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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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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喜心中不快,劈手扯住了那名小内监。
  那名小内监的脸都吓白了,因为跑得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唐总管……”小内监喘不成声。
  唐喜拎着他的衣领,霎了霎眼,越看这小子越眼熟……这不是刚刚在韦大姑娘的住处见过的那名小内监吗?
  一丝不祥的预感在唐喜的脑中划过。
  “你这是要逼得老臣造反吗!”韦太后声色俱厉,怒指着跪在面前的元幼祺。
  元幼祺心里也是懊恼急了:谁能想到,韦臻被自己说了几句,回到住所,就投缳自戕了呢!
  “是她自己偏执想不开,孩儿不曾逼迫她!”元幼祺高声辩道。
  “你这话,说与哀家听可以,可是外臣们会如何想?”韦太后气躁难消。
  “亏得及时被发现了,救了下来,不然,你让哀家如何向韦家交待!”韦太后又气道。
  元幼祺却冷笑起来:“及时被发现?怕是早就安排好的吧!”
  韦太后凝目,盯视着她,森然道:“是她一时想不开也罢,是她事先有所准备也罢,若她万一身死,你置哀家于何地?”
  “那么母后又置孩儿于何地?”元幼祺昂首,迎视着韦太后,声音中隐隐的,皆是不平之意。
  韦太后瞳子微缩,母女二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凝结若寒冰。
  “母后明知孩儿对韦臻无意,却还硬生生将她塞到孩儿的病榻前,”元幼祺道,“她将孩儿算计了,母后可知道?”
  算计?韦太后诧异。
  元幼祺索性将那幅顾蘅的绢帕抽出,示给韦太后看:“孩儿高烧在病榻上,自始至终攥着这个,母后怕是也看到了吧?”
  韦太后凝着那幅绢帕一角上的“蘅”字,眼中透出幽愤来。
  只听元幼祺又道:“孩儿与阿蘅的事,暂且不提。孩儿只说这幅绢帕——”
  “这物事若是被韦臻攥在手中,将来成为她要挟孩儿,要挟母后的把柄,母后以为会如何?”
  韦太后冷森森一笑:“那是你的把柄,不是哀家的!”
  “可是孩儿的女儿身,难道不是母后的把柄?”元幼祺直视着韦太后。
  韦太后闻言,微震。
  “韦臻在孩儿病榻边侍奉,难保有只她一人的时候。彼时,她若是对孩儿的身份存了怀疑,母后觉得,以她胆敢诓骗病重的孩儿,私自抽走这物事的胆量,还有什么她不敢做来要挟的?”元幼祺道。
  

  ☆、第二百零二章

  韦太后听罢元幼祺的话; 沉吟一瞬; 道:“韦家是至亲; 又是世代良臣; 韦家的儿女断不会做出那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来。”
  皇帝能坐到如今的尊位上,大半靠得就是韦家人之助力。直到现在; 韦家与太后、与皇帝都是利益相牵绊,撕扯不断的。韦太后这话已经说得够直白的了。
  纵是韦臻真的知道了元幼祺的女子身份; 韦太后也不信韦臻会不顾韦家的前程声张开来。
  又或者; 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年只有韦勋一人知道的隐情,也许已经在韦家一代代人中当做秘密传递下去了; 也未可知。
  而这; 恰恰是元幼祺忌讳的。
  她极不厌烦自己有把柄攥在别人的手心里。韦家助她登位,这不假;但韦家若恃此而失了顾忌,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她也是不会吝惜于惩罚的。
  且以韦家眼下的风光无限,想要对墨池这个无根无脉的人; 做点儿什么; 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韦臻就是再折腾; 也掀不起天来。元幼祺担心的是,韦臻会成为将来墨池的障碍和威胁。
  “母后圣明烛照,韦臻之偏执,孩儿不信母后瞧不出来,”元幼祺仰脸; 认真地看着韦太后,“一个陷入偏执的女子,会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来,想必母后比孩儿看得更加明白。”
  韦太后垂眸看着她,突的呵呵冷笑起来:“哀家自然看得明白!皇帝难道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元幼祺语结。她从不觉得自己对于顾蘅的情,是偏执。这种话从母后的口中听到,元幼祺着实有一种不想再把对话继续下去的冲动。
  她绷着脸,不做声,韦太后陡生出一股子将她推得更远的落寞感来。
  明明是自己亲手教养长大的孩儿,为什么,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子,执拗到这种程度?
  韦太后想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她对顾蘅的重重提防——
  那个女人啊,若是能让她凭空在这世上消失就好了……
  韦太后幽幽地想。
  所谓母子连心,虽非亲生,几十年的母子情分早已经让彼此十分了解。元幼祺只是看着韦太后的眼神,便已猜到了她此刻恨不能将墨池置于死地而后快的狠绝念头。
  “母后!孩儿与墨池,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孩儿也已经要了她的身子。于情于理,孩儿这一生都必得对她负责。母后难为墨池,便是难为孩儿!母后若要墨池的命,便请先要了孩儿的命!”元幼祺的声音无比郑重,带着帝王决断天下事的理所应当。
  韦太后惊得目瞪口呆。
  眼睁睁看着元幼祺说罢,庄重地一个头磕在了金砖上,那便是无悔无怨,无可回转,韦太后一口气梗在胸口,险些没把自己憋死。
  “你!你竟——”韦太后咬牙,说不下去了。
  元幼祺磕罢头,仰面坦然直视:“母后想骂想打,尽可以骂得打得。但孩儿之心坚若磐石,无可悔改!”
  宽敞的的大殿之内,韦太后怔怔呆立。元幼祺的话语还回荡在她的耳边,震得她脑中嗡嗡作痛,禁不住身体轻抖,又是一晃。
  “母后!”元幼祺慌忙伸手去扶她。
  却被韦太后冰冷又倔强地甩开去:“你别碰哀家!”
  元幼祺的双手扑了个空,扎在身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心里既觉难过,更觉自责。
  自始至终侍立在韦太后身后不远处,仿若不存在一般的徐嬷嬷,适时地近前来,搀扶着韦太后在椅上坐下,又轻声宽慰了几句。
  韦太后的脸色方有所好转。
  她怔怔地呆坐半晌,盯着还跪在原处的元幼祺,寒声道:“你当真想要墨池进宫?”
  元幼祺一愣,抬眼看她,却没急着回答。她知道,母后这一问,一定有后招。
  韦太后根本就没打算等她的回答,继续冷冰冰道:“想让她进宫,就先纳了韦臻!不然,她想入宫,便从哀家的尸首上踩过去吧!”
  元幼祺愕然,难以置信地看着韦太后。
  韦太后不言不答,由着她去看。
  良久,元幼祺忽的苦笑一声:“母后非要如此吗?”
  韦太后依旧不言语。
  “好!朕纳韦臻!”元幼祺大声道。
  韦太后浑没料到她答应得这般痛快,心中凛然的同时,更觉得莫名的凄凉。
  元幼祺却又幽幽道:“朕的生辰就要到了。人言‘儿的生日,娘的苦日’,朕想着要为朕的娘亲向上天乞些福泽。朕是天子,最实在的做法莫过于为天下百姓减些负担。是以,孩儿已经决定了,后宫自即日起,精简人员开支,那些朕未曾宠。幸过的女子,便循着周氏的旧例,参照她们自身的打算,散出宫去吧!如此,一则宫中的开支减少了,二则成全她们个人的志向,亦是功德一件。”
  韦太后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再次腾烧了起来:“宝祥!你这是存了心思与哀家打擂台吗!为了那个女人,你这是要与哀家生分吗?未曾宠。幸过的女子?那些女子,你宠。幸过哪一个!”
  何止是打擂台?韦太后不是她的生母,她却昭昭然搬出什么“生日苦日”的话头儿,这无疑是在尽力地伤韦太后的心。
  “朕从没想过与母后打什么擂台,朕也从没想过与母后生分……”元幼祺脸色惨白,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终究……是朕不孝!”
  自登基时起,十几年来,在韦太后的面前,元幼祺从来不会讲代表着天子身份的那个“朕”字挂在嘴边。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再吝惜于说那个字。
  “后宫各主位的花名册和具体的去向,朕会让唐喜送来给母后。母后请歇息吧!朕告辞!”元幼祺说罢,又中规中矩地磕了一个头,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韦太后的身形便委顿了下去,像是被抽尽了筋骨。
  “太后!”徐嬷嬷忙宽声劝慰着,又轻声询问着要不要传太医来。
  韦太后倦倦地摇了摇手,“哀家没事。”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又道:“阿徐,你说,她疯了吗!为了那么个女子,竟是这么着要和哀家死扛到底了!”
  徐嬷嬷也随着叹气,劝道:“太后您要保重凤体啊!陛下她……她其实心里也是苦的……”
  “苦?这宫中的人,谁人不苦?”韦太后冷笑,“她既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享了天下至尊的荣耀富贵,便该承受她应当承受的东西!为了那么一个把前朝后宫搅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她就什么都不顾了!这是哀家教过她的为君之道吗!”
  徐嬷嬷听着韦太后发泄般的斥骂,替韦太后觉得难过的同时,心里却想到了另一件事:太后将陛下,究竟是当成亲生孩儿得多,还是当成实现自己心中抱负的寄托得多?
  这等念头,以她的身份,实在是不该多想下去的。
  她是太后的陪嫁,是侍奉了太后几十年的老人,太后待她不薄,她该全心全意地向着太后才是。
  可是,刚才陛下的一番言辞,再联想陛下这些年的痴心不改,又怎么能让人不唏嘘感慨呢?
  这世间纷繁复杂,世事难料,人人皆存着私心,自保尚且无暇,又有几个人,能够自始至终地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心心念念只那唯一的一个人,不弃不离呢?
  韦太后还在絮絮地叱骂元幼祺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就是因着那个女子”,好好的孩儿,“被拐带地学了坏”。
  徐嬷嬷只得继续尽着本分劝慰,心里的哀叹一阵重似一阵。
  说起来,太后又何尝有错呢?
  太后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皇帝的江山稳固?还不是为了皇帝不被蒙骗,不被天下人议论?将来于史书上,存留下来的,也是光耀千秋的明君事迹,而不是如史上的那些昏君、庸君一般,偏宠偏信,独断专行,甚至做下种种不堪事。
  徐嬷嬷甚至想到:若太后是皇帝的亲娘,知道自己的孩儿死心塌地喜欢一个女子,又会如何作为?
  这样的想法是大不敬。可她由不得不想到:若真是那样,怕是太后在乎得更多的,是皇帝的心吧?
  这世间,最难以处置的关系,便是婆媳关系。而今,那位还没进门呢,就招惹下了这么一脑门子的官司,只怕将来啊,更有得磨折呢!
  久在宫中,遍历宫中事的徐嬷嬷,已经预感到了,即将被掀起的血雨腥风。
  韦臻醒来的时候,已近二更。
  甫一睁开眼,她于恍恍惚惚中看到榻侧坐着一个穿着明黄色五龙便袍的人影儿。
  韦臻一惊,慌忙想要挪动身体。只是刚一动弹,浑身便酸痛得厉害,尤其是脖颈处,像是刚刚被死死勒过似的。
  她蓦地想起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事,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脑中倏地跳过祖父肃然的表情,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若是祖父知道了自己做了这样的荒唐事……
  由不得她多想,穿明黄色便袍的元幼祺开口了。
  “醒了?”她的声音冰寒彻骨,将韦臻由外到内冻了个彻底,一时间连该如何反应都浑然忘记了。
  元幼祺也不管她如何反应,又冷飕飕地说道:“你的事,朕不屑与你计较。你想入宫,朕可以纳你入宫。但——”
  元幼祺话锋陡的一转,冷到了极处:“朕也只是纳你入宫,而已。若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做什么非分之举,莫怪朕不顾韦氏一族几辈子的脸面!就是母后饶过你,朕也绝不会饶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想写得我这压抑这累,啧啧~
韦太后没恋爱过啊,也没真生过娃儿,让她理解恋爱中的人的感觉、让她明白亲妈的感觉,还真是难为她了。

  ☆、第二百零三章

  离了韦臻处; 元幼祺就一头扎回寝殿; 睡了个昏天黑地。
  外面; 太多的麻烦等着她去解决。她必须养够了精神; 才能一一击破。
  第二日,仍是休沐。
  皇帝已醒; 一场大病好歹也挨了过去,此刻她不必再担心有小人趁乱作祟了。很快; 皇帝微恙的消息便传遍了宫内宫外。
  皇陵大火; 敬王不幸殁了。紧接着; 郭仪便率兵围禁了京中的敬王府,连敬王的尸首都是在御林军的护送之下运至敬王府中的灵堂中的。半月不到; 先是肃王; 再是敬王,大魏连着殁了两位亲王。
  更有曾经的吴国长公主,地位尊崇得几乎无人能及的元令懿; 因为某次御前失仪冲撞了圣驾,以至于皇帝盛怒之下贬了她的位分;而现在; 京中更是传言长公主看破红尘; 打算出家。
  大魏宗室突然之间便陷入了多事之秋。这么一桩桩一件件地接踵而来; 皇帝的心就算是铁打的,怕是也要熬不住着急上火的。难怪龙体有恙了。
  随着这些事积累下的,就是群臣和宗室中的重重疑云。越积越厚,直指向高居在九重天阙上的皇帝。
  只一日不到的功夫,问安的折子便流水般地涌向了皇帝的书案; 垒起了小山般的一堆。
  初时,元幼祺还有心思翻看几本,看着看着,她便失去了耐心。
  这些数不清的折子里,左不过是或者问安,或者问安兼探听消息。朝臣们做惯了官的,自有他们的一套法子,于寻常请安折子中不着痕迹地塞进些话头儿去,想要从皇帝的反应,或者皇帝偶尔落下的朱笔批注上,寻得答案的蛛丝马迹。
  可惜,元幼祺也是做惯了皇帝的人,这样的伎俩,在她的眼中,实在不值一哂。
  又随手翻了几本折子,不过还是些陈词滥调,元幼祺索性撇开手,命掌案女史将折子按照司部整理出来,只拣自己感兴趣的看。
  掌案女史自去整理,元幼祺坐在书案后,揉着酸痛的脑袋,直觉棘手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比她继位到如今所有的麻烦事累在一块儿都要多。
  怎么就没有一件让人高兴点儿的事呢?她无奈地想。
  正在此时,当值内监禀说,元君舒递牌子求见。
  元幼祺闻言,眼中腾起了希望:“宣!”
  元君舒本来是没有资格递牌子见驾的,但元幼祺当日许了她这个让无数人眼热的权力。
  君臣相见,元君舒行了一半的大礼,就被元幼祺一把扯了起来。
  “不用这些虚章法!”元幼祺说着,与元君舒四目相对,从她的目光中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心里终于涌上了一股子与高兴相关的情绪。
  “你随朕来!”她带着元君舒,在僻静的偏殿坐下。
  侍者奉上茶,便被元幼祺挥退了。寂静的偏殿内,只剩下了姑侄两个。
  见元君舒犹恭敬侍立着,元幼祺命她坐下说话。
  元君舒于是告罪谢了座,才搭着边儿坐了。
  “朕前两日病了,知道你急着入宫见朕。”元幼祺道。
  元君舒抬眸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又垂下眼去,恭敬道:“陛下善养龙体,方是大魏之福。”
  元幼祺已经习惯她时刻不忘了礼数的模样,想是经年累月地在肃王府中被边缘化而不得不养出的谨小慎微,遂点了点头道:“朕的身体无碍。你只先说你的事!”
  “是!”元君舒毕恭毕敬地答了,又呈上了一阕陈书。
  “这是臣近日所做的事,以及所获得的线索,请陛下御览。”她又道。
  元幼祺接过,展开,一边徐徐看着,一边听着耳边元君舒条理清晰的陈述。
  “不错!”元幼祺的眼底仍有倦色,但语气无疑是欣慰而意外的。
  她说罢,又赞许地看了看元君舒:“想不到,就这么几日,你竟完成了这样的大事!”
  “陛下谬赞!其实臣也是侥幸。”元君舒谦道。
  元幼祺暗暗点头,很是赞赏她谦虚的方式。既不是过分得让人心生反感的谄媚讨好,也不是经历过失亲重创之后得报大仇而狂喜得失了分寸,这样难得的冷静,让元幼祺对她更生好感,越发地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了人。
  但是,转念之间,元幼祺又不禁想到了当年曾经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元令懿,心中沉了沉,向元君舒问道:“元琢自戕伏法,元璞被你囚住,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元君舒想了想,道:“如何处置,自有国家的法度,更有陛下的权衡,但臣想向陛下讨一旨恩赦。请陛下垂允!”
  她说着,站起身来,向着元幼祺深深地揖了下去。
  元幼祺心生兴趣,虚扶住她,含笑道:“你且说说看。”
  “是!元璞设计、元琢亲手害死亲兄,罪不可恕,该当按国法处置。而国法有论,戕害宗室罪加一等,其子女皆要株连。臣请陛下恩旨,赦免元璞与元琢的子女。”元君舒道。
  元幼祺闻言,更感兴趣,笑问道:“这就奇了。朕听闻你在府中,自少时起也没少被二房与三房中人欺负。那些欺负你的人,如今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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