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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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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子裳如今功力深厚,‘草木阵’用的熟练至极,手在空中轻划,似是上好黑墨,一枯哑草之行缓缓立于空中。
    凤嘉捂住自己的嘴,惊恐的后退,但楼子裳丝毫没有给他逃离的余地,枯哑草顺着喉结处直接被推进凤嘉喉中,楼子裳眉头微皱,毫不迟疑的加深内力,凤嘉啊啊想叫却叫不出声,楼子裳淡声道,“凤嘉,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对权枭……”
    他可以容忍凤嘉对自己做很多事,为了权枭,为了大局,他可以忍,但是……他唯独忍不了凤嘉对权枭百般算计,更受不了凤嘉曾经对权枭……
    “凤嘉,枯哑草是由我内力生成,你这一辈子……就莫要开口了。”
    枯哑草顾名思义,正是让人无法开口,‘草木阵’中大多数阵法都是与楼子裳内力息息相关,相对的,如若有一日楼子裳内力失效,也将再无效用,不复存在,但这次不一样,楼子裳是下定决心不再让凤嘉开口,非是与他内力联系,更是生生拿出一成内力,即使楼子裳受伤如何,凤嘉也再也不能开口,时日久了,他的身体更是会越来越衰弱,毒性由喉间深入身体,不死不息。
    楼子裳忽而笑了,俯身在凤嘉耳边道,“我本看你还有些用处,想留你一命,现在却想亲手杀了你,不过……既然权枭改变了主意,让你活着,凤嘉你就活着吧……”
    他说完手指微动,凤嘉猛然瞪大双眼,筋脉爆裂……一身功力尽毁,四肢具废,权枭忽然低笑出声,心中有感动还有压也压不住的爱意……子裳,怎能让他不爱!
    千丝蛊似蛆虫,在凤嘉骇然痛苦的眼神中进入他的体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楼子裳闭闭眼,他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凤嘉的作用如今……不用也罢。
    
    第37章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青衣殿西殿,喜乐、觅芙和元德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后元德和觅芙架着就要冲进去的喜乐快速离开,丝毫不顾喜乐的哀哀叫唤。
    殿内,楼子裳眼睛通红,似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盘腿坐在床上戳戳权枭的胸口,“权枭,……还疼吗?”
    权枭心头一热,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楼子裳有些忐忑,他知道权枭定是不信他与凤嘉那些话的,但权枭不会不在意的吧?他磨磨蹭蹭的向前蹭了几下,与权枭紧紧贴在一起,握住他的手,坚定却缓慢的十指相扣,在他胸口蹭蹭,抬头红着眼看他,“权枭……你别生气啊……”
    权枭眉头轻挑笑出声,捏住他的下巴缓缓摩挲,“枭第一次知道……子裳……好大的胆子……”
    楼子裳闻言更是无措,呆呆的看着他,“我,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相公说什么吗?”权枭好笑。
    楼子裳忙点头,“我不该那么说的,那么伤你的心……”
    权枭看他乖乖巧巧道歉的模样,禁不住就想将人抱在怀里狠狠揉揉亲亲,他深吸口气到底忍住了,缓缓道,“子裳……我一生坎坷,父如仇敌,母妃被人陷害……我五岁之后可以说无人教养,经历使然,我做人心狠手辣,十岁之时已杀人如麻……”
    “权枭……权枭……”楼子裳撑不住泪水潸然而下,他自认一生不顺,但跟权枭比起来似乎是大巫见小巫,他至少和和顺顺长大,权枭五岁开始就凤嘉折磨,整整五年,浑身剧毒……
    “子裳,莫哭……”权枭深吸口气,将人抱在怀里轻吻,“枭出生即是被人设计,幸得母妃不弃,年幼无人教养,次次被逼,陷阱丛生,所以就养成了自己喜欢的,爱的,都要牢牢抓在手里的性子……子裳,你莫要与我生气可好?”
    楼子裳心如刀割,在他怀里连连摇头,泪水不断滑落,“我不气,不气。”
    权枭看他那模样心中大疼,轻轻为他擦拭眼泪,“别哭,别哭……”
    “子裳……我这么多年,就爱上一个你。”权枭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哑声道,“所以放不开手,你得陪着我,共看大好河山,共享盛世青平,共护大齐海晏河清,所以……你莫要再生气今日我起誓之事,什么都交给我好不好?”
    “权枭!”楼子裳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楼子裳不是傻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权枭是拿着今日这事让他心疼呢,但他……就算知道权枭这般目的,还是心疼了,结结实实的,况且权枭不是设计,不是阴谋,只是让他知道了这个事实,楼子裳心疼到底意难平,一拳捶在他胸膛之上,“权枭……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拿自己性命起誓……你,你可知那是青衣台,世事无常,身不由己之事繁多,你……”
    楼子裳到底说不下去,趴在权枭怀里无声哽咽,权枭胸前湿了一片,心中抽痛,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亲,眼眶亦有些红,哑声道,“子裳……你的事,我从不给自己留后路。”
    “你是我最后的后路!”
    楼子裳闻言紧紧咬牙,心中思绪万千,搂住权枭脖颈更紧,似有将人勒死,“你这人……”
    “我这人……”权枭低笑,“我是你相公,相公连娘子都护不住,还做什么一国之主。”
    楼子裳失笑,眷恋的在他怀里蹭蹭,一时不想抬头,想想自己竟然哭了……实在是,实在是丢人的很。
    权枭轻笑一身,扬声道,“觅芙,拿热毛巾来。”
    觅芙蹑手蹑脚的进来,看两人气氛轻松不由得松口气,楼子裳觉得甚是丢人,趴在权枭怀里不起来,权枭轻笑道,“放下出去吧。”
    屋子里点着暖香,青衣殿偏凉,权枭怕楼子裳寒气入体,此时衬着暖黄的烛光,让人心里暖暖的,觅芙笑着应了一声,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
    “抬头。”
    “不要。”
    权枭哭笑不得,“就我一人,怕甚。”
    楼子裳磨蹭半晌,红着眼睛看他,权枭撑不住在他眼睛红通通的眼睛上亲亲,调侃道,“不知道子裳还是个小哭包?”
    “你才是哭包!”楼子裳大为羞恼,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哭了,着实丢人的很,但……在权枭面前,就算了,反正不是别人。
    楼子裳自我安慰一番,坦坦荡荡的看着权枭,权枭点点他的鼻尖,“第一次知道宝贝你这么能哭,这是为枭吗?”
    楼子裳耳根一红,懒得理他,忽然想到什么,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眯看着权枭。
    权枭看他这模样禁不住笑了起来,可爱的忍不住抱在怀里亲了个彻底,“子裳……你这样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这眼睛肿的……抛媚眼也没这样的?!”
    楼子裳抽口气,这人忒不要脸,“谁给你抛媚眼?!权枭我问你……你,你明明知道我是与凤嘉做戏,干嘛那么看着我。”
    权枭挑眉一笑,楼子裳心神一颤,权枭笑道,“你说呢?”
    楼子裳恨不得对着这脸抽一顿,他就算知道权枭不会误会……当时也是忐忑心疼的不行,更是纠结,可是这人还这么看着他,当下点点权枭额头,“我说什么?”
    “子裳,你想想你都说了什么话?”权枭低笑,“我可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心思。”
    楼子裳甚是莫名其妙,这不是……追究问罪?但到底什么意思?他说什么了?
    权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紧不慢道,“权枭是我看上的人,你看……我若是打定主意非得到他不可呢……子裳,枭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决心?这么离不开我了,来,跟相公说说!”
    “权枭!你莫要断章取义!”楼子裳面红耳赤,“我,我那是威胁你听不出来吗?”
    “哦?是吗?”权枭冷笑,“你真的拿我威胁凤嘉啊,子裳……”
    “不,不是!”楼子裳连连摇头,最后颓然叹口气脸红道,“权枭你,你明明知道……”
    “嗯?我知道什么?”权枭手在他腰上摩挲,“子裳,你与我说道说道,到底是几个意思?”
    “或者,你跟相公说说,什么时候非得到我不可了?”权枭有些得意,“我竟是这么大魅力吗?把你迷成这样……”
    楼子裳瞪大双眼,无言以对,最后吭吭哧哧道,“你,你太不要脸!权枭,你故意的!”
    不等权枭说话,楼子裳怒目而视,“你竟是想这东西,让我误会,故意让我担惊受怕,让我担心那么久!你,你……还有没有脸啊,亏我还愧疚不该与你生气……”
    这么一想楼子裳全明白了,权枭那似笑非笑的故意让他误会,自己占据主动,自己怎么还能与他生气……后来……他看着权枭笑的恣意,忍不住爬上去狠狠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好你个权枭!”
    倒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好笑,这人……自己发完誓,竟是也怕到这个地步么,害怕他不理他,竟是这么多招数暖暖的有些感动,忍不住笑出声,敲敲他的脑袋,“至于么你?”
    权枭低笑,握住他的手亲一口,“你都气成那个样子了,你说我至于么?来,不说这个,跟相公说说,怎么就非我不可了?”
    “还有,得不到就毁了我?”权枭将他扣在怀里低声问道,“你想怎么毁了我,嗯?”
    湿热气息扑在脸上,楼子裳躲闪不及,心里一热,有些不敢与他对视,权枭呵呵低笑,“来,宝贝,别说得不到毁了……现在,让你毁了我也甘之如饴,说说,怎么个毁法?”
    “权枭!”楼子裳低喝一声,却没一点威慑力,反而像是撒娇,“你够了啊。”
    “我怎么了?”权枭蓦然将他压在床上,含住他的耳垂,“相公这是如你的愿呢?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子裳对我得不到还要毁了,这么坚决啊,来说与我听听。”
    楼子裳被他逼得无法,烛光映衬下,脸红扑扑的,权枭看的喜欢,缓缓的亲了过去,一寸不落,“子裳,来,枭教你个法子,保管有用。”
    “只要你轻轻叫一声‘相公’,要什么我不给你,嗯?”
    楼子裳捏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脸红的瞥向一边,叫什么相公?!
    权枭低笑出声,手在他臀部揉捏,越来越向里面,“子裳害羞呢,无妨,来,与我说说今日穿那亵裤感觉如何?”
    提起此事,楼子裳脸红斥道,“你,你还有脸提,权枭你怎么,如,如此……不要脸!你那亵裤……”
    他终是说不下去,权枭大笑出声,手伸进他亵裤之中,“有没有感觉……相公一直陪着你,就像……我们赤身贴在一起!”
    “厚颜无耻!你怎么可以……”
    “子裳,明明是你的名字暗示我这么做……”
    楼子裳莫名看他,只听权枭低笑暧昧道,“子裳子裳,岂曰无衣,与子同裳……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他说着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那亵裤,在他面前晃晃,“可不就是……与子同裳么!”
    “权枭!”楼子裳瞪大双眼,呼哧呼哧喘粗气,被气的差点喘不上气,他,他这再正经不过的名字,怎的到了他嘴里,如此,如此……淫秽!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你没亵衣,枭就与你同裳……子裳,枭这么做,是身为你相公的责任……你名字可不就是……”
    楼子裳一着急,对着他的嘴就吻了过去,权枭这么胡说八道,他,他竟想不出怎么反驳!
    楼子裳差点受不住一口气上不来。
    权枭暗笑,自是毫不客气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与子同衾……
    夜很温柔,青衣殿一片缠绵缱绻,觅芙和元德嘿嘿低笑,喜乐愤愤咬牙……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一切都很美好。
    
    第38章 截舌,杖毙
    
    凌晨丑时,楼子裳抬眸在权枭下巴上亲亲,轻轻一笑,悄悄披上外衣起身。
    饶过十二折青云峦嶂屏风到了外间,元德和觅芙都在守夜,猛然睁眼看到是楼子裳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楼子裳抬手微压示意他们噤声,觅芙和元德了然的点点头,轻手轻脚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觅芙拿过一藏青披风为他披上笑道,“夜深露重,主子莫要着凉,不然王爷只怕又得着急冒火。”
    楼子裳摸摸那披风笑笑淡声道,“凤嘉如何了?”
    “凤大人好得很,主子您也知道,大人能力卓绝,百年来无人能敌,能有什么事,眼下正睡的香呢。”觅芙笑的极其温柔,好像真是这个样子。
    楼子裳失笑,初夏时节正当凌晨还是有些凉的,他抿抿唇道,“身为弟子,自当关心师父,凤大人最近身子不好,子裳夜间自是该多多注意一些,觅芙、元德,我们且去看看吧。”
    “是。”
    走过长廊,远远的似乎都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楼子裳眉头微蹙步入大殿,饶过前厅到内殿,凤嘉呼吸若有若无,白袍染成血色,血迹似乎快要干涸,眼眸半睁,看着楼子裳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恨意……以及恶意。
    西殿的侍从不多却个个衷心,全都围在凤嘉身边戒备愤恨的看着楼子裳,终于你中年仆役红着眼道,“你这样的人!不配做大祭司,你不得好死!”
    元德眼神一冷,一掌拍在他胸口,那人惨叫一声没了气息,元德冷声道,“对大祭司不敬,口中无德,恶意诅咒,论律当斩!今日就留你个全尸!”
    “啊!”他身边大概四十左右的另一仆从惨叫一声,哀哀痛哭,看着楼子裳恨声道,“你,你,属下如此嚣张跋扈,你却如此纵容!你不配入主青衣殿!”
    元德那是被权枭亲自调教出来的,手段狠戾,闻言就要上前却被楼子裳摆摆手拦住了,楼子裳缓步向前轻笑一声,“我不配?”
    那人无端周身一寒,看着笑的如沐春风的楼子裳,竟是心底害怕的紧,“你,你要干什么?”
    楼子裳笑的更厉害了,片刻后淡淡道,“这么多年,凤大人做的那些事……你们也是知道的吧?”
    “或者说……你们也亲手做了不少吧?”
    侍从一共六个,两个年长的跟着凤嘉少说也有二十多年,四个较为年轻的却也都是凤嘉心腹,觅芙轻声一笑温柔道,“听闻大祭司手下势力众多,都是几位在打理,可惜凤大人……颇为自负,妄自尊大且多疑,所以……你们都没什么功夫,听姐姐一句话,好好听我家主子的话,你们尚能好过些。”
    楼子裳失笑,敲敲她的脑袋,这个觅芙知道的倒是不少,看来……是早就跟在权枭身边的。
    “黄毛丫头!”
    那年长的被‘觅芙’一声姐姐气的差点喘不上气来,觅芙闻言也不气,掩唇一笑躬身手轻柔的在他脸颊抚过道,“看您年纪也不小了……”
    觅芙打量他一眼,平时温婉的姑娘笑的风情万种,“这元精还在呐!”
    楼子裳嘴角一抽,果然是权枭带出来的丫头,抬眸一看那人早就脸色涨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觅芙笑笑,手在他颈边拂过,“我家主子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不然……姐姐不介意帮你一把。”
    那人瞪大双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面红耳赤。
    楼子裳笑看觅芙一眼,轻喝道,“觅芙!我身边的大姑娘可莫要让人占了便宜……即便那人只是想想!”
    “哎!是主子!”觅芙乐颠颠的笑笑,退回楼子裳身边,被元德瞥了一眼。
    “几位莫怕,子裳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楼子裳温声道,“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子裳定会留你们个全尸。”
    几人闻言不寒而栗,年长那人咬牙道,“难,难道你不想知道大祭司手下,手下势力具体是什么?在哪儿吗?”
    “您真是多虑了,大祭司手下势力众多繁复,且均有特殊联络信号,明日大祭司被人重伤之事定会被传出,你觉得……若是有人冒然却接手,他们会信吗?”楼子裳笑笑,躬身与他齐眉而视,“也许您会说,您可以按照之前的联络信号发布命令,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们之前真正的暗号是什么?您稍微动动手脚,势力反扑……我们将会如何?”
    再者说,楼子裳相信,权枭这么多年与凤嘉斡旋,该掌握的也掌握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既然昨日已经动手,没留任何余地,只怕是取之不是鸡肋就是威胁,何必呢。
    那人万没想到楼子裳竟然缜密至此,咬咬牙道,“只要祭司您留我一命,我绝不会耍花样,若您发现一丝一毫,即可取我性命便是。”
    “这样啊,听起来划算的很。”楼子裳勾唇一笑,残忍的打破了他眼中的希望,“可是我这人……有时候就喜欢斩草除根,您跟着凤大人这么多年,人脉之广子裳不及也,悄悄传出个消息……比如当今大祭司和肃王不清不楚,比如……肃王当年旧事……以此威胁,子裳怎敢取您性命,只怕是不得不妥协。”
    “你!你……”他确实这么想,只要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为凤大人报仇……可恶!
    楼子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别怪他心狠,他不会让任何人再有伤害权枭的机会……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凤嘉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留,防患于未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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