上去荒芜阴森,可那都是好田地,要不是去岁勇武大营调离一万五千人,那些地方只怕如今已经长满庄稼。
  剩下的千人,是在无法耕种更多的田地了。
  更重要的是,远山脚下虽然偏僻,可田地却都不是盐碱地。除了葡萄苹果,还能种小麦高粱,那才是实打实的粮食。
  只有一点,这里离丰城并不近,从城中过来,坐马车也得大半天功夫,百姓是跑不起的。
  朗宁友一时间心中反复纠结,就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
  地有的是,只要耕种便可,可人过不来,总不能叫百姓露宿街头。
  荣景瑄没有说话,倒是谢明泽坐回他身边,笑着说:“郎大人,如今兵营可都空着呢。”
  一句话……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朗宁友脑中顿时清明一片,什么都明白过来。
  兵营还空着,还能住上万人,而荣氏,如今正缺兵力。
  “二位陛下,老侯爷……”
  一直没说话的冯柏睿突然大笑出声,道:“郎大人,老夫如今只是给家中小辈帮帮忙,大事还是要听他们的,你说是不是?”
  朗宁友心中一凛。
  “陛下……臣,”朗宁友心一横,撩起衣袍直接跪了下去,“陛下,臣愿归顺大褚,祝陛下复我大褚正统,复百姓安居乐业。”
  荣景瑄站起身来,亲自扶起他:“郎爱卿果然忠心可嘉,当年朕调你来丰宁,实在是丰宁百姓的福气,也是我大褚的福气。”
  从进来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自称为朕。
  “昨日朕与明泽商议,如今勇武大营大半空着,只住十中一二,而屯田也大多荒芜,丰宁百姓无法在自家田地里补种葡萄,不如都来勇武大营改种其他粮食。”
  朗宁友点点头,他自来勇武,本就是这个想法。
  然而荣景瑄话锋一转,突然道:“兵营都空着,给百姓居住无不可。爱卿也知我与明泽身于勇武,其实不止我们,小六与两位公主不日也要到达,如让百姓直接住进来恐怕不妥。”
  确实……很不妥当。
  荣景瑄选勇武大营藏身,如今又现身来见他,已经很明白显示出了他的想法。
  他要从勇武开始……一步一步,把陈胜之拉下宝座,重复大褚荣光。
  朗宁友记得,他第一次拜见荣景瑄的时候,是永延三十一年殿试。
  年仅十二岁的少年坐在金灿灿的太子宝座上,认真看着他们答卷。
  殿试做完之后,荣景瑄并未让他们离开,只询问了身旁的顾振理,然后单独叫了两人上去策论。
  他问:“何以为国。”
  少年声音清朗,眼神明亮,比他那个坐在后面昏昏欲睡的父皇不止强了百倍。
  两位学生回答完,荣景瑄认真道:“国者,百姓家也,诸位爱卿谨记。”
  当时朗宁友十分震撼,这样的话并不像是十二三岁少年人能说得出来的。
  可看到他身边的顾振理,他又觉得理所当然。
  有这位天下大家为师,少年太子博学兼理,并非不能。
  这个时候,朗宁友觉得他只要听从陛下安排便可。
  于是他问:“请陛下示下。”
  荣景瑄没说话,倒是谢明泽温和道:“兵营,自然还是要兵士住。勇武大营还可分出北区,供兵士家眷安置。“要兵士住?
  朗宁友一下子便明白过来。
  只要百姓愿意从军,便可拖家带口到勇武大营,兵士们住在兵营里里,家眷住北区。操练之后还可一起侍候屯田,一家子都有了活路。
  更何况,兵士是不用交农税的。
  只有一点,既然要从军,便要弃农户成为军户,一但有战事,必要有男丁从军。
  “陛下要屯兵?”朗宁友小心翼翼问。
  荣景瑄也笑:“正有此意。”
  朗宁友盘恒片刻,终于答:“明日我便张贴皇榜,告知百姓朝廷旨意。后日……便贴公告,只曰勇武大营有空置良田,如百姓愿意阖家搬至勇武大营,便可耕种?”
  他这个说法倒是不错,现如今陈胜之已经有隐隐放弃北二郡百姓之意,这两个郡一旦人口骤减,就算以后荣景瑄逃过去也无用。
  前几日,荣景瑄特地让宁远二十选了十个精兵,假装他与谢明泽的样子往西北窜逃,陈胜之恐怕以为他要去找令氏呢。
  丰宁这边即使有探子,估计也想不到荣景瑄在勇武大营屯兵,不过以为是丰宁郡守不得已为之。
  朗宁友不愧是大褚最年轻的郡守,这一套官腔打得极好,荣景瑄十分满意,点头称赞:“甚好,便这样办吧。”
  他话音落下,外面钟琦报曰:“陛下,二公主到了。”
  荣景瑄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身旁谢明泽的手:“阿泽,二姐也来了。”
  
  ☆、  第33章 柔然
  
  荣景瑄话音刚落,便听大帐外熟悉的甜美嗓音:“既然小钟在这,二弟定然在帐子里,二弟在,明泽便也会在,倒是巧了。”
  说话之人,便是荣景瑄的二姐,柔然公主荣景琼。
  她跟嘉月公主一母同胞,个性却天差地别。
  谢明泽看了荣景瑄一眼,亲自走到门边,道:“钟琦,请二公主进来吧。”
  钟琦这才打了帘子,弯下腰去。
  柔然公主快步而入。她同嘉月公主有五六分像,长得娇俏可爱,个子却比嘉月公主高出半头,穿着一身浅色劲装,看起来十分健朗。
  她一进来便看到谢明泽,不由扑过去一把搂住他:“明泽,好久不见。”
  谢明泽微微扶住她,笑着回:“二公主,许久不见。”
  跟在柔然公主后面进来的年轻书生见状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倒是荣景瑄两步走到他们跟前,直接拉开了柔然公主。
  他把柔然公主拉开还不爽,伸手就去握住谢明泽的手,使劲攥了攥心里才舒服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柔然公主这么抱着谢明泽,他心里真的很不高兴。
  荣景琼圆圆的眼睛在他们两个脸上扫过,然后又看向他们牵着的手。
  “哦……”她意味深长叹了一声,打趣弟弟,“怎么?你的皇后我碰不得?”
  后面的许驸马许是见惯她这样子,只上前两步拽了拽她:“夫人切勿胡说。”
  荣景瑄根本不听她的胡言乱语,转头跟许驸马寒暄:“姐夫一路劳累,你们到了这里,瑄心中才能安定。”
  许驸马淡然一笑。他目光柔和,面容清俊,穿着青衣长袍,浑身充满书卷气。
  他也确实是满腹经纶的学者大家。
  别看他今年不过弱冠年纪,比柔然公主还小上两载,但他可不是一般读书人。许君奕出身西辅书香门第,祖上有大褚最有名的书法名家许节翳,也有理学大家许茂木,更出了明帝时编纂《大褚历书》的许倾,可谓满门皆大家。
  他十三岁上便考取童生,十六岁便殿试夺得一甲头名,成为大褚最年轻的状元。
  看过他文章的人,没有不服气的。
  他个性柔和,从不与人争辩,当初荣景瑄问将来打算,他却说想去翰林院修书。
  这一修就修了五年,永延三十六年冬,柔然公主替父礼佛,在皇觉寺偶遇同来修习佛法的许君奕,次日便让慜帝下旨,定了他为驸马。
  柔然公主生性活泼,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可武艺却是极好。慜帝根本不管儿女教育,倒是温佳皇后认真问过她意见,见她实在不爱那些,便也由着她了。
  大褚的公主,天生的金枝玉叶,哪怕大字不识一个,也照样能找到好驸马,一辈子平安喜乐。
  他们这一对的姻缘,一开始让人惊掉下巴,可没过多久大家才发现,这两人竟然过得不错。
  天不怕地不怕的柔然公主只听温和守礼的驸马的话,而出身礼教世家的驸马,却对公主的离经叛道百般放纵。
  有好事的人问他是否怕了公主身份。
  许驸马却笑着答:“夫人天真活泼,理当顺心而活,我作为丈夫,自当宠爱与她。”
  他看着柔然公主的目光,就好像看着少不更事的少女,让她天真烂漫,让她无忧无虑。
  这边简单问候两句,荣景瑄便请了姐姐姐夫过去上座。
  朗宁友赶紧站起身来,他跟许驸马是同榜进士,自然是认识的。
  许驸马仿佛对他出现在勇武大营特别理所应当,看见还和他寒暄:“郎兄,许久不见。”
  朗宁友简直又出了一身汗。
  这一屋子人要是让陈帝抓住,说不定要大赦天下庆贺一番。
  “二位陛下,公主殿下,老侯爷,驸马爷,在下事已谈完,先行告退。”朗宁友赶紧说。
  荣景瑄和谢明泽起身,亲自把他送到帐门口:“郎爱卿,你能对朕有这等忠心,朕心中十分感动,他日事成定不会忘。此去多多小心,有事便派人来报。”
  朗宁友听了眼眶都红了,恭恭敬敬给他们行了礼,这才离开。
  从荣景瑄十来岁跟着上朝,到前年他代为理政事,他说的话从来金口玉言,没有诳言过一句。
  他保证了的事情,那便如朱批圣旨,必会应允。
  大帐中,此刻便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荣景瑄坐回椅子上,对柔然公主道:“二姐,姐夫,大姐和大姐夫去了冯氏祖坟,约莫晚膳时分便要回来,郁修德、华静姝和陈清逸也都来了勇武,晚上我们用过晚膳,一起详谈。”
  柔然公主问:“大姐姐夫去祖坟做什么?”
  荣景瑄面色一暗,低声道:“聪儿……染了百日咳,前些日子过世了。”
  柔然公主面色一白。
  她跟嘉月公主一母同胞,关系自当亲密,对这个可爱乖巧的小外甥喜欢得不得了,听了直接哭出声来。
  “聪儿……聪儿才两岁。”她哭着倒在椅子上,好不悲戚。
  许驸马从袖中摸出帕子,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二弟和泽弟心里更不好受,聪儿是个好孩子,来世一定长乐无忧。”
  荣景瑄默默看着姐姐痛哭,他紧紧咬着牙,白着脸没有跟着流泪。
  谢明泽握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慰他。
  晚膳时分,去祖坟给儿子守头七的长公主与驸马回来了。
  他二人皆穿一身素缟,虽说没有长辈给晚辈戴孝的礼数,可他们疼爱儿子,还是这样做了。
  见到柔然公主与许驸马的时候,发现他们二人也穿了素白,显然是知道了聪儿的丧事。
  两姐妹自然又哭了一场,因着大病初愈的荣景珩并不知道外甥离世的事情,所以晚上一家人用膳的时候,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了些。
  用过膳后,他们又回到大帐。
  两位世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几日荣景瑄遭逢太多事情,还没来的接跟他们详谈。
  郁修德、华静姝与陈清逸见了荣氏一家,不约而同弯腰行礼。
  荣景瑄跟谢明泽忙上前扶起他们,道:“都是至交,无须多礼,坐吧。”
  几人坐下后,荣景瑄慢慢扫视一周,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荣氏走到今日,大褚湮已灭亡,那些对错已无法细数。如今两位世子与夫人还能投奔荣某而来,荣某感激不尽。”
  他话锋一转,直接问:“不知家中侯爷可安好,几位……”
  郁修德和陈清逸之所以叫世子,那是因为家里父亲还在世,他们这样跑出永安,就不怕给全家招惹祸端?这一月来荣景瑄他们忙着在勇武安排琐事,倒是来不及打听永安之事。
  等开始屯兵,一定要率先重组宁远卫,让宁远二十亲自找出几个探子送到永安。
  他们不能做睁眼瞎,陈帝一定在全国各地都布满暗探,他们也要早作打算。
  郁修德没有讲话,倒是陈清逸站起身来,冲荣景瑄深深一拜:“陛下……家父已经过世了。”
  荣景瑄惊道:“什么?侯爷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
  陈清逸是他们几人中年纪最小的,如今也不过十六岁,平时最是安静少言。
  听了荣景瑄的问话,陈清逸此刻却不由咬着牙道:“陈帝……命父亲入仕,父亲言一臣不侍二主,拒了诏书。”
  “次日,陈帝下旨削爵,令我陈家搬出武平侯府,不许带出毫厘银钱。”
  荣景瑄皱起眉头:“侯爷,倒是忠心。”
  陈清逸垂下眼睛:“陛下也知,永安遭了雪灾,天寒地冻,父亲又有咳症,一下子就去了。要不是郁兄在棚户区找到我,说不得我也挺不到现在。”
  陈清逸母亲很早便过世了,老侯爷也没续弦,好好教导他长大,武平侯府人丁单薄,看似枝繁叶茂,实际上也不过三四十下人伺候他们爷俩。
  侯府没了,下人自是各奔东西,他勉强典当了身上衣物在棚户区租了间小杂房,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父亲又突然发了旧疾。
  重病缠身,饥寒交迫之下,没两天便去世了。
  父亲重病,身边离不开人,他即使想去做工赚钱,都没得办法。他怕父亲在他不在的时候闭了眼,那便真真永成遗憾。
  荣景瑄叹了口气,问他:“清逸……跟着我走,以后可能花团锦簇,也可能万丈深渊。”
  他说着,也看向郁修德和华静姝。
  郁修德倒是坦然:“家父……家父任了太仆寺卿,反正家中还有许多弟妹,我跟夫人商议后便留书云游出了城。”
  跟陈清逸父亲武平侯相比,安国候显然接受了陈帝的诏书,直接做了正二品朝臣。
  郁修德这般说法,肯定是因为他不能接受父亲做法,愤然留书出走了。
  但荣景瑄却并不觉得安国候软弱无能,如今乱世,他作为一家之长,家中子女众多,如果他拒绝,那就是第二个武平侯。
  他承担不起,宁远担着骂名,做个闲散的太仆寺卿,也比家破人亡要好。
  这也并不意味着武平侯的选择不对,在荣景瑄心中,他的分量更重,也更令他愧疚。
  荣景瑄最后问:“三位,真的决定跟随我重复大褚吗?”
  郁修德与陈清逸坚定地点了点头。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华静姝却突然开口:“陛下,我们从出了永安的那一刻起,便只想陪着您一同回去。”
  
  ☆、  第34章 屯兵
  
  在场众人年岁相当,又都是一同长大的至交亲友,安排起事来分外省心。
  几人中,以大驸马付彦和与安国候世子郁修德武艺最好,荣景瑄给二人分定金吾将军与游击将军,由付彦和主管操练武艺教习,郁修德从旁协助。
  付彦和是武状元,刀叉剑戟样样精通,他最厉害的却不是这些,一手弩弓最为出色。
  他的到来,让荣景瑄松了口气。
  而郁修德,则使剑使得最好。
  他二人定下之后,荣景瑄沉吟片刻,只好对陈清逸道:“清逸,你一向不爱舞刀弄枪,双刀还是伯父逼着你练出来的,如今兵营之中,你想任何职?”
  提起父亲,陈清逸目光一暗,随即却又坚定起来:“陛下,臣虽不才,也愿为陛下分忧。如今勇武大营兵少马弱,看似整齐,以后如若屯兵,便有些凌乱了。”
  他顿了顿,道:“臣愿任军需校尉。”
  听他这么说,荣景瑄倒是有些惊讶。
  军需校尉顾名思义,便是主管军需后勤储备,校尉是仅次于左右将军衔的军职,陈清逸这般要求,显然是有心把后勤管好。
  荣景瑄没有多做思考,直接点头应下。
  以陈清逸的性格,他一旦开口,便能做到最好。
  他应下这个军职,谢明泽也松了口气。
  现在的勇武大营几乎是他们两个担了全部职位,上上下下都要操心,劳累十几日,终于可以缓缓了。
  荣景瑄和谢明泽一起把目光转向最后一位驸马……许君奕。
  许君奕抬起头来,淡淡道:“臣不才,只能做个闲散军师了。”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第二日荣景瑄和谢明泽一块公布的军职变动,这一次军士们竟然老练多了,没有一个当面挑衅。
  虽然,他们心里或许都有些不服气,却没有反驳军令。
  不知道为何,荣景瑄看着这少少六百人的队伍,心中越发安定下来,他们或许还不是最好的精兵,可已经慢慢改变。
  跟十几日前相比,如今的他们已经有了精兵的影子。
  荣景瑄没有走下教台,反而高声问:“如有不服者,两位将军愿接受挑战,只要有人能赢,将军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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