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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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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蘅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冷漠道:“后宫女子,便如这世间的人,各有各的面目,但终脱不开‘各有所图’四个字。”
  元幼祺的手还僵在原处,手心却已经空荡荡的。她神情凄然。
  顾蘅硬下心肠不去管她,依旧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当年太宗皇帝的陈妃善妒,使尽手腕霸占太宗,企图将太宗的整个人和心都据为己有。太宗本来是不喜欢她的,迎进宫中不过是为了笼络其父及陈氏阖族。陈妃不甘心如此,不惜豁出脸面和性命,擅自买通太医,配制了能勾人情。欲的熏香,使得太宗曾一度沉迷于她,甚至还诞下了一个皇子……后来事情终于被太后发现,勒令太宗以‘秽乱宫闱’之罪将陈妃打入冷宫,那个皇子也从此被冷落,不久便夭折了。”
  “章宗皇帝的叶皇后,一心只想让自己的养子坐上帝位,于是暗中用了无数的残忍手段,害死了许多后宫中的女子,还有章宗的几个亲骨肉,使得章宗皇帝子嗣凋敝。最后,还是被章宗发现,联合得宠的郑贵妃设下陷阱,让叶皇后中计,后宫无数冤案才得洗脱。”
  “还有文宗皇帝的何妃,你以为禁宫西北角的那处冷宫当初是为谁准备的?便是因为她……”
  元幼祺浑身僵木着,听着顾蘅一个接一个地说着曾经在这座禁宫内生活过的狠毒女人们的故事,她的心也越发的麻木下去。
  这些掌故,她有的听闻过,有的是第一次听说。她无心去计较顾蘅才入宫一月有余是如何知道这些陈年旧事的,这些事本就与她无关,她没有兴趣。她感兴趣的只有——
  “这些事与我何干?”元幼祺冷道。
  顾蘅停住,看着她罩着一层冰霜的脸,知道她此刻心底的恼意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顾蘅却是不怕的,所谓“不破不立”,她已经横下心来。
  “将来,你的后宫中也会有各色的女子,今日知道些她们的手段,将来才不至于吃亏。”顾蘅淡道。
  “不会!”元幼祺厉声道,“我的宫中,只会有一人!”
  只会有你一人。
  睨着元幼祺急躁得快要扭曲的脸,顾蘅绝不肯将内心里的波动显露半分,继续若局外人一般道:“此事届时由不得你!你的臣子自会……”
  手腕上一痛,顾蘅皱眉。
  元幼祺已经死死地攥紧了她的手腕,一双眼睛将要喷出火来:“你这般……你到底要如何!”
  顾蘅不为所动,从容不迫地迎向元幼祺的逼视:“不如何,教导你罢了。”
  “教导我?”元幼祺冷笑,“你有什么资格教导我?你又是我什么人?”
  顾蘅眼眸微眯,她知道有些事做了便不容回头,有些话说了便不容后悔。而眼下她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她绝不会后悔;由此而引来的结果,她也自信不会挣脱出她的控制去——
  “我是你什么人?呵!我姓顾,燕来宫旧主姓顾!你的父皇,铁定了心要迎娶我,又千方百计地让你与我走得近,让你多听我的教导……你倒说说,我是你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顾蘅:我是你妈!jj不让写母女乱。伦,所以你不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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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日暮时分; 魏帝至燕来宫瞧顾蘅; 看到的却是歪在榻上病怏怏的顾蘅。
  “这是怎么了?”魏帝慌问道。
  顾蘅勉强笑了笑; 想要撑起身体下榻见礼; 被魏帝拦住了:“爱妃好生躺着就是,不要行那些虚礼。”
  顾蘅于是谢了恩; 脸色却着实不好看。
  魏帝瞧着心疼,再次追问了一句:“到底是怎么了?”
  顾蘅无力地摇了摇头; 道:“陛下不必担心; 臣妾只是心口突的难受些……”
  心口难受?魏帝蹙眉。
  他首先想到的是今日乃太子头一遭到燕来宫; 莫非……
  他斜坐在榻边,尽量柔和着声音问道:“是不是太子……惹你生气了?”
  顾蘅浅笑:“太子确是少年心思; 言辞不免锐利。”
  魏帝闻言; 暗松了一口气。
  他是个多疑的人,若顾蘅此刻先说出元幼祺的好话来,他反而生疑。如今; 听顾蘅如此说,他倒放了心; 心道宝祥终究年轻; 一时间转不过心思来也是有的。
  魏帝遂板了脸; 道:“这个太子!等朕说他!”
  顾蘅莞尔:“太子才多大呢?到底还是个孩子!臣妾既是做长辈的,自然不会与她在讨教学问的时候认真计较。”
  原来是讨教学问时生了争执。魏帝暗道。
  他很乐于听到顾蘅自居长辈的话,这让他对于自己的安排和打算更增添了几分信心。
  “便是探讨学问,也该明白长幼尊卑之序,不应失了分寸!”魏帝佯怒道; “朕这便传太子来,与你道歉!”
  他说着,便要唤恭候在殿外的游总管。
  却被顾蘅温言阻止:“陛下明鉴!臣妾虽然还年轻,但既然做了长辈,自然不会与太子认真计较。何况,太子是个向学之心极强的孩子,又很聪明,她与臣妾争论,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忍心再斥责她,打击她习学的劲头呢?”
  魏帝听罢,也觉有道理,笑道:“既这么着,便暂且放过这小子!下次再敢,绝不轻饶!”
  顾蘅赔笑,续道:“若说是太子的错,当真冤枉了她。其实,臣妾只是方才用了尚药局送来的药汤,心口便有些不舒服,想是空腹所致,陛下不必担心。”
  魏帝听了此话,便动了心思,沉声问道:“爱妃,难道往常每次尚药局送来的药汤,你都是用膳之后才服用的?”
  顾蘅闻言,怔了怔。
  魏帝便即明了。他的目光忽的幽深了下去。
  太医院出的那档子事,而今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那个罪魁高升便如人间消失了一般,刑部海捕文书都动用了,都没逮着他,当真邪门。现下,尚药局难道也要出事?
  魏帝按下心思,看着顾蘅道:“可寻了范朗来瞧病?”
  顾蘅窘然,道:“臣妾小病,范院首每日要负责凤仪宫与臣妾这里的平安脉,还要处置太医院的事务……臣妾挺一挺就……熬过去了……”
  她说着,语声已经低了下去,隐隐含着委屈。
  魏帝听得心疼,皱眉道:“你就是太委屈自己了!你是朕最宠爱之人,如今又这般难受,太医院本就是为宫中服务的,贤妃的身体好得很,便是偶尔一两日不去,或是换个太医请平安脉,又有什么要紧?”
  顾蘅忙道:“陛下这般说,臣妾惶恐!贤妃娘娘是太子之母,陛下便是顾及这太子的颜面,也不可冷落了贤妃娘娘啊!”
  魏帝眉头拧紧,看着顾蘅,心中幽幽长叹,唤来游总管,命他速去传范朗来与昭妃瞧病。
  吩咐罢,他转过脸来,打量着顾蘅。
  娇容苍白,楚楚可怜……魏帝突的联想到了当初顾敬言逝去时候的模样,心口绞痛,泛上了无尽的酸涩来。
  他这些时日寻了几个道士入宫,为他炼制丹药,又时常流连于周美人等几名年轻贵人处,“那方面”虽然仍没什么大起色,但却另有一番销。魂乐趣,使得他几乎忘记了当初打算快些好了临。幸顾蘅的打算了。
  他想着这些日子的得趣,顿时觉得愧对顾蘅,一颗冷硬的心难得柔软一回。
  魏帝盯着顾蘅苍白的脸,那张脸渐渐与他脑海中顾敬言的脸重合起来。他呼吸一滞,忍不住壮了壮胆子,凑得更近了些,试探着伸出手臂,攀上了顾蘅的腰肢。
  陌生而令人生厌的气息扑面而来,顾蘅下意识地屛住了呼吸,面上却还尽力强撑着之前的表情。
  魏帝见她没有抗拒的反应,胆子更壮了些,又觉得自己既为天子又为夫君,如此作为亦是理所当然,遂手臂微微用力,将顾蘅扣在了臂弯内。
  顾蘅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她强忍住想要大力推搡开魏帝的冲。动,僵直着身体,不让自己做出什么不合情理的失态动作。在魏帝看不到的地方,她闭上双眼,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忍耐”“再忍耐下”。
  “爱妃,你和宝祥,都是朕的心肝。你们都要好好的,朕心才安……”魏帝在她的耳边絮絮着。
  顾蘅努力忽略那厌恶的、来自魏帝的气息,蓦地,她极度地想念来自元幼祺的气息,那种微甜的、暖融融的气息。
  她忍着恶心与厌烦,假作柔弱地轻“嗯”了一声,算作对魏帝自作多情的回应。而她的心底里,已经烦乱起来——
  顾蘅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曾经,她不是这样的。
  她可以根本不在乎魏帝是不是她的仇人,在进宫之前以及刚刚进宫的日子里,她早已经看得通透。
  她不在乎这个仇人会对她做什么,抱她、亲吻她,甚至拥有她的身体,这都在她的想象之内。只要最终能报了大仇,让她做什么都无所谓。到头来总是一死,一死了之,灰飞烟灭,只要留给世间预想的结果,便一切都不枉了。
  然而,如今,自己这般情状,又算什么?
  曾经的冷漠和无所谓都去了哪里?
  难道自己没被元幼祺抱过、吻过吗?
  为什么当初被元幼祺侵。犯的时候,能够那般淡定从容?
  顾蘅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是个极聪明的人,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异状,但她绝不肯去探究其中的原因为何。
  因为,无论原因是什么,她都决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扰乱了原定的计划。
  四个月,还有四个月……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必须在这四个月之内,完成自己的计划。
  一切,所有人,都在她的谋算之内,任何人,都不可以幸免!任何人都不许搅乱她的心!
  待到魏帝松开怀抱,将她好生地安顿回榻上的时候,顾蘅纷乱的思绪已经渐渐平复,而她的目光,也一如方才魏帝看到的那般。
  魏帝其实是很想留下来,与顾蘅说一会儿体己话的。最好,今夜也留下来宿在燕来宫。
  然而,世事难料,恰在他准备好一肚子温存话的当口儿,有勤政殿当值的内监来急禀:“启禀陛下,有西羌的紧急军报到了!”
  魏帝神情一凛:西羌!终于有消息了!
  在他的心目中,陪伴宠妃自然没有他的江山重要,忙打叠起温柔,宽慰道:“爱妃,范朗应该马上就到了。朕有紧急军务要处置,稍晚些再来瞧你。”
  顾蘅却是暗自庆幸苍天有眼的,让她不必忍耐与这昏君的亲密接触。
  “军务为重,陛下快请去处置吧!”她像个好妻子一般,又道,“军务再忙,也请陛下多多保重龙体,莫要操劳才是!”
  魏帝大觉欣慰。
  离开之前,他贪恋着方才怀抱顾蘅的感觉,生出再抱一抱她的冲动,却在碰上顾蘅的眼神的时候,莫名地退缩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觉。魏帝暗自怪异,心道莫非是自己脑中的帝王本分在提醒自己不要贪恋温柔乡,快去处理要事?
  魏帝前脚一走,顾蘅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如释重负一般靠在了榻上,任由自己的身体全部依靠在身后的大迎枕上。
  第一次,她生出了想要极力避免今后所有可能与魏帝的亲密接触的念头。
  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自己太恨这昏君了。若与这昏君有什么亲昵的接触,难免被这昏君侵。犯。那样的话,说不定自己的本能反应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从而搅乱了整个计划,以致前功尽弃。
  所以,为了全盘计划,该当如何避免呢?
  顾蘅倚靠在大迎枕上,闭目养神,实则脑中在飞速思索着对策。
  正在这时,游禄来禀报,说范院首到了。
  听到“范院首”三个字,顾蘅的脑中灵光一闪——
  范朗!
  这个范朗是有大用处的。不止可以用来进行那个计划。
  他是昏君眼中可以信重的红人,又与凤仪宫过从甚密。最最重要的是,他当年对敬言……
  若是能将这个人好生利用起来,何愁事情不成?
  不过,若利用范朗,便不能不惊动凤仪宫。
  顾蘅吐出胸口的一口浊气。
  对于凤仪宫,对于韦贤妃,她的心情很是复杂。
  不错,韦贤妃是抚养了元幼祺长大,可谓辛劳。可她也窃取了敬言的孩子十六年,而且,显然,她根本就不想让敬言的孩子知道自己娘亲的存在。
  呵!想瞒天过海,将敬言的孩子据为己有吗?做梦!
  顾蘅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顾蘅对小元已经有感觉了。但是,她是绝不会承认的。
  ☆、第六十四章
  
  燕来宫。
  范朗被游禄引进了寝殿之中; 便毕恭毕敬地向顾蘅行礼; 身后为他提着药箱子的小内监也随着拜了下去。
  “范大人不必多礼; ”顾蘅淡道; “游禄,看座。”
  游禄忙请范朗在一旁的椅上坐下。
  往常范朗到燕来宫; 往往直奔主题,请平安脉的。如今却是这样的情状; 范朗心中生疑。
  只听顾蘅道:“诊脉不急。本宫的病症; 想请范大人参详一二。”
  范朗了然点头; 道:“娘娘请讲。”
  顾蘅言罢,淡淡地看了一眼侍立在旁边的游禄。
  游禄会意; 忙让那名小内监将药箱子放下; 自己则带着他到殿外伺候了。
  范朗微诧,心道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顾蘅打量着范朗平静一如寻常的脸,心中默默感叹:果然是大仇大忍; 这个范朗待敬言也算不错了。没有几个人能够在昔日倾慕之人身死十几年之后,还能念念不忘的。更没有几个人能为了替那早已经故去的人雪耻报仇; 情愿押上身家性命的。
  然而; 男子终究是男子。范朗纵是爱敬言刻骨; 到底还是娶了亲、生了子,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像他这样的读书人自然奉为圭臬。
  顾蘅轻笑一声。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个人有个人的打算; 生也罢,死也罢,不过是自家的选择罢了。何须他人置喙?
  顾蘅如此想着,觉得自己于道学上更通透了些。
  她自枕畔取过一只小小的油纸包,递给了范朗,道:“范大人瞧瞧这物事如何?”
  范朗正暗自嘀咕着昭妃的深意为何呢,却见一只寸许见方的油纸包被递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忙欠身接了,疑惑地打开来,发现那是一小包药渣。
  范朗更觉困惑,抬头对上了顾蘅的眼睛。
  顾蘅并没说什么,只示意他继续看。
  范朗蹙眉,再次看了看那包药渣,又凑在鼻端闻了闻,心中明了了几分。
  “请问娘娘,这是尚药局送来的那药汤的残渣子?”范朗问道。
  “正是。”顾蘅淡道。
  范朗一凛:“是按照下官开的方子配制的?”
  顾蘅轻笑:“这个,本宫便不得而知了。不过,本宫一直用范大人的药倒是真的。”
  范朗登时明白了昭妃的深意。
  他慌忙将药渣子放在一边,站起身,躬身拜道:“娘娘明察!您一直用的是下官的方子不假,但也从没出过这等事亦是不假啊!”
  “范大人紧张个什么?”顾蘅笑道,“本宫可没有责怪范大人的意思啊!”
  范朗微垂着头,不语。
  这个昭妃,从她入宫之前,便闹得满城风雨,朝内朝外不安。当日,太医院中的病人被杀,又闹了燕来宫那次,就是这位昭妃娘娘,为了配合贤妃娘娘的计划,硬是向自己要了含有大量杜仲的小药囊子,裹在袖中,只待歹人一出现,便假意惊悚掩口咬破了那只小药囊,直接昏厥了过去。
  这等能对自己用得了狠的手段的人,范朗不佩服都难。
  起初,范朗还猜测堂堂享有几百年尊荣的顾家,竟沦落到做人依附的地步;如今看来,这位昭妃娘娘,并不是个寻常人物。
  范朗回忆起过往种种,心中的疑惑更重。
  莫非,她懂药理?
  “范大人不必多疑,本宫已经以身试了这新煎的药汤子,确如范大人所想。”顾蘅道。
  范朗微惊。药汤子焉是乱吃乱用的?且还是在已经看透其中古怪的前提下。她要做什么!
  顾蘅却大大方方地伸出一只皓腕,递向范朗:“范大人诊诊,是不是已经伤了心脉了?”
  范朗身躯一抖,不敢相信地看着顾蘅。
  那药渣子确实是按照他开的方子来的,只是被动了手脚。
  升麻这味药,小量服用,可以调理妇人身体、补中益气,最是适意顾蘅此刻“可能不孕”的体质调养;然而,同样是这味药,若用的剂量大了,尤其长期大量服用,便会中毒,导致呼吸困难,甚至窒息而亡。最轻者,也会伤及心脉,造成心口阵痛。
  范朗在给顾蘅开的药方子中,只用了极小分量的升麻,原本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然而,这药渣子之中,残存的升麻渣子其亮量惊人。且若非精通医道的,寻常人几乎不能通过这药渣子发现其中的古怪。
  范朗是个谨慎的人,面对顾蘅递过来的皓腕,他道了声“得罪”,便毫无犹豫地三指扣上,诊起脉来。
  果然!
  范朗于是知道了,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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