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明武宗野史-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红衣公子愣了许久,方埋怨“你这不解风情的书生”,遂取出柜里的油纸包捻一块麻糖塞进嘴里,两眼却已微红……
    再后来,冠山书院的都知了乔宇多了位形影不离的话唠亲戚。
    再后来,乔宇修葺了小屋,在屋后辟了块菜地种了好些茄子。
    再后来,狐狸洗完澡湿漉漉地望着一地月光支支吾吾道:“希大,你匀我些阳气可好?”
☆、第六十八章 匀氧气

看乔宇愣在那儿半晌不答,狐狸酝酿许久终于鼓起的勇气渐渐干瘪下去:“我就这么一说……”
    继而扭过头想开了窗吹吹夜风打消这痴心妄想的念头,却被带着熟悉气息的直裰罩住头脸,轻轻摩挲着湿发。
    乔宇动作温柔,神色如常。月色洒在狐狸低垂的眼帘上,睫羽上星星点点,连带着眸光也盈盈如水。
    渐渐的,手隔着衣物停在狐狸耳侧,乔宇低头吻上那紧抿的唇,狐狸霎时眼睁得滚圆。
    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唇贴着唇的摩挲,但就是这样浅尝则止的蜻蜓点水,也令狐狸心神荡漾沉醉其中。
    狐狸拽住乔宇衣领狠狠回吻,牙磕着牙,却舍不得后退半步。都说狐狸成精最是摄人心魂,可跟前这狐狸青涩且莽撞,半点蛊惑的伎俩全无,却教乔宇弥足深陷。
    分开时,两人眼中倒影着喘息的彼此,狐狸忽觉一股酸涩翻涌上来,仿佛熬过无数个严冬终于守到春暖开花。
    乔宇见狐狸红了眼眶,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将他湿漉漉的额发抚到身后,再次吻了下去。
    动。情间,狐狸抽了乔宇的簪,一头墨色披散下来,与狐狸的青丝纠缠在一处,狐狸捻起两人鬓发,挽了个松散的发结。乔宇吻着狐狸的鼻尖,覆上他的手,握在胸口。
    万物都在这寂静的春夜中悄悄酝酿着蓬勃的生机,谁都未料到那个雨夜的萍水相逢会在日积月累的朝夕相处中酿成难分难解的情愫,扎根在彼此心间日夜疯长直至开花结果。
    衣衫尽落,初尝情事的二人皆是难以自持。狐狸迎合着乔宇的煽风点火,偶尔泻出一两声低吟,当真是蛊惑人心。
    “我……毕竟是妖……”狐狸喘。息着在乔宇耳畔道。人妖殊途,难免顾虑重重。
    乔宇抚着他紧绷的背:“百年于你不过过眼云烟,待我垂垂老矣,必不会多作纠缠……”
    狐狸听乔宇误会他意思不免着急道:“我怎是那些只看皮囊的俗物?我只怕哪日你悔了……”
    话未完便闷哼一声。狐狸骤然发现,本该矜持的书生乔宇比他可狡猾多了。
    狐狸疼得厉害,却是一声不吭地死搂着乔宇颈项。他想,这百年修行换一人真心相待,当真是死而无憾。
    待狐狸被乔宇清理干净重新抱回怀里时,已是困得厉害。可两情相悦的欣喜令他一时无法入眠,窝在乔宇怀里絮絮叨叨。
    乔宇替他掖紧被子,下巴搁在他肩上时不时应上一句,心里则想着明日一早下山买只老母鸡给狐狸熬粥,随后替狐狸洗个澡再修修指甲,再在园子里种些狐狸爱吃的芋头……
    狐狸说了许久,忽地顿了顿,有些犹豫道:“之前那些说辞都是诓你的……”乔宇轻轻按着狐狸的腰际,并未吭声。
    

☆、第六十九章 出嫁从夫

狐狸当他心中不悦,万分内疚地继续道:“说前世欠你姻缘是假,说匀阳气也是假……我不过是后山一只修炼百年的狐妖,每日见你经过,看你救被书童打落的雀儿,放走被捕兽夹困住的兔子……我想,你定与那些寻常书生不同……故而……故而……”故而编了段谎话,厚着脸皮赖着不走。
    乔宇听罢,竟是笑了:“我知道。”
    狐狸一怔,扭过半张脸,乔宇贴着他微烫的脸颊缓缓道:“每日经过那处,我总见一红狐探头探脑张望。那次雨中我险些滑下山坡,是你断了树替我挡了一段……我想,你定与那些寻常狐狸不同……”他摩挲着狐狸的手掌。
    狐狸脸红了,他着实未料到他那笨拙的试探早便露了马脚,也未料到乔宇竟是早知他这番心意……
    静默片刻,狐狸转过身,晶亮亮的眸子望进乔宇眼里:“待你考取功名,可会带我上京城?”
    乔宇抚着狐狸背:“出嫁从夫。”
    狐狸听罢又羞又喜,嘴上却仍不依不饶道:“怎的是我从你……”
    乔宇神色如常,手却自脊背下滑,狐狸霎时脸涨得通红,嘟囔几句便不再纠缠,转而兴奋道:“听闻京城有许多新鲜玩意儿,光是那鸡,便有千百种吃法……”
    乔宇听狐狸念叨个没完,想着将来若真光耀门楣,必定带狐狸览遍山明水秀吃遍山珍海味。待百年后,与狐狸约定于冠山等候,转世投胎再来寻他,生生世世结为连理,再不承那相思之苦……
    冠山恋狐的故事,到此便戛然而止。
    江彬无从知晓,之后究竟生了怎样的变故才使得这一对天人永隔。故事里的乔宇,如此陌生,与如今不苟言笑、诸事谨慎的乔尚书判若两人。或许那狐妖带走了乔宇的几缕魂魄,使得他在漫长的岁月中因那无望的痴念而活得心力交瘁。
    此时的乔宇依旧静静跪着,不知究竟想借这“往事”传达什么,又或者,这不过是他凭吊时的喃喃自语。
    

☆、第七十章 请君入瓮

乔宇似乎当真只是想寻人陪他祭奠“亡妻”,下山后对此事只字未提,谢过江彬便回房去了,可怜江彬因此一夜无眠。
    翌日,便要启程离开,江彬起身穿戴整齐与乔宇一同向其父母拜别。乔母红了眼眶,也顾不得江彬在场,絮絮叨叨地拉着儿子嘱咐了好一番,只盼过年乔宇早些回来。乔父倒始终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只说了几句民为贵、君为轻的大道理,别无他话。
    乔宇再次拜了,在亲朋邻里的簇拥下与江彬上了马车。回去的一路,倒不怎么赶,乔宇似乎刻意放缓了步调,也不知是他想散心,还是迁就心事重重的江彬。绕过鄱阳湖,入得桃树镇,便在此歇了,明日再赶路。
    两人投了一户农家,翌日一早,备足了干粮,又颠簸半日,在南京城外歇息片刻,却听茶馆里歇脚的几位儒生道:“阳明先生当初因了刘瑾被贬为贵州龙场驿丞,如今却又擢为右佥都御史,巡抚南赣和江西事辑……端的是此一时彼一时!”
    “阳明先生德高望重,自是不当埋没,只皇上此时提拔,用意何在?”
    “明里说是剿匪,可谁又知道?”
    江彬在一旁听了,想起前段时日乔宇私下见王守仁之父王华,王勋又得密诏……正德皇帝向来深谋远虑,当年召见王守仁彻夜“论道”却不见重用,如今方擢升了,却又与江西沾边……
    正想着,身旁乔宇已要起身付账,江彬忙抢在他前头,这事便搁下了。
    乔宇府上的都已省亲回来,望微见了江彬使劲摇尾巴。江彬一把抱起他,搂在怀里摸了又摸,遂又取了沿路买的糕点喂他。乔宇探过身来摸了摸望微脑袋,片刻后胡管事耳语几句,乔宇便又换了身衣裳匆匆出门去了。
    江彬想着之前在茶馆听来的话,越想越不安,趁机入了乔宇书房。果不其然,在书架上不起眼的一本曲集里找到张信笺,那信虽无落款,字迹江彬却认得。
    淑芬在信中长篇累牍,江彬却看得心惊肉跳。原来之前所说的西行都司卫所军事和蒙古人私自贸易一事不过其中一桩,另有与倭人、葡萄牙人海上贸易等事。这之中所得,一部分归了南京那些个年纪轻轻不甘屈居人下的官员,另一部分则通过沿海之地流往京城,入得好些个达官贵人的腰包。而剩下的白银,则被藏于京城与南京供货给“天下第一酒楼”的几处茶叶铺子内,而这茶叶铺子的主人,正是徐霖当年引荐给江彬的茶商——吕携。
    当初与吕携的偶遇太巧合了些,江彬并不是没怀疑过,只吕携苦心经营人脉,并冒如此风险大肆敛财为的又是什么?徐霖当初引荐吕携,是否也是这局的一环?
    这般思量着,便未注意到身后动静,直到听了脚步声,方回过头来。
    乔宇带上了门,与江彬在幽暗中对视片刻,方上前取过他手中曲集,抚平翘起的页角。
    “望江大人莫涉足此事。”许久后,只这么一句。
    “吕携等人富可敌国,那些白银将流往何处,乔尚书只作不知?”
    乔宇默然。
    

☆、第七十一章 重蹈覆辙

“之前遣我去查赖恩一事,也不过此中一环。如今按兵不动,是尚未到收网之时?”
    乔宇“啪”地合上书,一双眼定定望着江彬。那眼神,竟带着股穷途末路的执拗。
    江彬怔愣之时,又见他起身从纸镇底下掏空之处取出一折了又折的纸张。接过打开了,是正德皇帝的字迹,还盖了御印。
    “若有执意追查者,遣往云南武定府安置,呈此信自有接应。”
    江彬猛地拽紧那纸,手指在袖下微微颤抖 :“好得很!”
    这分明便是为他而备的网开一面的“后路”,好似他当真是被养在深宫中的雀儿,百无一用,徒有其表。
    愤愤然走到门口,一脚刚踏出半步,便又被不知哪儿冒出的几名守卫恭恭敬敬地“请”了回去。
    自欺欺人,当真是自欺欺人。不过是只心比天高的孙猴子,竟妄图翻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过蝼蚁,不过蜉蝣,何来过问之权?
    回身时,又见了乔宇,依旧不卑不亢的模样,站在他身后,阴魂不散。
    半空一片黑压压的乌云,由远及近的雷声,宛如沙场上的战鼓,一声声催着,却已注定了殊途同归的杀戮。
    “先调孙遂前往江西,后召王勋进京,又擢升阳明先生……若说平贼,何须如此大费周章?难怪近日消息全无,耳目该是早为你等剔除尽了?”
    乔宇笼袖站着,仍是不言不语,好似江彬那番咄咄逼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对峙许久,江彬忽地都想明白了。
    马昂死无对证,却偏偏让他知道了马苒的下落。李东阳固然念旧情,但又怎会明目张胆地将细作之妹藏于府上?这根本就是请君入瓮的招数,只当时被恨意蒙蔽了双眼,未看清那人真正的意图——他要支走他,不惜一切。
    可比牺牲百姓性命换得出征借口更令他无法容忍的,会是怎样的阴谋?
    “吕携的身份,我只查到些蛛丝马迹,但他与刘卿脱不了干系……”江彬盯着乔宇的双眼一字一顿道,“谋反,你们要宁王谋反?”
    还记得那清高的王爷,在月下一字一句道:“若重蹈覆辙,必是只为一人。”
    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江彬拽住乔宇胳膊:“吴太医身在何处?”
    

☆、第七十二章 斗转星移

是年,宁王朱宸濠于惠民门外,杀江西巡抚孙燧与按察副使许逵,革正德年号,以李士实、刘养正为左、右丞相,以王纶为兵部尚书,集众号称十万,并发檄各地,指斥朝廷。
    乔宇每日早出晚归,眉宇间凝着沉重,尽管他沉默寡言,江彬依旧能从这戒备森严中猜出些端倪。其实心里明白,软禁必定是正德皇帝的命令,不该迁怒乔宇,可原本以为会将“冠山恋狐”之事说与他的乔宇,该是能交心之人,但到头来,他仍是做他那忠心耿耿的贤臣。
    夜凉如水,辗转难眠,江彬站院里看漫天星斗。
    儿时,江梓卿抱他在怀,指给他看二十八宿对应的四象,又讲些从未出现在典故里的谣传。
    “武曲星君生性木讷、刚正不阿,在天庭,唯独文曲星君常寻他下棋,闲来作伴。火德荧惑星君向来与文曲星君亲厚,见他与武曲交好,心生不满,恰巧玉帝要荧惑星君下凡历劫,荧惑星君便说要文曲星君下凡助他,哪料文曲又荐了武曲,二人去南斗星君处取人间佩戴的脸谱时因了匆忙竟拿错了。文曲戴了武曲的武将脸谱,而武曲却戴了文曲的文士脸谱,荧惑星君在人间做那九五之尊,并无仙家记忆,唯独记着要等个文士。故而初见戴错了脸谱的武曲星君便生出些妄念来,做了好些个荒唐事,甚至冤死了武曲……武曲、文曲回天庭后,依旧记着人间事,与荧惑星君再无往来。”
    江彬瞌睡间听了这段,并未往心里去,如今却忽地忆起。想起当时与杨廷和在茶馆里听的说书,分明说的是赤脚大仙,怎的到了江梓卿这边,下凡的却是荧惑星君?也罢,不过民间讹传。只从前不信的,听了乔宇那恋狐之事后,又生出些疑窦来。若这一生起落都逃不过“命格”二字,如今这些个执念,岂不都是虚妄?
    康陵中,那人也道,先他而去是“命数”,那语气笃定,神色悲凉,令人生出无端的烦躁。开启康陵密道的司南佩与藏了他断袖的扇袋,一同解下了,却仍坠在心上,沉甸甸地牵扯出无尽的苦痛。
    斗转星移,何时能休?
    江彬叹了口气,想回屋,转身时却见了乔宇。他披头散发,无声无息地站在,形如鬼魅。
    江彬料定方才伤春悲秋的神情都落了他眼里,心中不悦,语气便凉得很:“桥尚书宽心,这般戒备,我插翅难飞。”
    乔宇垂下头,一头黑发遮了他脸面,带出些格格不入的恭顺:“我明日便要启程……”
    江彬却不接这话,无足轻重,多说无益。
    乔宇见江彬只冷冷瞧着,心中苦涩,沉默许久后道:“宁王仅一日便攻陷九江,如今已临安庆。”
    江彬心下纳罕,安庆下游便是金陵,若朱宸濠攻占安庆,金陵岂不如若囊中探物?之前因了吴杰调和,朱宸濠早遣散了那些个地痞、匪徒,如今又是何处募来的兵力?若非有人相助,那必是借着吕携、刘卿敛来的横财散尽千金换来的,这等乌合之众,又能撑到几时?当真是玉石俱焚。
    “兵临安庆又如何?皇上策无遗算,自是等着这瓮中之鳖。”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谁真有贰心,江大人不知?”
    江彬难得听乔宇这般维护,冷笑一声道:“我亲眼所见,不过穷兵黩武、民不聊生,斩草除根还怕寻不着由头?”
    一片静默中,伏在草丛中的秋虫鸣了几声,嘶哑而凄楚,仿若穷途末路。
    乔宇垂了眼,不再争辩,转而压低声音道:“望微已送至府外,若它回来,还望江大人留心。”
    江彬一愣,还未参透那话里意思,乔宇却已转身离去。那背影,如初见般透着浓重的落寞,如一点墨,在夜色中晕开,无从分辨他轮廓。
    

☆、第七十三章 王家渡

翌日,江彬睁眼时,府里已只剩了他一人。
    午后又下了场雨,天凉了几分。胡管事出门去了,江彬回屋里理自己衣裳。翻出些天凉要穿的,那夹在中间的残存着淡淡熏香的扇袋滚落地上,拾起来,瞧了片刻,仍是塞回去,任他藏着、掖着。
    如今这境遇,倒是异曲同工,眼不见为净,天下太平。
    又过了五日,秋桂如金,乔宇与胡管事仍不见踪影,江彬打了些桂花,风干了用糖封了,搁屋里想着江梓卿做的桂花糕。
    花好月圆,找了壶酒,自斟自酌了两杯,忽闻一阵犬吠。
    江彬搁下酒杯飞奔至墙角,那裂了两指宽的缝隙里,红丝草夹着野花钻进来长得茂盛。江彬蹲下身就见了嗅个不停的湿漉漉的鼻子,唤着望微名字伸出手去,手心却落了包重物。
    江彬一惊,收回手来,就见一纸条裹着支金凤簪,纸上一行娟秀:“望江大人随张锦前往江西”。
    外头不怎么情愿的一声:“梯子架着,可过得来?”
    江彬愣了许久,才明白乔宇走时那话里意思,抬头看了眼身旁老槐,栓了衣带便悄无声息地攀了上去。
    一脚踩到墙上,便见了下头扶着梯子一脸不耐烦的张锦,那四顾的模样倒像极了里应外合的梁上君子。
    顺着梯子下来,随张锦猫着腰转到另一处,那酒铺边上停着辆马车,钻进去,拍醒正瞌睡的马夫便往城门口去了。
    

☆、第七十四章 旦夕祸福

张锦凭着乔宇的手谕出了城,说辞是“瓶儿托人打听你下落,乔尚书府上管事来接头,说能放你出来。”
    江彬不明白乔宇究竟是何用意,分明劝他明哲保身,却又助他金蝉脱壳?
    “王爷为何要反?”换了辆马车,又换了个车夫,装扮成茶商的二人继续赶路时江彬压低声音道。
    “还能为什么?”张锦撇撇嘴,看了眼帷布后头透出的晓色,“那狗皇帝命人送了吴杰腰牌来,王爷命我和瓶儿带小王爷先行一步……”
    他家王爷,因了正德皇帝的算计,而多了层后顾之忧,如今竟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音讯,方寸大乱,连命都赌上了!他唯有听了吴瓶儿的话,搬出江彬这救兵,死马当活马医。
    江彬听张锦这话,只觉着每句都狠狠抽在他脸上,他不知道正德皇帝是如何弄到吴杰的玉牌的,此事他虽被蒙在鼓里,却也因了疏忽大意才走到今日这般田地。
    “没点音讯?”
    “兵临安庆了,那狗皇帝又说吴杰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