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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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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朗听到声音,慌忙起身回拜。
  魏帝一挥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范朗欠了欠身,依旧为顾蘅诊脉。
  魏帝自顾自坐在顾蘅的榻边,看着她苍白得失了血色的脸,心疼得不得了。
  他看看顾蘅,又看看范朗,生恐在范朗的脸上看到令人可怖的表情。
  然而,范朗的脸色却真的骤变。
  魏帝大惊,一颗心都提溜到了嗓子眼儿。
  只见范朗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再次扣住了顾蘅的腕脉,凝神细查。
  魏帝不敢打扰他,满腹的疑问只好暂时忍下。
  良久,范朗才缓缓放开顾蘅的手腕,由着侍女将那只皓腕掖回锦被内。
  范朗面如土色,盯着魏帝,欲言又止。
  魏帝见他如此,更急了:“蘅儿究竟怎么样了?”
  他急中慌乱,连与顾蘅私下里的亲昵称呼都唤了出来。
  范朗有一瞬的尴尬,忙又正色道:“陛下!臣有失职之罪!”
  魏帝怒极,他今天已经听够了“失职”“请罪”的话,他不是来听这些的!
  “你只说,昭妃究竟怎么了!”
  “是。昭妃娘娘眼下只是惊吓晕厥,臣已经施过针,再辅以汤药,吃上三剂,便无妨了。”范朗答道。
  “那你方才请什么罪?惊吓晕厥又不是你的过错。”魏帝狐疑道。
  “陛下明鉴!臣之所以请罪,是因为前些时日昭妃娘娘未入宫之时所中之毒。”范朗恭敬道。
  “那毒有什么妨碍?”魏帝不安道。
  “当时去顾府的太医只以毒入手,针对毒症表象医治,使得昭妃娘娘得以缓解……”
  魏帝听到“缓解”两个字,心内一沉。
  “说下去!”他说道。
  “是。但据臣方才细查,此毒极有可能已有异变。”
  “昭妃的平安脉,不是日日都是照常请的吗?”
  “确是如此,”范朗道,“所以,臣更有罪,日日为昭妃娘娘请平安脉,竟至到今日才发现这毒的异变。”
  魏帝盯着跪在地上的范朗,阴森着脸,半晌无言。
  范朗的医术、范朗的忠心,他都是信得过的。若说顾蘅入宫多日,日日请平安脉,今日才被发现毒症异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下。毒之人,早就是这般设想的。
  能有这般用毒手段的,岂是寻常人能够指使得动的?
  联想到那个“鬼面人”,与宗正寺的名单,与白日里那名燕来宫昔日侍奉的内监的陈诉全能合得上。那人被内廷侍卫发现,竟能轻车熟路地逃到燕来宫,这还用旁的证明什么吗?
  高升!呵!太子的亲信!
  然而,范朗接下来说的话,于魏帝而言,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
  “昭妃娘娘所中之毒,据臣查来,不是寻常之毒,尤其现在发生的异变,极有可能已经伤及她的身体根本,将来……将来……”
  “将来如何!”
  “将来极有可能影响子嗣。”范朗终道。
  “影响子嗣……影响子嗣……”魏帝怔住,反复喃着这四个字。
  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太子所图为何:归根结底,还是惦记着那张龙椅!为了那张龙椅,连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都不惜杀害!
  呵!蘅儿将来可能怀上的自己的孩儿,不就是太子的弟弟妹妹?
  这样的人,怎堪为太子!
  他今日害自己的庶母,害自己将来可能出生的弟弟妹妹,会不会害可能威胁到他的地位的兄弟?
  魏帝的脑中一阵晕眩。
  他想起来了:宝祥前一阵,不是莫名其妙地中了毒了吗?
  所以……这个逆子,是想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范朗时不时瞄着魏帝阴晴不定的神色,他多少已经猜到这昏君此刻想的是什么了,心中不由得暗暗敬佩贤妃娘娘好计谋!
  他不忘了再添上一把柴火,“陛下,还有一事……”
  “说!”魏帝声色严厉。
  他一腔怒火直烧向东宫,恨不得立时拎了太子来,质问他“可对得起你母后拼了性命诞下你!可对得起父皇栽培你将近三十年!”。
  范朗道:“臣方才来燕来宫之前,发现那名刚被录过笔录的内监,被杀死了。”
  “什么!”魏帝瞪圆了眼睛。
  他随即明白了,杀死那名内监,必定是高升此次入宫的目的。说白了,就是杀人灭口,为太子拔除隐患。
  那内监死了便死了,口供已经拿到,不值什么。魏帝倒不放在心上。但此事的背后,却耐人寻味。
  那名内监原来是在燕来宫中侍奉的,太子派人绑了他去,所图为何?
  魏帝瞥了一眼仍昏睡着的顾蘅,心内的忐忑不安胜过了任何时候。
  若是被天下人知道了他曾经做过的事,尤其是韦家,那会如何?
  会不会众叛亲离?
  他的儿子们,又会如何看他?
  尤其是……宝祥!
  他突然后悔,不是把吴王,而是秦王派去对付羌人了。
  无论如何,此事的罪魁祸首,都是不可饶恕。
  魏帝突道:“韦舟扬何在?”
  游总管被这么一嗓子吓了一跳,他偷眼瞧了瞧榻上犹闭着眼睛的顾蘅,才小心翼翼地回道:“陛下,韦将军还跪在殿外请罪呢!”
  “请罪?”魏帝冷哼,心道确实该请罪!韦家的人,活着就是有罪!
  “传朕口谕,命韦舟扬马上率御林军,去东宫擒拿乱臣逆子元承胤。所有人等,敢于反抗者,格杀勿论!”魏帝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是牙咬切齿。
  游总管闻言,大震,他一边答应着跑出去传旨,一边心里惴惴的——
  这是要绞杀东宫了吗?果然啊!
  他更加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抱对了大腿。
作者有话要说:  姨妈驾临,肚痛,勉强更这些,见谅~
新文《忆染青春》存稿中,现代轻松向,老情人的再续前缘~

  ☆、第五十七章

  【据说昨夜宫里进了歹人?】
  【据说一名宫中的内监被杀死了?】
  【据说歹人差点儿害死了昭妃娘娘?】
  【哎呦!昭妃娘娘啊!不就是陛下非要迎进宫; 差点儿直接封了后的那位吗?】
  朝堂上; 丁奉将群臣眼中的猜测与惶惑情绪都看在了眼中; 心里冷笑。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 他的儿子丁同辉有这么多的阴谋智计呢?还知道利用舆论了?
  呵!智计又如何?说到底还是阴谋!上不得台面!
  当日早朝,魏帝一道旨意; 太子就这么被废了。
  虽然前些时日太子就已经被禁足在了东宫之中,但谁能想到; 天子一怒; 雷厉风行; 听说昨日晚些时候内廷侍卫就围了东宫,夜里就查封了东宫; 连羽林军都调来了。
  多数臣子都是后知后觉鲜知内情的; 他们惊讶于那道圣旨的措辞——
  “为臣不忠,为子不孝,为兄不仁不爱; 为嫡不义不敬”……
  这还是其中尚能听得看得的用词。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太子到底做了什么,竟致皇帝在昭告天下的废嫡圣旨中; 用出了那么多恶毒阴狠的词句。
  然而; 他们的皇帝; 显然是没兴致向他们解释的。圣旨颁了就颁了,太子废了就废了,众卿遵旨便是。
  太子再如何,做了二十八年的储君,支持者大有人在。圣旨一下; 马上就有臣子抢了出来。
  “请陛下三思啊”,“储君乃国之根本,轻易动不得啊”,“太子纵是有错,还请陛下给予机会改正啊”……
  还有耿直者直言“请陛下告知,太子究竟犯了何错”的。
  凡此种种,一时间,丹墀下,噼里扑噜跪了十几个,无不以头抢地,悲乎哀哉,仿佛大魏马上就要亡国了似的。
  丁奉自然是跪在最前面的那个,简直称得上老泪纵横,好像太子一废,他这辈子就完了。
  魏帝眼睁睁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脑门上的青筋“嘣嘣嘣”地狂跳。他脸上充血,红得煞人,那股子好不容易压下的烦恶急躁再次翻涌了上来。
  他喘着粗气,瞪着下面的人,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急于在他的脑瓜皮儿顶上开个口子,狂奔出来,才能好受些。
  他霍然起身,身形猛地一晃。
  侍立在一旁的游总管大惊,见魏帝站稳了,他忍下了想要过去扶住他的打算——
  这是朝堂上,天子突然染病,若被传扬出去,不是闹着玩的。游总管不想惹那个是非。
  魏帝的右手按在面前的龙案上。他其实是极想掀翻了龙案,打翻一切来发泄烦躁的情绪的。最终,他还是选择放弃这个念头,而是抓起龙案上的龙纹玉镇纸,猛地向丹墀下撇了下去。
  “啪——”
  玉镇纸砸在丹墀边上,登时折成两截,残骸躺在丁奉等一众人的面前。
  那一声脆响,将所有人的喉咙都扼住了,大殿之中瞬间无声,空气凝结,落针可闻。
  陛下动了怒气了。这是在场所有人脑中同时划过的念头。
  “敢再与元承胤求情者,同党论处!”魏帝狠绝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摄人。
  于是,所有求情的人都噤声了。
  “同党”这个词,是可怕的。一旦被扣上这样的罪名,结束的不止是自己的官运前程,还可能是同族人的前途和性命。大魏历史上,因为党。争、因为被扣上党。争之名而被诛三族、诛九族的前例犹让人不寒而栗。
  魏帝扔下那句狠话后便甩袖子离开了,甚至连“退朝”两个字都没给游总管留下机会说。
  游总管赶紧快步跟在魏帝的后面,以他对魏帝多年的了解,他已经觉察出魏帝走路的样子不大对劲儿了。
  果不其然,刚绕过屏风,脱离了众臣的视线,魏帝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幸亏游总管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陛下!陛下您如何了?”他低呼着。
  魏帝脑中晕眩,眼前发黑,被游总管扶着顺了半天气,才缓过来。
  “去!去请范朗来……此事,此事绝不可张扬出去!”他不忘了嘱咐游总管。
  “是!是!”游总管忙连连答应着,悄命得力的小内监快去太医院请范朗来。
  而此时,前面大殿内,群臣大多没了主张。
  陛下就这么……走了?
  这是……退朝的意思吗?
  大多数人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几位老臣,然而——
  韦勋称病在家休养。
  丁奉还怔怔地跪在地上,不闻不动,石雕泥塑一般,好像皇帝走与不走,对他而言,没什么差别。
  而章国公齐浩然呢,正抱着笏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了,您老还能这么出神呢?众人无不替齐家捏了一把汗。
  而几名平素都上朝的皇子呢?
  赵王奉旨巡营去了,吴王因为韦贤妃有恙在凤仪宫中侍疾。
  唯有刚被封了恭王不久的元承柏今日照常上朝来。
  没人求助他该当如何,他倒自己先开口了——
  “诸位大人,依本王看,今日便到这里吧。父皇不悦,各位何必去触那个霉头,惹他老人家不快呢?”元承柏笑眯眯道。
  众人讶异,都似没想到“哪里冒出你的”?
  谁都知道,皇三子元承柏是最不被魏帝待见的皇子,连他同母所出的皇长女元令懿都比他讨魏帝喜欢。
  而此刻,他突然跳出来,打着天子的旗号说话,尤其在这个微妙的时候,许多人都意味深长地暗自笑了。
  好啊!太子刚刚被废,几个兄弟又都不在朝中,您便跳出来蹦跶了?
  皇帝甩袖子离开之后,就再没出现在大殿上。
  众臣无法,各自观望许久,也都陆陆续续地散去了。
  唯有丁奉,始终跪在丹墀下,任谁来劝都一动不动,一副要跪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众人劝不动,见他这般执着倔强,无不喟叹摇头:丁相半生为太子筹谋,丁家的所有前途都寄托在太子的身上。太子一旦被废,这该是怎样的打击啊!
  很多人看向丁奉的眼神,已经透出怜悯来。
  他在殿上足足跪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是晕厥了过去。被当值的殿守用软轿送回了府,据说躺了三日三夜才清醒过来。
  魏帝知道此事之后,也觉得心中不忍,特命太医去丁府看视,还赐了大批的金贵药材和珠玉玩器给丁奉。
  这样的行径,看在旁人的眼中,几乎就是酬谢丁奉为太子操劳多年的意思了。可可惜,赏赐再多、再厚又有何用?太子完了,丁家也就此平庸下去了。
  差不多所有人都认定,丁奉这是伤心欲绝,甚至有人开始琢磨着丁家的家主过不多久,大概就会换人了。
  凤仪宫。
  “丁奉没那么简单。”韦贤妃倚着榻,平静道。
  “母妃靠一会儿,会舒服些。”元幼祺拉过一个大隐囊,垫在韦贤妃的身后。
  韦贤妃含笑,由着她忙活,很是享受她的周到照料。
  “孩儿也觉得,丁相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宰辅,又是三朝的老臣。”元幼祺道。
  “母妃觉得好些了吗?头还痛吗?”元幼祺没忘了关心自己母妃的病情。
  韦贤妃欣慰地笑拉了她的手:“我的儿,有你这般体贴着,母妃就是有恙,也早好得通透了。”
  元幼祺呆了呆,继而恍然大悟:“母妃原来……”
  原来不是真的病了啊!
  韦贤妃道:“母妃此举,是不想让你今日去掺和朝堂上的废黜之事。”
  元幼祺想了想,便明白了:“母妃明智,一切都在您的料想之中。”
  韦贤妃微微一笑。她自觉没有那料事如神的能耐,若说知晓今日之事,也不过是因为,昨日之事,多半是她谋划的。比如高升,比如顾蘅被吓昏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是要快些给太子一个结果罢了。
  “那七哥今日奉父皇之命巡营,会是……”她猛然想起了这桩事。
  会是父皇的安排吗?父皇难道是为了把七哥摘出去,才特意如此的?就如,母妃今日将自己从那纷乱中摘出来?
  韦贤妃却摇了摇头,道:“大概不是。若我猜想不错,赵王巡营,多半是章国公的意思。”
  元幼祺闻言,不禁佩服起章国公来。
  七哥巡营,必定是提前便向父皇请示过的。而章国公能够未雨绸缪,看得如此通透,当真厉害。
  “齐家人果然厉害。”元幼祺由衷道。
  她又想到了素有“福将”之称的章国公世子齐鸿烈。战场上刀剑无眼,所谓“福”,其实只是比旁人有更多的智计和应变能力罢了。
  韦贤妃闻言,禁不住冷哼一声。
  齐家人厉害的,燕来宫里还有一个呢!
  直到现在,都不知那齐映月究竟为了什么来到宫中。而且,她究竟是不是齐映月,尚未凿实。
  其实,昨夜之事,也算得上韦贤妃的投石问路。
  她提前几日将那两匣子新书送去与顾蘅看,一则存的是洞悉顾蘅的脑子够不够用,能不能看破其中端倪的心思;二则是为了看清顾蘅的心,是不是如她所以为的那样。
  就算顾蘅不够聪慧,就算顾蘅不能助力完成这件事,韦贤妃也不担心,她自有后招。
  然而,结果,顾蘅不止助力完成了这件事,还极快地发现了书中的隐秘。这让韦贤妃满意的同时,又生出不快来——
  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女子,而且,还是个似乎知道一切,智计不逊于自己的女子。
  聪明,美貌,阅历丰富,心志坚毅……这样的女子,太可怕了。
  韦贤妃的忧色落在元幼祺的眼中,她并不十分懂得母妃真正在担忧着什么。
  她笑笑,安慰道:“母妃别担心,孩儿凡事都会小心的,绝不会落人把柄、被人利用。”
  韦贤妃犯愁地暗自摇头,心道我的傻孩儿啊,你被那齐映月利用了多少次了,都不自知啊!
  “昭妃病了,太子除废,宫内宫外人心不稳,宝祥,你行事要多加小心。”韦贤妃嘱咐着。
  “是,孩儿记住了。”元幼祺应着。
  她其实满腹的疑问想问个清楚,尤其是顾蘅的病。但她很怕母妃忧心,之前便忍下没问,可那颗心却始终是担心着的。她极想去见一见顾蘅,看一看她到底如何了,或许才能稍稍放心。
  “听闻舅舅被父皇责了二十臀。?”元幼祺岔开话头儿道。
  韦贤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嗯。他身担护卫禁宫的职责,禁宫中混进了歹人,还惊吓到了昭妃,责罚是必然的。这也算是轻的了。”
  “母妃其实知道那歹人是谁吧?”元幼祺鼓足勇气问道。
  韦贤妃被那双琥珀色的瞳仁盯着,心头发紧。
  “知道。”她简短答道。
  她越来越发现,随着夺嫡的深入,很多往事,她越来越难瞒着元幼祺了。
  不能说出高升,否则必会牵扯出高升为何去太医院灭口,又为何旁处不去,偏偏去燕来宫吓唬人。那会牵扯出太多来。
  宝祥知道的越多,便会离自己越远。韦贤妃极笃定这件事。
  “孩儿知道了,”元幼祺垂下眼睛,“母妃不说,自有母妃的道理。”
  韦贤妃心头微震,很觉得心疼。
  越是懂事的孩子,越让人觉得心疼啊!
  “眼下多事之秋,朝局复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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