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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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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似许久未曾如此近距离地爱抚彼此。
他们的肢体纠缠着,他们的心也纠缠着。
人类最为原始的欲望,自然最大的规律,如果你有一个爱你的人,你是不是会放弃一切去对她好?
孤鹰醒来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
因为此时他四肢无力,他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他就这么赤裸着被人绑在一张椅子上,不仅如此,他的面前还站着四个女人。
四个很好看的女人。
好看的女人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们的目光,孤鹰是个男人,虽然是个不怎么正常的男人,他已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穿衣服。
在女人面前,男人穿得再好也无法俘获她们的心。
那些华服公子哥也有比流氓更可恶的。
“你似乎并不担心自己。”四个人中右边的女人开口说话了。
孤鹰笑笑,有时候笑笑的意思就是默认。
“大小姐已经走了。”这是另一个女人说的。
接着第三个女人又开了口:“她走的时候告诉我们来这里找你。”
最后一个女人说:“找到你之后要好好服侍你。”
她们服侍得很好,因为她们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五个完全赤裸的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他们要做什么?
孤鹰忽然苦笑道:“你若认为一个男人才与自己的女人相好过就能再跟别的女人相好,那你们可真的不了解男人。”他说完,竟然站了起来,身子上的绳子也都断了,他从一旁拿起自己的衣物,很快就穿戴好了。
他走的时候继续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对不起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四个赤裸的女人只能看着他走。
因为她们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实在可怕,在自己完全赤裸的情况下还能如此从容淡定,在如此四个尤物的诱惑下还能走的男人,她们已感觉到他身上的魅力。
“难怪大小姐会喜欢他。”
萧玉山听到此处想起自己曾在古堡里被静儿玩弄许久才会有有些反应,心中暗暗推测这孤鹰果真也有龙阳之癖吗?可他又是为何会喜欢上南宫家的大小姐呢?
杜子轩没有留意萧玉山的神色,接着说:“那可是五个绝美的女子,想那孤鹰都不为所动,我敢打赌,这天下除了太监,便没人会想他一样忍得住。”
萧玉山笑道:“说不定他就是个太监。”
此话一出,杜子轩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大可能吧?我听他中气十足,断不像阉割之人。”他说着去学宫中太监举止,萧玉山恨不得打他一巴掌,杜子轩顽皮一阵,左右看了眼道:“萧大侠,进来文丞相又排了一批杀手去暗杀张弘范,结果还是失败,‘十剑’之二的木笏笏和卿丘儿失败被擒,已被斩首。”
萧玉山听罢,之前和唐小南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两次暗杀着实有点不像文丞相的行事。”
萧玉山道:“我怀疑此事有人从中做了手脚,目的是要削弱丞相身边护卫实力,要知道‘十剑’剑法冠军天下,若是能一一除去,那么他们派杀手前来暗杀丞相,便会容易很多。”
“哎,如今‘十剑’已去其五,莫非就连老天也不站在我大宋这边吗?”
萧玉山如今要去寻找金少言,已不想再回泉州,加之他听杜子轩说了,蒙古大军不过七日便要攻入南岭,他再若是还不能寻得金少言,只得先去潮州帮助丞相抵御元兵。
“杜子轩,你赶快去泉州告诉李未雪,让她不要待在那里了,赶快赶回丞相身边,保护丞相安全。”
第61章:魔教
金少言赤身裸体躺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
他的身上盖了一张红色的毛毯,就仿佛少女的肚兜,他肤白貌美,俊朗非凡,孤鹰便一直盯着他,眼中一直不曾退去的笑意直到他醒来才略有收敛,世人都只孤鹰是杀手,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杀人无数的孤鹰,自从跟南宫月决裂,便再也不喜欢男子。
他仿佛得了病,看到美貌男子便忍不住想要得到他。
金少言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鬼娘子是你杀的?”
孤鹰点头:“她死前要说出的话,你应该听得很清楚。”
“她说李杜轩爱上了魔教公主。”
“是的,接着说下去。”
金少言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他也知道自己赤身裸体,就这么被对方看着,但他却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他说道:“山哥跟我说过,当初魔教被灭罗刹公主和玄一门首徒李杜轩殉情于庐山之巅。”
“你口中的山哥知道的倒是挺多。”
金少言颇为得意:“山哥自然知道得多,说不定他已寻得我在你手里,正在外面等着你开门呢。”
孤鹰笑了:“你倒是挺依赖你口中之人的。”
“那是自然,我从小便与山哥相处,夜夜睡在同一张床上。”
孤鹰眼色闪过一丝落寞:“你倒是好,有个喜欢的人在身边。”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当山哥是兄弟,不是你说的那种男情女爱。”
孤鹰道:“不管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如今你已在我手里,便是剑圣柳如是再生,也救不了你了。”
“柳如是?”
“你难道不知道柳如是是何人?”
“我知道——”
“二十年前他纵横江湖从无敌手,一手‘太上忘情’剑法不知愁煞多少剑客。”
“你也是其中之一?”
“若我能早生二十年,此生早已无憾。”
他像是极为崇拜柳如是,开始述说关于二十年前剑圣的故事。
“我父亲曾是金国治下一名将军,负责守卫宫中安全,他曾跟我说起过柳如是,说了他成名的一战。”
他永不忘那日金国的暗杀行动中,那个青年人。
他是接到通报说有人入宫行刺,便带上弟子一行急忙赶到玉鸾宫,他有意来慢了片刻,他心知既然有人通报,刺客肯定还在,以逸待劳方能一举擒获,敢到王城来行刺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到玉鸾宫,刺客还在,有七人,其中一名剑法犀利应是领头,观这七人武功,也数那领头之人最高,其剑法竟是百家之长,且招式如行云流水,招招出其不意,西夏士兵无人近得其身,反倒是被逼得只能朝大殿外面退。
托欢初到中原已无人敢与他一战,此际看场中那人剑法奇特招式新奇,当下起了好胜之心,他叫众人不要插手,将太刀拔出,走到场中:“小娃娃,可敢与我一战,你若是胜了,我便放你们走。”
那领头之人闻言,长剑下垂,厉声道:“贼子助纣为虐,我柳如是今日要将尔等杀尽,有本事尽管上。”
托欢大怒,太刀举过头顶以泰山之势猛斩而下,柳如是看准空隙,长剑一挥格开太刀,周围士兵见托欢出手,纷纷围住,柳如是带来的人趁二人比斗之际,展开攻势想突出重围,不想人群中又跳出一人,此人不穿上衣且身材魁梧,一见便是外家夫子,但他刚到人群中,行刺之人中三人朝他攻去,他微微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俺正说今晚无聊,没想到就有得玩,极好极好。”
他说罢,身影忽而消失,直直抓住了其中两人的脖子,他嘿嘿一笑,手上用力,竟硬生生将两颗头颅拧了下来,他还未放下两具尸体,第三个人的攻势已到,判官笔走穴观风,在他周身数出点下,若是平时,他早已七窍流血而死,但此时他非但没有倒下,反而笑着说:“你在给俺挠痒吗?”说罢丢掉一具尸体,一掌朝那人拍去,那人反应更快,施展轻功正要躲开,不想胖子比他还快,出现在他面前,一掌拍下,他的脑袋直接被拍成了肉泥!
“还有谁来陪俺玩?”他知托欢与人决斗最讨厌别人插手,故而他也不准备向柳如是攻去,而是看着剩下的三人,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一起来玩嘛。”说完,脚下不停,瞬间出现在那二人身边。
但听惨叫刺耳,柳如是长剑拉回,横在胸口,他所带来的兄弟已全部牺牲,此刻如潮水的西夏士兵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他已是插翅难飞,他也明白自己今日无法生还,故而手中剑招更快。
他深得剑神之传,正宗剑法早已烂熟于心,多年的实践更是使得他得心应手,但他知对手乃扶桑高手,昔日比武场下他一人击败中原五名代表,可见其刀法之精妙,此际若是用正宗剑法,定然会落败。
故而他想起了师父演练过一遍的剑法——“仁剑”,此时面对托欢他剑锋一转,凝神立于原地。
托欢看柳如是忽而变了样子,他也不打扰,因他想看一看对方会使出何种剑招,他十分相信自己定能破解。
柳如是的剑,此刻竟插在身前。
他的眼睛也已闭上。
睁开的刹那,他已消失在了原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柳如是的隐剑未断之前,他出手一向很快。
此时柳如是的剑法已是快到了极点,他忽而攻出三剑,忽而又隐忍待发,托欢已是满头大汗,他未曾想到对方的剑招竟是没有剑招!
还在思索,左边一剑刺来,他慌忙躲过,并纵身而起,一招“燕子回头”当空劈下,他知这番下去定会落败,不能再等了,要主动出击。
柳如是的剑法之快旁人根本看不见,但托欢却还见得,可他实在跟不上柳如是的速度,只能在自己身边劈出许多刀风,以防对方攻来。
百招过后,柳如是从极快的剑的境界中出来,他喘着气,望着对手道:“接下来,你一定败!”
“哈哈,中原小儿莫要自大过了头!”他到中原已有年余,已是会说中原话,此刻话音刚落他大刀又一次举过头顶,他脚步一错,身形涤然快了起来,正如一阵风,猛地朝柳如是攻去。
柳如是当即提剑上迎,方才极耗体力,此刻要速战速决,不然定会内劲不足从而败下阵来。
二人正打斗间,一群侍卫跟着一名大将从内室赶来,他拨开包围的士兵,怒吼道:“抓个刺客怎也抓得那么久?托欢你的刀法是骗来的吗?”他话刚喊出,一道剑风从他耳边划过,吓得他不敢多说一言,他低声对身边侍卫道:“告诉大喇天赐,不要在乎什么江湖守则,也不要管托欢,让他出手拿下刺客。”
那侍卫领命下去了。
将领毫无担忧地看着二人比斗,他今日得报有人今夜要来行刺,所以早已在大殿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刺客现身,此时刺客只剩一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可这托欢偏偏要和刺客比试,浪费时间。
方才一人杀了六个刺客的胖子此时听得侍卫传达的指令,当下点头,趁柳如是挡开对手的一剑,他轻功施展,竟一掌拍中柳如是的背脊,柳如是猝不及防当下倒飞而去,一口血喷出,勉力支撑着身子不倒。
他内功深厚故而只是受了内伤,不然按照大喇天赐的力量,那一掌就能让他见阎王。
他还未说话,倒是托欢开了口:“大喇天赐,谁叫你上的!”他平时自持清高,比武时从不许别人插手,一来想亲身体验对手剑法之诡异,二来也自信能破解世间任何剑法。今日此刺客竟能使出没有剑法的剑法,让他刮目相看,他之所以继续拖着,无非是想办法破解柳如是的剑法。
托欢一生练武成痴,他早听闻中原有个剑神,剑术出生入化,他在扶桑曾见过与剑神有过一面之缘的石原家族族长,两人曾促膝长谈,聊尽天下剑法,便萌发了到中原领教各派剑法的打算。
如今与柳如是比武,竟有种要败的感觉,他极为兴奋,终于又遇到了对手。
大将替大喇天赐回答:“是我的意思,刺客杀了就好了,还留他一命干嘛。”
托欢却道:“我不过是为了能跟中原剑客比试武功才做你门客,你却指示手下背后伤人,实乃小人行径。”
柳如是又一口血喷出,他厉声道:“我大宋泱泱武术圣地,终有一天会夺回我们的家园,将尔等西夏人赶回去!”
大将正好借柳如是的话为台阶,他并不回答托欢,而是转而对柳如是道:“我道是谁,原是剑神门下高徒柳如是,哈哈哈,实在没想到你今日会落于我手!”
柳如是勉力站了起来,他望着大将,神情极为刚毅,他英俊的脸上并无惧色,他一字一顿道:“勾结外邦忤逆犯上,我大宋百年基业,岂是你行此苟且事迹能毁灭的?”
他的剑又握在了手中,他看也不看身边摩拳擦掌的大喇天赐,而是一步一步走向大将,周围的士兵和大将身边的侍卫纷纷拔出武器,只要柳如是一有动作,便将他当场击杀。
他越走越快,甚至快要消失。
他尽了全力,也要试一试,看看能否杀掉大将!
第62章:剑圣
他的剑,在他的手上,可在托欢眼里,柳如是的剑,竟已不在他的手中。
剑去了哪里?
剑似乎已经和他融为一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化境?
剑已用到看不见剑,明明握在手中的剑,却又像是不见。
他不明白,为何柳如是会突然进入剑的无上境界,他又怎能明白?
所谓剑的无上境界,便是救世之剑。
若是救世,必有一颗菩萨心肠。佛曰救世,只为普度众生,即为普度众生便要舍身成仁,便要舍弃自我还其大我,便要以善之善尽,尽人之人尽。
何谓救世?
何谓普度?
救世之剑,一剑山河挑动,一剑还我山河。
剑破苍穹,已是剑之极致。
大将的脸上现出了恐慌,他让人挡在自己面前,他可不想刚当王上就惨死剑下。众侍卫刚接近柳如是的剑气,纷纷被刮伤,甚至有人直接被剑气杀死!
但柳如是已是强弩之末,他使出浑身内力来施展李廷方传授的“仁剑”,此刻他已控制不住剑术对体能的消耗,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去。
柳如是半跪在地上,他已没了力气。
他的身边,躺着数十具尸体,每一具都已成为了他剑下的亡魂。
“痛快!”柳如是倒了下去。
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
浪子也并非是没有家的,只要心中有挂念的人,世上有挂念自己的人,那处便是家。
柳如是想着南宫月、孙玥以及顾城西那张冷漠的脸,忽然发现自己孤独的一生竟也有如此重要的朋友。
他忽然觉得,死亡竟也没有那么恐怖了。
托欢忽而大吼一声:“不可能!不可能!”他发狂一般冲出了人群,甚至还听到他一直喊着:“不可能!不可能!”
众人见柳如是倒下,纷纷靠近他,大将则说:“碎了他的尸体,此人实在可恶。”方才他真以为会死在柳如是的剑下,已是心胆俱裂,此刻见柳如是倒下,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众人方要提刀砍下,天空蓦地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
“你们谁敢动他!”
便是一句话,竟有数人被震得心脉碎裂当场毙命!
躺在床上的金少言早已听得入迷:“这来救他的人是谁?”
孤鹰笑道:“你先自己慢慢猜,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金少言忽然喊道:“你就不能把我的衣服裤子给穿上,再让我猜吗?”
孤鹰笑道:“若让你穿了衣服裤子,你定会逃走。”
“更何况,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不论穿得再好看,也终究是累赘。”
他很快就退出了房间,金少言此时才发现这竟是一间茅草屋,屋外好像还有小贩叫卖的声音,他正想趁孤鹰离开叫外面的人救他,可他忽然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竟不好意思去叫,于是尝试着自己去揭开穴道。
他当然不知道孤鹰抓他的理由。
他更不可能知道孤鹰抓他其实是喜欢他。
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这在金少言的常识里,当然是不存在的。
他甚至还一直否认萧玉山对自己的感情。
可任谁都看得出,萧玉山对他的情感,绝不是兄弟之情那么简单。
就连家中二弟心里也早已如明镜,萧玉山看上去对金少言恭恭敬敬,可私底下他看见过很多次萧玉山看金少言的眼神。
那是他看何家二小姐时的眼神。
如今爹爹随着张弘范去了丽江浦,他陪母亲留在泉州处理爹爹生意上的事,如今正月未过,生意不好,来往的蕃客也都在准备开春后的第一笔生意,因而他反倒是闲置了下来。
二少爷汉人名字叫做金作天,这无疑是金老爷又一大得意手笔,他以为取了个作天之名,二儿子便会当真与天齐高,可无奈金作天生下来便受了风寒,加之他生母体弱,竟使得他自幼多病,无法习武,只得读书。
好在他十分刻苦,书得也算不错,就是不爱出门,整日待在房中,金少言与他性格迥异,两兄弟只有吃饭的时候说说话,平日便全靠运气。
今日母亲叫他到房中议事,虽然母亲不说是何事,可他也猜到几分,大概是关于大哥的,大哥失踪已有半月,音讯全无,不说母亲,就连他也十分着急,大哥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整个金家都不好受,更何况若是大哥有个闪失,那么所有重担他都必须担起,如此以来,倒是搅了他的清净。
他到了母亲房外,正要敲门,却听见房中有争吵的声音,听声音是母亲和一名婢女,他眉头一皱,母亲向来不会与下人计较,今次怎会如此反常?
他放心不下,不等母亲回答,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了门后不由得吃了一惊,却见婢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不敢抬,只是说着“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金作天听了不由得道:“母亲,怎么了?”
金夫人听了二少爷的声音,神情有些慌乱,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她道:“无非是下人惹得娘不高兴了。”
金作天相对温和,看那婢女如此惶恐,心中不忍,朝她说道:“你先出去吧。”婢女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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