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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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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暗怪自己马虎若此,竟然忽略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一直以来,所有人,包括自己,都认定是皇帝一意孤行,执拗地要娶顾蘅入宫。却没有谁想到,皇帝究竟为什么这般执拗。
  或许,后宫中的妃嫔,以及前朝的大臣之中,跟随皇帝许多年的,或猜测、或了解一些当年事的人,会猜想皇帝是因为顾蘅姓顾,以及那有着几分相像的五官才会如此。
  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般想的?
  韦贤妃越想越是心惊:抛开皇帝的执拗,若是换一个角度呢?若是从顾家,不,从顾蘅的角度来看这桩事呢?
  想想那份奉到御前的陈谏,想想自己初见顾蘅的时候所见的,其通身熟悉的气度,再想想顾蘅与元幼祺的亲近……
  如果,这些都是顾蘅刻意为之呢?
  韦贤妃只觉得头皮发炸:若自己的猜想是真的,那顾蘅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又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
  元幼祺可不知道她的母妃内心的激烈动荡,她还在愧疚地向母妃陈述着自己昨日的行程:“……于是孩儿便离了风柔那里,去了四哥的府上赴宴。”
  韦贤妃暂且回神,问道:“你在济南郡王府中,都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都详细与母妃说来。”
  元幼祺于是应了“是”,老老实实地将在元承平府中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
  只要不是关于顾蘅的,她几乎不向母妃隐瞒什么,包括与三嫂扈氏的龃龉,连同四嫂丁氏以及众贵女、命妇如何反应都叙说了,甚至连同后来齐菀如何缠烦了自己的事都没做隐瞒。
  韦贤妃不动声色地听着她的叙说,心中自有决断。
  她不是多疑又刚愎的魏帝,她对于眼下的情势看得更分明。至少在今日之前,宝祥与任何一个皇子,包括太子,皆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利益冲突。既然没有冲突,又何来的算计?
  至于扈氏嘛,据闻她在闺中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兼之元承柏与元承宣素来不睦,她是元承柏的正妻,她的矛头自然也多是冲着齐家去的,与宝祥的关系不大。
  如此这般剖析下来,韦贤妃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她定定地看着元幼祺犹豫的模样,已经料到这孩子离开济南郡王府之后,定是与顾蘅见过面。
  既然已经料定了这件事,昨日的手脚是顾蘅做下的便可凿实了八分。至于其他的细节,比如两个人在哪里见的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用了什么饮食,还有必要继续追问下去吗?
  思及此,韦贤妃心底里生出了懊恼——
  若元幼祺是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诞下的孩儿,那么她便可以毫无顾忌地追根究底。那样的话,她有这个底气,亦有责无旁贷的义务。
  可惜,元幼祺并非她亲生。
  她忍辱负重,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中苦苦坚持了近二十年,也只有元幼祺这么一个支撑。若是这孩子也因为顾蘅而与自己生分了,纵是将来大仇得报,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可言?
  真正的母女血缘,是任什么事都隔绝不断的;可若是,后天强扭的呢?
  韦贤妃此时怕极了将来某一日,元幼祺一旦知道了的身世,会恨自己。
  至少,眼下,能留存一分母女亲情,便多留一分吧。
  韦贤妃于是退缩了,她决定不再追问元幼祺,而是截断了她的话头儿,道:“原来如此。”
  元幼祺一呆,心道母妃想说什么?
  她还未从对顾蘅的担心中跳脱出来。
  韦贤妃却肃然了神情,道:“你父皇昨夜来看你了。”
  “是,孩儿知道。孩儿后来无意中睡过去了。”元幼祺垂眸,敛下眼底的黯然。
  她如今已经对父皇心存芥蒂,再也无法做到像曾经那般的感情。
  “宝祥,你要记牢,无论你心中存着怎样的态度,现在,他都是大魏的天子,是随时可以决定你、我,以及所有人生死命运的人。”韦贤妃意味深长道。
  元幼祺深吸一口气。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懂得?
  她心里存着抵触,在听到韦贤妃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深处竟诡异地冒出来一句回应:若是他不再是大魏天子呢?
  她旋即被自己脑中豁然蹦出来的念头惊着了,接踵而来的,便是昨日顾蘅抛给自己的那个问题:你想拥有我吗?
  元幼祺快速地呼吸了几下,才不至于被某种类似窒息的感觉压抑得停止了呼吸。
  只听韦贤妃仍旧续道:“……而且,自今日起,朝中以及后宫中的局面,便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元幼祺被吸引了注意力,圆了眼睛。
  “今日早朝,陛下已经颁下旨意,敕封你为吴王。”韦贤妃平静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
  吴王?亲王!
  元幼祺坐不住了。
  她原来的封地会稽郡,便是在吴地,但那时候,她是郡王啊!
  她才十六岁,怎么就毫无征兆地封了亲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蘅和韦妃,各有各要报的仇,不过,目标都是一个。

  ☆、第二十章

  “父皇为什么要加封我为亲王?”元幼祺急问道。
  难道是为了补偿自己昨日所中的“毒”吗?
  她深知; 事情的真相; 绝非如此简单。
  韦贤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续道:“你且继续听母妃说; 还不止加封你这一桩事呢!”
  元幼祺心中顿时一沉。
  “济南郡王晋封秦王,河阳郡王晋封赵王; 元澈册封世子。”韦贤妃不带情绪地叙说道。
  元幼祺更受震动了——
  四哥封了秦王,七哥封了赵王。三哥似是什么也没得着; 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从来不被父皇待见的孙子元澈; 竟然这么毫无征兆地被册封了世子!
  要知道,元澈是三哥的嫡子; 极得三哥宠爱。父皇主动下旨; 册封了这个世子衔,那可是不亚于晋封三哥亲王的恩典啊!
  父皇突然间大加晋封皇子皇孙,他到底要做什么?
  元幼祺随即便意识到; 这份名单里,竟然没有太子哥哥什么事儿!
  虽然; 皇子做到了太子的位置; 便是极至;虽然; 太子膝下只有两个女儿,而父皇又素来烦恶女子摄政,但是这样明晃晃地加封太子的众兄弟与侄儿,不是在打太子的脸吗?
  韦贤妃自然查知她心中所想,幽幽地追上一句; 道:“高丽王派使者觐见,奉上了一棵据说是五百年的极品山参。陛下赐给太子了。说是太子为国事忙碌,二十八年殚精竭虑,也是太辛苦。”
  元幼祺眨了眨眼睛。
  老山参?补身体?
  呵!二十八年殚精竭虑?太子哥哥难道刚下生就懂得国事了?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夸赞的好话啊!
  只见韦贤妃亦勾了勾唇,轻飘飘地下了注脚:“陛下是在让太子多补补脑子呢!”
  元幼祺闻言,不自然地抽了抽嘴角。
  母妃转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皇帝在打压太子,而捧高其他皇子的地位。
  可是,为什么?
  元幼祺发觉一件事,即每每面对顾蘅和母妃的时候,她脑中问的最多的问题,便是“为什么”。
  这两个人,一个是疼爱她到骨子里的,一个是她爱到骨子里的。元幼祺自问,无论哪一个的智计心思,以她现在的脑力,都是拍马追不上的。偏偏,这两个她最在意的人,心里都存着说不得的心事,极深的心事。
  元幼祺于是明智地闭了口,静待下文。
  她虽然颐指气使惯了,但是在不明白不了解的事情面前,总是能秉持着谨慎受教的态度的。
  韦贤妃很欣慰于元幼祺的稳重,这是她十六年悉心教养的结果,又何尝不是这孩子先天的宿慧?
  当然了,她可不认为元幼祺的宿慧来自于那个昏君。
  “昨日你出了那事,陛下来看过,必定认为是有人在你的饮食中下.毒。陛下思虑极深,自然会首先想到你白日里赴过的宴。”韦贤妃耐下性子,循循善诱道。
  父皇怀疑四哥!元幼祺睁圆了眼睛。
  虽然,韦贤妃避开了顾蘅的事不提,很让元幼祺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四哥元承平向来对自己温厚,纵不似七哥那般亲近,也很有做哥哥的样子……这样的四哥,竟无端被父皇疑了,元幼祺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
  然而,转瞬一想,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儿:若父皇疑了四哥,为何还晋封了四哥亲王爵位?还是秦王。
  若记得不错,父皇潜邸时候便是被先帝封的秦王爵位吧?
  她自幼熟读本朝与历朝的帝王录,记心又颇佳,对于每代的天家事都了解得详细。
  韦贤妃见她深思的模样,暗赞点头,又道:“不错,陛下潜邸时候便是秦王封号。而且——”
  她话锋突的一转,“陛下已经下旨,西羌作乱,命你四哥代天子出征,剿袭羌乱,镇守西陲。”
  元幼祺倒吸一口冷气。
  “代天子出征的,难道不该是太子吗?“”
  而且,那几小股羌人扰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至于用一位亲王挂帅征剿吗?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且,不止征剿,清乱之后,还要“镇守西陲”……这是把四哥发配了吗?
  她的阅历和对于朝堂之事的敏感度,只能支撑她想到了这些。
  即便如此,韦贤妃也觉得很欣慰了。
  她的孩儿并不笨,只要善加历练,便是帝王之材。
  “宝祥,太子亦是册封的,不是永远不可改变的,”韦贤妃目光深邃,“即便是帝王,也不是永远不可改变的。”
  元幼祺喉间滚了滚,因为韦贤妃言语之中的郑重与……危险。
  韦贤妃索性破开表面上的那层遮掩的薄纱,向元幼祺道:“长久以来,太子便是太子,二十八年的太子,纵是再做二十八年的太子,只要陛下的身体康健,也不是不能够……”
  元幼祺知道母妃要为自己解开眼前的谜题,安静地听着。
  只听韦贤妃续道:“……之前的,是一种平衡的局面。但是,你昨日的事打破了这种平衡,在陛下的心里丢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陛下对太子的性子与处事,并不是全然满意的。”
  “太子哥哥书生意气了一些,想来父皇的性格,是不喜欢这样的继承人的。”元幼祺想了想,插.嘴道。
  韦贤妃颔首,道:“不错!妇人之仁,书生意气,都是为君者的大忌。其破坏力,不亚于残暴刚愎。”
  元幼祺蹙眉。
  “陛下未必当真怀疑是你的几个哥哥中的某一个对你做了什么手脚,但你要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任何人都可能成为被怀疑的目标,尤其……”
  尤其像昏君那般多疑之人。
  这句话,韦贤妃却未说出口。
  “所以,父皇便借机试探几位兄长?”元幼祺心念一动,道。
  “正是这个道理!”韦贤妃赞道,“这几道旨意颁下来,可谓一箭多雕:一则打压太子,使得朝臣多年习惯的太子地位有了动摇。二则明面上倚重你四哥,而这个加封的‘秦王’爵位,又让人没法不多想,猜测陛下是不是有了易储的打算。三则,秦王与太子素来一心,李家更是唯丁家马首是瞻,如此捧了秦王,打压了太子,便是在丁家与李家铁板一块的紧密关系上生生割下一道豁口。唯有让他们有了生分,陛下才能从中渔利。”
  她心中恨极了魏帝,既然只有母子二人独处,那怨毒便不由得流露出了几分。
  元幼祺听到那句与敬语相距太远的“从中渔利”,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韦贤妃滑了她一眼,道:“天家,从没有真正的父子、兄弟亲情,宝祥,你要记得。”
  元幼祺皱眉。她虽然气自己的父皇强娶顾蘅,但眼下实在做不到憎恨她的父皇。
  韦贤妃情知时机未到,也不强求,转回话题,又道:“至于册封元澈为世子,亦是打压太子与丁家的手段。而且……丁家的人,可未必都是支持太子的。”
  元幼祺一凛,猛然间想起了母妃曾同自己谈起过的丁奉的庶子丁同辉,他与令妃是同母兄妹,他才是元承柏的亲舅舅。据说,这个丁同辉也不是个安分的。
  韦贤妃的剖析,元幼祺越听越心悸:往日里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面纱一旦被揭去,朝堂上一团和气的平衡氛围一旦被打破,隐藏着的,竟是这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是她现下知道的,还有她不知道的呢!
  从此之后,她与她的几位兄长之间,就真的存了所谓的“利益纷争”了吧?
  元幼祺觉得母妃已经为自己展开了一幅残忍的画卷,这样的事实让她胆寒。
  “母妃!七哥不会!”元幼祺忽道。
  七哥不会算计我,更不会害我。这是她的潜台词。
  她急切地为自己信任的兄长辩白的认真模样,让韦贤妃感到心疼。
  这孩子本该是个小公主,本该父宠母爱地长大,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事实却是,这孩子,因着自己的私心,成了皇子,便要背负起天大的责任。
  不!
  韦贤妃扪心自问,她可以对天发誓,她不止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还为了……
  宝祥的生母,那样的一个女子,风姿绰约,芳华耀目,就那般屈辱地含恨而逝……这样的仇,怎么能就这么揭过去了?
  母仇就该子报,哪怕那个害母的仇人,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当今的大魏天子!
  “你七哥,不会害你。”韦贤妃终道。
  她也不敢保证,在这场利益纷争中,元承宣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但是,她希望能如此宽慰元幼祺,让元幼祺对身边亲近的人多少抱有一些希望与温情。如此,一旦将来知道了身世,她才不会崩溃而走到另一个极端。
  “可是,父皇把七哥也算计了进去。”元幼祺懊恼道。
  “在这场纷争中,没有哪个相关的人能脱开身去,”韦贤妃幽幽道,“他是皇子,这便是他应该承担的。”
  她定定地看着元幼祺,“你以为,陛下只晋封了他赵王这么简单?齐鸿烈已经被陛下认命为监军,将要随秦王出征伐羌了。”
  齐鸿烈是章国公的长子,齐萱与齐菀的父亲,也就是元承宣未来的岳丈,原是四品武威将军。他做了元承平的监军,便相当于让齐家与秦王及李家对立了起来。
  元幼祺已经听得呆了,徐徐方道:“母妃,孩儿初听被晋封了吴王,只觉得意外。听您这番分析,才恍然发现,这里面,竟然这么……这么复杂!”
  她眉头紧蹙,半是无奈半是恼道:“父皇如此做,到底是要怎样呢?几位兄长和几大世家皆各自对立起来,彼此为敌,互相牵制,这样于国于民,只有害而没有利啊!”
  “到底要怎样?那就要问对你做了手脚的那位了!”韦贤妃冷道。
  元幼祺哑然。
  母妃还是嫌恶着阿蘅。
  “你不妨去问问她,她搅乱朝局,究竟存了什么心思!”韦贤妃又气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弹

  ☆、第二十一章

  “母妃; 孩儿昨日淳儿的周岁宴后; 确实是去见了阿蘅。”元幼祺诚实道。
  事到如今; 听了韦贤妃对于朝中局势的剖析; 元幼祺已经察觉到了母妃的意象。这是事关许多人的生死存亡,以及几大家族名声前途的大事;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她很担心,母妃正在行的棋; 会因为自己对顾蘅的偏袒而出了差错; 继而造成满盘皆输。
  韦贤妃听她实话实说; 眸光凝了凝,遂迸出两道凌厉的光芒。
  “母妃息怒!阿蘅从没有说过任何母妃的不是; 所以; 还请母妃……”元幼祺嗫嚅着。
  “哼!请我不要怪罪她?请我对她高抬贵手吗?”韦贤妃哼道。
  元幼祺讪讪的,迟疑了一瞬,方道:“阿蘅邀我去; 其实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韦贤妃追问道。
  “她问我……是否想要成为……这世间的至强至尊者……”元幼祺吞吞.吐吐地说道。
  顾蘅其实问的是“你想拥有我吗”,可这话让她怎么跟自己的亲娘说出口?太羞人了吧!
  反正; 其实这两种表述是一样的。应该是……一样的吧?
  韦贤妃微微变色; “你是如何回答的?”
  元幼祺愧疚道:“孩儿当时; 确实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说,迟早会给她一个答案。”
  “呵!所以,她就喂你喝了那物事?”韦贤妃冷嗤道。
  “不是的!”元幼祺惊然抬眸,为顾蘅辩解着。
  继而她想到了当时的情状,神情痛苦道:“其实; 阿蘅,她也喝了……同我喝的,一般多少……”
  她如今睡饱了,沉下心思来回想昨日之事,越想越觉得顾蘅其实是在陪着她受过。
  因为想通了这一点,很多之前暧昧不明的东西,便在她的眼前豁然开朗起来——
  所以,阿蘅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了!
  所以,阿蘅让她喝那东西,是要断了她将来可能面对的麻烦!
  所以,阿蘅舍不得她承受那种痛苦,甘心情愿地陪着她一起吃苦!
  元幼祺再也坐不住了,她殷切地向韦贤妃央求道:“母妃!求您!让我去看看阿蘅吧!孩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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