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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快活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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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东西,他又往里去了。
  宋岐还是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提着酒进去了。
  牢房里只有一张床,空空荡荡,陈遇提酒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手脚也局促起来。
  宋岐偏头,漫不经心道:“王爷也是来做说客的?”
  陈遇问道:“什么?”
  宋岐回过神,看向来人手里的酒,笑了笑:“莫不是来找我谈天叙旧的?”
  他面色苍白,硬撑起来的笑容毫无生气。
  陈遇心情复杂,提着酒坐到他跟前,也假意地轻松道:“还真是。”
  他清澈的双眼写满了疲惫,嘴角勾起道:“之前是为擒恶匪深入敌营,现在又是什么套路?”
  陈遇当即明白过来,这是皇上昭告天下的说辞。他低头沉默。
  宋岐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玩笑话,宜修若是想擒我,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陈遇心中一颤,开口道:“那你……张大壮……是你杀的吗?”
  宋岐的手僵在半空中,唇角的笑容变得苦涩起来,道:“不是。”
  “那你的匕首是怎么拿回来的?”他急切地问道。
  宋岐道:“是夜我听闻他被歹人杀死,去瞧了瞧,就在他家中看到了我的匕首,便取走了。”
  “那山寨之中为何只有你留下,而桑吟被带走……”
  宋岐犹豫了许久,终是没有给出解释,苦笑道:“我信你,你却不信我。”
  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陈遇的心被愧疚占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岐无奈地摇摇头。
  陈遇脑子本就很乱,这一来,不仅没变得清明,反倒更乱了。
  “什么味儿?”陈遇吸了吸鼻子嗅到。
  宋岐道:“百惠香。可让人筋骨俱疲,使不出力气。重犯的待遇,我竟也享受了一回。”
  陈遇运了运内力,大不如之前通畅。
  他道:“不提了,这些事情,我查清楚必定还你清白,一醉解千愁。”
  宋岐思考了一秒,轻笑道:“好。”


第10章 百会
  只记得有一次宋岐曾谈酒色变,不过今日一见,才知道自己之前想错了,他的酒量似乎也跟他一样,深不可测。
  陈遇神思有些飘飘然:“这酒……如何!”
  宋岐道:“长安大窖,名不虚传。”
  “嘿嘿……”他挪到他身旁,搂住他的肩,“皇兄可宝贝了,要两瓶跟要他命一样。”
  陈遇靠在他的颈窝,他低头瞧见他两颗虎牙,飞扬跋扈的样子。他笑道:“要说这酒,我也略有研究。”
  陈遇笑道:“说说。”
  他抿了一口酒坛,道:“姑苏天子笑,宣州小窖,西凉女儿红……不过当属云贵茅酒最为醇香。”
  “哦?”陈遇奇,自己没出过远门,皇兄又限制他饮酒,竟不知道世上有这么多美酒佳酿。
  宋岐轻笑不语。
  陈遇靠在他的脖颈,无意往领口瞥了一眼,发现他的衣下竟是一道道刺目的鞭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蹙眉抬头:“牢狱打你了?”
  他摇摇头:“先前他们要我签下那份案词,承认张大壮死于我之手,我不签。”
  陈遇怒道:“怎可严刑逼供!”
  宋岐笑道:“比起坞都地宫那次,倒不觉得有多痛了。”
  他还记得他满头大汗靠在他肩膀的那个晚上。
  陈遇道:“你签了吗?”
  宋岐依然是轻笑,娟秀的眉毛不起伏:“本来心中难以释怀。宜修说过,你我是‘生死之交’,可这份案词中你明哲保身,我沦为罪人。”
  他捏紧拳头,自己说过的话,如今也心虚起来。
  宋岐继续道:“不过人啊,越是在意,越是容易被蒙蔽。我冷静下来思索,这案词必定是圣上的意思。”
  陈遇看着他,面色愧疚:“抱歉……”
  宋岐笑了笑,继续道:“然后我就签了,衔知一介卑贱布衣,死不足惜,何必带上王爷。”
  生死之事,他的话语却云淡风轻。
  陈遇的心里却掀起轩然大波。
  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呵道:“说了生死之交就是生死之交!何来死不足惜!签个屁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陈遇红着眼,一时忘了皇上做这件事分明是自己默认的。
  宋岐看着他暴怒的脸,温和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世道无常,有幸结交于你,倒也不虚此生。”
  今天的酒似乎比往日烈了许多,一坛下肚,灼烧感从胃传遍全身。
  酒过三巡,他已然坐不稳,抓住宋岐衣领的手也软了下来,他用力摇了摇头,却往前一栽直接趴在了他怀里。
  陈遇昏昏沉沉地搂着他的脖子,声音也断断续续起来:“我……也是。”
  宋岐低头望着他红扑扑的脸颊,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喝多了。”他把他手中的酒坛拿开。
  百惠香的气味游弋在每一寸空气之中。
  陈遇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唇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锁骨。
  “不知为何……今天这酒……格外烈……”他呢喃道。
  宋岐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他身体滚烫的温度。
  百惠香佐以烈酒,乃是世间第一□□——“妩媚”。
  平日从未用过,熟稔各医书的宋岐方才居然也忘了,此等烈性春毒,陈遇怎么可能抵抗。
  春毒说毒不毒,解法简易,说毒也毒,只有唯一解。
  他此时只是任他抱着,并未有过多举措。
  陈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忽然觉得眼前人似乎有了什么魔力,那么的……吸引人。
  他抬头迷蒙地看着宋岐,深深地似要将他烙在眼睛里。
  “衔知……”他道。
  宋岐柔声道:“我在。”
  陈遇从袖子里拿出两样东西,颤巍巍地塞到他手中,咧出一个笑容:“你的剑和簪子。”
  宋岐惊愕地看着他,眼底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嗯……我说了,你的刀我一定……替你要回来……  上次没……没来得及,这次,也算是兑了诺吧。”他拉扯着自己的衣领,想要松开些散些热度,“这根簪子……你带……很好看……”
  “是吗?”宋岐含着笑看着他,唇角又现出了久违的梨涡。
  陈遇像是中毒了一样,眼光再也无法从他脸上移开。用力摇了摇头,喃喃开口道:“不不……不是很好看……是特别好看……雀声阁的阿柳、绿衣楼的依依、芙香斋的……都没你好看。”
  宋岐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真的?”
  他点点头,继续道:“特别特别好看……比我府上的海棠还好看,比皇宫里的菡萏还好看,……比全世界的花都好看。”
  “像天上的神仙……”
  “不对,比神仙还好看……”
  宋岐低头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唇。
  陈遇搂紧了他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
  来去之间,唾液在两人的唇齿间牵起丝线。宋岐耐着性子细细的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域,陈遇却莽莽撞撞地只想与他更深的纠缠。
  陈遇往他身上埋得更紧了些,他干脆一把搂过他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
  两人口唇暂时分开了一阵,陈遇忽然想起些什么,艰难地在他耳边道:“你……你快走,我打晕了狱卒……”
  宋岐的梨涡不深不浅,此时却是有十万分的性感。他顺着他的鼻梁从额头吻到下颌,接着往下细细啃噬着脖颈,低沉地嗓音道:“谢谢。”
  突然他又支起力气紧紧地抱住他,道:“不行……别走。”
  “别走……”
  “我喜欢你,你别走。”
  宋岐的心猛然收紧。
  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沉声道:“不走。”
  陈遇开始急切地撕扯他的衣服,他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另一只手轻松地剥下两人的衣裳,手一挥,外衣盖在两人身体之上。
  陈遇大概是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会和宋岐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来时的嫉妒怀疑,而后生死相依,到如今耳鬓厮磨,妩媚性子太烈,以至于他的私密之处第一次被人打开探寻之时,也不觉得痛。
  宋岐也是红了眼,事情不知道为何就变得疯狂且不可遏制起来。
  “呜……”陈遇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身,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深秋的寒意与牢狱的寒气全都化作一潭春水,流淌在两人的身体中。
  陈遇死死咬着宋岐的肩膀,强迫不让自己发出那羞耻无比的声响。
  宋岐突然低声问道:“我是谁?”
  他颤着声线:“你……宋岐……”
  脑海中流转着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寺庙中的惊鸿一瞥,坞都的以身试险,琴岭夜里的一个轻吻,琴林镇里听他谈天说地……
  忽然画面一转,眼前是儿时的沈若冲进自己房里时惊恐而担忧的眼睛。
  “桑吟……”陈遇的神经猛的拉直,意识到了什么。
  宋岐皱了皱眉头,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
  陈遇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然运起内力,一掌击向他的胸口!
  宋岐垂下眼睫,微微抬手,竟接下了这一掌!
  身下人的瞳孔疾速缩小,刚才迸发的力气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脑中几丝清醒的惊愕:“你……你会武功!”
  宋岐不再压着自己的气海,霎时间陈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压迫感。正是来自宋岐深不可测的内力。
  宋岐不做解释,只是偏头堵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多余的话。
  陈遇短暂的意识再次消失不见,跟随着他的节奏,控制不住地颤抖。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眼角两行泪珠静静地流淌到枕畔。
  碎发被汗水打湿,蜷在脸庞上,眼角挂着两行梨花,场面太过香艳。
  宋岐低下头细细地吻干他的眼泪,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多少个时辰之后已然未知,陈遇只是紧紧合着双眼,无力地卧在床上。
  宋岐打理好两人的衣物,静静地站在床边。
  看了许久他均匀的呼吸。
  少顷,他弓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
  陈遇不知道梦了些什么,眉头蹙了蹙。
  宋岐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伏到他耳边,轻声道:
  “你听好了。
  我姓白,单名一个檀字。”


第11章 清让
  昏睡数日。陈遇醒来之时,四下无人,他也不想动弹,静静卧着,吃力地捋了捋思绪。
  从长安一路到坞都到琴林镇,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这个人,就是白庄那个刚死了爹自己又疯了的无能少庄主。
  他戏谑地勾了勾嘴角。
  好一个疯癫,好一个无能,把自己耍的团团转。
  他路亲王威名传遍武林,13岁登顶锋华谷论剑,将绝世奇兵骨刺收入囊中,16岁率领陈国诸将士抵御敌国来犯,立下赫赫战功。朝野之间普天之下,无人不服。
  而今却栽在了一个“疯癫”“无能”的白檀手里。
  他痛苦地锁紧了眉头,而今他的身份大白,虽然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沈若和皇兄之前的指控,九成九是事实了。
  自己一时糊涂,竟亲手将他放走了。
  门闩动了动,绿衣服的小姑娘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王爷你醒了?!”小姑娘惊喜地叫到。
  陈遇冲她扯出一个笑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好久没见绿袖了,愈发的可爱了。”
  绿袖两颗兔牙闪闪发光:“是啊!王爷您昏睡了那么久都不醒,可把君上急坏了,君上怕淮州的下人照顾不周,快马加急让我们过来呢!豆豆也来了!”
  话音未落,少年也开门进来了,见他醒来,大喜过望:“王爷可醒了!”
  陈遇伸了个懒腰,笑道:“辛苦你们两小只了。”
  豆豆摇头道:“比起沈大人我们才不辛苦。”
  绿袖叫到:“啊!我这就去告诉沈大人!”
  说着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
  陈遇心里有些触动,莫非这些时日,一直是他在照顾自己吗。他有些期待地柔声问道:“他怎么辛苦的?”
  豆豆道:“君上回长安了,把这边的事儿都交给了沈大人,他这些时日一直在追查打伤王爷的歹人呢!”
  原来是案牍劳形,陈遇有些失望。
  “王爷!”豆豆忽然蹙起眉头,沉重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怎么伤成这样了?”
  陈遇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天的事历历在目,神智虽然是不清明了,事实却是镌刻在脑子里抹不去。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没受什么伤才对,尽管是第一次,但白檀太温柔,倒也没什么痛楚。自己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倒也没有十分地介意。
  脸又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心思越飞越远。
  他有些烦躁地挠了挠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人定是在他身上种下了什么蛊,才让他一想到他就心神不宁。
  豆豆面色凝重:“您全身上下都是淤紫,脖子那儿最多,耳后也有!最可怕的是大腿根儿那儿……”
  陈遇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又晕过去,他赶紧喊到:“打住打住!”
  豆豆闭上嘴,凝重地望着他。
  陈遇脸色一阵青红,思考了一阵,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我身上这伤,还有旁人知道吗?”
  他想问沈若知不知道。
  豆豆点点头:“我告诉了沈大人!”
  陈遇第一次想抽死自己的小书童。
  他强忍着抽他的冲动,颤声道:“我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并无大碍,你不许再告诉任何人了知道吗?”
  豆豆惊:“您自个儿磕的?!”
  陈遇道:“行走江湖,哪能不磕磕碰碰,你就莫要再多过问了。”
  他郑重地点点头。
  刚出去的绿袖又跑了回来,喘着气道:“王爷,沈大人两天没睡,伏在案上睡着了,要不要叫醒他呀。”
  陈遇心里又软了起来,不论怎么样,说到底,还是不忍心见他操劳。
  “不用了。”他道。
  绿袖点点头:“那我去给王爷弄点儿吃的。”
  陈遇起身活了活筋骨,便往沈若的书房走去。
  卷起鹅黄的门帘,沈若一动不动地伏在案上。
  眉头紧促,呼吸平稳。
  陈遇脱下外衣盖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举倒是惊醒了他。
  “王爷醒了……”他从案上缓缓坐起来。
  “你也醒了。”陈遇道。
  沈若道“醒了便好。”
  陈遇等待了一会儿,看他没有要提自己身上伤痕的事儿的意思,纠结着要不要开口解释一下。
  沈若先开口了:“我这几日遍寻歹人无果,问狱卒竟说是被王爷打伤的,王爷可有解释?”
  他尴尬道:“不错,狱卒却是被我所伤。先前鬼迷心窍信了他,酿成大错。”
  沈若沉默了一阵,思索了许久,唇角微挑,开口道:“看来这数十日,王爷与宋公子相处的不错,我先头还担忧你们合不来。”
  这个“相处的不错”,语调平淡,然而陈遇心中有愧,觉得此中有深意。
  他干笑了两下,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显得自己不是在狡辩。
  沈若回过头去翻阅手中各个方面的案词,沉声道:“说正事,我已派人绘制了宋岐的画像通缉,王爷可还有些其它线索?”
  陈遇抬头,神色凝重起来,缓缓开口道:“不必找了,他不是什么宋岐,他是白庄少庄主,白檀。”
  沈若眉头一动:“清让?”
  见他叫的如此亲昵,他有些不爽:“他临走前,亲口告诉我的。”
  他面露诧异之色,挑了挑嘴角道:“这倒有趣了,白清让自其父暴毙,魔剑被夺之后已经神智失常,行为疯癫了,这些时日暗卫来报,他也一直未曾出过白庄。”
  陈遇道:“世人皆言白清让无能至极,我见的白清让则不然,其内力之深,绝非泛泛之辈,即便是我,与之交手也未能有三成把握。”
  沈若的诧异更加明显,神色也更加凝重:“刚在寺庙之中救起他时,王爷不是未曾探得内力?”
  陈遇道:“当时他身受重伤,可能有某处重要穴位受损,而后他渐渐康复,又是故意压着气海。我无意中打了他一章,他竟伸手接下,这才暴露。”
  当然,这话隐去了某些重要细节。
  “原来如此。”沈若忖思道,“若宋岐真是白清让,这局势就更加复杂了。”
  陈遇了然:“不错,多年来隐藏实力,又找人假冒自己身份,白庄莫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沈若点头道:“以及我们在山寺之中的所见所闻,三位大师被一剑封喉,白清让被人追杀,况且如王爷所言,他武艺高强,竟也身受重伤,说明现下除了朝廷与白庄,还有第三方强大的势力。”
  陈遇撇嘴:“莫非都是为了魔剑?”
  沈若沉思道:“未知。只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不得不防。”
  陈遇点点头。
  忽然他想起一个人:“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些什么!”
  俐娘。
  “我们在坞都时曾借宿一客栈,名唤淮尚阁,老板娘与白清让关系似乎不一般。”
  “淮尚阁……”沈若思索道:“官府接到举报后,曾有百姓说见到你们在此间客栈出没,官府前去调查之时,已经空无一人。”
  陈遇捏紧拳头,这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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