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明武宗野史-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之后,武曲征北讨屡建奇功,“面涅将军”的名号也家喻户晓。文曲于朝中助他一臂之力,待广源州蛮侬智高反叛,攻陷邕州,武曲主动请缨平乱,由荧惑星君投身的宋仁宗便命武曲为宣徽南院使、宣抚荆湖南北路。
    此战,宋军斩数千首级,大败叛军,凯旋而归之际,宋仁宗携百官于城门迎接。武曲骑在枣红马上,寻寻觅觅半晌,直到与文曲目光相接,方露了志得意满的一笑。
    那一笑,映着几株腊梅,是挥洒笔墨也写不尽的神韵。
    设宴赏赐,举国欢庆。宴上,武曲举手投足间气宇轩昂,又不失潇洒闲雅,文曲望着他便忘了手中酒,被人劝了,方抿上一口。抬头,却见了那御座上九五之尊带着几分醉意的眼中,燃着一簇迷离的火苗。
    那是从前,荧惑星君毫无顾忌地瞧文曲时的眼神。
    文曲心下一惊,看了眼浑然不觉的武曲,便是如鲠在喉,再无心饮酒。
    待宴毕,仁宗独留了武曲,道是有要事相商。
    文曲心下不安,命人告知武曲他于府上等候,这一等便等了一宿。翌日午时,命人去武曲府上打探,方知他彻夜未归。又等了半日,武曲的轿子方抬入视野中,武曲却不肯见他,只哑着嗓子道昨日宿醉,着了风寒,改日再去他府上请罪。
    文曲心下一紧,抬起头来,却只从那帷后瞥见惨白的半张脸面,虽与天庭的模样无半分相似,可那嘴角的苦涩,竟与天门外知是捉弄后的心如死灰,如出一辙。
    文曲欲言又止了半晌,终是一低头,钻进轿里。夜里,他复又梦见武曲坠于弱水之渊,化成血沫,浮在他杯盏里,被谁仰头喝下。血水顺着那人唇角滴落到垂着头跪拜的文曲脸上,仿佛两行血泪。
    文曲猛一抬头,便见着荧惑星君端着酒杯冲他笑:“卿家何不也尝尝?”
    文曲倏然睁开了眼,竟是一身冷汗。
    半月后,坐卧不安的文曲,方又见着大病初愈的武曲。
    此时的武曲,已任枢密副使,升护*节度使、河中尹,正是蛟龙得水。可武曲的眼中却只余了一潭死水。他整日以酒解醒,不复清明,只偶尔抓着文曲袖子含糊道:“我自幼征战四方,久经沙场……如今,却成了只笼中雀……”
    武曲苦笑着,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待醉得不省人事,便又迷迷糊糊地喊着谁的名字。
    文曲凑近了,却又不敢听了,抽回袖子想逃之夭夭。可没走几步,却又折回来,俯身看双眉紧锁的武曲。文曲还记得当年的开阳宫主是如何被剔了仙骨打入凡间,还记得轮回盘里看到的世世纠缠却不得善终。可此时,那二字却如同施了咒,令他禁不住伸了手,搭在武曲腕上。
    指下,是跃动的脉搏,一如当年,武曲面红耳赤地替他把脉时,听到的突突的心跳。于天庭,文曲的心从未乱过,乱了的,是做贼心虚的武曲。于凡间,却是颠倒了一番,搜肠刮肚,也寻不着半句反驳之词。
    十指交缠,便想起戏文里常说的白头偕老。
    他活了千万年,却不知情滋味,不知相知相守,难能可贵。曾经的痴心妄想,被他毫不留情地溺死在了弱水之渊,可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的武曲,纵使投胎转世,却仍惦念着他,另眼看承。
    “都老爷……”跟武曲征战四方的武将余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
    文曲忙替武曲掖了掖被角,顺带抓了床头的青铜鬼面塞入衣襟中。
    余靖几步走上前挡在武曲床前,像头护犊子的牛,文曲唯有苦笑着辞别。不久后,余靖便因得罪了仁宗,被发配至边疆,自此,再无人敢为武曲鸣不平。
    笼中鸟,瓮中鳖。谏官不知嗅到了什么,整日抓着些鸡毛蒜皮的事,言武曲位高权重,却尸位素餐,不过是个伴食宰相。仁宗始终未置一词,武曲却恳请调离京师,这便是逆鳞之举。自此,便是半步都离不得府邸了。
    年节,文曲来瞧武曲,武曲故意在院里放爆竹捉弄文曲,文曲措不及防,被惊得一怔,下一瞬,一双手便自后头环上来,捂住了他的耳。
    爆竹一声声,炸开在冷清的院落里,武曲以为文曲并未听见他说的什么,可文曲却听得分明。
    “梓潼……梓潼……”
    他念着文曲的表字。
    一声声,一字字,摧心剖肝。
    文曲猛地回过身来,武曲的眼是红的,人是凉的,仿佛刚从那弱水里捞上来,木木地听着星君们的嘲弄,看着文曲抿那一杯凉了的酒。
    “你记得……”文曲握住武曲的腕,那脉搏便跃在他掌心,攀上他眉间,吻住了他的眼。
    “我原已忘了。”武曲伸手探入文曲的衣襟,那里曾藏着他的青铜面具,如今却只余了震耳欲聋的心跳。

☆、第一百零七章 梅花吐蕊

武曲披衣,从背后搂着文曲,看他苍劲洒脱地写就“梅花吐蕊招平安”这一联。
    文曲搁下笔,却瞥见武曲悄悄地将只金箔纸折的飞鹅插在他发间,还道他不知。这民间俗称的“闹嚷嚷”,文曲从未戴过。武曲是凡胎飞升的仙,在天庭时便常提些凡间的风俗,文曲却不以为意,他一上仙,何须知道这些个细枝末节,即便下凡,他这寡淡性子也懒得逢场作戏,更何况,思凡的又不是他。可如今,文曲头一遭沾了烟火气,也动了凡心。
    隔着衣衫传来的体温,散布着柔情蜜意的余韵,文曲向是清心寡欲的,方才却醉生梦死了一场,不知今昔何年,不知身在何处,隐隐闻了梅香,伸手去拨层层的床帏,却被勾着腰跌回春。梦里。恍惚间被推到了岸上,踉跄了几步,天却忽地黑了,那浓稠的黑像死气沉沉的墓室,锁着人的心魂,文曲一低头,便见了张似曾相识的脸面融化在脚边,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珠搁浅在他的靴上,直勾勾盯着他……
    “梓潼?”
    文曲一惊回过神来,怔怔瞧武曲半晌,搁下笔道:“你如何记得的?”
    武曲未料到文曲提这个,将他冰冷的手揣在怀里:“平日里总梦到些前尘往事,醒了却又记不分明。那日,我醉得不省人事,你与我掌心相贴,不知怎的就记得了……”
    文曲苦笑一声抽回手:“你将一魂一魄注入棋盘教它认主,即便你投了凡胎,那一魂一魄也总提点着天庭种种。当初,你送我这棋盘,并非只想着护我,可你这般消耗仙力,受魂魄相离之苦,若真有什么,岂不是自造的冤孽?”
    “好端端的,怎说起这个?”武曲心虚地别开眼,“那仙翁说与你的?”
    文曲想着方才梦魇里的融化的皮囊便不寒而栗,他的修为远高于武曲,天眼所见,绝非幻景。
    武曲也知文曲绝非杞人忧天的性子,能令素来冷心冷面的文曲上心的,必不是无关痛痒之事。可心中却又生出股窃喜来,哪怕自己真有一日灰飞烟灭了,有文曲这般惦念着,也不枉他痴心一场。
    文曲见武曲不知想什么,唇畔竟带了丝笑意,便有些愠恼:“你究竟如何作想?我岂是在与你说笑?”
    武曲这才知不妙,忙又拽了文曲手道:“给你便是你的,若真忘了,琼楼金阙、玉盘珍馐又有何用?凡人总羡慕神仙日子,可我只想与你找个渺无人烟之处,作寻常夫妻。”
    文曲心下一惊,他险些忘了武曲这驴脾气,即便两情相悦,也总改不了这顽固不化的性子。这话,若从别人口中出,他大可置若枉然,可武曲说的,便是破釜沉舟。武曲就是块磐石,不求文曲许他什么,也定会守着他只至海枯石烂。文曲并非信不过武曲,只是凡间千年,过眼云烟,多少死生契阔弹指间化为形同陌路,多少浓情蜜意刹那间化为水火不容?即便如今和如琴瑟,又怎保来日燕侣莺俦。“情”字于人,于仙,并无不同,只各有曲折。
    文曲扭过头,望进武曲眼里,那眼中,是弱水之渊、是炎火之山,融了他的仙身,化了他的仙骨,教他无处可逃。
    “这岂是你说了算的?自有千万种法子,教今日这一番痴缠,成了来日对面不识……”
    “即便无了那一魂一魄,我也能记得……”武曲将下巴埋在文曲肩窝里闷声打断道,“你写一字,说一句,都烙在我心上。”
    文曲叹了口气,知与武曲多说无益,唯有指了指那春联。武曲也不愿再听文曲劝他,低头吻了吻文曲的耳垂,乖乖贴春联去了。
    文曲在武曲身后呆立了半晌,一抹红悄悄自耳根爬上了脸颊。分明比这更令人面红耳赤的事都做绝了,可如今,却怕起最寻常的甜蜜来。
    外头武曲欢天喜地地把对联贴了,搓着手冲里头喊:“梓潼!梓潼!”
    文曲披衣出来,隐隐觉着什么,扭头看向院里那棵老槐,那老槐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光秃秃的枝桠,文曲走上前,掌心覆着树干注入了仅有的一丝仙力,随后才走向大门。
    可方至门外,便听了爆竹声中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那二位宦官有些面熟,领头的到了跟前一勒缰绳,深深看了二人一眼,拉长了音对武曲道:“听赏。”
    二人齐齐跪了,听宦官传达口御后,武曲接了赏,这才站起来,目送二位宦官快马加鞭地离开。
    角子、屠苏酒、云锦……还有那接连不断的爆竹声,狠狠掷在二人心上。仅有的片刻欢愉也被那马蹄声带进了冰冷的夜里,仿佛那本是他们偷来的。之前,文曲不敢问的,武曲不愿提的,都成了一阵冷风,呼号在二人之间,将咫尺之遥拉长成了天各一方。
    那一晚,武曲紧紧拥着文曲,反反复复念着:“待回了天庭,我总有法子跳脱六道轮回,与你长相厮守……哪怕只剩了一缕魂魄,也总要回来这里等你……”
    文曲应了声“好”,背对着武曲佯装睡去,可心却在火上烤着,烫得连胸膛都包裹不住,一同熔成了孤灯里烧着的油,燃尽于破晓之际。
    自那日后,文曲再未见过武曲,只能遥遥望一眼那棵参天老槐,望它守着武曲,保他平安。
    开春之际,仁宗赐婚,被收为义女的宫女魏氏红着眼跪在武曲跟前,她已有身孕,怀的是龙子,回宫中便唯有一个“死”字。仁宗深知,高墙困不住武曲,妻儿却可令他插翅难飞。
    文曲眼见着武曲娶妻生子,却无能为力,他唯有等。
    嘉祐元年,汴梁遭水灾,武曲举家迁至相国寺居于佛殿,举国哗然,仁宗不得不将武曲贬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离京出任陈州知州。文曲知武曲心思,赶往陈州相会。
    天从未如此热过,暑气从地底下钻出来,烤得马掌发烫。
    武曲的妻子魏氏识趣地带着吵闹的幼子退下,留一室寂静。武曲又戴了面具,却不是青铜鬼面,而只是随意找来的厚实的麻,裁成一块遮在脸上,像一整块人皮。可即便如此,也难掩掺着股中药味的酸败的恶臭。
    坐在床边的文曲险些呕吐起来,却仍是颤抖着,要去揭那面具。
    武曲一把拽住他的手,哑着嗓子道:“我时日无多。”
    这一句,仿若晴空霹雳,打得文曲肝肠寸断。分明是长生不老的仙,此刻却惧怕起生离死别来。
    “你莫多想,这不值什么,待回了天庭便能团聚,我不过先走一步。”
    文曲回握着武曲酷暑里依旧冰冷的手,心也跟着凉了,仿佛天寒地冻里,看着武曲独自一人,踉跄着渐行渐远。
    武曲又断断续续说了好些个宽慰的话,文曲却只怔怔望着,并未听进只字片语。他的眼前,梅花胜雪,暗香浮动,汴梁的雨水,却淹没了来时的路,将那一只折成飞鹅模样的“闹嚷嚷”,浸湿成了散开的金色的线,丝丝缕缕地缠在身上,再是飞升不得……
    渐渐的,没了动静,文曲这才发现武曲说着说着,已是睡了过去。
    文曲迟疑着凑近了,在他微弱的鼻息喷在脸上时,一颗悬着的心才跌回胸口,跃动着将堆积已久的酸涩推出了眼眶。
    此刻,他方懂了情愁,懂了离恨,懂了生离死别的哀恸。他回握住武曲的手,直到他的体温灼伤了彼此的身子,烧穿了妙手回春的招牌。
    宫里来的“神医”不住地摇头,任凭魏氏痛哭流涕地给他磕头。一日后,武曲迷迷糊糊地喊了几声“梓潼”,文曲抛下句“准备后事”便策马而去。
    此时的武曲,面具早摘下了,那破了的毒疮,像极了一只只流着浓水的眼,一个挨着一个,挤得五官都没了轮廓。
    武曲是丑时走的,他被追赠为中书令,赐谥“武襄”。文曲称病,未去吊丧,却听闻仁宗当真因此大病一场。
    武曲走后的五年里,文曲鞠躬尽瘁地做他的贤臣,立朝刚毅,清正廉明。可每到武曲忌日,他都要去那物是人非的府邸上走一遭。门上贴的残败的对联与院子里奄奄一息的老槐,都知他痴心,都解他相思,却默然不语。
    熬着,熬着,终于病入膏肓,床头挂着的青铜鬼面,像他泥古不化的脸,守着,候着,说要厮守终老。
    是年,仁宗驾崩,举国服丧,天日无光。仁宗在位期间,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后世都道他是明君,是神仙下凡。
    文曲魂魄离体,回到天门之时,早候着的几位星君纷纷迎了上去。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文曲也顾不上与他们叙旧,直问武曲身在何处。几位星君彼此瞧瞧,都支吾起来。一股寒意自心中蔓延开来,文曲瞬间便飞移到了开阳宫前,疾步而入。
    虽只别了五年,却恍如隔世。当文曲终于寻到那石案边的身影时,步子都有些不争气地虚浮起来。
    “汉臣……”
    那是武曲说与他的表字,文曲初次这般唤他。若是从前,武曲该怎般欣喜若狂,可此刻的武曲,却只顾着蹲在地上不知摆弄什么,对文曲的话置若罔闻。
    文曲走得近了,才看清武曲手里持了截断枝,一笔一划地在泥地里写着,端的是一个“梅”字。
    “汉臣……”
    文曲又唤了声,这一声里藏不住的惄焉如捣,终于令武曲回过头来,怔怔望向文曲。
    然而不等文曲言语,武曲复又低下头去,一笔一划地模仿着文曲苍劲有力的笔锋。
    “荧惑星君于凡间为帝时,令道士作法,算准武曲卒日,于其墓室布了阵法,以京师水灾所聚怨灵束他魂魄。”不知何时站在二人身后的禄存星君一叹道,“待鬼门关大开,那道士令武曲随百鬼夜行,待其忘了前尘往事,再收入棋盘之中,待仁宗百年之后,二人便可连枝共冢,共赴轮回,双生双灭……”
    “幸而我等瞧出些端倪,早早禀报了玉帝,召回武曲魂魄,可仍旧晚了一步……”贪狼星君说到这里边也唉声叹气,“你道那道士是谁?他便是你那看似温良的门童!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流东西!当初你好心救他!他竟对你生出妄念来!这棋盘也是他偷了去的!”
    之后的话,文曲已听不进了。
    他怔怔望着武曲反反复复在泥地里书写一个“梅”字,一如当年,他捂着他的耳,在爆竹声声中,唤他的表字。

☆、第一百零八章 仙童

武曲平日里痴痴傻傻的,只知在地上反反复复地划一个“梅”字。无论文曲说什么,他都置若罔闻。文曲说着说着,便成了自言自语,恼了,夺了那断枝,武曲摸索不着,便用指尖在地上划。那手指仿佛不是他的,一道道鲜血淋漓,晕在心上,蔓在眼底,满是触目惊心的悲凉。
    怨灵邪煞,侵蚀了魂魄,武曲不记得两情相悦,不记得鸾凤和鸣,唯独记得一个矫若惊龙的“梅”字。爆竹声声中,暗香浮动,那模糊了的面容,提笔一蹴而就,昏黄的灯将抑制不住的欢喜烘得暖洋洋地上了脸,眉间却又起一道波澜,怕起了稍纵即逝,怕起了曲终人散,唯有一笔一划地临摹他的字迹,方觉着心安,方觉着好景常在。
    文曲被那一道道突兀的血色刺得松了手,断枝落回地上,武曲欣喜地捡了,复又在地上划起来。
    文曲便就这么怔怔瞧着,不知所措。
    前来探望的贪狼星君见文曲这模样,心中便来气,来回踱了几步,愤愤不平道:“早知这般,何苦救他?救一个傻的,再来个痴的……”
    禄存星君忙用眼神止了贪狼星君的口无遮拦,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文曲一叹道:“先前我等请命,召武曲回天庭破了那邪术,荧惑星君的魂魄却因此被吸入轮回盘,携至千年之后……如今,因了上一世造的冤孽,非要再投一次帝王之胎,方可使他仙魂归位。玉帝自然是向着这天潢贵胄的,他要你与武曲再陪他历一回劫……”
    正说着,本只安静地划着字的武曲忽地站了起来,文曲刚要过去,就见他扔了断枝便往宫外跑去。禄存星君与贪狼星君对视一眼,忙跟着文曲追上去。
    武曲也不知发什么疯,一股脑跑到南天门外,打伤了阻拦的天兵就要往下界跳。幸而文曲、禄存与贪狼星君及时赶到,一同以仙力制住了他,教他动弹不得,这才松一口气。可武曲仍不安分,决眦欲裂地吼着,挣着,勾勾望着下界,仿佛那里有什么勾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