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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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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我做什么?”顾蘅嫌弃道。
  “想和你说说话啊!”元幼祺勾起唇角。
  她抱着顾蘅,便有些心猿意马,一只爪子不由自主地在顾蘅的腰间抚了抚。
  顾蘅敏感地觉察到了她的小动作,推她道:“先放开我!让旁人看到成什么样子!”
  “这里没旁人!”元幼祺答得顺溜,“我一个人来的。”
  顾蘅气结。
  堂堂亲王,竟孤身一人到这荒郊野外的,万一有什么闪失呢!
  这孩子心大得让她也无语了。
  “我的仆从还在门外!”顾蘅沉声道。
  “哦……”元幼祺应了一声。
  就在顾蘅以为她听进了自己的话,会立刻放开自己的时候,突然眼前一晕,仿佛天地都旋转起来,紧接着,地面就快速地离她而去。
  等她从那可怖的眩晕中舒缓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距离地面两三丈高的地方了。
  这冤家!竟就这么抱着她攀到了旁边的那株老槐树上!
  “这里便不会有人发现了!”元幼祺满意道。
  她虽口中欢悦说着,其实抱顾蘅抱得很紧,生怕顾蘅不小心跌下去。
  这棵老槐树怕是有上百年的岁数了,枝叶称不上茂密伞盖,却胜在枝杈结实。
  元幼祺于是干脆坐在了几丛枝杈的交错处,一手搂了顾蘅的腰肢,一手环住她的肩膀,又小心翼翼地躲避开不安分的小枝叶,不令它们刮蹭到顾蘅。
  顾蘅心思敏锐,岂会查知不到她的细腻体贴?心里便由不得一阵柔软,可当她不经意间瞥向下面的地面的时候,强烈的晕眩感再次袭来——
  她四肢发软,脸色发白,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元幼祺的脖颈。
  元幼祺自然是喜欢心爱之人的亲近的,可是她很快便发现了顾蘅的异样,忙环紧了她的身体,关切道:“阿蘅,你怕高啊?”
  顾蘅白着脸,咬着牙瞪她,斥道:“你胡闹什么!”
  元幼祺眨眨眼,也觉得她这副模样可怜兮兮的,又让人心疼,尴尬道:“是我……是我疏忽了……”
  “还不快放我下去!”顾蘅继续斥道。
  元幼祺才不答应,很真诚地说道:“莫怕!我自小就翻墙爬树,又有习武底子,肯定不会让你跌下去的!”
  顾蘅语结。她说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吧?
  元幼祺为了让她安心,又拔了拔胸膛,道:“阿蘅,你若还是怕,便靠在我怀里,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顾蘅圆了眼睛,瞪她,心道元幼祺你是故意的吧?
  元幼祺见多了她平素云淡风轻、诸事不放在心上的模样,难得见识她这么丰富的表情,既觉新鲜,更觉得看不够。于是决定暂时硬下心肠不去管她怕不怕高,且与她温存地说会儿体己话。
  顾蘅恨恨地盯着元幼祺,再次气恼起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了。
  她愤愤地一拳捶在了元幼祺的肩头,冷声道:“有什么话,快说!”
  她知道,今日的情形,不由着元幼祺,自己怕是没法子顺利返回地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  恐高什么哒(再见

  ☆、第二十五章

  “有什么话?快说!”顾蘅闷闷地挥拳捶在了元幼祺的肩膀上。
  她本来就是个弱质女子; 没什么大气力; 纵是恼元幼祺胡闹; 捶过去的时候也硬不下心肠用力; 所以,这一拳挨在自幼习武的元幼祺的身上; 当真是轻飘飘无足轻重的。遑论疼痛了,简直和挠痒痒差不多。
  元幼祺一颗心悠乎乎的; 居然从这一拳中体味出了几丝情意来。亏她如何联想得到的。
  “阿蘅……”元幼祺搂着顾蘅; 凝着她; 眸子中迸射出热烈的火苗来。
  顾蘅暗自皱眉。
  那双泛着琥珀色的瞳子让她心悸,太专注了; 情意也太明显; 她没法不联想到曾经也拥有这么一双瞳子的那个人。那个人每每看向自己的时候,从来是温温润润透着亲近的,从没有过这样的炽烈。
  元幼祺喉间滚了滚; 突的想到了自己自前夜起的担心,忙转开话题; 关心问道:“你身子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她说着; 拦在顾蘅腰肢上的手便不由得逡巡而上; 轻按在了顾蘅的小腹上。
  “这里……还疼吗?”元幼祺又问。
  顾蘅脸上的神情有些别扭。她被元幼祺抱过、亲过,但这般亲昵的触碰,还是头一遭。
  而元幼祺的问题,更令她觉得心里不好受——
  前日,是她算计了元幼祺。那种撕裂般的绞痛; 她亲身经历了,她以为,元幼祺就算不恨她,也会心有怨意的。却不料……
  顾蘅纠结地看着元幼祺,脑子里冒出来个念头:孩子,你是不是傻了?
  紧接着,她便怀疑起自己来:昨日的药分量和配制,没问题吧?
  她倒不是担心自己配的药药效不够,而是怕药力太重,伤了元幼祺的脑子。
  当然了,这不过是她关心则乱的胡思乱想罢了。
  元幼祺见顾蘅不言不语地只看着自己,就有些慌了,“你、你真不舒服啊?”
  顾蘅嫌弃地推开她的手,道:“你来寻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啊?不是。”元幼祺道。
  事关顾蘅的安危,她很有些执拗劲儿,依旧转回到之前的问题上,“你真的身体不舒服啊?”
  顾蘅于是更嫌弃她了,干脆拍开了她的爪子。
  “你的身体难道不舒服?”顾蘅反问道,声音凉凉的。
  “没啊!”元幼祺接口道。
  那不就得了!顾蘅嗔她一眼,不想和个傻孩子对话了。
  “可是我有范朗在啊!”元幼祺急道,“你……”
  我如何?顾蘅看她。
  元幼祺霎了霎眼,恍然大悟道:“阿蘅你懂医!我竟从不知道!”
  顾蘅没回答她,算是默认了。
  元幼祺下意识地舔了舔泛干的嘴唇,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蘅对她的小动作与习惯是极了解的:舔嘴唇,表示元幼祺此刻心里在紧张。她每每紧张的时候,便会如此。
  所以,她正在鼓足勇气想要说出来的话,便是今日的重点了?
  顾蘅心中了然,只安静地坐在元幼祺的怀里,等着她攒足胆气说出来。
  然而,那即将说出口的话,也必定是会让自己震动甚至措手不及的话。顾蘅已经预料到了。
  周遭静谧得很,午后的日头被浓密的树叶遮挡得差不多了,唯有几点碎光投射在两个人靠在一处的身体上,不知名的小虫在草丛中“吱吱”地躁动着,飞鸟们早匿回巢中躲阴凉去了。
  元幼祺与顾蘅四目相对,她看着顾蘅,顾蘅亦回望着她。
  两个人其实什么都没说,但,很神奇的,元幼祺竟从顾蘅的眼中读到了……鼓励。
  她深切地体味到顾蘅在隐隐地鼓励她,鼓励她说出心中所想,无论她想说的是什么,无论那样的话会对顾蘅造成怎样的影响,顾蘅都在鼓励着她,勇敢地说出来。
  元幼祺似沉溺在水中的可怜人,她犹豫着是勇敢地向岸边游去,却担着可能耗尽体力半路一命呜呼的风险,还是抱着一截脆弱的浮木焦躁地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救援。
  然后,顾蘅出现了。她向她伸出了手,那样细腻的肌肤,还有纤细的臂骨,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折断了似的,实际上却蕴藏着无比浑厚的力量。元幼祺甚至觉得,因为有顾蘅的鼓励,她什么都不再畏惧、担心,以及迟疑。
  于是,她终于也伸出自己的手,挽住了顾蘅的——
  “阿蘅,其实……其实你不必如此的……”元幼祺终是说出了心底里的话。
  顾蘅微微偏头,专注于她。
  元幼祺有点儿羞赧,垂了眼睑,又道:“我已经知道……你、你其实倾心的是……是我了……”
  顾蘅眉峰一挑,心道这话从何说起?
  元幼祺索性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所以,你让我喝了那茶,让我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你也陪着我喝了那物事,是舍不得我一个人受苦吧?”
  “范朗说了,那物事不止能断了葵水,更会让女子无法……无法有孕……如此,你即便入了宫,也不会……不会有父皇的骨血……”
  想到顾蘅即将入宫,即将成为自己父皇的妃子,即将与父皇同床共枕,元幼祺心里便痛得厉害,她猛地抬头,对上顾蘅,凄楚道:“阿蘅!其实你根本不必入宫的!父皇能给你的,我也……”
  顾蘅一直静默听着。她不会出言纠正元幼祺的错误理解,再世为人的她,很懂得何为“越解释越乱”,何为“越描越黑”。
  她亦担心,以元幼祺的聪明善察,会在自己的话语间捕捉到那些自己不肯令她知道的真相,所谓“言多必有失”。若元幼祺这般误解,那就由着她误解去吧。
  反正,迟早这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自己最终也会给她一个对她而言最好的结果。
  所以,当听到元幼祺近乎哽咽地说出最后一段话的时候,顾蘅开口了,直接截断了元幼祺——
  “你也如何?”她问得直白,看向元幼祺的目光,亦直白得令人心惊。
  元幼祺真被她的反问噎住了,圆了眼睛,怔怔地瞧着她。
  我也如何?我会如何?
  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你……你想让我如何?”她艰难问道。
  “我让你如何,你便如何吗?”顾蘅凉薄道。
  元幼祺抿唇,接不下去了。
  顾蘅冷呵一声,目光从元幼祺的脸上转开,落在了远处的树冠上。
  “我早与你说过,”她语气中不带感情,“我倾心于天下至强者,只倾心于至强者。”
  元幼祺的心被刺痛,咬着牙,看着她。
  顾蘅拧头,睨她道:“若你今日巴巴儿地跟来,只为了说这个,这便……”
  元幼祺猛然扯住了顾蘅的一只手腕,“为了成为什么天下至强者,什么事都可以做吗?”
  顾蘅由着她扯着自己,波澜不惊道:“你是想说我不择手段吗?”
  元幼祺吸气,她实不愿承认自己倾心喜欢的人是个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但当她铆足了气力将自己的猜想倾诉的时候,却未得到顾蘅的回应,反而遭到了奚落。
  昨日醒来时母妃的话又在她的脑中盘旋,令她没法不往心里去——
  【你不妨去问问她,她搅乱朝局,究竟存着什么心思!】
  “你究竟要做什么?”元幼祺又痛又气。她不愿相信,顾蘅真的在搅乱朝局。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顾蘅冷冷道。
  她脸上神色不变,实则暗暗心惊:元幼祺远比她以为的还要聪明善察,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元幼祺便会洞悉更多的蛛丝马迹。
  她不怕元幼祺扰了她的计划,却真心不愿元幼祺知道得更多。身为这局中的枢纽与关键,元幼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会带给她伤害和痛楚,那是顾蘅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若伤了元幼祺,将来九泉之下,她有何面目再见那人?
  顾蘅于是用力推搡着元幼祺,不顾自己可能失足跌下树的危险。
  “想说的,既已说完,你便走吧。”她说。
  她同时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自今时今日起,就要远离元幼祺。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却决不能让她搅进来。
  元幼祺怎肯就这么离开?
  “你告诉我,你究竟要做什么?”她扯着顾蘅,更要防止她跌落下树去。
  顾蘅不想与她缠烦,又不及她的力气身手,只能冷了脸:“你再如此纠缠不清,以后就不必相见了!”
  这一招果然有效,元幼祺立时闭了嘴,满目愤懑。
  顾蘅不再去看她,抬手理了理挣得松散的鬓发,命令道:“带我下去。”
  元幼祺更气,气她理所当然地指使自己而无视于自己的感受,更气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惦记着替她扶正发簪。
  她恨恨地握拳,赌气也不再去看顾蘅,然后抱着顾蘅攀下了树干。
  即使在这个时候,她依旧在意着顾蘅的感受,将顾蘅护得极好,生怕粗粝的树皮蹭破顾蘅细腻的肌肤。
  顾蘅唯有默默叹息。
  重回到地面,元幼祺还是不甘心,“阿蘅,我不知你到底想做什么,可你这样搅乱了朝局……当真……哎!朝局若是动荡,势必有人被牵连进来。所有人的精力都被牵引去了,正常的秩序被打乱,朝廷事务不能顺利进行,地方上的事情不能及时得到处理,到头来,最苦的还是普通百姓!”
  顾蘅闻言,有所震动,不由得转过脸凝视着她。
  便是为着这句话,为了那个结果,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顾蘅很觉欣慰。
  元幼祺忙又趁热打铁道:“何况,太子哥哥身为储君,虽无大功,亦无大错。他对我也是不错的,我……”
  她忽的滞住,因为顾蘅看向她的目光转为隐隐的讽刺。
  “行了,回去吧,”顾蘅轻推元幼祺道,“去做你该做的事。”
  不该你管的事,莫管。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眼里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都是什么。
  “我、我还没说完……”元幼祺急道。
  “你不走,我走。”顾蘅不再理她,径自迈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顾蘅爱的不是元幼祺(来自小绿字的温馨提示)

  ☆、第二十六章

  顾蘅走了。
  元幼祺却没急着离开。
  她侧耳听着伴着微风飘来的“得得得”的马蹄声; 以及车轮碾过土地的“吱呀吱呀”阵阵; 她知道顾蘅已经登上马车离去了。
  她忍着不去追到外面; 偷看顾蘅离开的背影; 虽然,她内心里; 对这件事,无比的渴盼。
  元幼祺对顾蘅其实是有怨的; 怨她对自己冷淡; 更怨她不告诉自己真正的打算。
  元幼祺敏锐地觉察到; 顾蘅的心里藏着很大的一盘计划,甚至一些秘密。
  到底是怎样的计划和秘密; 让她连自己都不肯告诉呢?
  元幼祺滞闷地想。
  并非她盲目自信与顾蘅的关系之亲密。自从十年前第一次见到顾蘅的时候起; 元幼祺便觉得她与顾蘅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缘分。尤其是,从十岁那年起,顾蘅与她约定每月初二日与十六日; 便在云虚观中私见。
  这样的见面频率,在元幼祺十六年的人生中; 只有韦贤妃与魏帝可比。韦贤妃处自然是日日去问安的; 魏帝隔三差五也可得见。就是与她从小玩到大的赵王元承宣; 自其从军之后,三月两月甚至半年见不到,都是寻常。
  与顾蘅见面的时候,除去不可评说的天家事,两个人几乎无所不谈。从读书到作息; 从明理到强身……元幼祺几乎没有什么事瞒过顾蘅。
  而顾蘅呢?她会安静地听着元幼祺的絮絮,丝毫不觉得烦,还会时不时地出言指点她,比如不可贪玩,比如要惜时不可荒废光阴,比如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练武骑射不可贪多伤身……
  总之,顾蘅对元幼祺潜移默化的影响,仅次于日日得见的韦贤妃。
  正是因着这样的渊源与过往,元幼祺自认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顾蘅;而她与顾蘅走得近,也从没听闻顾蘅与哪家的贵女或是公子的关系亲密。
  当然了,顾蘅常常是多听少说的那个。她的话不多,却句句能够戳中点睛处,令元幼祺佩服又喜欢。
  六年来,每次相见,元幼祺最喜欢看的,便是在三清殿上立在一旁看顾蘅敛眉垂目虔诚奉香。
  这样的顾蘅,在元幼祺的眼中,有一种神圣而夺人心魄的魅力,仿佛她的脑后正有一圈象征着神祇的光晕。这样的顾蘅,让元幼祺发自内心地相信,她的奉道之心极诚挚。
  可是,就是这个她如此了解的顾蘅,就是这个虔心向道的顾蘅,竟会做出这些出人意料的事来。
  元幼祺幻想过,顾蘅大概是因为太喜欢太在乎自己了,才会用了这么多的心思,只为了督促自己“上进”。对,上进,上位进到那个天下至尊的位置上。
  若是这么想来,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顾蘅上书父皇,是为了向父皇展示她自己,尤其是在父皇急于迎她入宫的前提之下。然后,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父皇的妃子。她定被父皇宠爱,便能够为自己上位铺平道路,所谓“什么风都不如枕头风”……
  顾蘅哄自己喝下了那盏药茶,既断了自己的葵水的麻烦,又令她将来免了怀上父皇骨肉的可能。如果顾蘅真的是一个野心不可估量的女子,她难道不该想方设法怀上父皇的幼子,借机宠冠六宫,将来成为皇后,甚至太后吗?
  而她却放弃了这个机会,牺牲了身体,陪着自己受苦,这难道还不是对自己忍辱负重、刻骨铭心的爱恋吗?
  所以,当元幼祺想到这些的时候,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于是,她狂喜地来寻顾蘅,她想告诉她,不必如此,不必这样牺牲自己……
  然而,她的一腔热情,今日又换来了什么呢?
  元幼祺立在原地,回忆着这些时日里的桩桩件件,尤其是与顾蘅有关的一切,她终于能够理智地思考了。
  但是,得出来的结论,却让她没法再理智下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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