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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剪秋-酱咸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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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声音后,朝歌不耐烦的边跑边提了一把裤子。而坐在吊床上的叶剪秋很无语,这个朝歌发育的也太好了,火焰般的体毛从肚脐往下蔓延,也不知道注意分寸!
  ——————————————
  小厨子又不见了。
  曹五如同被霜打蔫的茄子,垂着大脑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正在打牌的曹老太抬起眼皮撇了一眼对面那镶金嵌贝,流光溢彩万鸟朝凤的八扇屏风,从隐约的反光里看到老五如同中了穿心毒箭的鹌鹑般耷拉着脑袋,不禁有些担忧。
  不抠脚了,不挖鼻孔了,也不咧着嘴剔牙了,整日香汤沐浴,衣柜翻了个底朝天,衣服一天换三回,首饰也来找她借,香囊不离身,只是仍爱吃那肥下水……
  “真心喜欢?”
  曹老太一边发牌一边问。
  曹老太的突然出声让曹五一脸发懵:“娘,您老在说我么?”
  “嗯。”
  曹五又垂下了脑袋:“孩儿快不能活了。”
  曹五觉得自己就像在沙漠里跋涉的干渴旅人,突然发现空中有一颗糖水饱满,快要滴出汁液来的鲜嫩水果,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吃到嘴里,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母子俩没头没脑的对话让三个牌搭子们好奇地看了一眼,但都识趣的没有插嘴,专心致志的打牌。
  曹老太叹了口气:“把娘名下的股份给他二成。”
  曹五惊讶地抬了起头,虎目含泪:“娘!”
  曹老太名下的产业是曹家最多的,不仅在青阳镇周围几个县,甚至在绵州府,京都临月也有分布,仅仅一成就足够撼动人心的,何况是两成?
  “试试吧!”
  “娘!”
  曹五抹了一把眼泪,他在曹老太面前,永远都是孩子。
  曹老太很无奈,她们曹家除了有钱是个优势外,儿子们的相貌都不出众,这在两情相悦上很吃亏。
  她的六个儿子长相全都随曹老太那么的……豪迈大气,最小的两个儿子由于国际经贸的交流,相貌上还带着异域风情。
  老实巴交的钱庄起身走到曹五面前,默默地将怀里的大堆银票一股脑全都掬到曹五怀里,曹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走起路来像小山移动般的钱庄涨红着脸又悄悄坐回曹老太身边。他也是为曹五好哇,那么不可一世的曹五咋能愁成这样呢?人都变瘦了!他毕竟是曹五的长辈……
  曹五低下头:“娘,孩儿知道娘的苦心,只是他不爱钱。”
  “那是砸的不够多。”
  曹五苦恼地搔了一下耳朵,他没有办法向曹老太解释太清楚,只好道:“娘,他真的不爱财。”
  那么淡雅的如荷花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因为这些黄白之物所污浊?曹五很担心他只是来人间走一遭玩一玩,如果感到厌倦会不会就如一缕清风般说走就走了?
  曹五心里有些庆幸,庆幸自己眼光独到,也庆幸这人总是将自己遮挡的严严的,就像山谷角落里偷偷开放的百合,风华还未有人知。
  曹五心事重重地将怀里的银票握在手心,慢慢团成一个大纸球。钱庄眼巴巴地看着,张着大嘴想阻止,却不敢发声,一直痛心的盯着那个纸球。
  “娘,孩儿想靠自己。”
  曹五说着,将那个大纸球放在了桌上。
  钱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曹五的脸色,壮着胆子伸出大手,勾着一根手指将纸球悄悄拨到自己怀里,得手后立刻跑到窗下的罗汉榻上,将纸团小心地一张张解开。仔细地将银票一张张铺平,然后用手指沾沾唾沫又将边边角角弄整齐后,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钱庄的想法很简单,自己比石头还沉,压一压就好了!
  曹老太“噗”地一声就乐了,钱庄坐在银票上,倒是个好彩头。这傻庄子,简直让她爱死了!她扭头看了看仍是愁眉不展的老五,曹老太暗自叹了口气:“随你,只是你要考虑清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有没有还得看命。”
  “孩儿知道。”
  曹家有花不远的钱,可是曹五并不感兴趣。
  他不是不爱钱,但是他更喜欢自己挣来的钱,尤其是菜市场那些小贩们交给他带着油污或是汗臭味的钱。
  有人不理解为什么曹五总是抓着集市不撒手,只有曹五自己明白,他就是喜欢!
  浓雾弥漫的集市上有股特殊的味道深深吸引着他。人们都说牲畜臭,可是曹五却觉得那皮狙兽身上有坚果的甜味,那些马,牛身上有股醉人的野草野花的香味。还有那些带着湿漉漉雾气新鲜的蔬菜瓜果,散发着新奇而独特的泥土芬芳和大地深层的味道。
  尤其是集市里的摊食点,那些风沙下简陋不堪的地方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地道呢?比他们曹家听月楼做的饭还好吃!无论是杂碎汤,还是羊头肉,牛蹄筋还是大乱炖,香飘十里,回味无穷,吮指留香!这种纯正的风味小吃,为什么有些人不去试试呢?
  他喜欢每天清晨在集市最繁忙的时候出现,看着那些精明的生意人,逃费的小贩,精打细算的买家,还有市场里乱蹿的野狗见到他心慌失措的表情,曹五这个时候心情总是特别好。
  那些最底层的百姓,如同沙岩石下的苦苦挣扎的野草,眼看就要被热风烈日烤干枯死,可是却又坚强的活了下来。他们每天起早贪黑,背着小山样的货物,赶着板车走几十里风沙路,只为挣些辛苦钱。
  曹五内心清楚这些人其实都是能人,就连人伢子红嫂子也是。一个女子大字不识一个,左右还不分。赶着皮狙兽拉着大板车,每天要跑上百里路下乡去收人,全靠脑子来记。哪个村口有什么庙,走到第几棵杨树该拐弯,哪个村口有茶水摊……
  集市里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每天背着上百斤的布匹来贩卖,因为家里有个傻儿子,痴孙子要养,所以这个老太太小车不倒只管推,无法选择的她只能干到推不动为止。
  有一个聋哑的商贩,嘴歪眼斜,脑子也不太好使,说话还“啊啊”流着口水,竟然靠卖老鼠笼子养活了自己,而且一直坚持到现在。
  还有一个瞎眼的老汉,每天杵着拐杖从大雾里走过来,缩在杨树下等着给人算卦,成天乐呵呵的好像没有烦恼,一张巧嘴如簧,哄完这个骗那个,光捡好听的说,他身边围着的人最多,人们总是发出阵阵哄笑。瞎眼老汉挣了钱就去摊子上吃大饺子,听说他竟然还娶了媳妇!
  有人生意成功了,在集市上已经干了多年,成了老牌子。也有人生意赔本很快就走了,连名字都没留下一个。大浪淘沙,一波又一波,总有新人不断的往集市上涌现。
  市井人生百态,最真实的生活尽收眼底。曹五心里也有过恻隐,也有过同情,有过黑脸,也有过不近人情,他认为这世间谁也不用谁可怜,每个人都会选择最努力的方式渡过难关。
  现在的集市上,商贩们觉得气氛很和谐。因为这段时间曹五好像多了那么几分慈悲,对人不再那么凶巴巴,市场里鸡飞狗跳少多了,真是一大幸事。
  谁也不知道,每天傍晚集市上完全没有人的时候,曹五会悄悄来到这里,拿起大扫把将这里每一处都清扫的干干净净,他甚至买来很多大块的青石板做成了菜案摊子,静静等候明天新一轮的喧嚣。
  他曹五,就是这个集市的见证人。
  

  ☆、六十五

  憨头大脑的钱庄老老实实的坐在曹老太身边,睁大眼睛盯着牌桌上那几个残肢断臂的牌搭子。
  只见桌上打牌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断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干脆连双手都没有的家伙!那人两只光秃秃的胳膊生生比别人短一截,除了不能摸牌外,洗牌垒牌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别人差!两个残肢灵活地挟起细小的骰子,滴溜溜往桌上一丢。轮到他出牌的时候只用肉疙瘩一弹,就能准确地弹出一张牌来!
  钱庄不禁挠挠脑袋,为啥那些不缺胳膊少腿的人有的穷的叮当响,而这些人却有花不完的钱?仿佛感觉到钱庄的疑惑,曹老太悄声在他耳边道:“十赌九输,莫要被诱惑。”
  “哦。”
  其实钱庄更疑惑了,这曹老太明知道打牌不好,咋还玩呢?
  “放心,姐姐我从不沉迷。”
  “哦。”
  那他们这些人手都没有了,咋还赌呢?
  “那是他们自己作。”
  “哦。”
  那他们不知道后果么?
  “飞蛾扑火的瞬间,也是幸福的。”
  “哦。”
  奇怪了,为啥她能知道俺心里想的啥?
  “因为你都说出来了。”
  “哦。”
  桌上的人哄堂大笑,钱庄笑着也跟着咧了咧嘴。
  这时候,有下人来报,说杨捕头求见。
  曹老太一问,得知是杨小迷是一人前来,心里便有了数,这是又来求“懿旨”了!
  “让他进来。”
  “是。”
  片刻功夫,一身黑色皂衣的杨小迷出现在牌室内,他进门就先行礼问好,然后将侍女手里的烟丝匣子拿过来,主动将曹老太的烟锅子里加满烟丝并亲自点上。
  他站在曹老太身后不停地夸奖:“哟,老姨,您老手气不错啊,心里想什么来什么,许先生圣手的称呼要换人了!”
  曹老太不禁暗笑,用烟竿子敲敲红木桌:“得了,少在这里卖乖,说吧,找老姨又有什么事?”
  杨小迷笑嘻嘻地道:“这位女菩萨真面善,小僧我只是想问问施主这些日子小寨村的王大川可到府里来过么,贫僧有些俗事要请教。”
  曹老太笑着道:“你这俏和尚,莫不是又下山来化缘?”
  “正是,小庙要化些香火钱。”
  “好吧,那老姨就告诉你,他好像来过一次,送了几车西瓜就走了。”
  “没有陪老姨打牌么?听说他牌技不错。”
  “那小子有自知之明,我这里的规矩留手不留钱,他输不起。”
  “哦,原来如此。”
  杨小迷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曹老太心里暗笑,这小子心眼忒多,怪不得不长肉!
  “还有什么事?”
  杨小迷凑到曹老太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曹老太摸了一张和牌,沉忖了片刻后只说了一句:“抓了她,我穿什么?”
  “那就……”
  “你看着办。”
  杨小迷心里有数了,他嘿嘿乐着分别和钱庄、曹五打了招呼,又夸了几句曹老太手气好,最后拍了那没有双手的家伙,提醒他快要练脚上功夫了方才告辞离去。
  曹五看着杨小迷快要消失的背影,突然起身追了上去,他气喘吁吁地在后面喊道:“杨大哥,请留步!”
  杨小迷回头:“哟,是老五啊,什么事儿呀急成这样?”
  “杨大哥,五弟想请你帮忙查个人。”
  “说吧,你杨大哥手里的线人多,查人是手到擒来。”
  曹五略有羞涩地道:“那个,就是那个谁。”然后他趴在杨小迷耳边说了三个字。
  杨小迷搔搔耳朵,不解道:“什么?听不清。”
  曹五急的“嘿呀”一声,又趴在杨小迷耳边大声说了一遍。杨小迷皱着眉道:“什么秋?”
  曹五只好大声道:“叶剪秋!”
  杨小迷终于停止了捉弄,满意地拍着曹五的肩膀道:“原来是他呀,前些日子还见他来着,他和他爹娘在我那包子铺吃饭呢!”
  “他爹娘?”
  “是啊,西兔儿村的叶大山。”
  “那他现在人呢?”
  杨小迷伸出一根手指,曹五顺着那根手指看向远方。
  “要问佳人去何处,流沙河滩八百亩。”
  曹五眼睛一亮:“农场!我们家还有几十亩地在那儿呢!我找他去!”
  说完,曹五甩着大袖子就跑了。
  “小心朝歌的黑鹰!”
  曹五脚下一趔趄,稍做停顿又立刻跑掉了。
  杨小迷双眼望天暗暗发牢骚,曹家真是有一对老狐狸!
  曹达的亲戚、连襟、熟人、朋友、街坊……多的数不用数,他只好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了杨小迷,只丢下一句——可以便宜行事。而曹老太这里通常都是——你看着办。
  这分明是智慧、才华、能力集与一身的大考验!
  这便宜行事的拿捏是个技术活,若真的公事公办,曹县令有可能会觉得处理的太重,反而会引起他的不满。处理的轻了,怕是有百姓会去州府告状,也有可能会去找司徒瑾伸冤,那司徒瑾可是会杀人的,结果曹县令还是会不满。
  怎么办?“高举时拂过云,低放时掠衣襟”,大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做做样子罢了,目的只是吓唬一下那些猖狂的沾光曹姓的人家。有脑子的就收敛一些,傻的就没办法了,想死谁也保不活。
  而且这背后的蹊跷还不能说。
  若是对百姓说实话,百姓会骂。那怎么办,只有讲笑话喽!只有说笑话谁都不会骂,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杨小迷站在大树荫凉下,看着远处清香袭人的荷塘,心里暗道,那曹五虽蠢,眼光倒不错,一眼就相中了个小神仙……
  他突然拍了一下脑袋,立刻抬腿大步走出曹府,既然老太太发了话,那水云裳的贞娘子不仅不能抓,还得帮忙善后处理现场,真是麻烦!
  ——————————————————
  那个新来的良辰公子,时刻在府里表现自己。
  他不惧府里人上上下下的目光,招摇无忌,就好像这司徒府就是一个大舞台,而他才是真正的主角。
  他每天早上咿咿呀呀的在凤凰树下吊嗓子,白天一身华丽丽的装扮被下人簇拥着坐上软轿,如同主人般的对府里的事务挑三捡四,指指点点。晚上他久久不睡,不是抚琴高歌,就月下轻纱起舞,生生把翠竹轩当成香艳妩媚的金粉楼台,不出所料的成为府里最热门的话题人物。
  有人说他身段妖娆,一脸狐媚,也有人说他天生卖笑,不愧是花魁。不过,大家的话题很快就转移到良辰公子的其它方面。他每天着淡妆出门,唇上涂有淡色唇彩,脸上扑有薄粉,眉毛是精心修过的,走路是扭腰的,屁股是晃的。他的鞋子缀有硕大的东珠,他的衣服镶有红蓝宝石,他的发间有紫金簪、珊瑚钗,他的身上熏了百濯香,就连他的小手指甲,修的又长又尖,还镶了水钻!大家都啧啧不已,真是开了眼界了,一个男子,竟比女人还要香艳妩媚,实在让人可恨!
  但是大家越恨他,就越想看他,越看他,就更想骂他,骂完他,还想看他……就在这种重重矛盾纠结的挣扎中,良辰公子又出动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了过去。而那个良辰公子,仿佛就是为目光而生的,不管什么样的眼光,他都照单全收,享受无比,围观的人越多他越兴奋,于是更加出色的表现自己那所谓风情万种的仪态,走路更加婀娜,腰肢更加柔软,眼神更加高傲……丝毫不顾身后中了多少眼刀子!
  自从良辰公子到来后,府里的鲜花少了很多,听说都被他拿去洗澡用了!还有人说,他的衣服独占了一间房子,就连鞋子,也足足放了好几箱!装金银首饰的匣子更是多的堆成小山!更别提什么名人字画,狐皮氅,孔雀裘……随处挂的都是!
  他的下人也训练有素,恭敬严苛。走路时小步轻缓,眼不观斜,站立时垂手低头,屏神静气。良辰公子除了自己有贴身侍候的下人外,还有一辆豪华马车,配有一个强悍的保镖兼车夫。
  让人瞠目结舌之余,也有人说,那良辰公子吃穿用度根本不花府里的一文钱,所有的花费都是曹县令出的,但是又有人一说,说是良辰公子本身就非常有钱,他每次去银号,都是大掌柜亲自接待!
  当然了,也有人骂,其实这个良辰公子是个非常抠门的主!他虽然对府里的伙食诸多埋怨,但是过了几天见没有人甩他就老实了,只是打发自己的下人出府给他单独买些零嘴,而且吃不完的东西都快变坏了才赏给下人。除了只舍得给自己花钱外,他的下人其实很可怜,不仅打骂是常事,而且月钱还没有司徒府的下人多,也只有出门时才舍得给那些下人换上新衣长长脸……
  马婆子终于想教训这些多嘴的下人了,可当她冷着脸拿着做衣服的尺子走向几个丫头时,正眉飞色舞说的起劲的采霜,见到马婆子却上前搂住她叫了声“娘”……马婆子掉泪了,采霜愣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马婆子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娘曾经拿着鸡毛掸子想揍人的场景……
  叶剪秋没有理会这些乱哄哄的事,他记得有人说过一句话,在爱情面人分三种,愚者多怨,仁者不言,智者不记。
  而且他要去农场上工了,得抓紧时间整理自己的事情。
  首先他将自己的花草和果酒等货物一古股的全部兜售给了顾树林,并且告诉他自己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做生意了。顾树林很失望,叶剪秋又告诉他农场的事,说将来农场会生产很多东西,让他耐心等待做大买卖,顾树林这才露出了笑容。
  叶剪秋在府里一口气腌制了很多坛酱豆和咸蛋,还专门为叶小溪腌制了一坛臭鸡蛋。叶小溪眼泪汪汪的不舍得他走,一直拉着他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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