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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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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一东方强国的国主负荆,亲自前往陈、姬两国赔礼退地!陈、姬两国国君受宠若惊,纷纷与熙结盟,冰释前嫌,五国伐熙刚溅起一小朵浪花,便如石沉大海,无声无息。
      含章君借比美劝谏熙王一事也纷纷在列国之间传开了去,一时间天下名士纷纷入熙,富商们也拖家带口来到熙国定居,一时间临沂街头青衿士子摩肩接踵,国君大贤民心所向,竟成了乱世的一大奇观。
      楚、倾两国见状,纷纷派遣使臣前往修好。
       熙王怒楚奸诈,将楚相苏珏送密函一事昭告天下,并当众痛斥楚国所作所为非天道,泱泱大国却使出如此下作手段,当为天下人所不齿。
      一时间,各国纷纷撕毁与楚盟约,楚竟被天下人孤立起来。
       楚被孤立,为天下名士侧目,楚廷众臣惶惶不安,唯恐熙国合纵伐楚。
       按照楚国新法,楚相擅自撰写国书,使楚陷于不仁不义之地,当鞭刑五十,并罢黜其相位。
       楚国入夏的夜晚,流萤点点,相国府书房内的灯还亮着。
     “鞭刑五十,一个将军都承受不住,你怎么能。。。。。。”楚云祁拧着眉,摇头。
      “新法乃是我一手推行,若连我都不遵新法,那些守旧派便要造反了。”苏珏叹了口气,轻声道。
    “法则制度都是人制定的,寡人是楚国的王,整个楚国都是寡人的,改动新法又如何?”
    “正因为你是楚国的王,才要知法,守法。”
      苏珏掐了掐眉心,他赌赢了熙国最后的赔礼道歉,事情都在按照他所算计的那样一步步发展着,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步,这几日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他带着深深的倦意轻声道:“民心安稳,社稷昌盛,此乃苍生之幸、国家之幸,这是一个王该有的责任。”
     “可要受鞭刑的人是你。”楚云祁抬眸,看着苏珏的眼眸,低声道。
     “无妨。”苏珏勾了勾唇角,实在太累了,他低声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当日弈棋这一步不是已经被我们算计到了么,怎地王上此时却为了五十鞭刑犹豫呢?”
       楚云祁眼眸闪了闪,伸出手,微微颤抖的指尖轻抚苏珏的眉眼,滚烫的指腹触碰到冰凉细腻的肌肤,楚云祁只觉喉咙异常地干燥,他不自然地吞咽了几下。
      苏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睡意全无,他抬眸,如水的眼眸因为困倦带着朦胧感,楚云祁只觉耳边一道闷雷“轰”地一声炸开来。
     “楚云祁,你。。。。。。”苏珏一个恍惚,便他紧紧揽进了怀中,燥热感扑面而来,苏珏不自然地挣扎了几下。
     “我不愿让你受罚。”楚云祁紧紧抱着他,呼吸间是淡淡的幽兰香,他想将苏珏揉进骨血中,将他护在怀中。
      苏珏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仰头吻住楚云祁还在低语的唇。
       楚云祁呼吸一窒,身体僵住了。
       苏珏皱眉,似乎有些不悦地“啧”了一声,在他下唇轻咬一口,便要起身离开他禁锢的拥抱。
       不料被楚云祁一个用力,天旋地转间便被楚云祁压在书案边上。
       楚云祁的力气有些大,墨玉打磨而成的书案边硌着他的后背,苏珏倒吸了一口气,皱眉,垂眸看着发疯的楚云祁。
     “我。。。。。。”楚云祁眨了眨眼睛,大脑还是混沌状态,他不知道此情此境应该说些什么。
      苏珏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他轻声道:“你该回楚王宫了,明日早朝下诏书的时候莫要犹豫不决。”
       楚云祁松开他,直起身体,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目光还是有些飘。
       他之前在颍城的时候,为了玩世不恭,也经常出入烟柳之地,男女交欢之事他还是很清楚的,但是那个时候我们的颍乐侯还没有开窍,美人坐怀还能心无旁骛地一心想着怎么糊弄过赵夫人的眼线。
       现在只是与苏珏简单的唇齿相贴,他便躁动不安。
      想要轻抚眼前人的眉眼,轻吻他白玉般的手指,想要更多。。。。。
       楚云祁被自己的想法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向苏珏,脑海里所有的念头又炸开了锅——
      只见苏珏白皙的脸颊浮起淡淡红晕,水眸潋滟了烛光,楚云祁手忙脚乱转移目光,匆忙说了声“寡人走了”,便逃也似地离开。
       苏珏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掐了掐眉心,扯着嘴角乐了。
       楚云祁手忙脚乱地样子和他平日里耍嘴皮子的游刃有余,形成的鲜明对比,这足够苏珏嘲笑他一整年了。
    夜未央,明月朗照,楚相府书房和楚王寝宫的灯燃了一夜。





第27章 罢黜相国
       晨光熹微,启明星遥遥挂在深色苍穹里闪着微光,农家的鸡鸣声打破了黎明前的最后一丝寂静,沉睡了一夜的鄢城慢慢苏醒过来。
       苏珏整了整白衣金凤相服,他今日戴着九□□凤紫玉冠,腰间的卞玉泛着莹润的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跨上了轺车。
        轺车辚辚驶过相府门口的青石板小巷,拐进了主街,最终停在了楚王宫前的车马广场上。车夫跳下轺车,将长凳为苏珏放好,等了一会,他见苏珏还未下车,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说道:“相国,到王宫了。”
        苏珏的目光从恢弘的楚王宫殿上移开来,勾了勾唇角,一边从轺车中探出身子一边说道:“知道了。”
        猩红色的毛毡一直铺到三十六阶白玉阶之上的楚王宫殿里,苏珏一步一步踏上台阶。
        果然人在失去某些东西之后才会异常地珍惜。
       自今日后,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穿上这白衣金凤的楚相服,再也没有机会踏上这三十六阶白玉阶了。
      再也,没有办法日日都见到那人身着王服坐在王座上凌厉果断的样子了。
       楚廷朝臣的轺车也纷纷停在车马广场上,众臣相继从轺车上下来,神色各异地和苏珏打招呼,苏珏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回应,丝毫不在意众臣勉强扯出来的笑容下暗流涌动的想法。
    楚相私自送密函给熙王,且不说他的初衷是为了楚国,单就一国权臣擅自送密函给他国君王这一点,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就可想而知了,更何况如今楚被孤立,随时会面临天下共伐之的危险。
     只是苏珏乃楚国功臣,楚王那边又一直没什么表示,众臣一时间还不敢怠慢这位手握重权、封疆千户、地位与中原小国的君主相当的昭文君。
    待众臣与楚殿内站定,给事中站在三阶白玉阶上长呼:“卯时正点,我王上朝——”
      众臣纷纷抬头看向绘有凤凰图腾的屏风,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身着东君玄朱王服、头戴冠冕的楚云祁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缓步走到王座前转身,待坐定后,目光扫了一眼众臣。
    “我王万年——”众臣齐齐拱手行大礼高呼道。
    楚云祁抬手微微向下压了压,待楚殿安静下来,他开口说道:“今日早朝,寡人只说一件事。四国合纵之时,相国送往熙国的密函,是经过寡人默许的,这招‘祸水东引’之计是寡人和相国共同谋划的,寡人没有想到熙王最后会‘负荆请罪’,故此事寡人也有一定的责任,依照我大楚新法,昭文君使楚陷入四面受敌之境,当鞭刑五十,去其相国之位,收回其封地,革除其君爵,然此事寡人也有错,故寡人决定:罢黜苏珏楚相之位,收回其千户封地,革除其昭文君之爵位,五十鞭刑寡人代受。”
    众臣哗然,自古以来,君王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刑不上大夫”是人们默许的规则,更何况是刑罚君王?!
      也就是说,即使一件事情是君王做错了,人们也会将所有的错误归咎于臣子的无能,年轻楚王的一番话让众人在震惊之余多的是深深的敬意。
    苏珏抬头看向面南逆光而坐的楚云祁,垂旒遮着他的脸,苏珏看不清他的表情。
    时至六月酷暑,太阳当头炙烤着大地,鄢城的百姓都聚集在车马广场上,伸长了脖子向前方望着。
    楚云祁身着王服跪在车马广场上临时搭建的祭台前,他跪直了身体,振袖两手相交,面色凝重地向祭坛拜了三拜,朗声道:“楚云祁决策失误,使我楚陷入四面受敌之境,依法当鞭刑五十。”
    狱卒拿着皮鞭站在他身旁,典狱令高声道:“行鞭刑!”
    一声令下,狱卒扬鞭打了下去,楚云祁倒吸了一口气,那一鞭子下去,皮肉直接绽开,火辣辣地疼,他皱了皱眉,咬牙直挺着背,一声不吭。
    五十鞭打下来,楚云祁后背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皮肤了,那些横七竖八的伤口在太阳的炙烤下,显得更加狰狞,鲜红的血浸透了厚重繁复的王服,中途有几次楚云祁都差点晕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楚云祁长舒了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旁站着的侍者慌忙上前扶住他。
      楚云祁顺了顺气,用力抬高声音道:“今日在此昭告天下:我——楚云祁当今楚国之君主,此生当克己勤勉,自强不息,将楚国建为中原诸侯之华夏第一大国!但凡胸有丘壑之贤士皆可入楚,我必以上卿待之!”
    楚王寝宫,侍者脚步匆忙,众人额头都布满了密密的汗珠,神色忧虑。
    楚云祁趴在绣着凤凰图纹的枕头上昏睡着,后背的伤口已经被医者处理过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侍者端出去,又端回来一盆又一盆的清水,苦涩的药膏味混合着血腥味在寝宫内经久不散。
    魏太后坐在床边,正在小心擦拭着楚云祁脸上的汗珠,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卓氏坐在床的另一头垂着泪,小声抽泣,楚平上前抱着卓氏轻声道:“娘,云弟的伤需要静养,你这么哭,要是伤了身子,云弟要是醒来了,又该自责了,孩儿带您出去走走。”
    魏太后用衣袖沾了沾眼角,叹了口气道:“姐姐,云儿这儿有我在呢,你别太难过,这孩子从小就皮糙肉厚的,他耐打。”
    卓氏含泪点了点头,由楚平扶着出了寝宫。
    楚云祁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有意识的时候,后背的鞭伤疼的他冷汗淋淋。
    无意识的时候,他觉得意识飘飘乎,神游天外。
    他隐约感觉自己来到逍遥谷的老松树下,明月清风中,一身白衣的苏珏神色温雅地弹着琴。
      画面转换,袅袅炊烟中千家灯火朦胧而温馨,他看到挽着袖子的苏珏正在仔细地将桃花汁小心拌进雪白的米饭中,前额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了肩膀上。
      画面再次转换,苏珏身着白衣金凤相服面带微笑向自己走来,楚云祁下意识勾了勾唇角,伸手握住他的手。
    朝夕相处的细节在此时被无限放大,原来那位白衣少年的一颦一笑早已融入他的骨血中,无需可以去想,便会自然而然浮现在眼前,刻骨铭心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楚云祁完全清醒已经离行刑那天过了三天,他睁开眼,卓氏红着眼睛坐在床边,魏太后也正坐在床边的木椅上深深皱着眉,楚云祁扯了扯嘴角,尽力给卓氏一个笑容,轻声道:“大娘,云儿没事。”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说话,卓氏又哭得梨花带雨,楚云祁缓缓抬手握住卓氏白皙柔软的手,轻声安慰,楚平也上前将卓氏揽在怀里低声安慰着,好容易卓氏止了哭,楚平带她回了上大夫府,楚云祁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看向魏太后,勾了勾唇角唤道:“娘。”
    魏太后摇了摇头,在他身边坐下,柔软了眼神道:“还疼么?”
   “不疼。”
   “饿么?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我不饿。。。。。。”楚云祁顿了顿道:“兰君他。。。。。。他现居何处?”
    魏太后皱了皱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声音冷了些,她道:“你昏睡这几日,国事均由平儿处理,苏珏已被罢黜相位,其封地、爵位也统统收回,现于鄢城东‘春风拂槛’住着。”
    楚云祁听罢,脸色沉了下来,他挣扎着起身急声道:“快些派遣人接他来王宫!立刻就去!”
   “这是为何?”魏太后不悦地“啧”了一声。
   “楚被孤立于兰儿没有半点关系,罢黜他相位,又收回他封地,我们已然对他不起,早朝时他还是万人敬仰的相国,眨眼间已身败名裂,就算他再不在乎,再宠辱不惊,也受不了那些闲言碎语,娘,孩儿求你,接他过来。”楚云祁由于着急,后背的伤又裂开来,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在微微颤抖。
    魏太后眼眸闪了闪,她长叹一声道:“好好好,我这就派人去接他。”
   “孩儿代兰儿谢过娘。”楚云祁松了口气。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寝宫外传来脚步声,楚云祁从枕头里抬起头来,侍者带着苏珏走了进来。
    苏珏穿着件月白深衣,未束冠,墨色长发用一朱红发带松松系着,垂在脑后。
    楚云祁挥手,示意殿内侍者尽数退下,之后便盯着苏珏一言不发。
    几日未见,如隔春秋。
    良久,楚云祁勾了勾唇角道:“过来,扶寡人起来。”
    苏珏挑了挑眉,“啧”了一声,上前,伸手放在他胳肢窝处,用力扶着他轻轻靠在床头。
   “敢问你家公子是哪位金枝玉叶的贵人呀?”
       楚云祁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尽是笑意,他重复着那日与苏珏初次见面时的话。
    苏珏柔软了目光,笑着轻声答道:“在下颍城活菩萨。”
    楚云祁偏了偏身体靠在苏珏怀里,呼吸间是熟悉的兰香,他闭眸轻声道:“其雨其雨,梨园之东,有美一人。匪车之攻,胡为乎泥中?”
    苏珏将他揽在怀里,与他十指相扣,偏头吻了吻他的鬓角,轻声问:“疼么?”
   “疼。”楚云祁瘪瘪嘴,抬头看着苏珏道:“你亲我,亲我就不疼了。”
   “好。”苏珏点了点头,低头贴上他温热的薄唇。
   “唔。。。。。。”楚云祁先是一愣,那句话本就是逗着苏珏玩的,结果他没等到那人红着脸有些愠怒地起身,等来的却是猝不及防的轻吻。
    心跳渐渐加快了,楚云祁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只觉浑身燥热异常,想要抱着苏珏,想要更多,他伸手捏着苏珏下巴,将他向下拉了拉,加深了那个吻。
    苏珏挣扎着偏过头,他呼吸有些不稳,面颊飞红,眼眸也有些涣散,他舒了口气轻声道:“你的伤还未痊愈,小心伤口裂开。”
    楚云祁欲求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想凑上前亲亲那人的脸颊,被苏珏一巴掌拍开,他在苏珏怀里蹭了半天,终于体力耗尽,靠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闭眸休憩。
    苏珏低着头轻抚他眉眼,他的声音自楚云祁头顶传来:“此次与墨修好一定要降低身段,修盟国书最好带一点谄媚之意。”
       “还有,最好能表现出我楚四面受敌急需找一国结盟,用来提防熙国连横讨伐的迫切忧虑之意,赠与墨国的礼品交由上大夫楚平处理,他做事谨慎小心,考虑事情也很周到。”
       “出嫁墨王的公主要尽快在国内招募,另外再寻找十位绝色楚女陪嫁,公主的嫁妆也要认真准备,鼓励楚人移居墨地一事可在公主大婚后颁布,至于其余细节,待我传书回来再办。”
   “嗯。”楚云祁没有睁眼,偏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略带凉意的指尖划过他的鬓角,楚云祁很享受这种惬意。
   “对了,相国一位不可空着,若暂时寻不到合适人选,上大夫楚平可居相位。”苏珏续道。
   “过些日子再走,好么?这段时间里就待在王宫,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吃什么、想玩什么、想去什么地方统统告诉我,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再管了,好么?”楚云祁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苏珏温柔了目光,他笑的眉眼弯弯,点了点头回答:“好,都听你的。”
    怎会不知他心之所想呢,眼前人恨不得将自己捧在手心护着,朝中不少大臣弹劾,都被他一言不发地扔进火盆里,他用他君王的权利——公器私用,护自己长安,就连五十鞭刑都舍不得让自己受,这种宠溺就像楚酒,入口时浅浅淡淡的,细细品咂,甜而不腻久久萦绕在唇齿间,让人越陷越深。
    自罢相后,苏珏便留在楚王寝宫里,楚云祁不许他再处理任何国事,苏珏拗不过他,只得作罢,每日在宫中读读圣贤书,倒也清闲。
    国中一时没了相国,国中大小之事都得由楚云祁来处理,这样劳神虽多但办事效率大大降低,于是楚云祁将楚官职有上到下作了一番调整。
    相国执政,出可领大军出征,入可总理朝政,依旧位尊权重,楚云祁为了制衡相权他又设立一定的官职分开管理军事、邦交以及民事。
      军事方面,设有将军、上将军、大将军、裨将军、莫敖等;邦交方面,设有令尹、太宰、左徒等官职、民事方面设有典令、大农令、大司马等。
    其中柱国为楚最高军事长官,由魏然担任,上大夫为邦交最高长官,由楚平担任,大司马为民事最高长官,由卓爻担任。
    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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