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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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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御史脸色泛白,死死地盯着她。
  只听元君舒又道:“做老师的,眼见自己的学生连续答了四五个时辰的考卷,腹内空空,囊中羞涩,还不得不选择步行,难道不该施以援手吗?还要任其继续下去,直至昏倒在路边吗?”
  她这一番话,旁人听了还可,元幼祺心里却是十分惊诧:周乐诗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周家富庶,当初和离的时候,为表愧疚之意,自己更是动用私库,赏赐了周乐诗大笔银钱和首饰衣料,她怎么会连雇车马的钱都拿不出了?
  而元君舒对刘御史的责问还在继续:“敢问刘大人,你当年也是寒门出身,远赴京师考取功名,若没有令座师丁奉丁老大人的照拂,可有你今日在朝堂上威风凛凛地质问宗室?”
  刘御史登时煞白得失了人色,一行冷汗顺着额角涔涔而落。
  群臣闻言,尽皆哗然。丁奉在先帝庄宗年间,曾经做过科举的主考官,也因此笼络了一大批门生聚拢在丁家的周围。丁家早已经败落,近日与丁家有关的贪官渎吏纷纷被陛下下旨落狱法办,足见陛下对于丁家的忌讳之深之重。
  而这个刘御史,竟忽略了他也曾经是丁奉的门生。在此等情形之下,他不选择安安分分地低调为官做人,竟敢跳出来参襄阳郡王的本,还是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难道真不是为了丁家张目博取同情吗?
  听着元君舒的话,感知着群臣的反应,元幼祺坐在龙椅上,始终一言没发。
  她已经想起来这个刘御史的来历与根基了。她是帝王,是习惯于总揽全局的,她的敏锐已经在提醒她:这个刘御史绝不是只为了参元君舒这么小小一本而来恶心人的。他的背后,必定有更大的谋算。说不定,他也不过是这场谋算中的随时可以被弃掉的小小过河卒。
  那么,这个谋算到底是什么呢?元幼祺已经联想到了韦舟扬的身上。
  韦舟扬,他绝不会就此安分下去的。他极有可能正在……
  “陛下!”元君舒的一声呼唤,截断了元幼祺的思索。
  元幼祺回神,等着她的下文。
  元君舒续道:“臣请将那日所邀同乘的女举子的身份禀告陛下。”
  元幼祺的心脏,因为这句话而骤然缩紧:君舒,你要做什么?
  而在元君舒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元幼祺迅速感知到了丹墀下有人在蠢蠢欲动,那是对猎物伺探时机、一击而中的猎人。
  元幼祺绝不想自己成为那个猎物,更不想让元君舒成为被对方利用的工具。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元君舒根本不等她的反应,便将那个人的身份坦言而出:“那名女举子,便是绍州盐道周朴周大人的女儿,周乐诗。”
  她说罢,昂头直视着元幼祺,那副神情,像极了在替某个人鸣不平,亦像是在对元幼祺的问诘。
  元幼祺亦垂头紧紧地盯着她:你在替哪一个鸣不平?又在诘问朕什么?
  你是在替周氏鸣不平吗?你是觉得朕伤了、误了周氏吗?你是在诘问朕,是否置国家法度于无物,借你之手提拔朕曾经宠爱的人吗?
  你这是面对朕该有的眼神吗!
  一时间,元幼祺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楚到底是何种滋味占了主导。
  前一刻,她还在为自己选择的继承人精于法度、善于口才而宽慰不已;下一刻,这个被自己着力栽培的继承人,便将矛头直指向了自己!
  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君舒,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元幼祺的眸子中的利光穿过垂旒,射。向元君舒。
  得到的,却是元君舒更加复杂难明的神色。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胶着、凝固,然而,那有心人却绝不会任由这般下去的,他们等的,便是元君舒的入毂——
  “陛下!周氏曾为陛下身边人,襄阳郡王又是宗亲。臣以为,如此难保不徇私!”有人出班奏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君舒聪明,但还是短练,一激动,把刀把送到别人手里去了,摊手~

  ☆、第二百二十七章

  这个出班说话的人; 吸引了元幼祺的目光。
  吏部……侍郎?
  元幼祺表情玩味; 似有深意地看了看跪在地上自以为大义凛然的吏部侍郎。接着; 便将目光滑向了犹在班中、恍若当前事与自己全然无关的吏部闵尚书。
  吏部侍郎跳出来蹦跶; 吏部尚书竭力在皇帝表现此事与自己无关……这情形,倒有趣了。
  “爱卿说什么?”元幼祺状似无意地掸了掸冕服的袍袖; 像是在掸走些微碍眼的尘土,语声中仍带着不以为意的平静。
  那吏部侍郎本也是存着投机的心思; 方才攒足了胆气; 才能在元君舒无意识地授出刀柄的时候; 跳出来大声说话。
  孰料,原以为会掀起汹涌波涛的一番话; 就这么被皇帝不软不硬地窝了回去。
  “臣……臣……”他张了张嘴; 之前的气势已泄,如强弩之末,再想惊声发难; 却迫于皇帝压制下来的无形威仪,而顺接不下去了。
  元幼祺却淡淡笑了; “爱卿的意思是; 周氏曾为朕身边之人; 而襄阳郡王又是朕的子侄,这里面的徇私的事儿便是不言自明、一目了然了?”
  元君舒还立在远处,听到这句话,尤其是那个“身边之人”从皇帝的口中说出,不自在地垂头咬唇。
  吏部侍郎闻言; 脸色则有些泛白——
  皇帝没有立刻为自己、或是为襄阳郡王、或是为周氏辩白,反倒先自陈其事,像极了默许承认的样子,这让他颇有些意料之外。
  只听元幼祺紧接着又道:“其实爱卿倒不妨直言是朕在徇私。”
  她语气淡淡的,仿若闲庭信步,而言辞的内容,则让在场的每一个臣子都不由得头皮发紧。
  “臣不——”吏部侍郎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说出“臣不敢”来,却在最后关头,死死地紧咬牙关。
  此刻,若说出什么不敢的话头儿来,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可是,皇帝难道真的要承认自己有过失吗?事情当真这么简单?
  吏部侍郎在官场中混了二十年,实在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只怕,现在更复杂了。
  “朕开女科,为国家选拔人才,吏部掌管我大魏的官吏事宜,确有资格对朕谏言。”元幼祺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吏部尚书。
  在场的群臣都是久在宦海中打滚的,纵然皇帝的眼神所触他们看不到,但这句话里面的深意却也是明摆着的:该谏言的是吏部的主官吏部尚书,而不是你这个不知所谓的侍郎!
  吏部侍郎垂着眼睛,闻言,喉间紧张地滚了滚。素日里,他一向认定吏部闵尚书是个寡言少语不爱声张的,日子久了,便生出了一种“尚书大人不过尔尔”的感觉来。如此,他今日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直接越过上级。然而,此刻看来,那素日里的感觉,怕也只是错觉罢了。
  闵尚书不喜多言是真,但脑袋里却不是空的。
  他心里猫抓般不得着落,元幼祺却不会在意他听了接下去的话,会不会觉得更难受——
  “据朕所知,此次参加女科会试的举子,很多都与在场的众卿有些关联,或是亲戚同族,或是门生故旧家的女子,”元幼祺顿了顿,微笑道,“若按照你们的说法,在场众卿皆逃不开徇私舞弊的罪过了?”
  真正能有觉悟、有资本来参加女科的,几乎没有真正的寒门小户,多是些家计不至于饿死,但也称不上更好的小娘子。而因着女科方兴未艾,这些人的籍贯也多又集中于京城,至多到附近州县。真格的寒门小户顾生计还顾不及呢,尚谈不上指望自家的女儿去博取那虚无缥缈的功名。
  而大魏建朝百余年的繁衍发展,京中和左近州县居住的,很多都是曾经的大户,甚至世家的庶支、远支,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老亲戚、老旧识,认真追究下去,任一个女举子都能追根溯源到朝堂上的某位大人的关系上。
  皇帝的话,绝非没有道理。而这个道理,吏部侍郎此刻方意识到:经皇帝的一番言语诱导,自己竟是无形中,将满朝的大人们都得罪了!
  大魏历朝待臣子都比较宽容,当今天子更是。是以,朝臣们经常有一种宁可得罪天子,也别得罪权官的错觉。眼下,吏部侍郎发现自己就陷入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境地:他不仅得罪了天子,还把几乎所有的权官都得罪了。
  为了自己那一点点私心,而冒了天大的风险,此刻可有得好看了!而自己又该怎么办?
  吏部侍郎的脑中登时懵得乱糟一团,种种想法交织,就是想不到救自己的法子。他脸上已经涔涔地滚下冷汗来。
  元幼祺很有帝王风仪,此情此景下,她懒得再看吏部侍郎与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御史。落水狗一般的人物,她才懒得理会,满堂公卿,难道还能让这么两条小泥鳅翻了天?她在意的,是余人的态度。
  元幼祺于是不再言语,老神在在地坐在御案后面,甚至开始研究起御案上的一对玉狮子镇纸了。
  皇帝能如此悠闲,底下的群臣却是做不到的。相反,皇帝的意态越是安闲,他们的心里越是惴惴不安。
  丹墀之下,文武班中,相熟的臣子间彼此不着痕迹地对着眼神。大殿内静寂若无人,元幼祺坐在上面,却已经感觉到了低下的暗流涌动。
  半晌,终是有人越众而出——
  “陛下!”安国公顾书言躬身行礼道。
  元幼祺垂旒后面的眉毛轻跳了跳,语声含笑:“爱卿免礼!齐爱卿有话要说?”
  “是!”顾书言从容答道,“陛下,古圣先贤有云‘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臣深以为然。陛下为国选才,看重的是其人品德行与才华学养。若拘泥于亲疏之类的细枝末节,定会埋没不知多少贤才,于国于陛下,皆是极大的损失。臣私以为不妥!”
  元幼祺听罢,颔首笑道:“爱卿之见识,亦不输于古圣先贤。”
  顾书言一凛,忙躬身道:“陛下谬赞!臣不敢当!”
  话音刚落,章国公齐鸿烈出班道:“陛下!安国公所言,臣极认同。臣有两句话,想问一问季侍郎和刘御史,请陛下恩准!”
  群臣之前听了顾书言的话,迅速得到了皇帝的认可,心中一面唏嘘顾家人应变就是快,一面有些后悔自家没有及时开口。而现在章国公又站了出来,不禁都好奇起他想要问什么了。
  “齐爱卿自便。”元幼祺笑答道,竟是浑没把季侍郎和刘御史看在眼里。
  齐鸿烈谢恩罢,转向仍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朗声道:“两位大人只凭些微道听途说的掌故,便质疑陛下和襄阳殿下有徇私之心。那么,老夫便有一问,若真如两位所言,关系相近者便会徇私,世间与陛下关系最亲近者莫过于韦大人,连太后她老人家都是韦家出身。如此说来,韦大人的私弊嫌疑岂不比这世间任何人都更大?你们这般,又让韦大人如何立足?”
  谁也没想到,他问出的竟是这么一番话。连坐在上面的元幼祺都险些忍不住喷笑,心里已经在大赞齐鸿烈的知情识趣了。
  而季侍郎与刘御史在听了这番话之后,脸色更是难看。两个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朝韦舟扬的方向飘。
  韦舟扬初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头的震动难以形容。他明白齐鸿烈虽然看似愚勇,但显然已经看出来了幕后的指使者是谁。这让韦舟扬不禁对齐鸿烈起了杀心。然而,齐家之根基牢固,岂是他动了杀心就能够如何的?
  韦舟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心里再凌乱,面上却仍能绷着平静,朝齐鸿烈拱了拱手,又向元幼祺憨笑道:“陛下明鉴!章国公所言,臣虽愚钝,亦不敢当!”
  元幼祺笑了笑。
  齐鸿烈则若有若无地冷哼一声。
  朝堂上的一场风波,暂时平息。元幼祺也很大度地没有追究任何人。
  然,这样的大度,让做了出头椽子的季侍郎与刘御史,包括韦舟扬本人,更觉得惴惴不安。
  皇帝不是傻子。就算是个傻子,齐鸿烈最后那番话,已经点题,足够身在局中的人,看出些许端倪。
  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皇帝竟是不动声色地轻轻将此事揭过,仿若之前在朝堂上的一些质疑、驳诘只是君臣相得的友好讨论。
  这件事的余波,久久不息。最难受者,除了那几个不知深浅的发难的臣子,便是元君舒了。
  那日早朝之后,元君舒便托病在家,连着几日都没上朝。她心里面乱得很,太多情绪和事情需要整理,却偏偏怎么整理都理不清楚。
  等到她再次入宫去面圣的时候,请安毕,便向元幼祺呈上了请辞女科主考官的折子。
  元幼祺似乎已经看破了她的心思,将那份奏折压下,没急着看,而是先看着她的脸,淡道:“瘦了。”
  几日不见,皇帝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变化,这样的体贴关心让元君舒心里一酸,迅速低下头去,遮掩眼中的热意。
  元幼祺没有追究她情绪的变化,由着她垂头收拾情绪,自顾自打开她的那份折子,大略看过,笑道:“你就是不辞,朕也是要让你辞的。”
  元君舒一震,之前的酸楚情绪一扫而空。
  却听元幼祺悠然道:“接下来的是殿试,惯例是由朕亲自但若主考官,并由朕出题的。”
  元君舒微圆了嘴。
  皇帝所说是真。她恍然意识到皇帝实在调侃她,登时不由得微红了脸。
  元幼祺仍是没有深究她的反应,好像什么异样都没发现似的,将案上的一叠纸递给她,道:“朕这里正好有个差事,着你去办。”
  元君舒本以为自己当日在殿上一时失言,会招来皇帝的斥责和冷落,浑没料到那件事之后,皇帝仍是信任自己,还让自己办差事。
  她其实是很喜欢办差事,很喜欢熟悉政务的,几乎想都没想便接过了那叠纸,看了一眼之后,便呆住了。
  《盐策》?
  她愕然地看着元幼祺。
  那是一份女科考卷,想来是刚刚批罢,呈到御前的。
  元幼祺笑着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元君舒翻了翻,更是愕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考卷上誊撰着答卷人的名字:周乐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中午11点整更新百合,11点半更新言情。如果过了这个时间还有没更新,那就是当天没有更新了,小可爱们周知,省得总是惦记着翻看是否更新了,鞠躬~

  ☆、第二百二十八章

  云虚观。
  一众香客簇拥着一个衣饰不俗的年轻女子步入三清大殿。
  因着是清晨时分山门刚开; 观中的香客尚少; 这名姿容不错的女子的出现便显得有些突兀。她却浑然不将旁人的目光放在眼里; 站立在三清塑像前面; 仰面看着。
  旁边的奴仆早就极有眼色地奉上了一簇香,殷勤地点燃。
  女子擎着那簇香; 也不跪拜,只朝着三清塑像躬了躬身; 口中默默地不知念叨了些什么; 便让一旁的香火道人将那簇香插。入了硕大的铜铸香炉之中。
  那香火道人平日里也是侍奉惯了京中贵人的; 见这女子的仪态,再瞄一眼那香的模样、颜色; 嗅一嗅那香燃烧时候的气味; 便知不是凡品。他一边向香炉内插香,一边想着要不要寻个机会去通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就在这些人进入云虚观山门的时候,知客道人已经悄悄去禀报了。
  女子看着香火道人插完了香; 仍是站在那里没动。
  她目光毫无顾忌地盯着三清塑像; 神情探究。不像是在礼敬进香; 倒像是在质疑三清有没有能耐似的。
  忽听得一道清朗的声音招呼道:“天尊无量!贵人安康!贫道见过贵人了!”
  女子闻声,一凛。她身后的仆从亦警惕起来,齐齐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云虚观的掌观玄诚子身着八卦道衣,头顶束着偃月冠,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正缓缓走来。至一丈开外处,他站住了,向着女子打了一个稽首。
  女子自然是认得他的,脸上的表情瞬间丰富起来,终是冷笑道:“道长好!”
  玄诚子却像是没看出她脸上明显的不悦,犹带着诚挚的笑意,道:“贫道不知贵人微服莅临,实是惭愧。敢问贵人,可需要贫道遣人暂驱散了闲杂人等?”
  这名女子,便是安妃韦臻。
  她今日原本是想打着替祖父祈福的名头,不声不响地来云虚观中窥察的。岂料,遮掩的能耐实在有限,行径做派早就将她的底里泄露无遗。
  她纵是迟钝,也清楚玄诚子所言的隐意:她微服确是微服,但以天子妃的身份孤身微服,又是在省亲期间,实在是不适合传扬出去。玄诚子没有直呼她的封号,而只以“贵人”代替,已经是在替她遮掩了。
  而玄诚子所说,虽是自言“惭愧”,其实又何尝不是在质疑韦臻悖逆了礼制,做了不该做的事?
  已经被人家看出端倪,人家还替自己遮掩了,韦臻又有什么脸面要求什么“驱散闲杂人等”?
  何况,就算是当今天子,就算是先帝,偶尔微服来云虚观中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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