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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快活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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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要走?!”沈襄从外面回来,刚进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楚煜棋不明白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只得呆呆地点点头。
  眨眼她便又跑了出去,没了踪影。
  陈遇心道大事不妙。
  楚煜棋支支吾吾道:“沈姑娘……这是怎么了?”
  他急道:“秦玉楼的房间在哪儿?”
  楚煜棋被他的反应吓到,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在、在、在回廊里边儿,左、不是、右手……”
  他一把抓住他的后颈将他拎了起来:“你指路!”
  两人跌跌撞撞向回廊深处奔去,总算是在尽头到了秦玉楼的屋子。
  陈遇一脚踢开房门,空空荡荡,鸦雀无声。
  楚煜棋懵道:“这是干啥呀……咦碧穹君人呢……”
  他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快找密道!”
  说着开始四下翻找起来,楚煜棋不知个所以然,也跟着东翻西翻起来。
  两人找了约有一刻,屋内已是一片狼藉,仍未出现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陈遇心急,顾不上许多,盘腿而坐,骨刺出鞘,浮在额间。
  “方圆通合,其道在行。左右端方,常存为道。道之捭阖,以游八相。”
  内力倏起,向四面八方游弋,探寻其他内力的流动。
  楚煜棋似乎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冲了过去喊道:“此法不可!损人精气!”
  这锁气决常被武林中人视为禁术,因其使用会对使用者造成巨大反噬,使用一次便折寿十到二十年。
  侧方一丝异动,陈遇猛地睁眼,一掌将冲过来的楚煜棋打向异动之处。
  刹那间,地表轰然塌陷,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秦玉楼手中正死死卡着沈襄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她的脸庞已经涨红,双腿无力地挣扎着。
  楚煜棋惊讶地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秦演瞥了一眼陈遇:“祸起萧墙,王爷见笑。”
  骨刺出鞘打向他的手腕,他侧身规避,锋利无比的剑刃划破了沈襄的脸颊。
  他扣住剑柄,不再轻易出手。
  秦演摇了摇头:“这又是锁气决,又是对我出手的,王爷对这丫头这么好,我小徒弟知道了,可会生气。”
  他扣紧骨刺,怒道:“秦玉楼!你好歹毒!”
  “我给过她机会了。王爷,不是知道的吗。”
  沈襄艰难地侧过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陈遇。
  秦演冷笑:“知道了仍未出手阻止,王爷的心肠又何其歹毒。”
  陈遇哑口,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苹里,再见了,要怪只怪信错了人。”他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沈襄的的挣扎更加剧烈。
  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个音调。陈遇读她的唇形——哥哥。
  骨刺再次飞向那人眉心,他不慌不忙,轻易卡着沈襄的脖子挡在自己面前。
  陈遇迅速收起内力,剑画了个弧线又飞回袖子里。
  “你说的话还算话吗!”陈遇拧着眉毛,沉声道。
  秦演挑了挑眉尾,不着一声。
  “我加入你们!”他的声音清晰有力,“沈桑吟,还有沈苹里,我也要。”
  闻言他勾了勾唇角,双手负在身后,沈襄无力地跌落在地上。
  秦演掸了掸衣袂,转身向黑暗中走去,“今天傍晚启程,王爷收拾收拾。沈桑吟在这水牢深处,兄妹身上有顾子虚的蛊,望你莫要动些歪脑筋,事成之后,蛊母自会奉上。”
  话音刚落,便没了踪影。
  陈遇匆忙跑过去,探了探沈襄的脖颈,一息尚存。
  他将她暂且放在这里躺好,向一旁的楚煜棋道:“你看着她。”
  转身向水牢深处继续走去。
  道路湿滑,青石板上甚至已有了些青苔。
  两旁的水牢之中,已经有几具尸体。
  “我不能死……”沈若干涸的嘴唇喃喃道。
  他努力地半睁开眼,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脚,停在了他的面前。
  陈遇心中一沉,沈若脖子以下都泡在水中,双腿上的伤已然溃烂,全身没有一片好肉。
  没想到再见,竟是这样一番景致。
  他咬着牙劈开牢笼,小心翼翼地将他带了出来。
  沈若伏在他的背上,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了阴谋与猜忌。


第36章 子虚
  36秦演一行人启程西去锦州,沿途必经广壑关。
  顾子虚道:“广壑关其实也并非毕必经处,我们可北上而行,往剑关而入。”
  说着眼神暧昧地扫过陈遇。
  他偏过头去,这个人着实让他不舒服。
  秦演道:“惧有伏,便往北去,你这样想,敌也这样想。全凭运气罢了。” 车厢默然,气氛压抑,连一向话多的楚煜棋也不敢多言。
  车马达达向锦州行进,愈往前,山路愈益陡峭。一边是嵯峨绝壁,一边是万丈深渊。轱辘轧过路面带动石子翻飞,落入崖底,许久也听不到一声回音。
  “咳咳……”陈遇忽然咳嗽了一声,车厢内的空气有了一丝异动。
  旁人都将他望着,他尴尬道:“嗓子痒、嗓子痒……”
  楚煜棋闻言,在背包口袋里掏了半天,“宜修兄,我有个药丸,治咳嗽特别好用,我给你找找啊。”
  陈遇匆忙拦住他:“哎哎哎,不用了不用了。”
  简知子将陈遇望了半天,忽然开口道:“听闻王爷有一把袖剑骨刺威力无穷,贫道不知可有幸亲眼见识一番。”
  他想了想,从袖中拿出了这柄短剑。
  玄铁刀鞘通体漆黑,鞘身纹有神兽图腾,神兽右眼嵌着一颗血色朱玉。沟壑纵横,深浅均匀,出自大师之手。鞘口处潦草有力地刻着两个小字:陈遇。
  简知子拔出骨刺,寒光一闪,他的双眼也闪过一丝光芒。
  “鸱吻。”简知子道,“我道王爷当刻睚眦才是。”
  陈遇道:“易馗之道,我不大懂,此鞘是我得此剑后我父亲赠予我的。”
  简知子笑道:“鸱吻乃是祥瑞之兽,消灾灭秽,逢凶化吉,平常百姓最为喜爱,常雕于房梁屋檐之上。而历来武将,偏爱睚眦,傲气冲天,志在四方,传说可使佩戴者威力大增。”
  陈遇挑眉:“我不在乎刻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他笑道,“王爷豪情,贫道佩服。煜棋,你与王爷年纪相仿,心性却是有相当大的差距。”
  楚煜棋点点头:“宜修兄可厉害了。”
  简知子将骨刺递还给他,“王爷可知此剑来历?”
  陈遇看着他:“出自锋华谷匠人之手,可惜我取得此剑后,锋华谷就被歹人所害,灭了全门。”
  他笑着点点头:“这段传说我倒是略知一二。”
  马车机械的前行,天空阴翳欲雨的模样。
  陈遇便让他说下去:“愿闻其详。”
  “传闻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不周山常年落雪,极为寒冷。高纵万仞,直上九天。九天之上,有玄铁,无坚不摧,威力震天。
  锋华谷祖师云须臾乃是人间第一铁匠,听闻九天玄铁的存在,心向往之,历经千难万险,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腿一根手指,才取得这玄铁矿石。
  而这玄铁矿石太过坚硬,冶炼极为困难,云须臾耗尽一生,才将这铁矿熔为铁水。在他之后,接连三代,锋华谷传人什么也不做,专心冶这一柄剑。
  终于在第四代传人云谷手中,这柄剑问世了,此剑通灵,能与主人血脉相融,感知四周杀气,只需极小的内力催动,便可游走自如。发丝及锋而逝,凡铁近刃如泥。因其长约桡骨,得名骨刺。”
  他轻笑一声,“当时,人们争夺骨刺,比今天的苏合可有过之而无不及。云谷先生爱剑如命,觉得凭这一把骨刺,锋华谷总算要一洗百年未出一剑的耻辱,成为天下第一谷。任凭任何人求剑,都统统回绝。
  不过有一天,他突然想开了,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开的,他说要举办论剑大会,胜者可以得到这把骨刺。
  在这之后,锋华谷似乎是受到了骨刺的诅咒,门中弟子相继身染怪疾,身形日渐消瘦,染疾者不出一月便殒命,死时骨瘦如柴,与活活饿死无异。云谷却不顾弟子反对,坚决要将骨刺送出去。
  云谷信佛,这论剑大会便定在次年正月初九,斋天法会当日。
  是日辰时,寺庙里的和尚在锋华谷举行斋天法会,九州各地有识之士皆聚于此,场面繁盛壮丽,有诗云:门外疏星淡月,坛中秉烛燃香。丹忱敬仰扣穹苍,凤荤蛮舆宝幢。恭迎四王帝释,祥云护绕斋场。天花瑞彩露堂堂,祈望诸天早降。
  更为邪门的是,当天来参加论剑的江湖侠客之中,实力超群的几个人,也得了怪病,数日之内离奇暴毙。云谷恐此事影响到大会,便刻意隐瞒了消息流出。
  论剑大会如期举行,各路英雄各出奇招,一位十三岁的玄衣少年力压群雄,技惊四座,击败了在座的各路豪杰,也因此一战成名。”
  自己的光荣事迹从别人口中叙述出来,陈遇老脸微热。
  “少年从云谷手中取走了骨刺。在这之后,锋华谷的诅咒仿佛解除了一般,再也没有人患病了。
  可云谷先生却自此一蹶不振,每天魂不守舍,不知是在怀念骨刺还是什么,冶出的剑,也没了削铁如泥的气势。
  终于有一日,据说是骨刺的剑灵记恨云谷的抛弃,回到锋华谷,将全谷上下七十一口,全部斩杀。”
  陈遇扯了扯嘴角:“可不是我指使的。”
  简知子道:“不过是轶闻,不必在意,哪有剑灵能从长安连夜飞回去杀人的。”
  他的拇指摩挲着剑柄,骨刺跟了他这么多年,绝不是一柄死物,它性子温和平静,毫无戾气,绝不会像轶闻之中灭了锋华谷全门。
  “当然是轶闻,不过这样的轶闻,还是少说为妙。”
  简知子笑中有深意:“哦?王爷不高兴?”
  “是他不高兴。”
  陈遇指了指袖子里的骨刺。
  他低头向骨刺作揖,语气七分戏谑:“多有冒犯了。”
  陈遇垂眼,这气氛太让人不适,这简知子,分明就是在找茬。
  他掀开车帘,跳了出去:“我去后面车上坐坐。”
  顾子虚刚想出手,被秦演抓住手腕:“他跑不了。”
  沈襄静静地合着双眼,卧在车厢内。
  令陈遇没想到的是,沈若居然醒了。
  这下可好,来这边是为了逃避前车的尴尬,没想到来这里更尴尬。
  来都来了,再过去未免不太好,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坐了下来。车厢不如上一辆车宽敞,沈襄躺了一部分,沈若和陈遇只得并排坐在一起。
  沈若的双腿缠满了布条,一身干净的灰布衣裳。安安静静地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双眼涣散,没有焦距。
  还是那张与记忆中重叠的面容,只是再没了往日的神采。
  他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两架马车摇摇晃晃地,踏上了山顶,就要开始往下走了。
  陈遇靠着窗沿,在睡梦之中被袖中突如其来的嗡鸣惊醒。
  他急忙拉开车帘。
  远远地,一只金翅苍宇雕盘旋在苍穹之上。
  陈遇从身后一把勒住车夫的脖子,将他扔了下去,双手抓上了缰绳。
  紫玉碧箫倏然奏响。
  前车剧烈地颠簸起来,马儿像是受惊了一样,忽然加快了脚步,疾速向前冲去。
  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王爷!”
  陈遇回头,豆豆稳稳地立在车棚之上。
  陈遇急忙把缰绳扔到他手上:“带着车里两个先走!”
  豆豆领命,手中使力,马儿即刻调转了方向。
  陈遇轻功跃起,落到地面,一抬头,顾子虚正疾速向自己飞来。
  袖剑扣在手心,他与他便在这峭壁之上激战起来。
  顾子虚善使针,陈遇每每躲避,少有进攻,只想将时间拖久些,让豆豆带着沈家兄妹先行离开。
  双方交战数回合,陈遇虽尚且有力抵挡,但要占上风也不是件易事。
  眼看秦演与简知子也越来越近,陈遇有些慌张起来。
  白清让你个王八蛋去哪儿了!
  又一针刺向咽喉,陈遇一咬牙,侧身一掌击向他的胸口。顾子虚被掌风震开数尺。
  他的身体也因反作用力飞出了悬崖!
  身体疾速下降,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奋力保持清醒,想要将骨刺插入岩壁,来获得一个借力之处。
  无处可依凭导致剑刃入岩壁不过两寸,速度放缓了些,但自己的身体仍在高速下降!
  天要亡我?
  陈遇紧闭着眼,死死咬着下唇。
  白色的影子从下往上,踏着岩壁飞速掠过。
  他整个人便落入一个怀抱之中。
  壁间有一岩洞,来人的脚步便落在了这里。
  陈遇气恼,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你混蛋!”
  白檀低头封住他的嘴唇,澄澈的双眼看到他的心窝里去。


第37章 魔剑
  37白檀抱着他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可有受伤?”
  陈遇摇摇头:“吃的好喝的好。”
  想着还是瞒着他自己用了锁气决的事情,不然他又要闹了。不过是折寿,少活十年八年什么的,也不是很在乎,要活那么久干什么呢。
  白檀还是不太放心,“秦玉楼太狡猾,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毒也说不定,你给我检查检查。”
  说着就要去扒他的衣裳。
  他左挡右挡,急忙道,“哎哎哎!你这老流氓!”
  这点儿挣扎委实没有什么反抗的威胁,反倒平生几分欲迎还拒的味道。
  白檀左手扶着他的腰,用身体将他压在了地面上,右手枕在陈遇的后脑下,声线低沉,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呢。”
  他羞红了脸,抬起胳膊挡住双眼,偏过头去,咧着虎牙支支吾吾三分笑意,“……我……你来吧。”
  白檀欣慰地点点头,伸手探向他的腰带。
  陈遇喉结滚了滚,偷偷扬起嘴角。
  “王爷!你没事吧!”
  仿佛一道惊天巨雷正好劈在陈遇脑袋上。
  豆豆一跳下来就见到如此□□的景象,立即意识到自己干了坏事,僵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白檀从容地从他身上坐起来,“王爷恐身体有恙,让我替他检查一番。”
  这王八蛋,明明是他非礼在先,倒成了我求他了。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陈遇不得不服,论脸皮自己还是厚不过白清让。
  豆豆面色铁青,“那……要不……你们继续……”
  他尴尬地理了理衣裳,“咳咳……不必,检查好了,无恙。”
  豆豆点点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那真是……太、太好了……”
  陈遇赶紧转移话题:“沈家兄妹呢。”
  豆豆正色道:“安置在安全之处了,绿袖在照顾他们,我来接应两位。”
  白檀道:“我们也该走了,秦玉楼发现这里不需要很久。”
  两人便跟着白檀,向崖底轻功行进。
  山崖绝险,崖底是湍急的流水,令人称奇的是,岩壁上有大片天然形成的洞穴,有的内部相通,千回百折,极佳的藏身之所。
  天色渐渐低暗,岩洞之中升起火焰。
  沈若也和沈襄一起双眼紧闭,躺在了地上。
  陈遇指着他道:“他不是醒了吗?”
  豆豆尴尬地挠挠头:“我要带他走,他不配合,我就把他打晕了。”
  “……”
  绿袖不满道:“王爷为何要救这两个害人精。”
  陈遇犹豫半天,总觉得什么理由都不能服人。其实只不过是自己心软罢了,可这种心软不是他心中的英雄所为,说出来反倒显得自己像个天真的妇人女子。他有时候也想要变得更加冷漠和理智一些,只是当面对的时候,又忍不住要出手。
  白檀开口道:“你忘了,沈桑吟是朝廷罪臣,王爷当然要将他们活捉回去,才能向群臣交代。”
  陈遇看他,他回以一个微笑。
  绿袖闭上嘴:“哦。”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确定所有人都睡着了,陈遇才坐了起身。
  天边月晦,他摩挲着紫玉碧箫,心中疑惑四起。
  白日见到金翅苍宇雕之后,他料到是白檀来了,便奏响碧箫,然而暗卫却迟迟未到。这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暗卫有难,还是朝廷有难,自己身在千里之外,实在揪心。
  以及救回来的这两个,只是单单救了人,命还在顾子虚手上。
  秦玉楼那里,看来还得去一次。
  他坐在岩洞口,看着脚下飞速流过的江水,有些出神。
  白檀不知何时悄然醒来,坐到他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耳语道:“我听到你的箫声了。”
  陈遇锁着眉头看着他。
  他伸手将他的头轻轻按到自己的肩头,“没事的。”
  陈遇抱紧他的腰,侧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若有所思地安静呼吸。
  “景菽会帮助朝廷的。”白檀柔声道,“我们先把我们手上的事情做完。”
  “……嗯。”陈遇抿抿唇角,忽然想起来,“刚才……”
  “嗯?”
  “……没什么。”
  白檀浅浅的吻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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