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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棣如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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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烈烈不会再猜忌他,不会再疑心他的言行。
  若他今日死在这里,死在宋烈烈怀里,宋烈烈就会永远记得他。
  永远记得。。。。。。
  这样的诱惑太过巨大,甫一出现,就将黎妄的求生意志击打得溃不成军。
  宋烈烈,我多么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啊。。。。。。
  就让我这样死去吧,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可是。。。。。。黎妄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无声的呜咽着。
  可是若你永远记得我,你就会难过,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我舍不得。
  拼尽全力,黎妄没让自己就这样晕过去,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往后一仰,与宋烈烈目光相接。
  宋烈烈几乎是狼狈地移开眼。
  黎妄惨淡地笑了,轻声道:“宋烈烈,看着我。”
  这样的恳求宋烈烈无力拒绝,转过视线,迎上了那让人心痛万分的目光。
  “我不怪你。”黎妄一句话,便把宋烈烈从地狱拉了回来。
  宋烈烈眼中的欣喜那样不加掩饰地出现,几乎要逼得黎妄咽下接下来的话。
  “宋烈烈,我不爱你,所以我不怪你。”黎妄觉得,自己的世界随着这些话,正在天崩地裂。
  “你不必自责,我的确从未爱过你,今日这般,是我咎由自取。”
  “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是我对不起你,骗了你这么多年的感情。”
  “宋烈烈,对不起。。。。。。”
  你不必难过,也不必自责。
  求你,忘了我吧。
  那声对不起,实在不该由黎妄来说。
  黎妄看着宋烈烈眼中的欣喜逐渐变成惊愕,再变成不敢置信和心痛,到最后他感觉到宋烈烈慢慢地放开了他。
  黎妄有一种大石落地的轻松感觉,便努力忽略那极致的心痛和委屈,放任自己失去了意识。
  所以他不知道,宋烈烈随后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无论如何也不放开。
  。。。。。。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虽然还是看不清梦中青年的脸,长杳还是隐隐觉得这个梦,真的发生过,且与他有关。
  他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和宋烈烈和少棋。
  虽然疑惑为何司衣元君会在这里,长杳还是强打起精神跟少棋打招呼。
  咦?
  打完招呼的长杳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不疼了。
  顾不得什么撕心裂肺的梦境和突然出现的司衣元君,长杳半撑起身子,一手按在胸膛上,皱了皱眉。
  宋烈烈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少棋是来给你送药的,昨夜你一直不见好,我传信给天帝问了一下。”
  “你去问父君了?”看得出来,长杳很紧张,生怕会暴露什么。
  “我问了,他就让少棋来了。”简单的解释,却在告诉长杳:天帝并未告诉我你疼痛难忍的缘由。
  长杳明显松了口气。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抬眼看着宋烈烈,声音轻轻的,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宋烈烈心尖:“南池君,多谢。”
  他只是晕过去,又不是喝醉了,自然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也记得自己的心。
  而此刻,长杳将万般思绪敛入眼眸,给了宋烈烈最真诚的眼神道谢。
  不掺杂一丝一毫旁的情绪,只是道谢。
  这样纯粹的眼神让宋烈烈不自在了。
  他别开眼,转而问少棋:“你只是来送药的?”
  言下之意,没别的事?
  少棋“啊”了一声,挽起袖子露出左腕,右手在上面抹了一下,只有她能看见的字迹便浮现。
  没一会儿,少棋放下袖子,正色道:“天帝陛下说,让我跟着你们一段时日,好好照看七殿下。”
  宋烈烈眼睛顿时一亮,看少棋的眼神跟看亲娘一样,面对这样的眼神,少棋突然脊背生寒。
  “既然如此,七殿下就拜托司衣元君了,还请元君带着七殿下好好游玩一番这京城,本君还有事要办,不便带着七殿下,如此,有劳了。”宋烈烈一本正经地对少棋行了谢礼。 
  少棋:“。。。。。。”
  你小子这辈子最好都不要有把柄落我手里。
  长杳:“!!!”
  你这就不要我了?
  还没想好如何试探宋烈烈心意就被丢给其他人的长杳不乐意了,目光死死地钉在宋烈烈身上。
  在七殿下这样不满的目光下,宋烈烈莫名心虚。
  长杳却低下头,顾自下床,变成沈召南的模样往外走:“我回去换身衣服。”
  一夜的疼痛难忍,长杳身上的衣衫早就汗湿,他一向爱干净,此刻没事了,必要换身衣服才舒服。
  长杳走远后,宋烈烈才将自己自那日离开九重天之后发生的事,其中包括昨夜他在女帝寝宫中所闻,多处细节与他自己的分析全都告知了少棋。
  少棋听完,沉吟片刻道:“你这样说,是挺古怪的。”
  “你我相识数万年,这些我都记得,可独独万年前那一段时间,我也什么都不记得。”
  “栖梧口中的黎妄,我竟也不知道。”
  宋烈烈更是疑惑:“不对,你只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据我推断应该是与黎妄有关的记忆,可我失去的,是万年前的所有记忆。”
  少棋听了,也疑惑:“不对,若是之前你我几人皆熟识,为何栖梧什么都记得,”
  “栖梧说,是我自己,制作法器封印了记忆。”宋烈烈这话一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是啊,为什么他们忘了,栖梧却记得。
  究竟是怎样的记忆,让宋烈烈自行封印,让少棋也不愿面对。
  黎妄。。。。。。究竟是谁?
  这个名字背后,发生了怎样的故事,让栖梧如此讳莫如深,让宋烈烈宁愿失去三分精魄也不愿记得。
  宋烈烈只觉得头痛欲裂。
  少棋却不一样。
  这个名字,对她而言,有种隐隐的,不怎么真切的熟悉感。
  就好像她沉睡了很久,猝然醒来对一切都陌生而熟悉。
  不过少棋可以肯定,自己的记忆应该也是自己封印的,若是宋烈烈干的,那为何栖梧都记得?
  “那你现在作何打算?”少棋问。
  宋烈烈想了想,反正他自己也想不起来,还是按照栖梧说的,把法器找齐,然后去飘零岛。
  恢复记忆后,七殿下估计还是得跟着他,宋烈烈想还是拜托少棋带着七殿下吧。
  他实在是不想陪一个小孩子玩上七八百年。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立刻遭到了少棋全身心的抵制:“不行,不要,你不可以把他丢给我!”
  少棋泫然欲泣,双目垂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宋烈烈:“我做个司衣元君容易吗我,司衣殿那一帮子织女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七殿下如此顽劣,我管得住他!?”
  宋烈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
  少棋继续道:“我可还想多在司衣殿干几年,你别把那小兔崽子丢给我,否则我赖你一辈子你信不信?”
  “演完了吗?”宋烈烈开口道。
  少棋拭泪的动作停下,眼睛一眨,刚才的泣不成声仿佛只是宋烈烈的错觉。
  “演得不像?”少棋郁闷道。
  宋烈烈:“你刚刚看上去就像一个被休弃的怨妇。”
  少棋:“。。。。。。”
  宋烈烈想了想,又道:“不过按照你表现的那个样子,你相公应该不喜欢你。”
  少棋:“。。。。。。”
  冷静,我打不过他,随他说去吧。
  司衣元君这样安慰自己。
  一时两人无言。
  尴尬沉默的气氛大概维持了两炷香,少棋终于忍不住了。
  她眨了眨眼,轻声问:“宋烈烈,现在七殿下不在这里,你实话告诉我,你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宋烈烈无奈:“我对他应该有什么感觉?”
  “你少蒙我!”少棋撇嘴道,“刚刚我问过你是否喜欢七殿下,你说不喜欢也不讨厌,我认识你这么些年,你爱恨分明,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何来不喜欢也不讨厌之说?”
  “你肯定是怕七殿下听到了厌恶你,才不说实话的。”
  看着少棋自信满满的模样,宋烈烈只觉得好笑。
  怎么,就因为七殿下生得一副世间无双的绝色皮相,所以所有人都得喜欢他吗?
  少棋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无法自拔:“怪不得你不娶我呢,这么多年我以为你说自己是断袖是假的,是不愿娶我的推辞,原来是我长得不如七殿下好看,不够入你的眼。。。。。。”
  宋烈烈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少棋,我说的就是实话。”
  少棋顿住。
  宋烈烈:“我不讨厌七殿下,也不喜欢他,何况就算我喜欢他又能如何?七殿下,可不如你想的那般待见我。”
  少棋表情顿时丰富起来:“你是说他讨厌你?”
  “我不知道。”宋烈烈摇头,“少棋,我现在只想找回自己的记忆,这样的终身大事我从来没考虑过,我不娶你是因为多年挚友情分,我不能耽误你,不是因为你长相如何。”
  少棋急道:“可你是个断袖啊,七殿下生得如此好看,你不心动?”
  宋烈烈:“知道我是个断袖你还上赶着要嫁给我?况且我像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吗?”
  你不是吗!?
  宋烈烈实在太不要脸,少棋无言以对。
  “好了,别说这些了。”宋烈烈果断终止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天帝陛下除了让你送药和照看七殿下,真的没有其他命令了?”
  少棋又挽起袖子露出右腕,用左手一抹,这才道:“哦,天帝陛下让我跟着你们,等你找完法器,顺便调查一下幽刹之渊与人族勾结之事,我再回仙阁,司衣殿的事务现在由水莲元君处理。”
  “让你跟着我们?”宋烈烈也搞不清楚天帝的想法。
  “是啊。”少棋明显不乐意,“我在司衣殿干得挺好的,怎么就把我丢到你这里嘛,真是的。”
  宋烈烈斜了她一眼,少棋立刻收了自己不乐意的模样。
  宋烈烈站起身,准备出门找长杳。
  “宋烈烈。”少棋叫住他。
  “怎么?”宋烈烈侧过半张脸。
  “若是。。。。。。”少棋抿了抿唇,目光深沉:“。。。。。。若是七殿下看上你了,你当如何?”
  宋烈烈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今日少棋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难耐的沉默弥漫在房内,门外,一身气息被丹田银锁封印得严严实实刚准备敲门的长杳手悬在半空。
  少棋在等宋烈烈的回答,他也在等。
  许久,长杳都要以为宋烈烈不会回答少棋时,青年低沉的声音响起:“那自然是。。。。。。退避三舍。”
  长杳垂眸,手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纤长浓密的睫羽遮住眼中难言的情绪。  
  只僵硬了一瞬,长杳转身便走。
  或许宋烈烈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言不由衷。
  他只是对少棋笑了笑,推开门,便变成了莫迟的模样。
  宋烈烈离开后,少棋独坐了许久。
  来到沈召南的屋子,宋烈烈推开门,只看见沈召南的魂魄在屋内走来走去。
  “他人呢?”宋烈烈问。
  “莫迟?”沈召南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宋烈烈,眼神暗了暗,答道:“我不知道,他刚刚出去了就没回来。”
  宋烈烈蹙眉,出门随便逮了个婢女:“王爷呢?”
  婢女连忙答道:“王爷刚刚被陛下召进宫了。”
  进宫了?
  宋烈烈让婢女离开,自己细细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不是说明女帝无事?
  昨晚的那个阿暮到底是谁,为何放了女帝?
  女帝此刻召见沈召南有何目的?
  宋烈烈无暇多想,此刻,他突然无比关心七殿下的安危。
  宋烈烈清楚,此时的长杳,一身修为不知怎的被封印得严实,若女帝寝宫内的阿暮要对他做什么,轻而易举。
  活了这么多年,宋烈烈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心急如焚。
  长杳并未被女侍带到皇宫。
  他特意没给宋烈烈留信,就是不想看到宋烈烈。
  本来嘛,好不容易确定自己喜欢宋烈烈,还没展开行动,就听到这样的话,长杳不想看见宋烈烈很正常。
  他以为自己是要进宫,可没想到女侍说是进宫,一出王府就把他往城外带。
  长杳又不能跑,他现在被封了一身修为,除了这长生的肉体,同凡人也无异,经脉里那点少得可怜的灵力在他变成沈召南模样是就用光了,女侍此次可是带了十六个禁卫。
  长杳只能寄希望于宋烈烈聪明一点,用他用过的东西施个术法,好指路来找他。
  他跟着女侍出了城,来到了上次长杳跟踪女帝去的寺庙。
  长杳被带进一间屋子,女侍便带着人退了出去。
  屋内,带着面纱的女子坐在一旁,在长杳进来的刹那眼神就牢牢附在他身上。
  长杳无来由地心下一紧。
  此时,宋烈烈已经到达女帝寝宫。
  寝宫内静悄悄的,外面有几个洒扫宫人,里面无人。
  宋烈烈狠狠蹙眉,立刻走到龙床边打开机关,床后的墙转动,宋烈烈走了进去。
  这一次,宋烈烈毫不犹豫地走到了最深处的水牢里。
  少女一身破旧的衣裳坐在水牢的石头里,墙壁上的烛火透过铁格子,照在少女脚踝的锁链上,反射出凛冽寒光。
  少女似乎没有察觉到宋烈烈的到来,手里拿着一把木梳,慢慢地梳理自己的头发,嘴里还哼着小调。
  宋烈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知道,阿暮已经知晓他的到来。
  他在等着阿暮开口。
  一龙一镜就这样对峙着,待阿暮细致妥帖地绾好每一缕头发,她才回过头看着宋烈烈。
  眼前的少女,拥有和女帝一模一样的容貌,眼中却没有女帝的戾气和阴狠,只有少女的天真和无邪。
  这样的眼神,真的很容易骗人。
  “主人,你来啦!”阿暮弯起漂亮的杏眼,咧开嘴笑了。
  “妖颜镜。”宋烈烈简单地道出她的身份。
  阿暮不高兴地撇嘴,眉眼间尽是少女的娇嗔:“主人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阿木?哪个木?”宋烈烈问。
  阿暮微微一笑:“那自然是。。。。。。朝朝暮暮的暮啊。。。。。。”
  “我知道主人的目的呢。”宋烈烈还没说什么,阿暮便道。
  宋烈烈眼神微凝。
  阿暮翻开手掌,一团白色的微光聚在手中,其间有赤红流光闪烁。
  熟悉的感觉在心底泛起,宋烈烈断定这便是封印在妖颜镜中的记忆。
  不过。。。。。。瞧阿暮那模样,这记忆拿到手应该不是件易事。
  此刻宋烈烈内心无比痛恨失忆前的自己,没事干嘛把记忆封在法器里,法器自己成了精,要强行拿回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阿暮也不需要宋烈烈答她的话,轻轻晃着脚,沉重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主人啊。。。。。。虽然这记忆是你的,可决定是否给你的权力,在我这儿呢。”
  阿暮从石头上跳下来,沉重的铁链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
  她仰着头看着宋烈烈,洞壁上的烛光落在她眼里,却让人觉不出丝毫温暖的情绪。
  “主人,帮阿暮一个忙吧,等阿暮心愿了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想问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女微微眯起眼,浓密的睫羽遮挡住微弱的烛光,她的眼眸在一刹那彷如深渊,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阿暮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宋烈烈才听到她带着浓浓眷恋情绪的声音:“主人啊。。。。。。你想知道阿暮的过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小剧场:
  少棋(火眼金睛):你TM就是看上七殿下了!
  宋烈烈:是又如何?管你何事?
  少棋:。。。。。。我。。。。。。(无法反驳)
  长杳:(>_<)(脸红得原地转圈圈)

  ☆、情错

  成安四十二年,大晋皇宫,帝寝。
  身着杏黄衣衫的少女独自走进了空荡荡的帝寝,室内没有宫人也没有侍卫,只有龙床上病重的皇帝。
  沈朝如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仿佛床上濒死之人不是赐她骨血的生身父亲,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又或者说,是仇敌。
  她今年十九岁,去年被封为皇太女,如今她的父皇油尽灯枯,她即将接手这偌大的山河。
  沈朝如很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她即将成为大晋之主,成为天下的女帝。
  她的哥哥们都输了,她战胜了那群自以为是的哥哥们,战胜了支持他们的傲慢的世家,夺得了兵权和京城禁军的指挥权。  
  一年前,她用哥哥们的命逼迫自己的父皇立她为皇太女,在那之前,她亲手杀了太子沈朝成。
  沈朝如微微眯起眼,满足地回忆着她敬爱的太子哥哥临死前的表情。
  惊惧、难以置信、痛心。
  哦,还有眷恋。
  她的太子哥哥,用一种带着浓重爱意的复杂目光,一直看着她,直到死。
  沈朝如嗤笑一声,重新把目光聚到床榻上的皇帝身上。
  皇帝呼吸粗重,眼里布满血丝,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沈朝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说不出话来,就别勉强自己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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