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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剪秋-酱咸菜-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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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自家先锋人首异处,吕军顿时大乱。只听那乔玉英冷喝:“尔等还不快降!”
  此时,晋伯和凤离引着上百人,呼风喝势,从两头杀出,只得听四周呐喊声不绝,不知对方有多少兵马,吕军奔忙乱逃,自顾不暇开始互相踩踏。
  晋伯和司徒瑾带兵趁机闯进吕军大营,入无人之境杀敌斩马,看到吕家军溃不成军,众人不禁暗道痛快!
  远远的看到局势终于被控制,叶剪秋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古代战争的场面真是精彩!
  只有朝歌略感遗憾地道:“剪秋,这下你放心了吧?大哥他很会用兵的……”
  此时,只听得空中响起突兀的笛声,随着那笛声阴阳顿挫,尖细震音的变化,竟然在雪地里钻出现成千上万只黑色鼠兽,那些黑点密密麻麻,纷纷朝大营奔去!数量之多让人惊骇!
  看到兽兵突然支援,局势顿时发生逆转,本来处于劣势的吕军士气大涨,竟然转身拼死搏杀!
  叶剪秋大惊,这不是青阳的那些兽人怪鼠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很明显这些鼠兽被人为控制,不伤吕军,只是围攻晋伯等人!
  眼看司徒瑾等人节节败退,朝歌终于坐不住了:“剪秋,大势不妙,为夫去也!”
  “孩儿他爸当心,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只见朝歌化身一道蓝光冲上前去,顿时山涧雪岭中狂风骤起;雷声贯耳;卷起千堆雪花,气温立刻降至冰点,所有人兽瞬间冻僵!
  叶剪秋无奈,朝歌的寒冰异能太过强大,这种人兽俱灭的打法自己人也害得差不多了!
  他只好唤出黑鹰骑上去冲上前帮忙。
  该怎么帮他呢,炸弹瓜?不可,乱炸一气会伤到自己人!剑麻?不可,那些鼠兽会啮咬根部!奠柏?不可,原产东南亚的物种在冰天雪地里活的委屈,而且是个大胃王,一棵就够折腾了……叶剪秋脑海里闪出一个又一个方案,结果全都pass!
  他突然灵光一现,有了!只是这个方法从来没有使用过,不知道可行否……
  “朝歌,住手!”
  听到叶剪秋的呼喊,朝歌收回自己喷出的巨大冷气,将快要变成冷库的山体慢慢释放回温。
  那些僵硬的人兽渐渐恢复体能,众人肢体僵硬的打不了弯,有人甚至如同僵尸般蹦了起来,即使如此,也有人慢腾腾的交手,如同慢动作般让人忍俊不禁。
  连朝歌也哈哈大笑,他骑在叶剪秋身后道:“如何?你夫君是不是很强?”
  叶剪秋笑的合不拢嘴,他道:“是很强,众人独败我独醒,都给冻死了那赢起来还有意思么?”
  朝歌挠头。
  只见叶剪秋聚精会神的盯着地面,用手指着雪地道:“出来出来出来!”
  朝歌睁大眼睛注视着地面,可是白茫茫的雪地里什么也没有出现。
  但是叶剪秋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的目光方向,朝歌终于发现了不同。
  只见那些黑色的鼠兽群却渐渐的变成灰白色,并开始迅速腐烂分解,最后成了一堆白骨。
  朝歌大惊,他知道叶剪秋可以利用草木为兵,可是眼前的变化实在让人不解。
  “什么怪东西?”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真菌是也。”
  其实在历史上,真菌曾被认为和植物的关系相近,甚至曾被植物学家认为它就是一类植物。但真菌不进行光合作用,而是属于腐生生物。关于真菌的归属问题;由古至今已争论了2000多年;直到现代还没有得出一个完全统一的结论;因此,真菌被归类自成一界……………真菌界。
  而叶剪秋,就是因为看到一个关于植物的纪录片中有它,对它能分解动植物强大的功能所吸引,所以就坚定的认为它就是植物。
  ——因此,不讲理的植物之王说它是,它就是,不是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声明,真菌真的是看BBC的一个纪录片中说它是植物。但是百度的资料上却对此有争议,因此,作者就擅自做主了!

  ☆、一百四十一

  大片的雪花又落了起来,风也呜呜地吼了起来,霎时间,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月亮星辰都躲的无影无踪,山石树木又被白雪掩盖,眼看一场更大的暴风雪又要来临。
  朝歌耸肩:“这可不赖我。”
  说完,他踢了踢脚下鼠兽的白骨,那些白骨如同风化了般一碰就碎,同白雪大地溶为一体。
  尘归尘,土归土,万物皆有轮回。
  风雪中刚才还杀的你死我活的人们,终抵抗不住大自然的威力,不约而同休战,踏着快要及膝的厚厚雪层各自找地方躲避。
  晋伯碰碰身边的司徒瑾,示意他找个地方躲一躲,但司徒瑾却不惧风雪站在原地沉默,隔着纷飞的雪花,一直看着那两个人。
  ——望得人眼欲穿,想得人心越窄,冤家啊!
  只见叶剪秋拉住朝歌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
  仿佛力气被用光,那种嗜睡的困倦又涌上来,哪怕此刻脚下是喧软的雪地,也想倒在雪窝里就睡。
  朝歌搂过叶剪秋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道:“剪秋,你刚才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什么孩儿他爸?”
  叶剪秋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里有你的骨肉,以后行事不要鲁莽,万事要小心了。”
  只见黑鹰两支耳朵“腾”的竖了起来,红眼瞪的溜圆!它不停的往叶剪秋身上扑跃,兴奋的在雪地里打转翻滚,自己美成一团。
  “怎么不走?”
  叶剪秋回头,只见一身金鳞锁甲的朝歌一脸严肃的站在原地凝视着他,肤色如瓷可傲雪,容颜似玉赛似冰,一双凤形长目烟波流转,俊美的不可方物!我那高傲帅气的王子啊,是不是高兴傻了?
  只听到朝歌郑重地道:“事先说好,不能有了他就忽略我!”
  叶剪秋无奈的哀叹,我的神啊,孩子还没有豆芽大呢就跟着争宠了!
  只听朝歌又大声道:“不能只顾着他不理我!否则我定会揍他!”
  叶剪秋双膝一软差点跪倒!
  朝歌显然还没有为人父的意识,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强势的大孩子吃了醋,还没出世的小家伙前途堪忧,叶剪秋不禁对未来的家庭生活感到忧心忡忡……
  晋伯见状不禁“噗”的笑了起来,就连司徒瑾也笑着摇头:“胡闹!”
  “走吧!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
  叶剪秋脸色通红拉起朝歌,朝歌秀眉紧皱,还想抗议争宠,却被叶剪秋一把拉到黑鹰背上。
  “阁下请留步!”
  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朝歌和叶剪秋双双回头,只见一个脸上戴着铜制兽面具的人站在雪地里,手里还拿着一支长长的竹笛。
  古人云,临敌披发,带铜面具出入贼中,皆披靡莫敢当!
  叶剪秋暗自冷笑,原来驭兽之人就是这位,看身份还并不低!
  只见那人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疤痕狰狞的脸。
  他拱手道:“在下绵州巡抚吕延玉之子吕超,请问两位可是叶公子和阿路王子夫夫?”
  叶剪秋点点头,朝歌却冷着脸将叶剪秋小心护在身后。叶剪秋躲在朝歌背后暗笑,虽然嘴上乍乍唬唬,看来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吕超弯腰拱手无比恭敬的道:“在下恭贺两位夫夫添丁之喜,愿阿路王子早日抱得麟儿。”
  “谢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这是第一个恭喜他们的人,叶剪秋和朝歌双双坦然接受。
  吕超又道:“在下久闻叶公子大名,欲求得良才为我吕家出力,事前并不知晓叶公子是王夫身份,结果造成误会冲突。吕某一介武夫,行事鲁莽,结果被令妹所伤,大水冲了龙王庙,实属误会一场。我吕某人愿赔偿农场十倍损失,还望叶公子见谅。”
  先是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脸,然后拍马屁恭维,最后诚恳道歉。其实这吕超的拍拍捧捧的本领不亚于曹达,他甚至比曹达还要深谙其道,只是他巴结的对像得看是谁。
  “你到底有何事?”
  听到朝歌发话,那吕超恭敬地道:“我父已率兵南下平叛乱党,布兵路线特地和友军螭国避开,望大家各自千秋,成为友邦。”
  原来是怵及螭国大军想要和谈,几句轻飘飘的话就想谈成,哪有那么容易!
  朝歌一声冷哼:“弱者迭强者,强者挤弱者,角斗场上打到哪里,哪里就是天下,何必啰嗦!”
  只见吕超不慌不忙的道:“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等大业将成,我吕家愿居安一隅,辅佐螭国安居四海之首,使得万国衣冠拜冕旒,称臣纳币。”
  吕超深知这天下疆土之大,非一国之力所能管辖。一个王朝兴起,不仅要克服这种种险要的地理难题,而且忌惮各族群之间思想宗教。宗族势力不容小觑,因为那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王权即使介入,但实际操控也很困难。即使费尽心力征服,也要找出此地宗法基础远支的宗亲,当成傀儡控制,以免激化那可以和王权抗衡的强大力量。
  天下族群千千万,所以分裂的时间险胜过统一时间,只怕那螭国野心再大,也鞭长莫及!
  吕超煞费苦心为螭国考虑,可惜朝歌却不感兴趣。
  只见朝歌冷冷一笑:“关我屁事!”
  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吕超不由得脸色一僵。他哪里会理解眼前这螭国王子宁肯做一乡村野夫,陪着叶剪秋挑水浇园,养娃逗猫呢!
  此时,只听得一声暴喝:“吕家逆贼!!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听到远处传来司徒瑾的怒喝,吕超冷笑置之不理。
  司徒瑾之流已不过是强弓之末,而眼前这两位正是崛起之时。青鸾江山及及可危,那螭国大军势不可挡,眼看就要占领半壁江山,想要在螭国周边建国立业,称臣纳币又如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将来他吕家王朝若出现一位强大的异能者独领天下,那螭国也会俯首称臣!又何惧眼前一时屈膝?
  吕超欲上前再劝,只见手中那根竹笛却由黄变绿,渐渐变粗变长,最后发芽生枝,开出点点小白花后竟结成一串串淡红色的竹米!
  “你那玩艺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放它去!”叶剪秋从朝歌背后探出脑袋道了一句。
  竹子开花,也就意味着它生命的枯竭,只有留下种子再度繁殖,方可再生。
  吕超扛着这根枝叶葱笼,青翠的大竹竿欲哭无泪!
  这可是他千辛万苦费尽周折寻找的百年玉竹,据传此神木集天地灵气孕育而生,以天地灵气为养而长,民间有种说法,百年玉竹硬如铁,千年玉竹辟鬼邪!这根竹子可是他用特殊的药水浸泡了十多年才可为自己驭兽所用,没想到瞬间就打回原型!
  吕超万念俱灰,他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用?长笛被损,容貌被毁,前途黯淡无光……他爹吕延玉可是有十几个儿子啊!
  “他如黎明之光照亮了黑夜,
  他的光辉为草木涂上了金色,
  太阳为他更加明亮,
  月亮因为他而失色,
  世间万物为他倾倒,
  在他的容光闪耀中,
  美丽的光辉如洪水般一泻千里……”
  随着歌声渐渐远去,两位神仙眷侣终于伴随着蓝光消失在天际。
  天地无言,雪落无声,众人望着天空惆怅。
  没想到朝歌还有一幅好嗓子,果真是能歌善舞的螭国人。司徒瑾望着天空那一闪而过的蓝色光芒,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终日寻秋不见秋,芒鞋踏破山岭头,归来偶把菊花嗅,秋在枝头十分后。
  去吧!花开花落自有期,初食甜蜜也兼风雨。明月千里,年年岁岁终于相见之时,纵使相逢成为陌路,此生能有一遇也无憾了,你无悔,我也亦然……
  身后的帐篷内传出嘈杂吵闹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一群废物!”
  军医劝慰道:“夫人息怒……”
  “在军中还称什么夫人!”
  “乔骑尉息怒,寒乃百病之源。您贪凉涉水、受寒邪侵袭导致阳气不足,宫体受寒,再加上您在打斗中受到外力撞击,因此才滑了胎……”
  “不就是个孩子么,下次再生就是!”
  “您温煦能力减弱,而出现寒症,属阳虚。阴寒偏盛,阴盛则寒,即阴盛则内寒。加上您常伴有疼痛症状……”
  乔玉英不耐烦地道:“废话少说,到底如何?”
  那军医踌躇:“只怕很难再孕,即使有孕,也易滑胎……”
  帐中一阵沉默,最后听到乔玉英道:“你可有何落宫之法?我不喜每月腹痛,既然如此麻烦……”
  司徒瑾脸色苍白,转身大走入帐内。
  众人见到司徒瑾带着一身寒气进入帐内,均闭嘴不发一言。熊熊的篝火旁,乔玉英头上包着纱布,正裹着厚厚兽毯卧躺在榻。
  司徒瑾走到乔玉英身边,掀起毯子一角将她露在外面的手盖严。
  乔玉英感动万分:“钧之,这次是为妻的不是。若是你想得子嗣,为妻可为你纳一房妾室……”
  司徒瑾苦笑:“玉英,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给你自由。”
  乔玉英愣道:“钧之,何出此言,为妻不懂。”
  司徒瑾摇头:“玉英,我们打小就有同窗情谊,你本是我恩师之女,也是我的发妻,本想就这样照顾你一辈子。可惜,我并不适合做你枕边人。”
  乔玉英慌了,拉着司徒瑾的手急急的道:“若是你仍惦记那叶剪秋,为妻可为你争取,再不从中阻挠……只是为妻身子不妥,想要子嗣不用急于一时,天下男女多的是,何愁……”
  司徒瑾拉开对方的手道:“玉英。不必多说,一切是我的错。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我绝不干涉……和离吧!”
  说完,司徒瑾脸色平静的走出大帐。
  

  ☆、一百四十二

  极光,星球高磁纬地区上空绚丽的光。
  那是一种神秘和梦幻的色彩,它时而像高耸在头顶的美丽圆柱;时而又卷成螺旋形的丝带;有时;极光仿佛是传说中天女手中慢舞的彩色飘带;变化迅猛;转瞬即逝;有时又象天边一缕淡淡的烟霭;久久不动,似漫天光箭从天而降;几乎触手可及……
  此时,一团堪比极光更炫的蓝色的光芒缓缓降落在荒原之上。
  前方那人正趴在那柔软的蓝色长毛上睡的香甜,身后的人轻轻摇晃,低声呼唤,终于叫醒了沉睡的人。
  从梦中惊醒的人正待发火,却看到两串红玛瑙般的冰糖葫芦突然出现在眼前,立刻脸色阴转晴,开心的接了过来。
  叶剪秋将两串冰糖葫芦放在一起比了比,很自然的将较小的一串递给身后的人,又突然想到什么,脸一红,立刻将大串的换了过去。
  朝歌推却:“酸的倒牙,我不喜欢吃,都是留给你的。”
  看叶剪秋胃口大开吃的香甜,朝歌笑的很温柔。
  叶剪秋正在咀嚼糖葫芦的嘴巴突然停了下来,好奇的打量自已那绣满金丝银线繁锁花纹的华丽丽宽大衣袖。
  他不禁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穿白色狐皮开襟大氅,内穿高领锦袍,腰束金玉带,脚穿一双翻毛鹿皮长靴,伸手一摸,就连头上也被束了一只沉甸甸的紫金冠!
  又看看身边的朝歌。
  一袭黑底绣金纹拖地天鹅绒大衣,内穿金红色龙纹高领长袍,衣襟上别了一枚亮晶晶的蟠龙钻石大别针,头上戴了一个镶嵌红宝石的鹰形王冠。
  叶剪秋疑惑道:“这是什么情况?”
  “开天眼,极光冕,赤色竟天,索索如树,此地称为细逻。圣地细逻被人称之为海角天涯,天地尽头。剪秋,我们特地盛装前来欣赏神光,你可喜欢?”
  “很喜欢。”
  叶剪秋即使在现世,也没有见过极光。
  他忘情的欣赏那天边如星非星,如云非云的壮丽极光。不禁感叹,这个星球如此美丽,竟和地球有着有异曲同工之处。
  朝歌伸手将对方身上的狐皮大氅包紧裹严,开口道:“你足足睡了两天,我担心你的安危,特地找了许大夫诊治,他说你睡相颜如红玉,乃是仙方蜇法。并说寒冬之时,天气伏藏,龙蛇之类,皆蜇而不食,辟谷服气,能睡上数月不醒。主要原因还是你有了身孕,乃腹中幼龙所为。”
  叶剪秋笑:“说的倒是有理有据的,不愧是许大夫。”
  朝歌搂着怀里的人道:“没错,其实我也困倦贪睡,但不及你严重。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看来,你腹中龙子遗传我多些。”
  “朝歌,那为何不找地方好好休息,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朝歌耐心的指着远方道:“剪秋,你看,当初我曾嘱托你一直往北方走,就是指这里。这里是螭国最北方的部落,而我们脚下的湖泊叫情人的眼眸。”
  脚下的湖泊?
  叶剪秋往脚下看了一眼,不由吓得捂眼大叫一声!
  叫声震落了湖边的雾淞枝头的落雪,惊跑了松林中一群雪兔,吓呆了几只觅食的驯鹿。
  只见脚底下是清澈泛蓝的湖水,湖底那水草和鱼群清晰可见!随着光线的反射才发现,原来他们却是位于透明的冰层之上!
  “这里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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