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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快活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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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钱了吗”
  “还剩点儿,不过不多。所以宜修可能要与我同住一间了。”
  陈遇有些不高兴,但毕竟自己兜里没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遇随着宋岐七拐八绕的终于是来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客栈,名唤淮尚阁。地方破烂,名字倒取得风雅。
  “老板娘,客房一间。”几两碎银子放在到帐台上。
  老板娘抬起头,看见来人,莞尔一笑:“衔知你不是往长安探亲去了吗”
  宋岐笑着摇摇头:“多有不测,去不成了,现在打算回秦淮。路上承蒙我身后这位陈宜修公子关照。”
  陈遇有些脸红,便微微侧过头去。实际上明明是他承蒙桑吟关照,自己承蒙他关照。
  “那一间房……你们两人……”老板娘的眼睛弯成两个月牙。
  宋岐摆手:“误会了,只是一路过来,身上拮据。”
  老板娘了然,不接碎银:“定是那城门守卫克扣了不少钱吧。”
  他默认。
  “你每次来都住我这儿,今次有难,我必然要帮你一把。”她的双手在麻布围裙上擦了擦,走出账台,“便不收你们银两了,只不过这段时间坞都来往人多,我这小客栈也只剩一间空房了。”
  宋岐收起银子,道:“多谢老板娘。下次必定双倍奉还。”
  “叫我俐娘便是。”老板娘笑笑,领着他们上了楼。
  客房如客栈一样小小的,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东西归置的整整齐齐,地面床铺也是干干净净。
  纸窗一开,阳光即刻倾洒了进来。
  陈遇坐在床上,问:“老板娘你认识啊。”
  “嗯。”
  宋岐也捡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顺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直到饮下,毫无给他也来一杯的意思。
  他鼓鼓嘴,有些不开心:“好小哦。”
  他没理他,只是背对着他。
  “我们现在要干嘛啊。”
  在这里歇脚的意思应当是购置些干粮之类物什,现在钱一下少了这么多,必定要做些旁的打算,依这位王爷的性子,是万万打算不来的。
  “……”
  白色的后背始终对着他,问出的话迟迟得不到回应,他嘟哝:“不是要买东西嘛!走啊!”
  宋岐还是不说话。
  呵!不就是来时说了几句嘛,这家伙脾气比我还大!
  “喂!” 他从床上跳下来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宋岐吃痛的“嘶”了一声,趴在了桌上,左手捂着腹部,俊秀的眉头纠缠在了一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陈遇一下子傻了,忘了这一路骑马颠簸,他身上又有伤,还被守卫打了一掌。
  “你……你怎么样……”他有点不知所措,自己这一掌下去,他的伤口可能又要撕开了。
  “没事……”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你这还没事儿!”他翻找起包袱,“药呢!赶快换药!”
  “没了……准备来坞都购置的……”他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陈遇真想挠死这人,受了一掌,刚才来的一路岂不是痛的要死,都不知道说的啊。
  “那你先躺着吧!我去给你买!”他呵斥道。
  宋岐的额头埋在胳膊里,挣扎着点了点头。
  算了,服了他。
  陈遇走了过来,把他拦腰抱到了床上。他不像外表那么清瘦,比想象中要沉很多。
  而宋岐全程只是紧闭双眼,额头冒着冷汗。
  “要哪些药”他问。
  此时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陈遇作罢,外伤而已,问问药房大夫应该就行了吧。
  他走出客栈,向老板娘询了最近的药房,便快步踏了过去。
  “大夫,给我称些治外伤的药。”
  老大夫瞥了他一眼,“要多少”
  对药理一窍不通的他有点儿懵,灵机一动:“能用个十天八天的!”
  老大夫了然,在纸上随意画上了几笔,交与一旁的小童。
  陈遇探着脑袋望药方上瞄,想修习修习药学,没想到这些字儿他一个都不认识。
  鬼画符呐,写成这样,谁能认得出来啊!
  思绪刚到这儿,小童就将药方上的药材一样不漏的取了出来。称量到位,老大夫看着自己的徒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遇目瞪口呆。
  老大夫紧着开口:“拢共四十三两三钱银子。”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
  许久,陈遇咬着牙开口:“你们这儿,缺打工的不”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当真不假,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找找宋岐的钱袋,更何况找到了也不一定有这么多钱……
  这可能将成为这位王爷人生中最难忘的时刻之一。
  老大夫抬起头,冷漠地望着他,对一旁的小童说:“水儿,带他去后院削藤麻。”
  “看明白了吗,藤上的刺儿一丁点儿都不能留下,连皮带刺儿都得弄干净了。”小童给他演示了一遍。
  陈遇点点头,不以为然:“明白了,容易!”
  “好。”小童咧开嘴笑起来,声音甜甜糯糯的,“这院里的藤麻都削完了,哥哥你就可以拿着药走啦。”
  他看了看堆成小山的藤麻,脑仁儿都疼。
  他点点头,有模有样的削起来。
  “哥哥好厉害。”小童拍手,脸上的婴儿肥煞是可爱。
  “嘿嘿。”他也冲她笑了笑,露出两块俏皮的小虎牙。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她道。
  陈遇心里别提多开心,恨不得把她抱起来亲上两口,还是小孩儿诚实,不说假话。
  “水儿!”屋里传来老大夫的声音。
  “哦!”她冲他眨眨眼,“我得去帮师父干活儿了,哥哥加油!”
  说完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
  他心里满满的,眼光回到手中的藤麻。
  他想起宋岐,他的头发也是这个颜色,浅浅的,跟他的眼瞳一样,煞是好看。
  “嘶——”手指一阵刺痛——
  一根刺整个的扎进了食指的肉里。
  使力拔了出来,他委屈的鼓鼓嘴,摸了摸手指,又接着削剩下的。
  又一根刺扎进小臂,他眉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伸手拔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三根,四根,五根……扎进去,□□,扎进去,□□……
  快到暮晚,藤麻小山总算渐渐变成了藤麻皮小山与藤麻肉小山。
  他拎着药走了出去。
  小童在身后挥手:“哥哥来玩哦!”
  他回头冲她笑笑,往客栈去了。
  合上房门,宋岐静静地卧在床上,眉头深锁,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液浸得透湿。呼吸也有些不平稳。
  陈遇赶紧拿出买来的草药和布条。
  他解开他的衣带,剥开外衣。内里的衣裳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他轻声问到:“能坐得起来吗,压着不好脱衣裳换药。”
  宋岐的手指颤了颤,开口说了些什么,音量太小听不明白。
  “算了。”
  他把手伸向脖颈后面,搂住他的肩膀,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肩上。
  伸手就去解他的上衣。


第4章 水儿
  屋里还是有些寒意,宋岐本能地往陈遇的颈项里埋。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伺候别人。
  不过感觉不坏。
  他一层一层脱掉他的上衣,腹部已经有些血迹干涸了。
  兴许是感觉到凉意,宋岐的脸往他的领口埋得更深了。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脖子上,陈遇的脸颊似乎也要跟宋岐一样红了。
  “乖啊……有点儿疼……马上就好。”他拿出药,神情无比沉重。
  怀里的人好像被他唤醒,努力地张了张口:“我……我自己……”
  他不耐烦的打断:“自己来个屁啊!”
  肤如凝脂,这个词形容他真真合适。陈遇心想。
  布条一层一层揭开,血色愈发狰狞。最后一层与伤口结的痂粘在一起,他为难起来。
  “忍着点儿啊。”
  宋岐虚弱地摇了摇头。
  “不行,必须得撕了。”
  他轻轻按住伤口处的肌肤,防止更多的肉被粘连起来。不知不觉自己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些汗珠。
  刚一使力,就明显感觉到了怀中的颤抖。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左左右右一刻多才总算把这一小块布条弄干净了,露出了完整的,狰狞的伤口。
  长约三寸,左利右钝的楔形。
  他并未在意,拿出药草,仔细地抹在腹部,然后将新的干净布条一圈一圈地缠回去。
  宋岐好像回复了些气力,急着坐起来,埋在他领口的脸抬起,却磕到了他的下巴。他包扎的视线被阻挡,本能地低头呵斥他:“别……”
  他恰好低头,而他恰好抬头。陈遇的嘴唇沿着额头蹭过鼻尖。
  宋岐的眼睛半掩着,茶色的眼瞳近在咫尺,一下看到眼底。
  呼吸交错且急促。
  “……动。”
  宋岐顿了顿,又阖上眼缓缓靠了回去,扯出一个微笑:“……好。”
  唇角的梨涡比之前深了些,很好看。
  色相是空色相是空色相是空……
  陈遇臊着脸将最后一圈包扎完毕,将他放回了床上。
  他合着双眼,不一会儿便发出安稳的呼吸声。
  陈遇坐在窗台上,捏了捏手臂,被他靠了半天一动不动有些麻。
  下弦月不知何时已悄然爬上树梢。清冷的月光漂浮在天地之间。
  他瞧了眼熟睡的宋岐,目光移向窗外,焦距更加明晰起来。
  一个黑衣人踏着檐上灯笼飞速而来,最后稳稳落在陈遇面前。
  “王爷。”黑衣人单膝跪地。
  “沈丞被人劫走一事你可知晓”他问到。
  “是。暗卫已经接到消息。”
  “可有线索”
  黑衣人面露难色:“属下无能。”
  他蹙眉:“是够无能的。”
  “罢了,我自己去找人。魔剑呢,可有消息”
  “是。秦玉楼一行已确定现在秦淮。以及,暗卫方才得知,秦淮河两岸数十家有名的勾栏皆是其妻秦蔓枝所经营。”
  朝廷暗卫当真是越来越不中用,这些消息连宋岐一个普通百姓都知道,他们倒当做一手情报在此卖弄。
  “行了行了,还有别的吗。”
  暗卫道:“杭州白庄那边也有件奇事。”
  “讲。”
  “白庄少主继位后性情大变,之前仅是软弱无能,继位后神智似乎受了刺激,整天寻死觅活,却一言不发,已经疯癫了。”
  “知道了。”
  看来各路妖魔,已经蠢蠢欲动了。
  “暗卫掌握的情报目前就这些,属下先告辞了。”黑衣人拱手道。
  “行,你走吧。”
  他作揖行李,打算离开。
  “哎等等!”陈遇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把拽住他。
  暗卫回头,等候差遣。
  “那个……”他尴尬地开口,“……你带钱了吗?”
  暗卫:“……”
  “路遇不测,囊中羞涩,借我些银两,回京让君上给你涨俸禄。”他不负责任的瞎掰到。
  暗卫也有点尴尬,毕竟干这行的,讲究一个身轻如燕来去无踪,不然年终考核要扣奖金,揣太多钱,来去就不酷炫了。好在还是在鞋里掏出来了几两碎银。
  陈遇皱眉:“你们干活这么辛苦,身上就这点钱,君上也太抠了,回去我上折子,要你们俸禄翻倍。”
  这句话倒是出自真心。
  暗卫感激涕零:“谢王爷!”
  “嗯,没事儿了,你走吧。”他冲他摆摆手。
  暗卫作揖,转身消失在了夜幕中。
  去时的动作比来时更加酷炫了些。
  陈遇回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宋岐发愁。
  这家伙是一睡到天亮了,自己往哪儿睡啊!要不跟他挤挤都是男人,他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想法没停留一会儿,想起他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是作罢。去桌上趴一会儿得了。
  宋岐梦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突然伸手,又缓缓放了下来。
  陈遇鼓鼓嘴,把他的胳膊塞进被窝,脖子口的被子向里掖了一些。
  然后走到桌边,趴了下去。
  万籁俱寂。
  只有月亮与屋外他人房檐下的灯笼有些微弱的光亮。
  宋岐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眼前是古朴的天花。
  他瞥了眼趴在桌上的玄衣男子。
  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抿抿嘴唇,带着三分笑意,又闭上了眼睛。
  宋岐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安心的休息过了。
  乌云涌动,渐渐将明朗的月光吞没,清月之辉变得朦胧起来。
  “啊——”
  一声渺远尖叫撕开了坞都的短暂宁静。紧接着是熙熙攘攘的人声和脚步声。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宋岐睡得浅,很快就醒了过来。
  他整理好衣裳,长发用玉簪束了起来。
  玄衣男子静静地伏在案上,时不时咬牙切齿一番。
  宋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突然注意到他手上星星点点的伤痕,有的周围肌肤已经淤紫。
  这伤痕来由,他已猜到□□。他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伤痕。与自己不同,即使在这深秋的夜里,他的手也始终是温热的。
  “桑……”陈遇咕哝着。
  他收回手,大步走出了门。
  楼下老板娘也闻声而起,正坐在账台里翻着账本。见宋岐下楼来,柔声道:“公子醒了”
  “嗯。”他说。
  “伤可好些”
  宋岐但笑不语。
  “必然是要好些。”老板娘笑意盈盈地自说自话,“承蒙陈公子关照。”
  他走下楼梯:“俐娘就莫要取笑我了。”
  她唇角扬起,也不再说话。
  “城中何事”他问到。
  “两起命案。”她道:“城西张大壮,城南赵寡妇家小女儿孙彤彤。”
  “愿闻其详。”
  俐娘放下手中的账本:“说来蹊跷。今年正月之后,每月下弦前后都有一小童被割喉而亡,官府一直查不出凶手,久而久之,邪祟一说盛行起来。都说坞都惹上恶鬼了。这些日子来往的人渐多,便是各路道士巫师,来此收妖的。”
  “但今次不知怎的,竟发生了两起,张大壮又是个精壮男子,住我这儿的道士们都说,邪祟开始向所有人下手了。”
  她笑着摇摇头:“说的我真当有些害怕了呢。”
  “装神弄鬼罢了。”宋岐道,“凭俐娘的身手,何患小贼。”
  “公子说笑了。万万不及……”话未说完,她好像想起什么,问到,“公子的羊角短匕呢,往常你可是无事便捧在手里的。”
  他摇摇头:“来时让城门守卫给扣了去。”
  俐娘露出惊诧的神情。
  随即又恢复了神色,心中了然。
  “原来如此。”
  宋岐浅笑,走出了客栈。
  被惊起的百姓越来越多,屋外的吵闹声也终于惊起了陈遇。
  他揉揉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回神发现宋岐已经不见了。
  屋外人群大多往城南涌去。道士装扮者有之,普通百姓有之,朝廷官兵有之,巫蛊法师有之。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从窗口越下。
  小小的宅子前围满了围观群众。
  陈遇拍了拍一位老乡的肩膀:“大哥,这里边儿是咋回事儿啊。”
  老乡没瞧他,指着宅子磕着瓜子:“恶鬼!坞都是被诅咒了!今年死的第八个小孩儿了!”
  已经有些道士在此开坛做法。
  “让开让开!!”官府的人搭着担架往外抬着什么出来。
  这么一喊,往前挤的人更多了。应当是抬尸体回衙门让仵作验尸。
  陈遇也往前伸了伸脑袋。
  担架上小小的身体一动不动,脖颈的血迹已经干涸,圆滚滚的眼珠还未能闭上,只是已经失去了神采,皮肤已然苍白的发青。
  ……水儿!!
  尸体已经装上马车运走,他才回过神来。
  女孩儿咯咯的笑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几个时辰前还蹦蹦跳跳的给自己取药,眼睛像月牙儿的一个小姑娘,突然就化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陈遇心里说不出的悲伤。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赵寡妇仍蹲在门口止不住的流泪。
  没了丈夫,又没了孩子,她的心可能在发现水儿死的那一刻也跟着枯萎了。
  他静静地望了她很久,却始终没有跨出脚步去安慰她几句。
  也不知什么时候,宋岐远远地就站在了陈遇的身后。
  你在想什么呢,明明很为她难过,却不敢走上前去说几句安慰的话。
  陈遇叹了口气,转身将要离开,就看到向他走来的宋岐,不带着什么表情。
  “……你怎么在这儿,你去哪儿了。”他问。
  他道:“随便逛逛,同你一样。”
  “哦……”
  “走吧,去瞧瞧。”他径直走向了赵家。
  陈遇紧跟了上去。
  宋岐拱手向赵寡妇道:“赵夫人,我是朝廷新来的仵作,想进屋瞧瞧。”
  陈遇目瞪口呆。
  赵寡妇面无表情的留着眼泪,眼珠一动不动。
  他带着陈遇进了屋。
  “你……你什么时候又成了仵作了”
  “瞎掰的。”他目不斜视往前走。
  扯谎真真熟练。他在背后冲他翻了个白眼。
  屋里原本满是草药的香气,如今夹杂了些血腥味。
  “宜修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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