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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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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便让他好生将养着,可是他三个儿子不能没事干,崇谨帝想了想,便让大舅舅去了巡防营,二舅舅去了禁军,三舅舅去了皇城护城。平昌候一家为大渊鞠躬尽瘁,又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崇谨帝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不然,只怕会寒了那些老臣的心。
  但他也隐隐担忧晏莳的势力会过于壮大,因此没有将他们调到远处的军营,只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昭王想要说话,但被他身边的人拦住了,最后也不得不将这口气咽下来。
  下了朝后,昭王和方才拦下自己的那个大臣慢慢地在后面走着。昭王见没人了,这才问道:“赵大人,方才为何不让我说?”
  赵大人回道:“平昌候一家原本就是军职,此番又遭了难,就算皇上没有让他们留在皇城,也必然派往他处,这个是殿下拦不住的,如果硬要拦便是与皇上作对。”
  昭王点点头:“赵大人说得甚是有理,本王方才险些坏了大事。这是咱们现在要怎么办?眼看着睿王的势力渐渐扩大,这对咱们很不利啊。”穆王已经完了,昭王原想着将他以前所掌握的工部和兵部拉拢过来,可不知为什么,却是一个都没成功。昭王还以为,这些全都被崇谨帝收了回去,虽然有些可惜
  ,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殊不知,这些都落入到了晏莳手中。
  现在,其余五部尽归晏莳,只剩一个户部还在昭王手中。
  赵大人道:“此事还需回府细细商议。”
  昭王养的那些谋士们听到这个消息也都皱起眉来,情况现在不容乐观。众谋士吵吵嚷嚷的商议对策,忽然有一个山羊胡子道:“王爷,您不觉得睿王身边的那个清月公子很像一个人吗?”
  “像谁?”昭王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也没有想起来想谁。
  山羊胡笑了笑:“王爷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那事发生的时候王爷的年纪还小。不过我也不确定那个江清月与那个人到底有没有关系,这就需要查一查了。如果这二人真有什么关系,不仅江清月难逃一死,就连睿王也绝逃脱不了干系。”
  昭王闻听一喜,忙让山羊胡说说是怎么回事。山羊胡却俯耳到昭王面前,只与他一人说了,昭王越听脸上的越容越大,仿佛已经将晏莳至于死地一般。
  再说晏莳那里却是其乐融融,不过他今日见崇谨帝的脸色似乎比以前更加不好了,有心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晏莳倒是向崇谨帝提过一次,让曲流觞为他瞧瞧。但是崇谨帝认为他这病连御医都治不好,曲流觞只是个行走江湖的野郎中,有什么大能耐,便拒绝了。
  花凌听说后道:“这个好办,让曲流觞夜探皇宫去瞧瞧。”
  这是皇宫里那么多禁卫军,也不是谁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万一曲流觞被抓住了呢。
  花凌拍拍胸脯:“我与曲流觞一起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晏莳原本有些担心花凌; 但又想起之前十方门门主那些出神入化的武功; 瞬间便将所有担忧抛到九霄云外了; 取而代之是一种浓浓地自豪感; 这是我男人!
  花凌将原来那十方门门主的衣服又找了出来,当着晏莳的面换上了。又将银面罩戴上; 用那种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道:“哥哥——”
  晏莳笑了下; 宝宝却见他这副模样吓得哇哇大哭。花凌急忙把银面罩拿下来:“不哭不哭,宝宝不哭。被爹爹吓到了?爹爹不是故意的。这是面罩,你看看。”说着花凌便将面罩扣在了宝宝的脸上。
  面罩大; 宝宝的脸小,一直戴到了宝宝的胸前; 滑稽极了。宝宝方才还哭; 但马上被脸上的银面罩所吸引了,伸着小手便要去抓。可抓来抓去也没怎么抓对,就只用两只大眼睛透过银色面罩骨碌碌的乱转。
  花凌又将银色面罩从他脸上拿下来,宝宝的眼睛就跟着花凌的手转,还伸着短短胖胖的胳膊要去拿。
  花凌忽然将手放在后面; 将银色面罩别到后腰间; 再一伸手时说了声:“没!”
  宝宝见银色面罩没了,眼睛里慢慢都是惊奇,小脑袋来回转着要找; 不过没有哭。
  晏莳道:“你这口技是跟谁学的?”
  “哑嬷嬷。”花凌笑了笑,“以前在国公府的时候,我出府了; 如果杨氏她们来找,哑嬷嬷就学着我说话的声音把他们打发走。哥哥,我先走了,等回来后咱们再接着聊。”说走,花凌还在晏莳的脸上亲了一口。
  宝宝胖胖的小胳膊胡乱挥舞着,不小心还打在了花凌的脸上,花凌笑道:“再亲你一口。”
  晏莳抱着宝宝将他送到门外,出王府的时候正好路过曲流觞的小院,花凌便决定到那里去找他。
  只见曲流觞穿着一件夜行衣,正趴在江清月院落门口声嘶力竭地说着话,什么他就要进皇宫了,清月公子会不会想他啊,什么清月公子不必担心他啊,他一会儿就回来了。花凌方轻脚步走了过去,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
  “何人如此大胆!”曲流觞马上用手捂着屁股,身子站直了,一转头就看见了花凌那张带着银色面罩的脸。
  花凌咯咯笑了几声,施展轻功而去。曲流觞又朝着院内大喊了一声:“清月公子,我去也!”说罢,也运起了轻功去追随花凌。
  曲流觞走后不久,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江清月从门内走了出来,站在一片月光中。
  花凌走了没多远,就坐着一处房顶上等着曲流觞,见他来了,冲着他嗤笑一声。
  曲流觞挥掌劈面朝他打去,花凌马上还掌,二人边打边向皇宫而去。离着皇宫近了,又同时收手,一前一后地朝着崇谨帝的寝殿而去。
  现在已是三更,值夜的人也在昏昏欲睡。乐公公坐在崇谨帝的床边头一点一点的,突然,他像感应到了什么,猛地一激灵,再回过神来时,花凌和曲流觞已经到了眼前。
  “参见门主。”乐公公急急忙忙地跪下。
  花凌点点头:“都办妥了?”
  他今晚要来的消息早就告知给了乐公公,因此叫乐公公在崇谨帝的寝殿里点燃一根安眠的香。
  乐公公忙道:“门主,都办妥了。”
  花凌点点头,走进崇谨帝躺着的那张龙床上。他的脸色确实很不好,看着也比之前瘦弱了不少。
  曲流觞走上前去诊他的脉,看了一会儿后又道:“可有陛下的药渣?”
  “有的。”乐公公忙将准备好的药渣拿了上来,曲流觞看了看,又用手捏了一小捏闻了闻,便将药渣放回原处。
  “皇上的
  身体确实有些虚弱,但没什么大问题,这药也没问题。可是按理来说,皇上早该痊愈了?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向被称为神医的曲流觞也有些看不透皇上的病了,“乐公公,最近皇上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或者说,有没有以前什么没见过的东西?”
  乐公公仔细想了想:“没有啊,皇上所接触之物都是老奴亲自经手的,不可能出问题的。”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曲流觞皱着眉头,苦思半晌也没有结果。
  最后,花凌道:“不如先回去再想。”
  皇宫到底不比别的地方,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二人只得又回去了,回到睿王府后,正在熟睡中的宴莳也醒了。
  “如何?”宴莳披了件衣服走了出来。
  曲流觞将发现说了一遍,又道:“皇上定是中了毒了,是何种毒我暂时还不知晓,不过王爷请放心,皇上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宴莳点头道:“那就有劳曲公子了。”夜很晚了,曲流觞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宴莳与花凌双双趟在床上,花凌道:“哥哥,你说给父皇下毒的人可是昭王?”
  宴莳道:“极有可能,不过咱们还是要拿到确切的证据。”
  花凌将宴莳紧紧搂在怀里:“哥哥,我会帮你的。”
  宴莳笑了笑:“今天多谢王妃了。”
  花凌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将手顺着衣领向里面而去:“那可得拿出诚意来。”
  又是一夜被浪翻天。
  日子平静地过了一个多月,这天晚上章豫新与沈沉璧这夫夫二人正在睿王府与宴莳商量事情,忽然有门房来报——高长庚与萧白连夫夫来了。
  他们一来,宴莳便知他们的来意,忙让人将他们带进来,又让人去请曲流觞。
  曲流觞与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施过礼后,高长庚道:“近来几天白连总是感觉恶心想吐,尤其早上为甚。所以,我与白连来此就是想请曲大夫看看,是否如此?”
  宴莳示意曲流觞去看,曲流觞把过脉后面上一喜:“萧公子真有了!”
  他这么一说,在场之人无不开心。曲流觞趁机向江清月眨了眨眼。
  高长庚更是喜的不知道什么好,小心翼翼地护着萧白连,这副样子与花凌当初简直是一模一样。
  沈沉璧羡慕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真好,不知我何时也能怀一个?”章豫新安慰地握了握他的手。
  其实要在曲流觞的生子药研制出来的时候,沈沉璧就有心思想要试试。可他毕竟在朝为官,这肚子若是大了,可是件麻烦事,于是只能作罢。他想试,只怕要等宴莳将生子药推广整个大渊的那个时候了。
  众人又恭喜了高长庚与萧白连一番,曲流觞又给这二人细细说了注意事项。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了。
  自打宴莳与花凌回来后,整个睿王府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接二连三的好事,乐得花凌嘴一直合不上,可一直到了这天,花凌看过下属传回来的消息,面色不由地凝重起来。宴莳回来后,他急忙道:“哥哥,昭王最近在调查清月公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 
  晏莳听了花凌的话; 皱着眉思索半晌:“此事不要让清月知道。”
  花凌答应着:“哥哥我知道的; 只是清月公子他不是江之城大人的儿子吗?有什么怕查的。”
  “清月他不是江大人的儿子。”晏莳叹了口气; 将江清月的身世缓缓道来; “清月本叫景行,乃是和州刺史景如兰之子。清月自小就十分聪慧; 自幼便有神童的美誉。在他六岁那年; 和州突遭百年不遇的大旱,景大人不眠不休地率众抗旱,朝廷也为他们拨了不少救灾粮。好在; 经过多方努力,这场旱情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朝廷为了和州百姓; 不仅免除了他们三年的赋税; 还为他们准备了明年春天的种子,就是这种子出了问题。”
  花凌有些不解:“这种子出了什么问题?”
  晏莳又接着道:“种子种到地里后竟颗粒无收,此事上报到了朝廷,朝廷派人下来查,说景大人给百姓的种子并不是朝廷给的那批。景大人为了一己之私中饱私囊; 将朝廷的好种子卖了; 换了些劣等的种子送给了和州百姓。和州百姓本就遭受一年的灾难,原以为今年能过上好日子,谁知辛苦了一个春天; 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愤怒的百姓便将刺史府包围了,让景大人和朝廷给个说法。但景大人并不承认自己做了此事,言说是被人陷害了; 慌忙间去找他负责此事的马幕僚,谁知马幕僚却自杀身亡了。他一死,景大人更洗刷不清。后来,朝廷便判处景大人一家满门朝斩。”
  花凌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当时也没有查一查吗?”
  “当时和州百姓已近狂怒,乌蛮国又与我大渊作战,内外皆忧。乌蛮国的人听说此事后,便煽动我的大渊百姓,说我大渊皇帝只顾贪图享乐,根本不顾百姓死活。一时之间民怨四起,父皇就算是知道景大人是被人陷害的,可那又能怎样?”晏莳说到这里冷哼一声,“他当时只不过是想找一个能把百姓的怒火平息下来的人罢了。”
  花凌若有所思:“那后来呢?”
  “景大人原本与外祖父交好,母后未嫁入皇宫后也曾见过他。据母后说,他是个风华霁月的人,她并不相信景大人真会做此事,但景大人要掉脑袋这事母后救不了,只能去救他的家人,于是母后便去求父皇,可是父皇没有同意,用了一句后宫不得干政为由,将母后打发了。”晏莳说到这里时,轻叹了口气。
  花凌紧接着又问:“那后来清月公子是如何逃出来的呢?”
  “母后见救不了景大人一家,便退而求其次,想将清月救了。她便与江之城大人商议此事,其实,江大人与景大人素不相识,但他听说过景大人的名声,乃是位为民做事的好官。于是,江大人便答应与母后救清月。”晏莳又接着道,“那时,江大人正好有一子名唤江清月,他自幼体弱多病,在他三岁那年,便被江大人送到距离皇城千里之外的白云观中习武健身。可江清月的身体实在太差,就在景大人出事不久前便已因病去了。江大人那时还未来得及给幼子办丧事,转念一想,便与母后商议,如果将清月救出来,不如让他顶替了原本的清月。”
  “江大人的亲子清月自小便被送出,因此皇城中无人知道他的长相,当时的景行现在的清月一直身居和州,皇城里的人见过他的只怕也没几个。于是,江大人与母后商议已定,便使了个法子将清月救了出来。清月救出来不久,母后就去了。”晏莳说道这里时眼圈有些红,他吸了一口气又接着道,“江大人为保万无一失,又将清月送往外地养了两年,待他十岁时,才将他接回皇城。你也知道,小孩子的长相几乎一天一个模样。清月回到皇城后,江大人对外说他身体尚未痊愈,因此,只将他养在家中,很少让他出来。”
  “在清月十三岁那年,他的模样于
  五年前已经大不相同。这时,江大人便放心地让他出府,那时我正好缺个伴读,于是江大人便将清月带进宫做了我的伴读。”
  “这事我知道的,我原本打算进宫当哥哥的伴读的,这样就可以早点儿见到你了。可是昭王却比你先选的伴读,花谦承便将花胥送进了宫里,一家里不能两个儿子都给皇子当伴读,因此我就没有去上。”花凌说到这里时,语气颇为怨念,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时候。
  晏莳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咱们现在不是在一起的吗。”
  “是啊,咱们现在在一起了。”花凌看着躺在小床上玩儿快快乐乐的宝宝,喜悦瞬间充满了全身,宝宝都有了呢,还想那些做什么。
  “说起来清月公子的身世也是很可怜的。”花凌以前只以为他是个父母早亡的人,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一段缘由,“那当年种子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有查清吗?”
  晏莳摇头道:“当年所接触此事的人也一并被父皇砍了脑袋,就连参与分发种子的人的脑袋也丢了,那些人已经没了,这事情不好查。景大人临死之前也说过,此事他也有责任,若是他再细心些警惕些,便不会被恶人得逞,将这种子给换了。”
  “就算没有查到,那么连个怀疑的对象也没有吗?”像晏莳是知道自己的仇人是继后的,但照目前看来江清月连自己的仇人都不知是谁,这样更是折磨人。
  “按照猜测,做此事的人应当是皇后一族。”没想到晏莳倒是有个猜测。
  花凌疑惑不解:“何以见得?皇后与景大人有仇吗?”
  “因为杨国舅看上和州那里了,”杨国舅也就是皇后与杨氏的亲哥哥,“但是景大人素来为官清正,他们想不出什么理由将他弄走,所以只能来阴的了。”这就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简直岂有此理!”花凌动了怒,声音不由地提高了些许。小床里的宝宝听到声音后也跟着大叫了几声,花凌心中的怒气就被他神奇的驱散了,他看着宝宝直乐,“看我儿子多聪明,会跟着我叫。”
  晏莳笑了笑:“你儿子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好的。”
  “那是当然了。”花凌颇为自豪,“他的粑粑在我眼里都是香的。”
  这么说了两句,晏莳方才压在心头的那点儿阴霾也被驱散了:“皇后那些人,他们有一个算一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既然他们打起了清月的主意,那么就别怪我也不客气了。”唯一知道真正江清月已死的消息,便是白云观里的那些人,晏莳将桑瑜唤了进来,如何嘱咐了他几句,便让他出去了。
  晏莳站在窗前,看着浩瀚当空上的月亮,若有所思。
  “哥哥,咱们歇息去吧。”花凌站在他的身旁将他揽在怀里。
  晏莳点点头,与他一同歇息去了。
  原先晏莳倒是挺希望崇谨帝早日好起来的,毕竟那是与他有着血脉相连的父亲,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可现在,他反而希望崇谨帝一直这个样子,最起码在他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之前都是这个样子。
  晏莳这个人从小读的是四书五经,加之先后教导他的君子之风,因此他骨子里是不屑使用那种阴损的手段来对付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他不介意使一使。
  这一日,他对花凌道:“明庭,我想让你门下之人帮我做件事。”
  “哥哥请讲。”花凌很高兴,自己又可以帮上晏莳。
  晏莳俯耳与花凌说了几句话,花凌越听越高兴,连连称好。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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