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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快活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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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上眼,轻声道:“并非。”
  陈遇问:“那是为何?”
  宋岐道:“俐娘倾心于我。”
  原来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经历倒是似曾相识,他转念一想,不就是自己吗,追了那个人这么些年,从没等到过回应,现在的一切,也都是为了那个人而努力。
  他苦笑道:“难怪她这般帮助我们。”
  他不做声,平稳地呼吸。
  回忆又开始侵袭他的脑海,沈若的音容挥之不去。心脏收紧的疼。
  宋岐又开口道:“不及宜修对沈兄情深。”
  话语像麦芒轻轻地刺了一下他的心口。
  陈遇道:“取笑我有趣吗?”
  夜里有些凉意,宋岐本能地靠他近了一些:“何必呢,求之不得,误了自己。”
  他垂下眼睫,低声道:“我又何尝不想放弃。”
  “……”宋岐抿抿唇,道:“据说崖柏香毒使人昏睡后,会让其梦到命中注定的恋人。”
  陈遇惊喜地眨眨眼:“真的?”
  他笑道:“梦到沈兄了?”
  他笑眯眯地点点头。
  宋岐道:“说明你们之间还是有缘分的。”
  这个传说好像是用来哄些小姑娘的,陈遇却高兴的不得了,唇角一直高高扬起。
  宋岐半眯着眼,没有什么表情。
  “那你呢?”陈遇问,“你为何不接受俐娘?”
  宋岐道:“俐娘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是……”
  他轻笑:“只是我喜欢男人。”
  陈遇一惊,先头他说喜欢荡的,还以为是个铁打的汉子呢。
  好像不小心窥探了别人的隐私,他扁扁嘴,不再说话。
  夜阑人静,点点星辰。
  次日天亮,两人整装,陈遇载着宋岐再次踏上去秦淮的路。宋岐的外衣已经不能穿了,于是裹上了陈遇的褂子,倒也不大不小将将好。黑衣裳显得他愈发的白净。
  陈遇道:“我们不是往城里去?”
  宋岐摇头:“王爷忘了,咱们现在可是通缉犯。”
  他一时还没适应过来自己的新身份,真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一个王爷也会落得被朝廷通缉的地步。
  “哦。”
  宋岐道:“从琴岭绕行,可省去不少麻烦。”
  陈遇道:“行吧。”
  宋岐道:“说也奇怪,朝廷签发通缉令,不需要圣上批文吗?”
  陈遇挠挠头,面色尴尬,道:“这朝堂之事,我不甚了解……”
  宋岐道:“我道王爷是朝堂中人。”
  陈遇道:“本王担有保家卫国前线杀敌的重任,这些琐事交给皇兄。”
  他轻笑:“草民惶恐。”
  他这一路倒还真没看出这人有半点惶恐的样子。
  陈遇抬起下颌,露出两颗尖利的虎牙道:“嗯,好好服侍爷,重重有赏。”
  宋岐道:“谢王爷。早前在山林之中王爷还欠草民八千两银子,也请务必算上。”
  陈遇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对了,还有草民祖传的羊角匕首,鞘上镶有两颗上好的羊脂白玉,王爷也报销了吧,就打一万两算,一共一万八千两银子。”宋岐道。
  陈遇义正言辞:“你这是在敲朝廷竹杠!”
  宋岐道:“朝廷更当体恤百姓。”
  陈遇道:“古人言,僵卧孤村不自哀 ,尚思为国戍轮台,读书人怎能少了气节。”
  宋岐道:“古人言,为政以德,方能譬如北辰 。”
  陈遇道:“古人言,民无廉耻,不可治也。”
  宋岐道:“古人言,明主治吏不治民。”
  陈遇词穷,气的想把他从马上扔下去。
  琴岭之所以称为琴岭,以其嵯峨峻岭,连绵起伏,恰如琴弦。此间山色秀丽,美池桑竹,叫人心旷神怡。
  宋岐带伤,受不了疾速颠簸,两人一马,多天来,行进之间倒也看了不少景色。
  沿着山路一直行进,一汪碧绿的深潭映入眼帘。湖光潋滟晴方好,水色接天,一派生机。
  宋岐道:“咱们的干粮吃的差不多了。”
  陈遇道:“你不是说前面有个村庄?”
  宋岐道:“今天是到不了了。”
  陈遇道:“剩下的干粮差不多够吧。”
  宋岐道:“王爷整天都吃不腻的吗?”
  陈遇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岐道:“我想钓鱼。”
  陈遇:“……”
  宋岐折了根竹枝,用骨刺削了削,在湖边的泥土里挖出两条蚯蚓,从先前腐蚀的外衣上撕下一条布料,组装一下就成了一支鱼竿。
  陈遇也学着支鱼竿,无奈蚯蚓都捏断好几条,也绑不上去。
  他愤怒地把竹竿扔在地上,道:“渔耕农事,不是大丈夫所为!”
  宋岐寻了个高地,将绑着饵的鱼竿送进了湖里。
  他静静地端坐着,瞥了一眼气冲冲的陈遇,道:“我这鱼可不是免费的。”
  他差点儿没忍住一掌把他拍进水里。想起自己那莫名其妙赊了他的一万八千两银子更是一头无名火,无奸不商!无奸不商!
  “呸!谁吃你的!”
  他转身轻功跃起,就不信这山中还没有些野兔野鸡了!
  玄色的身影渐渐隐没在远处的密林之中。
  宋岐轻笑。
  天边一声渺远的鸟鸣撕破苍穹,扑棱翅膀的声音渐渐逼近,他轻轻伸出右手,金翅苍宇雕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指骨上。
  宋岐取下大雕脚上的纸笺,手一挥,大雕展翅跃起,再次与苍穹融为一体。
  他打开纸条,随即便捏碎扔进了湖里。
  水面如镜,万物无声。
  他右手探进袖中,摸了摸那柄羊角短匕。
  傍晚,陈遇灰头土脸的领着一口袋蘑菇回来了。
  宋岐:“……”
  陈遇道:“今天想吃烤蘑菇。”
  宋岐道:“王爷仁厚,爱戴生灵,天下之福。”
  陈遇道:“那是自然。”
  宋岐面露难色,道:“衔知境界低,参不透这世间万物相残相食的规则。”
  说着拎起三条大鱼。
  陈遇扭头不看,把自己的蘑菇倒在一旁,有模有样的生起火来:“山野松茸,尤为佳品。”
  打了半天火石,都没擦出个火星子。陈遇有点恼,明明学会了的,怎么今天又不行了。
  宋岐蹲下身,从他手里拿过火石,磕碰几下,火焰就熊熊生起了。
  陈遇别扭是别扭,还是就着这个火坐下了。
  “打火费……”
  陈遇怒目,站起身,就等他说出价格然后踩灭。
  宋岐道:“不收了,我与你用同一把火。”
  暮色渐渐笼罩了这一方天地。
  宋岐烤鱼的香气简直要把陈遇的胃都给勾出来。
  他不动如山,将蘑菇一只只穿在竹枝上,架在篝火前。
  陈遇弓着腿直直地望着篝火,唇角没有弧度,火光把睫毛映成了橙红色,摇曳的火焰倒映在眼波之中,四下游离。
  宋岐坐在他身旁,一度失神。
  鱼似乎是要熟了,他翻了翻肚子上的肉,香气四溢。
  宋岐挑眉道:“腥气除不尽,倒有些想吃蘑菇了。”
  陈遇白了他一眼,将蘑菇翻了个身,道:“本王亲手烹制,无价之宝。”
  说着拿起一串,大口塞进口中,眉毛上提,咀嚼的动作同他的表情一样夸张:“哇!当真是外焦里嫩,鲜美多汁!”
  宋岐看着他夸张的动作,巴巴的望着。
  他又咬下一口:“本王尝过世间绝味,也不过如此!”
  宋岐:“……”
  “玉盘珍馐怎及……”
  剩下的话语被宋岐吞没了。
  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陈遇脑子又是一空。这次的吻比起上次似乎目的性更强一些,灵活的舌头卷走他还未吞咽的蘑菇,就撤了出去。
  嘴唇上还留有宋岐的余温。
  陈遇恍然明白,这是一次卑鄙无耻的掠食行为。
  宋岐笑道:“嫩。”
  这个“嫩”字带着七分戏谑,不知道说的是香菇还是自己。
  陈遇臊红了脸,斥道:“你……!”
  宋岐倒像个没事人一样,接着翻烤手里的鱼。
  他伸手就去夺他手里的鱼。
  感受到他的动作,他迅速抬手,让其扑空。陈遇恼,放下蘑菇,双手齐上,宋岐躲闪间,肘击中其侧肋,他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宋岐被他压在身下,仿若谪仙的面庞近在咫尺。
  空气中只剩下火焰的毕剥翻响和两人交叠的急促的呼吸声。
  身下的人突然抬头,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
  陈遇愣着,思绪阻塞,眼里只剩下这个人笑吟吟的双眼。
  “你……”少顷,宋岐开口道。
  他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宋岐道:“你衣服烧着了。”
  陈遇了然,随即反应过来,衣服烧着了!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衣袂上点点火光,大叫:“水!水水!”
  宋岐指了指方才钓鱼的水潭。
  他头也不回的直冲了过去。
  浅水的凉意浇灭了衣袂的火焰,也浇醒了思绪。
  陈遇拍拍脸上的水珠,有些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事。
  到现在为止,他的人生都在为沈若而活,他只觉得沈若会是他这一生所爱,于是执拗的握着儿时的承诺一路走到今天,不论沈若回应与否,陈遇觉得,自己的一生都不可能从他走出来了。
  宋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然而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与这个人,也仅仅只有“同去秦淮”这一层关系罢了。
  他理清思绪回去准备说些什么都时候,宋岐已经依着树干睡着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神又变得不宁静。
  翌日,两人一马若无其事再次踏上去路。
  陈遇道:“你说的村庄还有多久?”
  宋岐道:“不出半日便可抵达。”
  陈遇道:“叫什么来着?”
  宋岐道:“琴林镇。”
  陈遇道:“有酒楼没有,没肉吃没酒喝,本王快要成和尚了。”
  宋岐:“……”
  陈遇道:“干嘛不说话了。”
  宋岐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王爷,咱们,没有钱。”
  陈遇:“……”
  宋岐道:“走时匆忙,俐娘没准备盘缠……”
  陈遇道:“那你先前为什么急着往那里赶我道你又有些什么亲戚朋友呢。”
  宋岐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在那里挣些钱。”
  陈遇道:“挣钱?”
  宋岐笑道:“然也。”


第8章 阿花
  8正午时分,总算是抵达了琴林镇,小镇远不及长安和坞都繁华,但低矮的平房错落有致,人烟十里,倒也平安和乐。
  两人下马步行。
  陈遇道:“什么活儿挣钱啊?”
  宋岐侧首打量了他一番,道:“宜修觉得自个儿能做些什么?”
  陈遇托腮思忖了半天,道:“我棋艺不错。”
  “哦?”宋岐觉得有趣,笑道,“我道宜修一心修习武艺。”
  他不屑地撇嘴道:“桑吟都夸我呢。”
  不错,夸他“臭棋篓子”。
  宋岐笑着点点头,道:“衔知眼拙。”
  琴林镇太小,来回半个时辰就走到头了,两人走走问问,竟连一个店家招伙计的都都没有。
  陈遇叹道:“民生凋敝,无从就业。”
  宋岐眼尖,挑着下巴往东边指了指:“天无绝人之路。”
  陈遇顺着他的眼光瞧过去,豁然一座两层高的大酒楼,大喜:“这酒楼当真气派,想必工钱不低,不过这哪儿写了招工了,我怎么没瞧见。”
  宋岐摇摇头,道:“不是那个,那个后面。”
  陈遇盯着寻了半天,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瞧见一个小门,门上挂着一个小木板,写到:聘短工。
  两人扣门说明来意,一个麻布衣裳的伙计打开了门,打量了他们一眼,便领着他们进去了。
  门内是个小小的院子,种满了观赏性强的花草,可见主人闲情雅致。秋海棠开的艳丽,宋岐很喜欢。
  伙计把他们带到一个布置规整的房间里,一位老者坐在桌前。
  老人瞥了他们一眼,道:“看你们骨骼清瘦,不知道可有力气?”
  陈遇拍了拍胸脯,拱手道:“在下自小习武,力气不在话下!”
  说完骄傲地斜了宋岐一眼,这下我可有钱挣了,等着求我吧你!
  宋岐轻笑:“伤痛在身,力气活诸多不便,不过笔墨之事,绰绰有余。”
  老者点点头,了然。
  提起笔在纸上改改画画,道:“凑巧我这儿缺个伙计缺个账房。”
  陈遇不高兴的鼓鼓嘴,还以为宋岐要失业了呢。
  老者道:“账房一日三钱银子,伙计一日两钱。”
  陈遇这下恼了,道:“我也要做账房!”
  老人抬头道:“只招一人。”
  陈遇委屈的撇嘴。
  老人看看他,捋了一把胡须,语重心长道:“现在的年轻人,做什么都要攀比,你这位朋友有伤在身,你们应当多互帮互助才是。”
  宋岐笑道:“前辈说的是。”
  陈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老人把合同递给二人,两人一一核对签字,道:“这屋里的人都叫我桂伯,你们有事儿找我就行。”
  说完探头叫刚才的伙计:“阿花阿茶,带他们两个过去!”
  阿花就是刚才带他们来的伙计,阿茶也是这儿的伙计,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男孩儿,笑起来很可爱。
  阿茶见到他们,眼前一亮,跳过来拉住宋岐的手,道:“走吧哥哥,我带你去账房。”
  陈遇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喜欢这个男孩儿。
  阿花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咧出一个笑容,道:“走吧。”
  阿花走在前面,陈遇问到:“咱们这儿是做什么生意的?”
  阿花道:“卖猪肉的,这方圆百里大酒楼的猪肉七成都是我们这儿的呢。”
  “哦。”陈遇又道,“那咱们现在是去干点儿什么?”
  他回头道:“杀猪伙计,自然是杀猪啊!”
  陈遇差点儿一个趄趔趴在地上。
  “杀、杀猪?!”他惊呼。
  阿花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啦,不是让你杀,有杀猪师傅呢,咱们就是把猪赶出猪圈儿,赶到师傅跟前,然后杀完再把肉整齐堆好就行了 。”
  陈遇心情沉重。
  提起杀猪师傅,阿花一脸崇拜的表情,边说还边挥舞胳膊:“师傅是五百里内最厉害的杀猪匠,讲究一个快很准,一刀下去,任他再肥皮再厚,准没声儿了。他的名字也跟他的手法一般,唤作一刀切。”
  他脑中浮现出师傅挥舞大刀的情状,只觉背后一凉。
  阿花的眼里都要冒出星星:“我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师傅那样的杀猪匠。”
  陈遇干笑两声,道:“那你,加油哦 。”
  梦想受到鼓励,阿花开心的笑起来,又道:“对了,你叫什么!”
  陈遇犹豫了一会,刚准备开口,被阿花堵了回去:“哎,看你一身黑衣裳的,叫你大黑吧。”
  陈遇:“……”
  两人穿过堂屋走到屋后,是一座巨大的平房,想必就是猪棚无误了。
  阿花领他推门走了进去,刺鼻的气味让陈遇马上皱了皱眉头。
  两排规整的木格围栏,每个围栏里头都有一只肥硕的肉猪。哼唧哼唧的声音此起彼伏。
  见他俩进来,里边儿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朝他们挥了挥手,浑厚的嗓音大声笑道:“阿花,新伙计啊。”
  阿花高兴地拽着陈遇跑了过去,扯扯他的袖子道:“是啊师傅!这是大黑!”
  又拉了拉陈遇,道:“大黑,这是我跟你说过的一刀切师傅。”
  他散漫的拱手作揖道:“一刀切师傅好,在下陈……大黑。”
  “哈哈哈!”师傅一掌拍在他的后背,陈遇整个骨头架子都为之一颤,“还头一回有伙计冲我行这作揖礼!不错!学的有模有样的!”
  他尴尬地笑笑。
  师傅笑道:“行了,阿花你带大黑干活儿去吧。”
  阿花笑道:“好嘞!”
  在这之后,陈遇遇到了他人生中的劫——小青。
  仪态万千,肤如凝脂,侧身而卧,静如处子。
  陈遇哭笑不得:“为什么要给猪取名小青小白啊!”
  阿花跳进小白的围栏,摸着小白的脑袋道:“小白长的白,小青额头有根青筋。”
  陈遇硬着头皮道:“赶到师傅那里去便可以了吗?”
  阿花道:“是的。”
  他打开围栏走了进去,小青正静静地卧在地上,时而卷起西瓜藤一般的短尾巴无力的驱赶苍蝇。
  阿花拍了拍小白的屁股,柔声道:“小白啊,今天就要送你上路了,师傅刀子快,不会有痛苦的。”
  陈遇看着阿花,觉得好笑,便问道:“为何要同猪说话?”
  阿花道:它们从小就是我拉扯大的,可有灵性了。”
  说着又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声线悲伤起来:“去了那边要乖乖的,下辈子投胎做个人。”
  陈遇看着小青,犹豫了半天,终于也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小青的脑袋。
  小青哼唧两声,一动不动。
  阿花一番离别感言后一拍小白的肚子,道:“走啦小白!”
  小白全身一抖,站了起来,摇着尾巴,鼻子蹭阿花的腿。
  陈遇惊呼,学着阿花的样子也一拍小青的肚子,小青又哼哼两下,完全没有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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