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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快活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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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遇皱了皱眉。
  白檀把他的脸掰过来,向他露出一个笑容。
  陈遇拉开他的手,又看向白景菽手下的动作,这些伤口,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陈遇抿抿唇角,从之前到现在,他一直这样毫不在意的笑,他心里反倒更难受了。
  腿上的衣物和溃烂的伤口几乎已经粘连在一起,白景菽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布料从伤口上剥离开,表情凝重。
  白檀终于忍不住,咬了咬下唇,眉头也有些紧蹙。
  陈遇想摸摸他的脸,看了看白景菽,还是克制了冲动。
  白景菽咬着牙道:“公子……我再晚来半个时辰,你这腿就没了。”
  白檀点点头笑道:“知道你会来嘛。”
  她强忍着眼泪:“你要是有事,白庄怎么办。”
  他道:“还有你嘛。”
  她扯了扯嘴角:“你有事,我……”
  白檀赶忙打断她:“这不是没事嘛,下次不会了。”
  她垂下眼,不再说话。
  陈遇看着,也不说话。
  将近两三个时辰,才将他身上的布料剥离开,擦上药,缠上厚厚的布条。
  白景菽长长地吐了口气:“好了。”
  白檀点点头:“怎么回事。”
  她沉声道:“顾子虚与秦玉楼相勾结,还带上了一个简知子……秦玉楼的目的不只是苏合,而在天下。”
  白檀道:“何解?”
  她道:“此三人自然是难成气候,问题在于,他们勾结了南国人,意欲谋反。”
  陈遇挑挑眉:“区区边陲小国。”
  她继续道:“南国这些年兴巫蛊之术,毒蛊之法堪称精绝,战场之上恐能以一敌十。加上秦玉楼的帮助,实力不容小觑。”
  白檀道:“我确在简知子的外衣里衬上发现了南国的图腾。”
  白景菽点头道:“秦蔓枝其实是南国公主。”
  陈遇神色凝重,这件事要尽快通知陈殊。
  白檀道:“……嗯。然而秦玉楼伤未痊愈,与苏合相性也不融洽,我们要尽快夺回苏合来。”
  白景菽皱眉,语气也不好:“夺什么夺,秦玉楼是有伤,你看看你自己,比他不知道要严重到哪里去了。”
  他无奈地笑笑。
  她道:“此三人已经离开南怀谷,谷中只剩些普通弟子,多留无益,你要尽快回杭州养病。”
  白檀的睫毛颤了颤,没急着回答,反而抬头看陈遇。
  陈遇看着他道:“看我做什么,你给我好好养病。”
  白檀扑闪着眼睛:“你跟我一起回杭州吧。”
  陈遇犹豫了起来,也没有立即回答。
  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的他也无处可去,他不能放着秦玉楼和沈若不管,而长安实在是天高地远。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放着白檀不管。
  白景菽点头:“王爷,现在正是我们两方放下旧怨,合作之时。”
  陈遇定了定神,道:“好。”
  杭州的初冬依旧温暖湿润,明亮却不湛蓝的天有气无力地投射着光线。寻不到候鸟的踪迹,只有寒鸦偶尔传来渺远而沙哑的叫声。
  白檀回来的路上就伏在陈遇肩膀上沉沉地睡着了。与其说是睡了,其实是昏过去了,伤势严重的超乎想象。
  白景菽在屋里照顾他,陈遇张了张口,想做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干脆出了门,轻功跃起,寻了个无人的房顶落了下来。
  排箫清响,暗卫从远处出现在他身边。
  “事情就是这样,秦顾二人及越微宫勾结南国谋反一事,务必尽快通知君上。”陈遇将此番所见所闻告知暗卫。
  暗卫表情也颇为震惊:“是,王爷。”
  他点点头,问道:“宫中如何了。”
  暗卫面色凝重道:“朝中也不安稳,依然是由于沈丞叛变一事,朝中现在分为两股势力,一股以狼威将军陆寒秋为首,要求将与沈丞有过交往的官员全部撤换。”
  陆寒秋曾是陈遇的副将,后在陈殊的扩张战争中有功,提拔为将军,赐号狼威,与虎贲将军陈遇齐名。
  他勾了勾唇角,冷笑一声:“意思是连我一起撤?”
  暗卫作揖道:“王爷是皇家血脉,战功赫赫,狼威将军自是不敢造次。”
  他摇摇头:“狼子野心。”
  暗卫道:“沈丞先前是君上的心腹重臣,另一势力便是与之来往频繁的也同样是君上信任欣赏的忠臣,狼威将军这一举,是要将君上骨血抽干。”
  陈遇握拳道:“我不干朝政,竟不知区区一个车骑将军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暗卫道:“正是王爷不干朝野,武将文职,皆由陆将军接管,多年来,陆将军亲信早已遍布朝野,沈丞叛变后,陆将军实则金带紫绶,位同三公。”
  陈遇沉声道:“虎符还在我手上,待他陆曌如何。”
  暗卫道:“话说如此,此次我来传君上旨意,而今朝野之间风声鹤唳四面楚歌,望王爷能擒得叛臣沈若,渡此难关,给群臣一个交代,我等暗卫任王爷差遣,见紫玉碧箫如见君上。”
  自上一役已有数年之久,当时还是陈殊奠定基础的扩张战争,陈遇年少张扬,生死不顾。如今内忧外患,重担又落到了他的肩头上。
  陈遇道:“我知道了,朝中还劳你等誓死效忠君上。”
  暗卫单膝跪地,揖手道:“万死不辞。”
  朝廷暗卫大多是从亡命之徒而来,走投无路且有些身手的人,被朝廷收编,成为暗卫一员,俸禄高昂,待遇优渥。暗卫挑选多年来皆由陈遇陈殊二人亲自着手,每个人的身份只能也只有此二人知晓,因此暗卫与陈遇陈殊是绝对的信任。
  陈遇摆摆手,暗卫便消失在了远方。
  骨刺静静地卧在袖子里,贴着皮肉,杀气腾腾。
  回到白庄,夜幕将至,白景菽已经离开了,陈遇推开白檀的房门,白衣人合着眼卧在踏上。
  他信手关上门,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回头将门闩插上了。
  白檀面无血色,若不是呼吸和体温尚存,倒真像个白瓷烧的人形陶佣,当然,是出自全天下最伟大的篆刻家之手。
  陈遇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方才的愤懑忧愁,一时间都一扫而光了。
  他也没注意到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对着他沉睡的脸傻笑起来。
  陈遇低下头,在他单薄而苍白的嘴唇上覆上一个吻,轻声道:“你有没有梦到我啊。”
  然后突然想起自己做过的一个梦。
  在坞都之时,他在医馆发现暗道后被打晕过去,在极重的崖柏香作用下熟睡,然后梦到了他的儿时在论剑会上的一段往事。
  醒来之时白檀说,崖柏香中毒,会梦见命中注定的结发之人。
  陈遇突然明白了,趴在他身上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那时说什么命定的结发之人,指的是你啊,我当是沈桑吟。”
  白檀的手指忽然颤了颤。
  陈遇倒没注意到,只觉得有些冷,干脆脱了鞋钻进他的被窝里,伏在他耳边,耳语呢喃:“那个时候我真喜欢他,他真的,当时,特别可爱。”
  白檀的皮肤似乎更加苍白了。
  “欺负他也不哭,我那次被你打伤了,还特别担心我。后来我知道许多人欺负他,气的要死,把那些欺负他的人全欺负了个遍哈哈哈。”
  白檀合着双眼,额头却隐隐地爆出几根青筋来……
  “他长大了就不那么可爱了,不过也还是很可爱,越长越好看,越合我心意……”
  ……
  陈遇一提到沈若,话匣子就跟开闸洪水一样收不住地叽叽喳喳啰嗦起来。
  多年来的习惯,一时也没改过来。
  寒意随着夜幕降临,陈遇怕冷,又往白檀身上贴的更紧了些。
  他的眼皮有些撑不住,嘴里还没停下来:“沈桑吟啊……”
  白檀忍无可忍,能动的左手卡住他的腰,一个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左腿跨坐在他身上,胸口死死摁着他的胸口,额头相抵,唇齿相依。
  他的双眼直直地看向他的眼底,咬牙道:“陈遇,你再提一个沈若试试?”


第29章 痴儿
  29陈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一脸正气,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夫人醒啦。”
  白檀不高兴,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讥讽道:“还不醒,还不醒听你对他的真心吐露?”
  陈遇也不高兴了,怒道:“你又阴阳怪气。”
  他也怒道:“那我待怎样说话?官人说的对?官人对沈公子真是一往情深令人动容?”
  陈遇怒火中烧:“你还说我?你跟你那蕙质兰心的表妹才是天造地设良人一双吧。”
  白檀蹙眉道:“这能比吗,你是主动,我是被动。”
  他白了他一眼:“少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要真是被动,山洞之中她说要看看你的伤口你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白檀有点儿懵:“有什么问题吗?”
  陈遇更气了:“你!看来这事儿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你、你这胳膊腿肚子的,就这么随随便便让人看的吗!”
  他明白过来,突然就笑了。
  梨涡浅浅的漾着暖意,眼中一汪温柔的春潭。
  陈遇气的脑袋冒烟:“你、你认识到错误没有,你还笑!”
  他俯身把他整个抱在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好好,认识到错了。”
  陈遇的火才稍微下了一些。
  白檀揉着他的脑袋:“醋劲儿还挺大。”
  他嘟哝道:“我都没看过。”
  白檀道:“怎么没看过,淮州地牢那会儿,你看得比她加起来都多了。”
  陈遇不满道:“不行那不算,那会儿谁还在有功夫看你。”
  白檀点点头:“也是,你叫的可凶了,是没什么功夫。”
  陈遇又一口气闷在嗓子眼儿,终于忍不住一拳打在他胸口:“谁叫得凶了!”
  白檀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对对,没有,我想起来了,你是咬着牙被我操哭了都不肯叫一声。”
  陈遇又羞又恼,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王八蛋!”
  白檀委屈地叫道:“别动,我疼。”
  怀里的人立马停了下来。
  陈遇不甘心地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
  白檀开始解自己的衣带,一只手多有不便,只得奶声奶气叫道:“相公帮我。”
  陈遇瞥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轻舔了一口他的嘴唇,伏到他耳边,声线魅惑:“让你看啊,想怎么看怎么看,想看哪儿看哪儿。”
  陈遇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饶有兴趣地出手帮他把衣裳从里到外脱了个精光。
  然后环住他的腰,双手在他的肢体上游走起来。
  “屁股不错,结实有弹性,能生儿子。”说完便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
  白檀感到了疼,眉头一皱,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腹肌也还可以,就是比本王要逊色一些。”他细细地抚摸着他精干的肌肉,点评到。
  白檀挑挑眉:“空口无凭。”
  陈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单脱了上衣,赤着上身与他相对。
  他心满意足地贴着他的身体,搂得更紧,笑道:“相公当真威猛。”
  陈遇得意地点点头:“我乃从一品骠骑大将军,金带紫绶位同三公,不猛如何上阵杀敌。”
  说着手又接着在他身上游走下去。
  “腿细了些些,好看是好看,不够结实。”
  “这胸肌也还有上升空间。”
  ……
  从头到脚点评了一遍,陈遇才停下游走的双手,稳稳地搂着他的腰。
  白檀道:“我难道除了屁股就没有让你满意的地方了?”
  他一笑,想了想,啄了一口他的嘴唇道:“脸也满意,美人无双。”
  白檀伏到他耳畔,魅惑低语:“还有个地方没摸呢。”
  陈遇看着他,表情不解。
  他勾起唇角,下身往他腿上蹭了蹭。
  陈遇的嘴角抽了两下。
  白檀将他压在身下,从耳垂沿着脖颈而下,一路啃咬落下细密的吻。
  下身有意地蹭着他的腿根。
  陈遇甩甩脑袋,死死抱住他,沉声道:“别……你有伤。”
  白檀的动作顿了下来,回抱住他,有些不甘心道:“好吧。”
  陈遇突然开始为自己的下半生及下半身担忧起来。
  想起自己曾经对他有过的那么一瞬间“正人君子”的印象,觉得自己当时必定是眼睛被什么毒物刺伤了。
  两人交缠而眠。
  月光游弋在枕边。
  陈遇又想起来件事,忽然低声开口道:“地宫之中,我将要掐死沈若,你为何要阻我。”
  白檀没有睁眼,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喜欢他,你那时是一时生气,我怕你杀了他会难过一辈子。”
  陈遇却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白檀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
  陈遇终于吻了吻他的嘴唇,开口道:“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可爱。”
  他满意地点点头:“我呢。”
  陈遇笑起来:“你啊。”
  他道:“不用说了,我必定是天下第一的。”
  陈遇道:“不知羞。”
  白檀笑道:“我原以为你要多好些时日才能忘了他。”
  陈遇问道:“若真如此,你待如何。”
  他将他扣在怀里:“还能如何,我便等到你忘了他。”
  陈遇垂下眼睫,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哼哼两声:“你表妹呢?”
  白檀不解:“怎的又提她。”
  他道:“咱们要……嗯……瞒到什么时候。”
  他捏了捏他的脸道:“不必瞒她,也不必特意告诉她,当如何便如何。”
  陈遇犹豫,觉得不妥:“当下时局,白景菽非常关键,若她这一环横生变故,我们就更加被动了。”
  显而易见的道理,白檀看透,却不想要遵守。
  他沉声道:“我不想你不开心。”
  陈遇眨眨眼,轻笑道:“我还行。”
  白檀道:“还行就是不行,有一点点都不行。”
  他无奈道:“一点点都没有,我一个大男人,同她一介女子置什么气。”
  白檀的眼睛似要看进他的血肉里,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
  陈遇道:“朝野之间现在也不安稳,皇兄焦头烂额,不能生擒沈若,至少也要拿了他的项上人头,才好向群臣交代。此役事关重大,只可赢不可输。”
  白檀还是不说话地看着他,干净地月光映在脸上,将他嘴角的一丝不悦放大了些。
  陈遇又想了想,认真道:“我信你。”
  千般字字珠玑也抵不过服个软,白檀叹了口气,柔声道:“好。那就瞒着吧。”
  沈若从地宫中逃了出来,南怀医谷却已经人去楼空。
  他木木地走到秦玉楼先前修养的屋子里,坐到床上发呆。
  万籁俱寂,只有看门的几名弟子,偶尔发出扫地的簌簌声。
  窗户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他急忙忙跑过去,推开窗,一只乌鸦惊起,扑着翅膀飞远了。
  刚燃起的一丝丝希望又生生地被扑灭了。
  沈若回到床上,蜷着身子,脸紧紧埋在膝盖间。
  被褥之间尚存几缕熟悉的气息,眼泪就顺着脸颊淌进了领口。
  他成了秦玉楼的一枚弃子。
  他让他去地宫阻截白陈二人,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来。
  窗户又是一阵响动,他这次却不想去理睬了。
  云鸦跳了进来,看见床上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起来的沈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别哭了。”
  他不理他,胸口疼闷,说不出话来。
  云鸦扯了扯嘴角冷笑道:“你哭,我倒想哭呢。秦玉楼弃了你,你自由了,想干嘛干嘛,我呢,顾子虚不带我,我体内还有他种下的蛊,蛊母在他手上,说不定哪天,我体内幼蛊发狂,我就这么疼死了。”
  两人在屋里坐了很久,沈若也渐渐地不哭了,躺在床上出神。
  云鸦道:“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他木讷地摇摇头。
  云鸦又问道:“可还有亲人。”
  他想了想,苦笑道:“有个妹妹,大概是和玉楼一起走了。”
  众叛亲离,当真是不错,就连亲妹妹也走得那样决绝。
  云鸦思考了一下,挑了挑嘴角道:“那你还想不想见到秦玉楼了。”
  沈若双眼又发了些神采:“你有办法?”
  他轻蔑地笑起来:“当真痴儿。”
  沈若一闪而过的希冀又归于一潭死水,别过头去,不理睬他。
  云鸦狭长的凤眼带着笑意,讥讽道:“多情总被无情误,相思穿肠肚。”
  他冷冷道:“你还是速速寻个大夫把你肚子里的虫子取出来吧。”
  云鸦无奈道:“顾子虚是谁,他的蛊谁都能解吗。”
  沈若瞥了他一眼,等着下文。
  云鸦道:“只有蛊母才能救我,我要去找他,你来不来。”
  沈若眨眨眼:“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他挑了挑眉尾:“我也不敢肯定,只能猜个大概。那蓝衣道人是巴蜀越微宫掌门,他们可能是去巴蜀锦州了。只能先去,到了锦州,若蛊母在附近,我体内幼蛊必有回应。”
  沈若拉着他的袖子跳下床:“走!”


第30章 可笑
  30一辆精致华贵的马车正达达向着锦州行进。
  秦演掀开车帘,远远看向窗外:“你养的小乌鸦,放了?”
  顾子虚轻笑:“放了。”
  秦演道:“家养鸟,放出去会死的。”
  他无所谓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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