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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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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争风吃醋
金少言不知道楚笑笑是谁,也不知道“十剑”是个什么组织。
在萧玉山给他讲的武林轶事和话本里的故事之中,并未有任何关于楚笑笑和十剑的介绍,此时他被阎王抓住,根本动弹不得,阎王看似粗壮其实十分精明,他一手按在金少言穴位上,封住了他所有的功力,一手防着楚笑笑的进攻。
他听得对方认出了自己,狂笑起来:“没想到文天祥手下‘十剑’竟有如此高手。”
楚笑笑在笑:“你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哦?不妨说来听听?”
“你定然不会想到你会败在我手。”
阎王大笑:“你我才对了一掌,胜负未分,你怎说我败了?”
那人的声音带着些许平淡:“你不妨运功试试。”
阎王的笑忽然一僵,他暗中运功,却一点也提不上来,不由得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心头。
对面似乎还有女人,就听女人的声音:“我说这个大块头不穿衣服会不会很冷,现在你看他浑身发抖,就知他不过是做作。”
阎王有苦难言,不仅体内功力无法运行,就连一向不怕寒的身子也开始发起抖来,他怒吼一声,用力在金少言身上拍了几个穴道,金少言大骂:“你打不过别人拿我出气作甚!”
他话音刚落,黑暗之中忽然传出一人声音。
“少爷!”
金少言一惊,他听见了萧玉山的声音?
此时对面黑暗之中又有人言:“他便是金府少爷金少言?”
“是。”萧玉山略显激动,他一直担心金少言入了鬼宗有何闪失,如今听得少爷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由得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楚笑笑心中略作计较,萧玉山浑身经脉尽断,断不可与他同入鬼宗腹地,若是让金少言带他离开,倒也可行,于是不做犹豫,霎时闪到阎王身前,一掌将他击退五尺。
从后面赶来的慕容冰看见阎王被人击倒,惊叫一声扑了过去,阎王身负重伤挣扎着要起身,忽然冰儿赶来,一把将她推开:“冰儿快走,告知宗主有人要闯鬼宗。”
“可是叔叔你——”
“快走!”
阎王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测,不敢让慕容冰冒险,只求她快些离开,怎料楚笑笑担心自己行踪暴露,不等慕容冰离开,他伸手点了她的穴道,正要下手,金少言忽然喊道:“大侠请手下留情。”
“如何?”
“此女是我朋友,还望大侠饶命。”
楚笑笑笑出了声:“萧玉山你听见没有,你家的少爷已有佳人,你却还为了他强运真气坚持到了这里。”
身后黑暗之中的萧玉山不语。
倒是杜四娘说话了:“楚笑笑你废什么话,快点解开这位公子的穴道,让他带着萧玉山先回到地面。”
楚笑笑应了一声,一手解开金少言的穴道,金少言急忙跑到慕容冰身边,望着她怒目而视自己,想去逗她一下,却忽然听到了萧玉山的一声叹息。
“少爷终究还是喜欢别人的,我还妄想他会第一时间过来问候我的安危。”他心中不悦,竟忽然不想与金少言见面,听得他一声叹气,金少言耳根一红,好在此处灯火昏暗,旁人看不清楚,他走到楚笑笑身前,朝他施礼:“还请大侠解开她的穴道,让她回去吧。”
楚笑笑却说:“我等此行前来有要事在身,并非是我不放,而是怕她走漏了风声。”
他突然在冰儿身上点了几处穴:“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此穴道两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听到此处,金少言朝他点头,他并非是迂腐不知变通之人,楚笑笑一行秘密前来,怎会放任鬼宗之人回去通报?如今他这样做法,实在是最优的选择,他不由得有些佩服起他来。
楚笑笑复又走到阎王身边,他朝他笑道:“若非你一手抱着一人,我们至少要战数十回合你才会败。”
“哼。”阎王嘴上不服,心里却不得不服,他见楚笑笑没有欺负慕容冰,对他的怒也不再想之前那般巨大,如今技不如人,遭他嘲笑,他只能还以冷哼,别无他法。
将慕容冰抱到阎王身边,金少言道:“你二人穴道两个时辰后自会解开。委屈你们了。”
“金少言,若我能动,定要咬死你啊!”
金少言凑着脸到慕容冰面前:“你若能咬我的唇,我便替你解开穴道。”
“你,臭不要脸!”
一旁的楚笑笑笑道:“金公子果然是大家公子,调戏姑娘的本事炉火纯青,在下佩服。”
男人之间的佩服令杜四娘和慕容冰都是不悦,杜四娘一把跑了过来,揪起楚笑笑的耳朵:“你佩服什么啊?你说你佩服什么?”
一代大侠楚笑笑面对杜四娘只有认怂,他说:“我佩服这位金公子胸襟宽广,即便面对敌人,也能用玩笑化解之间的仇恨。”
“啊呸!”杜四娘听不得楚笑笑胡言乱语,她努了努嘴:“萧玉山跌倒了,需要你去抱抱才能站起来。”
楚笑笑苦笑,他推了推站在慕容冰身边的金少言:“金公子,萧玉山为了下来寻你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你去扶着他吧。”
想来金少言自从知道萧玉山就在那里后,不知为何不怎么想去见他,因他脑海里时常回荡着他与静儿的欢愉之声,但如今楚笑笑也这般劝他,他无奈下只好往萧玉山所在的方向走。
他竟没听到身后的楚笑笑和杜四娘同时的一声叹息。
萧玉山所处的地方,正是昏暗的灯火也照不到的地方,他看不见萧玉山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大致所在的方位。
山哥不是与那女子在房中欢乐吗?怎会下到这里来寻我?
他不是要我离开的吗?他不是再也不想见到我的吗?
他为何还会下来寻我?
“山哥,你怎的会来?”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如此凶险,你身受重伤,你为何要来?
黑暗中的萧玉山在笑:“我来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离开。”
金少言浑身一震:“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吗?”
萧玉山的声音好像穿越了数个时空:“我只希望你我从不相识。”
他好像在吃醋:“你与那名女子互有好感,玉山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如此这般生活,岂不皆大欢喜?”
金少言一急,略显羞涩:“我和冰儿只是朋友,不是山哥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也没想。”傲娇的男子不再言语,可他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他面上的愤怒。
他还想说什么,身后的楚笑笑的声音传来:“金公子,萧玉山身受重伤,在下拜托你将他带回地面,回到泉州替他医治可好?”
金少言急忙说道:“楚大侠,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进鬼宗求见冰儿的父亲。”
黑暗里的萧玉山苦笑:“原来那女子是鬼宗之女,少爷你当真要与此女在一起吗?”
不知为何,金少言偏不想说实话,他反问道:“山哥不应允吗?”
“我又怎会阻止少爷?”
两人还要说下去,楚笑笑不得不打断他们:“好了好了,两个大老爷们别整的像是小情人吵架似的,金公子此去鬼宗危险重重,萧玉山实在无法一人待在这里。”
金少言哼了一声:“山哥他还有个武功高强的妻子,怎会要我守护。”
楚笑笑笑不出来了,他不知这个金家少爷在生哪门子气,为了不耽搁时间,他跑到萧玉山身边:“萧玉山,如今你家少爷也找到了,你还是快些跟他回去吧?”
萧玉山道:“楚大哥,你没看他不想带我走吗?”
楚笑笑实在没辙了。
他怎会想到这两个大男人在这件事上跟个小姑娘似的吵闹?
他还要进到鬼宗去寻找自己的妹妹,无奈下只好说:“哎呀,那你扶着他跟我们一起进去吧,反正鬼宗最厉害的阎王都躺在这里了,那个宗主武功不高,不足为惧。”
一直躺在地上的阎王听到楚笑笑出言狂妄,冷笑道:“莫要自信过了头,我鬼宗之内高手如云,你们带着个病秧子进去,估计是有去无回咯。”
他正要大笑,金少言突然打了他一巴掌,他动作迅速,片刻便到了阎王身边:“你说什么!山哥不是病秧子!”
一旁的慕容冰见状出言嘲讽:“得意了啊金少言!敢打我叔叔,有本事解开本姑娘穴道,老娘和大战几百回合。”
杜四娘正要去扇她一巴掌“敢用老娘的称呼”没想到被金少言阻了下来:“这位姑娘手下留情,冰儿她就是这样的,她并无恶意。”
可怜的慕容冰本来恶意满满的话被金少言曲解成了小情人之间的别扭。
杜四娘历经世俗,哪有不知的道理?笑着回到楚笑笑身边。
众人耽搁一阵,金少言走入黑暗去扶萧玉山。
萧玉山软倒在他怀里,此时金少言才发现,萧玉山的身子竟出奇的柔软:“山哥你经脉尽断而非骨骼粉碎,怎的身子会如此柔软?”
萧玉山不言,楚笑笑却解释道:“这都怪我。”
“我本不想带他下来,他执意要来,我便对他说,若你能站起来,我便带你进去。”
他苦笑:“我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到古堡里等我们出来,谁知他宁愿逆行功力,迫得身子承受不住反噬,也要站起身来。”
第54章:秘密
哪里能断肠?
天涯能断肠,断肠人在天涯。
明月在哪里?
明月在天上,天上明月万里白。
心呢?
心在胸口,胸间丹青照千古明月洒天涯只为断肠人家。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她似云彩般归来,一袭白衣,淡若清水。
她来他在,不愿白首翘盼,只待今生此刻相遇,相知,相爱,相杀。
“你明知我会来。”
“所以我一定要来。”
“你来就死。”
“死也要来。”
“你不怕死?”
他叹了口气,神色甚为寂寥:“悠悠万载,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你可还记得张先?”
“自是不曾忘记,昔日他一句‘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不知愁煞多少离别,我两相离十年,这首词我自然还是记得的。”
她不语,白衣飘飞,但她的眼神已不似方才那般冰冷,她低声吟道:“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但她此刻心中的结,又该如何解?
“天不老,情难绝。今日我两势必要分个高下。”
“天不老,情难绝。他低声轻吟,似已忘了此刻今日实有一场死斗。
十年前东瀛一刀流伊贺派代表原石小妹子前往中原一人一剑不败于天下,正值武林人士胆寒之时,神剑先生传人柳如是提剑迎战,两人于雪山之巅大战三天三夜后均失踪。
哐。
薄剑出鞘,寒气逼人,剑尖似有一滴血泪,栩栩如生。
“十年间我苦练中原剑法,已将东瀛长刀舍去,为的只是破你‘太上忘情’剑法。”
他苦笑。
“此剑法早已被破。”
她大吃一惊:“何人能破你此剑法?”
“太上忘情,情却难忘,莫非你当真不知道是谁破了我的剑法吗?”
她低着头,想起适才他反复低吟的那句“天不老,情难忘”蓦地抬起头来,目光之中已全无感情:“拔剑吧。”
柳如是拔剑,收剑。
“你。
“昔日在下曾蒙恩师传授‘太上忘情’剑法,但不肖弟子柳如是十年前爱上一人,从此剑法心诀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十年前,她一剑动山河,武当太极剑法也难挡其锋,他混在人群之中,见她衣抉飘飘,早已种下情愫。
她无情的眼中忽然有了泪光,但她还是说道:“我到中原来剑挑江湖豪杰,原是为了替我父亲完成遗愿,不料败于你手,曾立下誓言十年后再来挑战,如今十年之约已至,任何事都无法阻止我来杀你。”
“那好,你来吧。”
“拔剑!”她柳眉一皱,心中早已乱作一团。
“方才已拔过,此时又何须再拔一次?”
“你宁愿死?”
“我只望你放下仇恨。”
“若我不从呢?”
“那么我死。”
天地间,所有的声响都已消失,因为她一出手,剑气就绞碎了空气,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因她的出手而变得有些不同了。
明月仍在天上,天上的明月仍旧那般惨淡。
她只希望他拔剑,格开她此刻的攻势。
但他仍旧不动,目光柔情似水。
东瀛伊贺派剑法讲究先发制人,她十年来钻研中原剑法,早已明白中土剑法大多见招拆招,招式华丽却着实没有杀人的本领。
所以他死。
死的时候他嘴角露出了此生最幸福的笑容。
如今这张笑脸已成为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音容。
泉州。金府。
金老爷很早就出门了,张弘范接到弟弟书信说丽江浦已破,正屯兵南岭准备一举攻入潮州,他兴奋异常,早早叫了泉州一干人到营中商讨举军入驻丽江浦一事,想来这些个月泉州一众人等都为建造舰船忙碌。
只有金府夫人却为着一人发愁。
她甚至想亲自外出寻找自己的儿子,可是金老爷不许,说是已派手下去寻了,让她不要担心,可她又如何不担心呢?她这一生除了金少言,已无其他宝贝,府中二少爷原是金老爷二房所生,后来二姨太因病去世,这才管她叫娘,若不然定是要在前面加个“大”字。
这一日她一人在家,下人弄了些花花草草在她房中,许是想让她心情好些,可她望着这些花花草草,不觉想起了某个人来,那人的身影在她心中掠过,她倏然惊起,一手撞掉了盆栽,下人吓得非同小可,连忙跪下求饶,但金夫人却浑然未觉,脑海之中那人的身影竟如何也挥之不去。
“柳如是,你已去世多年,怎的还会在我脑中盘旋?”她自知早已为人妇,不该再想着昔日情感,许多年前她也是这般告诫自己,绝不能再多想他哪怕一刻。
今日不知怎的,数十年来未曾想过的人,忽然就冒了出来。
金夫人是在二十年前嫁给阿拉家族第五代家主的,那时的她是江湖之中人人仰慕的女侠,爱恨分明,剑法一流,便是如今的金老爷,也敌不过她几招,只是作为人妇她终归要让着他的,否则男人没有女人厉害,总归是没面子的事。
“没曾想自己已到了这般年纪,昔日自己却是敢爱敢恨,谁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金夫人有个秘密,这秘密除了金老爷几乎没人知道了。
她不是中原人,也不是蒙古人。
她是扶桑人。
她来自遥远的岛国,那里有美丽的樱花以及香醇的白酒。
那里的人们喜欢跳舞,喜欢围着火堆唱着古老的歌。
可她却受不了那里的平庸,她自幼学剑,得拜扶桑一刀流先祖为师,早已是不败于扶桑,可她师父曾经却败过,败给了一个中原人。
于是她从师父那里接过重担,前往中原,希望能够依靠自己的剑术,击败那个狂妄的中原人。
那个中原人,就是柳如是的师父。
江湖人称“剑神”剑术已是出神入化。
奈何她到中原没多久,剑神便撒手人寰,去往西天极乐,留下一柄剑,和一众徒儿。
柳如是虽不是剑神最喜欢的弟子,却是剑神师门当中剑术仅次于师父的弟子,他接替了师父的重担,与她决战洛阳城外。
那一战,她败了。
那年她才十五,还是锐气正满,锋芒最利的年纪。
失败对于她而言,恍若晴天霹雳,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想到了死。
然而柳如是救下了她,并告诉她:“‘太上忘情’剑法有个破绽,你若能悟,我随时接受你的挑战。”
带着不甘心,她回到扶桑,苦练十年,终又踏足中原,与柳如是决战。
然而那时的她却在江湖漂泊时认识了如今的金老爷,金老爷被她的气质所迷,天涯海角都追随着她——
“转眼已过二十年了。”她望着窗外喃喃自语:“如今自己双鬓也白,他也早已化为尘土,自己怎会想起他呢?”
大概是这几日担心金少言的行踪,她太疲倦了。
下人还是跪着,不敢起身,她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愣愣地望着下人:“你怎跪着?”
下人面色苍白,他浑身颤抖,语气惊恐:“夫人,你的手流血了。”
她这才一惊,望着自己的手臂,那里血流着缓慢,这时才有一点痛传来。
“呵,曾经如何重的伤也不惧怕,如今这点小伤自己便觉着痛了吗?”
她挥了挥手,让下人不必理会。
下人跪着出去的,他的心一直悬着,害怕夫人责骂他,甚至会遭到毒打。
她已完全没了任何心思,只是找了块丝巾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拭干,随后端坐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爬满她额头的皱纹。
人终究是要老的。
“曾经的第一美人,如今也不过是个时刻担心儿子的中年少妇。”
年轻时的青春懵懂,年轻时的爱爱恨恨早已随着时间变得微不足道。
“是呵,就连他,也早就被自己遗忘。”
那个深爱的他。
自己当年为何没有随他而去呢?
也许,是因为那个秘密吧?
一定是那个秘密使得她活到了今天。
“但愿这个秘密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
金老爷今日进了张弘范府上却是吃了一惊,他见着一名满面白须的老者坐在张弘范的上座,饶有兴致地听他们讨论如何进攻,看他样子不像是军中之人,更不像是朝廷派来的,那么他是谁呢?
张弘范的介绍是:“这位是天山老祖,乃我救命恩师,我一身所学,皆是老祖所授。”
会后,老祖随着众人出了营帐,金老爷要往泉州城内去,却被老祖叫住了脚步。
老祖笑着看着他,朝老祖施了一礼:“老祖叫住在下所为何事?”
老祖笑嘻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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